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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彩片段
跟在徐若芷身边的小圆脸丫头年纪不大,瞧着性子便活泼,几人坐下来后,小嘴叽叽喳喳便没停过。
另外两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四月侧耳听了几句,才知道这位徐小姐的亲事是当年老爷在的时候就定下的。
当时顾容珩也只有十一二的年纪,那位徐小姐更小了,不过只有七八岁。
顾老爷与徐将军,一个瞧不上武夫的蛮力,一个又瞧不上文人的酸腐,两人朝堂上争来斗去,反而成了好友,亲事自然而然就定了下来。
阿叶听完了忍不住在旁边感叹一句:“徐姑娘与我家大公子,当真是青梅竹马,命定好了的姻缘。”
圆脸小丫头就得意笑道:“可不是,管他外头多少世家小姐,红颜知己,我听说顾大人片叶不沾,就一心一意等着娶姑娘呢。”
听到这里的四月侧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好笑。
旁边阿叶惯是会捧的,接话道:“可不是,我家大公子这些年我可没瞧着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阿叶说完,还用手推了推一直沉默的四月:“四月,你说是不是?”
四月这才应和着点头,要不是之前顾容珩强迫她,她也会以为顾容珩是一位雅人深致的清贵公子。
丫头间的说话,向来是变得快的,徐姑娘的话题才过了一会,就又说起今日宴会上的其他世家公子了。
只是丫头们的闲暇时间也不过这一些,主子不在的时候能闲着聊会天,一旦来了事,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外头里一个嬷嬷匆匆地走了进来,看看院子里的丫头,问道:“你们主子呢。”
四月便道:“大姑娘和徐小姐正在屋子里。”
那嬷嬷便点点头,又道:“你们快些进去叫人,就说是开席了,大夫人和徐夫人正坐在一起,正等着两位主子呢。”
那嬷嬷话落下,几个丫头才连忙进去喊人,出去往后院走去了。
下午时,大太太专门将徐将军一家留了下来,几个女眷就在花厅里一起坐着说话。
徐将军本来想借此机会同顾容珩这个自己的未来女婿,好好深入聊聊,奈何人家公务繁忙,下午内阁里就有人来喊,匆匆的就往宫里去了,没法子,只能架着单着的顾怀玉去比试去了。
顾怀玉苦不堪言,徐将军牛一样的身体,他这身板,那是完全招架不住。
晚上的时候,本来早要一起用饭的,可徐将军偏要等顾容珩回来一起,所以等到顾容珩回来,已经过了戌时了。
这边徐将军一看到顾容珩,就上前去拍了拍顾容珩的肩膀,皱眉道:“还是为着上次那事?”
顾容珩点点头,脸上带了丝笑意:“将军不用担心,那些老臣我已经劝回去了。”
徐将军就叹了口气:“如今皇帝要给珍妃娘娘修建温泉别院,国库吃紧,那些老臣们也是为了皇帝着想。”
顾容珩带着徐将军坐下,接过丫头送过来的酒杯,亲自给徐将军斟了一杯酒道:“老臣们担忧也是应该,只是如今皇帝正在同那些老臣较劲,这样逼着劝,反而不是办法。”
徐将军一愣,看向顾容珩:“难道你有法子能劝得动皇帝?”
顾容珩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才慢条斯理道:“根本处还是在于珍妃,皇帝能抵住压力宠着珍妃,珍妃却未必能够顶得住。”
“只要有大臣上奏珍妃为祸国的妖妃,到时候就看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顾如意面无表情的看着院子里的丫头,在看见四月时,她的眼波动了动,对着四月道:“四月,你跟我进来。”
四月的心里一愣,也不敢耽搁,连忙应身起身,跟在顾如意的身后走了进去。
阿叶看着四月的身影对着边上的翠浓道:“王妃娘娘单独叫四月进去做什么?”
翠浓看了她一眼,皱眉道:“做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阿叶这才住了嘴。
这边四月跟着进去后,见到屋内的凌乱场景,又看到顾如意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轻轻开口道:“娘娘,奴婢为您重新梳头吧。”
顾如意看向四月的脸色变得十分温和,笑道:“我知道你一向贴心。”
顾如意坐在铜镜前看着里面有些憔悴的模样,突然笑道:“是有些乱了,你来为我梳头也好。”
四月便抿着唇走了过去。
屋子内安静的异常,四月也没有说话,默默帮着顾如意除着头上的钗饰。
忽然,顾如意道:“四月,你觉得我这王妃当的,可不可笑?”
四月想了想,说道:“王妃娘娘的身份尊贵,是多少贵女求也求不来的,京城里很多人都羡慕姑娘呢。”
顾如意苦笑了下:“ 我在顾府时,人人都是真心为我的,京中从前的闺阁好友,也羡慕我嫁给了俊美的晋王爷。”
“可日子到底是怎样的,你跟着我过来这些日子也该瞧见了。”
“空顶着个王妃的头衔,却得不到丈夫的疼爱,甚至还比不上一个下贱的婢女。”
说着顾如意又叹了口气:“我现在这处境,怕母亲担心,也未和家里人多说,只怕我院子里的那些丫头,表面看着对我恭敬,背地里只怕也是在看着我的笑话。”
四月的手一顿,连忙道:“娘娘不要这么想,娘娘身份尊贵着,何必在那些意丫头。”
顾如意看着镜子中正在为她梳头的四月笑了下:“四月,以你的容貌,你甘心做一名丫头么?”
四月低着头做手上的事,轻轻道:“奴婢没想那么多。”
顾如意的笑意加深:“要是万一有一天你能摆脱丫头的身份,你愿不愿意?”
四月的心一颤,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顾如意:“奴婢不懂娘娘的意思。”
顾如意看着四月脸上有些不安的表情,笑出了声:“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倒还紧张了。”
四月笑了下,不安的情绪微微松下,没有说话。
房间静谧下来,旁边的香炉缭缭升着青烟,窗纸上透着天光照射进来,空气中细微浮着尘粒,几乎让四月觉得仿佛回到了在顾府的安静时刻。
头发梳好后,顾如意看着镜子中的人,笑了笑:“你梳头我一向满意的。”
她又看向四月深色的丫头长衫,皱了皱眉道:“怎么没穿我给你的衣衫,耳坠子也没带。”
四月低头看了看身上,老实道:“奴婢觉得颜色有些艳了,看其他丫头也这样穿的,就没穿娘娘送的了。”
顾如意皱眉:“你与其他丫头怎么能一样,你是我历来信任和看重的丫头,穿戴自然要比其他丫头好了。”
顾如意说着,就又从妝匣里拿出一对白玉耳坠,过去亲自替四月戴上。
四月不敢推开顾如意,只能呆呆的让顾如意给她戴耳坠。
顾如意替她戴好耳坠,笑道:“这样瞧着,我看比我都好看了。”
四月吓得脸色一白,连忙道:“奴婢怎比得上娘娘。”
顾如意看着四月的神情,笑了笑,又去拿出了一套衣裳过来:“换上吧,往后你这种衣裳可别再穿了。”
顾容珩笑了下,抱着四月起身坐到床榻上:“你现在这样子回去,你能解释清楚?”
四月这次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衫,衣服领口处在刚才被顾容珩扯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里衣。
慌忙将衣服领子扣好,四月脸色通红的说不出话。
那脸上还犹挂着泪珠,娇娇气气的模样,脸颊两边的耳坠子显眼,顾容珩忍不住摸上那张脸,眼神复杂。
手掌上的温度炙热,四月有些有些战栗,戒备的眼神让顾容珩哑然失笑。
他替四月顺着头发,问她:“刚才在席上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风寒还没好?”
四月看了他一眼,气恼这人吃饭时还瞧她,秀眉一皱,摇头:“已经好了。”
顾容珩才点头,他又摸着四月手上的镯子:“怎么不戴我送你的?”
四月低头看下去,轻声道:“这是大姑娘送我的,让我戴着。”
摩擦着玉镯子的修长手指顿了顿,顾容珩低低道:“这耳坠也是顾如意让你戴的?”
四月垂眼点点头。
顾容珩突然低笑了一声,四月不知顾容珩是什么意思,回头看他,却见顾容珩忽然捧着四月的脸,眼神里清清淡淡:“四月,想好了?真的要跟顾如意走?”
四月只愣了片刻,在顾容珩带有压迫与侵略的眼神里,缓缓点头。
大姑娘待她这么好,她怎么能拒绝大姑娘呢。
再说她要是不走,留在顾府里还不是被顾容珩欺负,且大夫人严厉,对于她来说,比起跟着大夫人,跟着大姑娘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跟着大姑娘,往后她还能有机会求着大姑娘放她出府,要是跟着大夫人,大概那是永远也不敢想的事情了。
“好。”
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尤为清晰,顾容珩松了四月,替她理好脸颊上的发丝,又用手指反复摩擦四月眼角的泪痣,眼中微微有些不舍,低低道:“这趟过去,可别忘了想我。”
四月自然不会想顾容珩,可她乖乖点头,顾容珩很满意,拍拍她的背道:“这会儿天黑,丫头们都睡了,我让长林送你回去。”
四月如获大赦,急忙就从顾容珩腿上下去,只低着头绞着手指道:“那我走了。”
顾容珩看四月这急切模样,不由的挑眉,朝着外面道:“长林,送四月回去。”
听到外面的应答声,四月没再看顾容珩一眼,逃似的往外走。
顾容珩好整以暇的看着四月的背影,眼神却越来越深,直到唇边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第二天一早,顾如意就让跟随的丫头开始收拾东西了,留了几个丫头在院子里收拾,她又带着丫头去了老太太那里。
到了地方,大夫人也在,顾如意一进屋,大夫人就招呼着人坐在自己旁边。
四月默默跟在顾如意的身边,偶尔上前去添茶,胃里却又翻滚了起来。
她正忍着难受,忽又听到大夫人说了声自己的名字,她忙凝神细听,生怕出了差错。
只见大夫人看了顾如意身后的四月一眼,对着顾如意问道:“这丫头你带在身边,还满意?”
顾如意就笑着点头:“自然满意的。”
大夫人就点点头,眼神却在她身上又打量了好几眼。
四月被看得不自在,好在大夫人也没多看她,又和老太太说话去了。
四月这才敢偷偷摸着胸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两日不管吃什么都没胃口,闻了油腻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恶心。
吴昊东捡起地上的纸伞,看看被树枝刮的缺了一角的伞,吴昊东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对着一边快哭出来的丫头安慰道:“刚才晕了一下,没什么的。”
“我们快走吧。”
那丫头也知道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不放心的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手流血了。”
吴昊东笑了笑:“就是手掌划了,没事的。”
“走吧。”
那丫头还是担心的看了吴昊东一眼,点点头跟在了吴昊东的身后。
吴昊东没有回大夫人的院子,而是直接回了丫头房,从箱子里找了件衣服换上后才去扯了布条缠手上的伤口。
这时门口处秋云忽然走了进来,吴昊东见了手上动作顿住:“你怎么回来了。”
秋云在门口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进来道:“刚才收了衣服回院子,听说大夫人去了老太太那,又看见你浑身湿了往这边过来,就跟过来瞧瞧。”
说着秋云坐在吴昊东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吴昊东摇摇头,继续缠着手上的布料:“没事,就是手被划了。”
秋云看过去,皱眉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也能划着手。”
吴昊东笑了笑:“雨太大了。”
她又看着外面:“也不知道这一场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了。”
秋云看向外面:“这一场估计得两三天了。回过头就看见吴昊东已经倒在了床上,就问道:
“你怎么了?雨淋了不舒服吗?”
吴昊东点点头,姣好的脸庞埋在被子里,眼底有些疲惫:“头有些晕。”
秋云看她头发湿着还躺在床上,连忙去拿了条干帕子过来:“好歹把头发擦擦,小心以后老了头痛。”
吴昊东呼出一口气,身上发冷,摇摇头:“我歇一会再擦。”
秋云也不听她的,拽着吴昊东起来,坐在吴昊东身后就为她擦头发。
那一头长发柔软而顺滑,秋云也忍不住感叹了声:“跟绸缎似的,我看大姑娘也没你的顺。”
她又低低一声埋怨:“就是不爱惜自己。”
吴昊东低着头,苦笑一声:“每次总是你关心我。”
秋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声气:“我再关心你,也不是你的老妈子,自己的身子都不仔细,病了才知道了。”
吴昊东哑然失笑,没了声音,接着她又叹了口气,就软在了秋云的怀里。
秋云顿了下,问道:“你怎么了?”
吴昊东摇摇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回家。”
“刚被卖来这里的时候,我只有七岁,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主子赐名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留在这里,就永远只能叫吴昊东了。”
秋云这时反而好奇起来:“你从前一直没说过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你以前到底叫什么啊?”
吴昊东回头看向秋云:“那你叫什么?”
秋云顿时大怒,用力摇着吴昊东肩膀:“你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了?”
“当初你第一次来大夫人院子时,还是我带的你,第一晚我可就给你说了。”
吴昊东被摇的越发头晕,连忙道:“想起了想起了。”
“那我叫什么?”
吴昊东认真想了想,笑着道:“春花。”
秋云这才作罢,反问道:“快说呢,你以前叫什么?”
吴昊东笑了笑,凑到秋云耳边小声道:“魏长安。”
母亲说,是岁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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