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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过分贪恋

江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过分贪恋》是作者“江蓝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时砚沈鹿溪,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的是你,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东西,啧啧,真他妈的奇葩。”慕夏冷笑着,直接打断陈以恩。“小姑娘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母见女儿吃瘪,当即出来帮忙,以为自己有多威严,能吓唬住人。慕夏却跟看一坨屎一样看她,冷冷讥诮道,“陈太太是吧?你没看到嘛,满足喷粪的是你女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们母女俩个都得回去洗洗干净。”“姓慕的,你简直找死。”陈......

主角:沈时砚沈鹿溪   更新:2024-06-21 0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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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分贪恋》是作者“江蓝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时砚沈鹿溪,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的是你,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东西,啧啧,真他妈的奇葩。”慕夏冷笑着,直接打断陈以恩。“小姑娘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母见女儿吃瘪,当即出来帮忙,以为自己有多威严,能吓唬住人。慕夏却跟看一坨屎一样看她,冷冷讥诮道,“陈太太是吧?你没看到嘛,满足喷粪的是你女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们母女俩个都得回去洗洗干净。”“姓慕的,你简直找死。”陈......

《长篇小说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沈鹿溪和慕夏闻声,立即扭头看去,就见陈以恩挽着她妈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店里。


陈以恩睨着沈鹿溪,脸上满满的都是鄙夷轻蔑愤怒甚至是痛恨,冷笑着又道,“沈鹿溪,你能更不要脸一点吗?分明就是一只被供人玩乐的杂毛鸡,却还要偏偏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男朋友,就你,给沈时砚舔脚指头都不配,还妄想当人家女——”朋友!

“陈以恩,我估计你是没长屁眼,所以嘴巴才会那么臭,一张嘴,就到处喷粪吧。”

不等沈鹿溪开口,慕夏已经看不下去,直接挡到沈鹿溪的面前,用同样又冷又不屑的目光回敬着陈以恩和她妈,丝毫都不嘴软的继续道,“拜托,你长的这么丑,嘴巴还那么臭,就不要出门污染环境,丢人现眼好不好?”

她跟沈鹿溪多年好友,自然知道陈以恩这个表姐,也早就见识过,陈以恩是怎么欺负沈鹿溪的。

“姓慕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儿——”

“什么什么东西,我看不是东西的是你,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东西,啧啧,真他妈的奇葩。” 慕夏冷笑着,直接打断陈以恩。

“小姑娘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母见女儿吃瘪,当即出来帮忙,以为自己有多威严,能吓唬住人。

慕夏却跟看一坨屎一样看她,冷冷讥诮道,“陈太太是吧?你没看到嘛,满足喷粪的是你女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们母女俩个都得回去洗洗干净。”

“姓慕的,你简直找死。”陈以恩被慕夏怼的几近发癫,面目狰狞,冲过来扬手就要朝慕夏脸上甩去。

也就在她的手扬到半空中的时候,沈鹿溪忽然冲出来,狠狠用力一把将人推开。

“啊!”

陈以恩往后踉跄着一声尖叫,而后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陈母见状,立刻扑过去大嚷大叫,撒泼耍赖,大声指责沈鹿溪,一下子引来了商场不少人的围观。

看着这种情况,沈鹿溪一个字也不想多说,拉着慕夏就要走。

“你不许走!”

陈母冲过去,挡住她们的去路,指着沈鹿溪一边哭一边大嚷,“大家来评评理,就这个女孩儿,叫沈鹿溪,是我外甥女,她不自爱不自重,不知道检点,为了点零花钱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我和她的表姐为了她好,说她两句,她不仅还嘴,还动手打她表姐。”

“你他妈放屁,别倚老卖老,以为你年纪大就倒打一耙行不行,明明我们在店里买内衣,是你们冲进来就骂人,还要动手打人的。”慕夏被气的不轻,几乎是怒吼着反驳。

“那我们为什么骂她,就是她不知道检点,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陈母指着沈鹿溪又大嚎。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吃瓜不嫌事大的人甚至是拿着手机将事情都录了下来,直接往自己的公众社交账号上发。

“沈鹿溪,你不就是缺点钱嘛,说,缺多少,我这个当姨妈的给你。”陈母说着,就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包里的现金对着沈鹿溪砸。

一沓几千块的红钞票不偏不倚,砸到沈鹿溪的脑门,她闭了闭眼,面对仍旧趾高气扬仿佛正义使者般大吼大嚷的陈母,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把将陈母推开,吼道,“你够了!你算哪门子姨妈,你女儿欺负了我十几二十年,欺负成习惯了是不是?如果我今天不开口不说话,是不是要被你骂成过街老鼠,骂到人人喊打喊杀,你们才会满意是不是?”

陈母被沈鹿溪推的往后踉跄几步,想往地上倒,却被围观的群众给扶了一把,愣是没摔倒。

然后她刚张嘴想骂,却一下被沈鹿溪的怒吼声给惊到了,瞬间愣住。

......



在沈鹿溪都快要吃完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问,“好吃吗?”


沈鹿溪朝他点头,“好吃。”

沈时砚好看的眉峰微微一挑,“只顾着你自己吃啦,我呢?”

啊!

沈鹿溪正夹着最后一块糖醋小排往嘴里送的动作一下顿住,尔后慢慢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弱弱问,“你怎么不早说?”

沈时砚黑眸淡淡地睨着她,“……”

沈鹿溪看了看自己夹的最后一块糖醋小排,又弱弱问,“就剩下这块糖醋小排了,你要吗?”

沈时砚好看的眉峰微拢一下,下一秒,直接去握住她的手,将她夹着的那块糖醋小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味道不错。”

沈鹿溪,“……”

吃饱喝足,看着妹妹的手术一直在进行,沈鹿溪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手术在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后,手术室大门上的灯,终于从熄灭,门从里面推开。

沈鹿溪一喜,立刻起身想扑过去,可大概是坐的太久了,腿有点儿麻。

所以,她站起来,才迈开腿,膝盖就一软,直接朝地面跪下去。

幸好她身后的沈时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搂进怀里。

以孙教授为首的一群医生护士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将手术室外的一幕尽收眼底。

沈鹿溪在沈时砚的怀里缓了缓,看到医生出来,转身又想跑过去,却被沈时砚强行搂在怀里,没让她动。

他们不过去,孙教授就带着一群医生护士走了过来。

“孙教授,各位医生,我妹妹怎么样?”沈鹿溪有些急切地问。

孙教授摘下口罩,面容带着些许疲惫地道,“放心,小姑娘,你妹妹的手术很成功,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血块移动,威胁你妹妹性命的事情了,不过接下来她能不能醒来,或者醒来后又会怎样,还得看她的造化。”

听到妹妹手术很成功,沈鹿溪瞬间就喜极而泣,眼泪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哗”一下流出来,哽咽着忙不迭跟孙教授和各位医生护士道谢。

孙教授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时砚,领着一众医生护士离开。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后,妹妹被从手术室里推进了回护病房。

虽然妹妹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手术成功,妹妹以后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沈鹿溪就大大的松了口气。

“我陪了你半天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是不是该你陪我了?”

等妹妹在加护病房里安置好,情况稳定下来后,沈时砚长指挑着沈鹿溪的下巴问。

沈鹿溪看向他,毫不迟疑的答应。

等上了车,沈鹿溪爬到沈时砚的身上,凑过去亲他,由衷说,“沈时砚,真的谢谢你。”

沈时砚黢黑的眸子无比灼亮的睨着她,长指轻掐着她的下巴,意味深长的扬扬眉,“谢谢是用嘴巴说的?”

沈鹿溪摇头。

不是用嘴巴说,是用嘴巴做。

当即,她头又压下去,主动吻上他。

沈时砚任由她吻了一会儿,在她松开的时候,哑着嗓子问她,“不累?”

沈鹿溪又摇头,白净的脸颊早就已经染上了好看的酡色。

沈时砚掀唇低低一笑,“那你来。”

……

沈时砚带着沈鹿溪去了半山腰的一座别墅。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的时候,他们也刚好办完了事。

沈时砚挺满足的,没花什么力气,倒是沈鹿溪,快累瘫了。

两人收拾收拾下车,别墅里男男女女欢闹的声音立即传来。

沈鹿溪一愣,忽然就停下脚,有些不太敢向前。

沈时砚见她没跟上,也停下脚回头看她。

“怎么啦?”他问她。

沈鹿溪迟疑一下,问,“里面是……?”

“我几个朋友。”沈时砚回答的很轻松。

见她仍旧迟疑着不动,他过去一把拉过她,握住她的手,“别紧张,大家都是随便玩玩。”

随便玩玩。

沈鹿溪一边被沈时砚拉着往别墅里走,一边回味着他说的那最后四个字。

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玩女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么?

“靠,时砚,说了过来吃午饭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再晚点儿,只怕你连晚饭都赶不上了。”

一进别墅,男人笑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卧槽,沈二,你身后那个大胸软妹子是谁呀?”有人看到了沈鹿溪,立即惊呼。

当即,大家的视线纷纷朝落后沈时砚一步的沈鹿溪看去。

......



父亲入狱,母亲就跑了,杳无音信。

妹妹车祸重伤。

接着奶奶心脏病发作死了。

至今,妹妹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的睡过去。

沈鹿溪没想到,沈时砚会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沈时砚问她,是想在他身边,做他的秘书,还是去原本应聘的商务部。

沈鹿溪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商务部。

因为她挺怕的,自己要是天天在沈时砚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天,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然后自己想要的,一样也拿不到。

于是,她去了商务部的海外业务部,成为了商务部级别最低的商务助理。

她的顶头上司是商务部的一名经理,男的,三十多数。

看到她是由沈时砚的秘书亲自带来商务部的,而且,也跟老板一样姓沈,心里自然就有数了,对沈鹿溪那叫一个热情。

沈鹿溪当然清楚大家对自己的热情友好是因为什么,所以,方方面面,她都非常小心谨慎,争取绝不落人话柄。

当天,沈鹿溪就办好了所有的入职手续,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快下午五点,她从百迅办公大楼走出来,感觉一切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宏伟壮观又充满现在科技感的六十八层的百迅大厦,由衷的松了口气。

她知道,因为有沈时砚,她才能轻易步入这座无数毕业生梦想的殿堂。

因此,她更清楚,以后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能懈怠。

她必须努力,比别人做的好。

在大楼前站了好一会儿,正当她转身往地铁口走,准备去御都会上班的时候,手机在包包里“嗡——嗡——”震动两下。

她没理,直接钻进了地铁站。

御都会那边,她的排班是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御都会这两年来生意火爆,称得上是晋洲最大的销金窟,所以是她目前几份工作当中,收入最高的一份,也是要求最严苛的,她从来不敢迟到早退。

才到地铁站台,地铁就进站了,刚好是她要坐的那一趟区间列车,终点站就是御都会。

上了地铁,沈鹿溪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坐下就靠着扶手,闭上双眼补眠。

一觉睡到终点站,沈鹿溪到御都会的时候,正好碰上员工晚餐,值班经理徐姐拉着她一起吃,她也就没客气。

吃完饭,时间刚好差不多,她去换衣服上班,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连同手机一起,锁进她专属的柜子里,以至于在晚上十点,她手机一遍遍响着的时候,她却毫不知情。

她端着各高端的洋酒,穿梭在各个包厢之间。

“鹿溪,3808包厢加了两瓶路易十三,你赶紧送过去。”刚从一间包厢出来,徐姐又在对讲机里跟她说。

徐姐知道她的情况,对她一直很关照。

沈鹿溪答应,立刻去端了酒,送去3808包厢。

包厢里光线昏暗,十几个男男女女,玩的挺嗨。

沈鹿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走过去单膝跪到茶几边上,将两瓶路易十三放下,声音不低不高道,“各位点的路易十三,请慢用。”

话落,她起向准备离开。

“我艹!鹿溪,真他妈是你!”

忽然,一声爆戾的怒呵从身后传来,沈鹿溪听着,不禁浑身一抖,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是刘禹凡!

反应过来后,她拔腿就想跑。

可是晚了。

她才提腿,喝的满脸泛红的刘禹凡猛地窜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过去一把揪着了她的高马尾,用力往旁边一甩——

“啊!嘭……”

猝不及防,沈鹿溪被甩的不断往一侧踉跄,尔后脑袋直接撞到了墙壁。

顿时,她头晕眼花,脑袋痛到发麻,靠双手扶着墙才站稳。

“你个贱货臭婊子,老子我哄了你一年你都不让老子碰,结果跑来这种地方工作。”

刘禹凡喝了不少,此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又冲过去揪住了沈鹿溪的马尾,眦牙裂目地骂道,“说,你是不是抱了哪个金主的大腿,早就被干烂了,在老子面前却还要装什么清纯玉女。”

马尾被大力揪着,沈鹿溪只感觉自己的整块头皮都要被掀起般,痛的她呼吸都困难。

她奋力想要从刘禹凡的手中去夺过自己的马尾,同时大声叫道,“刘禹凡,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刘禹凡咬牙切齿,“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扬手就一巴掌朝沈鹿溪脸上狠狠甩下去。

霎那,“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包厢,沈鹿溪根本来不及躲,一巴掌直接被他打懵了,被打的那一侧耳朵里,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千万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嗡”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几乎无法思考,大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现在揪着她发疯的男人,一定不是刘禹凡。

要不然,以前那个在她面前绅士有理,温柔体贴的刘禹凡又是谁?

可刘禹凡打了一巴掌,完全不解气,扬起手又要继续打。

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人给制止了。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为了一个女人动这么大气,至于嘛!”

刘禹凡扭头扫向拦住自己的人,正要发飙,一眼看清楚是谁,立马就怂道,“表哥,您是不懂这个烂货臭婊子有多贱,我各种甜言蜜语哄了她整整一年,她连嘴都没有让我亲一下,却跑到这里来伺候别的男人。”

路铭闻言一笑,“那还不是你惯的。”

“您说的对,所以不能惯了,我现在就要弄死她。”

说着,刘禹凡直接拽着沈鹿溪的马尾往外拉。

沈鹿溪整个头皮痛的都麻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为了减少痛苦,只能主动配合着往外走。

此时此刻,她才彻底清晰的意识到,以前的刘禹凡在她的面前,那都是装出来的。

真实的刘禹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幸好,她没让他碰过!

“注意点,别弄出人命来。”路铭在身后叮嘱。

“表哥放心!”刘禹凡应一声,直接拉门出去。

徐姐刚好从对面包厢出来,看见沈鹿溪被人拽着头发拎出来,当即一惊,立刻过去,拦在刘禹凡面前,笑嘻嘻道,“这位老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们鹿溪——”

“你他妈谁呀,给老子滚!”

在酒精的刺激下,刘禹凡人渣的本性暴露无疑,除了他要仰仗的表哥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可以弄死,所以徐姐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一把将人推开了。

徐姐也是没料到刘禹凡这么不给面子,被他重重一推,脚下的高跟鞋一崴,人直接摔倒在地。

沈鹿溪看到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徐姐,忽然就一把抓住刘禹凡的胳膊,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刘禹凡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面目霎时变得狰狞起来。

“贱人,你敢咬我——”他吼着,松开沈鹿溪的马尾,抬腿便直接朝沈鹿溪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沈鹿溪当即被踹的不断往后踉跄,最后“嘭”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痛,好痛!

下意识地,她双手捂住肚子,然后身体沿着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刘禹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咬的血淋淋,几乎被撕下一块肉来的胳膊,双目顿时赤红,彻底疯了。

“臭婊子,老子今晚干死你!”

吼着,刘禹凡朝沈鹿溪冲过去,再次抬起脚朝她身上踹去——

“啊!”

谁料,刘禹凡的腿还没有落下,另外一条长腿踹了过来,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刘禹凡一声大叫,重重跌落在地,一时半会儿痛的根本缓不过劲来。

沈时砚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煞白,捂着肚子疼的一张小脸几乎都快要皱成一团的沈鹿溪,二话不说,俯身下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离开。

“我去你妈的小白脸,给我站住!”

刘禹凡反应过来,见沈鹿溪被抱着离开,直接扑过去,抱住沈时砚的腿,又吼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你给老子——啊!”

结果,他话音未落,又被沈时砚一脚直接踹到了3808的包厢门上。

保安和其他的服务生跑了过来,看着就一幕幕,也不知道沈时砚和刘禹凡哪个更有权势,所以都只看着不太敢上去帮忙,怕帮错了自己遭殃。

3808包厢里玩的正嗨的众人终于发现了外静不对,个个起身过来查看情况。

刘禹凡费力扑过去,抓住路铭的裤腿,表情极其痛苦的央求,“表哥,那个小白脸抢……抢我的人,帮我……帮我弄死他!”

路铭顺着刘禹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一眼看清楚抱着沈鹿溪的人是谁时,霎时浑身一抖,立马就踢开刘禹凡,朝沈时砚小跑过去,笑眯眯点头哈腰地道,“二少爷……不……不是,小舅舅,您来御都会,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众人看着就一幕,当即都傻了眼。

我靠!小舅舅……什么情况?

“怎么,我的行程要向你汇报?”沈时砚原本冷峻的面色此刻如染了霜般,冷的瘆人。

“不……不,不需要!”路铭赶紧摇头摆手,“就是您要来御都会,提前吩咐我一声,我一定替您把什么都安排妥当。”

沈时砚完全不想听他废话,低敛双眸睨一眼怀里表情分外痛苦的沈鹿溪,他下巴朝刘禹凡的方向一扬,“你的狗,看好,下次要再放出来,保不齐就废了。”

话落,他抱着沈鹿溪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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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一路忐忑,首到,车子开回了晋洲湾一号,两个人回了公寓,沈时砚坐到沙发上,一边勾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让她过去。

沈鹿溪乖乖爬到他的身上,凑过去,一边吻她,一边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沈时砚大掌摩挲着她的脖子后颈,将人拎开一点点,哑着嗓子问,“喝酒了?”

沈鹿溪又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绵软的唇瓣去啄他的唇,他的下巴,回答说,“一点点。”

“那再喝一点?”

沈时砚提议。

沈鹿溪继续啄吻着他,细细说,“我酒量不好。”

“呵!”

沈时砚笑,大掌托住她,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将人抱起来,尔后,迈开长腿往餐厅的吧台前走。

沈鹿溪手手脚脚勾住他,吻在继续。

到了吧台,沈时砚将人放在高脚凳上,腾出手来去倒了一杯红酒。

他仰头灌了一口,尔后,骨骼雅致的长指去捏住沈鹿溪的下巴,将嘴巴里的红酒,一点点往她的嘴里渡。

沈鹿溪仰起头,白皙的脖颈修长,像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般,承受着沈时砚渡过来的液体。

没一会儿,有酡色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滑下来,顺着她的脖子,一条蜿蜒进白色的雪纺衫下。

沈时砚嘴里的酒喂完,唇舌慢慢游离,顺着那酡色的液体而下,细细厮磨。

沈鹿溪浑身轻颤着阻止他,眼神声音柔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气息艰难,声音细若蚊吟般道,“身上有汗……”沈时砚笑了,抓住她柔肉若无骨般的小手落进他的身上,“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嫌弃的,来吧。”

沈鹿溪闭上眼,点头,将自己热烈绽放在沈时砚的面前。

……“嗡嗡——嗡嗡——”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沈鹿溪是被沈时砚的手机吵醒的。

当她慢慢弹开眼皮的时候,沈时砚己经拿过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时砚,你说了今天上午陪我去逛街的,什么时候来接我?”

因为隔的近,沈鹿溪就枕在沈时砚的颈窝里,将手机里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半个小时后。”

沈时砚闭着双眼回答。

“好,我等你。”

“嗯。”

沈时砚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后,就松开了怀里的沈鹿溪,首接翻身下床。

沈鹿溪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沈时砚也没管她,迅速洗漱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听着公寓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沈鹿溪才又重新弹开眼皮,爬起来。

在凌乱的大床上呆坐一会儿,她去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出周阳的号码,拨了过去。

“小鹿溪,你没事吧?”

电话接通,周阳一如既往轻快的声音传来。

“老大,我没事,你怎么样?”

沈鹿溪声音含着歉疚。

“嗐,我能有什么事,在医院躺两天就好了,周一上班,你肯定又能见着我。”

沈鹿溪更抱歉了,“对不起,老大。”

“对不起什么呀,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说对不起。”

周阳越这样,沈鹿溪越抱歉,坚持问周阳要了医院和病房号,要去看他。

周阳想了想,告诉了她。

挂断电话,沈鹿溪赶紧去洗漱换衣服。

正准备出门,宋妍送早餐来了。

沈鹿溪赶着去医院看周阳,跟宋妍说,“早餐我不吃了,你们推下去吧。”

“这可是沈先生吩咐送来的,你怎么能不吃呢,必须得吃。”

宋妍笑着,态度里却明显含着鄙夷。

正在换鞋的沈鹿溪掀眸,看宋妍一眼。

对上她似笑非笑满含轻蔑的目光,她弯了弯唇角,把刚换好的鞋子又脱了,说,“那推进来吧。”

早餐布置好,厨师走了,宋妍却站在餐桌前,并不打算走。

沈鹿溪在餐桌前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宋妍一眼问,“宋管家有事吗?”

宋妍对她咧开嘴,“沈小姐,你和沈先生,不是堂兄妹关系吧?”

沈鹿溪抬眸看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只问,“怎么啦?”

宋妍又笑笑,说,“你要真是沈先生的堂妹,那你们晚上,能用那么多套子。”

她是沈时砚公寓的管家,公寓里的清洁卫生虽然不是宋妍亲自做的,但清洁工在做卫生的时候,她过来监督,再正常不过。

沈鹿溪看着她,一下就红了脸,伸神色却是镇定的。

她一丝没慌,点点头应了,说,“嗯,我缺钱,沈先生他给我钱。”

她承认的这么落落大方,就感觉好像人家问她是不是十八岁了,她点头说,对,我十八岁了。

宋妍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看沈鹿溪的目光,变得更复杂了。

沈鹿溪赶着去医院,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又对宋妍说,“宋管家,我吃饱了,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往玄关方向走。

宋妍跟过去,在两个人一起等电梯的时候,她对沈鹿溪说,“沈小姐,做女人,还是要自爱一点比较好。”

沈鹿溪冲她咧开嘴笑笑,什么没说。

刚好,电梯到达,她没再理宋妍,首接进了电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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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公寓的密码是941122。

沈鹿溪怕自己忘记,写在了手机记事本上。

从沈时砚的公寓出来,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她才知道,沈时砚的公寓位于晋洲最寸土寸金的前海位置,而他所住的300多平的大平层,单价要30几万一平方。

号称晋洲第一的豪宅,晋洲湾一号。

看了看身后的晋洲湾一号,沈鹿溪转身上了公交车,去了医院。

她给妹妹从普通病房升到了VIP病房,又给妹妹请了护工。

安排好一切,已经是中午了。

在路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她才回了自己的出租屋收拾。

她已经完成了毕业答辩,马上就正式大学毕业了,所以,搬去沈时砚那儿,除了电脑和平常用的衣物之外,也没其它什么好收拾的。

出租屋她并不打算退掉,因为等哪天沈时砚玩腻要赶她走的时候,至少她不会无处可去。

刚好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等沈鹿溪拉着箱子下了楼,正往地铁站走的时候,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

拿出来一看,是她的大学学长陈北屿打来的。

陈北屿比她高两界,是学播音主持的,现在,已经是晋洲最知名的电台主持人。

“陈学长。”立即,沈鹿溪接通了电话。

“鹿溪,前两天的毕业答辩怎么样,顺利吗?”陈北屿笑着关切地问。

“嗯,挺顺利的。”

“那就好。”手机那头的陈北屿话锋一转,问,“下午5点到7点,有空吗?有的话,一起吃个饭,有些事情想跟你聊。”

“学长,什么事呀?”沈鹿溪问。

“哈,当然是好事,见了面再告诉你。”陈北屿吊足了胃口。

沈鹿溪迟疑一下,“好,那学长你把地址发我吧。”

“好,我现在发你。”

挂断电话,沈鹿溪立马就收到了陈北屿发过来的餐厅地址,就在他上班的广电中心附近。

沈鹿溪导航一下,她搭乘地铁过去的话,要一个多小时。

再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当即决定直接去餐厅。

没想到,她到的时候,陈北屿已经到了,就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等她。

见她拖着个行李箱,陈北屿赶紧过去帮忙。

“怎么,这是要搬家?”陈北屿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问。

沈鹿溪笑笑,点头“嗯”了一声,也不多说,只道,“因为时间刚好,所以我就拉着行李箱过来了。”

陈北屿显然不介意,拉着沈鹿溪的行李箱,笑着和她来到窗边的位置,然后将菜单递给她,说,“来,先点菜,咱们边吃边聊。”

沈鹿溪一笑,接过菜单,象征性地点了两道菜之后,就把菜单递回给了陈北屿。

陈北屿又点了两道。

“学长,你说有好事要告诉我,是什么呀?”等点完菜,服务员走开,沈鹿溪喝了口茶,笑着开口。

陈北屿也喝了口茶,笑容说不出的温和甚至是温柔,“鹿溪,你还记得我们半年前合作录的那一本仙侠小说吗?”

“嗯。”沈鹿溪点头,眼睛亮亮的。

陈北屿看着她平平无奇的反应,顿时笑的更开怀了,“那你最近肯定没有登录平台去看这本有声小说的播放量吧?”

沈鹿溪摇头,好奇地问,“怎么啦?”

陈北屿笑,“那你现在进去看看。”

他这么一说,沈鹿溪立马掏出手机来,点开某个国内知名的有声APP,去查看自己半年前和陈北屿一起录的那本有声小说……

天呀!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吓一跳。

播放量居然已经高达2.06亿了。

“学长,这……”

“很惊喜,是不是?”陈北屿开怀问道。

沈鹿溪点头,满满的欢喜从眉眼溢出来,“何止是惊喜,简直是惊吓。”

他们录的这本仙侠小说,也就30多万字,算是中短篇,有这个播放量,真的让人太意外,太欣喜了。

“惊喜可不止这一个。”陈北屿又喝了口茶,压了压惊,“就在今天上午,平台找到我,说要跟我们签约。”

“签约?!”沈鹿溪不太懂。

“对!”陈北屿重重点头,“没有成绩,平台自然不会理你,现在我们的成绩这么傲人,平台自然会找上门来求我们签约,一旦签约,转成付费播放,我们和平台就开始分成,我们就会开始有收入。”

“真的吗?”沈鹿溪喜出望外。

当初,她并没有想过通过自己的声音来赚钱,只是陈北屿说,她的声音很好听,可塑性很强,问她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录一本小说试试,占用的时间也不多。

开始,她其实是抱着学习的心态答应的。

毕竟技多不压身。

没想到,现在她的声音居然可以用来赚钱了。

“当然是真的。”陈北屿说着,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沈鹿溪,“这是他们的合同,我已经跟平台谈好了,收入四六分成,平台四,我们六,之后我们再平分。”

沈鹿溪接过,激动地看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合同对她来说,很陌生,可白纸黑字,她看的很明白。

“你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把合约签了。”陈北屿说。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也就在沈鹿溪抬头,满脸欢喜激动的看向陈北屿时,餐厅外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宾利因为前面的红灯,缓缓停了下来。

宾利的后座上,沈时砚正低头在看手机,忽然,他身边的陆羽棠扑过来,指向车窗外路边的餐厅说,“时砚你看,那不是你同学的那个妹妹嘛。”

沈时砚闻声,扭头看去。

隔着两道明净的玻璃窗,当一眼看到坐在窗边,正满脸欢喜望着别的男人的沈鹿溪时,沈时砚深邃的黑眸,微不可见的沉了沉。

“嗯,是。”他淡淡回一声,拉回视线又继续落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陆羽棠一扬眉,“你猜,她对面那个长相还不赖的男人是她什么人?男朋友是不是?”

沈时砚低着头,一声哼笑,“你说是就是。”


沈鹿溪去医院看了脚,好在没有骨裂,只是韧带拉伤,接下来两周时间,她左脚尽量不要用力和走路。


医院给她开了些消炎和外擦的药,还给她配了根拐杖。

实在是要走路,就只能拄着拐杖走。

从医院出来,慕夏又陪着她去学校宿舍,把她的行李都拿了,然后回她租住的那个农民房。

她的行李,也只能放她租的农民房里,不可能放沈时砚那儿去。

慕夏一看那个农民房的环境就直皱眉头,说什么都得让沈鹿溪换个地方。

刚好离她家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里,她名下有套房子是空着的,她也不住,让沈鹿溪搬过去。

沈鹿溪自然不愿意的。

“那这样,你给我付房租,一个月两千,你住一间房,另外一间我自己留着,我不想住家里的时候,就去跟你住,行了吧?”慕夏妥协。

沈鹿溪笑,这才答应了。

不过她脚现在也不方便,所以搬家的事,等她的脚好了再说。

既然决定搬走了,行李自然就没有再放在农民房里,慕夏说先放到她家,等沈鹿溪搬家的时候再拿过去。

沈鹿溪答应,两个人一起回了慕家。

两个人多年好友,沈鹿溪以前就经常来慕家,慕夏的父母都挺喜欢沈鹿溪的,再加上知道沈鹿溪家的事,对她就更多一份同情怜惜。

隔了一年多再看到沈鹿溪,慕夏父母都很开心,让厨房多做了几道菜。

沈鹿溪在慕家吃完晚饭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

慕夏是想留沈鹿溪在慕家住的,但沈鹿溪想的很明白了,她必须回晋洲湾一号去。

不管怎么样,她得把话跟沈时砚说清楚。

她要是能哄好他,让他不生气了,那最好。

她要是哄不好他,他继续生气,让她滚,那她也得求他一个保证,保证他不会动她的妹妹和爸爸。

“行吧,那我让司机送你。”明白了沈鹿溪的想法,慕夏只能答应。

这么多年好友,她知道,沈鹿溪一直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要不然,她不可能经得住沈家这一次又一次这么大的变故。

“嗯,好。”沈鹿溪欣然答应,跟慕家人再见后,由慕家司机送自己回晋洲湾一号。

车子开到晋洲湾一号大门口,沈鹿溪跟司机道谢下车后,拄着拐杖往大门口走。

不过,进去刷脸的时候,刷脸仪器上显示的结果却是她的身份信息不存在。

她将脸摆正,再尝试,屏幕上显示的仍旧是同样的结果。

保安看到她站在大门前左摆右摆,杵在那儿好一会儿没走开,过去问她,找谁。

刚好保安是新来的,也没见过她。

“我住6701的,不知道为什么刷脸不成功。”沈鹿溪揪着清丽的眉头一脸疑惑,“是不是门禁出问题了。”

她话落,刚好有人过来,摄像头扫到那人的脸,门就自动开了,那人大摇大摆进去。

沈鹿溪,“……”

“我看出问题的不是门禁,是你吧!”看沈鹿溪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时砚的业住,保安的语气有点儿不善,“你到底找谁?要么叫业主打电话给管家,让管家接你进去,要么赶紧走,别站在这儿挡着其他的业主进出。”

沈鹿溪又尝试扫了一下脸,还是失败,只能先乖乖退到一边,然后,摸出手机来给宋妍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了,宋妍明显不待见的语气传来问,“沈小姐找我什么事?”

“宋管家,你好,我在大门口刷不了门禁,你能来帮我一下吗?”沈鹿溪客气道。

电话那头的宋妍明显嗤笑一声,“你刷不了门禁,自然是沈先生不想让你再进来了,怎么,沈先生没跟你说吗?”

沈时砚不让她进去了?!

沈鹿溪一时间怔住。

不等她全然反应过来,那头宋妍已经挂断了电话。

......



“是,我是。”沈鹿溪微笑着点头,“张特助你好。”


“不敢当不敢当。”张孝安赶忙摆手,“沈小姐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沈鹿溪大概猜到张孝安对自己为什么这么客气,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笑笑,让他们把沈时砚扶回卧室。

张孝安和薛三将人放到床上,就离开了。

沈鹿溪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时砚,她俯身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沈时砚。”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回应。

看来是真醉的不轻。

沈鹿溪爬上床,跪坐到沈时砚的身边,去解掉他的领带,然后,又去脱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仰面躺在床上,想要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沈鹿溪必须将他扶起来才行。

不知道是沈时砚太重,重的就犹如一块铁,还是沈鹿溪真的力气太小了,反正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就是没能将人扶起来。

没办法,她只能跨坐到他的身上,一只手去勾住沈时砚的脖子,一只手去脱他的外套。

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把沈时砚外套脱了,然后,又去给他脱袜子和裤子。

在她解开他的裤头,将将把他的裤子褪到两条明显的人鱼线的最下方位置,就注意到他明显的变化。

沈鹿溪一惊,就像是触电般,立即收回了一双手朝沈时砚的脸看去——

此刻,原本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他黢黑的双眸,一片清明,里面两团火光在不停地跳跃着。

四目相对的霎那,沈鹿溪懵了一下,“你……你不是喝——”醉了吗?“唔~”

最后三个字还没有落下,沈时砚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直接扑了过来,将沈鹿溪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红唇。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绝俊面庞,沈鹿溪懵了大概三四秒,反应过来后,慢慢闭上双眼,热情地回应起沈时砚来。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在酒精的刺激下,沈时砚挺凶的,沈鹿溪咬着下唇承受着,一直没吭声。

就在她几乎快要将下唇咬破的时候,沈时砚腾出一只手来,捧住她的半边小脸,扭过她的头来,俯身紧贴着她,吻了上去,将她可怜的下唇解救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今晚只有一次,沈时砚就放过了沈鹿溪,连抱着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都没有再折腾,只是闭着双眼半躺在浴缸里休憩。

沈鹿溪拿了毛巾,给他搓身体,快搓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她又直接滑过去了。

“呵!”沈时砚忽地弹开眼皮,低低笑了,看着沈鹿溪问,“那里就不用洗吗?”

沈鹿溪把毛巾塞他手里,“你自己洗。”

说着她就站起来,要出去。

不过,还没转身,一只温热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沈鹿溪“啊”的一声惊呼,接着“噗通”一声,她又跌回偌大的浴缸里,被沈时砚一把搂住,浴缸里霎时水花四溅。

“我们一起多少次了,居然不想给我洗。”

沈时砚一只手搂着人,另一只手抬起,长指捏住沈鹿溪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来,勾着半边唇角似笑非笑,风流又邪魅。

沈鹿溪对上他黢黑灼亮的眸子,原本就红扑扑的一张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水嫩嫩的像是可以滴出血来。

虽然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早就做过了,可是给他洗,沈鹿溪却还是做不到。

一时窘迫又羞赧,说话也没经大脑,脱口就道,“那你也没给我洗。”

“呵!”沈时砚睨着人,又笑了,“哦,原来是这样。那这还不容易嘛,我给你洗不就得了。”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动作起来。

沈鹿溪又是一惊,赶紧去抓住他的手,慌乱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公平起见,还是我来吧。”沈时砚掀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真不用。”沈鹿溪羞臊的不行,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沈时砚却不依不饶,非得往下去。

两个人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换了位置,沈时砚到了上面,沈鹿溪去了下面。

“沈时砚,你不是累了嘛!”沈鹿溪双手撑在沈时砚结实的胸膛上,不太想。

沈时砚勾唇,“你非要,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沈鹿溪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可不可以不要。”

“嗤!”沈时砚一声轻笑,趁机耍无赖,“不要也行,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鹿溪预感到不详,却还是问,“什么要求?”

......



一开始的时候,沈鹿溪有点儿抗拒,到后来,她就变得很主动了。

沈时砚很满意。

沈鹿溪学习能力挺强,越来越上道了。

快凌晨的时候,沈时砚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沈鹿溪身上是真软,又滑,沈时砚搂着人躺在浴缸里,克制不住又有了兴致。

不,他根本没克制。

沈鹿溪被他吓到,赶紧往一旁缩。

“你别,我明天早上得早起。”她惨兮兮地央求他。

沈时砚笑,将人捞过来扣住,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头去轻啄一下她潋滟的红唇,“你拱的火,你不负责灭?嗯——”

沈鹿溪干脆缩成一团装死,闭上眼说,“灭不了。”

“嘶——”沈时砚皱了皱眉,“10分钟。”

沈鹿溪还是摇头。

她不信他。

可沈时砚没那么惯着她,直接就来了。

沈鹿溪被迫,最后不知不觉又迎合。

“是谁说灭不了的?”沈时砚终于心满意足,捏着沈鹿溪的下巴吻她,“这不就灭了么。”

沈鹿溪趴他怀里,闭着眼不说话,白净的小脸跟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密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串水珠子,一颤一颤的。

沈时砚搂着人,等彻底平息,才抱着人起来。

擦干后,两个人上了床。

沈鹿溪挺困了,头一沾枕头就想睡。

沈时砚却还很精神,手指卷着她的长发,绕啊绕地说,“那个周阳有点儿心怀不轨,你以后记得跟他保持距离。”

沈鹿溪迷迷糊糊的,已经快要坠入梦乡里。

“听见没有?”听不到怀里的人出声,沈时砚低头看着她,曲指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弹一下。

沈鹿溪吃痛,当即蹙起眉心“嗯”一声。

沈时砚看着人,满意地勾了勾唇,又问,“喜欢爱马仕的包包?”

沈鹿溪困死了,只想睡觉,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反正“嗯”就对了,所以,她又“嗯”了一声。

后面沈时砚再说了什么,她已经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彻底陷入了梦乡里。

早上,她是在手机不断响着的闹铃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就连他睡过的地方,也已经没有了他的温度,只有枕头上残留着还属于他的淡淡冷洌的冷杉味道。

还有床边的垃圾捅里,那几个用过的小雨伞,提醒着沈鹿溪昨晚真切发生的一切。

难道是时梦璃不能满足沈时砚么,所以他才要偷偷跑到她这儿来?那么疯狂。

还是说,时梦璃不高兴,根本不让他碰?

想想自己,沈鹿溪忽然觉得挺贱的。

不过,就沈时砚那相貌身材跟活儿,她其实不亏,因为她确实也爽到了。

绝大部分的时候,沈时砚其实还是挺照顾她的感受的,比较温柔。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沈鹿溪爬起来,去将床边垃圾桶里的垃圾打包好,免得不小心被人看见了,特别是周阳。

打包好垃圾,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浴巾,就看到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下面,压着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沈鹿溪拿起一看。

就是之前沈时砚给她的那一张。

她记得,卡被陈以恩拿走了,没给她。

“嗡——”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沈鹿溪低头去看,是沈时砚发过来的一条微信消息。

她点开。

【想买什么就买】

“呵!”忽的,沈鹿溪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放下手机和银行卡,她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

她和周阳晚上八点的飞机回晋洲,所以,沈鹿溪把东西收拾了,跟周阳的行李一起放在酒店大堂的行李部。

“怎么啦,老大?”

放好行李,两个人正要去自助餐厅吃早餐,周阳忽然停下脚步在往大门口的方向看。

沈鹿溪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只看到一个车尾巴。

周阳收回视线,皱眉,“刚刚那个男的,好像沈家大少爷。”

“沈家大少爷?!”沈鹿溪困惑。

“哦,就是小沈总的大哥。”周阳解释一句,又对沈鹿溪笑道,“可能是我看错了,走吧,吃早餐去。”

“好。”沈鹿溪点头,两个人一起去餐厅。

吃过早餐,合作公司的车来接他们,去郊外的生产工厂参观。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之后又进行了一下午的会议,将合同的各项细节都敲定。

会议结束后,他们没吃晚饭,司机已经帮他们去酒店拿了行李,直接送他们去机场。

“小鹿溪,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两人过了安检,周阳问沈鹿溪。

沈鹿溪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七点,他们有时间。

看到不远处的一家特色面馆,她和周阳一起去吃面。

点好东西,趁周阳打电话的时候,她把单给买了。

周阳挂断电话,要买单,服务员跟他说沈鹿溪已经买过了。

他看着沈鹿溪,“啧”一声,揉揉她的长发说,“回公司给你报销餐费。”

沈鹿溪摇头,“不用,没多少钱。”

周阳笑,“放心,公司有钱,不用你替公司省着。”

沈鹿溪点头,“谢谢老大。”

当飞机平稳降落在晋洲国际机场,两人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周阳要送沈鹿溪。

沈鹿溪拒绝了,说,“我坐地铁,挺方便的。”

周阳无奈笑了,“小鹿溪,你过分招人喜欢了啊。”

沈鹿溪笑笑,跟周阳摆摆手,转身往地铁口钻,顺便掏出手机来,从飞行模式换回正常模式。

立马,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数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提示涌了出来。

她一看,居然有两通未接电话是沈时砚打过来的,还有条信息是他发的。

【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

沈鹿溪迟疑着,拨通了沈时砚的号码。

“到机场出口来,车牌号88188。”电话接通,沈时砚丢下这一句话,就又挂断了电话。

沈鹿溪,“……”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已经不见了周阳的身影。

深吁口气,她又转身往机场出口的方向走。

一出去,就看见辆透着无尽低调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不远处的路边,车牌号赫然是88188这五位数字。

她轻咬唇角,走过去,敲了敲后座车窗。

车窗降下来,露出沈时砚那张冷沉的刀削斧凿般的俊脸。

他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不看她也没说话。

沈鹿溪自觉拉开车门,坐进去。

等车门关上,车子便开了出去,沈时砚动作熟练的摁下一个操控键,隔开车厢前后空间的档板便降了下来。

等档板完全降下,终于,沈时砚弹开了双眼,黢黑的眸子幽幽扫沈鹿溪一眼,尔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沉声命令,“上来。”

沈鹿溪放下背包,乖乖爬上去,面对面坐到腿上,双手去勾住他脖子。

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嗓音忽然就有些哑了,问她,“知道我等了多久么?嗯——”

沈鹿溪有些不服,“我又没让你等。”

沈时砚挑眉,舌尖舔了下唇角,“你的意思是,我活该?!”

沈鹿溪看着他,不说话。

可那一双清凌凌莹亮亮的眸子,不就是在说他活该么。

“嘶——”沈时砚很不爽的磨了下后牙槽,大掌扣着她纤纤一握的细腰,往怀里摁了摁,危险地眯起眼,“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感觉到男人的变化,沈鹿溪瞬间红了脸颊,犹豫一下,主动压过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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