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穆阮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是网络作家“楚穆阮棠”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看不见。她清了清嗓子,压着低沉的声线开口道:“非常感谢各位公子、小姐们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王府的赏花宴,在这里小的替宁王殿下感谢大家的光临。”说着阮棠朝两边各作了一揖。而后再次说道:“宁王殿下为了让大家尽兴,特地命小的为大家准备了各种特别的节目,小的想问问各位,刚才的歌曲可好听?”“好听,好听……”阮棠的声音落下,席间便传来了几声捧场......
《畅销巨著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精彩片段
而她也已经换上了男子的衣衫,是一件白色窄袖襕袍,腰间亦学着楚穆束了一条白玉腰带。
但她的头发是半扎,上半部盘起来,用一根白色扎带绑着,下面的头发则是披散在肩上。
额前还留了两缕,行走间,迎风飘扬。
她还特别搞来一把纸扇,扇子一打,倒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意味。
她待台上将她需要用的东西都摆好后,才款款地走了过去。
而她的出现,亦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亦有些贵女忍不住向她投来惊艳的目光。
不是她自夸,她这容貌,即便是男子,亦是气度非凡的。
而坐在楚穆身旁的景宁在看到她时,亦是激动地起身指着她,“穆哥哥,她……”
本来还一脸意味阑珊的楚穆,看到景宁突然这么激动,亦把目光移向红毯之上。
待见到她这般打扮之后,亦从椅子上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但景宁的反应让他蹙了下眉,“坐下,别咋咋呼呼的。”
景宁认出了阮棠,上次被她骂得仇还未报呢,此刻看到她,早已经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但楚穆开口了,她只好愤愤地坐了下来。
不过她的双眼却还是死死地盯着阮棠,恨不得给她身上凿出一个洞来。
阮棠眼睛在两边席位上一扫而过,自然也注意到楚穆那骇人的目光和景宁愤恨的目光,但她假装看不见。
她清了清嗓子,压着低沉的声线开口道:“非常感谢各位公子、小姐们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王府的赏花宴,在这里小的替宁王殿下感谢大家的光临。”
说着阮棠朝两边各作了一揖。
而后再次说道:“宁王殿下为了让大家尽兴,特地命小的为大家准备了各种特别的节目,小的想问问各位,刚才的歌曲可好听?”
“好听,好听……”阮棠的声音落下,席间便传来了几声捧场声。
“好听就对了,那各位还想要听吗?”
“要,赶紧上节目,别啰嗦。”
“是,快点表演节目……”
“……”
面对大家的催促,阮棠不急,依旧是嘴噙微笑,待大家的声音落下之后,才缓缓开口,“大家别急,好看的节目是看,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尝试点新鲜的东西?”
说着拍拍手,顿时,一众丫鬟从回廊处接连而出,手上端着托盘,待走到众人面前,把托盘上的东西摆放到大家的桌案上。
待丫鬟们退下之后,阮棠才再次开口,“刚才给大家端上来的是我们宁王府新研制的点心,在整个大周都是独一份的,大家先尝尝。”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
但很快便有人拿起筷子,夹了进嘴里。
细嚼慢咽之后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这点心还真特别,入口即化,还还带绵软,真是妙。”
开口夸赞的这人咽下之后,还忍不住咂咂嘴,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他听了他的评价,亦纷纷开始试了起来。
顿时席间赞扬声不断。
但这期间,楚穆一直都是冷沉沉地看着她,并未打算试。
景宁看到楚穆不吃,也忍着没吃,但是听到大家的赞扬声,又忍不住暗暗的咽了下口水。
阮棠看到大家几乎都试吃了,才开口,“好吃吗?”
“好吃。”众人点点头。
阮棠满意的弯起嘴角。
“这糕点名叫‘奶油蛋糕’,是用牛乳,鸡蛋,面粉做出来的,又用冰镇了一下,口感自是不用说。”
“但这糕点制作工艺极为繁复,却极耗人工,且很考验师傅的技艺,是以,只能给大家品尝那么一小块,不过……”
楚穆睨着地上跪着的张妈妈,眸光幽深。
随后将怀里的那本《香楼秘籍》拿出,蹲下身子,把那本书丢到她面前。
“解释下吧。”
张妈妈看到那本《香楼秘籍》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书是她这里的秘宝,但是不对外销售的。
宁王为何有?
她抬手想要拿起那本书,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们香楼所出?亦或是被仿了?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那书,楚穆的手指便按在上面,阻止了她的动作。
张妈妈收回手,颤颤巍巍地回道:“这书应是我们香楼所出,不过我们不对外销售,只供院里的姑娘阅读。”
只供院里姑娘阅读?
楚穆的眸光愈发冷沉,他再次问道:“既是如此,为何声称不认识画像里的女子?”
按这老鸨的说法,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必定就是她这里的人了。
“本王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过,既然嘴硬,那便试试本王府里的刑法,最近本王有个新的玩法,正缺个试验的人。”
浸满寒冰的嗓音响起,如丝丝缕缕的蛛丝,一寸寸地盘绕住张妈妈的脖子,让她突然喘不上气。
“南风,把人带走。”
“是,殿下。”南风得令,立马就把匍匐在地上的张妈妈给拎了起来。
张妈妈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惊吓?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急急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说,我都说。”
楚穆勾唇,露出一抹骇人的嗤笑。
他摆了摆手,南风就把拎起来的人重新丢回地上。
张妈妈重新匍匐在地上,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那,那画像的姑娘的确不是我含香楼的,不过,昨……昨天,有……有一人来找我……给了我一百两,让……让开一个厢房。”
“可是画像上的女子?”
“不是,是一少年,但,那厢房确实是给一女子所住,但我并未见到其真容,不知是否是王爷要找之人?”
张妈妈说完,抬眸看了一眼楚穆,便又急急地低下了。
“那厢房住的女子现在何处?”
“应……应在后院。”
刚才那少年又拿了一张银票给她,让她找了粗使婆子的衣服,还让安排一个粗活位置。
她一时财迷心窍,也没多想,就让人去安排了。
现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是在后院的放恭桶的那处。
“带路!”南风再次把张妈妈拎起来,命令道。
张妈妈哪里敢不听,赶紧走到前面,带着人往后院走去。
走了将近半刻钟才走到那处,这处院子跟含香楼是相连的,但是却是隔绝开的,估计是为了隔离那难闻的味道。
果然,靠近那院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飘了过来。
楚穆有些嫌恶地抬手捂住口鼻。
很快张妈妈便走到那处院落门前,把那吱呀的木门推开。
那股味道越发浓重,直接扑鼻而来,众人差点没忍住吐了。
楚穆压了压心头的恶心,抬脚便走了进去。
他环顾了四周,并未看到有人影。
但不得不说,能想到来这种地方藏匿,那女人对自己确实够狠的。
“搜!”宁王下令。
他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开始在各个恭桶处,和能藏匿人的地方都看了遍。
但无所获。
此刻坐在院子里那棵大树高处分枝上的阮棠,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向下面。
楚穆那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下面,离她明明很远,但她就无端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这是上位者身上才能发出的迫人威压。
她的心脏突突直跳,没想到那老鸨这么快便把她卖了。
她那钱算是白花了,若今日她能脱身,必定找她算账,把她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
还好她反应快,也好在她前世是农村长大的娃,捉鱼打鸟,上树掏蛋,这些事不少干。
不然她还爬不上这树,那么现在她就已经被那宁王砍于刀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微微仰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迸发的眸光就落在了树上。
仿佛隔着浓密的树叶与她对视,阮棠脚下一软,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她及时稳住了心神。
而男人的眸子也移开,看向别处。
阮棠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下面的宁王突然招手,南风快步走到他面前,只见他低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南风转身,突然疾步飞身上树。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阮棠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南风提住了脖子后面的衣服,一个纵身,她就被带着飞到宁王楚穆的面前。
南风一扔,她整个人就扑倒在地,堪堪趴在楚穆的脚边。
阮棠被摔得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她在心里把青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没事就不能好好待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弄得她现在如此狼狈。
没等阮棠缓过劲儿来,楚穆就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当看到一脸满是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时,微怔了下,收回了手。
阮棠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自己,不是那个容貌惊人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年迈的老妪。
她哑着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哎哟,摔死老婆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手真是重,老婆子我就上树掏个鸟蛋,至于么?”
楚穆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没法和那晚的女子联系到一起,他愤愤然地站起身来。
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懵的张妈妈。
“你不是说人在这?为何是这么一个老妪?你耍本王?”楚穆盛怒,那眼神恨不得把张妈妈给剐了。
张妈妈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她明明记得入住这里的是一个姑娘。
虽然那日她没有亲自去安排她入住,但是派去送饭的小喜回来说,见到背影,确实是个小姑娘。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老妪?
她匍匐在地,慌忙解释道:“奴家也不知何故?不过,这老妪奴家不认识,她不是我含香楼的人,肯定是和那姑娘一伙的。”
本来以为要逃过一劫的阮棠,听到张妈妈的话,顿时气得恨不得站起来,给她个七八十脚。
果然,楚穆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这次他没再蹲下身子,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伸出脚,踩上她的一只手,而后碾转一下。
阮棠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原身这细皮嫩肉的,即便是她给手部也做了改造,但也禁不住这样糟蹋啊!
她嗷嗷地叫着,哑着声线发出难听的哎哟声。
“说,人去哪了?”楚穆寒着声开口,根本无视她的哀嚎。
阮棠当然得抗争一下啊。
她操着哭腔,掐着嗓子,那低哑的声音难听得很,“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你赶紧放开,老婆子的手要断了。”
然,楚穆不但不放,还加大了力度,在她手上又是碾转了一圈。
阮棠疼得差点连国粹都脱口而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只手要废了,突然一阵怪异的风袭来,踩着她手的楚穆身形一晃,突兀地往后退了几步。
阮棠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顺便勾起大家的兴趣。
都尝过的人,自是对那味道意犹未尽。
“不过,此次宴会,宁王殿下特地命师傅连夜做了几份,给有爱心之人带回去品尝。”
阮棠说着,视线有些心虚地扫向楚穆,见他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才堪堪放下心来了。
“有爱心之人?”众人再次面面相觑。
宁王怎么知道他们当中哪些人是有爱心的?
“但这有爱心之人是谁,我们不得而知,所以,我们宁王殿下想了一个办法。”
“这绥宁县前段时间不是闹洪灾吗?虽然现下洪水已退,朝廷亦拨了赈灾款,但依旧有灾民过得艰难,连安家之所都没有,是以,殿下想联合大家,一起为这些灾民出点力。”
“殿下已经决定了捐出一千两,但各位不必效仿殿下,只需参与今晚的这品鉴活动,拍下我们宁王府独创的这些点心便可。”
众人听阮棠一说,又交头接耳了起来。
有的赞扬宁王体恤民情,有大君风范。
有的则是暗暗撇嘴,觉得宁王是在做戏。
一个奸佞,怎可能那么好心?
但阮棠才不管呢,戏唱到了这里,接下来就要上主菜了。
“下面我给大家讲讲规则。”
说着拍拍手,很快便又有丫鬟端着托盘上面,在阮棠身前的一张桌子上将托盘上的蛋糕摆好。
“这里是十份蛋糕,一人只能拍一份,起拍价是十两,每次只可叠加叫价五到十两,价高者得,但上限价是一百两。”
阮棠的规则讲完,众人开始骚动了起来。
众说纷纭。
阮棠也能理解,毕竟这些贵人们,有财力雄厚的,但亦有外干中空的。
不过很快便有人出价,是坐在万贵妃下首位置的一名男子。
“我先出价。”
阮棠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那男子长相斯文,面容俊秀,着一身湛蓝色窄袖襕袍,风度翩翩,倒是让人看了舒坦。
而楚穆的目光也随着这一声看了过来,眸光也适时眯了眯。
“好的,公子出价十两,有加价的吗?”
“我加十两。”是坐在最下首的一个女子开的口。
她说完后,甚至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刚才那位公子。
“这位小姐加价十两,还有要加价的吗?”
“我加十两。”又一个男子出价。
……
几轮下来,一直到刚开始的那位公子出到了一百两,阮棠拍案成交。
而后让丫鬟把蛋糕装进她特意制作的精美食盒里,拿给了那个公子,而那个公子也顺势把钱给了丫鬟。
丫鬟拿着钱直接走到阮棠面前交给了阮棠,顺势把这位公子的名讳告知阮棠。
阮棠拿着一百两的银票,嘿嘿笑着装进了怀里。
而后大声说道:“感谢镇国公府二世子沈千祎大人的慷慨解囊,我替灾民向您说声谢谢。”
随即朝着他鞠了一个躬。
接下来如法炮制,把剩下的九份也都以一百两的价格卖了出去。
阮棠收了钱,高高兴兴开始宣布下一个节目。
“接下来请大家欣赏女团歌舞。”
这舞曲还是她穿过来之前没多久,刷短视频看到的,当时她还特意学了下,虽然跳得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把动作记全了。
加上她记忆力还不错,虽过去了几年,但却没有把动作忘记。
不然她也没能教给那些舞姬。
既然是她办宴会,自然是要办个特别的,就是要跳一些这里的人没见过的。
他运转内力,想试着再次冲破穴道。
可那黑衣人的功力实在是骇人,他试了几次,竟都解不开。
而这次更惨,没把穴道解开,反而感觉一股燥热从腹下升起,直冲脑门。
体内仿若有团火开始灼烧,四肢百骸仿若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那种酥软又煎熬的感觉钻心蚀骨,让人无比难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给本王吃了什么?”
阮棠笑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点助兴的秘药,对身体无碍。”
楚穆黑沉浸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阴沟翻船。
这种手段花街柳巷常见,他也不是没用过,为了笼络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他先是强硬给人喂了这药,再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这过程嘛,自然是让画匠在旁一幕不落画下,事毕,若那些老家伙还是不愿站在他这边,那这些画像必定是散遍整个大周。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被人掳了去,还被一女子给自己下了这药,借此折辱他。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本王命令你,立刻放了本王,不然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楚穆忍着潮热,牙龈都要嚼碎了。
阮棠恍若未闻,手指滑过他某处,笑着说:“公子还真是口是心非,您现在这般模样,若是放了你,岂不残忍?不若待完事后,再放了您,可好?”
话毕,她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是一本叫做《香楼秘籍》的书。
她费了老劲儿才从香楼嬷嬷那里买来的。
今晚就靠它了。
翻开,里面图文并茂,可谓活色生香。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了,但是此刻在一个男人身边看,饶是她一个现代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粗略地翻了几页,找到由女人主导的一页,细致地看了遍。
她得把流程和动作记住,实施起来才不至于束手束脚。
她边看,嘴里低低地念着,“手钻入衣衫,抚摸……”
入耳都是些淫秽之词,楚穆听得脸色黑沉,又一股潮热直冲脑门。
阮棠念完一段之后,才把手放到他腰间。
他被掳来的时候,已躺床上就寝,是以此刻身上穿的只有寝衣,薄薄的一层,毫无束缚感可言。
阮棠把手从他的衣襟处钻入,沿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她的动作很慢,指尖轻轻拂过每一块肌肉,滚烫无比,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故意停顿一下。
资料显示,楚穆会武。
果然,手下的肌肉坚实,线条紧致分明,每一块似乎都蕴含着无穷的力气。
她忍不住感叹:“原来是这种感觉,手感真好。”
楚穆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不但看那淫秽之书,还一点不懂得矜持,竟对一个男子这般上下其手。
虽然他也不懂什么礼义廉耻,但是,被一个女子拿捏,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羞辱。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抚摸又让他腹下的潮热缓解了几分,期间他差点忍不住溢出声来。
他强忍着难耐,呼吸不稳地说道:“立刻拿开你的脏手,放了本王,本王可饶你不死,”
阮棠指尖在他腹下方位置碰了碰,“宁王殿下,您确定您现在真的想走?”
语罢,阮棠便直接把他的身上的遮体衣物全部脱了,而后直接跨到他身上。
楚穆心如死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骂道:“疯女人,真是疯了……”
阮棠却一点都不以为意。
“殿下,坊间传闻您有龙阳之癖,我一直都不信,要不,我帮您打破这个传闻?”
……
漫漫长夜,阮棠借助《香楼秘籍》终于拿下楚穆,虽然途中乌龙不断,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
只是这体验不甚愉悦,不但痛,还毫无爽感可言。
匆匆结束,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喘着。
而楚穆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
这些年,想要巴结他,攀附他权势的人,不计其数。
自然,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无数。
可站在他这个位置,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何其多,那些女人,多少居心叵测?
即便无居心,他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成为掣肘他的软肋。
所以,这些年,他从不允女人近身,竟没想,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了逞?
女人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细如幽兰的呼吸尽数落在他脖颈处。
而他也控制不住微喘着,两人的呼吸顿时糅杂在了一起。
欲望再次一点点苏醒,他竟觉得不够。
他甚至还想把身上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压倒,狠狠地折磨他。
可他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懊恼之际,阮棠的一句话,再次让他黑脸,“你……你怎么又……你那物什着实烦人,疼死人了。”
阮棠娇哼着从他身上爬下,躺倒在他身旁。
楚穆强忍着再次涌上的燥热,心底也涌上一股失落感,但他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嘲讽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
阮棠侧眸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不是你吗?刚才我可是听到殿下舒服地哼唧了。”
被洞穿了,楚穆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黑沉的脸色,此时涨得红红的。
“信口雌黄诬赖本王!本王看不上你这没脸没皮的女子?又怎会享受?”
阮棠看着他涨红的脸蛋,仿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模样,纯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翻身趴着,看着楚穆问道:“宁王殿下,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虽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有龙阳之癖,但那些毕竟是传言,也无从证实。
再者,宁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这个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经人事,实属有些不可信。
但是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又不像是身经百战的。
“你胡说甚?本王怎可能是第一次?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楚穆沉着脸解释,但是越是这样急于辩解,越是无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来,怕是整个大周都没人敢想,堂堂奸佞权臣宁王楚穆,可能是个纯情雏鸡。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不要脸,强要了你,还污蔑你享受,我真该死。”
阮棠的话让楚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拾起一旁的亵裤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脱下过的衣服。
“宁王莫气了,莫气,好好睡一觉吧,明早醒来,便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了,乖。”
说着,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一股香气袭来,楚穆脑子顿时变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这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哪还有闲工夫陪他唠嗑?
阮棠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他手里,“钱货两讫!互不相欠!这些钱,买你一夜,你当不亏。”
她没忘记,当初在滇州的时候,青峰说到楚穆的箭术时,那佩服的神色。
能让青峰这样的高手佩服的人可没几个?
可想而知,他的箭术肯定是非常厉害的。
若是她能习得他十分之一的精髓,那以后她脱离王府后,出去闯荡商海的时候,这亦是一门好的防身术。
“好,那我就先谢过殿下了,不过,殿下可否也教我箭弩?就是像你在滇州那次拿的那个小巧的那种。”
相比于这个弓箭,那个弩好似更便于防身,小小的一把,还可以藏于袖中。
楚穆眸中露出了几分揶揄,“乖乖听话,别动什么歪心思,想学什么,本王都可允了。”
阮棠低头暗努了下嘴,抬头的时候,便已扬上笑脸。
“自然,在殿下的眼皮底下,我能动什么歪心思。”
她都尝试过逃跑了,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又不是受虐狂,既然明知不可为,她又为什么执意为之?
反正他终有腻了自己的一天。
说不定,赏花宴上,他就遇上心仪的也不一定。
“走吧,带本王去看看你筹办的赏花宴是如何的?”
说着,把弓箭丢给南风,便举步往外训练场外走去。
阮棠连忙跟上。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西园这边。
一入园子,满园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有梨花香,有桃花香,有樱花香,还有玉兰花,山茶花,杏花……全部都开得正盛。
馥郁的花香,不但没有冲鼻,反而是层层递进,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慢慢深入,才发现是原来是阮棠特地做了设计,除了那梨树和樱花树不能移动外,其他花摆放的位置都极为讲究,从入园口,到院中深处。
摆放的位置是由花香的深浅分布的,先是香味浅淡幽香的,再是香味馥郁的。
又在这个基础上,把一盘盘花摆成各种各样的造型,有许多形状,楚穆都未曾见过。
穿过花园,到了西园中间,那里空出了又宽又长的一处,铺上长长的红毯。
还用木棍架了一个很大的棚子,但棚子是镂空的,木架亦用藤条包住,插上各式各样的花朵,四角还用白色透明的纱布绑了几个蝴蝶结。
红毯两边则是放置着十几张长方形的矮桌子,桌子下亦铺着毯子,毯子上放着矮凳子。
阮棠指着这些地方开始给楚穆介绍。
“这里是就餐区和表演区,我让人请了舞姬过来,届时会有两种表演,一种是已经定好的表演,另外一种则是自由发挥,有才的公子哥或者小姐们可以一展风采。”
“吃食方面,我是备了两个方案,一是传统的,另外一种是自助的,这个需由殿下定夺,稍后我再把菜单,节目单送过来给殿下过目。”
楚穆从进了这园子开始,就已经觉得这件事交给她做是没错的。
虽然上京那些勋贵办的宴会他并未参加过,但是宫宴他是参加过不少的,她这场地布置,倒是有些别出心裁。
“不用,这些小细节,你自己定夺吧,既已交予你,我便不会干涉。”
这宴会最终的目的不是赏花,他不过是想借着宴会,勾出一下泥底下的鱼罢了。
这倒是让阮棠想不到,她想着他多多少少会挑些毛病的。
没想到,他就这样粗略看了一眼,便满意了。
“这样啊?”阮棠说着,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那既是这样,要不我们搞点新意?不如把自由发挥的环节改为品鉴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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