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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大宋:法医神探

沐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大宋:法医神探》,超级好看的军事历史,主角是卓然庞知县,是著名作者“沐轶”打造的,故事梗概:曾经在这一带来出过差,也游览过太行山,当地有几个大型的煤矿都是露天煤矿,煤层很浅,在宋朝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开采,如果宋朝就已经发现这些的煤矿,那只怕早就已经开采光了。如果能够找到这几处煤矿,那些煤应该都还在,自己挖出来给家人取暖,卖了之后还能赚钱,不就可以改善家庭了吗?卓然越想越兴奋,但是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冷静,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消息泄露,被别人抢了......

主角:卓然庞知县   更新:2024-01-16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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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然庞知县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大宋:法医神探》,由网络作家“沐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宋:法医神探》,超级好看的军事历史,主角是卓然庞知县,是著名作者“沐轶”打造的,故事梗概:曾经在这一带来出过差,也游览过太行山,当地有几个大型的煤矿都是露天煤矿,煤层很浅,在宋朝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开采,如果宋朝就已经发现这些的煤矿,那只怕早就已经开采光了。如果能够找到这几处煤矿,那些煤应该都还在,自己挖出来给家人取暖,卖了之后还能赚钱,不就可以改善家庭了吗?卓然越想越兴奋,但是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冷静,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消息泄露,被别人抢了......

《精选篇章大宋:法医神探》精彩片段


在这时,卓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大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后面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孩子。

大嫂走到卓然身边说:“赶紧把姜汤喝了,免得着凉。”

卓然接过那一碗姜汤,好奇地望着抽着鼻子跟在母亲身后的小侄儿说道:“小虎头怎么了?哭什么?”

嫂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儿个有一辆运煤炭的马车从我们门前过,结果从煤车上掉下来一小块煤。这煤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小虎头便去捡,结果马车夫看见了,停车下来就给了孩子一脚,把煤抢过去了。我在门口看见了生气,上去跟他理论。他还差点要打我。幸亏你二哥他们出来,咱们人多,他才骂骂咧咧赶着马车走了。”

卓然一听这话不禁眼睛一亮,问道:“煤车?咱们这里有煤矿吗?”

“咱们这儿没有,是从外地运进来的,一小块煤差不多等于一顿饭的钱了,除了那些大户人家,谁烧得起啊。听说不少煤是运到京城给皇帝和朝廷大官们用的,连皇帝和大官都没炭火,只能烧煤了。不过听说煤比炭火还暖和呢,只是价格太贵。”

卓然穿越过来这几天整个人是昏昏沉沉的,还没完全适应,所以也没有用心去搜索这件事,他甚至没弄清楚他们所在的这武德县具体在哪个方位,于是他立刻对小厮说道:“咱们武德县四周有些什么名山大川,你知道吗?——考考你。”

这小厮平素念书,倒是算得上粗通文墨。说到四周的山川地貌当然知道。当下便说道:“我们南面是黄河,再往东两百里就到京城了。北边是太行山和王屋山,太行山下就是怀州城。老爷我说的没错吧?”

卓然立刻根据他所说的线路在脑袋中锁定了位置,不得不说这郭帅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的。他在前世曾经在这一带来出过差,也游览过太行山,当地有几个大型的煤矿都是露天煤矿,煤层很浅,在宋朝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开采,如果宋朝就已经发现这些的煤矿,那只怕早就已经开采光了。

如果能够找到这几处煤矿,那些煤应该都还在,自己挖出来给家人取暖,卖了之后还能赚钱,不就可以改善家庭了吗?

卓然越想越兴奋,但是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冷静,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消息泄露,被别人抢了先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他在脑海中搜索着矿产相关的事情,那位死去的县尉的记忆中便有宋朝对矿产的一些管理规定。

宋朝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已经是一个经济繁荣的时代,从皇帝到民间对工商业都十分的看重,所以有很多商铺,手工作坊,铁、铜等冶炼业更是得到飞速发展。而要支撑冶炼必须有好的煤。

宋朝对煤矿的勘探、开采和挖掘规定了专门的法条,一旦有人勘探到矿脉之后,就可以向衙门缴纳一定保证金请求颁发采矿证。在官府划定的范围进行开采,开采出来的矿石由朝廷跟开采人二八分成。

为了鼓励民间开采,朝廷作出了重大让步,开采者可以占到八成,而朝廷只占两成。当然如果在划定之后一定期限内还没有进行开采的话,保证金将会被没收。

卓然在脑海中反复将这项法规的进行琢磨之后,他觉得可以按照正常的途径来申请采矿权,因为记忆中也有不少是那些发现了矿脉申请开采的人赚了钱的。

卓然不指望能够从发现的矿产中赚到大钱,只要能养家糊口生活改善就好了,因为在古代开采毕竟基本上都靠人力,成本高产量小,但是也足够让他们发一笔小财了,关键是要找准矿脉。

卓然能肯定,这武德县他穿越前应该来过。县城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叫这个名字,毕竟已经经过一千年了。他兴奋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前世记忆中,在这一带可能存在矿脉的地方。想到最后,他觉得最好是实地勘察一下,才能准确的搞清楚矿脉的位置。

眼看卓然端着一碗姜汤在那愣愣的望着前方黑黢黢的窗户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嫂子咳嗽了一声,这才把他从沉思中惊醒。

嫂子陪着笑说:“小叔,赶紧喝吧,不然汤凉了可就起不到作用了。”

卓然点点头,咕咚咚一口将一碗姜汤都灌进了肚子中。然后他对站在一旁等着他训话的小厮郭帅说道:“明天早上你带个背篓拿两把锄头跟我上山去。”

“上山做什么,明天不是要上衙吗?”

在卓然的记忆中,县衙的知县等四位主要官员并没有强调必须每天待在签押房里,有事情完全可以出去办事,甚至都不需要跟知县老爷请假,因为他们各自都有自己分管的工作,只是要留下话,免得知县老爷问起来不知道去哪找。

所以卓然摆摆手说:“我们有事情去办,先不去衙门了,明日一早你去送个信,就说我们请半天假。”

郭帅赶紧答应,又有些好奇的问道:“老爷,我们背着背篓拿着锄头,这是要干嘛呢?是要去挖草药吗?”

卓然没有说清,只是含糊的说道:“叫你带你就带,哪那么多废话。”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卓然便带着郭帅背了个背筐拿了两把锄头出了门。

他没有坐马车,因为他要尽可能的节省开支,用双脚走去,可以边走边回忆。他们的目标就是武德县城外一座小山,这山虽然不高,却是四周的最高峰。

卓然走得很快,郭帅身有武功倒也能跟得上,两个人健步如飞,很快便出了城门,沿着官道一直往北走,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便到了那山峰下。

到了山下,卓然立刻心头一喜。因为他有印象,这山头南面山脚下有一个露天小煤矿,好像说是解放前开采的。开采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煤采光了,就被遗弃了。当时一个矿洞曾经发生过一起连环绑架杀人案。有多名富豪被绑架后囚禁在矿洞中,后被撕票杀死在里面。因为案情重大,卓然曾作为法医来现场帮助进行过勘验。

他知道这座小煤矿的详细情况,现在这山的外形跟他的记忆基本吻合。山峦除非发生地震山崩之类的,一般过上数千年也不会有大变化。

越往前走,越靠近山脚下的矿,但是他不知道矿产的具体位置,只能找到一处然后往里挖,看到了再进去挖,反正大概的位置他是记在心中的。

他来到了一处山坡前,记忆中这里应该是后来的露天煤矿的采煤场,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煤矿的痕迹。上面除了满是沟壑的黄土地,就是大大小小的岩石,原先绿树成荫的树木和荆棘早就被人砍了拿回去烧火取暖或者用来冶炼了。满山遍野只剩下光秃秃的山坡,就连树根都被挖出十有八九,留下大大小小的树坑。

卓然选了一处斜坡,这里的土应该会相对比较薄,距离下面的煤矿比较近。他抡起锄头便开始挖了起来。

郭帅不知道卓然在做什么,但是也不敢多问,只能跟着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抡起锄头也开始挖了起来。

卓然附身之后,已经使得那个原先柔弱的官场书生脱胎换骨,但是在小厮眼中他还是以前那个老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他看见卓然连续挥动锄头有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忍不住喘着气问卓然说:“老爷,你怎么一下子力气这么大了?这样挖下去,挖到天黑你也未必会累呀。我记得以前你干农活,挑东西走不了几步可是就要撂挑子的。”

卓然根本不跟他说这些废话,他只想尽早验证自己的推测,看看自己的推测是否准确。

虽然按逻辑来说那是肯定会有的,但是没看到之前他心里还是悬着的。

一直往下挖了一丈多深,竟然还是泥土,卓然简直头都大了,他的小厮的速度远比不上他,只挖了一半,不过也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卓然往下挖到两丈多深了,抬头只看见一片小小的天,他不知道这煤层上面的土为什么这么厚,这不是露天煤矿吗?

如果他有幸目睹这一带的变化,他就会知道,在这片矿区随后的一千年里,由于失去了植被的保护,开始被大量的雨水直接冲刷,将表层的泥土冲走,变得沟壑纵横,经过一千年的雨水冲刷之后,地表被削去了一很厚的一层,所以那时候发现的煤层就很浅,而现在还没有经历风雨冲洗,所以煤层上面的土还是很厚的。

卓然已经几乎要发疯了,拼命的往下挖掘,好像在跟谁赌气似的,一口气用下,又往下挖了好几丈。

终于,他的锄头哐的一声挖中了一块东西,一块黑色的煤炭被锄头从煤层挖掉刨了出来,就在他脚下。卓然欣喜的抓起那个那块煤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果然没错,的确是一块煤。

卓然挖的时候并不是垂直往下挖的,那样的话不好进出,而是有一定坡度斜着,于是他立刻沿着坡度爬上了洞外,将另一个洞里的小厮郭帅叫了上来,将手里的那块黑煤递给他看,说:“瞧瞧这是什么?”

“哇,煤!你挖出煤了,这里有煤呀!”

卓然哈哈大笑,随即示意他不要声张,左右看了看,不过他这么小心其实也没必要,因为这里是荒郊野外,四周没有人家,也没有路,从这里根本看不见人影。

卓然笑着对郭帅说道:“你快下去挖一背篓的煤炭运回家去给家人取暖。然后多找些人手来帮忙,多挖几筐,咱们冬天就不愁取暖了。”


这老道想必饿昏了头才想出碰瓷这一招来找口吃的,卓然顿时释然,回头对嫂子说道:“嫂子,你到厨房去给这老人家拿两个馒头,再把我的一件旧衣袍拿来给他。”

嫂子也不多说,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

老道却揪着卓然的衣服指着街对面他甩出去的那双麻鞋说:“我被你撞得半个身子发麻,动不得了。我的鞋被你撞飞,你帮我捡回来。”

卓然苦笑摇头道:“我捡。”

小厮郭帅赶紧道:“老爷,让我来。”他快步跑到街对面,从雪地里将那双破烂的麻鞋捡了回来,扔在老道面前。

老道又对卓然道:“你给我穿上。”

卓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我到底有没有撞到你,你心里很明白。你不要太过分。我知道你是饿惨了才这样。我已经叫我嫂子给你把吃的和穿的来了。你拿了就走,别惹事。否则你什么都得不到!”

听卓然这话,老道嘴角竟然掠过一抹笑意,缓缓点了点头。

这时,卓然的嫂子已经拿了两个冷馒头和一件旧衣袍出来,递给了老道。一把抓了过去,也没管地上的破麻鞋,转身扬长而去,连个谢字都没说。

瞧着老道飘然远去的身影,卓然有些诧异,因为这老道并不像饿急了的乞丐那样着急忙慌的将馒头往嘴里塞,难不成这老道并不是为了吃食才故意碰瓷吗?

卓然瞧了一眼雪地里那双破烂的麻鞋,摇了摇头,低头钻进了官轿中。轿夫起轿往前走去。小厮郭帅跟在轿子一侧。云燕骑着一匹枣红马,跟在卓然轿子另一侧。

因为是知县老爷的轿子,所以开道的衙役有十几个,高声吆喝行人回避,声音远远传出去,行人都忙避让两边,垂手而立。

虽然坐着官轿很拉风,但心情沉重的卓然没空去感受,他心中一直在琢磨着这案子,把承继的小县尉关于这件案子的记忆全部梳理一遍。

卓然家老宅在城边,而衙门在城中,从老宅往衙门要走半个来时辰。到了衙门,他们径直来到殓房。

几个仵作已经得到消息等在门口,见到他们,陪着笑躬身施礼卓然下了轿子,拾阶而下,进入殓房,抬眼扫去,偌大的殓房中放着两口棺材,都是放在长条板凳上悬空架着。

棺材下面地上点着长明灯,豆大的灯光在昏暗的殓房里轻轻摇曳,给原本阴暗的殓房更增添了几分阴森。

殓房高高的窗户下有一张四方桌,很陈旧,油漆都剥脱了。

卓然对云燕道:“总共四名被害人,都是被肢解碎尸的。”

云燕扫了一眼,说:“不对呀,棺材只有三口啊。”

“其中一个被害人是御史中丞范大人的孙女。他把尸骨领走安葬了。只剩下三口棺材,一个是枢密副承旨董远山,一个是怀州司马的儿子,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年轻女子。加上范大人的女儿,总共两男两女。”

“枢密使的尸体他家人为何不带回安葬?”

“他家人说了,案子不破,誓不入土,所以把棺材留在武德县衙门,也给我们多一些破案线索。怀州司马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尸体也留下了。”

云燕道:“范大人孙女的尸骨领回去安葬之前进行过检验吗?”

“检验过。不过,为了寻找可能存在的新线索,我希望能开棺,让我重新验尸。”

云燕有些惊讶,问:“贵县勘验尸首都是你亲自动手?”

卓然承继的小县尉的记忆里当然不是这样,都是仵作代劳,于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按照衙门规矩,负责刑狱的官员应当亲自勘验尸首,不能假手他人。这方面我以前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会严格按照规矩办事。只是,范大人估计不会同意我重新开棺验尸。不知道云捕头有没有办法帮忙说服他?”

“我试试。听说过这位前御史中丞为官正直,性格有些急躁,非常不好说话。你们已经勘验过,现在又要重新开棺验尸,很可能他不会答应。不过,我想办法说服他。”

卓然点点头,走到了最外一口棺材前,这棺材里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棺材盖已经被仵作取下来放在了旁边,两个仵作赶紧上前哈着腰等候卓然的命令。

勘验尸体本来是县尉的职责,但县尉基本上都让仵作去做,把结果告诉自己卓然当然不会这样做,他要亲自重新勘验寻找线索。因此他对两个仵作一摆手,说道:“你们在外面候着,不叫你们就不用进来。”

两个仵作都很意外,赶紧答应,低头退出了殓房外。

卓然上前仔细观瞧棺材里的尸骨,对云燕说:“这具尸骨是最早发现的。先发现了一只左腿,是在一座小桥下面,几个洗衣服的农妇从一堆水草中看到的,告了官之后,衙门派出衙役四下进行搜索,找到了其他残肢断臂和躯体,拼成了这个样子。是一具年轻女尸,没有查清是谁,大概二十岁左右。尸体已经出现了腐败……”

他刚说到这,突然停住了,眼睛盯着棺材里的尸骨,两条浓眉皱在了一起。云燕问:“怎么啦?”

卓然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说道:“这尸体有些古怪。——这里光线不好,我得换个光线明亮的地方再仔细瞧瞧。”

殓房是半地下室,只有靠上部才有两扇小小的窗户卓然扭头把门外站着的几个仵作叫了进来,吩咐他们把这口棺材抬到了殓房窗户下面卓然重新观察之后,指着尸体的一条腿对云燕道:“这条小腿不是这具尸体的。”

“是吗?”云燕上前观瞧,“我怎么没看出来。”

卓然很肯定地说道:“这条小腿应该是杀人后五个时辰左右进行分尸切下来的;而尸体躯干和其他部位是人死之后一个时辰之内进行的分尸。”

云燕很是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卓然将那条左脚取了出来,道:“你看,这条腿上尸斑很稳定,颜色比较深,已经形成了静脉网。说明这条腿的尸斑已经完全形成,是尸斑处于扩散期进行分尸的。”

云燕瞧着卓然:“尸斑……扩散期……?啥意思?”

“人死了之后,因为心脏不跳了,血管里的血液就停止了循环流动。血液在重力作用下会沉积在尸体低下部位形成紫色瘢痕,这就叫尸斑。尸斑的出现和消失都是有一定规律的,一般是死后一个时辰开始出现。三天左右消失。这期间可分成三个阶段,分别是坠积期、扩散期和浸润期。各期间尸斑的形态会不相同。可以根据这些来反推死亡时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如果你有兴趣,以后我再讲给你听。”

云燕睁着美丽的一双明眸,瞧着卓然,一张俏脸满是惊讶。

卓然将两条腿并排放在四方桌上,道:“两条腿断端的生活反映也明显不一样。这条小腿断裂处血管神经、皮肤和肌群组织都是一种收缩卷曲的状态,使得断端的骨质暴露在肌肉组织之外。而这条左脚则没有这种情况。这是因为刚死不久进行的分尸,断端会有明显的生活反应,这是一种超生反应现象。死后五六个时辰进行的分尸,断端的生活反应就没有了。”

“超生……反应?”云燕睁着一双美目,继续傻傻的问卓然。

“嗯,刚死的人被分尸,血液会从断口流出来,使得肢体出现贫血,特别是尸体的内脏,这也是一种生活反映。这具尸体躯干部位就明显有贫血症状,说明是刚死就进行的分尸。如果有必要,可以剖开尸体检查他的内脏,里面应该没什么血了,都流光了。——但是这条腿却没有出现贫血状态,因为是死后五个时辰才分尸的,血液都浸透到肌肉组织里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以前干过仵作?”云燕满是质疑。心里暗想,你要是真这么有本事,那就不会吓得上吊自杀了。不过这话不能说,随即又警觉自己刚才的话不妥,忙又解说道,“对不起,我失言了,应该说,你懂仵作这一行?”

仵作是贱业,说卓然这位官员干过这一行当然是不妥当的,所以云燕赶紧改口。

卓然笑了笑说:“身为负责刑狱的官员,仵作知识必须懂,才能发现端倪。其实,这两条腿不是同一个人的,从外表细看也能发现的。”

“是吗?我再瞧瞧。”

云燕凑上去仔细观察桌上的两条断腿,片刻,她惊喜地说道:“这两条腿的腿毛粗细似乎不一样,这条腿好像要粗一些黑一些,另外这一条要细一些,淡一些。”

卓然赞许地点点头:“没错,你观察的很仔细,的确如此。从这条腿的外形和骨骼情况来看,应该是个男人的。而躯干则是女人。可见不是同一个人。另外,两者腐败程度也不一样,单独的这条腿在前,躯干这些部分应该是晚于这条腿之后半个月。也就是说,这条腿的主人死后大概五天左右,这女人才被害的。”

“这么说来,被害人应该不是七个,而是八个。因为这条腿是另外一个被害人的。”

卓然摇摇头说:“一个人断掉一条腿不一定就会死,既然没死就不是死者,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断掉了腿的。所以这么说不准确,不过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卓然仔细观察单独的那条腿的脚趾间。云燕问:“你干嘛呢?”

“这断肢被找到之后没有彻底清洗过,在这些隐蔽的部位可能会存留一些东西,往往能成为查案的重要线索。”卓然说着,忽然,他眼睛一亮,发现这条腿的脚指头缝隙有少量黄黑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他叫仵作拿来一张牛皮纸放在脚掌之下,小心的把断腿脚指头缝隙间的东西都扫到了牛皮纸上。又让仵作找来一双干净的筷子,用筷子将这些东西碾碎。再仔细观察,但是瞧了半天,还是不能确定是什么。云燕也凑上去看,同样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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