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爱贞秦寒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空山灵雨”大大的完结小说《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其他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杨爱贞秦寒舒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秦寒舒,皱眉喝道:“你怎么那么不懂事?抢了姐姐什么快还给她!”秦寒舒冷笑数声,举着手里的念珠道:“你好好看清楚,这是她的东西吗?”杨爱贞自然认得念珠是秦爸爸给秦寒舒求来的,也知道秦寒舒有多宝贝这东西。再加上秦寒舒刚自杀未遂,杨爱贞怕她为了串珠子再起事端,便安抚胡文文道:“不就是一串珠子吗,又不是金子银子,不值什么的,回头妈给你扯布做件新衣裳不比珠子漂......
《精品推荐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精彩片段
胡文文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秦寒舒,便破口骂道:“秦寒舒你要死啊?居然还敢抢我的东西!”
说着,就扑上来要将念珠夺回去。
秦寒舒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只不过她身体虚弱,不太灵活,被胡文文抓住了受伤的手腕。
纱布顿时就渗出血来,疼得秦寒舒皱眉。
不过秦寒舒并不后悔直接上手抢,因为她记得就是在今天,胡文文会发现空间的秘密,她等不得了。
而且等胡大勇和胡兵兵回来,她连硬抢的机会都不会有。
胡文文长得黑瘦干巴,但小时候在农村干惯了农活,劲儿是真不小。
拉扯争夺间,秦寒舒手腕上的血越渗越多,竟将纱布都染红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寒舒突然觉得手里的念珠有些发烫。
杨爱贞听见动静进来,吓了一跳。
“寒舒!你跟文文在抢什么呢?!”
胡文文见到杨爱贞,立马就告状道:“妈,秦寒舒抢我东西!你快让她还给我!”
杨爱贞转向秦寒舒,皱眉喝道:“你怎么那么不懂事?抢了姐姐什么快还给她!”
秦寒舒冷笑数声,举着手里的念珠道:“你好好看清楚,这是她的东西吗?”
杨爱贞自然认得念珠是秦爸爸给秦寒舒求来的,也知道秦寒舒有多宝贝这东西。
再加上秦寒舒刚自杀未遂,杨爱贞怕她为了串珠子再起事端,便安抚胡文文道:“不就是一串珠子吗,又不是金子银子,不值什么的,回头妈给你扯布做件新衣裳不比珠子漂亮?”
胡文文并不是喜欢这珠子,只是见秦寒舒宝贝这东西,才起心说“借”过去玩几天,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只觉得珠子坑坑洼洼丑不拉几的。
听杨爱贞说给她做新衣服,胡文文的火便熄了一半,只心里还是有点不甘,要求道:“光做新衣服可不行,还得带我下馆子吃烤鸭。”
杨爱贞宠溺地笑笑,“好,等你奶奶下周来的时候,咱们就去吃烤鸭......”
趁着杨爱贞哄胡文文,秦寒舒悄悄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住的这个小耳房只能放下一床一桌一椅一柜。小时候听爸爸讲,以前在旧社会,耳房是给伺候的下人住的。
秦寒舒插好门闩,拉好窗帘,才坐在床边查看起念珠来。
她手腕上的血沾到了念珠上,发烫的地方正是沾血的地方。
好像是有什么预感,秦寒舒的心跳快了起来。
果然,只见鲜血仿佛有生命般,缓缓蔓延开来,直直流向顶部的蜜蜡三通佛头。
黄澄通透的三通佛头里,渐渐显现出空间的模样。
接着,秦寒舒便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的拉扯她。一阵失重过后,她进了空间。
空间的入口是一座白玉桥,桥下一条清凌凌的溪水,溪水在空间边缘环绕了一周。
穿过白玉桥,便见一片苍松翠柏,缭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颇有仙境之意。其间还点缀着常年不败的瑶草奇花,彩蝶在其中飞舞翩跹。杏李桃樱,同样也是常年硕果累累。
对这个空间,秦寒舒再熟悉不过,只是以前她没有实体,就算在空间里也只能看,没有其他感官。
如今,她实实在在踏在了土地上,才发现不止景色美,还能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
秦寒舒继续前进,没过一会,一座怪石嶙峋的奇峰便出现在眼前,崖上树林茂密,隐隐能看到穿梭其间的寿鹿仙狐,听到鸟雀的啁啾。
一股山泉自峰林而下,在山底聚成了一个水潭,又自水潭分流向两边,便是绕着空间的那条小溪。
小溪在空间里绕了一圈,周而复始,并没有尽头,像是一个界限,圈出了空间的范围。
秦寒舒知道,空间里的山泉,还有那树上结的果子,不但有调理病症、益寿延年的作用,还能让人肌肤白皙细腻,皮肉紧致滑弹,身骨柔而坚韧,所有的身体机理都达到最健康最美观的状态。
空间里的土壤也很神奇,无论什么种子撒上去,不用照管就能自己生长,且比外面世界长得更好。
狐、鹿、鸟这些珍兽也通灵性,可以听从指挥,帮助采果收获。
最后,秦寒舒看向奇峰上的削壁,那里书着“洞天福地”四个大字。
就在此时,秦寒舒手里拿着的念珠忽然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秦寒舒先是着急,后见空间并没有消失不见,才放下心来。
奇怪的是,上一世胡文文拥有空间的时候,念珠并没消失,反而每进一次空间,都必须要利用念珠,所以胡文文时常将念珠佩戴在身上,一刻不离身,活得提心吊胆。
秦寒舒略一思索,尝试着进出了空间几次,发现她果然不需念珠就能自由进出。
看来,空间是认主的。
秦寒舒更放心了,以后不用担心空间再被人抢去。
秦寒舒在空间里摘了一个桃吃,又喝了几口泉水,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虚弱的身体顿时恢复了点精神。
上一世的胡文文,是花了十年左右的时间才脱胎换骨。
秦寒舒对自己的外表虽没有不满,但她在正长身体的这几年亏得厉害,身上的小毛病非常多,希望能够利用空间补回来。
秦寒舒又吃了两个果子,才出了空间。
外面人声嘈杂起来,应是到了下班的时间。
秦寒舒开门走出去,刚好撞见胡大勇父子回来。
胡大勇原本是农村的杀猪匠,解放后凭着一手杀猪技术进了肉联厂,拥有了城市户口。
胡兵兵和胡文文是他跟原配生的一对龙凤胎,原配在生产的时候死了,龙凤胎也一直留在乡下让爷爷奶奶照顾着。
后来胡大勇二娶,娶的是个有城市户口的老姑娘,二娶的媳妇泼辣厉害,坚决不让胡大勇把儿女接进城。
只是后来那个媳妇一直没生出孩子来,胡大勇便跟人离了婚。
杨爱贞是胡大勇的第三个媳妇。
为了讨好胡大勇,杨爱贞主动将龙凤胎接进城来,这时候的龙凤胎已经十三岁了。
原本胡大勇对一双儿女也不怎么样,只是后娶的两个媳妇都没生育,眼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这辈子可能就只有龙凤胎了,胡大勇才疼爱起龙凤胎来。
特别是胡兵兵,虽然脑子不好使,却成了胡大勇的命根子。
父子俩长得也像,都是矮小但敦实的模样,因为常年杀猪,一双眼睛透着戾气。
秦寒舒迎面撞上,胡兵兵看她的眼神立马冒出绿光,直勾勾盯着,嘴角流着哈喇子。
是真的流哈喇子。
胡兵兵外表看着跟常人无异,但相处久了的人都知道,他的智商跟十来岁的孩子差不多,表达喜好和欲望都是赤果果的,对人好毫无保留,对人坏也一点不掩饰。
在这个家,胡兵兵只对胡大勇和胡文文好。
对秦寒舒,起初是时不时欺负一下子,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发育成熟,他看秦寒舒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在割腕前的几天,他半夜来推过秦寒舒的门。
他力气奇大,门闩都松动了,吓得秦寒舒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秦寒舒大喊一声,吵醒了院里的邻居,才作罢。
这未尝不是让秦寒舒心理崩溃导致自杀的一个间接因素。
此时面对胡兵兵毫不掩饰的下流的打量,秦寒舒差点反胃。
她索性借口不舒服,返回屋里。杨爱贞和胡大勇希望她尽快养好身体,免得被人说嘴,遂也由着她。
杨爱贞还给她送来了一个馒头一碗粥,以及一个咸鸭蛋。
秦寒舒晚上是睡在空间里的,在地上铺满花瓣,躺在上面跟躺在云朵上差不多,比她屋里的小床舒服多了,睡得也好,短短四个小时便醒过来,但精神百倍。
等到第二天胡氏父子去上班,杨爱贞领着胡文文去扯布做衣服,秦寒舒便出门往纺织厂去了。
她下乡的事已成定局,但胡文文也休想占她的工作!
“先说好了,就帮你们洗这一回,洗完了,这恩可就报完了。”
马朝阳的脸垮下来,“算了,不让你洗了。”
张抗美皱眉道:“你这人怎么反反复复的?到底洗不洗?”
马朝阳连连摇头,“就洗一回脏衣服,太便宜你了!我得好好想个别的报恩方式。”
张抗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跟秦寒舒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窑洞去了。
马朝阳目送张抗美离开,等到眼神收回来后才发现秦寒舒在看着他。
马朝阳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秦寒舒笑着摇了摇头,
马朝阳:“......你笑得好渗人!”
“是吗?”秦寒舒的嘴角持续勾着,“只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马朝阳好奇问道:“什么有趣的事?”
秦寒舒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摆手道:“将来你自己会知道的。”
马朝阳站在原地,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秦寒舒回到窑洞后,不禁回想了一下赵茹刚刚说的话。
不提胡文文,秦寒舒还想不起来赵茹跟胡文文也是认识的呢。——她跟胡文文同年级但不同班级。
距离胡文文捎信过来过去那么多天,她没有回应,胡文文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必然会采取行动了。
“胡文文,是不是你偷用我牙膏了?”白慧兰将盆一摔,冲着胡文文吼道。
宿舍十二个人,正在洗脚的洗脚,看书的看书,说话的说话。白慧兰的一声吼,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胡文文。
胡文文篦头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慧兰,“你有病吧?你凭什么这么说?牙膏而已,我胡文文会偷用你的?”
白慧兰冷笑道:“那可说不好,毕竟咱们宿舍十二个人,就你看着最猥琐,常常鬼鬼祟祟一个人待在宿舍。”
胡文文气得一下站了起来,“白慧兰!说话要讲证据!”
白慧兰嗤笑一声,“证据?你那长相就是证据!贼眉鼠眼,尖嘴猴腮,长得跟个黑皮猴子似的,还以为自己多美呢,天天在那照镜子!”
胡文文现在最介意别人评论自己的容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白慧兰!闻言气得就想朝白慧兰扑过去。
可是却被邻近的两个室友给拉住,两人动作麻利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干嘛呀胡文文?还想打人?”
“这是兵团,讲纪律的地方!别把你那套泼妇行为搬出来!”
曾经被无数人夸赞的优雅贵妇,如今却被人骂作泼妇!胡文文脸色铁青,胸膛急剧起伏,身体却挣脱不了桎梏。
白慧兰双手抱胸,表情十分鄙夷。
“胡文文,你说你到底在牛气什么啊?这段时间以来,你是谁都看不起,却又想大家都围着你转!你凭什么啊??你到底掂量得清自己几斤几两吗?!”
其余人纷纷附和。
“就是!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成天在连长身边转,谁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啊!不就希望请假逃避劳动么!”
“哈哈,天天照镜子也没认清自个的长相!还搔首弄姿的,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她难道不知道连长可烦她了么?”
胡文文拼命挣扎着,可越挣扎,被反剪的双臂就越痛。
她目眦欲裂,牙根都渗出了铁锈味,脖子上的青筋迸起。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动用私刑吗??”
又朝着宿舍其他人大吼道:“你们就这么看着吗?她们在打人!”
其他人忙不迭收回目光,低下头,各做各的事去了。
白慧兰大笑两声,走近胡文文。
比赛是以猎物多少定胜负。
马朝阳嚷道:“废话那么多,先打完了再说。”
张抗美已经准备教秦寒舒怎么使用猎q了。
秦寒舒没办法,也只能赶鸭子上架。
装火药、加铁砂,然后扣扳机,撞燃引信,点燃火药将铁砂射出去。
操作不难,主要是能不能打着猎物。
林之恒认真道:“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上次用土疙瘩扔那谁,就挺准的。”
秦寒舒无语道:“那能一样吗?”
马朝阳道:“差不多了,反正准就行么。”
张抗美分享着自己的经验,“主要是感觉,猎物毕竟不像廖雨洁一样站那不动,是活动的,你得判断它的下一步方向。”
林之恒点头道:“多打几下感觉就出来了。”
民兵队和知青队划分了不同的范围,然后规定时间,两队带着自己打的猎物集合清算,谁多谁胜。
很快,两队就分开行动了。
秦寒舒背着火药qiang,心里有些害怕,不会炸膛吧?
马朝阳看出了她的害怕,安慰道:“要不然你就跟在后面帮我们捡捡猎物......”
话还没说完,张抗美就从荆条丛里赶出了一只山鸡,山鸡受到惊吓,扑腾翅膀就飞到了半空中。
马朝阳正举起瞄准,就听“砰”地一声响,山鸡跟着落了地。
“谁打的?”马朝阳看向林之恒,“你打的?”
林之恒看向秦寒舒。
秦寒舒慢慢放下举起的q管,轻呼一口气,问:“打中了?”
张抗美跑过去将山鸡提了起来,“正中腹部!”然后扔进背后的背篓里。
马朝阳目瞪口呆:“小舒,你不是害怕吗?反应也太快了!”
秦寒舒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就是见一个东西飞了起来,然后就......条件反射?”
马朝阳:“......你刚摸qiang,就能有条件反射了?”
部队里的神枪手,基本都是子弹喂出来的!
张抗美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这就是天赋!”
林之恒嘴角弯了弯,“我就说你行的。”
经过这一回,秦寒舒也多了许多自信。
队伍里,不停响起马朝阳的赞叹声。
一开始还是“小舒厉害”,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舒姐牛掰”。
到最后,不用专门计数,大家都感觉到是秦寒舒打到的猎物最多。
忽然,周小五的吼声响了起来。
“注意——有野猪——”
听周小五的声音,民兵队跟知青队应该隔得不远,那他们看见了野猪,就证明野猪也在知青们的附近。
可是知青们没想到,野猪的距离,比他们预料的更近。几乎是在周小五的声音刚落下,灌木丛就响起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接着,一个大黑影就嗖地冲出来,朝着张抗美扑了过去。
速度之快,张抗美根本都来不及举qiang,只能本能的往旁边躲闪,只是她躲闪的动作也不及野猪迅速,手臂被野猪的爪子拍到,“撕拉”一下,半截袖子都掉了下来。
好在,很快响起的“砰砰”声,让野猪倒在了血泊里。
火药qiang的威力不大,怕野猪不死,林之恒和马朝阳对着抽搐的野猪又补了几下。
直到野猪彻底不动弹了,马朝阳才大松一口气,他刚想去看看张抗美如何了,就忽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冰冷下来。
动物对危险都有强烈的感知,人也不例外。
马朝阳看不见自己的身后,但是可以感受到空气刹那的凝固。
他感觉自己也被凝固了,一动不能动,头晕耳鸣,只能看到林之恒大惊失色的脸,以及他嘴里发出的仿佛放慢了数倍的“小心”俩字。
只不过他又实在想不到秦寒舒会有那么离奇的经历,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于是,便也只好认为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之又巧的事了。
回到知青点,张瑶就递给秦寒舒一封信。
“你的信,是牛会计从公社带回来。”
秦寒舒接过来一看。
竟然是杨爱贞寄过来的。
杨爱贞寄信的时间,是她到了好湾村还没几天的时候。算算时机,应该也正是她离开首都前,所做的一切起效果的时候。
秦寒舒推测,按照杨爱贞那封建个性,应该会被一系列的异常变故吓得不行才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精神给她写信了。
信的内容也是正常的问候,提到家里的事,也只说了一嘴遭贼了。
看样子,是没往她身上怀疑。
只是,胡文文的工作黄了,杨爱贞和胡家人似乎确认是因为她。在信里,杨爱贞委婉提起了此事,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批评的意思。
最后还说,胡文文已经下乡去了,就在距离好湾村六十里路远的红星公社的兵团农场。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请求胡文文的原谅,秦寒舒应该带着礼品去看看胡文文,跟她道个歉。
秦寒舒面无表情地将信纸揉成一团。
“寒舒!”马朝阳在秦寒舒的窑洞外面喊:“我在老乡家换了只老母鸡,今儿请你喝老母鸡汤!”
秦寒舒走出去,马朝阳手里拎着的老母鸡还在活蹦乱跳地扑腾。
马朝阳咧嘴一笑道:“说好了你买到自行车我就请客,在窑洞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就花七块钱换了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秦寒舒失笑,“我还当你只是说着玩。”
“那哪儿能!”马朝阳还对其他人道:“大家一起吃!”
虽然知青点看着最有钱的是秦寒舒,但出手大方还要数马朝阳,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大多数人都自觉拿出了些食物,比不上老母鸡,凑个数也行。
不过马朝阳专门嘱咐,说秦寒舒不许再拿东西出来,毕竟这顿饭是他专门请她的。
秦寒舒也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廖雨洁站在窑洞门口梳着自己的大辫子,见状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坐月子呢,老母鸡......”
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物体就从她脑袋顶上堪堪擦过,劲风带过,头发都竖起来了几根。
廖雨洁僵硬的转过头去看,发现那不明物体是一块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土疙瘩,如果距离偏点儿,砸到她的脑门,估计就是一个血窟窿。
她牙关颤抖,惊惧地瞪着秦寒舒。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就真照着你的脑门去了。”
看完杨爱贞的信,秦寒舒本就觉得心里不爽,廖雨洁偏又在此刻往枪口上撞。
廖雨洁嘴巴张合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脸色惨白的进了窑洞,没再出来。
马朝阳等人事后也听说了那天的事,但今天亲眼看见秦寒舒动手,感觉还是不一样。
男知青们嘴上不说,实际都觉得秦寒舒是所有女知青里最好看,最斯文优雅的一个。
但此刻,看到秦寒舒扔土疙瘩那干脆利索的劲儿,还有眼底淬着寒冰般的冷意,他们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只有林之恒,意外地看了眼秦寒舒,夸道:“准头挺好,培养一下,说不准能成为打枪的好手。”
瞬间,秦寒舒又恢复成温和笑脸,“过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