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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蓝荣武爱国,是网络作者“老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们不怕被抓,因为大部分的扒窃案,连刑事案件立案标准都达不到。拘留所就是他们团伙重组的新手村,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聊的还不错,出去后,就有可能搭伙作案!候车大厅门口。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朋友说着话,三个人都带着眼镜。眼瞅着他肩上的背包被划开了一个“L”型口子,不过几秒种时间,一个戴着棉军帽的小子就离开了。他......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7-03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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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离开了巴黎前线,又把那笔钱还了回去,这让我一身轻松。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昨晚张思洋嘴角的那丝笑有内容,所以这笔钱更不能要!

无功不受禄,搓搓脚丫子不值这么多钱。

我跑了趟透笼街,买了一些孩子们穿的衣服,小店吃了碗面,然后就去了儿童福利院。

孩子们都还好,兴高采烈地试着衣裳。

当初来的路上,我在车里和小毅悄声聊了好多,他这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别人可以不说,不过小毅心智比较成熟,还是要让他知道,如果他们再这么继续流浪下去,很可能成为别人胁迫我的工具。

有小毅看着他们,我很放心,他也确实做的不错。

从福利院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火车站,好久没吃站前的坛肉了。

[美味砂锅居]在火车站广场西南角,人还是那么多,得站在食客身后等着,他起来后马上坐下。

我要了个酸菜白肉砂锅,一碗坛肉和一碗米饭。

这饭吃的,很快身后又有人盯着我的脊梁骨,盼着我赶紧吃完,让出位置。

人就是这么贱,越是这样客人越多。

赶快吃完,挤了出去。

穿过满是冰雪的马路,路边一溜洗头房,里面亮着一盏盏粉红色小灯。

噹!噹!噹!

一个女人拿着木梳在敲落地窗。

见我看她,连忙招手。

眼神暧昧,红唇夸张,东北话讲:像吃了死孩子似的。

大步快走。

多停留一秒,她肯定出来拉我……

虽说是寒冬,但毕竟是省会城市,站前广场人潮涌动。

时间还早,我习惯性四处转悠。

一会儿功夫,就发现了三伙同行,都是南岗瓢把子赵老黑的手下。

这些人虽然在火车站前干活,却不会上车。

属于干[趟活]的,用的手法多数是[挑包]。

[挑包],指的是用刀片划开旅客的包,将里面财物取走。

这是典型的[北派]手法,他们喜欢用[单刃刀]或[三角刀]作案,技术含量并不高。

[单刃刀],一般分两种:

一是锋利的手术刀片;

二是从中间掰开的刮胡刀片;

[三角刀]我之前说过,是用小额纸币叠成一个三角形,一角露出刀尖。

所谓[北派],以西北和东北最为典型。

西北扒手以团伙作案为主,男女老少都有,常用怀里的婴儿作为掩护。

他们被抓时一般都会拒捕,有时还会自残,试图逃避惩罚。

这些团伙组织严密,每天都有扒窃指标,惩罚制度,没完成会受到体罚,且十分严厉。

东北扒手一般会将刀片含在嘴里,大包划“L”口,伸手就掏,衣服口袋则是割底部。

他们喜欢两个人组合作案,胆子大,手艺糙,出手也重,有时连遮遮挡挡都懒得做,急于求成。

他们不怕被抓,因为大部分的扒窃案,连刑事案件立案标准都达不到。

拘留所就是他们团伙重组的新手村,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聊的还不错,出去后,就有可能搭伙作案!

候车大厅门口。

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朋友说着话,三个人都带着眼镜。

眼瞅着他肩上的背包被划开了一个“L”型口子,不过几秒种时间,一个戴着棉军帽的小子就离开了。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钱包。

这叫[大包套小包]。

一般这种情况,小包里面都会是现金,所以这小子拿了就走,没再留恋其他东西。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整个过程仿佛只是一走一过,没人察觉。

其实,有没有发现都无所谓。

[挑包]这些人并不在乎路人的眼神,因为他们知道,大部分人都不敢多管闲事。

十几米外,棉军帽已经将钱包转了手。

这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因为太冷,两只脚来回跺着,手里还举着块旅店住宿的牌子。

她就是这条线上的第二个环节:

[换手]!

此时,那个黑色钱包已经在她大衣兜里了!

棉军帽走了。

脚步轻快,这是继续寻找猎物去了。

我听有人喊失主李老师,猜对了,还真是位人民教师。

我没犹豫,这种事情虽说管不过来,但这年头老师工资普遍不高,既然遇到了,还是要伸把手。

于是,我走向了那个中年妇女。

我装成刚送完朋友的样子,缩着脖子抄着袖,脚步匆匆。

“大兄弟,住店不?能加褥子!”

女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十分热情。

她脸蛋子冻得通红,嘴里呼呼冒着白气,口红不知怎么弄到了牙上,看着有些滑稽。

“住不?妹子贼拉带劲……”

啪!

我扬手就抽在了她厚厚的棉手闷子上。

“撒开!”我一脸不乐意,“噶啥玩意儿?以为我是外地人呢?不住!”

就在打她这一下的同时,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衣兜,眨眼间,那个钱包就进了我的兜里。

打这一下,就是最典型、也最常见的声东击西。

只要对方稍一分神就够了,而且冬天穿的多,没人能察觉得到。

这番操作,普通小毛贼就能做到,可以说毫无难度!

“不住就不住呗,这么凶干嘛?”

女人骂骂咧咧走了,路滑,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走过来时,我想过两种可能:

一、她会拉住我。

因为看这女人的穿衣打扮以及手里那个牌子,已经告诉我,给旅店拉客不止是她的掩护,同样也是她的兼职。

这些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只要她主动拉我,就成了。

二、她没拉我。

那就演演戏,走到她身前时,我做出一个路滑要摔倒的姿势就行。

我伸手去扯,她下意识去扶……

完活儿!

以上是我的习惯,出手前会把各种可能都考虑到,这行忌讳头脑一热,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我往回走,失主还在和那两个朋友说话,他从大衣兜里拿出了一盒烟,给两个人分烟。

一个人说:“李老师,太冷了,快进去吧!”

“抽根烟,时间还早!”

“……”

我从他身旁走过,交错的瞬间,钱包就滑进了他大衣口袋。

没有丝毫停顿,我溜溜达达地走向了售票大厅。

接下来,这位李老师会把香烟盒放回兜里,那时就会发现钱包,继而也会发现被划破的背包。

希望经此一事后,能长点儿心吧!

公共场合,一定要把包放在身前,不能放一侧或背身后。

否则,就是给贼准备的饕鬄盛宴!


盛京之行,毫无所获。

这座城市我来过多次,还算熟悉。

我奔走了整整半个月,把繁华的太原街走了无数遍。

附近有两家派出所,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都去了,他们只有一个姓武的片警,今年还不到三十岁。

我的记忆太过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叫小武,还是姓武。

因为这个不确定,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想办法查有没有姓武的当年丢了孩子,之后再把范围扩大。

派出所可怜我的遭遇,再加上我大哥大姐的叫着,每次去都会拎着一些水果,可还是一无所获。

这并不奇怪,也不能说是猫爷骗我。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尤其近些年,人员流动的太过频繁。

虽说猫爷是在太原街看到的,但有可能是父亲贴寻人启事来到了这边,甚至是来这座城市找我。

抱着满腔希望,又扑了个空。

不过我并没多少沮丧,已经习惯了。

太原街的同行是真多,尤其是中兴大厦后面的时装一条街。

这些人进进出出,看似一团乱麻,实则分工十分明确,丝毫不乱!

[望手]眼观六路,看准时机,一个简单的手势,[下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打掩护的或是用身子挤,或是用手臂上的衣服遮挡,很快就下了货。

下货后,迅速交给[换手]。

[换手]忙的很,他们要尽快把赃物交给[接手],否则就没地方放了。

每一条线上,还有几个“闲人”,他们叫[搅手]。

所谓[搅手],是负责[掏响]后搅局的人,他们是一个团伙中最低级的成员。

[掏响],指的是扒窃时被抓住。

偷盗过程中,这些人有两个作用:

一是打掩护,方便[下手]出手下货;

二是一旦某个环节“掏响了”,他们就会冲上去,使绊子拖住失主。

关键时候,甚至对反扒便衣也敢下手!

[搅手]属于扛罪背锅那类的,抓起来也无所谓,顶多是个治安拘留。

最后一个环节是[擦手]。

他们负责销赃,不会在现场。

这些人有着四通八达的销赃渠道,扒窃来的东西会很快流通出去,换成人民币。

街上偶尔能看到闲逛的反扒人员。

看得出来,他们和我的那些同行关系相当不错……

我也只是看看罢了,不会去胡乱[刨杵],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别看自己身手不错,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枪撂倒!

一个弄不好,我都出不了盛京城!

回雪城的前一天,我去了趟附近的新华书店,给小静买了一些关于写作方面的书。

这孩子很有灵性,关于写作,还是我鼓励她的。

对于她这样的残疾人来说,如果有这方面的天份,写作或许是一条路。

不奢求大富大贵,但起码能帮帮家里,等大老张夫妻不在了,她也能养活自己。

回到雪城,我把这些书送了过去,又和小丫头聊了好半天。

三天后,店里来了个熟人。

当时我正在修理一块梅花手表,听到有人进屋,头也没抬。

“路易张?!”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听了出来,是巴黎前线的同行小唐。

我抬起头就是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本来他那张脸就够大了,此时好像又大了好几圈,脑袋上缠满了白纱布。

还有他的眼角、鼻子、脸蛋子和嘴角,都结着痂。

难道是因为假钥匙的事,被雇主揍了?

真惨!

我想起了巴黎前线技师小伟的话。

你别说,这小子还真像个年画娃娃,不过是得了脑水肿,又遭遇车祸,随后又被行人钉鞋好顿踩的年画娃娃……

我不想笑,可实在憋不住。

“是你?就是你!真他妈是你!你还笑?!”

他一蹦老高,两只手用力砸着玻璃柜台,“小武,原来你就是那个[轮活]高手小武,害得我被削成这个逼样,我他妈和你没完……”

我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强忍着不笑,“自己眼神不好,你还赖我?”

他伸出两只手,张牙舞爪地要抓我。

我扬手就往他手上抽,“滚他妈犊子,上我这儿撒什么泼?”

“哎呀我艹!”这货骂骂咧咧,绕过柜台就冲了进来。

五秒钟后,我把他扔了出去。

咚咚咚!

“开门!你给我开门,”他扯着脖子喊:“再不开门我就喊了!”

他奶奶的,还是块滚刀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

我不堪其扰,只好打开了门。

“你想咋地?”我堵着门不让他进来。

“赔我钱?”

“啥钱?”

“王四爷说干完活就给我一万块钱,结果我他妈一分钱没拿着,他又进去了,他那些兄弟逮着我就往死里削……”

“你等等!”我伸手就把他扯进了屋里,连忙关好门。

“你说王金成雇的你?”

“嗯呐,一万块钱,说好了……”

我拦住了他,有些迷惑,“你说王金成雇你去偷他的姘头,之后他又被抓了,啥情况,我怎么糊涂了呢?”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眨着小眼睛,“我啥都知道,一丁点儿都不糊涂,只要你给我一万块钱,我都告诉你!”

“我看你他妈像一万块钱,爱说不说,不说就滚!”我骂了起来。

本以为他又要动手,不料这货用力一拍大腿,张嘴就嚎:“师傅啊——”

“您老人家就两腿一蹬,咽了气吧!”

“没人在乎你呀,这些个狼啊——”

“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哪儿知道钥匙啥样啊——哪——”

“我滴个——妈呀!”

“闭嘴!”我一声大吼,他瞬间没了声息。

我伸出手指扣了扣耳朵,这货“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嗨嗨”,嚎起来像唱二人转似的,只是这破锣嗓子实在是难听。

“你师傅是谁呀?”我问他。

他一抹大脸上的鼻涕,“老中医,楚爷,知道不?”

我还真是一怔,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说的可不是什么真医生,楚爷,绰号老中医,据说真实姓名叫楚大才。

十几年前,道上有名的奔特刘、江米条、白耗子和高丽他们,都是这位楚爷的徒子徒孙。

这是东北贼道上老一辈的众贼王之一,[高买]魁首!

据说他解放前做过胡子,也就是土匪。

解放后做了赤脚医生,至于什么时候改行做了贼,就不清楚了。

我恍然大悟,既然这家伙的师傅是老中医,那他一定就是近几年雪城道上赫赫有名的泡泡唐了?!

泡泡唐,也有人叫他唐大脑袋。

他是新晋崛起干[飞活]的高手,独来独往,传说是贼王老中医的关门弟子。

至于“泡泡唐”这个绰号,有人说是因为他长的白白胖胖,尤其是脑袋,看着特像吹起来的大大泡泡糖。

也有人说是他太赖,惹上他的话,就会没完没了地缠着你,像块嚼得没滋没味儿的“泡泡糖”,吐在哪儿都惹人烦,粘手,黏鞋,甩都甩不掉……

看着他硕大的脑袋,我不由笑了起来,这样的还能干[飞活]?

脑袋会不会被苦主家的门窗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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