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作者“失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进门。苏明亮面露愧色,“我没教育好自己人,让她在外面说三道四,传播谣言,坏了于同志的名声。特来向你们道个歉!”苏明亮很严肃的鞠了一个躬,“于同志,对不起!”于向念虽然对这家两口子有偏见,可她也不是爱计较的人。“苏政委,你言重了。事情已经澄清了,我没打算再计较。”苏明亮又给冯爱芹使了一个眼色,冯爱芹脸色讪讪,张了好几次口......
《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谁带头鼓了两声掌,顿时掌声四起。
有几个军人说:“说得好!每个人都该活出自己的样子!”
掌声越来越热烈,于向念从一开始的得意,到后面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候,程景默从人群里挤了进来,站在她身旁,面对着众人。
“我爱人说得对,她没做错什么,她不丢人!她的做法我很支持,遇到伤害就应该用法律保护自己,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他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份证明展开对着大家,上面还盖着公安局的章。
“还有,我爱人没有被糟蹋,希望大家别再胡乱传播这种谣言。家属间,应该互帮互助,而不是搬弄是非,损害邻里间的关系。”
于向念从没想过程景默会站在她这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他鲜明的态度和立场,不仅让那些谣言不攻而破,更是给了她足够的支持和依靠,仿佛漂泊许久的小舟终于停靠在了港湾。
于向念腹诽,难道自己前两天真是误会他了?
她心里有些触动,像是被人轻轻拨动了一下心脏。
冯爱芹此刻羞的垂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那几个刚才跟她一起骂人的家属,也都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人。
吴晓敏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眼里露出凶狠的光。
于向念,是你一而再的跟我作对的!
程景默和于向念并排走回到家。
刚进门,于向念便兴奋的问程景默,“怎么样怎么样?刚才我的即兴演讲怎么样?”
她眉眼弯弯,双眼亮晶晶的满含期盼,程景默的本就尚未平静的心,又被搅得激涌澎湃。
他面上平静的回:“很好。”
岂止是很好,是迷人!让他着迷!
于向念得意的扬起眉,“我早就想教育这些家属一顿了,与其整天闲的说三道四,还不如学学柳珍、王红香她们,干点正事!”
七月的天气,于向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领口是鸡心领,露出精致的脖颈和优美的锁骨。
她昂着头,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程景默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说了这么多话,喝水吗?”
“喝。”
程景默倒了一杯水给于向念,于向念刚喝了两口,就听见敲门声。
苏明亮和冯爱芹站在门口,冯爱芹脸上写满了羞愧和不情愿。
“程副团长、于同志,我和我爱人来跟你们道个歉。”苏明亮说。
“政委、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程景默将两人请进门。
苏明亮面露愧色,“我没教育好自己人,让她在外面说三道四,传播谣言,坏了于同志的名声。特来向你们道个歉!”
苏明亮很严肃的鞠了一个躬,“于同志,对不起!”
于向念虽然对这家两口子有偏见,可她也不是爱计较的人。
“苏政委,你言重了。事情已经澄清了,我没打算再计较。”
苏明亮又给冯爱芹使了一个眼色,冯爱芹脸色讪讪,张了好几次口,才说出:“于同志,对不起,是我听风就是雨,张口就来,坏了你的名声。”
于向念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爱芹嫂子以后谨言慎行,别再做出一些挑拨是非的事!”
邱杨脸上有伤,两人这几天都没去村里找草药。
何刚的手术安排在协议后的第五天。
一大早,邱杨就来家属院接上于向念到了南城人民医院。
邱杨至今还不敢完全相信于向念会做手术这种事。
耗子比了个“二”。
于向念说:“耗子哥,今晚很感谢你。但平哥那边,我还是那句话,一不小心就是人命,我不做。”
这时候,程景默走了过来,眼神凉凉的睨了耗子一眼,又对于向念说:“我们先回家。”
“那个人呢?”于向念问。
程景默沉默了片刻才说:“我看他不像是装的。”
闻言,于向念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愤激起来,她站起来往审讯室里冲去,嘴里愤愤的嚷道:“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他就是装的!我非得让她坐牢!”
程景默长臂一伸,将人搂进怀里,“于向念,先冷静。”
于向念情绪激动的推搡他,“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差点就被强z暴了!可他,一句有精神病,就什么事都没有!”
程景默紧紧的搂着人不松手,“你这么激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先回去,慢慢想办法。”
于向念被箍在怀里,无论她怎么推搡都挣脱不了,她又气又急,不停的用拳头捶打程景默的胸膛,“你放开我!”
无论怎么打,程景默都不松手。
他知道于向念受了惊吓,也受了委屈,可公安办案,讲法律讲证据,不可能于向念说让他坐牢,就能坐牢。
于向念挣脱不开,气得哭了,“你也觉得这是丢人的事,不想闹得让别人知道!”
程景默鼻尖泛酸,声音低沉着说:“我没这么想,我们先回家。”
他心里的愤怒不比于向念少,一想到她差点被···
他恨不得打死那个男人!
他身子一弯,将于向念拦腰抱起走到了车旁,将人抱进了车里。
他又将于向念换下的军装还给丁云飞,“丁连长,你怎么来的?一起坐车回去?”
“不用了。”丁云飞摆摆手,“我骑了单车。”
车子行驶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于向念已经止住了哭,偏着头看向窗外,不理程景默。
程景默时不时的就看她一眼,想找点话说,可于向念明显不想理他。
“于向念,邱杨呢?”
为什么她会一个人走夜路?邱杨去哪了?两人这几天从早到晚的在一起,怎么今天就她一个人?
于向念还是看着窗外,不理他。
程景默又说:“今晚大家都不太冷静,等冷静下来我们再分析想办法。”
这件事太过巧合。
刚好邱杨不在,她就出事,刚好又遇上那两人救他,刚好那人还是个精神病。
于向念还是那样,拒绝交流。
回到了家里,程景默给她给她兑好了洗澡水。
于向念洗澡的时候,才看见自己脸上、手臂上等露出的地方,都被划了好几道细痕。
应该是被玉米叶划伤的,当时太惊恐了,完全没感觉到!
于向念洗了澡出来,看见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面片汤。
心说,程景默是怎么知道她还没吃饭的?
她闻着面片汤散发的香味,感觉肚子更饿了,她偷偷咽了咽口水,假装没看见朝卧室走去。
“于向念。”程景默叫住她,“我煮了面片汤,你吃一碗,不能浪费粮食。”
他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听见了于向念的肚子“咕咕咕”的响,就趁她洗澡的时候,做了一碗面片汤。
程景默都这么说了,于向念有了台阶下,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坐在桌前。
程景默煮的面片汤本就很香,于向念又很饿,她狼吞虎咽的,没几分钟就把一大碗面片汤连汤带面的全部吃光了。
她还意犹未尽!
程景默说:“不够我再煮。”
于向念摸摸肚皮,语气坚决,“你别想用面片汤收买我!你们所有人都不相信我,都认为这种事是丢人的,想就这么算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程景默情绪不高,“是吗?”
“海后啊,特别懂得拿捏男人,特能装,嘴里没一句实话!哪个男人喜欢那种类型,她就在他面前装出他喜欢的类型。”
程景默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是挺能装的。”
于向念以为他听懂了她的暗示,还很高兴,“这不是男人的错。每个男人都会经历为了一个女人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这个阶段。一旦走出这阶段,这个男人身心就会实现蜕变,变得强大,不在轻易受伤。”
程景默冷哼一声,“这么说,还得感谢这个女人?”
于向念一直切着肉,根本没看程景默的表情。
“哪能感谢她?!对于这种女人得狠狠的打击报复!”
程景默问:“怎么打击报复?”
“我的个人建议是,先收集她四处勾搭男人的证据,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些证据公布于众。不说让她身败名裂,也要让大家都知道她的德行,再也没人看的起她!”
“你确定?”程景默有些惊愕,“这样做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于向念还以为程景默到现在了还舍不得伤害吴晓敏。
她又诚心实意的劝他,“她这种人就不值得别人的好,你怎么不想想她伤害这些男人的时候。”
程景默眸子敛了敛又问:“她同时跟好几人男人搞对象,有没有一个男人与其他男人不同,是她特别看重的?”
于向念腹诽,都这样了,你还抱有你在她心中是特殊的那个的想法?!
她说:“每个男人都以为自己是个特例,其实啊,屁都不是!在海后眼里,谁对她又用,她就看重谁。”
程景默再也没吭声,于向念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切完肉没看程景默一眼就出去了。
看了,怕伤到他男人的自尊心!
吃晚饭的时候,程景默一块牛肉不吃。
也是,哪个男人知道自己被绿了,也吃不下!
给他一段时间缓缓吧!
不过,于向念还是要趁机煽风点火,“程景默,气归气,但更重要的是要记住今天的教训,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她!”
这下,程景默直接摆起饭碗,站起身就走了。
于向念心说,吴晓敏绿你,凭什么让我洗碗啊!
小杰看着程景默愤然离开的背影问,“婶,我叔气什么?”
于向念:“他尝到了爱情的苦。”
小杰好奇,“爱情的苦有多苦?”
于向念语重心长,“等你长大,你就尝到了。”
程景默也没地可去,最后去了部队的操场跑了十多公里。
于向念现在连闹离婚都不按常理出牌了。
以前是各种闹各种吵,砸这砸那的。
现在是暗示他,她同时跟好几个男人搞对象,还要让他狠狠的打击报复她?!
一旦他报复她,她就找到离婚的借口了!
很晚了,程景默才回到家。
他看了眼在卧室里扇着扇子,看着书的于向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存折,紧紧地捏着。
犹豫了半响,又将存折揣进口袋里。
嘴里低低的说了一句:“海后!”
“轰隆隆···”
一阵雷声过后,天空下起了大雨。
于向念一听下雨了,兴奋的一瘸一拐的来到屋外。
看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没多大一会儿,小院的院场上就积满了水。
古有卖炭翁,心忧炭贱愿天寒,今有于向念,心忧鞋滞愿雨大。
忽然,周围一片漆黑,原来是断电了。
程景默点了一个煤油灯放在桌上,昏黄的灯光照的一切都不清晰。
冯爱芹不满的说:“现在不都是倡导恋爱自由、婚姻自由,难不成他的父母还要包办婚姻?”
“你啊,亏你还读过几年书!”苏明亮语重心长,“这不是包不包办的事,是个父母都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你看看程景默知道,一定得是最好的。”
毕竟的自己的亲侄女,冯爱芹也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咱晓敏也不差啊!读过书、懂医术、又是大城市来的人。你先给他们介绍看看,说不定就看对眼了!”
苏明亮有些无奈,“行吧行吧,等我找机会问问于向阳再说。”
又到了周一。
于向念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来到办公室。
她不想上班,不想看到那两人,可除了上班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
下午的时候,她去仓库拿东西,不小心撞到了正在仓库后面约会的丁云飞和白梅。
六目相对,她心里骂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撞都撞上了,她要是没点反应,说不过去啊!
毕竟,她现在可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丁云飞呢!
她先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两人,捂着胸口,悲痛万分的样子,然后转身跑开了。
两人看到于向念被吓住了,两秒钟后,丁云飞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甩开了白梅的手,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念···”刚张口准备狡辩一下,于向念就伤心的跑开了。
丁云飞嘱咐白梅:“记住,咱俩就是在这里遇上,聊了一会儿天。不管说什么,咱俩都不承认。”
然后就飞快的跑着去追于向念了,留下还在发愣的白梅。
于向念也没跑多远,站在墙角揉着眼睛,装出哭过的样子,等着丁云飞来狡辩呢!
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哪能现在就闹翻脸了!
丁云飞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念念,你听我解释。”
于向念捂着双耳,不停的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丁云飞双手抓住于向念的手腕,想将她的手拿开,于向念嫌恶的甩开他的手。
“念念,我就是在仓库后面遇到白梅,跟她聊了一会儿天,你别误会!”
于向念开始紫薇附体,她红着双眼,深情的看着丁云飞,“你跟她聊天,你们肯定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跟你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下一步,你是不是要跟她看雪看月亮,我都没跟你看雪看月亮过。”
丁云飞:“···”
愣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我们没说那些,就是随便聊了一点家常。”
于向念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像是极尽委屈一样,“你是不愿意和我毕生相守了吗?是我的身份让你惧怕了吗?可我的脑子里、思维里、心里全是你!”
于向念快把自己说吐了!
以前看这剧,就觉得掉鸡皮疙瘩,现在她把自己说的满身都起鸡皮疙瘩!
丁云飞听到于向念说心里有他,安心了不少,“念念,我也只喜欢你。你要不喜欢我跟白梅在一起,我以后离她远点。”
于向念沉浸在剧情里,“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委屈自己,看到你委屈自己我会难过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于向念:“我把白梅当成妹妹,你也要把她当成妹妹。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丁云飞彻底安心了,“念念,你放心吧,我心里面只有你。”
殊不知,两人这一幕被躲在另一边墙角的小杰偷看了去。
他本就放学放的早,学校里有两颗琵琶树,琵琶已经黄了,他想于向念肯定喜欢吃,就爬上树摘了两串琵琶,给她送来。
“猜对了!你请客!”
邱杨不满的嘀嘀咕咕,“这连吃带拿的,也怪好意思!”
两人吃着饭聊天。
于向念问:“是你什么朋友啊?你这么费劲心思的找这种药?”
邱杨说:“上海的,也是公派留学生,我在国外认识的。”
“上海那边的医疗条件算是全国领先的,没检查出是什么病?”
邱杨说:“就说是心脏有问题,以前时不时的心疼。前段时间快不行了,我朋友才急着赶回来的。”
于向念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忍住了那句:不然让你朋友把检查报告寄来,我看看是什么病。
邱杨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会写几个字他都知道。
邱杨要是知道她会看病做手术,不得怀疑她。
吃过饭,邱杨将于向念送回家属院,此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里,程景默正在给小杰读连环画。
小杰最近迷上了连环画,一有时间就缠着他们给他读连环画。
于向念都后悔把这些书从自家带来了。
“我给你们带了红烧鱼和卤鸭,明天你俩热一热就能吃了。”于向念将菜放进碗橱里说。
程景默看了她一眼问:“你们的草药找到了没?”
于向念懒洋洋的靠在一把椅子上,“没有,走了一天的山路,满身是汗,脚都疼了。”
程景默看到于向念的布鞋上沾满了泥,裤腿上也有,浅蓝色的衣服上有好几处印迹,应该是弄到了什么植物汁液。
“复心草,我没听说过,今天我问了好几个战友,也没听说过。你们是不是找错了?”程景默说。
于向念想起了凡则洲。
可她现在又不确定凡则洲和吴晓敏的关系了,没有确切的把握,她也没告诉程景默这个人。
“村里有个知青认识这种草,是他带着我们找的。”她说。
第二天,于向念和邱杨又来到村里知青点,让凡则洲带着他们继续进山找药。
于向念在知青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再仔细一看时,那背影又不见了。
凡则洲带着邱杨和于向念继续去山里找药。
刚走出知青点不远,就遇到了另一个女知青,她跟凡则洲开起了玩笑。
“凡则洲,还要进山啊?你家晓敏一周才回来一次,都不陪陪?”
凡则洲一脸严肃的说:“肖同志,别总开这些玩笑,让人听了误会。”
“哟,这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那个肖同志问。
凡则洲没再理她,带着于向念他们走了。
于向念心里更是疑惑。
这个肖同志开这种玩笑,应该也是知道吴晓敏和凡则洲关系特殊才这么说的。
可凡则洲为什么要否认呢?
接连在山里找了三天,都没找到这种草,于向念和邱杨找的都快绝望了。
这天,凡则洲建议,明天去山崖那边看看,兴许那些背阴的岩石上会有这种草。
邱杨同意了,他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今天我还有事,就到这吧,明天我们去山崖那边看看。”
两人离开村里,于向念说:“今天时间还早,我不跟你吃饭了,你送我回家。”
她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程景默和小杰在家里吃些什么。
今天结束的早,她打算回家跟他们吃顿饭。
邱杨开着车直奔城里,“回家干什么?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我天天跟你上馆子,吃腻了!你送我回家!”
邱杨不停车,“哥哥今天有点事,你帮我一次。”
于向念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说。
直到,被带到饭店,于向念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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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念他们三人也回了自己家。
南城这天气,才五月份就已经二十多度,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
于向念此时很感谢原主的娇气。
在这个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的年代,原主让程景默在自家的小院里盖着一小间房,相当于现代的卫生间。
虽然没有热水器、浴缸这些东西,但还是很不错了。
房子里,装了一个水箱,一拉就能冲厕所。洗澡则是用大盆,烧好热水,掺上冷水,就能洗了。
家里有一个蜂窝煤炉子,用的时候将风门打开,不用的时候将风门关的漏一个小孔,保证煤球不熄灭。
这种炉子,火来的太慢,做饭不行,刚好用来烧水。每天,这炉子上面都放着一壶水,保证了热水供应。
原主用的东西也是这个年代最时髦的,香皂、肥皂、雪花膏、润肤霜、蛤蜊油······她都有。
可惜现在还没有洗发水,洗头发只能用烧尽的草木灰,泡水后等沉淀了,用上面的那层碱水洗。
洗完澡,她在卧室里用干毛巾擦头发,脑子也在思考。
她原本计划在这里安家立业的,但看现在这情况:
迫不得已娶她的丈夫、对她爱理不理的孩子、嫌弃憎恶她的邻居······周围就没一个人看她顺眼的!
咱就说,男人、孩子、邻居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人!
既然男人有心上人,她成全他们!
既然孩子不喜欢她,谁爱当这个后妈谁当去!
至于那些嫌弃她的邻居,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爱咱咱滴!
只是,一旦离了婚,她没有安身的地方。
她得尽快自力更生!
另一个房间里。
小杰躺在床上,兴奋的说着:“叔,我婶今天太解气了。我早跟大丫、二丫说过,只要她们的爹打她们的娘,就狠狠揍他一顿。一次给他揍怕了,他就不敢再打了。”
程景默坐在床边,脑海里又浮现了于向念抓起一个大碗砸向张连长额头的画面,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害怕。
手起碗落!
这女人咋这么虎呢!
程景默摸摸小杰的头说:“不管如何,打人是不对的,你婶今天虽然是帮人,但也做的不对。”
顿了顿,他又说:“我不在这一个月,你婶对你还好吧。”
小杰说:“前段时间她都不理我,我吃饭都是去董叔叔家吃的。这两天对我特别好,买给我冰棒、糖葫芦吃,还给我带了肉包子,那饭馆的肉包子可好吃了!”
小杰说着就咽口水,“我婶说了,只要我想吃,她就带我去吃。”
也就是说,于向念是这两天才变奇怪的。
程景默又问:“你见过你婶带那个丁连长回家来吗?”
小杰撅起嘴,表情苦闷,“我婶让丁连长帮忙,给咱家院子除草刨地,修补家具,还打扫了屋子!可我听见外面的那些婶子说她带男人回来,是要偷人。”
小杰不知道偷人的意思,可光凭那个“偷”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程景默敛了敛眸子说:“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还有,也别跟那些人讲家里的事。”
小杰懂事的点点头,“叔,我不说。”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再也不会跟外人讲家里的事!
那是程景默和于向念结婚的第二天,外面那些人从小杰嘴里套话,小杰啥也不懂,就老实说了程景默昨晚是跟他一起睡得。
结果,害的程景默成了家属院里的笑话。
程景默给小杰掖掖被角,“快睡吧。”
翌日。
于向念睡到第三次军号声响才起床。
走到屋外的小房子准备洗漱,一眼就看见院场的绳子上晾着的衣服。
是她昨晚换下的裙子,还有小杰衣服以及一套军装。
她昨天嫌累,就没洗,没想到程景默洗了。
原主除了内衣裤不让程景默洗,其它的衣物都丢给他洗。
可那是原主!
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洗她的衣物,于向念有些发窘!
走进小房子里,看到脏衣服篓里还丢着她的内衣裤,她连忙几下洗干净了,拿到外面的绳子上晾起。
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将内衣裤晾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这小院,跟隔壁两家的院子就靠一排一米多高的竹栅栏隔着,在自家屋里就能看到隔壁小院的情况。
刚洗漱好,程景默就端着两个大饭盒回来了。
他脸上汗津津的,应该是刚出完操,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说了句“我打了早饭”,然后就进小杰的房间叫他起床,又去洗了一把脸。
三人坐在桌前,于向念掰了半个馒头吃着,这馒头不是现代的白面馒头,里面掺了大部分的玉米面,吃起来噎嗓子。
她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说:“程景默,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程景默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小杰也啃着一个馒头,突然问:“婶,你以前从不吃这种馒头的,今天咋吃了?”
要不是看在她昨天帮了大丫二丫的份上,他才不会和她说话!
这话把于向念问的噎了一下,她连忙喝了两口玉米碜子粥才将嗓子里的馒头咽下。
一抬头,就看见程景默和小杰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婶子今天想尝尝这馒头的味道,还是挺好吃的哈,以后你们吃啥我就吃啥。”
“你不想吃肉包子了?”小杰又问。
这小子是自己想吃吧!
于向念说:“我看你就像个肉包子!”
程景默垂下眼帘,眼里的疑惑更多了。
要知道,结婚这半年,于向念对小杰都是不管不问的,小杰叫她,她都不理。
三人吃完早饭出门。
一路上遇到的军人、家属都和程景默打招呼,可没人跟于向念讲话,大家都是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
昨晚的事,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想不到这恶婆娘还会帮人,只是太虎了,现在又怀孕了,以后见到她,更是要躲远一点!
小杰在军区的小学上学,距离家属院不远,自己背着书包跑着去了。
原主读过高中,能写会算,是后勤部招的编外人员,每月18块钱的工资。
程景默是南部战区陆军部队第9军区的副团长,工资多少原主不知道,反正每个月会给原主80块钱。
小杰走后,两人一路无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军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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