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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有人说,就有人附和。
周遭几个女子纷纷展开了对孙重的冷嘲热讽。
这边的动静不小,投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孙重白净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瞪着那几个女人:“关你们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般向着谢如玉,不过是看在焕颜坊的份上,我告诉你们,谢如玉就是勾、搭男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那几个女人还要继续,这时候,谢如玉走了过来,她在孙重面前站定,声音不轻不重:“你说我勾、搭男人,哪只眼睛看到了?”
孙重哼了一声:“全城人都看到了。”
“哦?看到了什么?”谢如玉清凌凌的眸子在周遭扫了一圈,“谁看到了,举个手我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少人赞同孙重的话,但当着谢如玉的面,倒是没几个人敢举手。
谢家虽然向来和善,但到底是榕城首富,谁也不想得罪首富。
谢如玉看着寥寥无几的举手人,微微一笑,“那成,你们就说说都看到了什么,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说。”
“当然是看到你和那个公子站在一起啊!”其中一个举手人高呼。
随着其出声,众人齐齐看过去,见是一个年轻女子,刚才最先出声声援谢如玉的女人顿时不干了。
“你这小姑娘什么意思,站在一起就是勾、搭?那你现在还和这么多的男子站在一起,是不是也是你勾、搭他们?哼,我告诉你,谢家一向良心做生意,良心做人,你说刚才那话也不怕亏了心去!”
谢家虽然是榕城的首富,但名声却是极好,一来凡是谢家的铺子卖的东西都是物美价廉,二来便是焕颜坊。
焕颜膏尽管限量,但价钱却十分公道,早前就听说了,焕颜坊所售卖的诸多,皆是成本价,开张三年来,收支一直处于平衡阶段,没赔但也没赚。
最关键的是,焕颜膏是真的好用,银子没有白花。
所以,凡是用过焕颜膏,受过焕颜膏福利的女子,内心深处皆是比较偏向谢家的,她们不知道谢如玉才是焕颜坊的东家,但是,这不妨碍她们对谢如玉的维护。
只要姓谢,是谢家人,她们心中的天枰就自然而然的倾斜。
爱屋及乌说的便是如此。
那年轻女子幽幽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谢家的确是良心做生意,但至于是不是良心做人,那就说不好了,是不是啊谢小姐。”
谢如玉眯了眯眼,“原来是钱小姐,很抱歉,人太多,你太不起眼了,没注意到你。”
“你!”钱善被嘲了一脸,恼羞成怒道:“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被公子不要的烂鞋!”
看着钱善狰狞难掩嫉妒的模样,谢如玉眸光一闪,“这么激动,怎么,莫不是你看上那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看钱善躲闪的眼神,谢如玉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想到那男人无双姿容,钱善是个小女儿家,倾心于他也不是不可能。
难怪突然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钱善是钱良的妹妹,小慈的小姑姑,之前虽然与她不说特别好,但也不坏,每次见到她都是笑嘻嘻的叫她如玉姐。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指责她,这就奇怪了,联想其前后皆离不开那个男人,心里头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果不其然。
谢如玉看出来了,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啧啧,嫉妒的嘴脸真难看。”
“你们!你们就向着谢如玉吧,本来就是她不要脸,明明说什么给死去的男人守寡,却背地里一边吊着我哥,一边勾、搭京城来的贵人,别看她一副无辜的嘴脸,实际上比谁都贱!”
谢如玉目色一沉,穿过人群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谢如玉对她笑笑,看了下周围,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茶摊上,走过去要了杯茶水,然后折身回来,在钱善疑惑的目光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捏上她的下颌,然后将茶水对着她的嘴泼了过去。
“既然嘴巴这么臭,我就给你洗洗!”
“咳咳,谢如玉,咳咳,你……”
谢如玉不再理会被茶水呛到的钱善,重新走回孙重的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
看到她手里已经空了的茶杯,孙重松了口气,底气也慢慢足了起来。
谢如玉又不傻,自然从孙重和豆子一般大的小眼睛里,看出他在想什么,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孙重一愣,小眼睛里迸出惊艳之色。
谢如玉是真的美,在榕城被人称之为最美的寡妇,也是榕城最美的女人,当初他去谢家提亲,一是看中了谢郎平膝下无子,偌大的家业最后会给谢如玉这个女儿,二是谢如玉的美貌。
虽然有点瑕疵,也是个破鞋,但没关系,反正只要把人弄到手,以后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没想到,谢家一个个的竟如此不识抬举!
在孙重愣神之际,谢如玉干脆利索的将手里的茶杯塞到了他的嘴里。
不但如此,还用手使劲的顶了下。
瞬间,孙重的嘴巴被撑得老大,配上他和豆子大小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滑稽。
“嘴巴这么大,以后就叫你大嘴孙好了。”
谢如玉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往后退开一些,对着在场的人说道:“我大概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这人不爱解释,只希望你们各位用自己的脑子思考一下,别听风就是下雨,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我相信你们心里也有杆秤。”
说完,谢如玉转身就走了。
在去乡下时,她就隐约知道了外界有关于她不好的谣言,也没当回事,从乡下回来后更是没放在心上,之前还想着,等过去一阵风头也就不会有人再提。
可没想到,影响力这么大,当然她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是有心人在背后搞鬼。
今日就当是杀鸡儆猴。
她谢如玉虽然不爱计较,也不爱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但不代表着她好欺负,想要欺负她,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
“你干……”
“没发热。”
谢如玉的话还没说完,便听男人如是说道。
“你……?”
谢如玉诧异看他,这人这么早过来,不会是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发热吧?
担心她?
这个念头一出,谢如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可千万别。
忍了忍,没忍住,问了出来。
姬寒莳不置可否。
的确,他有些担心,担心她昨日只顾着宝儿忘了自己也泡了湖水,为了以防万一,还带了大夫过来,此时就在谢家外面候着。
“他可以回去了。”
“是。”
甲一得了吩咐退下。
临走前眼神复杂的看了谢如玉一眼。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去催一催袁大人,否则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局面更加不可控制。
这般一想,甲一将大夫打发走后,便让随从待命,自己则去了县衙。
另一边,在花园的谢郎平夫妇听说姬寒莳来了,忙带着宝儿回了前厅。
“爹~”
宝儿一如既往见了爹忘了别人,扔下外祖父和外祖母,便蹬蹬跑过来,一把抱住男人的大长腿,仰着小脑袋求抱抱。
姬寒莳也依着他,长臂一伸,颇为熟练的将宝儿提了起来。
如今他抱孩子的动作越发的自然。
“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诶,宝儿没有不舒服。”
在事关男人的事上,小家伙的记性出奇的好,此时也不例外,“爹伤口还痛不痛?”
早已对儿子黏糊男人习以为常,谢如玉都已经懒得搭理了,此时正被郭氏拉着问钱良人呢,便听到儿子问及男人的伤。
不禁看了过去。
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姬寒莳也看了过来。
对上那双明亮的杏眸,鬼使神差的点头,“痛。”
一听他爹的伤口还痛,宝儿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求救的看向他娘:“娘,爹的伤口还痛痛,怎么办?”
谢如玉皱了皱眉,“回去没有上药?”
“没。”
“怎么不上药?”
“你帮我上。”
说着,男人单手抱着宝儿,从身上摸出一只古朴的瓷瓶。
一眼谢如玉就认出那是她从空间里带出来的金疮药,昨日她给男人上完药后,就把剩下的塞给了他,让他回去后记得上药。
不管怎么说,他的伤是为了救她和宝儿造成的。
谢如玉看着那药沉默了一会,然后两手往前一叠,“男女授受不亲……”
“昨日你扒我衣服时,怎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谢如玉剩下的那句‘让我爹给你上’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尽数噎了回去。
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语出惊人的男人。
这人疯了吧?
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如玉,你,你……”郭氏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睛瞪得溜圆。
“娘你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倒是说啊?”
“我……”
谢如玉看看皱眉的谢郎平,又看看满脸复杂的郭氏,咬了咬牙,只好将昨日男人为了救她和宝儿受伤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道:“不是他说的那样,当时他受伤了,为了给他上药……就这样。”
郭氏听后面色一缓,“原来是这样。”
吓得她还以为女儿才二十的年纪就提前迈入了三十的女人猛如虎的行列中去。
也不怪她想这么复杂,主要是连她这个活了半辈子的人都不曾见过像承起这般俊俏的男子,再加上女儿时不时的想法惊人,谁知道会不会一时糊涂……
不过……
“承起受伤了?”谢郎平关切道:“怎么样,严重吗?要不要再请个大夫来看看?”
随后埋怨隐瞒不报的女儿:“你也是,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跟我和你娘说?”
谢如玉撇嘴,说了你们还能同意我带着宝儿去乡下吗?
就着昨日宝儿落水一事,她好不容易再次将父母拉回了自己的阵营,给他们洗脑男人是灾星,得敬而远之,如果让他们知道,一个灾星救了她和宝儿,且还受了伤,这灾星的言论还能成立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能。
数落完女儿,谢郎平就对姬寒莳说:“承起,昨日是不得已,有句话如玉说得对,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于理不合,这样吧,我给你上药,你看可以吗?”
姬寒莳面上一僵,薄唇抿了又抿,才应声。
当即,谢郎平就带着他去了旁边的厢房上药,宝儿也跟着去了。
转眼间,前厅就只剩下郭氏和谢如玉母女二人。
“刚才没顾得上问你,钱良呢?”
“走了呗。”
“走了?”郭氏狐疑的看着面色一派轻松的女儿,想到钱良素来对他们两口子礼节周到,过去每次离开都必会和他们打招呼,而今日却招呼不打就走了。
很反常!
“你跟娘说,你都和钱良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
郭氏松了口气,谁知她这口气还没松利索,便听女儿接着道:“只是以后不让他再来咱们家了。”
一听这话,郭氏脸色一变,“你……”
“娘,钱良是个不错的人,咱们不能老是这么耽误人家。”知道她娘要说什么,谢如玉语重心长道。
“这怎么能算是耽误呢,他对你一片痴心,只要你开了窍,便是一桩美好的姻缘,你要真觉得耽误人家,那你就赶紧开窍,这样就不耽误了。”
“我就算开窍了,也不会是对他。”谢如玉无力道:“更何况我就没想过开窍,娘,求求您了,您就别再为我操心了,我真的真的对现在很满意,也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她不觉得现在的日子有什么不好,反而很满意。
郭氏没好气的戳了下女儿的脑门:“难道你还真想‘守活寡’不成?”
谢如玉眨眨眼,“您忘了,我可是重情重义,为我那短命的男人守寡一生的人呢。”
她说的是当年谢郎平对外放出的话。
“你!”
屋内,郭氏气到说不出话来,而此时屋外,上完药带着宝儿回来的姬寒莳听着谢如玉的豪言壮语,脚下一顿。
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爹,你捏疼我了。”
宝儿控诉的小奶音拉回了姬寒莳的心神,同时也提醒了屋内母女俩他们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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