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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精彩片段
廖宗楼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一身黑色三件套西装,将他清贵俊美的容颜衬托得更为引人注目。
整个京城无人不知的廖家二哥,眉黑目深,轮廓深邃——
别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美锋锐。
这副又冷又傲的模样,落在年轻女孩子的眼里。
便成了那种让人心旌摇曳,却又不敢攀折的高岭之花。
此时,这位世家名媛口口相传的“高岭之花”,
臂弯之中紧紧护着的一位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
她身上的真丝礼服裙,柔软贴身,格外凸显她的好身段。
尤其布料的质感,薄薄一层,如同无物。
简直像在直接触碰她的肌肤。
女人红唇轻张,香肩微露,海藻般的发丝,轻拂过胸前的白嫩……
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几乎与廖宗楼梦里的情形,一模一样。
男人的吐息微沉。
闻笙没想到,廖宗楼到底还是来了。
她打量着他的眉眼,想从神情上判断,早上他说的不舒服,这会到底好了没有。
沉默的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暗暗流淌。
台下,数盏镁光灯就在这时,“咔嚓”、“咔嚓”,精准捕捉了这惊险又香艳的一幕。
一旁萧云野顿时笑着出声调侃:“廖总英雄救美,来得可真及时。”
廖宗楼凤眸微垂,扫过她胸口,目光深浓。
闻笙并没有留意到他这个眼神的停留。
她扫了一眼台下,细白的手腕着急地推搡着男人宽厚的肩:“廖总……”
廖宗楼听到她嘴里吐出的那个称呼,眸色微暗。
拢住她后腰的手,却没有立即松开:“地上有水。”
“谢谢廖总。”
闻笙往两人身后的方向退去。
那块地板干燥洁净,绝不会有再次滑倒的危险。
闻笙正要离开,就听廖宗楼说了句:“拍卖会你陪我一起。”
顿了顿,他嗓音微低,“你去换一件礼服。”
闻笙微微一怔:“好的。”
拍过合照,接下来就是这些商业大佬的寒暄和互吹环节。
闻笙快步出了大厅,等在门外的小珍见状,连忙迎上前:“闻笙姐,我刚看到廖总进去了!”
“嗯。”
“闻笙姐,我感觉廖总今天好像有点生气,是不是我昨天拟的那个合同……”
闻笙却并不当回事:“没事。”
他高兴不高兴,都是那副表情。
闻笙看了八年,早就习惯了。
“合同我看过,没什么问题。”闻笙转过脸:“小珍,有件事,你来帮我参谋一下……”
*
偌大的总统套房,宋小珍站在客厅,看到闻笙走出来的一瞬,顿时双眼发亮:
“好绝!”
闻笙肤色瓷白,红唇饱满。
一双水杏般的眼,眼波含媚。
她腰肢纤细,更显得胸前那抹丰盈,摇摇欲坠。
简直像在故意勾人采撷。
如果说她穿白色那件,如一朵又纯又媚的白玫瑰,想让人呵护珍藏;
那么此时这件,便是风华尽显的人间富贵花,招摇到底。
闻笙望着不远处的全身镜,有一丝迟疑:“这件会不会太……”
丝绸质地的祖母绿长裙,在灯光下,闪耀着细碎的金色。
剪裁贴身,烟烟袅袅,古典而华丽。
很有英伦玫瑰凯拉·奈特莉在电影《赎罪》里,那件经典绿色长裙的调调。
但是露出整个后背的设计,让闻笙有点缺乏安全感。
这次出来,公司一共备了三套礼服裙。
其中闻笙最喜欢刚刚白色那件,简单大方,是她个人一向偏爱的风格。
宋小珍坏笑:“红色那件,你更不会穿。”
确实。
这件顶多露个后背,但整体看来,华贵雍容,绝对有逼格。
另外那件红色的才叫可怕。全身上下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个遍。
闻笙觉得那件根本就不是礼服,更像某种特殊服饰。
想到这儿,闻笙眯了眯眸,等回到北城,她得跟赵秘书好好谈谈。
他是不是皮痒了,敢这么给她穿小鞋?
不过这件事,最主要还是得怪廖宗楼。
陪他一起出席拍卖会,她就是个负责举牌的。
就是穿她自己带来的那几套商业套装,也没什么问题。
而且刚刚那件白色的裙子不好看吗?
有时候,闻笙真的很搞不懂廖宗楼的审美。
*
拍卖会现场。
闻笙刚一出现在门口,坐在廖宗楼身旁的萧云野便低笑了声。
“你的心头肉来了。”
廖宗楼并没有反驳好友这个略显调侃的称呼。
他侧过脸,一瞧见闻笙身上的裙子,顿时眸色一暗。
让她别穿那件白的,让人看着心烦,她怎么换了这样一件更招摇的?
绿色长裙在水晶灯下,闪耀着暗金色的碎芒。
将她衬托得如一颗饱满而诱人的珍珠——
令人忍不住想要拢入掌中,好好把玩。
几乎只瞧了一眼,廖宗楼就觉小腹紧绷,一股热意直冲胸口。
闻笙环视了一圈,很快就在靠后的一排座椅,找见了廖宗楼。
萧云野很有眼力见地往旁边挪了个位子。
闻笙提着裙摆走近,见萧云野专程让出座位,便准备绕过廖宗楼,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个空位。
谁知廖宗楼突然翘起腿,挡住通道。
闻笙:“……”
闻笙无语,只能挨着廖宗楼,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刚一坐下,廖宗楼的手臂便伸了过来。
那姿势不像要抱,更像是挡在了她的后背和椅子之间。
闻笙更莫名了。
廖宗楼却盯着她,脸色冷冰冰的能冻死人:“谁让你穿这件的?”
那么一大片后背全露出来了!
难怪她刚刚一路走过来,场上好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全都色眯眯地盯着她瞧。
闻笙没好气地回:“他们可能搞错了,另外一件根本没法穿。”
廖宗楼闻言皱起眉。
没法穿?
他记得当时特意吩咐过赵秘书,给孟特助选的礼服,要优雅得体。
他拿出手机,调出跟赵秘书的对话框,敲了几个字过去。
不一会儿,那端发过来两张照片。
紧接着还有赵秘书的一大段文字解释:
负责采购礼服的是个新来的小姑娘。
听说是给孟特助准备晚会穿的礼服,除了那件白色是去年的经典款,还特意选了两件春季高定。
尤其是那件红色的,小姑娘信誓旦旦地说,孟特助穿上必定艳惊四座。
廖宗楼盯着照片上布料少得可怜的火红看了片刻。
是够艳。
但孟闻笙要是胆子大到敢把这条裙子穿出她的卧室——
他就敢保证,一定会让今早那个绮梦,变成现实。
“打过针了,睡一觉,明天起来,疹子也就消了。”
廖宗楼:“她脚踝有伤。”
方枕风啧了一声:“她筋骨软,崴得不严重。别穿太高跟的鞋子,走路慢点就行了。”
他又指了指隔壁:“现成的休息室,去睡会儿?”
廖宗楼没吭声。
方枕风手插着兜:“过来吧。跟你聊几句,反正我得眯一觉。”
两人在休息室坐下。
方枕风递给他一杯热水:“喝点,没坏处。”
廖宗楼没吭声,倒是跟在一旁的林大看得脸色一黑。
方大夫是故意的,还是心里没数?
他家少爷连头发丝都在冒火,还喝枸杞?
方枕风道:“我才想起来,那个是孟闻笙吧?”
方家与廖家同为医药世家,只是方家生意做得没廖家那么大。
方枕风也不想做什么老总,他喜欢当医生,博士毕业之后,就开了间私人医院。
他喝了口枸杞茶,侧眸看向廖宗楼:
“我记得几年前,她有次食物过敏,也是我给治的。那次是什么来着……哦,她蛋清过敏。”
廖宗楼淡声说:“后来好了。现在蛋糕什么的都能吃。”
方枕风点了点头:“她应该并不是从小就对某样东西过敏。而是一段时间内体质差,或者心理压力大,就容易引起暂时性的过敏。这种一般过上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廖宗楼没说话。
方枕风忙了一天,其实也挺累的。但好不容易来了个熟人,他这人又爱八卦,嘴巴就闲不住。
“我可听说,你爸这段日子,挺能折腾的。先是姜家,又是薛家,着急忙慌地给你筹备相亲人选。”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照这个标准,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们方家了?”
廖宗楼冷笑了声:“方家谁,你吗?”
方枕风上头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
方母做梦都想生个女儿,没想到一口气生了四个,都是儿子,干脆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梦想。
方枕风眨了眨眼:“二哥要是看得上,我觉得也行啊。”
不等廖宗楼扫堂腿,他一个闪身,躲去了不远处的医用屏风后头:“累了,我可先睡了。”
一旁,林大低声劝:“少爷,您也睡一会儿。孟小姐那边有我守着。”
廖宗楼端着枸杞茶,起身走了出去。
一夜不睡干熬着,也不现实,但要睡,也得睡在她身边。
心里踏实。
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午后的光景。
一睁眼,眼前陌生的环境令闻笙一怔。
她揉了揉眼,朝旁边一看,枕边的一抹红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闻笙将那枚小东西拿起来——
红红的小四方块上,写着“定意寺”三个金色的字。
是定意寺的平安符。
闻笙抚着额头坐起来——
她记得昨晚云黛走了之后,两个人互发了几条微信。
之后,她喝了一杯红茶,觉得身体燥热,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好像有人敲门,还有电话铃声……
记忆渐渐回笼,闻笙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等廖宗楼走进来,见到的就是她脸颊泛粉、十指纤纤,宝贝似的捧着那张平安符,坐在床上发呆的模样。
“醒了?”
闻笙抬起眼,四目相对,廖宗楼那双深邃的凤眸定定瞧着她,“哪还难受?”
闻笙摇了摇头。
捏着平安符的手指,悄悄绞紧,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有点陌生的睡裙。
白色真丝睡裙,穿在身上柔软又贴肤……
说来也巧,这件裙子虽不是她的,却是她一连买了许多年的牌子。
“护士帮你换的。”
昨天后来,他又开车回了趟九溪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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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识八年。
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
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
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
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
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
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
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
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
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
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
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
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
云黛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嘴上却仍然不安分:
“了解,你先安顿好廖家二哥,我这儿……等着你回来昂!”
说完,还别有用意地横了廖宗楼一眼。
可惜廖宗楼冷冰冰的凤眸,凝在闻笙脸上,压根儿没留意到旁人这些小动作。
闻笙轻轻扯了扯廖宗楼的衣袖:“廖总,您……”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特别生分的“您”,站在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的年轻男生站,突然笑了一声。
廖宗楼眼底猩红泛起,挥拳欲揍,身后数个保镖连忙齐上前——
一半人拦着廖宗楼,另一半人,彼此簇拥着,拎着那个年轻男生出了屋。
其间不知是谁,压低着嗓子,粗声教训他:“说吧,你今晚想怎么死……”
老黄紧紧压着廖宗楼的手臂,一边着急地喊:“孟小姐!廖总喝多了,您倒是拉着点儿啊!”
闻笙猛地一激灵:廖宗楼喝多了?!
保镖们见她肯上前,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闻笙走上前,扶着廖宗楼的胳膊:“廖总?”
果然,廖宗楼眼底泛着红,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她:“孟闻笙。”
孟闻笙配合地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一声“卧槽”震天响。
要知道,廖宗楼本人酒量很好,不论在家还是在外,根本没人敢灌他酒!
也因此极少有人知道,小廖总平常性子有多冷,喝醉之后,就有多疯。
让闻笙记忆深刻的,一共有两回。
第一回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
那天他好像很开心,喝了许多酒。
还没到十二点,廖宗昌跟那群狐朋狗友一块溜了,徒留下满满一桌酒菜,和孤零零坐在桌边的廖宗楼。
彼时十八岁的廖宗楼还没有后来的冰山气场。
他皮肤冷白,凤眸清澈,眼角眉梢还未蜕变成后来的锋锐冷漠。
轻垂着眼坐在那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
闻笙当时跟他还不算太熟,本打算劝他该去睡觉了。
谁知她刚一坐下,外表看着清冷出尘的廖家二哥,脸色潮红栽进她的怀里。
撕都撕不下来。
那天最后,还是廖老先生喊来司机老黄和几个保镖。
众人齐心协力,把廖宗楼一路抬回了卧室。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闻笙从客房醒来,发现廖宗楼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阳台。
他靠着玻璃门,抱着双膝,就那么睡了一整晚。
另一回,是去年的小年夜。
那天廖老先生留闻笙在别墅一起吃饭。
当晚廖宗楼并没在家用饭,回到家时,人已经是喝醉了。
也不知是谁惹了他不快。
一进家门,他便冲上二楼的小阁楼,把各种赛车滑雪比赛得来的奖杯奖牌,砸了个稀巴烂。
更让人难以招架的是,小廖总一共就耍过这两次酒疯——
两次之后的第二天清晨,他什么都不记得。
思及此,孟闻笙扶住廖宗楼的手臂,轻声哄道:“廖总,我扶着您。”
两人刚走出房间,廖宗楼就甩脱了闻笙扶着他的手。
闻笙脚步一顿,刚要劝,廖宗楼突然捏住她的手腕,泛起猩红的凤眸,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卡片:“这是什么?”
闻笙福至心灵,脱口道:“房卡。”
金世豪庭这种高级会所,给会员准备的房间,品质堪比五星级酒店。
廖宗楼醉成这样,显然是不好劝的。
给他找个安静又安全的房间直接睡一觉,显然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鸦黑的眼睫缓缓掀起,小廖总定定看着孟闻笙:“房卡?”
“是。”
闻笙一脸纯善,谎话张嘴就来,“云小姐特意为您准备的,房间就在3楼,我们坐电梯上去。”
“我们?”
“廖总,电梯在这边!”
眼瞧着廖宗楼往相反方向去,闻笙连忙伸手揽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
廖宗楼垂眸,扫了一下她高梳的马尾辫。
从刚刚起,这马尾辫就一直晃晃悠悠——
晃得他头晕,搅得他心烦意乱。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随即一扯——
闻笙只觉发顶一松。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路上随手绑的高马尾,居然被廖宗楼给拆了。
闻笙:“……”
他怎么手这么欠?
闻笙咬着牙,脸上含笑:“廖总,电梯来了。”
廖宗楼略显迟缓的目光,落在她的笑靥,目光微深:她还是散着头发的样子最美。
脸又小又白,像一朵绽放在夏夜星辰里的雪白栀子。
海藻般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有一种春日雨后,雾煞煞的朦胧美。
就跟他初见她那天,一模一样。
*
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私人电梯。
走廊里,云黛扒着门框,眼瞧着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电梯,不禁兴奋地一抚心口:“我滴老天鹅,我没看错吧?”
跟在一旁的俊美男人微微低首:“没。”
云黛扒拉着他的肩膀:
“阿赵,我居然把堂堂廖氏现任总裁,送到了我姐妹的床上!我好他吗牛逼一女的!”
阿赵捏了捏她的脸:“黛黛,别说脏话。”
“我没说脏话啊!”云黛眨巴眨巴眼。
阿赵:“……”
眼巴巴跟在一旁的老黄:“云小姐。”
“请问方便给我一张电梯卡吗?”
他刚刚看得仔细,孟特助用房卡才扫开了电梯。
如果没有房卡,至少也得有前台给的专用卡。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云黛一脸的惊奇,“你们小廖总去楼上睡觉,难道你们还要跟着?”
老黄敦厚的脸上,神色肃穆:“是。为了廖总的安全着想,我们得守在门外。”
云黛:“……”
老黄:“云小姐,可以吗?”
云黛朝身后一个服务生招了招手:“你带他去前台说一声。”
目送一行黑衣大汉快步走远,云黛皱了皱眉:“奇葩!”
就睡个觉,门口还得一群保镖守着?
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闻,她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廖家的男人,果然都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两人几乎同时侧首——
就见一袭黑色西装的廖宗楼,脸色近乎铁青地站在两人面前。
看着卫黎的眼神,仿佛要当场拧下他的头。
五分钟前。
廖宗楼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刚从试衣间走出来,就听门口处的铃声响起。
他眼都未抬,正在思考这套西装到底配不配得上周日的寺庙之行,就听身后响起一道清澈微软的女声:
“别墨迹。看上什么就选,今天我买单。”
廖宗楼猛地抬起眼。
眼前的全身镜,清晰映出身后门口处,那两个正在热烈交谈的男女。
她今日穿了一套郁金香粉的小洋装。
裙子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一半,露出那双修长的、笔直的美腿。
海藻般的长卷发披在肩头,明艳的小脸儿眼波流转,透着淡淡的嫣粉。
一开口,就是一掷千金的豪爽。
站在一旁的店长,一时流露出羡慕的目光:“真是好福气啊!”
“年轻貌美又出手阔绰,这样的女朋友,我也好想拥有……”
站在廖宗楼另一边的保镖头子林大:“……”
你可憋说了!
谁知,站在闻笙面前的年轻男人,神色斯文地摇头拒绝:
“笙笙,你的钱,当然要自己留着。而且你的车……”
笙笙!
昨晚在她的车上,他也只是喊了她的名字,都没有当着她的面,这么正大光明地喊过她“笙笙”。
廖宗楼垂下手,脸挂寒霜,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
在两人面前站定,廖宗楼目似严冰,死死盯着卫黎。
亏他之前还以为,这个姓卫的小子,跟孟闻笙没什么。
原来,她昨晚拒绝了周六跟他一起出来,把去寺庙游玩的日期推到周日,就是为了他?!
“孟闻笙——!”
她怎么敢!
孟闻笙也很惊讶。
她实在没想到,第一次带卫黎来这间店,竟然会和廖宗楼偶遇。
其实她从前并没有来过这家店。
只是前不久听赵秘书提过一嘴,说这个牌子的西装贵得要死,但穿上的效果特别好。
考虑到卫黎接下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跟时琉求婚,她才决定奢侈一回。
被廖宗楼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闻笙第一反应,不是看任何人,而是先低头看了眼自己——
她今天并没有多做装扮,随便挑了件颜色鲜亮的,就出门了。
这样穿会不会跟她一贯的风格很不搭?会不会显得有点艳俗?
早知道,她应该穿昨天从想容阁买的那件白色旗袍,搭配珍珠云肩!
但紧接着,意识到了自己刚刚都在紧张什么,闻笙脸色忽然一白——
她刚刚在想什么东西?
廖宗楼冷眼瞧着她的小动作,和脸上细微表情的变化,一时脸色更差。
她这到底是在心虚,还是在想什么?
卫黎却很了解闻笙的想法,他扫了一眼她脸色微白的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
就当是为闻笙解围,他还是先朝人打声招呼:“廖总,好巧。”
廖宗楼理都不想理他!
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像现在这样子,到底有多久了?
每个周末,她都陪他出来?
还是……每个晚上?
廖宗楼闭了闭眼,觉得不能再任由大脑这样设想下去——
不然他迟早被气得脑溢血!
闻笙回过神,大脑也冷静了几分,她抬眼看向廖宗楼:“廖——”
昨晚两人在车上时,他好像特意提出要求,说以后两个人要以名字相称。
闻笙:“宗楼。”
廖宗楼:“!”
站在一旁的卫黎和林大:“!!!”
一时间,卫黎看向廖宗楼的眼神,从淡漠的嫌弃,转为浓重的警惕。
“孟小姐,请问您这周末,还过来取照片吗?”
“不了。”闻笙轻声拒绝,“我给你个地址,照片洗好的话,发个闪送给我。”
“好的。”
那端,店长似是迟疑片刻:
“不好意思,孟小姐,其实今天给您打电话,还有一件事。”
“今天我们老板过来,看到了您的这几张照片。他有意邀请您与想容阁合作,去cosmo拍摄一组时尚大片……”
Cosmo,时尚圈五大女刊之一,影视圈无数女星趋之若鹜的时尚资源——
不过,想容阁作为华国知名老字号,旗袍第一品,能上这个刊,也不奇怪。
只是对方挑人的眼光,未免有点奇怪了。
放着内娱那么多或美艳或清纯的大小花旦不选,非要找她一个素人?
短暂的惊讶过后,闻笙还是拒绝了:
“替我谢谢你们老板的抬爱。”
她沉默片刻,又强调了一遍,“有关我的这几张照片,我也不希望在网络上过度传播。”
“我明白的。那打扰了,孟小姐。”
电话挂断,闻笙闭眸,向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一旁,负责开车的林大问:“孟小姐,您不再多逛逛了?”
“不了。”闻笙侧首,“想买的我都买差不多了,今天谢谢你。”
虽然一开始,身边多带一个人,有点不习惯。
但林大做事周到体贴,没有废话,是个让人感觉很舒服的陪逛。
临近小区时,闻笙说:“车子停在物业门口,我走进去。”
林大:“好的,孟小姐。”
闻笙淡笑着解释:“我那个车位,最近在翻修。所以这几天车子我都停在这边。”
林大若有所思地瞥了闻笙一眼,一时没说话。
将车子停妥在物业门口。
目送着闻笙提着几个购物袋,走进小区,林大摘掉墨镜,走进了物业服务中心。
*
闻笙所在的住宅楼一共18层,闻笙就住在顶楼。
许多人都会诟病顶楼会有冬凉夏热的毛病。
但当初买下房子时,闻笙一眼就看中了顶楼附赠的那个小花园,和头顶没有邻居的清净。
至于凉热,都可以开空调和加湿器调节,无非每个月的电费多花一点。
入住之后,闻笙还发现一个好处:
因为是顶楼,平日里少有人来打扰。快递都直接放在她门口的置物柜,非常方便。
这天刚回到家门口,闻笙就瞧见了放在门口地垫的文件壳。
闻笙愣了一下。
是想容阁寄来的照片?闪送也不会这么快。
闻笙拾起文件壳,看了一眼:收件人确实是她的名字。
指纹解锁房门,一进家,闻笙就用裁纸刀拆开文件壳——
十几张照片,雪片一般,洋洋洒洒了一地。
都是她的照片。
有走在路上的,即将坐进车子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她在公司走廊看向窗外时的侧影……
每一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打了个大大的红叉。
一股不受控制的失重感,忽而袭上心头,闻笙倒退一步——
身后冷硬的防盗门,令她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她连忙蹲下,将那些照片逐一拾起,快速走到桌边,逐一摊开。
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她仔仔细细地将那些照片看了一遍。
不一样。
当年拍照片寄给她的人,那些照片拍摄距离都很近,拍得也清晰。
而且每张照片,除了正面有大大的红叉,反面还留下了或恐吓、或咒骂的字眼。
但这些照片,拍摄得明显要模糊很多。
翻过来,照片的背面也没有任何字。
闻笙轻轻咬住食指的关节,强迫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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