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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网络作家“姜妤裴宵”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的模样?”孟清瑶这么说,只会让姜妤更觉得毛骨悚然。难道她不仅不知道身边人是谁,连他真正的样貌也没见过?这太荒谬了!“妤儿,不然你可以仔细去观察下他的皮相,肯定能看出破绽,他是假的!谁知道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他若不心虚,为何要杀我女儿,为何要给我灌药?”孟清瑶越说越激动,眼中癫狂之色渐渐浮现。......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07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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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网络作家“姜妤裴宵”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的模样?”孟清瑶这么说,只会让姜妤更觉得毛骨悚然。难道她不仅不知道身边人是谁,连他真正的样貌也没见过?这太荒谬了!“妤儿,不然你可以仔细去观察下他的皮相,肯定能看出破绽,他是假的!谁知道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他若不心虚,为何要杀我女儿,为何要给我灌药?”孟清瑶越说越激动,眼中癫狂之色渐渐浮现。......

《畅销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裴宵不肖回头,也知道是那阴魂不散的慧觉。

他漫不经心擦着镰刀上的泥土,温声道:“大师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叫我就算演夫君,也要演得像些,别露了破绽?”

“我可没教过你冒雨给夫人采药,没教过你冒险给夫人吸蛇毒,我一个出家人更不会教你说情话、撩拨姑娘……”

裴宵手中镰刀一转,抵在了他脖颈上,“一个女人而已。”

刀尖深入几分,割破了慧觉的皮肉,“管好你的嘴,若再让我发现你在姜妤面前胡说八道,青云寺立刻就会成为乱葬岗。”

话音刚落,山涧中传来一声狼嚎。

暗夜里,裴宵的眼像独傲于林的苍狼,杀意森森望向青云寺后方的破败院落,“我说的坟场包括你守着的那座冷宫。”

裴宵说的,就是后山供罪妃们思过的地方。

他疯起来,什么都敢付之一炬。

慧觉太了解他了。

他一瞬不瞬盯着后院,不敢再言语。

而裴宵已经疾步闯入了夜色中,去往半山腰寻树色灵芝了。

他刚出了青云寺的大门,脚下一滑,白衣上满是泥泞。

青云寺所在的山体陡峭,半山腰尤为湿滑。

姜妤脚上本就有伤,也这么摔一跤,想也知道多疼。

裴宵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她抱着膝盖,瑟缩如猫儿的画面,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他也没心思清理泥秽了,穿着湿漉漉的衣衫,往半山腰赶。

可刚走了两步,忽而脚步一顿,悠悠望向右手边的密林。

几棵松树被暴雨压弯了腰,风雨飘摇中格外显眼。

明明离寺庙五十步之遥就能采到松枝,为什么姜妤会舍近求远,去半山腰?

这不合常理。

难道……她在说谎?

她骗他?

她竟敢骗他?

裴宵双目一眯,寒气四溢,转身回了禅房……

彼时,姜妤用布条缠紧了伤口,悄悄往后山去了。

孟清瑶休养的院落名唤“锦绣园”。

姜妤还以为给公主住的是独栋禅院。

走近些,却依稀听到很多女子的声音,疯疯癫癫的。

姜妤摸索到了一扇半掩的门。

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笼,残破又昏暗。

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着灯笼跪拜,高呼皇上万岁,画面很诡异。

倏忽,一只手捂住了姜妤的嘴巴,往僻静处拖。

两人到了后院一座小佛堂里。

透过昏黄的光,姜妤才看清身后的人,“姨母?”

“妤儿,妤儿你终于来了,姨母等你好久了。”孟清瑶握住她的手,急切道。

她虽然发髻凌乱,但应还有意识,不然也不会在门口等姜妤了。

姜妤手抵着唇,示意孟清瑶先禁声,而后把小佛堂的门窗都关上了。

“姨母癔症好些了?”

“妤儿!”孟清瑶抹了把泪,“我哪是什么癔症啊?是裴宵指使太医给我灌药,我才神志不清的!”

这话证实了姜妤的猜想,可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裴宵能指使太医,还能封住公主的嘴巴,好大的本事!

孟清瑶只当姜妤还不信,举手起誓,“是真的!幸亏我身边还有个忠心的丫头,给药的剂量轻了些,姨母才撑到现在啊!”

孟清瑶说话有条理,姜妤当然是信的。

她帮孟清瑶顺了顺气,问道:“姨母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能来找我,还算你不糊涂!”孟清瑶叹了口气,“妤儿,裴宵那是个偷龙转凤的假货!你被他骗了三年!”

虽然姜妤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后背冒冷汗。

裴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她这枕边人是怎么瞒过裴家上下和京城诸多眼睛的?

姜妤紧抓着孟清瑶的手,“姨母从前是见过裴宵的,可能看出他现在的样貌秉性和以前是否不同?”

这话把孟清瑶问住了。

京城宴会,孟清瑶也常与裴宵打照面,人是她从小到大看过来的,不可谓不熟。

可单看样貌还真还不出差异。

孟清瑶也不明白,“这世间奇闻怪事多得很,谁知你枕边人是不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改头换面成了裴宵的模样?”

孟清瑶这么说,只会让姜妤更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她不仅不知道身边人是谁,连他真正的样貌也没见过?

这太荒谬了!

“妤儿,不然你可以仔细去观察下他的皮相,肯定能看出破绽,他是假的!谁知道他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若不心虚,为何要杀我女儿,为何要给我灌药?”

孟清瑶越说越激动,眼中癫狂之色渐渐浮现。

姜妤有种错觉,孟清瑶恨不得递把刀给她,让她现在就去捅了裴宵。

孟清瑶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姜妤扶住她的肩膀,深深看着她,“姨母,你先别激动,先告诉我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是沁芳苑的妓子蓉娘!”孟清瑶笃定道:“前些日子那妓子晕倒在公主府门外,我好心让人救了她。

她才声泪俱下地告诉我,当今首辅是她儿子!

裴宵换了身份做了大官,不想人知道他这身世,才跟他娘断绝了关系。”

孟清瑶啐了一口,“要不怎么说裴宵是畜生,连自己的娘都不认了!”

姜妤听这话漏洞百出,摇了摇头,“也许她随口胡诌,怎能做的准?”

“所以我才拿着喜服问你啊!”孟清瑶也抓住姜妤的手腕,“妤儿,你枕边睡得是太傅府嫡子还是哪个阴沟里的野种,你都分不清吗?”


裴宵掀起眼眸,少女明艳的容颜闯进他的视线。

粉白的小脸如同将熟的水蜜桃,双目澄澈,天生带着无辜的气质。

裴宵觉得,他要说一个“不”字,它就能掐出水来。

裴宵喉头滚了滚,终是淡淡道:“没有不喜欢。”

“那就好,我也喜欢夫君。”姜妤歪头浅笑,露出颊边梨涡。

少女娇憨真挚的模样,像初升的太阳。

裴宵不敢再直视,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仔细检查,“还疼得很么?”

“夫君揉揉就不疼了。”姜妤红着脸靠在他肩头。

她身上的木槿香飘散开,裴宵呼吸顿了一拍。

“妤儿这小嘴儿真是越发甜了。”裴宵揶揄着,转过头。

两个人隔得太近,唇瓣相蹭。

红唇软软绵绵的,待人采撷。

裴宵脑袋一片空白,眸色深了几分。

“咳!”

慧觉大师刚踏进门,就见这暧昧的一幕,道了声“阿弥陀佛”,赶紧往回外退。

裴宵立刻弹开,挺直了脊背,“大师请进!”

慧觉行了个礼,饶有兴致看向裴宵,“裴施主和夫人真是感情甚笃啊!”

裴宵甩了个眼刀子,冷声道:“大师修行佛法,怎么比市井百姓还爱议论是非?”

裴宵不想跟他说些无稽之谈,看看姜妤的脚腕,又看看慧觉。

意思很明显,让慧觉大师看看姜妤的伤重不重。

可一向通透的慧觉大师,却只站着不动,故作不懂。

裴宵当然知道老和尚就是等他开口,然后借机再嘲讽他一番,裴宵偏也不说。

姜妤被夹在中间也不知道他俩打什么哑谜。

但姜妤也有自己的计划,没空猜,默默倒吸了口凉气。

裴宵瞧她面色如纸,疼得嘴唇都在抖,终没拗过去,指了指榻边的板凳,“烦请大师看看我家夫人的脚腕如何了?”

“所谓关心则乱,裴施主稍安勿躁。”慧觉大师终于见缝插针说出了想说的话。

裴宵无语凝噎。

慧觉大师满意地坐下,扫了一眼姜妤的伤,笑意顷刻敛去。

按他的预计,药膏日日涂抹,早该好了,可姜妤这脚怎么伤成这样?

慧觉收了玩笑的心思,肃然道:“夫人的脚……若不好生保养,恐怕会瘸的。”

“要不现在备马车回京?”裴宵拧起眉头。

话音刚落,屋外倏忽一声惊雷。

这个时候下山太危险了。

何况能治此伤的人只有慧觉,他们下山又能怎样?

“你先去打盆水清理伤口。”慧觉交代道。

裴宵没想到这么严重,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等到裴宵走远,慧觉才又郑重其事问姜妤,“夫人,你老实告诉我,你脚上的伤怎么来的?”

姜妤抱着膝盖的手兀自扣紧。

这伤当然是姜妤自己做的,她有她的目的。

慧觉和裴宵打得火热,她哪能和盘托出?

“就是在半山腰摔的!”姜妤笃定道。

慧觉满含深意看了眼她的脚伤,没再多问,“这伤口太严重,可如今寺里缺了一味树色灵芝,不好配药膏啊。”

“我没关系的!”姜妤默默把脚缩进了裙摆里,暗自瞟了眼窗外,“劳烦大师不要在夫君面前说我的伤有多严重,夫君日理万机,我不想因为这点儿事让他烦忧。”

慧觉倒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挺坚韧的。

这般事事为裴宵考量,也难怪裴宵这块冰心性不稳了。

“没有药,今晚可能会很难熬,还可能高热。”

慧觉背对着窗户,看不到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影。

而姜妤却尽收眼底,摇头道:“我忍得了!大师就跟夫君说有药可用,免得他担心。”

“姑娘可真是……”慧觉抬眼,眼中浮现一抹赞赏之色,“姑娘心性纯良,历经千帆,将来必有善果。”

姜妤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抬眸与他对视,“还望大师渡我。”

她像信徒仰望神佛,渴望救赎。

慧觉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沉吟半晌,开口道:“渡人方能渡己。”

姜妤不懂慧觉让她渡什么人。

还未来得及多问,裴宵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将水盆横在姜妤和慧觉之间。

他高大的身躯也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我给夫人清洗伤口吧,劳烦大师给夫人配药。”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赶客意味明显。

慧觉也不好再说什么,颔首离开了。

姜妤的心则沉到了谷底。

她像被裴宵装进了瓶子里,与世隔绝,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一切。

她挫败地垂下眼睫,裴宵则蹲在她身边帮她洗脚、清理伤口。

如玉般的手轻而细致,生怕把她弄疼了。

可就是这样一双温柔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姜妤有些窒息,缩了缩脚,“夫君,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早些歇息吧。”

这腿肿得跟水萝卜似的,她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好了?

裴宵至下而上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勾手抹去了她鼻头渗出的汗,“夫人先休息,我去找药。”

“夫君!”姜妤眼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蹙娥眉,“外面雨大,你别乱跑了啊。”

她眼中的担忧一览无余。

这三年,每每裴宵要出远门办公务,她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絮絮叨叨衣食住行都要交代个遍。

起初,裴宵觉得多余、繁琐。

许是时间久了,习惯了。

现在再出远门,不听她啰嗦两句,还不适应了。

裴宵揉了揉她的头发,“夫人安心,我去去就来。”

裴宵走的时候,随手拿了斗笠。

姜妤松了口气,事情应该成了!

她脚腕上的伤是她自己故意摔的。

这几日哄着裴宵,也是想让裴宵愧疚,怂恿他去半山腰。

暗地里,姜妤已经提前摸索好了路线,只等裴宵一离开,她从后门趁着夜色,去见孟清瑶……

已至戊时,屋外雨势渐歇,雾色氤氲,连灯笼也只能照出脚下一方天地。

裴宵披了斗笠,正要往半山腰去,让人生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裴施主可真是位好夫君,既如此珍爱自家夫人,何不敞开心扉?”


姜妤讶然张了张嘴。

夫妻俩耳鬓厮磨时,裴宵偶然也会说着浑话,但今日姜妤隐约听出了几分怒意。

姜妤与他相处三年,他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从未见他生过气。

姜妤暗自打量着他。

裴宵仍挂着惯有的微笑,扫过她淡粉色的肌肤,“妤儿真的不想要为夫吗?妤儿答应过我的……”

“今晚要种很多很多的梅花。”他从身后拥住她,在她瓷白的后颈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我、我……明天,明天再说吧!”姜妤身子发软,声音也越说越小。

“明天?”裴宵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畔,手沿着小腹辗转而下,“那明天了可以种在这里吗?”

一股电流席卷而来,姜妤一阵战栗,点了点头。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胡乱推辞了。

“那好吧,妤儿可要言而有信啊。”

裴宵很难拒绝她乖巧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而后取下腕上常戴的白玉菩提,一圈一圈绕在姜妤纤细的手腕上。

冰冷的佛珠像灵蛇,在姜妤手腕上游走。

姜妤心尖一颤,缩回了手腕,“夫、夫君,你缠我做什么?”

裴宵撩起眼皮,瞳色幽黑深不见底,漫不经心揶揄道:“妤儿明日要是还敷衍夫君,夫君就把她的手脚都吊起来,狠狠罚。”

“我没有!”姜妤吓得脸色煞白,慌乱去扯腕上的菩提。

可越扯,绑得越紧。

裴宵摁住了她的手,低叹了一声。

娇猫儿这么不经吓,身板又弱,以后,可怎么吃得消?

“逗你的。”裴宵话锋一转,隔着冰冷的佛珠吻细腕上的红痕,“这是为夫的护身符,给妤儿戴着,免得你晚上梦魇。”

他声音如春风般温柔,抚平了姜妤心间涟漪。

姜妤深吸了口气,支吾试探道:“夫君今晚、今晚去书房吧?”

“夫人有令,为夫哪敢不遵?”裴宵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抱着枕头被褥,悻悻然起身往寝房外去了。

门开了缝隙,一道夜风灌进来。

“你披件衣服吧!”姜妤目送他精瘦的背影,习惯性地提醒道。

软糯的声音一半送进了裴宵耳中,他脊背一挺,转过身来。

姜妤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像猫儿一样蜷缩在被子里,香香软软的。

娇妻如她会上瘾,让人一沾上就容易失去理智……

裴宵喉头滚了滚,“妤儿,别忘了明天。”

姜妤忙转过身躺下,敷衍“嗯”了一声。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夫君也不可能真把她囚了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脚步声渐行渐远,满室乌云似乎也随之散去了。

姜妤松了口气,痴痴望着帐幔,回想起这三年的种种……

姜家和裴家是结了娃娃亲的。

三年前,姜妤从姑苏远嫁京都太傅府裴家。

当晚裴家遭了贼人,大火连绵把半个府邸都烧了。

姜妤受了刺激,当晚很多事记不清了。

昏迷数月后,姜妤再醒过来,裴宵一直日夜不离在她榻边照顾。

他为了给她治病远赴边境求药,为她早日康复日夜诵经念佛,直至姜妤醒来……

夫君非池中物,三年便坐上了高位,但对姜妤一直殷勤体贴,尽职尽责。

日积月累,姜妤也就渐渐动了心,与他亲近了。

可接连几遭噩梦,打破了这夫妻和睦的假象。

姜妤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梦,是她缺失的一部分记忆。

看来,大婚当日另有蹊跷。

那么,她真的认识自己的枕边人吗?

“妤儿!”

门外忽而传来裴宵的声音,夹杂着寒气。

高大的身影在窗户上 投下一片斑驳阴翳,形如鬼魅。

姜妤一个激灵,立刻紧闭双眼,抿唇不语。

裴宵透过窗户瞟到了床榻上脊背僵直的人,她分明就是假寐。

“妤儿……”裴宵垂首对着门沉默良久。

“治头疼的药已经熬好了,你要记得喝。”

姜妤仍无反应,裴宵只好把门开了一道缝,把食盒塞了进去,“早些喝,别晾冷了。”

姜妤闷声应下,蒙在被子里回道:“夫君也早些睡吧。”

“没事儿,我守着妤儿先睡,妤儿要端茶倒水记得叫为夫就好。”

门吱呀呀关上了。

姜妤心里五味杂陈。

夫君待人如沐春风,她一直觉得他如玉面佛一般高洁,真的是梦里那个样子吗?

姜妤也不能妄下论断,回想了下,她是从公主府回来后,开始做噩梦的。

明日,她要再去一趟公主府,查清楚事情原委比较妥当……

彼时,门缝合上,微弱的烛光湮灭。

裴宵被丢在黑暗里,抽出生了锈的铜锁,锁上了门。

可铁链太过冰冷了,会吓着猫儿的。

他又摘了姜妤最喜欢的木槿花,插在铁链中,摆成娇艳的模样。

他俯身亲吻花瓣,低声呢喃,“妤儿好梦。”

等屋子里的人儿呼吸平稳,他才退回了院子里。

夜已深,宫灯摇曳不定,忽明忽灭。

裴宵隐在斑驳的树影下,目光紧锁着窗纸上玲珑的背影,“千仞,夫人最近都跟谁来往过?”

护卫躬身禀报:“回大人,夫人只去过公主府,与瑞阳公主母女小聚。”

“瑞阳公主?”

既然如此,那是瑞阳公主对姜妤做了什么,才令她如此魂不守舍?

总有些臭苍蝇不知死活,多管闲事……

“是!”护卫拱手应道,“瑞阳公主和夫人毕竟也算远房亲戚,关系密切,常有来往……”

“妤儿就只是我的夫人而已!”裴宵悠悠打断了刺耳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

姜妤早就是他的人了。

而且,只是他的人。

“夫人身体不适,你派人暗中看护。”裴宵眯眼,强调道:“我说的是……不许任何人扰夫人清静。”

“喏!”护卫心中戚戚,拱手道:“那瑞阳公主那边……”

“你说呢?”裴宵长睫轻掀,眼中和煦之色褪去,如深渊一角慢慢被掀开,深不见底。

呵!

臭苍蝇,还能是什么下场呢?

“明天我亲自上门送她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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