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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彩片段
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
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
……
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
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
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
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
这衣裳,不缝也罢。
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
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
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别扭的过了几日。
林冷殇忙着作战准备,无暇顾及其他,清婉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又同自个儿和解。
做奴婢的哪有不受委屈的,能被主子爷利用上,也是一份贡献。
深究太多,不过是自陷泥淖,无端自苦罢了。
这一日晚间,清婉在小芸的伺候下,已经准备就寝,项甲过来传话。
“苏娘子,主子爷请您过去一趟”。
清婉内心有些拒绝,这个点过去,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尽通房的本分罢了。
自从知道被主子爷利用后,她于这件事上,已经是能避则避了。
虽是如此,清婉还是不情不愿的在屋内应了声:“稍等片刻,这就过去”
待清婉简单用个披风将自个儿整个裹住,随项甲出去,却不是入主子的寝室,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里,林冷殇半仰在靠椅上,眯着眼正在休息。
他面有倦容,似乎未曾休息好,眼前的沙盘上,插着一些小旗子。
清婉瞅着这些沙盘像是排兵布阵的地图,不过这些她也不懂,只略约瞟了一眼。
兖州起义,薛奎不敌匪寇,已派人回京请求陛下派兵驰援。
虽然陛下还未下令,林冷殇已经着手在准备了。
连着几日分析此次出兵的突破口,他派出的探子,早已在匪寇的地盘上收集情报。
“奴婢给主子爷请安”清婉略略施礼,打破了这种宁静。
林冷殇睁开惺忪的睡眼,朝清婉招招手“过来”。
这几日她刻意疏远,少有在他眼前露脸的时候。
只见清婉轻挪莲步,半垂着的青丝,已卸去装饰,只随手挽了半个发髻固定,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嫩。
宽大的披风下,包裹的不是寻常穿的袄子,而是入寝时的中衣。
林冷殇见着清婉这种装扮,微微蹙眉,在项甲面前,岂可如此穿着。
虽然有披风裹着,那披风下的中衣到底是不成体统。
他朝项甲摆摆手“你先退下”。
清婉只当自个儿是来侍寝的,刚才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睡下,便没有再起来装扮。
只简单套了中衣,用披风裹了过来。
谁成想,主子爷竟不是让她来侍寝的,这装扮就有些刻意了。
清婉恭敬的立在主子身旁,将披风裹了裹遮严实,生怕主子爷误会。
林冷殇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推到书桌的一旁。
“打开瞧瞧”
清婉有些不解,还是上前将那花雕的木盒子打开了。
“无妨,我是故意的,你别说出去”说罢,清婉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主子爷那边……”
毕竟通房最要紧的就是容貌,苏娘子这样当真不怕被厌弃么。
清婉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也怪自己没提前告诉她,便宽慰道:“主子爷那,我自有交代,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将那花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小芸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主子从石拱门进院子时,清婉跟往常一样在院门口候着,她微微侧身,只稍稍低了头:“给主子爷请安”
林冷殇眼角的余光瞥见她一脸的红疹子,却不见她有丝毫慌乱,他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清婉用帕子遮了遮,象征性的扭头往旁边躲:“寻常的花粉过敏罢了,不打紧的,只需三两日便可自行消退”
见主子爷不再问话,清婉快步跟了上去,主动再次开口。
“奴婢这副样子,这几日怕是不能伺候主子了,可否容奴婢回家探望,细细算来,奴婢已有大半年未归家,也不知父母身体如何”
说罢她叹叹气,露出个思乡的愁容来。
林冷殇转过头来,打量了她几秒,而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院子里哪来的花,不过是她躲着的借口罢了,看来这几日,确实磋磨的她过狠了。
他摆了摆手,将后头的项甲召唤过来,“你去准备下,不必太过张扬”
抬了通房,第一次回娘家时,主人家一般会备些礼物的。
听得林冷殇这样吩咐,清婉换上了笑脸,娇声道:“多谢主子爷体恤”
……
晚上,清婉在收拾明日回家的东西时,从柜子里翻出大小姐赏她的一对素银手镯来。
除却这些年存的月例银子,这对手镯就是最好变现的赏赐了,得想个办法弄回家去,给日后赎身的银子当添头。
第二日清早,清婉趁林冷殇还未出府,便掐着点过去了。
待林冷殇用过早膳,准备往外走。
清婉便瞅准了时机,立在外边的过道上,微微侧身行礼。
“主子爷,大小姐送奴婢的手镯圈口太大了,奴婢能否拿回家孝敬母亲”
林冷殇正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走,也没细细听她说的什么,只微微点头,便同项甲出了院子。
成了,一对手镯马上就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了,属于她苏清婉的银子。
……
初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格外温暖,让人的心情都变得更好了。
清婉早已收拾好回家的包袱,穿戴整齐,在屋里候着了。
不多时,便有府里的小厮来报:“苏娘子,马车在外头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出发”
往日归家,清婉都是背个小包袱,步行回去的,这次不一样了。
有专门的马车送回去,还能带上府里赏的东西。
听得来报的小厮说已经准备妥当,清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磨蹭,挽起身边的包袱,直接跟小厮出了院门。
将军府的侧门角,候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清婉掀开车帘,躬身入内,只见马车里大大小小堆了好多东西。
有上好的料子,有瓜果点心,有油米蛋肉,东西虽然又多又实用,却一件好折现的都没有。
苏家离京城不远,就在城外的近郊,马车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屋里只有薛姨母一人,苏世入了学堂,还未到下学的时辰,苏乾还在街上摆摊未归。
马车在一幢破旧的茅草房子前停下来,清婉下了马车,朝赶车的小厮道:“有劳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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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文笔挺细腻的,环节也很紧凑。但是一点都不甜,有一种无尽的悲凉的感觉,哎!虽然男主喜欢女主,但时间久了又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尤其是看到女主的孩子没了,仅仅是因为主子之间的矛盾,误会到了女主身上而已,就感觉有种命运掌握并且只能依靠在别人身上的无力感!这文看的心里堵得慌,一点都不快乐!
作者大大后面能不能给苏清婉安排个贵点的身份,顺便再弄点be文学。(望同意)
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徐下手的,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她
文笔好,情节细腻,读起来意犹未尽,好期待能马上更新完!
有点怪气,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后续呢、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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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婚
第111章 大婚过后
第112章 失落的等待
第113章 给少奶奶请安
作品试读
满心期待的欢喜,一下子就散了,她随手将手镯塞进了箱子最底层。
这样的金镯子,于她而言是最无用的,金手镯过于张扬,不适合一个小通房佩戴,内有将军府的印章,拿出去变现也绝无可能。
小芸见主子赏下来这么好的东西,苏娘子随手就塞在了不起眼处,有些不解。
大户人家有第一次侍寝打赏的规矩,多是银手镯或银钗,苏娘子得了金手镯还是成对的,可见很是得宠,外头的流言果然不虚。
待用过午膳,清婉有些坐不住了,巴巴的盼了一晌午,王嬷嬷的避子汤还没送来。
她便命小芸去厨房请了谢妈妈过来。
“王嬷嬷以前都是上午就将避子汤送来了,怎么今日还不见动静”
谢妈妈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渍,她刚才正切着萝卜丝呢,就被请了过来。
经清婉这么一问,她便如实的答了。
“自从苏娘子落水后,主子爷就给王嬷嬷下了禁令,让她不准再踏入定安院半步”
原来如此!
“有劳谢妈妈了,您先去厨房忙吧”
既然王夫人不主动差人送来,这避子汤再去找她要便是个傻的,能躲着便躲着罢,将军府还能赏避子汤的,便只有老太太了。
清婉便由小芸扶着去了静安院,在院门口见着正在浇花的房嬷嬷。
见着久违的亲人,她露出个笑脸来,亲切的唤了声“房嬷嬷”
房嬷嬷放下手中的水壶,愣了愣,用手擦了擦眼睛,确认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丫头确实是清婉,才笑容满面的迎过来。
“清丫头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又黑又瘦的”
“庄子上是在太阳底下干活,样子不好看,其实挺健康的”
清婉心中惦念双亲,又接着问道:“我这一去庄子上就是三五月,不知家中近况如何”
“我上月才回去了一趟,你家里一切如往常,你姨母还问起,怎么这么久未回去,我只说你忙着呢,得空了就会回去的”
还好,父母不知道自己去庄子上的事,免了多少担心。
这么久了,也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
“多谢嬷嬷替我瞒着”
两人叙旧了一阵子,清婉才将嬷嬷拉到一旁,轻声问道:“老太太这,可有避子汤?”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阵清婉,虽是又黑又瘦,脸上的气色却还行。
听得她这么一问,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嬷嬷就知道,二少爷是看中你的,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问问老太太”
房嬷嬷进了趟内院,秉明了老太太,不多久便拎了副药材出来。
这避子汤的药材是府里统一采买的,得了老太太允许,去库房领便是了,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递与清婉时,嬷嬷心疼的悄悄嘱咐道:“这药喝多了伤身,主母没进门前,要躲着点主子爷的恩宠,懂不懂?”
清婉红了脸,低头嘀咕“我知道的”
待回到定安院,清婉命小芸煎了药,服过后,才安心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下雪了,她却穿着夏衣,冻得哆哆嗦嗦的。
一觉醒来,只觉身上凉飕飕的,后腰也跟进了风一般,怎么都捂不热。
往日里喝了王嬷嬷送来的避子汤,都是浑身发热想出去吹风,跟今日这反应大不相同。
清婉细细回忆了一番两碗汤药的味道,似也不对。
前者略苦回甘,今个儿从老太太那拿的药材熬的汤微酸带苦,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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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暮夜,镇南将军府内,苏清婉跟往常一样服侍三小姐睡下后,去准备自己沐浴的衣服和水。
想着再过几日,就是她出府探亲的日子,心里欢喜便不自觉的露出个笑脸来。
她生的白净,体态婀娜,灵动的眉眼弯成两汪月牙,配上唇边的小酒窝,浅浅一笑,只让看的人觉得如沐春风,温暖极了。
浴房内昏暗暗的,她刚进去转身准备关门,冷不丁被人从后腰双手环抱住,一股热气混着酒气从后脖颈吹来。
苏清婉吓得尖叫一声:“啊!”她本能的将双手护在前,做出防御反应。再用力去挣脱那双大臂膀,饶是用尽全身力气,也未挣脱出来半分。她扭头想看清是谁,敢在将军府的后宅如此放肆。
“二少爷?”她又惊又惧……
如若是外头的小厮,她尚能想想办法,可若是府里的主子,就难办了。
“您喝醉了,奴婢给您端醒酒汤来”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拖延。府里的主子,她一个做奴婢的,就算呼救也无用,不过平白惹人来看笑话罢了。
林冷殇像是没听见般,双手将她横抱而起,反脚一踹把门关上,径直就往里去。
苏清婉急的胡乱挣扎!又不敢大喊大叫!只能压低声音急呼。
“二少爷,奴婢再过五年就可赎身出府,虽为奴婢,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就算是主子,也没有随意污人清白的。
再说将军府内,王夫人对几位公子也算管教严格,大少爷和三少爷的通房都是长辈安排的,没有少爷自个儿求的先例。清婉想着若是自个儿不愿意,二少爷也不会过多强求。
只是今日,林冷殇被下药了,他像失了神志的野兽见着猎物般,对上清婉,只觉身上的燥热更甚,动物的本能驱使着他粗鲁的动作。
苏清婉急的快哭了“二少爷,奴婢不愿”
滚烫的身子压着她,根本挣脱不得,想要挣脱的手臂被捏的生疼,苏清婉绝望的闭上眼睛……
一个时辰后,苏清婉失魂落魄的出了浴房,在走廊上撞见了候在那里的房嬷嬷,房嬷嬷默默的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扶住她伤心的道:“别让其他人瞧见,咱们先回屋”。
嬷嬷本来是过来取安神香,不想一把年纪撞见这一幕,主子在里头又不好贸然进去,便在不远处的廊下等着。
苏清婉把头埋进房嬷嬷怀里,木讷的脸上才有了表情,委屈的拧着小脸蛋。
两人快步回到苏清婉的住处。房嬷嬷打来热水,苏清婉先用热水擦拭了一番,身上实在痛的厉害,半倚在床榻上呜咽。
整个将军府,跟她最亲近的人就是房嬷嬷了。
五岁那年,因母亲重病,父亲既要照顾卧床的母亲,又要照顾年幼的她,为了生计,还得出摊卖果脯。家中又无老人帮扶一把。房嬷嬷原是他们老家的邻居。回家探亲的时候见他如此艰难,也不曾丢下母女二人不管,便给他指了条路。
“苏乾老弟,我看清婉这丫头机灵,就让我带去将军府做丫鬟罢”
苏乾一听要卖女儿去做丫鬟,一口就回绝了。
“这回主子要我出来采买适合的丫头,是给孙小姐们作伴的,跟着孙小姐识字做女红,并不是干杂活的粗使丫头”房嬷嬷解释。
苏乾默不作声,近日他照顾夫人又照顾女儿,确实也快扛不住了,如果他倒下去,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都说宁娶大户婢,不娶小家女,清婉跟在小姐身边学着待人接物,营养配餐,穿衣搭配,长了见识有了气度,以后才能许户好人家,现在这样跟在你身边,又没娘教着……”房嬷嬷继续分析。
苏乾自知房嬷嬷说的是事实,如今女儿无人教,家中落魄,长大了也难有一门好亲事。
“可卖进将军府,就不是自由身,往后的事哪能自己做主”当爹的到底还是不放心。
“孙小姐大了到底是要嫁人的,可以签个活契,十八年,小姐嫁人了,清婉二十三岁还能出府过自己的好日子”
就这样,五岁的苏清婉跟着房嬷嬷进了将军府,如今已经是进府的第十三个年头了。
房嬷嬷是将军府老太太的贴身嬷嬷,有她提点照拂着清婉,是以这些年,规规矩矩的清婉在将军府并未受什么大苦难,只盼着安安稳稳的再过五年,出府与家人团圆,平淡的度过一生。
可是今晚,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房嬷嬷懊悔的开口“都怪我没护好你,我要是早些教你提防着,便不会……”
苏清婉终于还是小声的哭了出来。整个府里,整天都得端着规矩,藏住喜怒哀乐,但今天,在嬷嬷这里,她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发泄出来才会让自己好受些。
嬷嬷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房嬷嬷到底是府里的老人,不一会便从悲伤中转圜过来。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先想想明天如何应对吧”
苏清婉点点头,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这府里的丫头莫名其妙死的,发卖的,看得多了,心里便也淡了。她这些个委屈,受不住也只能在心里藏着。
“是府里的哪位公子?”
苏清婉羞恼的道:“是二公子,我是被强迫的”
房嬷嬷顿时皱起了眉头:“哎,苦命的孩子,怎的偏偏是他,大公子虽有腿疾,待人也算温和。三公子被将军寄予厚望,性子沉稳规矩,两人均是嫡出。只有二公子生母早逝,性格冷酷,他在外打仗多年,这才回来,竟然干出这种事。”
苏清婉理了理思绪,像是突然抓住了一个希望:“二少爷今日醉酒了,又像是被下了药,可能并不知道是我”
房嬷嬷思索片刻,拍拍她的手:“明早我去将实情禀明老太太,老太太多半会为你做主,让二少爷收了你做房里人,如今二少爷还未大婚,大抵只能先做通房,待大婚过后,才能寻个由头抬了做姨娘。不过二少爷不是个好相处的,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只能看天意了”
苏清婉小声嘟呶:“我不愿与他做妾,嬷嬷你知道的,我心里……”
房嬷嬷哪能不知道清婉的心思,苏家薛姨母这些年陆陆续续给清婉相看了婆家,有那屠户家的,也有贩布的,还有那猎户家的。纵然是清贫人家,嫁过去都是正头娘子,穷人家也没那闲钱养妾室,小两口关起门来过日子,那才舒心。
清婉虽未表露过,嬷嬷看得出,她对高猎户家的儿子,颇有几分不同。
“还有一条路,兴许二少爷没看清是你,你就装作啥都没发生。或者他知道是你,只是酒后胡闹,并不放在心上。你不提他自不会主动提起,免得长辈闹心。他住在外院,十天半个月才进来请安一次,以后你就远远的躲着他,过段日子他就忘了,以后出了府,也没人乱嚼舌根,你还可正常嫁人生子”
苏清婉选择了回避,昨晚的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通房丫头的路,一眼便能望到头,头几年主子在兴头上,日子能好过些。等正妻进了门,便会被抛在一旁,遇到那不好伺候的正妻,处境比那普通的丫头还不如。糟了主子厌弃的,一个姨娘的位份都是妄想。
清婉所求,不过下半辈子不再伺候人,有个平等相待的夫君,生儿育女,安稳度日。
他不想只要一段时间的快活,每每当值回来,自家的小通房浅笑的在门口迎他。
那一幕,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妇人,盼着丈夫归家,温馨美好,若是旁边再跟着两个小不点,就更圆满了。
此次得了大夫的保证令,他也不必刻意压着欲z望,心中大快。
原想着三五日碰一回,不至于令她太过伤身。
如今可以放开手脚施为,往日里晚间都需去演武场上练套拳法,方能祛除身体燥热,有了娇人入怀,那练拳显得甚是无聊。
晚间,还未到入寝时间,他便将清婉唤进了寝室。
佳人入怀,芙蓉帐暖!
事罢,清婉娇喘着翻过身来,今晚她并未饮酒,故而那痛楚的感觉格外清晰。
她起身准备下床,不能在主子床上过夜的规矩可不能再忘了,主子第一次因她喝醉了不计较,但她必须有作为奴婢的自觉。
今日主子磋磨她时,也并未有半分怜香惜玉。
若是被那爱嚼舌根的告去长辈那,她少不得会被立规矩。
林冷殇见她要翻身起来,以为她要去擦洗一番,便将她一把揽进怀:“叫丫鬟打水进来罢”。
清婉见着床上旖旎的这一幕,若是叫未经世事的小芸进来,太难为人了,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
“还是奴婢去打水来吧,这样子让别人瞧见,怪羞人的”。
林冷殇见她低头脸红的样子,便笑着拿开手不再阻止。
待收拾完毕,清婉悄悄的退回了自个儿房间,得亏回来了,不然夜间还要受主子爷折腾。
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怎的跟没开过荤一般孟浪,下手又没个轻重的,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又能经得住几番磋磨。
连着几日,清婉终是吃不消了,到了晚间,便心慌慌,腿脚也有些不自控的发软,饶是如此,那厢还意犹未尽,乐此不疲。
得找个机会躲一躲了,清婉想着。
月事,还得有个七八日才来,且吃着药,保不齐月事还会推后。
装病,找个大夫随便瞧一瞧就露了馅,主子也不是随意好糊弄的。
兴许就这个法子还能用用。
……
第二日一大早,清婉便同身边的小芸道:“你去外头院子采一大束芍药花来,要花朵开的正艳的那种”
小芸抱着一大束芍药花回来时,上头还沾着露水。
“苏娘子,你看这花开的多好,奴婢寻个花瓶来插上”
“不急着插瓶,先搁在窗户上晾干露水”
清婉从柜子里翻出一块细纱布绢子来,“用这个垫上,莫要将花粉浪费了”
小芸这才知道,主子不是赏花,而是要里头的花粉。
待芍药花晾干露水后,主仆二人将那花粉细细的扑落在绢子上。
只得了一小包,清婉将它系成个包子模样,在手上轻轻一扑,细细的花粉顺着纱缝沾出来,就像扑粉的胭脂一样。
她拿起花粉手绢系成的小包子,又将脸和脖子扑粉似的厚厚遮过一遍,瞧着没有什么遗漏,才停了手。
一旁的小芸看得目瞪口呆:“苏娘子这保养肌肤的法子,当真特别”
一盏茶功夫,便见效了,清婉自小芍药花粉过敏,但不严重,若要那些过敏的小疹子看起来吓人些,就须得采花粉厚涂。
看见镜子里布满小红点的脸,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成了。
小芸却在旁边急的快哭了,“奴婢该死,竟不知苏娘子花粉过敏,奴婢这就去厨房取精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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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国公夫人和王夫人从廊上远去,嬷嬷才慢慢起身,她瞧着远去的主子,正了正身子。
“夫人今日待客,怕是没工夫见你了,你先回去罢”。
“那奴婢就先回定安院了”
清婉松了一口气,低头快步往回走,生怕路上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她只觉出来陪她们演这一趟戏好累,作为败坏少爷名声的工具人,王夫人是满意了。
可得罪了林冷殇,她又该如何自保,不会像秋月一样挨板子,被赶出去吧!
回到定安院,清婉立马将那身衣服脱了,压在箱子的最底层。
小琴进来时只见清婉在叠裙子,石榴裙用了上好的料子,鲜亮的颜色,她忍不住赞叹!
“这裙子真好看,苏娘子怎么放在了柜子最底层?”
“正因为太漂亮,平日里不舍得穿,才珍藏起来”
小琴有些不明所以,漂亮的衣裙,不是就该常穿么,这样主子爷才会喜欢呀!
……
用过午膳后,清婉躺在床榻上,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久久不能入睡,思虑片刻后,还是觉得林冷殇这边不能糊弄。
不如主动坦白了,兴许还能减免些责罚。
晚间,伺候完林冷殇用膳,小琴将碗碟收了,屋里只剩下主子爷在喝茶。
清婉端了一碟子蜜瓜,一碟剥好的石榴籽进来,待放下果盘,清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双手铺在地上,将整个身子匍匐下来,额头贴地,先磕了几个响头,把样子做足了。
才诚恳的开口:“奴婢有错,请主子爷责罚”
她这个挂名的小通房,在国公夫人面前丢了主子爷的脸面,虽是王夫人有心利用,她一个奴婢无力反抗,但谁会在乎这个。
林冷殇微微皱眉,冷冷的俯视她:“犯了何错,说来听听”
清婉便将今日如何被王嬷嬷带着去选衣服,又如何这般恰巧的遇见国公夫人,还有王夫人添油加醋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说罢,她就战战兢兢等着主子爷的反应。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
安静片刻后,林冷殇只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清婉还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微微抬头,只见主子爷正悠悠喝着茶,一手拿着书卷,看得出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这就不追究了?
“奴婢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给主子丢脸”
依然没有回应。
清婉在那跪了一会,确定主子爷没有其他指示了,才默默的退了出来。
退出来后,她回想着主子的答复和表情,看不透,完全看不透。
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似的,不过主动认错,主子没有处罚她,便很好了。
看来这些日子的美食没白做,讨好主子爷,还得慢慢来。
眼下虽然处境艰难,王夫人那还要用她,暂时不会怎么样。
二少爷这边只要用心伺候着,虽然对她冷着脸,来了这么些日子,倒也没被怎么罚过。
她瞧着院里的下人们,对主子爷似乎也没那么畏惧,并不像外头传的那般邪乎。
只要规规矩矩把分内的事干完了,那偶尔偷懒休息的婆子,也没见主子爷责罚。
……
国公夫人寝室内
平宁郡主依偎在国公夫人怀里娇声问:“娘,你去将军府见到救我的那位小将军了吗?他人如何?”
国公夫人轻抚她的背:“将军府二公子今日当值,不曾见着,三公子倒是见着了,样貌和性子都不错,……”
今日去将军府,王夫人特意把三公子叫过来请安,在外人看来,郡主这样的身份,确实跟将军府嫡出的公子更配些。
她瞧三公子的言行举止,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是个端方君子,温文尔雅的。
国公夫人还想再美言三公子几句,平宁郡主不耐烦的打断她。
“娘,我是要你去看二公子,那三公子如何,与我何干”
国公夫人也不恼,她生有三子,只得这么一个小女儿,平日里娇宠惯了,她怎能不清楚女儿的小心思。
郡主自那日从街上回来,便着人四处打听,救她那位小将军是哪家府上的公子。
她时而患得患失,时而开怀欣喜,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就连府里的下人都能看出来,她这当娘的怎能不知。
只是去那将军府走上一遭,便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林家二公子是庶出,婚前便有两个通房,打死一个,还有一个轻浮的不像样子,偏这个轻浮的小通房,还是他主动求的。
他又是武将,性子粗狂,对贴身伺候的人,动辄打板子,不如意就发卖出府。
与京城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比,相去甚远。
到底是没有嫡母教导过的庶子,行为出格是骨子里自带的。
宁国公府已故的老太爷是前朝宰相,如今的国公爷虽已从内阁首辅退下来,府里的三位公子都还在朝中任要职。
国公府的门楣,就算是将军府嫡出的继承人也算是高攀了。
她给女儿挑夫婿,门第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人品好,性格温和,能好好待她女儿。
“林家二公子是庶出,屋里还养了个不成体统的通房,他性子又粗犷,娘觉得不妥”
“什么性子粗犷,他那是武功高强,庶出怎么了,他还不是立了军功当了将军”郡主反驳。
她知道女儿的性子,越劝她,她越不听。
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你若还是执意要去看,下个月林老太太生辰,你也随我去赴宴吧”
只有让女儿亲眼瞧着他那不成体统的屋内事,才能打消她的念头。
平宁郡主开开心心的将脑袋在国公夫人怀里蹭了蹭,“还是娘,待我最好了”
国公夫人这边,却是满面愁容,要如何才能绝了女儿的这门心思。
……
得了上次的教训,清婉这几日便老老实实的待着,不曾出过定安院。
她翻出一大块透气的软纱布料,叠了足足有五层,又用细细的麻线纳密实了,剪出个鞋垫子模样来。
又用青丝线锁了边,没有图案点缀,一双轻薄透气又柔软的鞋垫就做好了。
这是给二少爷的,清婉细致耐心的做了十几双。
将军府绣房里统一出来的鞋底厚实是厚实,就是不够柔软。
常规的棉制鞋垫,热天里穿又太容易出汗,府里的各位主子,都由贴身丫鬟缝制。
二少爷因院里原先只有几个粗使的婆子,一直都是用着常规的棉垫子,偶尔他换下来的袜子,都浸了汗水。
虽是些微末功夫,因清婉做的细致,一个针脚不对都要拆了重做,十几双鞋垫子竟也用了清婉大半个月时间。
主子不爱闻熏香,夏日里蚊子又多,她便提前一个时辰,熏了蚊子,将纱帐放下待主子回来,烟熏味已散了。
主子喜欢重口味的菜式,清婉便多给他泡去火的菊花茶。
主子喜欢用凉水沐浴,但夏末天气,深夜已露凉意,她便将沐浴的水换成温热的。
当了十三年奴婢,怎么在生活上伺候的主子舒适,她最是清楚在细节上下功夫。
用心做这些不为别的,只求日后犯了错,主子能看在这份细致的照顾上,给她留些体面。
若是没有错处最好,待日后出府,主子能宽容放行,若是能减免些赎身银子,那就更好了。
清婉的这些妥帖的细节,林冷殇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向来都是个冷冷的性子,不喜言语,便也一直未曾表露。
少时,母亲也曾这样细致妥帖的照顾过他,定安院内,因着清婉的到来,多了一丝烟火气息。
回院沐浴了一番,清婉窝进被子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船铁定是被动了手脚,主子们斗法,不过是为了让二少爷损些清誉,担个宠爱通房的名声。
而她,却险些丢了性命,她的命就如猫儿狗儿般,无足轻重。
就算今日溺死在湖中,也不过是别人嘴里三两日的闲谈,过后便会被忘个干净。
主子爷虽发善心救了她,那脸色看起来跟要吃人似的。
园子里那么多世家小姐在场,让他白白担了个惯着通房的虚名,回来指不定怎么罚她呢?
想起这些,清婉越发惴惴不安。
眼下又没有什么能做的,只能在屋里待着,等待主子爷的审判。
等了许久,也不见主子爷传她过去问罪,就连小琴也没回来。
天色暗下去,静悄悄的屋外,终于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清婉紧张起来,她立马起身,披上件外套,拢了拢发髻,过去开门“来了”
只见门口,谢妈妈笑盈盈的站在那里,“苏姑娘,晚膳想用些什么?我去厨房端来”
“是您啊”清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自觉的用手拍了拍胸口。
谢妈妈见清婉一副紧张的神态,只当她是怕了小琴,便开口安慰。
“你身边那使坏的小丫头已经被项管家处置了,苏姑娘不必紧张”
什么?使坏?被处置?
清婉听得一头雾水,“小琴怎么了?”
谢妈妈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小琴被项管家拎回来后,就关进了柴房,她被呛得迷迷糊糊的,项管家又用打杀的话恐吓了几句,她便全盘招了”
谢妈妈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猜怎么着,那船是她故意拔了塞子才漏水的,她也是被王夫人逼的,身上大大小小好多暗伤”
清婉心想,糟了,接下来就会轮到她了,此刻最担心的是,会被怎么处置。
“那主子爷是怎么罚她的?”
“主子爷还没回呢?项管家罚她去庄子上了”
听得这个结果,清婉便不那么怕了。
她随嬷嬷去厨房用过晚膳后,又回了自己屋里。
小琴去庄子上了,清婉的心中生出一丝羡慕来。
听得老一辈的嬷嬷说,干不动活的嬷嬷们,得了主子欢心的,能去庄子上养老。
庄子上除了劳作辛苦些,却没有这些主子们的勾心斗角,干完一天的活,睡觉都踏实。
若自己能在庄子上熬个五年,到了二十三岁赎身出去,就能自由安生的过日子。
她期盼着也能被打发到庄子上去,这样一来,二少爷宠着通房的谣言便不攻自破。
林冷殇的清誉不会受损,自己也能因着这番过错,离了这个是非旋涡,这实在是一个两相受益的法子。
可是,等了几天,罚她去庄子上的命令不曾下来,主子依旧对她冷着脸,像是这件事不曾发生般。
清婉有些焦虑了,不能躲去庄子上,那落水的戏码就会时不时来一出。
她这颗棋子,王夫人哪天心血来潮就会动一动,运气稍微差一点,小命就交代出去了。
思来想去,还是保命要紧,清婉决定主动去请罚。
……
月明星稀的夜晚,林冷殇书房外。
清婉先在屋外酝酿了下情绪,眼角翻出点泪花来,才端着碟糕点走了进去。
放下糕点后,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静静的立在一旁,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看书的光线被清婉挡了大半,林冷殇手中捧着竹简,淡淡开口:“有事?”
清婉便顺势跪了下去,“奴婢自知有罪,损了主子爷清誉,现在外头的人都说……”
林冷殇也不看她,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反问道:“都说什么?”
“说主子爷坏了规矩,太过宠着奴婢”清婉压低了声音。
林冷殇这才放下手中的竹简,用玩味的眼神审视着地上的人。
他伸出手指,慢慢的勾住清婉的下巴,然后猛的一用力,强迫她抬起头来。
“哦,爷都怎么宠你这奴婢了?”
清婉被这么强迫着直视林冷殇,顿时红了脸。
主子爷待他一直都是冷的跟块冰似的,有没有宠爱外头的人不明白,她还不清楚么。
“奴婢失言,是外头那帮子嚼舌根的乱说,为了主子清誉,奴婢自请去庄子上干活,堵了这帮人的嘴”
林冷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收回勾着她下巴的手指,没有了玩味的心思。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这院里?”
清婉虽知主子怒了,但跟性命比起来,其他的都不打紧。
留在这定安院里,又被王夫人盯上了,早晚没命,便鼓起勇气,“求主子爷成全”。
恐怖的一阵沉默。
清婉跪着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林冷殇由怒转冷,嘴角勾起个冷冽的弧度,继而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好啊,如你所愿!”
清婉听得这几个字,长长的舒出口气,这个是非窝,她终于是能跳出去了,“多谢主子爷恩典”
……
项甲牵了马过来,摇摇头:“哎,今天这马又要遭罪了”。
每每主子不开心,就会骑马使劲鞭挞,狂奔起来主子才会舒心些。
他默默的跟在林冷殇后面,小心询问:“主子,真送苏姑娘去庄子上?”
他没觉得主子厌倦了苏姑娘啊,前些日子才巴巴的从众人眼皮子底下救了她。
这就令他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要不要将苏姑娘送过去。
“自然要送去,挑个最苦的庄子,家养的雀儿,能在雨里扑腾几日”
林冷殇低声冷笑,这想方设法躲着他的丫头,不在外头受些磋磨,是不会心甘情愿窝在他院里的。
项甲会意,也跟着赔笑起来,“奴才明白”
……
翌日清晨,清婉背上昨晚就收拾好的小包袱,迈着轻快的步子,随项甲上了马车。
随着车轮缓缓的转动起来,外面的景色从拥挤的街道,变成了郊外绿的树,青的草。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清婉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远离了是非窝,离赎身出府的日子还会远吗?
唯一遗憾的是,老太太和大小姐赏的东西,被扣下了,不过她有月利银子傍身,也够用了。
马车在小道上颠簸了两个时辰,终于停了。
清婉推开车帘,欢快的蹦下车来,“总算到了,多谢项管家”
项甲瞧她这一脸高兴无知的样子,摇摇头,“苏姑娘若是想回府了,就给我捎封信”
“……”
回府?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领头的谢婆子见了清婉,热情的过来招呼:“姑娘这一来,咱们庄子上顿时添了不少活力”。
果园正是用人的时候,年老的婆子到底干活不利落,正需要这样年轻的姑娘来顶上去。
这个庄子上的人,多是遭了主子厌弃,或者是犯了大错的,才会罚来这里,庄子上已经很久没进新人了,干活的人手严重不足。
清婉这一来,可给婆子们解了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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