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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畅销小说

闲闲的秋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端木甘以罗,由作者“闲闲的秋千”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猝然放手,转身向外喝道,“门外奴才,速速取一身囚衣!”门外嚅嚅连声,脚步声急急去了。隔了片刻,脚步声由远奔近,房门哔剥声响,一人声音回道,“爷,囚衣取来了!”端木赞喝道,“还不速速送进来?”跃起身来,一把将房门拉开,劈手夺过囚衣,一脚踹出,喝道,“滚!”门外人一声闷哼,连声告退,脚步声又再远去。甘以罗见端木赞暴虐至此,不禁微微蹙眉,见得他将囚衣掷来,......

主角:端木甘以罗   更新:2024-05-14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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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甘以罗冷嗤道,“甘以罗自是甘以罗,与你端木赞何干?”

端木赞浓眉一挑,踏上两步,一把将她拖起,咬牙道,“甘以罗,莫要触怒本王!”燃火的眸子,对上甘以罗清冷双目,心头顿时一窒。胸腔剧烈起伏,压下心头的怒意,猝然放手,转身向外喝道,“门外奴才,速速取一身囚衣!”门外嚅嚅连声,脚步声急急去了。

隔了片刻,脚步声由远奔近,房门哔剥声响,一人声音回道,“爷,囚衣取来了!”

端木赞喝道,“还不速速送进来?”跃起身来,一把将房门拉开,劈手夺过囚衣,一脚踹出,喝道,“滚!”门外人一声闷哼,连声告退,脚步声又再远去。

甘以罗见端木赞暴虐至此,不禁微微蹙眉,见得他将囚衣掷来,默然穿上。

前厅里,奇木与十余奴仆已在等待侍奉。见二人进来,十余奴仆尽数跪倒见礼,奇木只略略躬身,唤道,“王!”端木赞轻应的声,拉着甘以罗在首位坐下,问道,“本王吩咐的饭食可曾备妥?”

奇木忙回道,“一早已经备妥,只是不知可合公主胃口!”转身向奴仆吩咐,“还不快快将膳食奉上?”

端木赞却淡淡道,“不合胃口?今日这些奴才便不用活了!”轻轻一语,令堂上所跪奴仆身子尽皆一震,忙叩头领命,出外将饭食捧上。

甘以罗见众奴仆手中托盘上皆是寻常陶碗,不觉微微挑眉。

端木赞一旁瞧见,说道,“公主,我北戎贫脊,无法与南绍相比,这粗陶碗,已是我王府中最好的器皿,公主将就些罢!”挥手命奇木将碗盖揭去,露出一碗黄澄澄的米粥来。

米香扑鼻,甘以罗精神不禁一振,心中却大为诧异。

北戎由九个游牧民族组成,尽皆以肉食为主。自己被俘三个月,也是日日以肉为食,想不到这王府中,竟然会有稻米。

正在诧异,却闻端木赞道,“这几日公主胃口不佳,想来是不惯肉食,今日本王特命人寻了些米粮熬粥,公主尝尝罢!”也不吩咐旁人,自个儿将碗取过,送到甘以罗面前。

甘以罗倒不料是他专程为自已备下米粥,不自觉接过碗,俯首就唇饮了一口。米粥刚刚出锅,仍然极为滚烫,双唇刚刚一触,已被烫的生疼,忙又急急抬头。

见甘以罗皱眉,端木赞浓眉一挑,沉声问道,“怎么?不好吃么?”鹰隼般的眸子,冷冷扫向捧粥的奴仆,神情中,已是带上一层狠戾之色。

那奴仆惨然色变,忙跪伏于地,身子簌簌发抖,却不敢出声求饶。

甘以罗微微一怔,欲待不理,见那奴仆神色,又觉不忍,只得淡淡道,“有些儿烫罢了!”将碗在一旁几上放下。

端木赞微微挑眉,唇角微不可见的掠过一抹笑意,向地下奴仆冷声道,“其余菜肴,不是也烫罢,还不奉上?”

众人闻命,连声称是,另有两名奴仆膝行而上,托盘高举过顶,奉于甘以罗面前。

甘以罗受了一夜折磨,其实并无胃口,只是见众奴仆神色,心知端木赞暴虐,不愿牵连他人,只得各样勉强用了一些。

膳罢,端木赞命人备马,一臂揽着甘以罗向门外去。甘以罗不知他要做什么,也不愿多问,只是微微咬唇,任由他带出府去。

抱揽上马,端木赞纵马沿着盘曲小径向低处慢行,沿途见林木葱葱,林间时有百姓的屋宇隐现其间,炊烟处处,一片安乐景象,哪里还有一丝大漠的影子?

端木赞心中得意,垂目向甘以罗一望,心中暗道,在这荒凉大漠,自己一手建立起一个这样的王国,她今日瞧见,必然会为自己折服罢?

骏马漫步入林,远远的,山边下来一队人马。走到近处,但见是几名北戎牧民驱赶着一批身背大石的奴隶向林中来。

端木赞纵马迎上,向最前一名四十余岁的牧人笑道,“合诺,采这许多大石,敢情是起屋子么?”

合诺见是端木赞,忙迎上前见礼,回道,“回王,那屋子本已起了一半,因战起停了,昨儿小儿回来,还擒回一名女奴,小人想趁闲,将屋子建起,替他将亲事办了,也了却一件心事。”口中说话,眸光却向甘以罗悄悄打量,瞧见端木赞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唇角便掠上一抹了然的笑意。

端木赞瞧见他神色暧昩,倒也不避,反而将手臂收紧,将甘以罗紧揽入怀,笑道,“这是南绍的永和公主,日后,便是本王的王妃!”

合诺闻言,眸中掠过一抹惊讶,随之变为一片敬服,大拇指一挑,向端木赞道,“听永和公主是女中诸葛,也只有王能够消受!”

端木赞心中大悦,仰首大笑道,“合诺,说的好!”

甘以罗起初听二人对答,知道又是北戎兵士强迫自己麾下女兵成亲,心中苦涩莫明。此时闻二人说到自己竟然毫不避讳,心头顿时掠上一层厌憎,狠狠咬唇过头去。

眸光所及,是背运石头的奴隶。甘以罗一望之下,不禁心头一颤。但见众奴隶尽皆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仅有一块破羊皮围腰,光裸的上身尽是道道鞭痕,个个弯腰躬身,背着沉重的大石,艰难前移。

而,犹为刺目的,是他们的面颊上,均刺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心底寒意暗生,甘以罗咬唇暗思。难道,自己的两万将士,也会和他们一样,要受尽如此的折磨羞辱?一阵锐锐的心痛,迅速蔓延。见端木赞辞别合诺催马又行,忍不住咬牙道,“端木赞,你们将人掳为奴隶也倒罢了,竟又将人那样折辱,难道你竟然不信报应?”

端木赞微微一怔,瞬间明白她心中所虑,解释道,“这些人称为奴颜族,是……六年前,邑娄国人。”微微一顿,低声道,“你的两万将士,虽然沦为奴隶,却与他们不同。”

邑娄人?

甘以罗一怔。又是邑娄!自入大漠……不!应该是自从见到端木赞,似乎就常常听到这个六年前被灭掉的国家。似乎,端木赞不愿提起这个国家,似乎……恨极了邑娄国。

为什么?

邑娄国被他所灭,不是应该是他的骄傲,是他炫耀的资本吗?为何他对邑娄国如此深恶痛绝?

思虑间,骏马已穿林而过,放眼处,但见长坡之下,一片湖泽,正于阳光下泛着微光。甘以罗心中顿感一畅,虽然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大漠中,这千泽洲确实整治的如世外桃源一般。

端木赞纵马驰下山坡,沿湖而行。不远处,几名北戎牧人正驱赶羊群在湖边放牧,见端木赞来,均上前见礼,唤道,“王!”

端木赞勒马停缰,向左首一人笑道,“洛奇老爹,今年牛羊可好?”

那人笑回,“托王的福,仅前一个月,族中羊群,便添了百余只羔羊,牛倒少些,却也不弱往年。”

端木赞点头,笑道,“如此最好,回头本王要去讨些羔羊肉吃!”闻洛奇连应,挥手道别。

调转马头,仍然沿湖慢行。垂眸间,但见甘以罗神色漠然,与他二人对答,恍若不闻。端木赞心中微闷,侧首瞧向远处,不觉道,“大漠儿女虽显粗野,但却民风纯朴,公主住的久了,自然知晓!”

怀中女子仍然默然不语,端木赞唇角挑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心底不觉自嘲。自己动念留她,她却只将自己做了仇人,此时说这番话,又有何意?

暗自轻叹,也不再语,只是手臂环着她的纤腰,纵马而行,观看湖光山色。

前方不远,隐现人声,穿过一片林木,便见十余北戎兵士正将一群南绍俘虏驱入湖中。甘以罗心中大怒,这些北戎人,竟将她南绍将士同畜牲一同放牧。

此时北戎士兵瞧见端木赞,纷纷赶上前来见礼。端木赞勒马停了,问道,“是沽原族的么?倒是挑的好地方!”

为首兵士笑应,说道,“托王的福才能在此停留几日。”

端木赞轻轻点头,问道,“此次沽原族不知俘获多少奴隶?可有女子?”

那兵士面孔微红,唇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躬身回道,“回王,此次沽原族擒获奴隶七百余人,其中女奴三十二人,嘿嘿!”摸着后脑憨笑,说道,“小的亲手所擒,便有两名女奴,此次,小人的两个弟弟,均可成亲了!”

“哦?”端木赞也是挑眉含笑,见那兵士不过二十几岁年纪,便问道,“小哥替两个弟弟张罗,你自己是成过亲的?”

那兵士脸色白了白,垂首道,“去年哥哥战死,小人便娶了嫂子为妻!”

端木赞微窒,叹道,“这几年,连年征战,你们心中,想必怨怪本王!”

那兵士一惊,忙倒身跪倒,拱手道,“小人说话放肆,请王莫怪,王领我们征战,原是为了北戎强盛。短短六年,已无他国敢于小瞧北戎,百姓们谈及,无不感念,哪里胆敢怨王?小人哥哥之死,原是天数,这征战中,哪里有不死人的?”

转头向湖边俘虏瞧了一眼,又道,“往年,各族百姓苦苦求生尚且不能,又有几时能用得起奴隶?唯有王,将征战所得归了兵士自个儿,大伙儿方有了些盼头。”

端木赞神色一松,点头道,“若大伙都像你一样才好,终有一日,我端木赞会令我北戎成为天下之主!”说到后句,豪气干云,闻之令人振奋。

落在甘以罗耳中,却心中一寒。果然,端木赞这样奖赏军功,自然可令众将士争勇。而他狼子野心,日后,也不知将有多少国家,像邑娄国一样,国亡种灭,举国百姓,尽数沦为奴隶。

辞别沽原族兵士,纵马踏水而行,端木赞垂目,瞥上甘以罗满脸的厌憎,满腹豪情,顿时烟消云散。

本以为,她十三岁摄政,把持朝政三年,令南绍万民归心,群臣拜服。她该当为自己的雄心大业动心。


“囊中有水!”端木赞低应,自马鞍一侧取出水囊,送到甘以罗手中。听说,女子来癸水之时,身体会缺水,此时瞧来,果然是真的!

端木赞心底暗暗思忖,对于女子的癸水,甚觉奇异。

不见甘以罗取水,垂目一望,却见她满脸尴尬,咬唇不语。“怎么,不喝么?”端木赞皱眉,双眸紧紧盯着她起皮的双唇。只因她来了癸水,他特意命人多备了一个水囊,这个女人,竟然不领情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甘以罗狠狠转头,望向前方。要想再不说话,终究还是不得不说,隔了半晌,又嗫嚅道,“我……我要方便!”

“方……方便?”端木赞一怔,心中也大为尴尬。纵目张望,大军绵延前行,左方沙丘,似乎离的近些。转过头,嘱咐葛瞻图几句,便纵马向沙丘后奔去。

被掷入沙中,甘以罗目瞪口呆的望着仍策马立在身前的端木赞,诧异问道,“你……你不走开?”这种地方,难道他还怕她逃了?

端木赞浓眉微锁,只调转马头,背对甘以罗。甘以罗紧紧咬唇,只得向后行出十几步,速速处置妥当。

闻脚步声近,端木赞将马头侧转,瞧着满脸赤红的甘以罗,不觉心情大好,这个倔强高傲的女子,流露出小女儿姿态时,竟然这样可爱。

俯身捞她上马,垂眸间,却见红霞之下,竟是惨白的面色。“你……不舒服?”艰难启口,关切的话语,说的极为僵硬。听说,女子来癸水时,会肚子痛,是真的罢?

“无妨!”淡然的语气,显着疏离。甘以罗侧过头,避开端木赞的视线,双手,却不自禁的抚上小腹。

微微的不悦,在看到她这一个小动作时,瞬间散去。端木赞微微点头,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果然,她是肚子痛。一手带着马缰,一手抚上她的小腹。怀中身躯微挣,却被他环臂揽紧。

一股暖流,自小腹缓缓漫入体内,顿时全身舒泰。甘以罗心底微觉不适,轻轻一挣,却被他紧扣怀中,只得紧咬双唇,歇力不去留意。心底,却万分诧异。他这内力,仿佛似中原武功,他一个大漠上的异族王子,从何处学来中原的内力?

眼见得她脸色稍和,端木赞方收回内力,口中轻喝,双腿一夹,纵马驰出沙丘。

刚刚赶上队伍,便闻前方一阵骚乱。端木赞微微皱眉,纵马而上,沉声问道,“出了何事?”人群避开,但见一条大木横倒,大木上拘锁的南绍男子尽皆默然而立,一名北戎兵士伏跪于地,双手紧紧抱着一名南绍女子失声大哭。

葛瞻图见端木赞奔至,忙纵马迎上,欠身为礼,唤道,“王!”眉宇间,带着一丝无奈,低声道,“是前几日病倒的女子,不想刚出沙汀洲,便支撑不住……”回头向那北戎兵士瞅了一眼,微微摇头。

甘以罗身子一震,不由失声问道,“她……死了?”入大漠之后,这是第一个死去的女兵。

葛瞻图向甘以罗望了一眼,回眸见端木赞也凝目向他注视,便点头道,“前半日便动弹不得,只是这冰川小伙子不肯将她丢弃,坚持要带着同行,这会儿,已经死透了!”

甘以罗狠狠咬牙,回首向端木赞怒目而视,咬牙道,“你明知她会死,仍然依了你的兵士,带她同行?”微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怒。

端木赞浓眉微挑,一张脸顿时变的阴沉,冷笑道,“那女子是他的俘掳,便是他的奴隶,生杀予夺,自然随他!”抬起头,向身畔随从喝令,“去将尸身解下,若他不肯,一并留下!”再不向人群多望一眼,双腿力夹,纵马向前奔去。

身后吵嚷、叫喊声大作,甘以罗回身望去,却见那北戎兵士已被拖开,死去的女子,也如前几日的男子一般,被扒的精光,拖上沙丘。

闻着远处秃鹫的啾鸣,心中的疼痛,令甘以罗难以呼吸。紧紧阖上双眸,隔了良久,方透过一口气来,咬牙道,“端木赞,你不杀我,我甘以罗必报此仇!”转过头,狠狠瞪视端木赞,一字字道,“每一个死在大漠上的人,我甘以罗都会记在你的头上!”冰冷的声音,仿如利剑,直刺端木赞心头。

“无妨!”端木赞淡然低哼,却神色不动,声音带着一丝冷漠,淡道,“恨我端木赞的,又岂止是你甘以罗一人?”

“是啊!”甘以罗不觉低应,“恨你端木赞的,岂止我甘以罗,还有被你灭掉的邑娄国举国百姓!”脑中,迅速闪出关于端木赞的那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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