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门徒》,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初六苏梅,文章原创作者为“马小虎”,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一茶壶。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见我出门。蜈蚣就阴阴的斜视了我一眼,冷冷说道:“八哥找你!”蜈蚣对我的恨,丝毫未减。我知道八哥早晚会找我。并且,八哥身边那位会千术的女人何欢,也和我谈过一次。要和我合伙千八哥。只是我没同意。“带路!”......
《全集小说阅读门徒》精彩片段
千术中。
真正的文千,指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不借助任何道具。
完全就是依靠手法技术出千。
而武千,就像朱哥这样。
手里没活儿,只能依靠道具出千。
这两者,区别很大。
靠道具出千,身上必然留赃。
别说被老千抓。
就是一般的赌客,看热闹的人。
都有很大可能会发现。
接过弹牌器,朱哥放到一旁。又问:
“有这手艺,怎么还在这里做服务生?”
我沉默,没回答。
“昨天你没上场,怎么还能帮花姐赢那么多钱?”
朱哥又问。
从知道是我顺走的弹牌器时。
朱哥就把所有事,都想明白了。
“雕虫小技,登不了大雅之堂,不值一提!”
我淡淡说道。
我的千术技法。
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种东西,绝不可能随意透漏给别人。
朱哥也懂,不再追问。
“好,等我电话。有好局,我会找你!”
我微微点头。
这一整天。
我都在等待中度过。
因为晚上的局。
是我出道以来,我最为重视的局。
不为是因为这个局,有多大。
而是因为我要千的人。是对我,像对待野狗一样的表哥,李大彪。
快下班时。
我的手机响了。
是陈晓雪打来的。
接通电话,我并没说话。
而对面,传来陈晓雪的声音。
“初六,想我了吗?”
对于陈晓雪这种调戏,我心里有些厌恶。
我言简意赅的冷冷说道:
“直接说正事儿!”
“真是的,让你说句想我,怎么就这么难。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你交代我的,我都完成了。李大彪同意晚上让我入股了。我俩一把牌,我出两万,他再出十万。和老黑玩把大的……”
“他现在在哪儿?”
“出去买烟了!初六,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俩睡没睡呢?”
我心里冷笑。
睡与不睡,和我有一毛钱关系?
陈晓雪不是帮我。
我们是合作。
一起搞钱而已。
见我不说话,陈晓雪叹了口气。
“哎,看来你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啊。好了,我俩没睡。不过我说了,今天他让我赢钱,我就给他。这个棒槌,居然还当真了。呵呵,可笑!”
“知道了!没事挂了。记得把通话记录删除!”
说着。
我便挂断电话。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我准备先找地方吃个饭。
安静等着晚上开局就好。
今晚,我一定要让李大彪,迈出走向深渊的第一步。
刚出洗浴大门。
就见门口,站着四五个纹龙画虎的男人。
他们正在抽着烟。
看样子,是在等人。
而站在中间,叼着烟的人。
我,很熟悉。
蜈蚣!
上次他绑了我。
在钱老八的办公室,我给他一茶壶。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见我出门。
蜈蚣就阴阴的斜视了我一眼,冷冷说道:
“八哥找你!”
蜈蚣对我的恨,丝毫未减。
我知道八哥早晚会找我。
并且,八哥身边那位会千术的女人何欢,也和我谈过一次。
要和我合伙千八哥。
只是我没同意。
“带路!”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冷冷说道。
我虽然讨厌钱老八。
可我也知道。
以我的实力,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不过,他要是想牵着我鼻子走。
也绝无可能。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路边。
我跟着蜈蚣走了过去。
蜈蚣打开后门。
就见手里把玩着黄花梨手串儿的钱老八。
正眯着眼睛,靠在车座上。
车门一开,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马上热情的挥手。
“来,兄弟,快上车……”
如果不知道的,见钱老八这么热情。
一定以为我俩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但实际上。
不成敌人,可能就是我俩最好的程度了。
“小兔崽子,是不是和我装千王呢?来,再来一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打开扑克。
他顺手洗了两把。
边洗边说道:
“你是小老千,我不是。所以这把我洗,你切。只能切一手,并且单手指。然后咱们抽一张牌,谁大谁赢,怎么样?”
“可以!什么最大?”
我问说。
之所以问,是因为我怕老吴头儿耍赖。
万一我抽个A,到时候他再说A最小。
“废话,当然A最大了。点数相同,就按黑红花片比……”
“可以出千吗?”
我故意问说。
“有啥能耐都可以使,别让我抓住就行!”
我微微点头。
老吴头儿又洗了两把牌。
接着,他便把牌放到石桌上,让我切牌。
我一根手指,轻轻滑过。
老吴头儿立刻把所有的牌,摊开在石桌上。
两手开始胡乱的搅和着。
就像麻将洗牌时一样。
其实,老吴头儿这是不讲规矩。
正常来讲,我切过牌后。
他是不能再洗牌的。
但我并没说什么。
我一直在观察着,老吴头儿的洗牌。
可以确定的是,洗牌时,他没用任何的手法。
但这样并不代表,他没出千。
只是,他出千方式很低级。
和我想象中的千门高手完全不同。
甚至可以说,就是朋友间的耍赖皮。
他刚刚洗牌时,特意把黑桃A放在了最下面。
放在桌上胡乱洗的时候。
他又把黑桃A,摁在左手下面。
他两手无论怎么胡乱动着。
那张黑桃A始终都在他手底下,根本不会动。
乱洗了一通。
老吴头儿立刻说道:
“我岁数大,我先抽!”
说着,他就把刚刚左手下面那张黑桃A,拿了出来。得意洋洋的扣在自己的面前。
抬头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小老千,到你了!把你师娘教的本事,都用出来。我倒要看你这把是怎么赢我的……”
老吴头儿依旧是往日那笑嘻嘻的,欠揍的模样。
我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扑克。
手指在上面慢慢的依次滑过。
见我迟迟不动,老吴头儿不满的催促着:
“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快点?怎么,你还能从背面摸出是什么牌啊?”
我当然没有这个本事。
我也从来没听说,有人有这种本事。
但,我就是这样慢慢的动作着。
老吴头儿显得有些不耐烦。
连续催促我几次后。
我才抽出了一张,扣放到我面前。
老吴头儿马上又说道:
“来吧,亮牌吧……”
我便把牌掀开。
开牌一瞬。
老吴头儿哈哈大笑。
指着我面前的牌,手舞足蹈的说道:
“小老千啊,小老千。我还以为你多大的能耐呢,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来吧,下一局。这局我赢了……”
“凭什么是你赢?”
我抽着烟,淡然反问。
话一出口。
老吴头儿眼睛一瞪。
“哎呦呦,还凭什么?你那张是梅花2,你还用看我的牌吗?我告诉你,我的牌亮开,吓死你!”
“那你也应该开牌!”
“好,我开。让你看看我的牌有多大!”
说着。
老吴头儿一伸手,拿起石桌上的牌。
把牌的正面冲我,直接亮开了。
我看着他的那张牌,一言不发,默默的抽着烟。
老吴头儿哈哈大笑。
“咋啦?吓傻了?是不是没想到,你吴爷的手段这么高明?”
老吴头儿得意的手舞足蹈。
而我却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输了!”
“放屁!吴爷是黑桃A,最大的牌。怎么可能输?”
说着。
他把扑克翻过去,自己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嘴巴张的老大。
两眼也立刻直勾勾的呆住了。
“不可能!我明明是黑桃A,怎么变成方块2了!”
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着。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右。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庄。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啊。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赢。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待。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好。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除。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牌。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动。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姐。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眼。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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