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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算子

发表时间: 2023-01-26

耀眼的太阳挂在天上,白云朵朵点缀着碧蓝的天空,美的就像一幅油画。

薄清在床上伸着懒腰,口里嘿哈嘿哈地喊着,像是想要吐出一夜沉淀的浊气。

对于薄清这种特殊的开嗓方式,刚洗漱完出来的沈峙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棉袄放在床上,嘱咐道:“今天会降温,我刚好带多了一件棉袄,你等会穿上。”

窗外的阳光跑进卧室,整个卧室亮堂的不行。

薄清看了眼窗外刺眼的阳光,不太相信,“不能吧?这好天气,能降温?”

沈峙也没和薄清费口舌,默默地将棉袄收回背包,把人强硬地拉起来,轰去洗漱。

俩人之前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五年还有一娃的夫妻。对于薄清是什么脾性,他一清二楚。

……

岑寂早早地就起床了,把阁主给的地图好好研究了一番,划好路线,为今天的行程做好准备。

他将地图折好放回口袋,起身去叫还在熟睡的楚嵊。昨宿把人折腾累了,等差不多到集合的时间,这才舍得把人叫起床。

“乘乘,醒醒。”岑寂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楚嵊整张脸,温声细语地哄人起床,与昨晚凶猛强硬的态度截然不同。

被打扰睡梦的楚嵊非常生气,眉心紧皱在一起,把被子拉过头顶,冰冷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别烦。”

岑寂不怒反笑,伸手拍了拍被子里的屁股,继续哄人,“小懒猫,快起,今天还要赶路。”

被窝里的人仍然没有动作,似乎是又睡过去了。岑寂也没打算继续进行无效喊人,而是选择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抱着去洗漱。

……

蜀迢不疾不徐地从楼梯下来,边走边打着哈欠。坐在桌子前,神情厌厌,眼里还闪着泪光,看来真是彻夜长谈。

见状,薄清叼着烧饼,说话含含糊糊地问:“条哥,昨晚聊到几点啊?”

蜀迢撑着脑袋,嘴里味如嚼蜡地吃着包子,眼里全是红血丝。他吞下了嘴里的包子,这才说道:“五点。”

“卧槽……咳咳!”薄清刚开口,就被还没嚼碎的烧饼呛到,弯着腰猛咳起来。

还在吃饼的沈峙见状,立马给人拍背顺气,眉宇间全是紧张与心疼。

还在昏昏欲睡的蜀迢被薄清这一咳,瞌睡虫都吓跑了。回过神就瞥见沈峙担心的样子,微一挑眉,心下了然。

队内恋情啊,好刺激噢。

薄清咳的太用力了,满脸通红,眼角还挂着咳出的泪水。刚想伸手倒水,一个茶杯就出现在眼前。

见薄清疑惑地看过来,沈峙开口解释:“这个不烫,茶壶里的烫嘴。”

“噢噢,谢谢你,沈老板。”薄清会心一笑,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温热的茶水流过喉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薄清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再次道谢,“谢谢你!”

刚刚薄清喝水满足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吃饱喝足,揉肚的小猫。想到这,沈峙笑了笑,“没事。”

等薄清吃的差不多了,人才齐了。

老胡埋头猛吃,岑寂则负责到前台结账。

今天阳光正好,大家精神气也很足,步伐更快,太阳还没落就已经到黑古镇了。

镇上人山人海,拥挤不堪,道旁鳞次栉比的小摊上摆满了各色货物,摊主满脸堆笑地招揽顾客,高声交谈,喧哗无比。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梭,放眼望去,人们着装华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四周充满了欢笑声。

黑古镇果然民风淳朴,堪称世外桃源。

蜀迢喜出望外,高声喊着,“这可比那集市还热闹啊。”

薄清跑在前头,转身倒着走,脸上洋溢着张扬的笑,“要我说,那些失踪的人该不会是迷上这里,乐不思蜀了吧?”

“换我,我也不乐意回去~”,说完,蜀迢手拿着一个镯子就要往手上试,还眉开眼笑地和珠宝摊的漂亮老板聊得热火朝天。

街上的人个个都笑着,一片祥和。但每个人腰间都别着一个香囊,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这样。

薄清观察了下,心想可能是本土习俗。

逛着逛着,薄清突然被一个带墨镜的拦住了。

“哎~”墨镜男伸手把人拦住,“客官儿,我看你命有桃花,要不要停下来算一卦,看看桃花在哪儿?”

闻言,薄清嗤笑出声,“我单身数年,走路不看帅哥美女,手机不加单身男女。宅家工作狂一枚,你说我命有桃花?”

“我可不是胡乱说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墨镜男走到一面旗帜旁,指了指上面,“算命三十年,不准不要钱。”

薄清衣摆一挥,坐在凳子上,把五十块往桌子上一拍,扬声道,“行,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算出什么名堂。”

墨镜男拿起一张红纸放在燃着的蜡烛前,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没一会儿,他看着薄清,胸有成竹,十分自信地开口:“父母早逝,现有一位兄长,膝下有一儿,丈夫……”

“停!”薄清出声打断,看着神神叨叨的江湖骗子笑了,“你说我膝下有一儿?”

墨镜男懵逼地点点头,“是啊。”

“简直就是醉汉撒酒疯,胡言乱语!”薄清重拳落桌,震的桌上的蜡烛晃了晃身形,险些倒在桌上。

薄清双手一拍桌站起身,步步逼近,揭穿江湖骗子的谎言,“我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儿子?”

“这…不可能!”墨镜男双目睁大,呆呆地张着嘴。

他拍桌起身,气势汹涌,丝毫不低于薄清,语调猛地拔高,“我不可能算错!一定是你故意否认我!”

站在一旁的沈峙不知所措,感觉帮哪边好像都不对,毕竟那神算子算的还挺准。

楚嵊则跟那杂技摊较上了劲,非要在那把那些违反科学的东西研究明白。岑寂又怕他等下迷路了,跟在身边陪着。

而蜀迢抱着瓜子磕着,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老胡则担心了起来,害怕俩人掐架,毕竟薄清一身骨架子,没点肉,等会让那算命的一下打残了咋整。

他赶忙上前劝架,拦着薄清,“小薄,算了算了。”

薄清一听来气了,自己可是花五十块重金的!什么叫算了?他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老胡。

老胡害怕地吞咽着,立马指着墨镜男怒骂,“我说你个算命的也是,没本事就不要摆摊!家庭信息这些基本的都能算错,你还是回去多练练骗术吧。”

薄清跟着吼,“对!退钱!”

墨镜男:“……”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我没有骗人!”墨镜男大声喊着,“你们是不是在找一口棺材!”

“你怎么知道?”薄清眉眼一挑,问道。

墨镜男结巴着说:“算,算出来的。”

“放屁。”薄清双手抱胸,围着墨镜男转圈,并拆穿他的谎言,“这里的本地人都穿戴香囊,而我们身上都没有。因此你推断出我们是外地人。至于来寻棺材这件事,想来你们镇之前也有很多人来找你打听过这口棺对吧?”

墨镜男似乎被戳中了,驼着背想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快点退钱给我!”薄清把手一伸,俩眼瞪着墨镜男很是生气。

“我知道星印棺材的下落。”墨镜男突然开口,打算避过退钱这个话题。

薄清显然不相信,讥笑道:“又是算出来的?”

“不是,是我之前打听到的。”墨镜男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递给薄清,“在你们之前确实很多人找我打听过这口棺,更有甚者出高价让我打听这个东西的下落。收钱办事,我查了几个月,终于在一间糖水铺查到了点眉目。但我把地址给了金主让他自己去了,我也没去,所以那里有什么消息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前去看看就知道了。”

怕薄清不信自己,墨镜男马上四指对着脑门向天发誓,“要是此言有假,我必受天谴。”

薄清拿过纸条,“哼,饶你一命。”

话音刚落,墨镜男抹了把脑门的汗,松了口气,却又听薄清开口:“对了,你们那香囊有什么作用吗?”

墨镜男:“噢对,你们也去买个香囊吧,我们这香囊是防毒挡灾的。没有这香囊,活不过一个星期。”

闻言,老胡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在哪儿买啊?”

墨镜男指了指前方,“喏,前面不远有个摊子,摊主是个瞎眼老头,他专门卖这个。”

“得。”薄清转身就要走,突然又回过身来,嘱咐道:“下次别招摇撞骗了,”

墨镜男这心一上一下的,都快心梗了,连忙赔笑连连答应:“哎哎哎,好。客官儿,你慢走。”

本以为薄清只是告诫自己,没想到他又说:“找个稳定工作,早日娶妻,你父亲才能放下心来。”

墨镜男眼眶发涩,好似这风里带着沙吹进了眼睛,不然怎么不自觉的流泪了。他哽咽难言,只能点点头。

他突然想坚持一下,告诉薄清,自己算的是真的。可是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远,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墨镜男突然笑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说:“可能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预知的吧。”

老胡对薄清刚刚那一番分析很是好奇,粘着薄清追问:“哎,你怎么知道他还没娶妻啊?”

薄清解释:“手上没戒指是其一。另外裤腿有破洞,头发乱糟糟,说明家里没有女人,所以裤子没缝补,形象也不在意。”

老胡一脸崇拜,竖起大拇指,“你真厉害!比算命的还神!”

蜀迢跟着附和:“不愧是小神探!”

被夸的薄清脸都红了,他羞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主要是观察比较仔细而已。”

突然刮起一阵风,这风能透过衣服,刺进骨头缝里,简直是个妖风。

刹那间,除了沈峙以外,剩下的三人都在鬼哭狼嚎起来。

沈峙无奈地把背包里的棉袄拿出来,帮薄清披上。

肩上一沉,背上的冷意突然消失,变得暖烘烘起来。他一看,是今早沈峙给自己的那件粉色棉袄。这颜色粉嫩至极,一穿上不得是方圆几百里最俊俏的男人。

薄清犹豫再三,一咬牙,把衣服穿上了。

粉袄白袄,能御寒的就是好棉袄!

蜀迢和老胡则抱团取暖,一团一团地移动。

看见此景,薄清向沈峙投去了赞赏的眼神。

沈峙:“……”依稀记得某人早上说《这好天气,能降温?》

四人先去杂技摊把岑寂和固执的楚嵊俩人拉回队伍,一同前往卖香囊的摊子。

瞎眼老头虽然眼瞎,手脚却利落。坐在小凳子上,两只手缝的飞起。没多久,一个香囊就成型了。

听见有人靠近自己的摊位,老头和蔼的声音响起,“你们想要买点什么?”

薄清蹲下来,提高音量回答:“买六只香囊,爷爷。”

老爷爷点点头:“好,你们自己拿吧,十五一只。”

岑寂把一张一百塞到老爷爷满是褶皱的手心里,“爷爷,钱给你,我们走了。”

摸着手里的钱,老爷爷很快察觉不对,“六个是九十块钱,你们给多了。”

“您收着,我们走了。”

岑寂等人抛下一句话,一溜烟就跑了。

老爷爷满脸泪痕,喃喃道,“谢谢啊。”

把香囊都分配好,天色也不早了,他们随意地找了间客栈歇脚。

……

薄清趴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香囊,两只脚随意摇晃,嘴里嘀嘀咕咕,“丁香、薄荷、薰衣草、白芷、川芎、芩草、甘松、艾叶。”

他皱着眉很是不解,“这些都只是普通防蚊虫叮咬的香囊,哪里有什么防毒的功效?”

“还加了朱雀羽毛。”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峙。

“朱雀羽毛?”

沈峙点点头:“对,上古神兽。”

薄清惊讶,难以置信,“这你都能闻出来?狗鼻子挺灵啊?”

“但为什么要加朱雀羽毛呢?”

沈峙没答,话锋一转,“你今晚早点睡,我明天告诉你。”

“现在说现在说!沈老板~”薄清在床上耍赖打滚。

沈峙无情拒绝,“不行。”

“那我现在睡!”薄清滚进被窝,把灯一关,“晚安,沈老板”

“晚安。”小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