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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精选篇章

恋小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是作者“恋小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齐妙刘文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粮食,她都要知晓,不能错过机会。二人闲聊一会儿,孙师爷看着他要求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去梁宿友家吧。分家什么都不给,至少这衣服得让奇姑娘拿些。”“是是是,师爷说的是,说的是。”梁金山点头如蒜,如今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得遵从。看着一旁低眉顺目的齐妙,重重的打了个“唉”声。三个人从家出来,直奔村里走去。梁宿友家在村中的位置,规整的房子,五间瓦房,东西跨......

主角:齐妙刘文彧   更新:2024-08-20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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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妙刘文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恋小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是作者“恋小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齐妙刘文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粮食,她都要知晓,不能错过机会。二人闲聊一会儿,孙师爷看着他要求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去梁宿友家吧。分家什么都不给,至少这衣服得让奇姑娘拿些。”“是是是,师爷说的是,说的是。”梁金山点头如蒜,如今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得遵从。看着一旁低眉顺目的齐妙,重重的打了个“唉”声。三个人从家出来,直奔村里走去。梁宿友家在村中的位置,规整的房子,五间瓦房,东西跨......

《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孙师爷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齐妙的思绪。小妮子忙不迭的点头,赶紧跟上。拉开屋门,顿时一阵热气冒出,孙师爷跟齐妙都不适应,本能的往后退。

铁蛋见他们俩这般,“嘎嘎……”直笑。指着齐妙,嘲弄的说:“桂香姑可真逗,谁家开门不都这样嘛。”

齐妙被说得不好意思,故意瞪了他一眼没吱声。孙师爷瞅着小家伙,伸手轻弹他的额头。梁金山听到声响,急忙从屋里出来,看着他们俩愣了一下,随后指着齐妙,说:

“哟,这不是香姐儿吗?你不是去大户人家做丫头了嘛,怎么回来了?”

齐妙听到这话,冷笑一下没吱声。大户人家做丫头?亏王氏说得出口啊。

孙师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在梁金山面前晃了晃,说:“鄙人是县衙李大人身边的师爷,鄙人姓孙。今日带奇姑娘过来,是有事儿与你说的。”

跟刚才逗铁蛋的样子完全不同。这一刻的师爷。冷峻、严肃、让人见了想退避三舍。

这才是县衙的孙师爷。

梁金山一听是县衙师爷,顿时惶恐的要跪下行礼。孙师爷忙伸手拦住他的动作,平静的道:“我是师爷,不是老爷,所以里正不需要行这么大的礼。”

梁金山一脸懵,直起腰身之后赶忙点头哈腰的说:“不知道是师爷您来了。快屋里坐,屋里坐。孩儿他娘,赶紧沏糖水,快。”

农家贫乏,没有茶叶这么金贵的东西。招待客人,冲碗糖水就算鼎好的东西。齐妙跟着孙师爷进到屋内,屋里炕上坐了不老少人,都是梁金山的家人。

几个儿子见来了客人,纷纷下地穿鞋躲出去。唯独梁金山的老子娘岁数大了,坐在炕上没有动。不过却也拘谨,有些坐立不安。

孙师爷很懂礼数,冲炕上的老太太抱拳一下,算是打招呼。梁金山上炕,又是放桌子、又是拿瓜子。媳妇儿韩氏端了两碗糖水进屋,放在桌上,忙又出去。

古人规矩大,女子不得见客。尤其孙师爷又是县衙里来的贵客。

孙师爷没有动碗,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齐妙也没有吱声,低头老实的呆着。不过余光却撇着梁金山。身上的衣服还不错,至少没有补丁。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衣服可是补丁摞补丁呢。

此刻的七家屯里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估计他怎么都没想到,县衙的师爷会来到他们家。平日他见个镇长都算是大官,县衙师爷就更不用说。至于县太爷,那是想都不敢想。

看着孙师爷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哆哆嗦嗦的道:“那个孙……孙师爷,您……您怎么……怎么……”

“哦,我来是因为这位奇姑娘。”孙师爷没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第二次听到齐姑娘,梁金山不禁皱了眉。看着齐妙,不解的说:“师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们村儿梁安兄弟家的丫头。她叫梁桂香,不是什么齐姑娘啊。”

孙师爷听了叹口气,看了一眼齐妙,道:“我今日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你眼前的这位奇姑娘。她现在叫奇妙,改名换姓、玉碟更换……”

孙师爷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稍加修饰的说了一遍。怪不得孙师爷刚才说让她不要掺言,原来这位师爷的利嘴,是把伤人无形的利器。

不仅把她说的无比凄惨,还指责里正对村里人儿关心不足,使其发生这样悲惨的事。

总之,不仅把梁家老宅的人挖苦一番,还把梁金山讽刺一顿。

那气势,真的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县衙师爷。

“……咱们县太爷宅心仁厚,已经把她从梁家分了出来。如今她改名换姓叫奇妙,奇思妙想的意思。你们以后不要叫错了。”孙师爷说到这儿,端起桌上的碗喝水。然后又道,

“今儿我过来,一是跟你说清情况;二是你帮奇姑娘找个住处。分家不得田产、房屋,可也不能让这大姑娘家流落在外吧。县太爷说了,如果你安排不了就直说,李大人亲自过来安排。”

梁金山一听这话,忙不跌的点头,说:“能,能,能,一定能。村西头有间屋子,那是我家三弟的房子。三弟搬走去了外地,那房子就一直空着。给香姐儿……哦不是,给齐妙了,给齐妙。”

孙师爷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里正还算懂事儿,并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傻木。聊了一些关于农家收成的话题,齐妙听不懂,但强迫自己去听。

日后种地、种粮食,她都要知晓,不能错过机会。

二人闲聊一会儿,孙师爷看着他要求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去梁宿友家吧。分家什么都不给,至少这衣服得让奇姑娘拿些。”

“是是是,师爷说的是,说的是。”梁金山点头如蒜,如今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得遵从。看着一旁低眉顺目的齐妙,重重的打了个“唉”声。

三个人从家出来,直奔村里走去。梁宿友家在村中的位置,规整的房子,五间瓦房,东西跨院,前有菜园子,后面有猪圈。

齐妙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宅子,心脏那里竟然莫名的抽动起来。弄得她顿时心慌,措手不及。孙师爷眼尖,见她要倒下的时候,赶紧伸手把人拽住,然后关心的道:

“姑娘,你没事儿吧。”

“没……没有。”齐妙蹙眉,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原主小小年纪,不应该有心脏病才是啊。正纳闷着,梁金山把门叫开了。

出来开门的是原主的大伯父,农家习惯称呼为大大爷——梁亮。

齐妙看着梁亮本来无感,可后槽牙竟然莫名的咬了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声,把她都给惊住了。难道说……

这一切都是这副身体的反应,本能反应?

想来也是,因为他才被卖到那个地方,然后丧命,的确是该恨他。

梁亮看着梁金山,微微蹙眉,纳闷的道:“山子,你咋来了?有事儿吗?”正说着,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齐妙,眼睛瞬间瞪大许多。

心里“咚咚……”敲鼓,表情十分严肃、紧张。

齐妙看着他戏剧化的表情,嘴角上扬。对嘛,这才是应该有的反应,不然……多对不起原主,对不起她的遭遇!

梁金山没有给他好脸儿。刚才被孙师爷那顿讽刺,他可是强忍着承受。如今看到罪魁祸首,想都不想,伸手照着他的肩头就是一拳头,气愤的说:

“你还是个人?这是你亲侄女,你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娘,把她送进青楼?”

声音洪亮,怒目圆睁。梁亮除了躲闪,哪敢有还手的意思。院子里的正常,让梁家老宅的当家人梁宿友出来了。老爷子一看这个架势愣住了。

当他看到齐妙的时候,身子突然踉跄。

孙师爷见了,冷笑一下,说:“梁里正,正事儿要紧。这人渣什么时候打都行,不用做戏给我看。”

“这……”梁金山脸红的不行。随后抱拳行礼,恭敬的道,“知道了孙师爷。”

一声“孙师爷”,宛如平地一声雷,让梁宿友父子全都傻住了。

孙师爷走上前,看着他们父子两个,淡淡的道:“梁里正,你看着做主吧。也算是鄙人对你的一个考验,如果处理不好,来年订人的时候……咱们再议。”

东陵国境内所有农家的里正,虽然瞅着是个不起眼儿的小官,可一年也有些许禀米,掌管一村事宜。但这个里正,不是谁当上就一直是谁。每年需要评估、考核。

主要是看税粮上缴的快慢。至于家长里短这方面,说是也在考核范围内,不过全都白扯。但好死不死这事儿被县太爷给撞上,也算梁金山点儿背!

梁金山愤慨,站在原地看着梁宿友,愤世嫉俗的道:“二叔,你说说你们家……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的事情呢?”

梁宿友木然,一个道地的农家老汉,里正在他眼里就是个官。如今衙门师爷到场,那可就是天大的官了。“猛”地蹲在地上,懊恼的不吱声。

梁亮自知理亏,也没有说话。

梁金山看着他们父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把香姐儿卖进窑子,你们是怎么想的,她不是你们家的人啊!你看看,你看看,看看香姐儿那脖子,还有上吊的痕迹呢。”

说着,就要拉齐妙。小妮子自然不敢上前,忙往后退。这情形看在别人眼里,那是小姑娘害怕了。可只有齐妙知道,她不想过去,不想跟这对父子,有任何瓜葛。

如此吵闹的架势,自然就惊动了梁家老宅所有的人。大家纷纷从屋里出来,二房、三房、还有王氏跟她闺女。当王氏跟梁敏霞见到齐妙,心知东窗事发了。

三房儿媳曹氏见到女儿,急忙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什么都没说,只是哭。齐妙本不想哭,可这副身体跟她有感情,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想要挣扎,奈何她抱得太紧,挣扎不掉。

便宜爹梁安见闺女回来,大大的松了口气。随后转头瞅着母亲,坚定的说:

“娘,我还是那句话,香姐儿说什么都不能去伺候人。您从暗上把人哄骗了卖,如今人回来了,我就不跟您计较。这事儿说破大天也不行,就是不行。”

暗上,七家屯土话,私底下的意思。

王氏自知理亏,忙不迭的点头,应着说:“行,行。娘听你的,听你的。我这……我这不是也想给香姐儿找个出路嘛。家里这么穷,她去大户人家做丫头,不比……”

“哼”


话没等说完,梁金山直接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看着王氏,指着梁安说:“梁老三啊梁老三,亏你还在大户人家做过管事,什么脑子啊你!”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梁安迷茫,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女儿失而复得他高兴,可这里正为何要骂人呢?

王氏见状,赶忙开口说:“山子啊没你事儿,我们家的事儿我们自己解决。你回去吧,那个三媳妇儿,赶紧带你闺女进去,进去。”

“怎么的二婶儿,不敢让我说?”梁金山歪头看她,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王氏自然声大的拦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说别多管闲事;

一个说丧尽天良,没心没肺……

终于——

“够了。”

梁安一声怒吼,瞬间让两个人全部熄火。齐妙再旁看着梁安,对他这声“狮子吼”挺佩服。

“娘,让三哥把话说完。”梁安看着梁金山,抱拳一下,又道,“三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梁金山剜了一眼王氏,冷笑着说:“老三,你娘不是把你闺女卖去大户人家做丫头,那是把你闺女……”

“你闭嘴,你个——”

“你娘把你闺女卖去了窑子,镇上有名的梨香园。”梁金山声音洪亮,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你闺女不依、上吊、咽气儿了——呼……呼……”

大声喊话,耗费体力。当然,也成功的让王氏灭火。梁金山喘匀一会儿,再次开口说:

“梨香园的伙计把她扔去深山,要不是县老爷的夫人路过、救下,这丫头早就喂了豺狼虎豹。这位是李大人身边的师爷,人家今儿就是过来看看情况的!”

轰——

这席话说完,所有人都傻了。

曹氏停止了哭声;

梁宿友堆坐在了地上;

梁亮身子踉跄;

梁安一脸懵逼。

原主的亲哥哥梁汉森,快步走到王氏面前,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问:“奶,三大爷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把我妹儿卖去窑子了?”

梁金山在家里排行老三,又比梁安年纪大,所以梁汉森唤他三大爷。

王氏没想到会被县太爷给撞上,本来害怕呢,这会儿被孙子质问,忙厉声呵斥的说:“森小子你跟谁俩呢?我可是你奶奶,亲奶奶!”

梁家上下都知道王氏是什么样子。她越是害怕,气势就越嚣张。这是她的“特点”。护妹心切的梁汉森,双眼通红。一脸痛心的指着远处的齐妙,反吼着——

“那她还是你孙女,亲孙女呢!”

“啪——”

王氏身边的梁敏霞,二话不说,直接上手给他一巴掌。单手掐腰,呵斥道:“怎么跟你奶说话呢?没大没小,没老没少。”

“你——”梁汉森反手想打,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齐妙看着这一幕,心里明白古人的悲哀。即便知道长辈有错,可都怕被扣了“不孝”的帽子。换做是她,肯定二话不说就打。

因为,她是现代人。

梁金山看着打人的梁敏霞,重重叹口气。瞅着仍旧堆坐在地上的梁宿友,说:“二叔,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老还不说句话吗?”

点了名的梁宿友,没办法再躲事儿。被大儿子扶着站起身,看着梁金山,又看了看孙师爷,说:

“我……我……那个香姐儿啊,是你奶不对,你奶不该那么做。既然你被县老爷救回来了,那就安心在家呆着,爷不会让你再被卖了。爷保证。”

整段话中,没提梁亮一个字,更没提为何卖人。

“呵呵……”齐妙冷笑。

孙师爷听了,也是冷“哼”。

梁金山面上犹如吃了个死苍蝇一般的恶心。怎么都没想到,梁宿友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只保证不卖就完了吗?那么简单吗?

安静的院落,终于被一阵脚步声打破。梁安走到妻女身边,重重的叹口气,说:

“爹,娘,你们实在太过分了。钏儿因为生香姐儿,身子毁了,不能再要。我一共就这么两个孩子,娘你怎么还能……”

“为什么不能,家里就她一个丫头,我总不能卖孙子吧。”王氏跟梁安说话,一向理直气壮。儿子指责她,本能的开口说话,殊不知这话却让人心冷。

梁安满脸惊愕,曹氏满脸愤怒,梁汉森满脸怒火。

一直没说话的齐妙,嘲弄的看了一眼大大娘冯氏,撇了下嘴,说:“哎,你听见没,家里就我一个丫头。你家那俩哪来的?跟野汉子生的?”

大房梁亮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冯氏惊讶,气的浑身直哆嗦,食指凭空虚点她,说:“小蹄子,你胡说什么?”

“梁桂香,你会说话不,怎么跟我娘说话呢?”大房家的长女梁桂芳,急忙开口护母。刚刚齐妙说的话有难听,不言而喻。

齐妙嘴狠,到了这会儿更是不会让份儿。反正都分家、自立门户了,凭啥给你面子,搞笑!冷“哼”一声,轻蔑的看着梁桂芳,说:

“我怎么说话?我光明正大的说话啊。你没听她刚才说吗?家里就我一个丫头,‘不卖我、难道卖孙子。’那你跟你妹妹梁桂兰,自然就是你娘跟野汉子生的了。”

梁金山脸上挂不住,一个丫头把“野汉子”挂在嘴上终究不好。想要开口劝,可是……孙师爷点头的动作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香姐儿做的对?

梁亮原本理亏、不打算吱声,可齐妙连着两次说自己带了绿帽子,这个肯定不能忍。快步走上前,抬手就要打。可这巴掌没等打下来呢,就被梁安给扣住了。

“大哥,你敢打我家香儿,我就跟你没完。”梁安怒目圆睁,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可想而知,已经怒火到了极点。

众所周知,梁安疼闺女,梁桂香就跟他眼珠子一般。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老三,我知道你疼丫头。可也不是你这么个疼法。”梁亮怒火中烧的说着。此刻,他也不在乎孙师爷在不在场,指着齐妙,凶狠的又说,

“她连着两回说你哥是王八,这是大逆不道,要坐牢的,知道吗?”

梁安狠狠甩开他的手,护女心切的说:“你少在这儿上纲上线。我就是疼闺女,爱咋咋地。咱娘为什么卖我闺女你心里没数吗?一天天正事儿不干,出去跟人家推牌九。娘替你瞒着,不代表我不知道。”

“老三,你——”梁亮语塞,老脸通红。

梁安也是急了,丝毫不给兄弟面子的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我跟钏儿在外面做工,赚的银子一分不留的拿回来,给家里。你呢?你给什么了?如今居然都把主意打到我女儿的头上了,你也好意思在这儿跟我嚷嚷?”

梁亮没理,最后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便退倒了一旁。梁亮认怂还有一点,那就是三弟有点拳脚功夫,真要打起来,他得吃亏。

梁安看着眼前所谓的家人,重重叹口气,道:“三哥,麻烦你件事儿……给我分家。”

轰——

梁安突然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孙师爷再旁看热闹,瞅着这样一幕之后,深深看了一眼齐妙。不得不说,这个父亲做的还算称职,至少他知道维护妻女,保护妻女。

“我告诉你老三,你想分家,除非我死了——”王氏突然发狠,气喘吁吁的继续吼着,“不就卖了你闺女?你还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呢,你都是我的,你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

“那我也是你肠子里爬出来的?”曹氏直接顶嘴。嫁进门这么多年,第一次跟婆婆顶嘴。将齐妙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王氏,伤心欲绝的道,

“香姐儿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当初说让她去大户人家做丫头时,我就已经明确表示不同意。可你……你怎么可以在我去随礼的时候把她带走。还卖到……卖到那种地方,你……”

“娘,娘。”

齐妙惊呼出声,赶紧扶住她倒下来的身子。梁安不敢耽误,伸手把人抱起,快步回了屋。齐妙跟上去,不再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

她看明白了,这对夫妇对原主不是不好,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原主的遭遇。便宜爹提出分家,便宜妈气的昏倒。便宜哥因为她,跟奶奶顶撞。

这样的家人,她要了!

没法子,前世父母去世的太早,她是跟在爷爷身边长大。

亲情对于她来说……

太重要了!

进到屋内,齐妙没心思打量屋子。急忙扣着曹氏的腕儿脉,给她切脉。还好,只是因为激动昏过去了。但她这样的动作,却让梁安跟梁汉森傻眼了。

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家的香姐儿,居然学着郎中的样子,在那里看病……

齐妙起身,面对他们父子的时候也懵了。原主肯定不懂医,这……该怎么解释?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梁宿友进屋指着齐妙,呵斥着道:“你个不孝的丫头,谁允许你分家了,还自立门户,还改名齐妙?谁让了,谁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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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重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日我央求奶把我带回去,可她没有那么做。后来……人家给我换了窑子里的衣服,我知道我肯定回不来了,所以……就选择了上吊!”

“啊?”曹氏惊呼,后背顿时冒了冷汗。

齐妙伸手轻拍她的手背、算作安抚,继续着说道:

“或许女儿命不该绝。被窑子的人扔去深山竟奇迹般的缓过气来。本来打算回家的,没想到后来……唉!”

“这么说,你是在山里被人家……欺负了?”曹氏不敢相信的呢喃。看着女儿低头的样子,瞬间知道了答案。

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眼泪再次无声的落了下来。宝贝十五年的女儿遭遇不幸,换做是谁都不能善罢甘休。

曹氏的眼神凌厉又狠戾,最后咬牙切齿的说:“这事儿咱都记着。天老爷是公平的,不可能让坏人有好下场!”

齐妙吓了个哆嗦,从她怀里坐直身子,一脸平静的道:“娘,你别这样。都过去了,女儿已经没事儿了。”

“不,这口气不出,娘就对不起你。”曹氏信誓旦旦的样子,让齐妙有点儿害怕。主动伸手,搂着她的腰,无声的寻求安慰。

曹氏发觉女儿的异样,忙伸手轻拍她的后背,道:

“乖,别怕。娘日后,一定护你周全。”

齐妙见她回归正常,也算松口气。把布包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打开,说:

“娘,这是县太爷跟他夫人给我的。这几身衣服,还有这个。说是里面有十两银子,让我买地,养活自己用。”

“十两?”

曹氏诧异,把荷包拿出来,倒出两锭银子永寿掂了掂,淡淡的说:“这怕是县老爷一个月的俸禄了。没想到县老爷居然这么菩萨心肠,肯把一个月的银钱都给你。”

齐妙对眼前的曹氏刮目相看,因为跟她比,自己就是个睁眼瞎。俸禄,电视里常常出现的词语,没想到现在就在她的身边。

曹氏把玩了一下银子,重重叹口气,说:“既然是县老爷给你的,那你也就有话说了。不然娘的那些东西,还真不好给你带来。你三大爷知道这银子的事儿吗?”

“我不清楚,不过……孙师爷应该点过他吧。”齐妙保留地说着。

其实白天在梁金山家,孙师爷已经都说了,包括这笔银子。还特意点他,让他便宜一点多卖她几亩地。

曹氏伸手把闺女拽进了怀里,轻声又道:“妙儿,娘手里有些银子,应该说还不少。不过这些银子不能见光,不然你奶奶就该占了去。”

“这么多年,娘跟你爹不是没想过分家,但他们也不可能让我们分。大家不傻,都知道我跟你爹手里有钱,不过他们想找也找不到。所以闺女你别怕,即便你不种地,娘也能养活起你。”

齐妙听到这席话,盯盯的看着母亲,这个曹氏的确给她不少惊喜。根本不像原主的记忆里那般“面瓜”、“愚孝”。

拉着她手,问:“娘,您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给大户人家做事,能赚这么多吗?”

曹氏闻言顿了一下,随后尴尬的摇摇头,说:“赚的多不多主要看会不会来事儿。会来事儿,自然主家就赏的多。你别管了,肯定够你花的。”

齐妙轻轻摇头,耸肩一下,说:“娘,我都十五了,该是自强自立的时候。您不能养我一辈子,更何况我现在身子破了,日后也不能想着嫁人。我得……自己试着去生活。”

“您疼我,我明白。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女儿不能一辈子都让您养,您也不能养女儿一辈子。往后的生活……还是靠女儿自己。”

曹氏听到这席话,半天都没有吱声。仿佛像看个陌生人一般,半晌才开口说:“妙儿,你……好像不一样了。”

“变得能说了?”齐妙反问。见她颔首,轻笑一下,又道,“死过一次的人,自然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当女儿上吊濒临咽气的时候,女儿最后悔的就是没跟娘多亲近亲近。”

曹氏被这话说的情难自控,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对她来说弥足珍贵。好半晌,才开口说道:

“娘再也不让你离开娘的视线,再也不让。”

母女俩在一起抱了好一会儿,外面北风呼呼吹着,直到——

“妙儿,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鱼?什么意思?”

曹氏突然的一句话,让齐妙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她的意思,忙坐直身子,说:

“是县太爷跟女儿说的。他说十两只能花一阵,但要是买土地、种粮食就不一样了。所以就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哦,就是给人一条鱼让他填饱肚子,不如教他打鱼的方法,是吗?”曹氏十分直白的翻译。

齐妙听了忙不迭的点头,比划着大拇指,说:“娘,你真聪明。”

“调皮。”曹氏抻哆着说完,随手摸了摸县太爷夫人送的那几身衣服,点点头,说,“这料子不错,都是好东西。你穿的时候精心点儿。还有,别被你老姑发现,她眼皮子太浅。”

“放心吧娘,如果这几身衣服女儿都守不住的话,那女儿就别提什么顶门立户了。以后,梁敏霞再欺负我,我就直接上手挠她。”

齐妙说完扑进曹氏的怀里撒娇。这样的感觉久违了,让她十分眷恋、依恋。

曹氏看着信誓旦旦的女儿,好笑的摇摇头,轻拍其后背。娘俩在烛光的映照下,坐了很久很久。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互相依偎的坐着。

外面的风呼呼吹,屋里则是一片安静、祥和。齐妙打定主意要在这儿生活了,而且还要好好生活,活出个人样出来……

转天一早,齐妙还在睡梦中,耳畔就传来“窸窣”的声音。小妮子翻身,睁开一只眼,困意十足的说:“娘,您要回去了吗?”

“嗯,火都给你点上了,你再睡会儿。”曹氏满脸慈爱的看着她,笑眯眯的又说,“娘把馒头给你蒸锅里了,等你起来的时候把那兔子肉热热、就着馒头吃。”

“知道了,娘。”齐妙没有精神,困得五迷三道。

曹氏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笑呵呵的摇摇头,又说:“去镇上坐你二叔家的车,别舍不得银钱。你枕头下面,娘给你放了两个铜板,一去、一回正好。”

曹氏的体贴,让齐妙感动的不能自已。恨不得直接震动双臂,高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真的是只有妈妈好啊,这个娘真是——太疼她了。

齐妙伸手,环住曹氏的脖子,在她脸上大大的“吧唧”亲了一口,傻笑地说:

“娘亲,你真好!”

曹氏被亲的有些愣神,不过看着女儿娇憨的样子,瞬间逗笑了。轻拍她脑门一记,笑咪咪地道:

“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娘走了。”

“嗯,娘你回去的时候慢点儿。”齐妙点头,满足的翻个身。

当听到外屋地关门声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满血复活。

齐妙坐直身子,屋子里暖烘烘的。在平房住过的都知道,早起是最难熬的。曹氏临走之前帮着把火点上,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看着亮堂堂的屋子,慢慢开始穿衣服。瞅着盖得被子,眼睛瞬间长长了。昨天晚上,曹氏跟她就盖了一条单人被。她自己睡相是个什么德行她清楚,怕是曹氏……一晚上都只盖自己的棉袄吧。

不行,今儿去镇上,得多买一床被子回来。还要那种大的、厚的,说什么都不能让娘亲再冻着。

穿好衣服,齐妙将李夫人送的那套银饰收好。说来奇怪,昨天梁敏霞来的时候为什么只要衣服,没有头饰呢?以她眼皮子浅的优点,不可能不要才是啊。

简单的梳洗一番,锅里竟然是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什么时候和的面,她怎么没印象呢?

啊呜——

咬一口馒头,麦香味充实着味蕾。还是古代好啊,什么都是纯天然、无污染。不像现代,各种东西都是化肥,想要好一点儿的中药,都只能自己用花盆来种。

说到种地,怕是她得自己准备锄头、搞头这类东西吧。即便是有,到时候怎么做呢?

边想边吃饭,两个馒头进肚之后,把灶台提前温的水喝下。

吃饱喝足,小丫头美滋滋的揣上那对金耳环,把门锁好。一会儿,该开启逛街模式了,把该买的、该置办的全部备足,剩下的就要斗亲戚了。

她有预感,今儿从镇上回来,老虔婆王氏跟她那个妖道女儿肯定会来找茬。最好是来,就怕他们不来!

路过梁家老宅的时候,故意往里面看了一眼。她现在,可是斗志满满,就怕对方不找茬!

来到村头,杨二乐家的骡子车已经等在那了。按照辈分,齐妙要叫他二乐叔。不农忙的时候,就赶车拉着村里的人去镇上,一次一个铜板。

齐妙把曹氏给她的铜板,拿了一个在手里,笑眯眯的走上前,说:“二乐叔,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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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汉森这个想法还挺别致,真的让她有些……跟不上思想。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他,说:

“哥,你忘了,你去当兵家里不分家,到时候……你就算有大房子,老姑也得跟着去住。”

“嘁,傻了吧。”梁汉森听到这话,伸手捏了她鼻子一记,说,“只要哥去当军营,前脚走、后脚族长就得过来给分家。”

“啊?为什么?”齐妙一脸懵,不是很懂的看着他。

梁汉森搂着她的肩膀,一路往家走。边走边说:“咱们东陵有个传统,只要儿子当兵,爹没有分家,族长会立刻过来主持分家。”

“主要是怕儿子在战场出事儿,爹再没分家,那抚恤津贴不就进了爷爷、奶奶的手里。要说咱们这还挺好,谁的孩子养谁的老,分的可清了。”

说话间回到家,齐妙拿着钥匙把门打开。进院之后,将门关上,齐妙看着往屋里走的梁汉森,说:

“哥,我觉得娘不一定能让如愿。昨天已经明令禁止你提当兵的事儿。你看……要不然就……”

“不管会不会,我必须要去。”梁汉森上来犟劲儿,跟头驴一般。

齐妙站在原地,瞅着哥哥的样子,好笑的叹口气。等爹从镇上回来,估计娘就该过来了。到时候怕是又要……

唉!

进屋先看面,已经发好了。齐妙把棉袄脱下,洗了洗手开始二次和面。梁汉森烧火,锅里添水,帮忙。

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想去当兵,而且特别的想去。齐妙无奈,劝肯定劝不住了,真要是曹氏抢在征兵之前分家,估计到时候也白扯。

她这个哥哥,肯定会从暗上报名,偷摸溜走。

老话总说儿大不由娘,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呢!

和好的面、分剂子,梁汉森擀皮,她包包子。兄妹俩分工明确,干活很快。梁汉森没有说话,眉头深锁的低头擀面皮。

齐妙心里清楚,梁汉森肯定琢磨当兵的事儿呢。要说这梁汉森真是谁都不像。爹爹梁安一心寻求安稳、母亲曹氏也是不争名夺利。

怎么到了哥哥这里,竟然就……

锅开了,放上篦子、在把笼屉布子放上,接着就是放包子。这活儿她前世就做,原主也做,所以相当熟络。

两个包子之间留些缝隙,防止粘连。一锅蒸了十八个,盖上锅盖继续包包子。

梁汉森擀一些面皮,蹲在灶膛处烧火。见齐妙包的差不多,再洗手重新擀面皮。

第一锅包子出锅,梁汉森用个碗装了凉水,一个一个往外捡。太烫的时候,用手蘸下凉水继续。本来齐妙要做的,他非不让,说男人比女人的手要糙。

看着梁汉森熟练的样子,齐妙笑呵呵地说:“真不知道日后我嫂子会是谁。谁要是嫁给我哥,那可是上辈子拯救人民了。”

本来要说拯救银河系,不过怕解释太麻烦,直接说拯救人民。

梁汉森看着她的样子,伸手轻点她的额头,说:“拿你哥开涮呢?欠揍。”

“嘿嘿……”齐妙不在意,拿了个包子给他,让他先吃。

梁汉森也没有客气,吹了吹,咬一口,忙不迭的点头。瘦肉跟油梭子一起,有肥有瘦不油腻,再加上白菜发甜,佐料放的足,这包子自然也就好吃了。

十八个包子捡出来,齐妙又往锅里放。目测能蒸三锅半。把所有包子包完之后,用小盆装了八个蒸好的,看着梁汉森,说:

“哥,我去一趟隔壁睿达哥家,给他们送点儿。昨天睿达嫂子没少替咱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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