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是作者““江蓝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时砚沈鹿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机会,行吗?】她尽量低声下气,让沈时砚听起来舒服,解气。哪怕在沈时砚看来,她就是贱,就是没有尊严,她也无所谓了,因为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爸爸和妹妹更重要。可是消息发出去,却犹如石沉大海般,沈鹿溪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沈时砚回复。他不回复,又没有拉黑她,就证明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如是一想,沈鹿溪松了口气,就坐......
《精选小说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听着手机里响着的“嘟嘟嘟——”的忙音,沈鹿溪的一颗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
沈时砚这是……
他真的生气了,不让她干了么?
一时间,沈鹿溪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盛夏的夜晚,喧嚣的城市,将近三十度的温度,她却在忽然间感觉手脚冰凉。
沈时砚会不会也不让孙教授给妹妹治病了?会不会,他还会跟监狱打招呼,让爸爸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虽然从和沈时砚相处的这段日子来判断,他不至于这么恶劣。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她根本就一点儿也不了解沈时砚,他要是真的恨上她了,那……
后果怎样,沈鹿溪只要想想,浑身都抑制不住的打寒颤。
强行的,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拄着拐杖走到一旁,又给沈时砚打电话。
意料之中,沈时砚没接电话。
沈鹿锲而不舍,继续打。
一连打了三个,沈时砚都没有接。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打的时候,大门前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透着无限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慢慢驶了过去。
沈时砚捏着手机,靠在椅背里,透过车窗玻璃,掀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门旁的那道纤柔的身影。
灯亮明亮,打在沈鹿溪那白净又饱满的小脸上,她的脸上和眼底,布满焦虑不安,沈时砚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他却并没有理会。
车子缓缓驶过,直接开进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地下车库。
大门旁,沈鹿溪想了想,最终没有再打电话,而是改成了发微信语音。
她斟酌了又斟酌,说,【沈时砚,对不起,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第一条语音发送出去,沈鹿溪没有迟疑,又发送第二条,【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保证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跟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的暧昧拉扯,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她尽量低声下气,让沈时砚听起来舒服,解气。
哪怕在沈时砚看来,她就是贱,就是没有尊严,她也无所谓了,因为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爸爸和妹妹更重要。
可是消息发出去,却犹如石沉大海般,沈鹿溪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沈时砚回复。
他不回复,又没有拉黑她,就证明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如是一想,沈鹿溪松了口气,就坐到大门前的台阶上。
今天不管多晚,哪怕一直等下去,她也要等到沈时砚愿意见她为止。
楼上,沈时砚回到公寓,又看了一眼沈鹿溪发过来的两条语音消息。
他忍着没点,扯掉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快速洗了个澡出来,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过手机去看,看有没有沈鹿溪打来的新的未接电话或者未读消息。
没有。
看着屏幕上沈鹿溪刚才发的两条语音消息,他忍不住手指落下,想要听一听她说了什么。
可在手指就要点到语音的时候,他的动作又停下。
盯着手机屏幕怔了怔,他又退出微信,放下手机,然后去拿了件浴袍穿上,打开电脑,跟国外那边开视频会议。
会议进行的时候,沈时砚忍不住,时不时去瞟一眼手机。
见一直不再有沈鹿溪的电话和信息进来,他心情也渐渐跟着变差。
原本一个小时就能开完的会议,他硬是问了好多问题,将会议时间拖长到了两个小时。
等会议结束,已经将近凌晨了。
沈时砚合上电脑,舌尖扫过嘴腔内的软肉,犹豫一下,终于点开了沈鹿溪发的那两条语音消息。
明明是低声下气的道歉求和的话,却又软又糯,柔媚的不行,酥到人的骨子里,加上两个多星期没碰她,沈时砚的身体,居然不可抑制的起了变化。
忽然就好想好想……弄她。
只要一想到她在他身下嘤嘤哭泣求饶,一遍遍叫着“时砚哥哥我够了”的画面,他就控制不住的血脉喷张。
他越想将这股子喷涌压下去,反应就越强烈。
就在这时,沈鹿溪的第三条语音消失忽然弹了出来,落入他的眼帘。
手指快过大脑,他一下点开。
......
百迅67层副总裁办。
自从沈时砚到了办公室之后,整个67层就被结结实实的被低气压给笼罩了。
助理和秘书去向他汇报工作和行程安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沈时砚回国出任百迅的副总裁和董事,以及研发部总负责人,虽然也就是这一个多月的事。
可这一个多月来,大家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冷脸。
平常,他就算是不对着大家笑,也从来不对大家冷脸。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他一直非常好相处。
“叩叩——”
秘书好不容易汇报完沈时砚今天的行程安排逃出来,这会儿又去敲他的办公室门,那感觉犹如奔赴刑场般,头皮都发麻。
“什么事?”沈时砚开口,感觉嗓子里含了冰。
“小沈总,您同学陈以恩在楼下,说要见您。”秘书低着头汇报。
他没找陈以恩,陈以恩倒主动找上门来了,挺好。
沈时砚眸光一凛,沉声吩咐,“带她上来。”
“是,小沈总。”秘书答应一声,赶忙闪了。
没一会儿,陈以恩就被带进到了沈时砚的办公室门口。
陈以恩没敲门,直接进去,委委屈屈喊一声,“时砚。”
正低头看文件的沈时砚掀眸,瞥见陈以恩那张确实是比沈鹿溪挂彩严重的脸,从周六晚上一直郁闷到此刻的心情,忽然就好了那么点儿。
他懒懒往椅前里一靠,淡淡觑着陈以恩,“你来干嘛?”
陈以恩走到他面前,因为他这一句话,委屈的想哭,然后,就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把那天发生在商场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眼泪糊了一脸,然后,从包里掏出沈时砚的那张黑卡,递给沈时砚,“喏,沈鹿溪那个小婊砸偷的,就是你这张卡。”
偷!
挺有意思的。
沈时砚忽然就心情大好,很不厚道的掀唇笑了笑,接过了自己的卡,翻转着打量一遍,问,“谁告诉你,这张卡丢了?”
“你秘书呀!”陈以恩也有点儿懵,“周六下午我打电话给你,她说你在忙,我问她你的银行卡的事,他说大概是你不小心在公司把卡弄丢了。”
“哦,原来如此。”沈时砚扬了扬眉,意味深长,下一秒,直接拨通了秘书的内线,把人叫了进来。
“小沈总。”秘书进来。
她看着沈时砚,他分明嘴角带笑,可那双深邃黢黑的眸子里,却跟淬了千年寒冰似的,莫名让她看的浑身寒颤连连。
“你被炒了,现在去人事部结算工资和赔偿金,半个小时之内,消失在百迅。”沈时砚转着手里的银行卡,不咸不淡地吩咐。
秘书和陈以恩听着,不约而同傻了眼。
“小沈总,我——”
“多说一个字,赔偿金少一个月。”
秘书想死个明白,却被沈时砚冷冷打断。
惊惧交加地看着他,好半晌,秘书认命似的转头跑了出去。
“时砚,你干嘛把她炒掉呀,她做错了——”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在我身边工作么?”沈时砚盈盈笑着,打断陈以恩,“行,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真的?!”陈以恩惊喜地瞪大了双眼。
沈时砚毫不含糊地点头,尔后拿了文件继续一边看,一边情绪难辩地吩咐,“现在去办入职手续吧,我的首席秘书。”
“时砚,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闭嘴!”
谁料,陈以恩兴奋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被沈时砚冷冷打断,“现在开始,我是你老板,不是你同学,该怎么称呼,什么该说该做,什么不该说不该做,想清楚了。”
陈以恩被吓的浑身一抖,看着沈时砚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起身出去,去办入职手续了。
50层商务部,结束上午的例会之后,周阳就又带着刘莉莉沈鹿溪她们俩个跟一家前来谈业务的供应商开会。
会议结束,堪堪到中午,供应商硬是要请客,邀请周阳和沈鹿溪他们吃午饭。
这也是常规操作,百迅这样的大集团,哪个合作的供应商不得捧着供着。
周阳原本想带着刘莉莉沈鹿溪他们去吃川菜的,可一看沈鹿溪脸上那伤,又改了主意吃粤菜。
一行人来到一家不错的粤菜馆,刚走到电梯口等电梯,身后又走过来一波人。
周阳无意瞟一眼,原本还单手抄袋姿态随意的他立马站的笔直,恭恭敬敬叫一声,“小沈总,没想到您也来这儿吃饭,我们真是运气太好了。”
他这一叫,大家齐刷刷扭头看过去。
当一眼看到走了过来的沈时砚和他身边的陈以恩时,沈鹿溪当即一怔。
“小沈总,中午好。”刘莉莉立马跟着叫人,见沈鹿溪愣愣的没反应,她赶紧扯她一把。
沈鹿溪反应过来,低下头叫人,供应商的人也跟着笑呵呵叫人,然后掏了名片双手往沈时砚的面前递。
沈时砚似乎心情不错,不仅都点头应了,还接过了供应商的名片,跟人握手,又将名片交给身后的陈以恩。
陈以恩以为沈时砚没注意,凑到沈鹿溪耳边,满脸得意,“小贱货,我现在可是时砚的首席秘书,看我以后怎么慢慢弄死你。”
说完,她就大步跟着沈时砚进了电梯。
周阳他们一行人笑眯眯地目送沈时砚他们进了电梯,都没跟进去,他们搭乘下一班。
“小鹿溪,刚刚小沈总身边的那个女人新来的吧,是谁吧,好像跟你关系不错?”一行人到包厢后,周阳凑近,笑着问沈鹿溪。
“嗯,她是小沈总新招的首席秘书,说以后会好好关照我。”沈鹿溪心里早已是荒凉一片,可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啧!小鹿溪,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记了我,记得提携提携我。”周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沈鹿溪低头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好这时,她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手机“嗡——”的震动一下,屏幕亮起,弹出一条微信消息来。
发消息的人备注名为:大BOSS。
消息内容就两个字,【出来】
沈鹿溪低头轻咬着唇角想了想,然后跟周阳说了一声,拿了手机出去。
出了包厢门,她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沈鹿溪的方向,一手抄袋,一手夹烟,长身玉立在窗前,沐浴在正午金色的阳光里。
她看不到他的脸,却被他周身的气势所震慑了一下。
她轻咬唇角踟蹰几秒,还是提步过去。
“小沈总。”来到他身后两步开外的地方,沈鹿溪停下,低低叫人。
沈时砚抽了口烟,转过身来,淡淡青白的烟雾喷薄出来,洒在沈鹿溪还留着明显抓痕的那张白净小脸上。
“大姨妈走了?”
隔着烟雾,沈时砚深深眯她一眼,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捻灭在窗台的烟灰缸。
“嗯。”沈鹿溪不看他,只点了点头,“不过,我两天没洗澡了。”
“嗤——”沈时砚被气笑,骨节分明的长指去挑起她的下巴,“故意的呢?”
沈鹿溪看着他,摇头,“医生说,这几天洗澡会留疤。”
沈时砚黑眸沉沉,无比灼亮,定定的落在她左边脸颊那道最深的抓痕上,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而过,问,“疼吗?”
沈鹿溪目光姣姣的望着他,摇头说,“现在不疼了。”
沈时砚笑了,凑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问她,“想我帮你报仇吗?”
“想。”沈鹿溪浑身轻颤,回答却是毫不迟疑。
沈时砚又笑子,直接就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嗓子说,“行,那就拿出你最大的本事来。”
......
围观的人群原本就不算多,这会儿已经三三俩俩的散了,等薛三走到陈以恩面前的时候,人基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陈以恩是见过薛三的,知道他是沈时砚的贴身保镖。
她仰头,看着面前的薛三,浑身都禁不住抖了三抖,嘴巴张了张,却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陈小姐,我老板请你过去一趟。”薛三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以恩,目光冷肃犹如死神似的。
陈以恩浑身又抖了抖,鼓起莫大的勇气问,“沈时砚他……他……他找我什么事?”
薛三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单手将人拎了起来,半拉半拽的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薛三的手跟钢筋铁臂似的,陈以恩疼的几乎掉眼泪,却不敢吭一下。
薛三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然后甩上车门,自己又坐进驾驶位。
“时……时……时砚,你……你找我呀?”
陈以恩缩在车门边的位置,看着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面色如霜般的沈时砚,哆哆嗦嗦地开口。
“当年沈鹿溪她妈杨意从沈鹿溪她父亲沈明礼那儿,窃取了百迅财务部的机密资料,偷偷从百迅挪走上千万的资金这事,你的父母也有参与吧?”
沈时砚闭着双眼,不答反问,周身的气压,低冷的骇人。
陈以恩怎么也料不到,沈时砚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来。
事情发生在七年多前,她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她父母怂恿沈鹿溪母亲坑自己丈夫这事,她当年确实是知道的。
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
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
陈以恩闻言,脸色直接就被吓青了。
“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
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
医务室里,医生看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
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
“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
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已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已经没那么疼了。
“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沈鹿溪说着,站了起来。
陈北屿赶紧收起手机过去,又要抱她。
沈鹿溪阻止他,笑着摇头道,“学长,我不疼了,可以自己走的,真的。”
说着,她直接提腿开始走。
只走了一步,她就又疼的停下来,清丽的眉头几乎要蹙成一团。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你这样,半个小时都未必能走到大礼堂。”陈北屿过来扶着她说。
沈鹿溪摇头,坚持道,“学长,我可以,真的。”
说着,她便紧咬着牙关继续往医务室外走了,陈北屿没办法,只得扶着她往外走。
才走出医务室,沈鹿溪就已经疼的冷汗连连了。
虽然是盛夏的天气,可刚刚在医务室是开着空调的,陈北屿身上一点汗也没有,可见沈鹿溪是疼的。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我抱,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很快的。”
刚刚自己抱着沈鹿溪来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一直挺抗拒,所以陈北屿只能另外想了个办法。
沈鹿溪看向他,沉吟一下,点头答应了。
医务室离大礼堂确实不近,她这样走过去,脚废不废先不说,估计毕业典礼都进行一半了。
“那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取车。”陈北屿说着,将沈鹿溪扶到旁边一处阴凉的台阶上坐下,然后迅速跑去取车。
沈鹿溪目送陈北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收回视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瞥到了停在十几米远处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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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要带沈鹿溪去医院,可沈鹿溪怎么也不肯去。
沈时砚问她为什么?
沈鹿溪惨白着一张小脸,咬着唇角看着他,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说,“没钱。”
去了医院,免不了一大堆检查,说不定一两千就没了。
沈时砚直接被她气笑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去了医院。
结果,沈鹿溪硬是扒拉着安全带,不肯下车。
沈时砚扶了扶额,忽然有种想咬断她脖子的冲动。
“还想不想去百迅上班?”他磨了磨后牙槽,直接威胁。
沈鹿溪咬着唇角望着他,不敢吭声了,一张小脸一半白,一边红。
红的半边,是被刘禹凡打的。
沈时砚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弯腰进车厢里,动作有些粗鲁地解开还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了出来,然后又一脚将门车门踢上,抱着人进了急诊楼。
“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我回去喝点热水,休息一晚就好了。”双手搂着沈时砚的脖子,沈鹿溪望着他声音细若蚊吟般地道。
“喝点热水?!”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她一眼,一声冷嗤,“你是不是以为不管哪里不舒服,喝点热水都能好?”
沈鹿溪,“……”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果然,医生让她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医生看了,说,“腹部软组织轻微损伤,回家后,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敷下肚子,这几天注意休息,别运动。”
医生说完,将检查报告收起来,递回给沈鹿溪,又说,“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种情况,不需要开药。”
沈鹿溪接过,却坐在那儿没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沈时砚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腿就要走。
可他才动,衣袖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他回头,就见沈鹿溪憋红了一张小脸望着他,怯生生道,“那个……好像是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沈时砚懵了一秒。
“哈哈哈……”医生闻言笑了,“我就说嘛,伤的不重,不至于那么痛,原来是痛经在作祟!不过小女孩痛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后多注意保暖,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吃寒凉的东西就好。”
沈鹿溪捂着肚子望着医生,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医生,我真的……好痛!”
越来越痛了!
“那我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回去再用老姜红糖煮点水喝。”医生边说,边给她开药。
沈时砚睨着她,一张脸冷的,简直可以结出冰来。
不过,等医生开好了药,沈时砚还是去交费,给她拿了药。
沈鹿溪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外等,捂着肚子,人都感觉快要痛晕过去。
沈时砚拿了药回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温开水。
沈鹿溪当然知道是给她的。
她强撑着道谢,接过,喝了一口。
沈时砚脸色臭归臭,可还是按剂量,拿了止痛药给递给她。
沈鹿溪吃了,再次道谢。
“走了。”
睨着她,冷冰冰丢下这两个字,沈时砚转身就走
沈鹿溪却不敢动。
沈时砚走出几米,感觉她没跟上来,又停下,回头。
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沈鹿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问,“你可不可帮我去……买包姨妈巾?”
沈时砚,“……”
睨着她,他的脸更冷了。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走了。
沈鹿溪以为沈时砚不会再回来。
她又坐了十来分钟,等止痛药生效,肚子不再那么痛的时候,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她才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过,她才抬腿,沈时砚那高大挺拔的俊朗身影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
此刻的沈时砚一身挺括的纯手工西装,连发丝鬓角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那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跟他此刻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
可看着,画面却又是那么的美丽和谐,让人赏心悦目。
情不自禁的,沈鹿溪唇角弯了起来。
“再给你十分钟。”沈时砚走过去,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她。
“谢谢!”沈鹿溪接过,一溜烟的往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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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子开出去十几米后,沈时砚掀眸,透过后视镜一眼就看到原本正一瘸一拐往回走的小女人,此刻,却蹲在路边缩成一团,脸埋在膝窝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反正,哪怕距离越来越远,他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她明显在颤抖的双肩。
他死死拧着眉头,盯着后视镜,在沈鹿溪那缩成一团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张了张嘴,想让薛三把车开回去。
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而后,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心乱如麻。
路边,沈鹿溪蹲在那儿,忍不住嚎啕痛哭,过往的路人看到她,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好想上去安慰她几句。
有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看到她哭的实在是伤心可怜,上前去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鹿溪感觉到,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白发苍苍的老者。
“小姑娘,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努力向前看,往前走,前面一定会有更美的风景在等着你的。”老爷爷无比慈爱地对沈鹿溪说。
沈鹿溪望着老爷爷,一张哭的通红满是泪水的小脸,忽的就绽放一抹绚烂的笑容来。
是呀,向前看,向前走,路上一定会有更美的风景的。
“谢谢,谢谢老爷爷。”她抿唇,重重点头。
老爷爷笑着点点头,这才转身走了。
沈鹿溪望着老爷爷的身影消失,这才去拿挎包里一直在响的手机。
手机已经响了很久了,她知道是谁打来的。
因为响的太久没接,电话又自动挂断了。
沈鹿溪看了一下,这已经是陈北屿打来的第五个未接电话了。
她调整好情绪,手指落下,回拨过去。
“鹿溪,你在哪,你没事吧?”电话只响了一声,那头的陈北屿就接通了,急切的声音立马传来。
“对不起,陈学长,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所以提前走了。”沈鹿溪努力平静地道。
这个世界上,除开有血缘关系的至亲外,没有人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
她不是傻子,陈北屿对她这么好,十有八九是对她有好感。
她配不上陈北屿,所以,不应该再给陈北屿任何的希望。
“你男朋友?!”电话那头的陈北屿一愣,“鹿溪,你……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从扶沈鹿溪去洗手间的那位女同学的描述里,陈北屿猜测,带走沈鹿溪的男人,应该是沈时砚。
如果,沈时砚就是沈鹿溪嘴里所说的那个“男朋友”,那之前在医务室外,沈时砚那样凶狠甚至是愤怒地盯着他们,就解释的通了。
“就是这阵子。”沈鹿溪闭了闭眼,很抱歉道,“对不起,学长,我一直瞒着你。”
那头的陈北屿闻言,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犹豫一下还是问道,“鹿溪,你男朋友是不是沈时砚呀?”
沈时砚,男朋友。
沈鹿溪轻咬唇角,沉默几秒,还是如实道,“学长,他其实不是我男朋友,我只是……被他包养了。”
“什么?!”陈北屿震惊,“鹿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有些话,她说的更清楚,或许陈北屿就能对她更失望,彻底死心。
所以,沈鹿溪没有犹豫,又说,“学长,沈时砚其实不是我男朋友,我是被他拿钱包养了。”
“鹿溪……”得到确认,陈北屿一时惊讶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鹿溪也不急,就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不管陈北屿是不是要现在和她断绝往来,她都会坦然接受。
谁料,几秒之后,陈北屿却问,“你是不是很差钱?我有,我可以给你,你离开沈时砚吧,好不好?”
“学长……”忽地,沈鹿溪抑制不住,眼眶又是一热,“对不起,学长,我真的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鹿溪,我知道你缺钱,这不是你的错,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更不需要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很棒了,你已经非常非常优秀了,真的。”
感觉到沈鹿溪情绪的低落,陈北屿拼命安抚她,又问她,“沈时砚是不是冲你发脾气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沈鹿溪吸吸鼻子,努力一笑,摇头道,“没有,我没事,谢谢学长。我有点其它的事,先挂了。”
话落,不等陈北屿有任何的回应,沈鹿溪率先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她深吁口气,然后扶着路灯杆子慢慢站了起来。
左脚脚裸的地方,钻心的痛意传来。
她这个样子,自己去学校宿舍拿东西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她拨通了慕夏的电话,只能找她帮忙了。
......
沈鹿溪到了医院大门口对面的马路,等了大概一分钟,陈北屿的车就开了过来。
“鹿溪。”见沈鹿溪正在低头捣鼓手机,陈北屿车靠过去,降下车窗叫她。
沈鹿溪存好沈时砚的手机号码,看到陈北屿,开心的叫一声,“学长”。
陈北屿下巴点了点的副驾驶,说,“上车。”
沈鹿溪点头,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停在对面医院大门口不远处的那一辆黑色路虎。
沈时砚看着沈鹿溪欢天喜地坐上陈北屿的车,脸色控制不住的沉了下去。
陈北屿跟那两位大神级别的主播约的餐厅,位置确实是不太好找。
两位大神主播已经有四五年的录音经验了,如果不是陈北屿电台知名主持人的身份,估计两位大神主播也不会跟他们一起吃饭分享经验。
两位大神人缘相当不错,分享的满满都是干货。
沈鹿溪一直认真听着,将两位大神分享的重点默默记下来。
因为聊的投入,不知不觉,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散场后,陈北屿要送沈鹿溪回家。
沈鹿溪摇头拒绝,“学长,今天真的已经太谢谢你了,现在还不晚,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好。”
“你都说了,现在还不晚,我今天休假,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送你。”陈北屿说着,已经替沈鹿溪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沈鹿溪看着他,有些迟疑。
“怎么,跟我在一起有负担?”陈北屿笑着问她。
沈鹿溪赶忙摇头,“我只是觉得,我耽误你太多时间了。”
“怎么会。”陈北屿不由分说,拉着她上车,“人是我约的,叫上你,只是想多一个伴。”
沈鹿溪再无法拒绝,乖乖坐上陈北屿的车,由他送自己。
不过,她不可能告诉陈北屿说,她现在被人包了,不住下围村,住在晋洲湾一号公寓。
所以,只能由陈北屿把自己送到了下围村的出租房。
“谢谢学长,我先上去了。”
车子在出农民楼前停下,沈鹿溪下车,跟陈北屿挥手,转身准备上楼。
“鹿溪。”陈北屿叫住她。
沈鹿溪停下脚步回头。
陈北屿冲她一笑,“你嗓子不舒服,这几天好好休息,等嗓子恢复好告诉我。”
沈鹿溪点头,“学长你路上开车小心。”
陈北屿点头,目送沈鹿溪进了单元楼后,他才转动方向盘,离开了。
等他的车子开走,消失不见了,沈鹿溪才又从单元楼里走出来。
一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半了。
赶紧的,她朝地铁口跑去。
回到晋洲湾一号,已经快十点半了。
沈鹿溪跑的气喘吁吁。
开门进公寓之前,她先喘了几口大气,平缓自己的呼吸。
等气息差不多平稳了,她才输入密码,推门进去。
公寓内,灯光大亮,却是死寂般的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回来的太晚,自己心虚,才进去,沈鹿溪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低冷气压扑面袭来。
她又深吸口气,强行镇定,关上门换了鞋子之后,往里走。
走过玄关,她抬眸一眼就看到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晚餐。
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两套餐具,而晚餐已经凉了,却明显没有人动过。
一霎那,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正要继续往里走,就听到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
她一惊,倏地扭头看过去。
客厅里,沈时砚正交叠着一双长腿靠在沙发里,低头认真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眉眼冷峻,而他面前的茶几上,不仅摆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还铺满了文件。
他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沈鹿溪回来了似的,正专心致志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莫名的,沈鹿溪浑身一抖,身体里窜起一股子寒意来。
她轻吁口气,正咧开嘴要跟沈时砚打招呼,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从电脑里传了出来,是一口纯正的美语,声音清脆又明媚,很好听。
沈时砚听到声音,终于掀眸,却是看向电脑屏幕,然后也用一口纯正的美语跟电脑那端的人交流起来。
沈鹿溪将要出口的话生生顿住,尔后脚尖一转,轻轻往侧卧的方向走。
只不过,她才走到侧卧的门口,就听到身后“啪”的一声,似乎是笔记本被合上的声音传来。
她被吓的浑身一抖,当即停住了脚步。
“沈鹿溪,现在几点了?”
紧接着,沈时砚又硬又冷的嗓音传来。
果然,他生气了。
沈鹿溪转过身来,冲着他咧嘴一笑说,“唔~我看看。”
说着,她摸出手机看时间,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刚好十点半。”
“呵!”沈时砚靠在沙发里,黑眸沉沉,淡淡觑着她,倏地勾唇,意味难明的一笑,尔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说,“十点半,好像还挺早。”
沈鹿溪咧开嘴笑,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讨好说,“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看菜都凉了,要不我帮你热一热吧。”
“你吃了?”沈时砚问她,低沉的嗓音情绪难辩。
沈鹿溪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然后放下自己的包去了餐厅。
沈时砚虽然不开火做饭,可厨房里的设施却是齐全的很。
沈鹿溪端了菜,去厨房里的蒸箱里给他热。
沈时砚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定定地看着她忙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鹿溪一直拿后背对着他,不太敢看他。
十几分钟后,她把菜都热好,端回餐桌上,然后看向客厅里的男人,弱弱叫他,“好了,可以吃了。”
沈时砚终于动了动,扬了扬眉,幽幽吐出两个字,“过来。”
他表情明明灭灭的,也不知道想干嘛。
沈鹿溪有一点点儿怕,纠结了两秒后,还是提腿过去。
“晚上去哪儿了?”沈时砚看着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人,微微拧了拧好看的眉峰问。
沈鹿溪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在班主任的面前埋着脑袋,搅着手指,弱弱说,“跟几个朋友一起吃饭。”
“是么!”沈时砚所有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紧她,“吃的开心么?”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点头,“还行。”
“可是我不开心。”沈时砚好看的眉峰绞着,问她,“怎么办?”
沈鹿溪稍稍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迟疑一下说,“你想怎么办?”
“好办啊!”沈时砚一扬眉,“哄我。”
......
“为了一个女人动这么大气,至于嘛!”
刘禹凡扭头扫向拦住自己的人,正要发飙,一眼看清楚是谁,立马就怂道,“表哥,您是不懂这个烂货臭婊子有多贱,我各种甜言蜜语哄了她整整一年,她连嘴都没有让我亲一下,却跑到这里来伺候别的男人。”
路铭闻言一笑,“那还不是你惯的。”
“您说的对,所以不能惯了,我现在就要弄死她。”
说着,刘禹凡直接拽着沈鹿溪的马尾往外拉。
沈鹿溪整个头皮痛的都麻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为了减少痛苦,只能主动配合着往外走。
此时此刻,她才彻底清晰的意识到,以前的刘禹凡在她的面前,那都是装出来的。
真实的刘禹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幸好,她没让他碰过!
“注意点,别弄出人命来。”路铭在身后叮嘱。
“表哥放心!”刘禹凡应一声,直接拉门出去。
徐姐刚好从对面包厢出来,看见沈鹿溪被人拽着头发拎出来,当即一惊,立刻过去,拦在刘禹凡面前,笑嘻嘻道,“这位老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们鹿溪——”
“你他妈谁呀,给老子滚!”
在酒精的刺激下,刘禹凡人渣的本性暴露无疑,除了他要仰仗的表哥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可以弄死,所以徐姐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一把将人推开了。
徐姐也是没料到刘禹凡这么不给面子,被他重重一推,脚下的高跟鞋一崴,人直接摔倒在地。
沈鹿溪看到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徐姐,忽然就一把抓住刘禹凡的胳膊,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刘禹凡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面目霎时变得狰狞起来。
“贱人,你敢咬我——”他吼着,松开沈鹿溪的马尾,抬腿便直接朝沈鹿溪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沈鹿溪当即被踹的不断往后踉跄,最后“嘭”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痛,好痛!
下意识地,她双手捂住肚子,然后身体沿着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刘禹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咬的血淋淋,几乎被撕下一块肉来的胳膊,双目顿时赤红,彻底疯了。
吼着,刘禹凡朝沈鹿溪冲过去,再次抬起脚朝她身上踹去——
“啊!”
谁料,刘禹凡的腿还没有落下,另外一条长腿踹了过来,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刘禹凡一声大叫,重重跌落在地,一时半会儿痛的根本缓不过劲来。
沈时砚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煞白,捂着肚子疼的一张小脸几乎都快要皱成一团的沈鹿溪,二话不说,俯身下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离开。
“小白脸,给我站住!”
刘禹凡反应过来,见沈鹿溪被抱着离开,直接扑过去,抱住沈时砚的腿,又吼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你给老子——啊!”
结果,他话音未落,又被沈时砚一脚直接踹到了3808的包厢门上。
保安和其他的服务生跑了过来,看着就一幕幕,也不知道沈时砚和刘禹凡哪个更有权势,所以都只看着不太敢上去帮忙,怕帮错了自己遭殃。
3808包厢里玩的正嗨的众人终于发现了外静不对,个个起身过来查看情况。
刘禹凡费力扑过去,抓住路铭的裤腿,表情极其痛苦的央求,“表哥,那个小白脸抢……抢我的人,帮我……帮我弄死他!”
路铭顺着刘禹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一眼看清楚抱着沈鹿溪的人是谁时,霎时浑身一抖,立马就踢开刘禹凡,朝沈时砚小跑过去,笑眯眯点头哈腰地道,“二少爷……不……不是,小舅舅,您来御都会,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众人看着就一幕,当即都傻了眼。
我靠!小舅舅……什么情况?
“怎么,我的行程要向你汇报?”沈时砚原本冷峻的面色此刻如染了霜般,冷的瘆人。
“不……不,不需要!”路铭赶紧摇头摆手,“就是您要来御都会,提前吩咐我一声,我一定替您把什么都安排妥当。”
沈时砚完全不想听他废话,低敛双眸睨一眼怀里表情分外痛苦的沈鹿溪,他下巴朝刘禹凡的方向一扬,“你的狗,看好,下次要再放出来,保不齐就废了。”
话落,他抱着沈鹿溪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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