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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青梅竹马

疯疯的理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希望我和她最后可以像这本书一样很甜。无刀,贼甜。她可以存在我的小说里。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充满了种种的不乐意,但是,在小说里,我可以和她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主角:郑傅士,易薰依   更新:2023-02-05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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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傅士,易薰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的青梅竹马》,由网络作家“疯疯的理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希望我和她最后可以像这本书一样很甜。无刀,贼甜。她可以存在我的小说里。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充满了种种的不乐意,但是,在小说里,我可以和她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重生的青梅竹马》精彩片段

我们没什么错,错就错在时间不对。

“叮铃铃……”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郑傅士缓缓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睡觉时用被子包裹住身体是从小到大的习惯。

打开手机,是信息。点出来是一个从未聊过天的群聊。

“又是什么垃圾群,要我砍一刀?”郑傅士烦躁地点开了对话。

平西小学XX届聊天群

傻der一号发言“明天是教师节,要不我们去见一下老师然后聚一下?”

接下来,傻der二号,三号陆续附和,郑傅士已经习惯了,他们从小学到现在一点都没有变,一个社会小团体。

郑傅士打开了全部成员,想看有什么妖魔鬼怪,但一看,却看到了他最熟悉的一个人,易薰依。刹那间,尘封已久的回忆又重新被打开了,就像窗外黑夜一般,不愿触及。

“还是睡觉吧,这种场合我不习惯。”他喃喃自语道。

但其实有什么不习惯的呢,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但说不定,她也会去呢?”他此时内心充满了矛盾。

“算了,我不配,见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别去打扰人家。”郑傅士重新回到了床上。

半夜十一点,郑傅士又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喂,有什么事吗?”郑傅士懒懒问道。

“大哥,你还睡得着啊,明天的活动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记得把你拉进去了呀。”对面急忙的问道。

“你个小兔崽子,原来是你把我拉进去的,不要急嘛伟哥,不要紧张,我看到啦,看到了。”郑傅士快要睡着了。

“诶嘿,不是,那你不知道她也要去嘛,大嫂啊,我们认定的大嫂也要去嘞。”郑旭伟很纳闷,之前这两个修勾可不是这样的,从高中毕业就这样了。他不明白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结果不还是一样,跟咱没关系呐,别打扰你大哥我睡觉,还有,她不是你们大嫂,别瞎几把认亲。我睡觉,挂了。”

房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嘟嘟嘟嘟……”,旭伟被挂了电话。“他挂我电话,我擦,我就不信,这个闷骚男明天不会去。”旭伟在房间里气的牙痒痒。

时间过得很快,明天一下子就到来了,意外也随之而来。

“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闹钟响了,郑傅士起了床,罕见的刮了胡子,又拿出了一套平时不怎么穿的干净衣服,拿出了一双白鞋,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我就去看看,只是看一下同学,并不为了其他人”他对着镜子说着。

镜子: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街上的车快速的飞过,今年的天气格外古怪,好多河都变成了可,郑傅士拦了一辆车。

“师傅,去木棉城区白巧克力饭店”。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饭店门口,下了车,他却迟迟不敢进去,不是社恐,而是因为某个人,很久没见的一个人。

“那时候啊,你们还翻墙出去田里玩呢。”郑旭伟坐在窗边跟其他人聊着儿时的趣事。当望向外面时,正好看到了郑傅士。

“这个闷骚男”,他心里嘀咕着。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走去。

郑傅士被伟哥带了进来,假装跟其他人寒暄了一下,到了最后一个,他却不敢开口了,是的,就是易薰依。

“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郑傅士按耐住心中的悸动,“心平气和”地问道。

“一切都挺好的,还行,过得去,你呢,还好吧。”她回应道。

“嗯嗯,还。。还好”郑傅士断断续续说到。

“好个屁,都不知道过成啥样了都”,伟哥在后面唧唧歪歪。

“嘶……大哥,别捏,痛”,伟哥不敢说话了。

没有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就是这样,尽管氛围很尴尬。

之前一直很要好的情侣,青梅竹马,时隔多年的对话就这么潦草几句,然后没了。

聚会平常地进行着,而郑傅士内心早已痛苦万分,失魂落魄形容此时的他最合适不过。

“没机会了呢,可笑啊,没想到最后是这个结局。”他摇了摇头。

其他人都快快乐乐地玩着,而他却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躲在无人问津的沙发角落。


郑旭伟走了过来,郑傅士并没有感受到。

“哟,老大,怎么又是一个人在这,我以为这几年你会稍微改变一点呢,看来还是大嫂对你影响太大了”伟哥打趣道。

“没有的事,昨晚没睡好而已。”傅士眼睛盯着某个方向,喃喃道。

伟哥顺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不禁摇了摇头,老大的心情他怎么会不知道。拍了拍傅士的肩膀,走了回去,又得去应付那些口无遮拦的小学同班同学了。

“诶,薰依,进入大公司的感觉怎么样啊”在另一边,几个女的围着薰依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薰依想跟他们保持距离,毕竟从小学开始就没什么交集,没什么感情,但奈何这是小学聚会,他们太热情。

微微别过她耳边的短发,开口道:“还行,不会太忙。”

短发下的眼睛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闪一闪的,可惜没有了小时候的精神。

“那你还有没有跟傅士在一起啊,要我说啊,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根本配不上你,一个专科毕业的怎么可以跟我们的公主相提比论呢。”不和谐的声音从中响起。

女生周遭的声音戛然而止,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个女的,谁也料不到会有一个大s杯会说这件事,而那个女生也只能用假笑敷衍了过去。

这时候,白欣跳出来解了围。

易薰依听完那个人说的话,头低的更低了。

是的,在众人眼中,我们是多么的不适合,而他们也没有勇气去打破这个桎梏长大后。

郑傅士待的无聊啦,便收拾好桌子走出门去。

本是酷暑的夏季,他的心情却无比冰冷,如掉入冰窟一样冰冷。

他们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了在这一天,从今天开始。

郑傅士坐在店外的椅子上,望着黑夜里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竟再也找不到他的容身之处。

“明明小时候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易薰依见到其他人沉浸在见到朋友的快乐之中,便不做打扰,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

刚走出门,便见到傅士坐在店外的椅子上,刚想重新进入店里,便见到傅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马路对面走了过去。

郑傅士想回家了,便向着对面的公路走去,没走几步,恍惚中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易薰依两个人,多么快乐啊那段日子,长大之后如果再有多些勇气就更好了,可惜了,没有机会。

“郑傅士”,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

“没药救了已经,出现幻听了都”,摇摇头,所有恍惚都消失不见,回到了现实。

“郑傅士”,这次他是真的听到了,真的有人叫他,听这声音,好像是她呢。

郑傅士刚想回头,便被左边突如其来的灯光闪瞎了眼。

“砰……”郑傅士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似乎与这安静的黑夜更配。

易薰依见郑傅士呆呆的往前走,便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她担心他这样有什么危险,因为他看起来呆呆的。

果然,没有回应,而此时,一辆大货车正从郑傅士的左边驶来,想去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

她很害怕,易薰依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终于回头了,可惜结局在此刻也已经奠定了。

郑傅士倒下后朦胧间看到了有人冲向他自己,那是易薰依,她冲向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狼狈,但他很开心。

“真好,如果之前你也像这般就好了,那现在的我们该是多么的快乐幸福。”脑海里最后的事情仍然是有关于她的。


他又能看的见东西了,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的自己,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但人就是不醒,躺在那里,郑傅士看着自己,他也明白了自己最终的结局。

床边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物,上面都写着对傅士的祝福。

这让郑傅士很惊讶,但让他最惊讶的不是他认识那么多的朋友,而是他看到了他脑海中的那个人,最后一眼的人。易薰依就在旁边。

易薰依此时脑子乱哄哄的,这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之前与郑傅士的点点滴滴,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能够与郑傅士在一起,其他都不算什么,就算要打破别人的偏见。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是郑旭伟和郑钊

“大嫂,可以去休息会了,从昨天到现在,你就没合眼过,你这样子身体会撑不住的,我们两个人轮流来看着他就好。”

易薰依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挤出一抹微笑应了一声,便打算出门去洗个脸。

“让那个臭男人看到的话,他要笑话我了,妆都哭花了,本来就丑。”她用手擦了擦眼睛,想到他之前带给自己的快乐,嘴角不由得微扬。但此时他在病床上。

“要是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取笑我该多好啊,我也可以揍他一顿,该多好。”

易薰依走出病房,看着寂静的走廊,再也忍不住她的悲痛,倚着墙,痛哭了起来。

郑旭伟和郑钊从来没有看到大嫂这么伤心过,从认识大嫂到现在,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伤心,好像伤心事都跟大哥有关。

看着床上的大哥和在外面大哭的大嫂,尽管很心痛但也无能为力。

郑傅士此时就在易薰依面前,他手忙脚乱,可是灵魂体的他此时也无法为易薰依擦去眼角的泪水,而易薰依也无法看到她面前跟她一样痛哭的郑傅士。

他很开心在这最后一刻,他知道了她对自己始终有着那份情感,但也很痛苦,因为到死,到最后他们才敢于表达,这一刻他等太久了,这一刻也很短暂。

渐渐的,他的灵魂体逐渐消散,被莫名的光辉逐渐吸引,消失在了原地,至于去了哪个地方,谁都不知道。

病房里,当郑旭伟和郑钊还在为他们的事情而感伤时,病房里的机器突然响起了声音,显示屏上的心跳也成了一条直线。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停止了他的脚步。

郑旭伟和郑钊慌忙地跑出门去,找护士,找医生。找他们此时心里唯一的希望。

易薰依冲进病房,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之前的矜持,有的只是对这个男人生存的渴望。

她颤抖的握着她的手,俯身在郑傅士的耳边,诉说她对他绵绵不绝的爱。她喃喃道。

下辈子 等我 我去找你

医生对其进行了抢救,可结局注定无法改变。

三年后,易薰依在收拾郑傅士的东西,打开了他的书柜,上面上了锁,是她的生日。三本日记本映入眼帘,上面写着,最珍贵的回忆。

2017年9月10日 星期日 天气:晴

现在是9月10日8点零二分,现在心情很烦,总想着她,臭猪婆。她说他让我再等她一下子……

她翻了翻这些日记本,这些日记本记录的事情都几乎关于她,那么多年,他的生活一直都有她。

易薰依的眼泪掉了下来,他一直都爱着她,只是他们两个始终都没有勇气。

再往柜子里看,看到了一个盒子,用胶带包的严严实实的,最上面还写着

臭猪,宝藏,看到了别丢了我的,郑傅士。

“嘶……”胶带被撕掉了,伴随着盖子的开启,他的秘密也被她知道。眼睛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纸条,有可爱的,有简约的,也有小张的,这些是之前她写给他的纸条,两年间写了好几百张。是他对于她最好的回忆。

她一张一张的看着,她的背影,与之前在这个房间里那个背影相互交映着,他似乎很多次在这里看着这些纸条了,纸条上的折痕很多,有的已经翻的烂掉了。大概看了很多次吧。

看着看着,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到最后累了,抱着这些东西,在床上睡着了。

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我的李白。——易薰依

盒子下面写着:她喜欢薰衣草,蓝色,她总是要我摘蓝玫瑰给她。她说过,薰衣草也可以盛放笑容,蓝蝴蝶也可以展翅翱翔。

当郑旭伟和郑钊来的时候,她和他早已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在他们的下一辈子。


“嗯……”吧唧吧唧,在某个位置的双层床上,一只“蛆”出现了,小小的身体被被子包裹着,就像一只蛆。

郑傅士翻了个身,恰好撞到了床边的凉席枕,那个角贼硬。

“嘶,贼鸡儿痛。”

郑傅士模模糊糊地从床上撑了起来。张开眼睛,环顾四周。

蓝色的大熊,床边还挂着一只没有尾巴的皮卡丘,蚊帐还破了几个洞。

“这里难道是阴曹地府,怎么跟我小时候的老家一模一样。”

他疑惑地看了看,待在原地,拿着自己的手就捏了一下。

“妈嘞,没肉都这么痛,怎么比之前还瘦。”

不过,他反应了过来,会痛,也就是说明,这不是阴曹地府,这不是!

莫不是,重生了。

“原来我也是小说的主角呀,我重生了”,说完还不忘甩了自己贼短的头发。

意识到了这一点,郑傅士啪的一下就下了床,这是双人床,有楼梯的,差点没扶稳,就摔了下去。

看到镜子前的自己,黑不溜秋的自己,稚嫩的自己时,他欣喜若狂。

“哈哈哈,果然没错,我,郑大帅哥终于重生啦。”郑傅士在镜子前张牙舞爪。

“吵死了,这才几点,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傻逼,又发什么疯,昨晚说梦话就已经很吵了。”说完,郑燕把枕头丢到了郑傅士头上。

“啧啧,还真是不变呢,从小就这么粗鲁,性急。”郑傅士暗暗吐槽着,想都不用想,长大之后的郑傅士在上辈子是受不了了他姐多大的折磨,简直不敢想象。

“当前全部属性已经点满,魅力值,体力值,智商值,健康值(你所期待的黄金肾也已经到位)其他功能也已到位,装备也已准备好,待宿主时机到位即可出现。请宿主开始你的吊炸天之旅吧。 ”

当郑傅士还在为为自己重生而开心时,脑海中出现了疑似电脑合成的声音。

“宿主,你是系统?这么说,我还真是小说主角。”郑傅士脑袋处于当机状态,还没等他接受好这些事情,脑海里又响起了声音。

“本系统与我的爱统分离了,急需寻找,将与宿主分离,单身狗宿主再见,吾去矣。”之后便没了声音。

“不是,就这么走啦?我的梦呢,我的吊炸天之旅呢,骗狗,啊不是,骗人呢不是。”郑傅士很纳闷,这些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对,你大爷的,你才单身狗,你全家都是单身狗,嗯。。系统应该有家人吧,管他呢,骂就对了。”郑傅士向空中比了个中指。

换好了衣服,穿好鞋子,郑傅士走出了房门。

现在时间为早上六点半,夏季的时候天已然凉了,特别是在Y省,这天气更不用说。

此时的老家还没建那个挡雨窗,阳光照下来,家里格外的明亮,要不是因为有时候做台风,才不愿意建这个玩意呢,还有竹竿上那块棕色的布,现在还没褪色呢。

走出门外,厨房的格局映入眼帘,其中,一个忙碌的身影显得格外刺眼。

“士啊,今天怎么那么早,还是说想上厕所。”奶奶此时还很年轻,走路也很稳,不像之后老了,走路也没那么快了。奶奶亲切的话语让傅士眼眶一红,不见奶奶已经好多年了,这十几年来,他对奶奶的思念就丝毫没削减过,家里就爷爷奶奶对他们姐弟三个人最好了,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

“嗯呐,醒了,上厕所,被尿憋醒了,而且这天气太热了,早点起来好。”郑傅士回答者奶奶,一个忍不住,憋了许久的鼻涕流了下来。奶奶拿了张纸叫他赶紧擦掉,那样子太丑了。

“奶,吃粥吗,有什么菜勒,”傅士拿起小时候经常用的牙刷和杯子,在井里打了些水,这时候的水格外的清澈。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奶奶说有荷包蛋,他们三个人一人一个,她自己和爷爷吃昨天买的鱼就好了。

郑傅士缓缓的应答着。

“咚。。咚”是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

从门口出现的是傅士上五年级时就已经西去的爷爷。

“士啊,快去扶你爷爷,也不知道这么早起来干嘛。”奶奶说着,郑傅士便去扶了,那慈祥的他却还说不用,他没这么老,而他眼眶更红了些。

“好嘞”,他屁颠屁颠的去了。


接着,燕和雁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都说郑傅士打扰他们两个休息。

他们吃完了饭,便打算出发去学校了。

燕这时候已经是个初中生了,所以她比郑傅士和雁都早出发,当然,在出发的时候免不了爷爷奶奶的一顿嘱咐。

“路上小心点,不要和同学并排骑占路知道吧。”奶奶嘱咐着。

“好啦,知道了,我中午回家吃”,燕的声音越来越远。

7点10分

雁和士已经收拾完了,便出发了,出门的时候,爷爷奶奶他们总是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孙儿们走远。

路上

“哥,买点零食吧,我有钱,我跟奶奶说你要买笔和本子。”雁笑嘻嘻地说,当然,躲得很远。

傅士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和小小的妹妹,内心也泛起了涟漪,小时候买东西的理由总是这些,傻子也知道要买的到底是什么了。这些日子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在,他终于也可以重温这些时光了。

“好,买呗,别买辣的,咱们吃了容易上火嘞,奶奶会说咱们的。”

还没说完,雁就已经快步跑到小卖铺里了,郑傅士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她一起走进了小卖铺。

这时候的阿伯还很年轻,在这里,他们三个人都度过了小学上学路上最快乐的时光,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数几年的时光在他们生活里都留下了美好的印记。

在路上,郑傅士和雁就已经把零食吃的干干净净的了,雁吃的最快,好像是怕被人偷走似的。

有的人,到最后也无法体验第二遍的事情,郑傅士体验到了,这可能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上学路上,翠绿的树木,路过的杂货店,卖零食的小卖铺,卖快餐的大叔,都还是那个模样。猪肉铺门前的大姨大妈都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大爷开的理发店也逐渐开始他一天忙碌的生活。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熟悉的事情,和自己最熟悉的人一起,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不是郑如华的车嘛?今天这么早。”郑如华的女儿是郑悦欣,易薰依的表妹,小时候的她凶的一批,见面好几次都去挠郑傅士。上辈子的郑傅士问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凶,原来是怕自己抢走她的表姐。

走进校门,各种熟悉的事物扑面而来。

上了楼,便是郑傅士的班级,雁已经回她自己的班级了。

“啊,真是令人既喜欢又讨厌的感觉,太令人窒息了,不管小时候还是长大了的他们,都一样那么令人讨厌。虽然重生了,但我可不会忘记他们上辈子对我做的事,妈的,用脚踢老子屁股,擦,老子这辈子要用树棍捅死他们,我可怜的屁股。”傅士内心无声的叫喊着。

这时候的郑傅士上四年级,自己班还好,隔壁班充斥了自己最讨厌的“小虫虫”。

交完作业,傅士便到走廊站着了,这是上辈子他最喜欢的事情之一。望着远方,是一座山,之前,总想着要去山的那边看一看,山外的世界总归比自己现在的生活要好,直到后面了解了,还是家里好,山外世界太险恶,普通人玩不起。

摇了摇头,便也回到了现实。

“轰隆隆……”,是车停下了的声音,是脑海中心心念念的声音啊。

郑傅士往下一望,果然,是易薰依和她妈妈。

“妈耶,她妈妈还是老样子,板着个脸,恐怖死了,她也真是惨,要面对这家伙。这时候的她还真是可爱呢,虽然长大了也可爱,诶嘿嘿。她现在还应该很害羞嘞,肥嘟嘟的脸真的好想去捏一下。”郑傅士在上面像个痴汉一样诶嘿嘿地笑着。

下面的易薰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往上一看,便与郑傅士的眼神相互碰撞在了一起。郑傅士在向下看的时候,恰好与她相撞。而她,则向郑傅士笑了笑,笑了笑!

“我擦,我得离开,什么鬼,这不是她吧!”此时郑傅士内心只有逃这个想法。

下面的易薰依看到落荒而逃的猪头更加笑的开心了,当然,没被她妈妈发现。


郑傅士冲进了教室,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他不明白,那个笑是啥含义,按照剧本走,她现在是不会那个反应的才对啊。

“不对劲不对劲。”他喃喃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跑,那种感觉好像是上辈子他和她认识之后培养出来的。是内心的害羞?还是害怕。跑的还如此迅速,可能刻在了骨子里。

上辈子的事了

易薰依此时正在楼梯上走着,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了自己重生的事实,当然,她很快就接受了(不愧是学霸,心理接受能力就是变态。),还有一个破系统骂她单身狗。

“别让老娘抓到”,易薰依恶狠狠地捏了个拳头。

她很庆幸,她终于又可以见到郑傅士了,她的李白。

“他刚才逃跑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我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他了,不过那个逃跑动作怎么那么熟悉?”易薰依恶作剧的心情愈发不能停止。

郑傅士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平静,他脑袋很懵,心脏跳个不停,这就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见面,却感觉好像已经见了很多面似的。他不敢回头,因为她,那个死婆娘座位就在他后面,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装死。

“砰……”,他听到了书包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扑通扑通……”,谁的心跳声这么吵,吵死个人。

这一辈子,他们又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了,相互了解的生活。

他很庆幸,接下来的时候易薰依没有做出什么其他动作,郑傅士安全地度过了这段时间,成功熬到了上课时间。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刚进来,就要抽查人背诵。

“哦吼完蛋,我刚重生,背个屁嘞,抽到我岂不是完蛋,算了,最后看一下,死马当活马医。”他想挣扎一会,为了自己的手手着想,他可不想第一天过来就丢脸。傅士在位子上努力地进行战斗准备。

“傅士,来,你来背一下日积月累中的名人名言。”语文老师托着她那窄边眼镜看向了郑傅士,别问为什么她知道郑傅士名字,因为他很出众。(黑不溜秋)

全班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郑傅士身上。

“好你个老天爷,真抽到我了。”郑傅士只能硬着头皮上。

“江山如此多娇……”郑傅士成功背完了。郑傅士震惊了,他竟然背下来了,想了想,唉,毕竟他是主角。(托了那个狗系统的帮忙。)

“嗯,很好,大家要向傅士同学学习,背诵就应该咬字清楚,然后大声一点,你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特别是男孩子,更要学习,好,傅士你坐下吧。”语文老师通过郑傅士给其他人上了一课。

郑傅士都被整的害羞了。

课程继续

上课中的郑傅士正对着课本上的李白画像乱画时,突然感觉后背一痒,伸手去抓。

“怎么摸着软软的,这是啥?”郑傅士捏了捏,是只手啊。

他连忙把那只手松开,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只手是谁的,不就是那只猪的嘛,除了她,还会有谁来碰他自己。

郑傅士趁老师不注意,就回头看了下,不就是她嘛,手指还保持着原样不动呢,而且她怎么笑的那么灿烂呢。

他只能回过头去,毕竟上课,不能干啥。

“我擦,她昨晚是受啥刺激了,没睡好吗还是,她不按剧本走啊,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郑傅士很慌张。

“莫不是我重生,打破啥规则了吧,擦。”傅士后怕着。

他此刻完全注意不到后面的易薰依。

“真是可爱呢,上辈子让你逃了,这辈子我要从小抓起。”易薰依暗暗下定了目标。

郑傅士:我很慌,有什么办法,在线等,挺急的。

不过,很快啊,易薰依也不恶搞郑傅士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嘛,郑傅士也可以安心地画画了。

而他们二人全然不知,他们的动作都被一个小屁孩看去了,鲍峰,小孩子心眼就是小。

在上辈子,他就到处和郑傅士作对,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连在上辈子最后的聚会上,都要讽刺几句。

熬到了最后一节课了,是体育课,今天是星期四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教室到操场去了,有的带着作业,而有的则什么都不带,郑傅士刚要走,就被鲍峰叫住了。

“那个郑傅士你站住。”鲍峰在后面朝郑傅士喊到。此时好像只有他们两个。

“这场景怎么就那么熟悉呢,怎么搞的,刚来就遇上这些事,上辈子重演嘛这不是,好家伙,这就按剧本来啦,真衰。”郑傅士此时内心很无语。

他回过了头,装出一个笑脸,僵硬道,“鲍峰同学,有什么事吗?”(你们可以想象那个表情。)


“请问你是有什么问题不会解吗?我学习还行,有问题就问,我会毫不吝啬地告诉你的。”郑傅士摆手说着。

“谁要问你问题啊,我想说的是,你是不是喜欢易薰依?”鲍峰语出惊人道。

嗯???满脸问号。这是小孩子能问出来的问题嘛?

傅士想摆烂了,小孩子的这种问题不用回答,小孩子嘛,还小不懂事。他回过头就去准备体育课要准备的东西了。不跟小孩子计较。

而鲍峰在后面看郑傅士要理不理自己的样子,脸红一阵,青一阵的。

易薰依此时也是站在班级门口,是的,她还没走。在她印象中,她记得有这么一段回忆,郑傅士和那个她最无语的人就是在今天结仇的。(别问我为什么她会知道,问就是她有超能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嘿嘿,看你这次要怎么回答,上辈子只顾着看书,都没注意你的回答。”易薰依此时内心窃喜着,上辈子他说那些事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呢,啥都不懂,现在虽然他还是小孩子,但自己不是啦。想想她都觉得刺激。

“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瞧瞧。”

突然,易薰依像是想到了什么,“上辈子我好像是在鲍峰身后,我现在偷偷溜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想完就干,易薰依立马就溜到了鲍峰身后,他那肥大的身躯对易薰依来说简直就是良好的遮掩体。

鲍峰看见了易薰依,似乎变得更加有底气了,愈加喋喋不休叫嚣着,让他再说一阵子,他可以把肺都给说出来。

“哎呀,烦不烦啊,所以说最讨厌小男孩子了嘛,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后,都那么地欠揍,不行,忍不住了。”郑傅士此时很无奈。

回过头,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开口道“啊对对对,我就是喜欢,咋滴啦,小胖猪,要不是看你是小孩子,早揍你了,好好读书吧你,谈恋爱就省省吧,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适合。”郑傅士摆手。

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和联想到之后他上辈子长大后的所作所为,他都觉得恶心。这样子骂他,郑傅士都觉得轻了。

“你给我等着,我。。。我找人打你”,说完便跑了出去。

“小孩子就是这么脆弱,啧啧,早就想骂他了,小屁孩。”郑傅士刚想用手摆一下头发,他的手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

他懵逼了。

“擦,忘了这茬,这个猪皮婆这时候就在这,上辈子也一样啊”,他很慌。

他尴尬道:“那个你怎么在这,不应该下去上体育课了嘛。”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害怕,我擦”他内心慌得一批,假装回头过去收拾东西。

易薰依掩嘴笑着,:“我不可以在这吗,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不可以让我知道的事,或者说,说了某些话呢。”易薰依悠悠地说着。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小孩子吵架嘛,难免的”,郑傅士听完顿时手忙脚乱,书本都摔在了地上。

“我有这么恐怖吗?”易薰依问。

“没有,你不恐怖。”郑傅士内心很苦,“导演,她不按剧本来,这是小孩子能问出来的问题嘛,这压迫力是小孩子能有的吗?”

她简直就像我一样重生过来的呀,把我的心抓的透透的。

郑傅士听到了后面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他愈加害怕。

“我如果不在这,我可看不到这么好看的戏呢。”易薰依在后面不慌不忙说着。

唰,傅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好歹也是活了三十几年的人了,怎么就被一个小屁孩,拿捏了呢?

“难道,她也是重生过来的?”郑傅士有了这么一个疑惑。

郑傅士看着手指,都快弄做一团了。

“什么戏,你在说啥,我不知道,我要下去排队了,等下老师要说了,你也赶紧的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想跑了,可惜的是,他的衣角被抓到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啥啊,什么戏啊,我不知道。”郑傅士很害怕。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说的戏就是你和那个鲍峰吵架的戏嘛,你想啥呢。”易薰依无辜道。

郑傅士刚想松一口气,却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还是说,你想说的是那句喜欢啊?”

“原来,你喜欢我呀!”易薰依看着他的眼睛说。

郑傅士当机了。

“导演,她绝对是来捣乱的,不然她怎么不按剧本走?”


郑傅士有很大的疑惑,为什么感觉易薰依变了好多呢。

他心中有很大的猜疑。

“该不会,她也重生了吧。”郑傅士在心里快速盘算着,他打算待会就试试她。

“没……没有,你听错了”,郑傅士逃也似的绕过了易薰依,走在了前面。

易薰依也打算不再逗他了,便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傅士前面。

“机会来了,嘿嘿,让我试试你是不是跟我一样。”郑傅士抓到了机会。

“白……智”,郑傅士在易薰依后面喊了这个名字,这是他上辈子给她起的外号,含义没别的,当然是白痴加智障啦,简称白智。

反看易薰依,她只是淡淡回过头,说:“你在说什么,白智是什么”,还摆了一个她平时看不懂问题就做的动作,侧了一下她的头。

郑傅士早对她这个动作熟悉的要命,他明白她不是了。

“没事,我们赶紧下去吧,排队了已经。”他们跑了下去。

易薰依很慌,幸好,她心里素质好,hold住了,她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为什么他现在会知道白智这个外号呢,现在轮到易薰依怀疑了。

“可惜呀,你遇到了我,我可是专门治理你的呢。”易薰依在心里偷笑,也很疑惑。

所有人都在下面,而礼堂早就放满了东西,郑傅士和易薰依的东西也赶忙放在了那里,而其中一个粉红色的袋子最为明显。

“稍息,立正。”体育老师在操场上喊着口号,接下来便是体育课常有的操作,向左转,向右转的训练接踵而至,当然,每一年,都有一些左右不分的人出现,这不,这就出现了好几个了。

然后便是自由活动了,小学嘛,还是乡下,没什么特别活动。但在那个年纪,体育课还是在童年值得回忆的一个点,毕竟什么都没干,也很开心。

易薰依走向了郑傅士。

“嘿,跟我打羽毛球呗,我可是很厉害的。”说完还傲娇地抬起了头。

“好嘞,我也很厉害的”郑傅士已经从刚才的惊讶之中缓过了神,毕竟也是个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了。

说起羽毛球,易薰依总是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关。以后再说。

易薰依留了心眼,跟郑傅士打的时候,好几颗球都接不到,因为她之前技术就这样,她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什么。

在烈日下行动,本就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是运动呢,打没多久,他们就打算回教室了。

易薰依和郑傅士在后面走着,突然易薰依叫住了郑傅士。

“帮我去礼堂拿下东西呗,我落在那里了。是个粉色小袋子。”易薰依可怜道。

“不去,我才不拿呢,这么大太阳。”郑傅士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就打算帮她拿了,毕竟,上辈子发生过。袋子里是两本做过标记的两本书,其中标记的两篇文章似乎就是他们上辈子凄惨生活的见证。

“帮帮我嘛,太阳大,我是个女孩子耶。”她扑朔着大眼睛,而她的短发也随着摇动而摆动,很可爱。

郑傅士摆了摆手,“好呐,帮你拿,真的是。”说完就跑了。

到了礼堂,粉色小袋子就挂在把手那里,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下,吹着夏风,似乎,重生的美丽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待会我就不拿给她了,直接放我那,上辈子因为这个她差点跟我急,说我傻呢。我真是天才”。说完便在烈日下跑了回去。

易薰依在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看着郑傅士有没有上楼,毕竟,太阳真的挺大的。上辈子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怎么就选了那两篇文章,而这次,可不一样了呀。

“这个臭家伙,可真是个直男,我上辈子叫他去拿,不就是想让他看嘛,我还跟他说了呢,他却跟我说什么女孩子的东西不能看,气死我了。”说完再瞧一下。郑傅士此刻到了教室,在易薰依疑惑的眼神下,他依然坐了下去。

他打开了袋子,不出意外,的确是两本书。

“嗯?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不是原来那两本。”他在内心自语着。好奇打开了书,第一篇名字是《薰衣草》,第二篇则是《love You》。

“不对吧,搞错了吧这,怎么跟之前不一样”郑傅士很疑惑。

作者,他/她拿错剧本了吧。

似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内心都有这么一个疑惑。

“滴,读心术开启,这是统统为单身狗宿主准备的礼物之一,不要感谢我,我可是爱帮忙的小统统,比心。”易薰依此时脑子里又响起了那个可恶的声音。

“读心术,之前看的小说标配啊”,易薰依直接忽略了单身狗这个词。

“哦,对了宿主,仅限您上辈子最在意的人哦,再见,单身狗宿主。”说完又再一次消失不见。

这次,郑傅士真的跑不掉了。


易薰依在心里念了无数遍郑傅士的名字。

“咦~怎么感觉好冷,哈欠,谁在惦记小爷。”郑傅士揉了揉鼻子,身体好像冷的颤抖。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两本啊,文章也不对,应该是《XXX》和《XXXXX》,我记得上辈子是这两本啊,奇了怪了。”郑傅士心里嘀咕着,然后挠了挠头。

哦吼,完蛋。

这些话当然都被易薰依听见了,她很清楚的记得这两本就是她上辈子给过他的,她自己也还因此懊恼了许久,郑傅士记得这两本书,然后还说了上辈子!再联想到他刚才并没有把书还给她,跟上辈子完全不一样,她心里的猜测多了几分。

“虽然他都说了上辈子,但为了严谨,我还是试一试他。”易薰依内心快速盘算着,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知道他也是重生的可能后,她的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眼眶也逐渐湿润。

在她前面的郑傅士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惦记上了,只顾着看那两本书。

体育课很快就结束了,不管是在上学的什么阶段,快乐的日子终究很短暂。郑傅士和易薰依重生后的第一节体育课,第一个上午就这样结束了。

郑傅士回到了家,老妹和老姐也陆续回到了家,在一片打骂声中结束了午饭。

郑燕又是第一个离开家的,毕竟是初中生了。

12点10分,郑傅士准时出了门。这个时间点是郑傅士最为熟悉的一个时间,在小学五六年级,他和郑雁都是这个时间点出发去学校,走的路也只有一条。为的只是能够在路上遇见她。

直走,然后向右望,看不到,走开,去小卖部,直走,向右转,不熟悉的理发店,祠庙祠堂,莲花池,上坡下坡,小池子,进学校。在这一路上,他总是好像在路上找着什么。

中午上学的路尤其热,奶奶在郑傅士他们出门的时候,总是担心这担心那,担心中暑,担心没带水,还要叫他们擦些双飞人在肚子附近和额头,说能够防中暑。

上学路上。

“老哥,我今晚扫地,你等下我呗。”郑雁吃着冰棒,含糊不清地说着。

“为了老妹的安全,我义不容辞。”郑傅士义正言辞地说道,郑雁无奈翻了个白眼。

“你好恶心啊,略略略。”郑雁朝郑傅士打了一拳。(你的心思谁不知道。手动狗头)

今天又是没遇到她的中午,真的是太无聊了,怪她老妈,真的是,吃饭都不定时,还要抽背诵,难咯。

到了学校,下午快乐的学习生活就开始了,尽管这是些很很很简单的东西,但重温小时候的东西又何尝不是一种乐趣。

“好,今天的作业都明白了嘛?抄课文一遍,用那个作文本,还有第一第二课的生字查拼音然后组词抄两遍,明天交。”语文老师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今天的值日生格外的悲催,不知道怎么搞的,后面垃圾桶里的垃圾格外的,当然还有掉在外面的。

郑傅士收拾完了就走出了教室,此时易薰依早已被她妈妈叫到办公室里写作业去了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该……”郑傅士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他望了望三楼,那里有个美术室,而室外也刚好有空地,当然不知怎么的,还总放着一条凳子,不知,这个会存在多久。

在这里,他度过了他最快乐的时光。

那里见证了太多太多,有未毕业的快乐,有毕业时的不舍,有毕业后的回忆,郑傅士在这度过了最宝贵的时间。

郑傅士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办公室门口,而这刚好就是易薰依她妈妈的办公室。

“我在害怕啥,我都三十多了,还怕她妈,可笑。”郑傅士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压低了脚步,这不叫怂,这叫从心。

此时在办公室里,易薰依正倚着墙,捂着嘴在那笑呢。他知道郑傅士今天会来这,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有读心术。

“臭猪头,果然是你,让我试试你。”待郑傅士来到美术室前,易薰依也在后面跟了过来。

郑傅士倚在栏杆上,对面是田地,牛在里面悠闲的走着,小学也是唯一一个在芒种还有放假的时间段。守门员大叔种的番茄也已经泛红,远处则是高楼大厦。

吹着夏风 闻着草香,听着鸟鸣和牛的叫声,他似乎真的回到了小时候,不管是上辈子的还是这辈子的,都是他记忆中的自己,没迷失的自己。

易薰依在极为安静的时候走了过来,在郑傅士后面嘿了一声,郑傅士想猫一样跳了一跳。

“卧槽”,脱口而出国粹,文化不可丢失。

易薰依则是掩着嘴在那笑着,实在笑不行了,弯下了腰。仿佛一切,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

“喂,大哥,有没有这么好笑啊,小心把腰笑弯了。”郑傅士很无奈,从上辈子她的笑点就贼低,对他而言而已。

“没办法,你太搞笑了,略略略。”她摆了个鬼脸。

那时候还没校服这回事,农村人,哪里会注意这些,她穿着黄色的小长裙,穿着凉鞋,剪着极为干脆的短发,前面还有刘海,就像个西瓜,显得稚嫩可爱,虽然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对郑傅士而言,她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如清晨的第一缕风,如朝阳,让他阳光起来。

“你个傻子,你不用写作业啊,待会你那豹子老妈可要说你了,还不去写。”郑傅士嘴上让她赶紧走,但内心还是想她陪陪自己,但男孩子,这些话不能说啊,多害羞啊。

谁料易薰依有读心术呢,现在郑傅士的内心活动她抓的明明白白的。

切,臭傻瓜。

“写好了,很容易的,我是天才,EQ和IQ都很高的哦。”她说着。

她之前总是说,她EQ, IQ都很高,比某人高,她总是这么说。

“不愧是你啊,大变态。”郑傅士开玩笑怼了过去。

而此时的易薰依则是在考虑怎么最后验证她的猜想,眼睛一亮,想到了。

“李白,回过头看看我。”易薰依站在后面,掠过她的短发到耳后然后说道。

“嗯,咋啦,你那么丑有啥好看。”他转过头去,看到了易薰依。

(至于为什么是李白,之后解释。)


郑傅士下意识地回答之后,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是,为啥她会知道李白,这个时候她还没给我起这外号吧?”郑傅士此时内心很疑惑。

易薰依看着郑傅士的反应和通过读心术知晓他内心的想法,已经很明确,十分肯定以及确定,他也是重新过来的,就是他,不然也不可能知道上辈子的事情。

“好你个猪头,这辈子你逃不掉了,谁都拦不住我。”易薰依此时内心很激动,不止有上辈子的苦涩。随后她说道

“咦,你真不知羞,我叫李白你也回答,你以为你跟李白一样会写诗啊,要是也是我好吧。”易薰依假装嫌弃道。

“切,我这气质,咋,不像啊,就是好吧。”郑傅士傲娇的抬起了头颅。

这种玩笑小时候经常开,所以,在他想来,这也只能用凑巧来解释了,她刚好想到了李白这个词。

(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死直男想太多,他们就一根筋。狗头保命。)

易薰依和郑傅士在外面吹着风,那风让他们都回到了从前,上辈子的他们,上辈子的现在。

过了一会儿,易薰依便听到了她那豹子老妈的叫声,似乎想让所有人都听到,此时的郑傅士,只想要跑,开玩笑,被抓到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好吧,会被骂死的。他很慌。

“妈嘞,听到这个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害怕,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想不透,一个经历过一辈子的人了,还会被她妈吓到,上辈子的阴影太大了。”他恨不得此时就冲回家去。

“呀,这么怕我妈妈呀,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就先回去咯。”说完,她恋恋不舍的走了,再不走,她那可爱宝贝就要被她妈妈发现了,可真的惨咯。

看着他们的车子逐渐远去,郑傅士内心此时也平静了下去,只有在她身边,他才会如此慌不择路,也许这就是心动。

不一会儿,郑傅士便看到雁打扫完了,下了楼,他们便在夕阳的陪伴下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快快乐乐指的是拌嘴。

在车上的易薰依看着路上路过的风景,在夕阳,晚风的陪伴下,她笑了,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幸好,你还是那个你,我,也依然是那个我,我们都还在,我们,又重活了一次。虽然这辈子风景有些不同,但我们还是我们,我们联系还在。臭猪头,你知道我上辈子在一段时间里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发生,幸好,这一切发生了,终于实现了,这辈子,我将会鼓足我的勇气,去追逐你,追逐我们最好的结果。”这是她此时内心的独白,很长,也很柔情。

“嘿嘿,我现在还有读心术,看你怎么逃,逃不掉的。”她的愿望远不止如此,看着下路的他,对他比了一个拳头,虽然郑傅士看不到。

回到家的郑傅士姐弟三人,便为了谁先洗澡而在争吵着,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讨厌洗澡,像猫一样。

“你们先洗,我要写作业,我不去洗。”郑雁抢先说道,虽然,尽管,他们的理由都是一样的。最后,还是郑傅士和郑燕赢了,郑雁灰溜溜的拿着衣服到了厕所,开始了她不情愿的洗澡之路。

自始至终,郑傅士家里就没装过空调,因为穷,穷啊,是最大的问题,但是郑傅士一家有办法,或者说农村人有办法。便是下山之后,在门前洒水,或者直接倒几桶上去,等到吃完饭,就可以在门前乘凉了,虽然简单,但极有成效。

吃饭,家里只有一只大风扇,却也足够满足他们的需求,只有爷爷总是脱掉上衣,就坐在位置上,还说着今天温度有多高多高。

经过汗水的洗礼,他们终于完成了晚餐。

“爷爷,我把你椅子先搬过去了嘞,你待会就不用搬了,你走路小心点哈。”郑傅士连忙将爷爷椅子搬了出去。

“我来搬,我有力气,啊,哥你放下。”郑雁在后面喊着,当然,郑燕也不例外。

为什么呢?

因为爷爷的椅子是有靠腰的,而爷爷吃完饭总是要搞很久很久,他们小孩子就可以乘机在外面先用这椅子坐着吹风。不得不说,小孩子的心思真的很单纯。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晚饭过后在外面乘凉已然成为传统,吹着晚风,结束一天的疲劳之旅。上辈子,在爷爷奶奶去世后,这个习惯便不复存在,而这个老家,也很少有人在里面生活。这辈子,郑傅士将好好呵护在这里生活的时光。

家里所有人都干完活了,一家人都在外面坐着,吹着晚风。

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很快,也很享受。

接下来的生活,似乎郑傅士的生活回到了正轨,恶作剧也每天上演着。

早上,他到学校后就伺机等候易薰依的到来,在楼梯间埋伏,看到她来了,便快速出击,给了易薰依一个大板栗吃,每次被敲完,易薰依总是捂着头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还说要敲回去,可爱的要命。

郑傅士每次的埋伏地点都不同,总是打了易薰依一个措不及防,这种感觉他乐在其中,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可能他还是个小孩,从心里就是。

易薰依也很无奈呀,但就是抓不到他呀,不然肯定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

“这种感觉我也已经忘却很久了呢,切,就让你玩吧,我之后慢慢收拾你”她内心想着。

“当然,我得假装叫他不能敲,再敲成傻子了。”易薰依被敲完之后好几次都是这么说的,郑傅士总是说好的好的,可是,下次他还是在。这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固定公式吧。

他们的日常生活就是如此,虽然平凡,但充满了乐趣,这种乐趣,有因为上辈子的遗憾,也有因为这辈子的重生庆幸。至少,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生活算是对他们最大的精神慰藉。

一天一天地过着,时间流逝,昼夜更替,郑傅士和易薰依仍然对这些生活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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