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姜月微陆璟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萱萱若水”,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月微靠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越来越疼了,她感觉自己里面的长裤都黏在了腿上,泛着吱吱啦啦的钻心疼痛。就连两只胳膊跟后背,都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想来那些地方是在跳马车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擦伤了。姜鉴一家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她自然也不能先退了步。总要跟他们耗个是圆是方的结果出来。戚兰芝转着头,四周打量了几眼在坐的人,想要缓解尴尬。......
《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争论到一半,两家都没有好话。
一时气氛僵持,姜月微靠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越来越疼了,她感觉自己里面的长裤都黏在了腿上,泛着吱吱啦啦的钻心疼痛。
就连两只胳膊跟后背,都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想来那些地方是在跳马车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擦伤了。
姜鉴一家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她自然也不能先退了步。
总要跟他们耗个是圆是方的结果出来。
戚兰芝转着头,四周打量了几眼在坐的人,想要缓解尴尬。
只听她笑呵呵道:“三娘长大了,以前只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柔弱的需要别人照顾,可没想到其实咱们三娘啊,主意正着呢。”
“二婶谬赞了,”姜月微皮笑肉不笑。
“没个主意,怎么好在亲戚闭门不见的时候,撑起有难的家门,要是撑不过来的话,今日二婶也不会在这里了吧。”
此话一出,又将姜鉴一家说的头不是头脸不是脸,姜鉴父子俩低着头抱着胳膊。
他们是没有想到姜月微这么不给面子,什么不留情面的话都敢说,比她那两个姐姐难缠多了。
“大哥,大嫂,三娘她今年十六了吧,”戚兰芝既然跟姜月微说不到一起,便转头又看着坐在正坐上的姜家父母。
旬嘉慧点点头:“今年十六了。”
“没许人呢吧,”戚兰芝一听更是欣喜,忙着自荐:“若是三娘还没有许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人选,我娘家弟弟有一个儿子。”
“样貌端正才华过人,才十八岁就已经是秀才了,把三娘许给我侄子,俩人好好过日子。”
“说不定呀,咱们三娘以后还能跟着混个官夫人当当呢,不比当个女商人气派多了,我侄子又是自己人,这以后姜家的东西他指定不敢沾染分毫,也好免得叫旁人惦记去了。”
姜呈旬嘉慧没有想到,他们打合家的主意不成,又将主意打到了女儿的婚事上面。
俩人虽不爱跟这些多事的亲戚打交道,但对女儿的婚事还是在意的。
不说就相中了这弟妹家的侄子,那就是等到女儿出嫁的那天,若没有个亲戚来往撑面子。
反倒会让女儿在云陵被人看轻了去,去了婆家也会被指责成,不被亲戚所喜的独僻小户。
两人一时为难,对视了一眼。
“合家不成,二婶这是又想起给侄女相看人家了吗,”姜月微倒不惧他们来争什么抢什么。
但一提到自己的婚事,那无疑是戳中了父母的心事,难免父母因为这事病急乱投医,反倒会受他们哄骗。
“十八了才是秀才,二婶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戚兰芝一听脸垮了,才十八岁就中秀才不错了啊。
姜府大门前。
刘楚桉满脸急色,气息都是微喘的,他对着守门小厮作揖:“在下刘楚桉,想要拜见姜伯父。”
三娘是女儿家,他又是外男,便以拜见三娘父亲的名义最好不过。
“您稍等,小人去通报一声,”守门的小厮也是经常见刘楚桉在门口等过姜月微的,所以待他很是客气。
刘楚桉点头礼貌:“多谢。”
随后,他就站在大门外焦急的徘徊等待,此刻他心中只望三娘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今日中午他带了饭食想要去府衙瞧三娘,谁知去了府衙后,府衙里的人跟他说陆大人身边的人将她接走了。
又说三娘在走的时候,突然见到了家中的奴仆报信家中有事,跳了马车。
府衙前院里,陆璟坐在正上方的长廊上,他身上的气压很低。
此刻,正注视着地上的一具具尸体,眸中的情绪不明,让人实难分辨他的喜怒。
“大人,查验完了,里面真正的百姓不过二十人,其他都是乱党余孽,”陆璟的贴身侍卫陆风查完了地上的尸体后,走到陆璟身边回禀。
“大人,陆大人,下官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混进淇水镇的。”
一旁弯着腰的淇水县令听到这话,吓的一下跌跪到了陆璟的跟前求饶。
“可能,可能就是淇水城墙冲塌的缘故 ,所以才让他们找到了机会,来淇水煽动百姓为非作歹,”大夏天,县令的后背全都湿透了。
要说他自己是个好官吧,他不算,但是这些年他也不敢做个贪官呀,就因为云陵城各个周县的水患频发。
每年都要来一批高官过来治水,但是其他官员治水人家也只是治水,不多管别的。
唯有眼前这个姓陆的大人,手段极其狠厉,他不仅治理水患,还连带着贪官污吏一起治。
去年这位大人就是去的辛兴镇,那可把辛兴的县令发落的,让周边官员都闻风丧胆。
一个腰斩之刑不够,他还把人家的尸体,让手下人骑着马,拖着满镇县的示众了三天。
导致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三四岁的孩童,因为害怕吓出了心悸,成天的往医馆里跑。
最后不管人家家眷有罪无罪,全部从老到幼给发配了出去。
不愧人家是姓陆的,手段跟上京里的首辅陆璟一样凶残。
所以,他哪里还敢顶风犯险呀,
他可真是不知,那些乱党余孽怎么进来的,更是没有想到今年这位大人还会来。
来的还是他的淇水镇,他担心他的腰子。
“本官何时说怪你了,起来吧,”陆璟见惯了官员对他惧怕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
“谢谢陆大人信任,谢谢陆大人信任,”县令忙不迭的道谢。
“陆风,把那些百姓的尸体送还归家,其他人全部扒了皮,做成灯笼挂在淇水城外。”
“是。”
陆璟沉声说完,陆风带着人处理尸体。
一旁的县令,听的不禁皮肉疼了一下,这姓陆的人怎么总爱扒人皮做灯笼。
少说上百的乱党,要都做了灯笼,那不能将他淇水城墙围起小半圈。
幸亏他没那出息做坏事。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召集周边县官过来,商讨治水之策,”陆璟都已经起身走了,发现身后的淇水县令还跪着,不由的怒了气。
可真是耽误他的时间。
“是是是,”淇水县令吓的两股颤颤,爬了几下才起的身。
姜月微跟着三个掌柜,检查了一下三个铺子各自的损坏程度,其中就属靠近城墙的损坏最为严重,整个房梁都没了。
其他两间铺子,只是房门跟窗户被冲塌了,等到洪水治理好以后,修一下便好。
今日的天气阴风阵阵,说不定一会儿还要下雨。
她指挥着他们将布匹装好车后,让他们一车车的拉到蔡掌柜的铺子里去。
“三娘,剩下的布怎么办呀,”春河看着堆在屋子里的损坏布匹,有些只是半沾了水,卖不出去了,还是挺可惜的。
姜月微想着那些布匹也肉疼,要是没有这场水患的话,那都是钱,但污渍水印肯定是不能处理的跟新的一样。
“就当破财消灾吧,回头让掌柜的分给淇水镇穷苦的百姓们。”
“三娘,三娘,”姜月微说完后,就要上马车回去,谁知春河一把拉住了姜月微。
“好不容易来一趟淇水,我听说这里的糯米糕可好吃了,咱们去吃一点吗,”春河最爱的就是出名的小吃了,一时嘴馋不愿这么快回去。
姜月微是从小就知道,春河嘴馋这个毛病的,记得有一次她爹给她从元州,带了一种五颜六色的鲜花糕饼。
正巧那段时间春河生病了,什么也不能吃,大夫还特地说了要戒糖,她居然跟自己说,反正病都病了。
吃个糕饼也就是病晚好几天而已,勉强勉强可以吃几口的。
果然糕饼吃了,病也拖晚了一个月才好,当时吓的家里人都以为春河过不去了,也把她吓的够呛。
毕竟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能够为了吃把命不当回事的,姜月微就知道不满足她,她下不去馋瘾。
“行,那你找,找到我就给你买。”
见姜月微答应了,春河就凭着她那对美食灵敏的嗅觉去找吃的。
吃是人生第一必须事,即使是在发生水患的淇水,那也挡不住大家对吃的热情。
东街上,春河双手各拿着一个糯米团,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太贵了,一个就要十五文钱,比抢还容易,”虽然春河嘴上嫌弃东西贵,但一点也没当误吃。
“三娘,你不吃吗,”春河拿一个递到姜月微的面前。
“自己吃吧,”姜月微摇摇头,布匹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她又烦陆明和那件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正走着走着,姜月微发现周边气氛突然不对了起来,明明是一条专卖吃食的街头。
人也挺多的,但却没有几个人叫卖,还比她们刚走进这条街道的时候冷清多了。
“春河,我们不逛了,回去吧,”姜月微拉着春河的手就要原路返回。
春河不明所以虽被姜月微拉着,她的嘴依旧不停。
才刚走没多远,身后刀剑之声突然四起,所有的祥和在一息之间破灭。
整个东街街道上发生了暴乱,每个角落都有人在杀人,惨叫声连连。
“快走,”危险突然袭来,姜月微迅速的拉着春河逃命。
春河很懵圈,但是身后是真的在死人,糯米糕也顾不得吃了,拼命的跟着姜月微往前跑。
另一头。
陆璟骑马持刀,率着一批兵马团团围杀进了东街。
他早就知道乱党余孽,一定不止他先前杀死的那些人。
说不定是他外出的消息走漏所致,那些人都是奔着来杀他的。
果然,他就在一处酒楼上设了一个替身,替身刚走出酒楼,那些人就迫不及待了。
他纵马挥杀在东街大道上,每一刀都不留情面,都是些找死的玩意,还敢妄想蜉蝣憾大树。
没有一会,余孽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有些苟延残喘的想要拖着身体逃命的,也都一一被斩杀在了官兵的刀下。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陆璟看着前方的一大片沼泽,若是他弃车跳下去的话,肯定能脱险。
只是姜月微如今昏迷不醒,定然难逃一死,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还是死死的拉住缰绳。
他想沼泽虽然危险,但也不会一下就陷进去,等下找机会他拉出姜月微,一起借助马车跃出沼泽也成。
陆璟此时还不忘在想,他都以命相救了,等她醒来也该是感激的。
正当马即将奔入沼泽之中时,一阵阵呼啸的绳索对着陆璟的马车袭来,绳索上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马车车顶。
前面疾驰的马猛的受到压力,身上跟马车连接起来的绳索,全被扯断崩裂。
马高高的腾飞了起来,四肢不稳的摔倒在地吐血而亡。
最后马车被身后的人马,安安全全的松放在了平地。
“大人恕罪,属下救驾来迟,”马车安全后,陆风跪在陆璟的跟前。
陆璟此时手上已经被缰绳勒出了深深的口子,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珠。
头发也有些微微散乱,面上垂下了几缕发丝,哪怕狼狈了些,但还是有一种落魄后的矜贵感。
他紧忙掀起车帘抱出里面的姜月微,因为一路颠簸的原因,姜月微的头发也是散乱的。
陆璟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再受什么外伤,只是简单的昏迷了。
“那些刺客呢,”陆璟抱着姜月微阴戾的问道。
“刺客已经尽数诛灭,跟往日的规矩一样,全部等着扒皮做成灯笼。”
陆风之前在杀刺客的时候,就见他家大人追着马车走了。
他也顾不得鏖战,所以赶紧杀掉剩下为数不多的刺客,再带着人马赶来营救。
幸亏他赶上了,不然再给他十条命都不够赔他家大人的。
“知道了,”陆璟点点头,突然他看着姜月微的脸,记起了一件事,问道:“三娘身边的那个丫环没死吧。”
上次她将那丫环看的比他都重,要是死了,还不知道要跟自己怎么闹。
见他家大人居然还有闲心问一个丫环,就知道又是为他怀里的小娘子,陆风脸黑了下。
嫌弃道:“那丫环实在太吵,属下安排人先送她回去了。”
“行了,没事就成,”问完后,陆璟又看了看周围,四周荒凉的很:“这是什么地方。”
“此处以前是乡下,后来发了洪水,乡下的百姓都搬家了,属下还是先送您回去疗伤吧。”
他家大人手上的血,一会会的时间都染到人家的衣服上了,想来要仔细疗一下伤。
陆璟却是不在乎的一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姜月微,做戏要做全套才好,他不信他都为她受了伤,她会不心疼。
“不用了,把此处清理一遍找个能住的破屋,再摘点野果回来,本辅今日就在此处过夜了。”
陆风:“……。”
“是。”
等到陆风派人找了处还算能住的破屋后,再摘回了自己需要的野果,他就让陆风带着人回去了,等明日再来此处找他。
陆璟坐在破木床边看着面前的姜月微,实在是期待她看见自己为她受了伤,她会如何。
还会离开自己吗。
毕竟小娘子都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
到傍晚时分,姜月微才慢慢的转醒过来,她捂着头起身发现陆明和躺在自己的跟前。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姜月微的头有些晕蒙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脑震荡,不过还好没有想吐的感觉。
看着如今的现状,她们应该是脱困了。
陆璟累了一天了,难免疲累的睡了下去,还好他够警觉,姜月微一推也就醒了。
“三娘,没事吧,”陆璟现在的嗓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之前马跑的太快,灌了些风的缘故。
虽然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小心机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姜月微的胳膊上。
姜月微一低头,正巧就发现她的两只胳膊上都有血。
而血都是陆明和手掌上的,除了手掌,他的脸上还有三四道细长的口子,不过脸上的伤到没有手上重。
“你受伤了,”姜月微见他手上的血虽然干涸了,伤口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像是绳子勒磨出来的。
之前她在马车上被撞晕了,想来也是陆明和救的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撕下了自己一截干净的裙摆,拉过陆明和的双手,仔细给他包扎伤口。
陆璟心里发甜:“三娘是在担心本官,心里也是在意的紧吧。”
姜月微听他说的话,给他包扎的手一顿,抬起头看陆明和,只见他在嘴角噙笑的看着自己。
她对他有些无话可说,自己也就是有卫生观念,怕他伤口沾灰感染罢了。
古代消毒技术不好,回头死了,家里人找她麻烦怎么好。
“大人是救我受的伤,三娘给恩人包扎一下没什么吧。”
“可人家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陆璟意味深长的往姜月微的身上看了看。
姜月微忍不住怒气了,故意将正在打结的布条死死的系了一下。
陆璟虽然一时没准备被勒的很疼,但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微皱了眉头。
姜月微仍旧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他也心中不快了,竟然连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都不在乎。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陆璟的声音有了些严肃。
姜月微不惧道:“大人什么意思,想挟恩图报吗,大人不要忘了,今天的刺杀可不是因为三娘。”
“你,”姜月微的语气又硬了起来,陆璟觉得她又要跟自己犟脾气了:“做本官的妾,就让你那么抗拒吗。”
姜月微冷笑一声:“陆大人既然那么喜欢我,干嘛不直接娶我为妻,你娶我,我就愿意。”
陆璟眉头骤跳,她果然贪心。
刚要开口说姜月微身份不配。
姜月微似乎也看出了,陆明和要说的话一样。
立马又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娶我为妻定会污了大人的门楣,所以大人还是赶紧遵照约定放我走吧。”
她定定的凝视着陆璟故意激他,让他放不下自尊。
“大人堂堂上京高官,不会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吧,可不要让小女子轻看了,觉得大人其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