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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男女主角沈宁顾景南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一世风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如洪水猛兽吞噬了她。“我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死?”顾景南声音拔高朝沈宁半吼。“所以,你只是想看她赢我,心安理得的进入顾家。”沈宁红着眼笑。顾景南忘了。不能握枪,是她的毕生之痛。顾景南却肆无忌惮的在她伤口撒盐。带回了一个曾经的“她”。“你不就是不想......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4-09 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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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看见沈宁唇边的笑,顾景南怔愣住,紧紧蹙起了眉。

沈宁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景南,我沈宁亲自选的男人。”

“阿宁……”

顾景南看见沈宁右手的红色疤痕,心口一痛,欲言又止。

沈宁不再理会他,而是望向了抱着红缨枪的蓝连枝,“想进顾府,与我平起平坐?可以,用你的枪,打赢了我就行。”

蓝连枝听到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眸子。

她的枪法,可不是过家家。

一个尘饭涂羹的女人,哪里来的底蕴和勇气向她挑衅?

“何必多此一举?”顾景南问。

沈宁当初的枪法确实了得,惊艳了他的年少,让他一见倾心,发誓要把沈家小姐娶回家。

彼时,他还什么都不是,周围的少年知晓他的想法,都毫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说他痴人做梦。

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事实上,他做到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沈宁的右手废了,最多拿个菜刀切切菜,还只能切蔬菜……

蓝连枝在战场的意气风发和实力,他却是亲眼目睹过的,横穿百人之军杀得游刃有余,非今朝的沈宁可比。

“沈宁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是敬重你,也敬重景南哥和顾家。”

蓝连枝说道:“我不愿惹是生非,我也知道你心头不快,所以只要你摇头,我可以做妾,哪怕连妾的名分都没有,你不想看到我,也可以让景南哥在城外置办个宅子,不求多好,只要能遮风挡雨,哪怕一个月见他一次,我都无怨无悔。但你要想清楚了,我的红缨枪,要么不出,要么,饮血方归,你若扛上一枪,恐怕得躺十天半个月的。”

“宁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平日也是通透的人,今儿怎么这么的不懂事?”

顾蓉皱了皱眉。

沈宁面无表情的给自己重新盛了一碗汤。

慢慢喝了半碗汤,又从袖里拿出了一条绸带,将自己右手的伤疤缠住。

做完这一切,沈宁抬眸,明媚一笑,“你们,是怕了吗?”

“怕?”

蓝连枝瞬间被激怒,玉手紧握红缨枪,沉声喝道:“沈宁,这是你自讨的,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开开眼界,何为大齐皇室的红缨枪,也算是让你一饱眼福。”

言罢,蓝连枝枪出如龙,寒芒绽开,手掌朝桌上拍去的一瞬间,身子和长枪都像流光奔向了沈宁。

沈宁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优雅的喝着剩下的半碗汤。

枪至!

汤见底。

沈宁连头都不抬就朝侧边一偏,任由锋锐的枪滑着她的侧面掠过。

见此,众人轻吸了一口凉气。

蓝连枝诧然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幕。

随即咬牙,重新收枪再出枪。

这一次,刺向了沈宁的眉心。

沈宁依旧不看她一眼,精准的偏头挡过一记。

同时放下了汤碗,左手举起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蓝连枝的枪身。

“大齐红缨枪,不过如是。”

沈宁笑靥如花,白净如霜的脸庞流转着光华,把一旁的顾景南看得有些痴了。

沈宁侧腿高抬划过长空时,侧踢在蓝连枝的手腕,左手顺势把红缨枪抢了过来。

红缨枪抛在空中。

她一跃而起,一记鞭腿砸向蓝连枝的侧脑,把蓝连枝踢飞出去的刹那,右手接过了从空中落下的红缨枪。

蓝连枝刚要起身,红缨枪指在她的眉间。

枪尖戳破了细嫩的肌肤,一缕血液分叉的往下流。

蓝连枝眼眸蓦地紧缩,愕然的望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女人,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你,不行。”

沈宁失望的摇了摇头。

“连枝!”

顾景南后知后觉低呼了声,和母亲顾蓉都下意识的冲向了蓝连枝。

“沈宁,你怎能这般残忍恶毒?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顾景南抱着蓝连枝,发红的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瞪视着沈宁。

沈宁轻挑起了一侧的眉梢,唇边的笑愈发娇艳。

“我若想杀她,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沈宁浅笑:“顾将军既知我手有旧伤骨疾,也知她枪出饮血才归,可曾想过我会死在她的红缨枪下?”

蓝连枝瞪圆了眼睛。

赢了她的沈宁,手上竟然有骨疾……

深深的挫败感,宛如洪水猛兽吞噬了她。

“我在这里,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去死?”

顾景南声音拔高朝沈宁半吼。

“所以,你只是想看她赢我,心安理得的进入顾家。”

沈宁红着眼笑。

顾景南忘了。

不能握枪,是她的毕生之痛。

顾景南却肆无忌惮的在她伤口撒盐。

带回了一个曾经的“她”。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娶她。”顾景南恼羞成怒。

顾蓉懊气的说:“沈宁,为娘知道你对这个家的贡献,也知道你对景南的感情,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而且你能与公主之尊平起平坐,也彰显你的身份不是?”

“不需要。”沈宁收回红缨枪,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才把枪丢在了蓝连枝的身边,“我不会再阻拦你,你可以随时进府,妻也好,妾也罢,随着你们的便。至于这一桌的饭菜,是我沈宁的心血,你们想吃,另请高厨。”

“采莲,我们走吧。”

沈宁拖着疲惫的身躯,用尽力气的挺直脊背朝正厅外走去。

采莲擦了擦眼泪,去扶住沈宁。

一主一仆,湮灭在灰暗的夜色。

顾景南看着那瘦弱的背影于心不忍,想过去追。

顾蓉拍了拍顾景南的手背,“作为女人,闹点情绪很正常,你也别太纵容她了,她什么去处都没有,以前为了嫁你连娘家都不要,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能跟你们其乐融融的在一起了。”

顾景南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见蓝连枝眉心的血止不住,急吼:“还不快去找医师来,本将军要最好的医师,要是给公主留疤了,拿你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去。”

“……”

沈宁后面顾景南的吼声,低头将右手的绸带解开,满手都是血液。

“小姐,别吓我。”采莲是个小哭包,登时泪流满面,“奴婢这就去请医师。”

“不用了,去取白纸到我的房中。”

“小姐要纸做什么?”

采莲疑惑不解,完全跟不上沈宁的思维。

“休——夫——”

沈宁笑望着月色,两行清泪流下,没入了她竭力上扬的唇角。


“你要清楚的是,这是沈家,靠马背上的本事和血肉拼杀打出来的沈家。沈家子女,可以做错事,但也得有敢作敢当的本事。

你若承认,便按规矩责罚,此事也不张扬出去,只给你提点一二。但你若要强词夺理下去,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往边境,告知惊风。”

“不……不要……”

纳兰晴浑身起了一阵冷意,打了好几个抖儿。

她费了多少心思,花了怎样的功夫,才成为了沈惊风的妻子。

惊风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会憎恶于她的。

不能!绝对不能!

她对上郑蔷薇的眼睛,狠狠心,豁了出去,闭上眼睛说:“父亲,母亲,阿宁,是我的错,是我让李肆去的,这两件事都是我吩咐的。”

“很好。”郑蔷薇道:“暂时革去你协理家务之职,扣除半年的俸禄,并且让李肆去给阿宁洗清名声,接下来,你就在家静修己过吧。”

“谢母亲宽恕儿媳。”

纳兰晴双手撑地,跪下去磕了个头。

“你该谢的,是阿宁。”沈修白道。

纳兰晴攥紧的拳头缓缓舒展开,面向沈宁,硬是忍着万千情绪,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宁,都怪长嫂不好,长嫂害了你,你莫要往心里去,莫要记恨。”

沈宁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宁怎会记恨长嫂?”

这话停在纳兰晴主仆的耳中,尤为的刺耳。

论身份的长幼尊卑,她纳兰晴才是长,沈宁竟敢用这般的语气同她说话,活脱脱的像是在训斥后辈。

纳兰晴心里再是不愿,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阿宁心地善良,长嫂惭愧。”

“阿宁对长嫂一见如故,好似自家姊妹,断不会怪罪长嫂的。”沈宁温声道。

纳兰晴恨不得撕碎沈宁虚伪的脸孔。

老夫人都把她处罚完了,才说一见如故,不会怪罪。

都说沈宁是刚正刚烈之女,她如今只觉得是个小狐狸,伪君子。

“采莲。”沈宁:“去把我的祥月簪取来。”

“是。”

采莲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红木锻造的长形匣子。

沈宁拿起红木匣子,走至纳兰晴的面前,道:“长嫂,说起来,也是阿宁没有礼数,长嫂嫁进沈府三年之久,阿宁身为妹妹都不曾拜访过。这是母亲送我的祥月簪,愿你我能以此簪为始而冰释前嫌,若长嫂愿意由衷的接纳阿宁,不妨由阿宁为长嫂插簪。”

宗祠内,沈国山这一脉的许多人,看着沈宁的眼神多了一丝钦佩。

时隔三年,直至此刻,见沈宁有容人之心,方才打心底里的承认沈家有这么一个人。

纳兰晴见周围看向沈宁的眼神多有敬意,气得胸闷心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沈宁把祥月簪插在纳兰晴的发髻之上,笑时灿若星辰,“真好看,长嫂,可要日日佩戴才好。”

无人看见,沈宁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

她并非善人。

相反,她心眼不大,锱铢必较。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如若顾烟萝当真是纳兰晴提前通知的,这祥月簪,无非就是她与纳兰晴的“礼尚往来”罢了。


“是个不错的婢子。”陈欢欢道。

“不是婢子,算是我的半个妹妹。”沈宁回。

陈欢欢多看了眼沈宁,眸底流转着潋滟的光,嘴唇也张开了些许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外头,传来了一道嚣张泼辣的声响:

“你长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知道看路吗?哟?我当是谁,原来是采莲妹妹啊。”

“采莲?让我看看,啧,还真是采莲妹妹啊,数年不见,清瘦了许多,不似我们两个,珠圆玉润了都。”

“荷叶,牡丹,你们俩有病是不是?是你们刻意撞我身上的,休想倒打一耙,我现在有事,不想跟你掰扯,给我让开。”

荷叶,牡丹,正是沈宁昔日的婢女,如今都在沈如玉身边吃香喝辣的。

“采莲妹妹牙尖嘴利了不少。”

荷叶一个胳膊肘撞在了采莲的身上。

牡丹直接把采莲推得摔坐了下去,“采莲妹妹怎么站都站不稳呢?”

采莲坐在地上咬着牙气得两眼通红,“你们两个背叛旧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清幽堂耀武扬威的?还不快滚出去。”

“背叛旧主?我们可不想承认有个未婚就与人苟且后来还跟人私奔最后被休弃的旧主呢。”荷叶穿着粉蓝色的衣裳,梳着两个羊角辫,头上插着沈如玉赏赐的流光簪,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彰显出了不属于婢女的富贵奢华。

牡丹嗤声,“采莲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玉小姐将来是皇子妃,给沈家带来荣耀的,那沈宁却是有辱家风门楣的,怎叫背弃呢?而且你出去看一看,听一听,四处都在说,沈宁小姐是下不出丹的老母鸡。”

说到最后,牡丹抬手捂嘴,噗嗤笑了声。

荷叶以及几个婢子都跟着笑起来。

“你才是老母鸡,你全家都是老母鸡,当初要不是小姐你早就沦为娼妓了,哪里轮得到你现在来狗仗人势的颐指气使?”

采莲狠下心来扑过去,一口咬在了牡丹的大腿,硬是隔着衣料要开了牡丹腿上的皮肉。

“啊啊啊。”

牡丹跌倒在地,疼得惨叫连连。

荷叶急忙抬手去打采莲。

一颗石子,精准无误的砸在了荷叶的手腕,砸得腕骨似要裂开般得痛。

荷叶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见沈宁从门内徐徐走了出来。

身旁还跟着个衣着朴素背着刀的少女。

那少女手里把玩着一堆石子,戏谑地望着荷叶、牡丹之流。

“宁……宁……宁小姐……”荷叶宁了个半天才完整的喊出来。

牡丹、采莲等人都看向了沈宁。

沈宁面无表情地道:“欢欢,关门。”

陈欢欢健步如飞,直接把大院的门给关上。

荷叶问:“宁小姐关门做什么。”

“关门,打狗。”沈宁波澜不兴的眸,平静的注视着荷叶,说话时,露出了个粲然的笑颜,却叫荷叶的血液浸着冰冷般的惧意!

荷叶红唇微张,哆哆嗦嗦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沈宁!你敢!”

腿部被咬的牡丹瞪着眼睛,如见杀父仇人般,咬着牙怒视高阶之上的沈宁,“我们可是如玉小姐身边的人,纵然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更何况我们无错。”

荷叶随即反应过来,情绪跟着高涨,“说的是,我们是如玉小姐派来送请柬的,谁敢放肆?”

说罢,瞪向周围的婢子,“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开门回去。”

婢子们就要去把门打开。

“谁敢——”

骤然一声暴喝响起。

“嘭!”

却见陈欢欢拔出脊背后方比人还要高的刀。

双手握刀,一刀斩在地面,直接裂开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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