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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全集小说阅读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窈陆陵川,也是实力派作者“听雪斋公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寂静。春浓看着淳于顺离开的方向,不解的问“娘娘,为何这钦天监监正的脸色,怎么那么黑?”“做了亏心事,脸色自然不会好看。”沈窈笑道。“那他承认和淑妃一道陷害你了吗?”春浓关切的问。“这老狐狸。可不好对付。本宫今日诈了诈他,也算是敲打了他,让他明白,国舅虽然在用他,可也不信任他。”“我的娘娘呀,你到底是敲山......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4-30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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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淳于大人,你是因为嫉妒我爹,才会和淑妃勾结,来谋害本宫的吧?”

沈窈后退两步,离开墙垛。

淳于顺激愤的一甩衣袖,“娘娘胡搅蛮缠,恕臣不能奉陪!”

“淳于大人如今无路可走,唯有与本宫合作。你将此物,在太后千秋节时,放到白淑妃身上。待她被陛下处置后,我自然把大公子的鱼符归还。”

“贵妃说笑了,老夫如何能接近淑妃娘娘?”淳于顺恨恨的拒绝。

“大人要做不到,那就休怪本宫对不住了。”

沈窈扬起嘴角,“你看看,这只红宝石耳坠子和你们藏的不一样。”

“你送还那只,我已经命人偷偷送出宫去了。不知道是会出现在大公子那里,还是二公子那里呢?”

“觊觎陛下的贵妃,就应该净了身,送进宫来做太监。”

淳于顺手颤抖着,指向沈窈,还在自我宽慰着,“陛下并非只会被女色左右的君王!”

“那本宫回去就向陛下进言,把淳于大人家两位公子都去了势,送到钦天监办差。也正好继承淳于家的衣钵。”

沈窈眉梢眼角都挂着得意。

“要知道大汉朝的太史令司马迁大人,也是受过宫刑的人,却一点不影响他为国效忠。”

老头儿被沈窈的话,气的快要昏厥过去。

“本宫相信淳于大人是个聪明人,定会保住两位公子的性命。”

沈窈朗朗提醒,“距太后千秋节还有一月,本宫不急,大人可以慢慢想。”

淳于顺咳嗽两声,一甩衣袖,朝她一拱手:“贵妃娘娘,告辞!”

然后,稳了稳步伐,下了台阶。

一阵风来,卷起沈窈的衣襟;一阵风走,摘星楼又归于寂静。

春浓看着淳于顺离开的方向,不解的问“娘娘,为何这钦天监监正的脸色,怎么那么黑?”

“做了亏心事,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沈窈笑道。

“那他承认和淑妃一道陷害你了吗?”春浓关切的问。

“这老狐狸。可不好对付。本宫今日诈了诈他,也算是敲打了他,让他明白,国舅虽然在用他,可也不信任他。”

“我的娘娘呀,你到底是敲山震虎还是打草惊蛇呀?”

春浓知道沈窈从小就被宠爱得胆大妄为,没想到她今日这么莽,这么冒险。

她急得直搓手,切切的望着沈窈,“我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要不我托人传信给太傅大人,有他在,没人敢动你!”

“这事何须劳动爹爹。”

沈窈淡漠的说,若求助于沈太傅,那必然会惊动陆陵川。

这个竖子如今瞧她的眼神,一如当年,充满了觊觎和算计。

可她不想再落到他手里了。

情热时,你侬我侬;情冷时,竟然是你死我活。

沈窈想到这里,撇撇嘴,笑容消失。

陆陵川要不是有皇帝的身份加持,她真的想肆无忌惮甩他一顿耳刮子,最好把他揍成个猪头。

“娘娘。我们回去吧。我新学了道淮扬菜,做给你尝尝。”

春浓劝沈窈,出来久了,也该回去了。她还是觉得,待在皇帝身边,自家主子最安全。

步下台阶,转过几处宫阙,听到前面一阵嘈杂的声音。

沈窈望了望天,风走后,云翳重新遮住了太阳。

她停住脚,垂下眼睫,墙角的一丛蔷薇,开得正是葳蕤。

沈窈俯下腰肢,纤长的手指抚上一枝嫩嫩的花苞。

春浓逮着一个匆匆跑过的小太监问道,“小内官,请问前面何事?”

“回姑姑,是淑妃娘娘离宫。”

“这次出宫,陛下关心娘娘,特意命人算了她身边伺候人的生辰。只说和佛家都有冲撞。”


“太后娘娘,请吧!”

汪大福抖了抖精神,今晚贵妃娘娘霸气,收拾了泰安,也算给他出了一口恶气。

太后一跺脚,带着慈宁宫的太监,宫人含恨离开了。

见太后离开,沈窈暗暗松了一口气。就等着待会儿爹爹来,给她撑腰了。

今晚被人无端攀污,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陆陵川如此昏庸,被一个白婉珠就迷得昏头转向。那待会儿她就请爹爹把她捞出皇宫,送去万佛寺净心。

既然皇后能在那里好好儿的过上一年,她也可以。

不过吃斋念佛多寡淡呀,她找个机会死遁好了。

逃到江南,春水碧于天,她就日日画船听雨眠。

“给贵妃搬把椅子来。”陆陵川沉声吩咐,“再沏上一壶明前龙井。”

汪大福办事妥帖,很快,沈窈跟前,除了一张雕花靠背椅外,还放了一张小矮桌。上面摆放了清茶,点心。

沈窈换了只手举剑,坐到椅子上。春浓用半边身子遮住她,给她喝了一杯茶,又捻起一块糕点喂到她嘴里。

沈太傅下轿子的时候,他腿都软了,在太监带领下走得一路跌跌撞撞。

这段时间,贵妃失宠的传言在前朝后宫甚嚣尘土。接到半夜皇帝请他进宫的消息,他就眉心直跳,沈太傅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到底是多大的事情,会深夜让他进到嫔妃们居住的后宫。

踏进长信宫,他不敢相信眼睛所见。口鼻中都能闻到焦土瓦砾的味道,长信宫的半边宫殿烧塌了。

而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前跪着春浓,脖子上架着剑。

“窈儿。”他心疼的唤了一声。

赶紧向皇帝拱手为礼,径直走到沈窈跟前。

沈窈手里举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就已经架在脖子上。

嘴里还嚼着半块蜜浮酥奈花。

沈太傅看了下女儿的吃相,实在不像个寻死觅活的人。

“爹爹!”

见到沈太傅,沈窈唤了一声,眼底浮现出星星点点的泪光。

“唉,当初你不听爹爹的,……”

沈枫上前,也不忍再埋怨她,只是紧紧握住女儿的双手。

沈窈也不再抗拒,让爹爹卸掉了她肩头的寒铁。

汪大福这个有眼力见儿的,赶紧上前,接过了太傅手里的宝剑。

陆陵川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沉声道,“窈儿,这里不能住了。随朕去兴宁宫吧。”

沈窈抬起头,却不看陆陵川,只对爹爹说,“我不要去兴宁宫!去了兴宁宫会死得更快。”

闻言,沈枫扭头瞪着陆陵川,

陆陵川赶紧解释道,“太傅莫生气,窈儿今晚只是受到了惊吓。”

“哼!”

沈枫一甩衣袖,俊美清癯的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意。

这小子,当初哄骗走了他的宝贝女儿,却不能妥帖爱护,看沈窈今晚的样子就知道,她在这宫里日子过得不怎样。

“春浓,你跟在小姐身边,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太傅撸了下自己的美髯。

春浓趋前两步,跪在皇帝和太傅跟前,重重磕了个头。

然后把今晚的一切完完整整讲了出来。

陆陵川气得肝颤。不待他吩咐,就有禁军把泰安给提了过来。

“陛下,奴才冤枉呀,奴才是奉了太后之令,才来搜查长信宫的。谁知道,贵妃提了剑要杀奴才,还放火烧宫。”

“太后为何要你搜查长信宫?皇后还在,后宫什么时候需要劳动她老人家了?”

陆陵川抚着额头,这事是越来越复杂了。

“淑妃娘娘心口疼,钦天监卜算出长信宫内有人行厌胜之术。故而,太后命奴才搜查。”泰安哆哆嗦嗦回答道。


监正淳于顺拱手为礼,环视了一周。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及各位主子,臣几日前夜观天象。察觉到深夜天空现双星伴月的异相。臣祭祀做法后,妖星往西北方向逃逸,后化为一束红光陨落。正落在皇宫西北角。”

陆陵川一瞬间沉吟不语。

淳于顺从先帝即位后就担任钦天监监正一职。

数十年来,推演农时,制定历法,恪尽职守,换来了熙和王朝近三十年来风调雨顺。他是帝王可以托赖之人。

“那又如何判定我长信宫内会有人行厌胜之术呢?”沈窈忍不住发问。

“回贵妃娘娘,妖星想要害人,只能去蛊惑心术不正之人。所以,臣推测妖星陨落的方位,想捉拿它。又恰逢淑妃娘娘心口疼,其症状与中术后一样,才回禀太后,请她老人家定夺。”

所以,此事与钦天监无关了。

汪大福一甩手中拂尘,“陛下,太后给泰安的口谕,只是让他沿着皇宫西北处多多留心,细细搜索,并未让其叨扰长信宫。”

所以,此事也与太后无关了。

沈窈一颗心倏忽下沉,原来陆陵川请她来,就是为了当着她的面,把对他有用的人,和他亲近的人都摘得干干净净。

既然这样,那还有必要审问吗?

“你夜闯长信宫,背后可有人指使?”

听着陆陵川沉沉的发问,沈窈坐在下首,紧紧抿着红唇,再不说一句话。

她只是低下头双手无聊的把玩着腰间佩玉上的络子。

陆陵川瞄沈窈一眼,就知道她已经失了耐心,对今日的审理存在不屑与不信。

“啪!”

他恼火的一拍桌子,“泰安,回答朕!”

帝王威压,让凤藻宫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陛下,无人指使奴才呀。奴才是为了尽忠,才去搜索长信宫的呀!”

“把泰安拖下去用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陆陵川阴沉着脸,嘴角抽搐了一下,将手中端着的茶碗重重顿在桌上。

两个高大的太监一左一右把泰安拖了出去。

很快,凤藻宫外响起了尖利的惨叫和板子落在肉上沉闷的声音。

“哎哟!痛煞咱家了呀!”

“哎哟!陛下饶命呀!”

沈窈放下手中的佩玉和络子,抬眸望向殿外,神思惘惘。

若昨日不是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泰安对峙,那今日就会换做她百口莫辩,最后被冤屈至死了吧。

“陛下,末将搜查泰安的寝房,除了抄检出大量的金银宝器外,还找到一个匣子。”

金吾将军夏怀悲单膝下跪,怀中抱着一个小巧的鎏金红木匣子。

“咦!”汪大福接过来,发出鄙夷的一声叹,然后胖手从里面抖落出一件绣了缠枝蔷薇的朱色小衣。

这件女子小衣绣工精美,配色讲究,蔷薇栩栩,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绣娘之手。

宫妃们一个个脸颊绯红,露出讶异的神情,然后就三两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沈窈一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口恶气涌上胸口,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那件小衣,是春浓为她做的。

“这?”

白婉珠嫌弃的用帕子掩住半边脸,“这宫中怕得彻底查验一番了,竟然还有人和阉奴勾搭上了。”

又转眼望向沈窈,“贵妃姐姐说呢?是不是该好好儿查验一下。”

沈窈抚着胸口浅浅笑了,“这件小衣瞧着眼熟,请大福公公去请我随身的侍女来辨一辨。”

“姐姐的意思是,这件女子的贴身衣物乃你身边宫人的穿用?”


陆陵川把沈窈拽倒在卧榻上,贪婪的呼吸着她女儿家的清甜,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风光。

身下的她,红唇饱满柔软,双眼清澈纯真,如被圈养在上林苑里嗷嗷待宰的幼鹿。

陆陵川低哑的嗓音,染着无尽的情/欲。

“窈儿,朕今儿怎么也要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以往两个人就算闹了天大的别扭,也能在恩爱后冰释前嫌,一切如初。

夫妻之间,谁家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倾尽力量压住沈窈,长腿也缠了上去,使出各种花样来挑着她,逗着她,撩拨着她。

看她苍白 的皮肤染上娇羞的红晕,看她一点点在他指尖战栗,…

沈窈知道今日到底是逃不掉了。

她手指紧紧攥着低垂的纱幔,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眼眸中华光破碎,只剩下一片了无生机的寂寥。就这样冷漠的横陈在卧榻之上,…

陆陵川愣住了,原来,此时的她并非动情,而是抗拒!

他失望的撑起身子,俯瞰着身下一脸悲苦的小人儿。

陆陵川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已经这样亲密了,沈窈还会摆出一副被狗啃了的神情?

心底太多疑惑,陆陵川也只是犹豫着,唤了一声——“窈儿!”

听着耳边的呼唤,往日慧黠灵动的一双眼睛,依旧只有遥远的空茫。

陆陵川看一眼冰山美人一样的沈窈,再看一眼身无寸缕的自己,只剩下无比的难堪。他一把扯过榻上薄薄的锦被,裹住自己。

感觉到在身体上摸索的手停了下来,沈窈起身下榻,理了理髻边的乱发。

她系上腰带,再抖抖裙摆,然后缓缓跪在陆陵川脚下。

她无畏的说,“请陛下治罪!”

坐在卧榻上的陆陵川一脸沮丧,如呆鸡一般。又闷了半晌,才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骄矜。

“哼,朕倒是想给贵妃治罪来着!你说,是朕杀了你,还是寻个理由,直接诛杀你的九族?”

陆陵川一把捏住沈窈的下颌,他兴致全无,幽暗的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恨意和滔天的难过。

“可惜了,如今贵妃这般贤惠,朕怎么会做一个昏君呢?”

“你走吧!”

陆陵川落寞的说,背过身不再看她。

沈窈向陆陵川磕了个头,打算起身走人。

从此后,两人决绝,渐行渐远更无言。

“太后娘娘驾到——!”

一道尖利的嗓音,响彻了明月楼。

这陡然而起的干嚎好像是太后身边大太监泰安的声音。

楼下不是还守着汪大福吗?皇帝的这狗腿子今儿怎么连个通风报信都没做到?

太后这时候来,要不就是知道了皇帝落水,要不就来捉拿她这个大白天勾搭帝王的妖妃。

今儿可被陆陵川害惨了。

捕捉到沈窈幽怨而愤怒的眼神,陆陵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他冷漠又傲娇的说道,“贵妃可别看朕。母后面前,自己想辙。”

他是君王,有自己的骄傲。他也是男人,有自己的尊严。

既然沈窈不低头,陆陵川就算心里再痛,也端着架子。

沈窈呆了一瞬,所以,这个狗男人一直都知道太后在为难她,只是以往置之不理,今日,视作拿捏她的把柄。

楼下阴冷尖细的嗓音,继续骂骂咧咧。

“汪大福你这狗奴才,太后面前还敢拦着!来人呀,把这没规矩的东西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而密集的脚步声,踩在木质楼梯上,也越来越近。

陆陵川看着沈窈煞白的一张小脸,恶意的勾起唇角,“贵妃此时求朕,或者,朕还能考虑帮你。”

他骄傲的背过身,期待耳边很快响起那一声让他魂牵梦萦的“陵川哥哥。”每次只要沈窈这样喊他,他就会 心软的一塌糊涂,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陆陵川没有等到沈窈柔声蜜意的唤他,却只听到“噗通”一声。

这是水花飞溅,巨大物件落水的声音。

陆陵川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迅疾的扑向窗边,就要跳入湖中救人。沈窈不会水,而落月潭连接暗渠,且水体阴冷。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陆陵川转身一看,落汤鸡一样的沈窈,正从他刚才沐浴的木桶里爬出来。

楼下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在情急之下,跳入了洗澡水里。

“阿嚏!”

桶里的水早都冷透了。暮春傍晚的穿堂风吹过来,一阵接一阵,吹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沈窈捂住嘴,不停的“阿嚏”。

看沈窈冷得浑身瑟瑟,陆陵川黑透了一张俊脸。他抓过卧榻上的一张薄毯,丢到沈窈身上。

陆陵川没有训斥她的莽撞,沉沉的眼眸里全是失望与责备。

在以为沈窈落水时,他只有对她的担忧和撕裂的心痛。

可是她呢?越来越冷漠疏离,既不解语,更无半分温柔体贴。

正在这胶着的时候,“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明晃晃的日光投射进来,…

太后绷着一张冷如寒霜的脸,由泰安搀扶着,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皇后和浩浩荡荡的一群后妃。

“太,太后娘娘,万,万安,——”

沈窈本就冷得哆哆嗦嗦,此时见了太后,又添恐惧,更是上牙磕着下牙,连请安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太后并不搭理她。而皇后领着后妃们,纷纷向皇帝行礼。

陆陵川朝众人抬手,示意大家免礼。

他捏了捏眉心,眼眸暗沉,心里无比憋屈。当着满屋子的人,太多要对沈窈说的话,就这样哽在他的喉头。

太后冰冷的凤眸越过皇帝,就望向沈窈。

朝着脚下还在淌水的贵妃上下一番打量后,太后发问道,“沈贵妃,你为何如此狼狈?”

“回太后娘娘,是臣妾,臣妾不小心落入水中。”

沈窈低眉顺目,小声儿回禀道。

当着皇帝这个当事人和受害者,沈窈可没明着说她这个落水,落的不是湖水,而是皇帝的洗澡水。

她了解陆陵川,他好面子,应该轻易不会揭穿她。

毕竟文治武功的皇帝被一个女人轻易就撞入湖中,说出去可不光彩。

不小心落水?

陆陵川眉心紧蹙,心里生怨。

在他面前,沈窈还敢这样偷梁换柱,混淆是非,他简直想一把掐死她。

但他咬牙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面对陆陵川不怀好意的眼神,沈窈低下了头。

太后能察觉到两人间的一顾暗流涌动,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沈窈,就算此时这般仓惶狼狈,也丝毫不掩国色。

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如江南烟雨迷蒙的六月天。而带露海棠一般的容颜,柔媚氤氲,瞧上去,也万分惹人垂怜。

太后知道,后宫里有这样的狐媚子,其他嫔妃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她又抬眼看向皇帝。

“皇儿,你说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听到太后的问询,陆陵川但笑不语,他好整以暇的掖着衣袖,只坏坏的望向沈窈。

对视上陆陵川促狭的眼眸,沈窈瞬间明白他存了什么心思。

少时,沈窈只要一顽皮,沈太傅这老夫子动辄就是要她抄写《女戒》《女则》,或者就罚她去跪上一两个时辰的沈家祠堂。

沈窈娇气,吃不得苦,而陆陵川既是太子,又是沈太傅的得意门生,他只要愿意为她说话或者遮掩,那沈太傅也就会举重如轻,放过沈窈。

可每次沈窈求到他跟前,他都要矫情上好一会儿,才会帮她。

陆陵川拿乔的目的,就是要沈窈甜甜的唤他几声“陵川哥哥”,或者让他圈她在怀里,亲上几下,或者再偷偷儿的揉上几把。

前世单纯懵懂的沈窈,一颗骄矜的女儿心,就这样被陆陵川从勾勾缠缠中一点点占据,到最后被完全拿捏。

所以就算先帝册封王云菱为太子妃,沈窈依旧被陆陵川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就高高兴兴进了东宫,心甘情愿做了侧妃。

思及往事,沈窈只怪那时的自己眼皮子浅,才那么好骗,重来一世,她再不会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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