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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到梁山

发表时间: 2023-02-11

第二日

一大早宋江就背着小包袱,扛把大朴刀上路了。

宋江这一去就会被当地的衙门抓去,不过花荣也没有阻拦。

第一:花荣不太看得上这个宋江。

第二:花荣的优势是知道后面的剧情走向,如果现在干预,必定产生蝴蝶效应,自己的优势也就没了。

所以如非必要,花荣暂时只能做个看客。

王英、刘唐、花荣、还有山寨的一众喽啰,带着宋江昨晚写给晁盖的书信和寨中的钱货,一同奔水泊梁山而去。

花荣先前还有些犹豫,因为在花荣看来现在的梁山大多是强盗草寇,好汉有,但不多,还不如现在的二龙山。

“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皆在二龙山上。

不过昨晚想到一些事情,对梁山上的“神行太保”戴宗比较感兴趣,上辈子就好奇这戴宗为什么可以跑那么快,所以也就一道跟着去了。

虽然戴宗现在还没在山上,但宋江回去后就会被刺配江州,而这“神行太保”戴宗正是江州牢城的院长。

据说梁山水泊有方圆八百里,到地方的花荣站在高处一看,这水泊就算周长也没个八百里吧。

八百里水泊什么概念,那完全是一望无际水连天的场面。

不过这梁山水泊虽然没有八百里那么夸张,但八十里估计还是有的,对于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来说,算是天险绝地了。

一行人分乘几条小船,驾船的正是阮氏三雄“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王”阮小七,还有一些帮忙的喽啰。

其实花荣特别想问问为什么阮小五的称号是短命二郎而不是短命五郎,但碍于刚见面也没好问出口。

船到了水泊中的寨门前,正有两人抱拳拱手迎接。

当前一人身形高大,络腮胡子,浓眉入鬓,一脸方正。

靠后些的一身儒生打扮,身形稍显单薄。

刘唐见到两人率先抱拳拱手:“晁大哥,吴学究。”

花荣眉毛一挑,也学着抱拳拱手跟着喊道:“拜见晁大哥,吴学究。”

晁盖连声说:“好、好、好”

吴用也跟着频频点头。

待得船靠的近了,晁盖还在向后张望。

吴用看清众人问道:“怎么公明哥哥没......”

没等话说完,花荣就从怀里把书信取出来递向晁盖。

“这是公明哥哥给天王的信。”

晁盖抖开信纸看了一会儿,与吴用对视一眼,又继续看信。

片刻后收起书信,对着花荣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人称“小李广”的花荣花将军吧。”

花荣有些尴尬的拱手点头。

晁盖爽朗一笑,看着众人道:“来了就是自家兄弟,来,请,寨里面请。”

花荣等人下了小船,跟随晁盖吴用两人前往聚义厅。

到了聚义厅门口,已有两名身形高大的巨汉在门口迎候。

真正的巨汉,两人身高至少有两米开外,左边的巨汉不仅高,而且还十分魁梧,往那一站似是人行金刚一般。

右边那人双臂奇长,两米开外的身高,双臂垂下时竟能摸到膝部。

花荣距这长臂巨汉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停下。

但那长臂巨汉只是一个普通的抱拳拱手的动作,就把双手抱成的大拳头,支到花荣脸前,可见其双臂之长。

花荣看着快顶到脸上的大拳头,下意识后退一步。

晁盖哈哈一声道:“这位兄弟是杜仟,江湖人称“摸着天”,傍边这位是“云里金刚”名叫宋万。”

晁盖把花荣等人介绍了一遍,众人又是一阵拱手见过,先后计入聚义厅。

进了聚义厅众人各自落座,晁盖对着花荣问道:“公明哥哥书信上说花将军头部受伤了?”

四处打量的花荣闻言一怔,心想这宋江对自己的反常怨念有点深啊。

笑着回道:“有劳哥哥挂心,已无大碍。”

晁盖一摆手:“公明哥哥说伤的还挺严重,再说头脑伤着了可不是小事,还是找人看看吧。”

“寨子里有个安道全,人称神医,寨子里的兄弟有个大病小情的都找他,无一不是药到病除。”

“走,咱们这就去。”

花荣心想这宋江信里是怎么写的啊?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急着给看病。

无奈只好跟着又出了聚义厅。

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门匾上写着医堂的木屋前,推门进去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儿扑面而来。

里面一个干瘦老头正拿着石制药杵捣药呢,吴用上前交代一番,被称作神医的安道全看向花荣。

先让花荣坐下,上上下下检查一番,又问了问花荣的症状。

听花荣说记忆有些模糊,还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安道全干瘦的手抚着稀疏的几根胡须,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

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这......可能是患了失魂之症。”

众人听到这个陌生词都有些不明其意。

花荣又重新打量一下这个所谓的“神医。”

想着这是神医吗,这特么是个神棍吧。

神医安道全到最后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只是让回去静养些时日,看记忆能否恢复。

出了医堂小木屋晁盖就差人带着花荣去休息。

跟着带路的喽啰又是七拐八绕的走了一阵,花荣心想这帮人盖房子是一点规划没有,哪里看着平整就在哪里盖。

终于喽啰在一处房门前停下,回头拱拱手,“花将军可在此处休息,晚宴时自会有人来知会将军。”

花荣点点头拱手回礼,推开破旧的木门走进屋中。

屋内土墙木窗,窗子用纸糊的所以显得屋子里有些昏暗,摆设不多,一张木条案,半截矮炕,炕上还有张小方桌摆着油灯陶罐。

炕面上铺着一层草席,一床卷着的被褥。

在屋里转了一圈,仰身靠躺在被褥上。

抽了抽鼻子,被褥上一股子汗馊味,一把扯过来扔到一边去了。

躺在冰凉的草席上,花荣有些后悔来了。

倒不是因为有馊味的被褥,来时想着见识下那个日行八百里的“神行太保”戴宗。

可到这发现这古人说话也不靠谱,八十里的水泊说成八百里。

那戴宗如果是日行八十里,那就没见识的必要了,按照上辈子的训练强度,日行八十里不叫事,还得负重身上的大狙。

不过既然来了,那戴宗也该快来山上报信了,也只能等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