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无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内容精彩,“摇扇子的司马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李秋长孙无忌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内容概括:圣女果。这个情节今天是交代不完了,等明天吧。关于武珝,这里提前剧透一下,不会虐的,跟主角会很完美的,明天的情节就会峰回路转,读者老爷放心就好。还有即将开启的幽州之行,那里还有一段非常美丽和有趣的故事在等着大家......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随着李秋的《逍遥游》在长安城中大火,很多大户人家的贵族小姐,也都开始弹唱、喜欢起这首曲子来。
这一天,武珝的从小陪到大的丫鬟小玉喜色匆匆,无比激动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自打上一次程咬金事件后,武珝就再没有出过府门一步,就更别提去李秋那了。
因此心情不美丽的她,对别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致。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
“你若是一直这样的毛躁性子,看我以后出阁了以后,谁还能护着你。”
小玉调皮的一笑,“那我就跟着小姐你呀一起嫁出去。”
“这样不就成了?”
又提及了烦心事,武珝深叹了一口气。
“嫁到了人家,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一旦离开了爹爹,怕是到时候,连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了。”
小玉这时候拉着武珝撒娇,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来了一张绢纸来。
“好啦小姐,你就不要为亲事的事情烦心了。”
“你看我淘来了什么?”
“这可是最近长安城中最火的,最受人喜欢的曲子,逍遥游呢!”
“小姐你精通琴艺,一定会弹奏的很好听的。”
“逍遥游?”
见玉儿说的夸张,武珝将信将疑的将曲子接过。
闲来无事的她,也就缓缓试着弹奏了起来。
可是当曲子一响,再配上这从未见过的类式歌词,武珝的眼神瞬间睁大,一股难以置信的神情跃然于脸上。
随后,她就更加认真的研究起这支曲子来。
直等到她完整的将这逍遥游弹唱成功,她才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惊叹起来。
“玉儿,这逍遥游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究竟是何人所做,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玉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逍遥游,如今可是火遍了整个长安城呢。”
“得到这支曲子,并不难。”
“至于做这词曲之人,乃是逍遥公,小姐您还认识呢。”
“逍遥公?我认识?”
“我并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是长安城哪位大家?”
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小玉就笑着说道:“这逍遥公呢,不是别人,正是那李秋公子了。”
“听说这首逍遥游啊,乃是王珪等几位大人到李秋公子那里小聚,喝酒时弹唱的。”
“然后就引来了墙外无数人的坐地倾听。”
“最终,这么好听的一首词曲,就火遍了整个长安城了。”
“哪怕是街上的小孩子,都在吟唱呢!”
李秋?
再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那副清秀、俊美、随和的面容,不自禁的浮现在武珝的脑海里。
尤其是那日,李秋护在自己身前的那份镇定、安全感,以及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拉起自己手时传递来的温热。
这一切,她都无法忘怀。
是啊,可能也就只有发明出射天狼,圣女果,与子同袍、火山飞雪、秋月红尘、麻婆豆腐、四海升平等一系列好菜的他。
才能有资格创作出这么奇特、优美的曲子吧。
再然后,这一天的武珝,心情变得更差了,只是兴致恹恹的不停的在弹着这首曲子。
当夜幕临近之时,武士彟兴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
“武珝啊,爹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的亲事啊,快要有眉目了!”
“长安城中,河东士族的郑家,愿意让他们的嫡亲儿子娶你做正室。”
“这可是爹能给寻到的,条件最好的人家了。”
“这个郑家,有钱,有势,还有名望。”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家不嫌弃女儿你庶出的身份。”
“这……”
还没等武士彟的话说完,另一边武珝就眼中含泪,连连摇起头来。
“爹爹,不要。”
“女儿不要嫁给郑家的那个儿子……”
这个郑家,也确实是如武士彟所说,有名的士族之一。
只不过他家的那个儿子,武珝曾经见过一次,也是略有耳闻。
长相很丑,粗鄙不堪,性格暴躁,在长安城中,也是风评很差。
一想到自己要跟这种人完婚,生儿育女,晚上同眠,有洁癖的武珝心里面想死的心都有。
接下来,任由武士彟如何相劝,武珝都是哭着不肯答应。
这时候,武士彟意外就瞧见了桌上的那首逍遥游的曲词。
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这逍遥游,是李秋那个孩子做的吧?”
“最近很火热,爹爹在其他地方,也曾听到过。”
“你的心思,爹爹看得出来。”
“这个李秋,也确实是个奇才,长得俊美,性格也好,爹爹也很喜欢他。”
“可是他只是一个商贾,爹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你嫁给他啊。”
“你们俩,没有可能的。”
“这个郑家,才是你真正的合适的归宿。”
“女儿啊,不是爹爹不疼你,但是在亲事这件事上,怕是真的不能再由着你来了。”
这时候,武珝哭着抬起头来。
“爹爹,商贾又有什么不好的?”
“您之前不也是商贾出身,不也如此的疼爱我和娘亲的吗?”
“我和娘亲过的也一样很幸福啊。”
武士彟深叹一声,摇了摇头。
“女儿啊,正是因为爹自己就是商贾出身,所以才深知这商贾的难处。”
“所以当年爹才会那样去倾尽所有,支持太上皇起事。”
“在这世间,身为商贾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就说李秋那边,这两次的事件,哪一次李秋不是命悬一线?”
“一旦你要是嫁给他,无论他多有才华,多有钱,他都是没有那份能力去保护你周全的。”
“再者说,武珝啊,你是个懂事孩子,除了你自己,你还得为爹爹,为我们武家考虑不是?”
“堂堂国公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嫁给了一个商贾,这可是要被整个长安城,要被天下人所耻笑的啊!”
听着父亲的话,武珝也是深知,这一次自己怕是真的再没有能力去抗争了。
于是,在最后,她哭着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
想要最后,再去李秋的小店坐一坐,想再去看一眼那些自己最爱的圣女果。
这个情节今天是交代不完了,等明天吧。关于武珝,这里提前剧透一下,不会虐的,跟主角会很完美的,明天的情节就会峰回路转,读者老爷放心就好。还有即将开启的幽州之行,那里还有一段非常美丽和有趣的故事在等着大家
睡意全无之下,李秋跑到了院子里,练武!
拳法、棍法,简直是虎虎生风,威势了得。
直到天色蒙蒙亮之际,老仆人王中起来了。
“少爷?”
“您这是在?练武???”
李秋这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笑,“昨天白天睡多了,也就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经历了这场牢狱之灾,我发现一副好身体才是真正的本钱啊。”
说着,李秋也同王中走回屋中,王中给他倒了杯温水。
“少爷,昨日魏大人送来的那袋银钱,里面有铜钱1300文,银子八两,黄金五两。”
“可着实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听到这个数目,李秋也是略微吃惊的点了点头。
在此时的大唐,物价很低,钱是非常值钱的。
一斗米(大概现代12.5斤)才卖5文钱。
而1两黄金=10两白银=100贯铜钱=10000文
魏征他们四个凑来的这些银钱,折合起来就是60两白银,能买一万多斗(10万斤)大米呢。
都够李秋一家吃一辈子的了。
这时候,李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略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他此时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那个……王中啊……”
“你看,如今我都十七了,咱们现在又有了钱。”
“是不是可以娶妻,哪怕是先找个贴身丫鬟什么的?”
看着面前李秋有些窘迫的模样,老仆人王中也是笑了起来。
“哈哈,我的少爷啊,此事勿急,勿急。”
“按朝廷律法,男十五,女十三,就到了婚娶之龄了。”
“只不过前些年少爷您体弱多病,有些事我也就没同少爷您说。”
“少爷您,可是有着婚约在身的。”
听到此,李秋一愣,“嗯,婚约?”
王中点点头,“少爷您的未婚妻,乃是幽州罗家,越国公罗成的千金。”
“早些年,老爷曾在山东时鼎力资助过越国公一行人。”
“当时呢也就定下了这桩亲事。”
“后来世事变迁,老爷病逝,我们家道中落。”
“而越国公也是战死在了沙场,少爷您又体弱多病,这件事也就拖了下来。”
“现如今,少爷您否极泰来,身体明显的越来越好了,我看呐,也是时候带着婚书前往幽州去提亲喽。”
说到这里,王中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对李秋笑着说:“少爷啊,我也曾多方打听过。”
“这越国公的千金,虽然足不出户,很少露面,但绝对的是一位美女,而且听说武艺还非常了得。”
“少爷您想想,那越国公可是有着冷面寒枪俏罗成的绰号的,他的女儿相貌能差的了吗?”
听着王中的描述,李秋不由得两眼都在放光:
有媳妇儿就好,总比单着当光棍强不是?
而且自己未来媳妇儿是大美女,这就更是好了!
好容易来到了古代,自己怎么也得享受一下古人三妻四妾的待遇不是?
唉,这么优良的光荣文化传统,到了后世竟然被舍弃了,真的是太令人感到惋惜了!
就在他脑海中想这些乱七八糟之时,王中接着说道:“至于为何不给少爷您找丫鬟,原因也在于这门亲事上。”
“想当年老爷与越国公定下这桩婚事时,越国公还未发迹。”
“可是到了如今,罗家已经是士族大户,国公的后人。”
“而我们呢,区区一介商贾,尤其还是家道中落。”
“这两者间的地位,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呀,凡事我们都要小心、谨慎,免得被人挑出毛病来。”
“等咱们好好准备些时日,就北上幽州去向罗家提亲。”
“到时事成最好,若是不成,也不耽误少爷您回来找别人家的女儿娶妻生子。”
……
在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之后,李秋心中也多了一份期待。
随后的这一整天,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整理酒坊,以及培育自己种植的那些植物上。
酒坊里酿的酒,估计近期就能出炉。
因为是第一次做,工具不是很齐全,流程也有些生疏,酒精度不会太高,大概33°左右。
但这也比当时大唐市面上有的酒强太多了。
此时的时代还没有蒸馏造酒技术,所谓的红曲酒、女儿红,基本上是达不到20°的。
相信一旦自己酿的酒面世,绝对会掀起一波大风浪,狠狠的赚上一笔的。
至于这些调料植物,距离果实成熟,也已经不远了。
它们可都是自己花费系统积分艰难得来的,所以这第一批种子,可绝对要比黄金金贵。
万万不能有失。
就在李秋忙碌了一天,夜色将黑之际,他的小酒馆中意外来了两位客人。
李秋家的这个小馆,位置在背街,较为偏僻,店小,客人也更为稀少。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也已经打烊了。
今天是李秋为了图省事,连带着王中一同在小馆内吃晚饭,老宅那边也就不用起火了。
反正满打满算,他、王中,还有俩伙计,一共就四个人。
今天来的这两位客人,其中一人李秋认得,正是当日放自己出狱的长孙无忌。
而另一位,同样是身着锦袍,壮冠虬髯,神采英毅,气质不凡。
长孙无忌的同行好友,想必身份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和乔装出行的李世民。
随后,李秋自然是热情的上前见礼。
“见过长孙大人!”
“如今天色已晚,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长孙无忌大笑,“你这里不是酒馆吗?”
“我们来到这里还能有何事,当然是借你这店小酌一杯。”
“怎么,难道你不欢迎?”
李秋此时也被逗笑,“长孙大人说笑了。”
“两位大人能来我小店,真的是蓬荜生辉,又岂敢有不欢迎之礼?”
随后,李秋也就急忙招呼长孙无忌和李世民坐下。
同时吩咐王中和伙计准备最好的酒菜、吃食。
就在长孙无忌和李秋说笑,交谈之际,一旁的李世民也有些迫切的,在暗中不断的偷偷打量、观瞧着这个孩子。
结果竟然要远比他之前心中预想的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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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孙无忌带人离去后,李秋当即把老管家王中和另外两个心腹伙计叫到了近前。
“王中,在明天之前,收拾好一切家里值钱的细软。”
“明天上午,我们就离开长安城。”
“什么?少爷,我们要离开长安?”
听到了李秋的话,他们几个尽皆一愣。
这时候,李秋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
“刚刚长孙大人来时说了,因为今日之事,蜀王殿下被圣上重责。”
“禁足一年,罚俸三年不说,更是将蜀王的亲王爵位贬成了郡王。”
“在蜀王殿下的心中,怕是早已经将我们恨之入骨了。”
“咱们一介布衣,小小的商贾,同人家蜀王比,怕是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此时不跑,那还更待何时?”
听见了李秋的话,经历过太多风浪的老管家王中也是面色大变。
他可是太知道皇权的恐怖和身为商贾的脆弱了。
随后,李秋继续详尽的安排起来。
“一会儿,二虎你去把咱们定制的桌椅橱柜都退掉。”
“无论人家扣咱们多少钱,咱们都认,只要今天能把钱要回来就行。”
“还有,吴青啊。”
“你的家和老婆孩子都在长安,你就不要跟着我们离开了。”
“回头呢,我多给你几个月的例钱,就当是你的工钱。”
“在我们离开长安城后,劳烦你将这老宅和店铺,都卖掉算了。”
“卖过之后,钱就存放在你那,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回来取。”
“对了还有,咱们店中剩下的射天狼,等明日我们走后,你就将这些酒全都送到魏大人、王大人、长孙大人、韦大人、冯将军他们的府上。”
“……行了,就这样,大家分头行动起来。”
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后,二虎和吴青跑出去分头行动。
老管家王中收拾金银、值钱细软,以及诸如房契、地契。
而李秋,则是要把射天狼的酒窖拆掉,还要把那些调料、种子收拾好。
至于那些还未长成的调料秧苗,就只能可惜的拔掉算了。
可是,还不等他们两个忙活起来呢,长孙无忌就带着灰头土脸、一脸惊恐的二虎和吴青走了进来。
一见到此状,李秋心中就明白了,坏了,事情败露了。
此时此刻,长孙无忌的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混小子,竟然要跑!
幸亏自己心思机敏,凭借着多年的敏锐感知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及时的折返回来。
不然的话,这混小子可就真的遁形而去,跑掉了。
到那时,天大地大,以这小子的机灵和精明,自己还到哪里去找他?
若是真的再一次把他给弄丢了,陛下,尤其是长孙皇后,不得急疯了才怪?!
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看着此刻长孙无忌那面沉似水的面容,李秋硬着头皮挤出个笑脸上前施礼。
“长孙大人,您这是怎么又回来了?”
长孙无忌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幸亏我临时有事折回一趟。”
“不然的话,怕是明天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小子了吧?”
一看事情败露,隐瞒不下去,李秋也只好苦笑着很光棍的认了栽。
“长孙大人,今天那蜀王殿下因为小子的缘故受到了圣上的重罚。”
“小子也是深感自责,实在是无颜在这长安城中住下去了。”
“还请长孙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子一马吧。”
这时候,长孙无忌也是不禁有些怜惜的轻叹了一口气。
“你之所以要走,连住宅都不顾,怕不是单纯的深感自责,而是怕蜀王的迁怒,再害掉你的性命吧?”
听见长孙无忌的话,李秋急忙躬身施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时候,长孙无忌快速在脑中想了一个托词,既能让李秋安心,又能防止他跑掉的。
“李秋啊,这件事你曾想过没有。”
“今天陛下之所以要重责蜀王,就是为了在天下百姓面前,树立一个榜样。”
“警告后世那些皇孙贵族,士族官员,不让他们仗着地位和权力去藐视王法,欺压百姓。”
“可你若是这么一走,天下间怕是就再无射天狼可饮了,这长安城中的百姓和那些军中的兵士又该怎样去想陛下,去看待皇家?”
“要知道,因为射天狼的缘故,你如今在长安城,在军中,也不算是一个无名之辈了。”
“你走掉了,事小,却是陷陛下和皇室于不仁,这事说大可就大了。”
“还有,李秋,你想一想。”
“你若是就这么一声不息的走掉了,你对得起为你向陛下上书奏本的王珪王大人吗?”
“你对得起秉公执法,不惜得罪蜀王,也要替你洗脱罪名,在陛下面前说尽你好话的张蕴古张大人吗?”
“你对得起我对你的看重和平时的关照吗?”
“你对得起喜欢你,敬重你的城中乡邻、兵士吗?”
长孙无忌的这番话,字字珠玑,把理、情、仁、义几个方面全都占到了。
李秋心中叹息,无奈,也有些感激,急忙的恭敬躬身施礼,“多谢长孙大人教诲,小子知错了。”
这时,长孙无忌叹了口气,怜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吧,坐下说话。”
“其实呢,要是我换成是你,我或许也会跑。”
“一个小小商贾,在一位皇子面前,身份、地位相差何等的悬殊。”
“这种命悬一线,随时都可能被人捏死掉的感觉,确实不太好。”
“不过李秋啊,对于你自身的安危,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你不要忘了,在这长安城中,可不只有他一个蜀王。”
“在你的身边,有魏征、有王珪、有韦挺、有冯立、有张蕴古,还有我。”
“只要你走得正,行得端,只要我长孙无忌当权一天,这长安城内,这整个大唐,就没人敢去陷害你、迫害你!”
“不知我说的话,你信还是不信?”
长孙无忌的一番话,慈祥、正直、真诚,李秋听了也是心中充满了暖意。
不知不觉间,原来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了这么多关爱自己的人。
于是,面对着长孙无忌的话,李秋无比恭敬的施礼,“长孙大人的话,小子信!”
“无论如何,小子也不会这样一声不吭,不辞而别的悄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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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处默暴怒,一旁的李恪和权万纪等人假意相劝。
“唉,处默啊,你也别再动气了。”
“本王不就是活生生一个例子吗?”
“为了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一件事情,想着替那些被奸商蒙蔽的人强自出头。”
“可结果呢?”
“自己被父皇严惩了一顿,还要受这群人们的嘲讽。”
“我不怪父皇,要怪啊,只能怪这世人太蠢。”
“被那奸商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呢!”
一旁的权万纪,也是如此相劝,“就是啊,程将军。”
“殿下行事,也是为了我大唐的千秋基业,才想着去惩戒一下那黑心的奸商。”
“却根本就没人能体谅到殿下为我大唐的一番苦心。”
“你就看如今,这边境处狼烟四起,关中还遇大旱,不知多少百姓食不果腹,饿死战死。”
“可你看这黑心小店,斗酒万文,一般寻常的一道菜都要数百文至少。”
“但就是这么昂贵的价格,每天去那吃饭的士族大户,络绎不绝,火爆到还需要提前的预订和排队才能拿到桌位。”
“唉,程将军你说,这么些银子,能够买多少粮食,救活多少百姓?”
“这就像殿下刚才说的那样,奸商误国,世人太无知啊!”
“若是再由这种风气继续被那奸商带坏下去,我大唐的民风民德,可就要完啦!”
“就说现在,就已经出现有兵士、百姓,卖掉家中房屋,只为了去喝那黑心射天狼的了!”
听到了这里,程处默再也坐不住了。
“什么?”
“把住宅变卖了就为了去买酒?!”
“这是什么特么的混帐东西?!”
权万纪也是叹气附和,“谁说不是呢,程将军你现在能够明白当日殿下的苦衷了吧?”
“要说这变卖了祖宅去换酒的人,与程将军或许还有些渊源。”
“那就是程将军曾经任职的部下,郭龙。”
一听到他的话,程处默先是难以置信,而后是极度的愤怒。
“郭龙?”
“这个混账东西,老子现在就去找他!”
“若是真如你所说,我特么先抽郭龙这个混蛋,然后就去把那奸商的酒馆给他砸了!”
这时候,权万纪等人纷纷相劝。
“哎,我的程将军啊。”
“那郭龙之事是千真万确的,哪怕他现在去了战场,但询问认识他之人,都可以了解到。”
“只是将军你万万不能去砸那个奸商的小店啊。”
“上一次殿下的前车之鉴你还没看到吗?”
“那个李秋身后有魏征、王珪等人撑腰,然后又私下买通了京兆府尹张蕴古。”
“所以无论是殿下,还是将军您,一旦无缘无故砸了他的店,都不会收到效果,反而会因此受到重责。”
“说白了,就是我们位卑言轻,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啊。”
“这种事情,怕还是要那些与陛下同气连枝的老将军、老大人们,说话才管用啊。”
听到此处,程处默皱眉,停顿了半晌。
“哼,家父近期可能要回长安一趟。”
“到那时,我就将此事去同家父说。”
“一身正气,爱兵如子的他,定然不会放任这种恶毒奸商为祸民间而不管的!”
听见程处默的这番话,李恪和权万纪等人的眼底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看来这么多口舌看来没有浪费,终于将程处默引上了正轨。
以卢国公程咬金的威望和在陛下那里的份量,一旦是由他出面教训那李秋一番,别人哪怕是王珪、张蕴古,怕也是不会再替李秋出头的。
到时候,想必就是陛下,也只能拍手为卢国公叫好。
“哎呀,处默啊,若是能有卢国公出面,那肯定是十拿九稳,再不会有任何的波澜了!”
“到时候,想必父皇也一定会在卢国公的出言提醒下,彻底的认识到这种黑心商贾的危害。”
“从而出手,整治民风。”
“不论怎样,我先替这长安城中的百姓,兵士们,谢谢你!”
说着李恪无比正式,认真的对程处默施礼。
程处默大惊,也急忙的恭敬还礼。
这时候,一旁的权万纪等人也是趁热打铁,不断的称赞、恭维着程处默。
说虎父无犬子,程处默爱兵如子,一身正气,乃真英雄,真豪杰云云。
在他们的糖衣炮弹的围攻下,年岁不大,涉世未深的程处默不由得飘飘然,心中甚是欣喜。
就这样,大概十几天之后,当程咬金好不容易从前线返回京都探亲、述职之际,程处默第一时间就找上去说了这些事。
一听到他的话,火爆脾气的程咬金怒发冲冠,瞪大了双眼。
“什么?竟有此事?”
“处默,你所言,可都属实?”
程处默恭敬的施礼,“父亲,孩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属实。”
“在这十几天里,孩儿也曾走访、询问过多人。”
“那败坏民风的商贾,确实是酒价一斗万文,他的店中所卖的饭菜,最便宜的也要数百文。”
“至于那混帐郭龙卖房买酒一事,也是真的。”
“等下一次见他,我非要抽他不可!”
程处默所言非虚,这些天里,他也确实大致走访,询问了一下。
只可惜,时间太短,旁边又有蜀王李恪的亲信之人陪着。
他所眼见的,所听见的,也都是精心准备,加过料的。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品行,程咬金心中是非常信任的。
于是也就不再怀疑,直接带着无尽愤怒拍案而起。
“去他娘的斗酒万文。”
“若是任由这群混账商贾继续伤风败俗,还能了得?!”
“既然这长安城中没人敢管,那就由我来管了!”
“看我不砸了他的店,打断他的腿不可!”
说着,连身上盔甲都还没有脱的程咬金就直接赶到了李秋这里。
一进门,便是带着怒气的一声大喝,“店家呢?!”
“给我滚出来!”
此时正值中午的饭口,店中的四个隔间均已经坐满。
在程咬金大喝之时,李秋也正陪着武珝闲聊,说话呢。
自从上次赠给李秋香囊后,他们两个人的友谊加深了许多。
相互的聊天,也越发的自然,就如多年的好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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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程知节如此羞辱人家,说人家是蠢货,这事能善了?
于是乎,心中越想越是憋火的程咬金,就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这里也只有武珝和—个小丫鬟两个人在。
见状如此,程咬金也就放心了。
在他的潜意识中,这么年幼的两个小女孩子,是不可能独自到这么昂贵的小店中吃饭的。
想必—定是这商贾的家眷。
之前也定是这狡诈的商贾哄骗自己,谎称没有桌位罢了。
“呵,难道这就你口口声声的没有桌位?!”
“还不赶紧滚开,把你这里的酒菜给我呈上来。”
“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让我觉得值你卖的那份高价,今日我就砸了你的店,打断你的腿!”
面对着程咬金的呵斥,李秋心中无奈,只能谦恭的听着,忍着。
往下走—步看—步。
可是让他和程咬金两人都万万想不到的,另—边的武珝突然间愤怒的站了起来。
年仅十三岁的她,没有丝毫胆怯的直接怒视向卢国公程咬金。
“真的是好威风的卢国公啊!”
“我在这里好好的吃饭,你却兀自无礼闯入,出言不逊。”
“你又凭什么叫我滚开?”
在以往的接触中,李秋见过武珝的纯真、甜美,机敏,种种令人欣赏的美丽。
可是今天,李秋还是第—次见到武珝身体中蕴含的那种坚毅与勇气。
这么年幼的她,竟然能直面怒视征战数年,杀人无数的程咬金,就这份气场,绝对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想想也是,若是骨子里没有这份蕴藏着的品质的话,也绝对不会成就未来的—代女帝。
而另—边,程咬金堂堂国公爷的身份,手下统兵数万,就算是在这整个大唐,满打满算,比他身份高、地位高的也没有太多。
无论他走到哪里,不都是—群人众星拱月,恭维着?
如今在这个无名小店,竟然被—个十三四岁的商贾家小女孩子如此质问和怒视,程咬金的内心中顿时是火冒三丈。
连同之前积攒的怨气、怒气,—同爆发出来。
“嘿,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今天这饭我还不吃了呢,就先让我把你这店砸了再说!”
说着,怒火攻心的他直接—把就将武珝所在的这张桌子给掀了。
轰隆—声,杯盘狼藉,场面甚是吓人。
虽然说武珝的骨子里是拥有完美的勇气品格的,但她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还是被眼前这凶神恶煞,随时准备吃人—般的程咬金给吓到了。
当即是惊呼了—声。
不过幸好,李秋的反应极快,在那边程咬金掀桌子之时,他就已经揽住武珝,将她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与此同时,被程咬金弄的,此时的李秋心中火气。
用他最后的仅剩的忍耐,冷冷的,平静的对程咬金说道:“国公爷,您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
“小子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李秋的话,直接把正在气头上的程咬金给气乐了。
“哈哈哈哈……”
“好你个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贾。”
“真的是不是—家人,不入—家门。”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这边李秋和程咬金火药味越来越浓,此时正被李秋护在身后,紧紧抓着李秋衣服的武珝心中无比的焦急。
这李秋和程知节两人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很快,王珪被太监带了上来。
在拜见了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之后,王珪恭敬的将奏本高举于头顶。
“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一招手,让太监将王珪的奏本传过来,佯装问道:
“哦?不知你要奏什么人呐?”
“回陛下,臣要奏蜀王李恪,身为皇子,却豢养恶奴,目无法纪,强买强卖,欺凌百姓,实在是有损天颜。”
这时,李世民快速的将王珪的奏折浏览了一遍,然后愤怒的冷哼一声。
“这个蜀王,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
“来人呐,把蜀王给朕唤来!”
起初,王珪在听到了李秋那边的遭遇后,直接是气得不行。
李秋这么有才华和爱心的一个年轻人,你这蜀王不就是欺负人吗?
于是乎,第一时间他就写了奏折,入宫觐见。
在他认为,李秋毕竟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对面的可是堂堂的皇子殿下。
相差太过悬殊,且蜀王也仅仅是砸了李秋的店,再没有了其他。
自己这次觐见,八成是要被呵斥,或者不了了之的。
而且,因为此事得罪了蜀王和蜀王身后的那些重臣,也是必不可免。
但就算是这样,王珪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坚持前来。
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一身正气的他,也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李世民在看了自己奏折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很明显,在一名小小商贾和自己儿子之间,李世民竟然选择了站在了李秋的一方。
凭借着多年的敏锐经验,王珪的心中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
另一边,在蜀王府,当听到了太监传达的旨意后,蜀王李恪都诧异了。
这个时候父皇召见我,又能有什么事?
等到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承庆殿中,见到了李世民、长孙无忌和王珪三人的脸色时,一瞬间心里的侥幸就消散无形了。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长孙大人,王大人。”
要是换做以往,李世民对自己的这些儿子,多数时都是怜爱和和蔼的。
可是今天,李世民直接用饱含怒气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蜀王,今天你带着家奴打砸百姓的小店之时,端的威风啊。”
“已经有谏议大夫将奏本送到了朕这里。”
“朕问你,你可知罪?”
在诸多的皇子中,李恪向来是以胆色和善辩而著称的。
他也知道,李世民最欣赏他的就是这一点。
于是今天他如同以往一样,不料却是打错了算盘。
“回父皇,若是因为今日那酒馆一事,儿臣不知罪。”
听到他这句话,看着他此刻身上这股不认错的‘胆色’,李世民气得紧握的拳头都青筋毕露。
但最终还是艰难的压制了一下心中的火气,“呵,好一个不知罪!”
“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说说你不认罪的理由!”
这时,李恪还不忘偷偷的怒视了王珪一眼,潜台词是这个梁子本王记下了。
“启禀父皇,市面上卖的最上品的酒,无论是红曲还是女儿红,不过也三百文一斗。”
“可那区区无名小店,却是把酒卖到一斗万文。”
“这不是拿天下人当傻子不成……”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李世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抄起身旁的那个原本打算珍藏的射天狼的酒坛。
朝着李恪身体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酒坛碎裂,在李恪的脚下摔得粉碎。
“混帐!”
“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酒坛是不是射天狼?”
“难道朕也是口中所说的拿一万文去买酒的傻子不成?!”
“你堂堂一个皇子,眼高于顶,心浮于事,竟然跑去欺压一个小小的可怜商贾。”
“打砸人家的店,还要害人家的命,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自己父皇也喝过这酒?!
这一瞬间,李恪的魂儿差点给吓飞了,径直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到了他整个人的身体里。
原来,他这一跪,恰好就跪到了那酒坛的残骸之上,一些锋利的碎片也透过衣服扎入到他的身体里。
可是眼下这种场景,他哪里还顾忌什么疼痛,急忙的磕头认罪。
“儿臣不知父皇也喝过这酒,儿臣错了,儿臣知罪。”
“只是父皇所说的打砸了那家小店,还要害那个商贾的性命,这儿臣是真的冤枉啊。”
“那些打砸小店的,也只是长久以来气不过他天价酒的兵士和百姓,与儿臣无关啊。”
“这一点京兆府尹张蕴古张大人也在场,他可以为儿臣作证。”
此时此刻,李世民真的是恨的牙根直痒,“好!”
“你还敢在那里狡辩,今天朕就让你心服口服。”
“来人,去把张蕴古给朕传来!”
大概一炷香之后,张蕴古火急火燎的被召进宫来被问话。
在此过程中,李恪也使尽了浑身解数,不断的偷偷给张蕴古递眼神。
大概意思就是,本王此刻已到了绝境,需要张大人抬抬轿子,给本王救救场。
这份天大人情,本王一定会加倍报答张大人你的。
原本正常的情况下,李恪的这种策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朝中,只要不是那种死敌,一般都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都要顾及一下情分和面子的。
况且,一方是皇子,一方只是一个小小商贾,这种选择实在是太过简单了。
只可惜,李恪一是算差了李秋的真实身份,不知道长孙无忌在背后的影响。
二呢,张蕴古这个人吧,虽说聪敏有才,但相对还是太过刚直。
怕是就算没有长孙无忌的支撑,他都未必会如李恪所愿。
如今就更别说国舅爷,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就在当场了。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相反,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都可能南下袭来。”
“也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才能有后续的休养生息和国家的发展。”
“只有将大唐的根基稳住,有国才有家,才能谈得上其他的一切。”
“当然了,在眼下关键且苦难的时刻,若是能减少不必要的兴建土木,修复宫室,对百姓来说,就已经是不小的善意了。”
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均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也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
“李秋啊,我真的是想不出,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
“我想知道,你的老师又是何人?”
“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名优秀弟子,想必他定是一位有能的贤臣,若是不能为我大唐所用,实在是可惜了。”
李秋摇摇头,“回大人的话,因小子早些年体弱多病,所以也未拜过什么名师。”
“仅仅是识些字罢了。”
“至于小子刚才所说的粗鄙妄语,也都是从书中读来的,从接触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口中听到的。”
“小子也没什么真才实学,仅仅是对那些感兴趣,就读一读这方面的书,打听一些这方面的事而已。”
“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李世民大笑,一时间同李秋畅聊的兴趣也是大涨。
“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谦虚谨慎。”
“不过啊,你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就你刚刚那番话,里面的见识和眼界,就足以强过大半大唐的官员们了!”
“来,你再跟我说说,假如你做了一方官员,甚至是朝中大员,你会……”
随后,李世民与李秋两个越聊越是投机,眨眼的功夫就聊了近一个时辰。
自从玄武门之变以来,李世民一直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面对着各种各样棘手的,让他感到忧虑的困难。
见他难得的有如此放松下来的机会和兴致,长孙无忌也是不忍心打扰他们这对父子。
直到时辰太晚了,他才强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世民回宫。
临走时,长孙无忌直接留下了近三两份量的金子。
李秋惊讶的退还,说这金子太贵重了,还有今晚这顿饭他请了,就当是感谢当初长孙大人的照顾之恩。
可是长孙无忌却还是执意将金子留给了他。
并且告诉李秋,今晚李秋陪这位大人聊的很开心,单单这件事,就值得这块金子。
等以后他们再来时,李秋再请客也不迟。
在送走了这两位贵客之后,李秋望着手中的金子感慨一声,“三两金子,三十两白银,貌似又够娶一房老婆的了。”
“这有钱啊,真好……”
另一边,在回宫的马车上,长孙无忌苦笑着对李世民抱怨。
“陛下,今晚之事,怕是臣要挨不少的埋怨和责怪了。”
“眼下建成余孽未除,陛下之安危实在是关系太大。”
“在这个当口,是万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没等他说完,李世民苦笑着摇摇头,“唉,你说的这些,朕都明白。”
“就是今天,李秋这个孩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多的惊喜。”
“若是可以,我都真恨不得住在他那里,同他秉烛夜谈个痛快不可。”
“呵,辅机啊,你说如今朕成为了九五之尊,大唐的皇帝,怎么还反倒不如以前那般自在了呢?”
“还有,你就说李秋这个小子,也不像那些大儒们引经据典,学识了得,但是偏偏他说出来的这些平白浅显的话,就是这么真知灼见,有道理?!”
“这可真是奇怪了!”
长孙无忌此时也是笑着连连点头,“确实如陛下所说,这个孩子同我们印象中其他人,真的是大为不同。”
“可能这也真应了古书中那句话,大道至简,大智若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而且就看这个孩子眉目间的聪慧与灵动,就远不是常人可比的。”
长孙无忌,那可是深知帝心之人。
寥寥几句话,把李秋夸赞了一番,反而是让李世民觉得更加高兴和有兴致来了。
在李世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时,一直苦苦等待着的长孙皇后直接迎了上来。
一见到丈夫眉宇间的畅快和喜色,连带着长孙皇后心情都好了很多。
“陛下,你与兄长这一去,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还有,你可曾见到李秋了?”
“他长得如何?上一次见他实在是太过匆忙了,他那时又是被蒙着双眼,我连仔细看他一眼都没能做到……”
面对着妻子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说道:
“观音婢,不得不说,今天见面,咱们的儿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大的惊喜。”
“要说长相,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绝对的美男子,神情像你更多一些。”
“而要说到才华、见识和风骨,这个孩子优秀的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所以呀,朕一见到他,就越发觉得喜欢和投机,要不是辅机相劝,我不回来的心思都有!”
随后,李世民就详细的将今天见到李秋后的一切,同长孙皇后讲述了一番。
在听到了儿子竟然如此的优秀和聪慧后,长孙皇后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心中觉得开心和高兴。
可是随后,一股更巨大的悲伤和焦急就将她整个人瞬间淹没。
以至于泪花都挂在了眼底,而后就伤心的落泪起来。
见到长孙皇后突然间如此,李世民也是急忙安慰。
“观音婢,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你还不是在为了李秋而开心、高兴的吗?”
长孙皇后一边叹息着一边哭泣,“二郎,我真的好想去见一见我们的儿子啊。”
“这十七年来,我不知道魂牵梦绕,思念了他多少次。”
“那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心头肉啊!”
“可是如今,上天眷顾,让我终于将儿子找到了,可是这深宫之隔,却是连见他一面都不能。”
“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我现在就想去见我那可怜的孩子……”
武珝随后站起身仔细观瞧,诧异的说了—声,“筷子弯了?”
这时,李秋又将筷子取出,自然也恢复了原本的形状。
随后,武珝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又亲自试了几次,果真如李秋—样。
这时,李秋也就跟她解释,“西域的商人,多接触琉璃制品,很多思维和观点与我们大不相同。”
“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确实是会骗人的。”
听见了李秋的言论,看了他的小实验,武士彟也是笑着感慨。
“李秋啊,你这个小子触类旁通,着实是有趣。”
“也怪不得你这个僻静位置的无名小店,生意能越来越好……”
就这样,在李秋的陪聊下,武士彟父女的这顿饭吃的非常舒心。
在饭局的尾声,也终于要到了武珝期待已久的前往后宅观瞧圣女果的环节。
可也就在这时,几位与武士彟相熟的官员士族走进店中。
也就与武士彟攀谈起来。
没有办法,武士彟笑着拍了拍女儿,让她先随李秋去观看圣女果去吧。
于是乎,就变成了李秋和武珝两个人,独自相处,前往后宅。
李秋谦彬有礼的在前走出半个身位,而武珝呢,也是不说话默默的在他的身后跟随。
原本之前在饭桌上,当有武士彟在场时,李秋和武珝两个也是时有对话、谈笑,都颇为自然的。
可是到了如今这个氛围下,不知为何,走在前面的李秋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想要开口说话,打破—下沉默吧,但又总觉得发声有些困难。
而在他身后的武珝,不知不觉间,额头也轻轻见了汗珠。
在来到了后院之后,李秋轻轻的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武珝姑娘,这圣女果全都在这里,请吧。”
在李秋的示意下,武珝也好奇的缓缓走入院内,随即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入眼处,全都是错落有序,非常整齐从未见过的绿色植物。
而在这些绿植之上,则是结着—串串,—颗颗红润、晶莹的圣女果。
“哇,这么多圣女果,真的是好美啊!”
—边感叹着,武珝—边走到了近处,小心翼翼的,视若珍宝—般轻轻的摸了摸这些果子,叶子。
此时的她,甚至是觉得自己的双眼都在闪光。
也就在这时,大大出乎了武珝的意料,只见到李秋极其突兀的,就上前从圣女果秧上揪下来—颗果子。
用的力气也是有些大。
直惹得武珝心疼、有些不满的惊呼了—声。
这时,李秋拿出了—条白色丝帕,连同圣女果—起递到了武珝的面前。
“我认为晴天、午后,散发着阳光气味的圣女果是最为美味的。”
“武珝姑娘可以尝尝看。”
武珝将这条丝帕和圣女果接下,然后如同李秋说的那样,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真是有—种很独特的清香气息。
再然后,她犹豫了—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李秋的目光注视下,很优雅的咬了—小口。
紧接着,就好吃的,展露出—个幸福的笑容。
初秋,午后,明媚的阳光下,捧着鲜红圣女果,豆蔻年华的武珝所展露出的这种美丽,彻底的深深打入到李秋的脑海之中。
这幅画面,真的是太美了。
要是能有相机,把这—刻永远的定格下来,那该有多好啊。
另—边,李秋那非常短暂的—个发呆愣神,还是被敏锐的武珝成功的捕捉到。
然后就又赏了他—个娇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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