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品》,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标朱元璋是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由先生你继续担任。”李善长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子朱标。谁说他不能继续担任左丞相了。虽然他刚才口口声声举荐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可他刚才也说了,中书丞相不能变更过于频繁。他可没说现在就把左丞相之职交给胡惟庸啊!而且他也没说自己有告老还乡的打算啊!......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品》精彩片段
“哦?”
李善长直接承认是胡惟庸构陷的刘伯温。
这还真让朱标有些没有想到。
不过下一秒。
朱标收敛心头诧异,朱标看向李善长,故作诧异问道:
“李先生,胡惟庸可是你的学生。而且他已是中书右相,何故构陷刘伯温啊?”
“太子明察,正因为胡惟庸只是右丞相,所以他才会构陷刘伯温。”
“左丞相看似比右丞相只高出半级,可二者的分量,却是天差地别。”
“而在老臣之后,刘伯温更有可能担任左丞相之职。”
“毕竟与刘伯温相比,胡惟庸无论是资历、人品、声望亦或是谋略都相差甚远。”
“所以胡惟庸想要更进一步,这才构陷刘伯温。”
“竟是如此?”
朱标摆出一副大为震怒的样子,紧接着冲李善长继续问道:
“那李先生以为,谁更适合接替你的左丞相之职?”
“还是胡惟庸。”
李善长目光凛然,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郑重回答:
“左丞相乃我朝主相,百官之首。”
“所以不应频繁变更。”
“刘伯温无论是才能还是威望,都是最合适的人选,甚至比老臣更加合适。”
“只不过他年事已高,恐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天不假年。”
“胡惟庸虽然擅妒,可他确有丞相之才,所以老臣认为以胡惟庸为相最为合适。”
看着摆出一副中正体国的李善长。
朱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这李善长、胡惟庸师徒俩当真个个都是人精。
胡惟庸素有急智,才能也算出众。
李善长故作愚钝,可心里的算盘却是精明的很。
以退为进的法子,被他用的几乎毫无破绽。
“举贤不避亲,李先生果然有古人之风。”
“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由先生你继续担任。”
李善长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子朱标。
谁说他不能继续担任左丞相了。
虽然他刚才口口声声举荐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
可他刚才也说了,中书丞相不能变更过于频繁。
他可没说现在就把左丞相之职交给胡惟庸啊!
而且他也没说自己有告老还乡的打算啊!
可一想到刚才自己说得话,李善长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为我大明,老臣自当死而后已。”
“只不过臣刚刚说刘伯温年事已高,然而老臣比他还要年长一些呢。”
“若不是一心想继续为我大明效力,老臣这把岁数早该告老还乡了....”
李善长这话本是自嘲。
他还等着朱标规劝,让他继续留任中书。
只不过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他刚一说完,朱标竟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李先生劳苦功高,朝廷应该给先生一个富贵晚年。”
“等过些日子先生告老还乡,到时本宫一定亲自相送。”
“太子,臣......”
就在李善长准备直接坦白,自己并无还乡之志的时候。
只见朱标表情猛的冷厉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
也是这一瞬间,李善长竟从朱标身上看到了老朱的影子。
那眼神中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简直和朱元璋一般无二。
努力平复心头悸动后,李善长忙跪地叩谢。
“太子大恩,老臣只能愧受。”
“嗯。”朱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先生请回吧。”
就在李善长准备告退之时。
皇六子楚王朱桢径直走到朱标跟前。
“大....大哥.....”
心神未定的李善长刚要离开,却发现素来以胡闹闻名的楚王朱桢,在朱标面前竟乖巧的可怕。
他清楚的发现,此时朱桢看向朱标的眼神竟然满是敬畏。
“你可知错!”
此话一出。
李善长清楚看见朱桢身体猛然一颤。
随即竟直接跪在了朱标跟前。
“大哥,臣弟知错,臣弟不该对宜伦妹妹胡说。”
“既然知错,自己拟个惩罚。”
“是.....”
朱桢跪在地上沉思片刻,随即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臣弟口无遮拦,应抄写皇明祖训五十遍,以正心性。”
见朱标依旧没有开口。
朱桢无奈,只好继续说道:
“还....还有,臣弟妄议,应.....应该打手板二...二十下.....”
“二十下?”
“五十下!”
听到朱标反问,朱桢连忙改口。
也是如此,朱标这才满意。
“现在去母后宫中领罚,明日晚间将五十遍皇明祖训交给你皇嫂。”
“是....是.....”
语罢,朱桢起身便要离开。
路过李善长时,朱桢还很是客气的冲李善长拱手问好。
也是朱桢如此,李善长愈发诧异了起来。
要知道,楚王朱桢是除燕王朱棣外,闯祸最多的皇子。
鲁莽、胡闹、不服管教,这些对楚王朱桢的评价,哪怕朝堂大臣也多有耳闻。
可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就是这么一位混世魔王,在朱标跟前竟乖顺的似学堂稚子。
没有顶撞、没有狡辩,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拟了个惩罚。
而且李善长也能看的出来。
朱桢对朱标绝非恐惧,更多的则是敬重。
“孤这些弟弟缺乏管教,让先生见笑了。”
“不敢不敢。”李善长连忙摇头,“太子不仅协助陛下处理国事,还帮皇后管教诸位皇子,太子才是我大明柱石。”
“先生说笑了, 若是先生确定还乡之期,记得告知本宫。”
“届时本宫好命人准备些心意。”
“是....老臣告退。”
语罢,李善长缓步朝朱元璋所在的谨身殿走去。
一路上。
李善长都在努力回忆,自己究竟何时与朱标交恶。
朱标竟然如此急切想要让他辞官还乡。
还是让他卸任丞相一职,是朱元璋的意思。
而看着李善长渐行渐远的背影,朱标不由轻叹出声。
尽管他也知道此时的李善长定然满新疑惑。
可这老小子不知道的是,自己让他卸任丞相之职,乃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因为朱标很清楚,刚强独断如老朱这样的人,自然不允许丞相来分割他来之不易的皇权。
身为穿越者,朱标更清楚老朱很快便要彻底取消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
而那时候,谁在丞相的位置上,谁就必将成为丞相制度的殉道者。
正如朱标先前所说的那样。
李善长更像是朱家的家臣,与老朱相伴戎马,无论功劳、苦劳,他都不该为丞相制度陪葬。
让李善长尽早辞官还乡,也是朱标对这个洪武头号谋臣最后的恩赐。
“兄长.....”
见朱标看着李善长离开的方向愣愣出神。
太子妃常氏低声开口。
也是听到常氏的声音,朱标收敛情绪,转头看去。
“宜伦呢?”
“公主或许是哭累了,刚刚睡着了。”
似乎想到宜伦那可怜模样,常氏表情动容,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三日后孙贵妃的丧礼,殿下当真不让诸皇子出面吗?”
这时候如果皇位上坐的是朱标,朱标最应该做的,便是赐死这些功高盖主的将帅。
只不过这些事情,此时的老朱不会做,将来朱标也同样不会做。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朝廷开始大面积清洗有功将帅,恐怕也只有一种可能。
那便是像历史中一样,朱标先老朱一步薨逝。
老朱拟定的下一任继承人不是皇子,乃是皇孙,而且还必须是庶出没有淮西背景的皇孙。
在认为皇孙无法驾驭有功将帅的时候,老朱才会大面积清洗有功将帅。
说来也是奇怪。
这些个前提少了任何一个,淮西将帅都不可能被大面积清洗。
可偏偏是这万中无一的可能,却真真切切的在历史中上演了。
思绪至此,饶是朱标也不由感慨,有的时候,现实总要比小说更有戏剧性,也更加荒诞一些........
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大明来说。
清洗淮西勋贵已经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现在的朱标不会英年早逝,还未出生的朱雄英也不可能过早夭折。
至于那个举全国之力,都打不过朱棣的朱允炆,压根就不可能出生。
所以当下的大明,只会愈发强盛。
等扫平北元后,朱标也会率兵东进,倭国、高丽都要消失。
安南,吐蕃,也要归服。
再然后,便是发展经济,科技,改善民生。
就在朱标规划心中蓝图的同时,门外一名太监快步走了进来。
“殿下,小的有辱圣恩,您让小的找的东西,没有找到。”
说话这人乃是东宫太监刘保儿。
实际上,刘保儿自打胡惟庸来时便在武英殿外。
之所以迟迟没有进去,也是因为方才朱元璋在场。
而他要给朱标汇报的消息,毫无疑问是必须要背着朱元璋的。
“殿下,小的失职,不仅没找到殿下想要的东西,小的带去的人还被五城兵马司给扣下了。”
“什么?”
当看到向来温和待人的朱标此时陡然冷厉,一双眸子正死死盯着自己。
刘保儿忙趴在地上,不敢去看朱标的眼睛。
“五城兵马司的提督是谁?”
“毛....毛骧毛大人。”
听到这个名字,朱标微微一愣,很快便也释怀了。
无他。
毛骧乃是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
虽说老朱现在还没有正式设立锦衣卫。
但刚刚关于蓝玉奸污北元王妃的密报,老朱是从一个极其精致的机关盒子里拿出来的。
这便足以证明,现在的老朱已经搭建好锦衣卫的情报网络,也已在朝中、军中全国各地都安插好了锦衣卫。
恐怕现在的老朱就是在等一个契机,好将已经铺设好的锦衣卫公之于众。
而且朱标也很清楚。
在锦衣卫之前,大明还未建国,老朱还只是吴王的时候,老朱便已经成立一个特务机构,检校。
检校也就是锦衣卫的前身,在当时负责搜罗情报、刺杀敌阵大将、监视手下。
洪武二年被处死的杨宪,便是检校的头目。
如果朱标没记错的话,毛骧也是检校中的一员。
所以刘保儿的人被毛骧逮捕,朱标也是一点都不意外。
在朱标沉思之际,刘保儿想了半晌,怯生生说道:
“殿下,小的是否去找毛骧大人,以殿下您的名义让毛大人放人?”
“不必。”
朱标冷哼一声,猛的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见朱标如此。
刘保儿当然知道朱标这是要去和老朱理论。
更让胡惟庸感到奇怪的是,无论朱标给他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亦或是如何重用他。
他从朱标的眼神中,始终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恍如天上仙人洞悉凡人的前世今生,明晰死因下场。
朱标的那双眸子中,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可依旧冷漠的让他心底发寒。
正因如此,才最让胡惟庸难以接受。
毕竟朱标不过二十多岁,按理说他胡惟庸能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眼洞穿才是。
可朱标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探索却又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饶是在李善长身上,胡惟庸都未曾遇到过。
也是因此。
对老朱,胡惟庸是敬重、是畏惧。
可对朱标,胡惟庸却恨不得退避三舍!
“涂节,为父给你一句忠告。”
“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
“最不能得罪的,竟然是太子?”
涂节满脸疑惑,呆呆的望着胡惟庸。
在他听来,胡庸这话就跟笑话一样。
朱标毕竟只是个太子,上面有皇帝,有皇后。
下面,还有淮西那些迅猛如虎的骄兵悍将。
整个大明朝,怎么看也不该是温文儒雅的朱标最不能得罪。
而看着涂节那满心疑惑的表情,胡惟庸却沉声说道:
“满朝官员均是对陛下畏之如虎,可殊不知触怒了陛下,万幸之余尚有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子为其求情。”
“可若是得罪了太子,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与器重,以皇后娘娘对太子的宠爱,任凭是谁也无法在大明立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此时北伐大军根本不缺粮草。”
“可既然太子下令,哪怕是从商人手中购买,这五万石粮草也要按时送到北平。”
“这.....”
涂节有些震撼之下,看向胡惟庸低声问道:
“义父,陛下对太子就没有一点点的猜疑?”
毕竟历朝历代,几乎没有皇帝不猜疑太子的,恐怕也没有太子不想尽早上位的。
可听到涂节这话,胡惟庸非但没有厉声训斥,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涂节。
“若陛下真的猜疑太子,那就不会拿着剑追着太子砍了。”
“若太子想要上位,也就不会顶撞陛下,控诉陛下乃是昏君了。”
“嗯.....义父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将书信发给河北、山东的官员。”
“不急。”
见涂节拿起信件就要离开,胡惟庸淡淡说道:
“这五万石的粮草必须按时送到北平,可筹措粮饷的动静也可以闹得更大一些。”
“义父,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从商人手中紧急收购粮草,那价格自然也要高一些。”
尽管胡惟庸始终将李善长的忠告记在心上。
可朱标动动嘴皮,就要他再筹措五万石粮草这件事儿,依旧让胡惟庸心里不爽。
特别是想到当时朱标一言而断,压根不给他诉说困难的机会,胡惟庸就恨的牙根儿痒痒。
他毕竟是大明朝的丞相,又不是朱标的狗。
总不能朱标丢出去个球,他都要屁颠屁颠的给叼回来吧。
而且筹措五万石粮饷是朱标亲自下令,当时老朱也听到了。
就算最后发现要花费大量银两,朱标也怪不到他头上,朱标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义父....”就在胡惟庸沉思之际,涂节突然再次出声道:
“义父,您方才不是说,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吗?若是这次从中牟利,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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