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南姝元德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姝杀》,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姝杀》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赵南姝元德帝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李尔尔”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锦给你道个不是,实属今日特殊,舒锦才对皇姐做了过分的事情,还望皇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舒锦这一次。”萧暮慈说着就用手扯了扯神情异常复杂的秦舒锦。示意赶紧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揭过去了。秦舒锦万般不愿,但皇权压制,秦家上百条人命,他不得不低头,只是在他欲开口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道恹恹的声音。“刘泉,此番秦舒锦殴打本宫一事,抛开秦家不说,秦舒锦该如何惩治......
《全本小说推荐姝杀》精彩片段
赵楠姝一袭红衣坐在主位上,眉宇间虽显虚弱,但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眼下的局面,手腕上的白玉镯便被取出,把玩在手中。
刘泉半垂着脑袋,心想着公主这被暗害后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也不对秦舒锦笑脸相迎了?
而厅中跪着的秦家人个个都松了一口气,真是天不亡他们秦家二房。
只要长公主醒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照着长公主那点头脑又对秦舒锦的感情,绝对不会让秦舒锦出事。
这个长公主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对秦舒锦那是千依百顺。
只是,这中了鹤顶红的毒还能活着?
这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皇姐,臣妹替舒锦给你道个不是,实属今日特殊,舒锦才对皇姐做了过分的事情,还望皇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舒锦这一次。”萧暮慈说着就用手扯了扯神情异常复杂的秦舒锦。
示意赶紧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秦舒锦万般不愿,但皇权压制,秦家上百条人命,他不得不低头,只是在他欲开口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道恹恹的声音。
“刘泉,此番秦舒锦殴打本宫一事,抛开秦家不说,秦舒锦该如何惩治?”
“以下犯上,应当处死!”刘泉面无表情的说着,却心惊长公主的做法。
“那就处死。”
清冷又透着无情的语气不由的让众人皆是看向主位上一身红衣的长公主。
“皇姐!”萧暮慈不敢置信。
“长公主!”秦边伯惊慌。
唯有站着的老侯爷头一次打量起这位长公主,传言中不仅跋扈,还残暴。
秦舒锦脸色尽失,面色一片惨白,他看着主位上女子那无情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怎是平日纠缠于他女子的眼睛?怎会如此陌生?
“还不拖出去,处死?!”刘泉尖锐着声音威严道。
“皇姐!刘总管!”萧暮慈惊叫着拦在秦舒锦的面前,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主位上的萧笙:“皇姐!秦舒锦是我的驸马,你没有资格处置他!我要进宫见父皇!”
萧暮慈赌皇帝不会因为萧笙要了秦舒锦的命。
也不会为了萧笙寒了整个秦家的心。
这时侍女端着托盘走至长公主身边,恭敬道:“公主,该喝药了。”
赵楠姝漫不经心的接过药碗,用着抱怨的语气说道:“既然皇妹要挑衅父皇的权威,本宫自然不会拦着,不过……”
她的视线与萧暮慈对视一眼,把瓷碗放下,斜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不过本宫怎样才能咽下被当众羞辱的气呢?”
“什么?”萧暮慈仿佛觉得听错了一般。
“本宫被人当着百姓的面扇了脸,这口气,怎么咽?”赵楠姝微微笑着,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暮慈:“更何况,打了本宫就是打了父皇的脸面,本宫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父皇找回颜面才行。”
萧暮慈怔愣地看着萧笙,她以为事情会随着萧笙的醒来而平息下去,没想到萧笙丝毫没有平息的下去。
“皇姐,你不是爱舒锦吗?你忍心看舒锦受苦?”萧暮慈深幽幽地盯着萧笙,她算是看出来了,萧笙这贱人是想秦舒锦跪在脚边乞求,萧笙这贱人也只有拿着权势嚣张跋扈了!
然,赵楠姝闻言,唇角含笑,她的目光落在秦舒锦的脸上。
或许这位西凉的长公主是真的喜欢这个人,起码秦舒锦这张脸值得公主的喜爱。
可惜了,她不是萧笙!
想她赵楠姝为了坐上南越皇后之位可不是靠着南越那狗皇帝的喜欢!
当然了,她还是输了,输在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
似乎想到了临死前的绝望,赵楠姝双眸一寒,声音犹如锋利的利刃般,让人背脊发凉。
“秦大人,看在老侯爷的份上,就不做过多的计较,本宫就赐你的儿子五十耳光,这件事就此揭过,还不谢恩?”
秦家人唏嘘不已,萧暮慈与秦舒锦面色煞白。
“臣,谢公主不杀之恩。”秦边伯咬牙说道。
赵楠姝唇角微扬,扫了一眼刘泉,轻飘飘地说道:“刘泉,你亲自掌掴。”
陈淑妃满意的点了点头,男儿的志当然得放在朝堂之上,沧州洪涝一事她也有听闻,只是后宫不得干政,便没有细细打听,此刻得知四皇子心系百姓,陈淑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莫要让一些琐事打扰他。”陈淑妃口中的琐事当然是女儿想要做的事情。
陈淑妃虽对女儿不错,但心自然是偏在儿子身上。
萧暮慈的作用更大的是为四皇子铺路。
当然,萧暮慈也没有让陈淑妃失望,有城府有手段,行事从不鲁莽,比起那位华安公主,萧暮慈才是有勇有谋。
萧暮慈如今已嫁入秦家,秦家那就必须得与四皇子一条心。
只是秦家暂时秦边伯还不能做主。
只有秦家大房失势,秦家的实权才会落到秦边伯的手中。
秦家在这帝都的地位目前还没有哪个氏族能动摇。
日后,四皇子身后有陈,秦两家,四皇子的地位也不是谁都能撼动的了的。
只是如今萧暮慈想要做的,应该不会那么顺利。
毕竟,不知道华安与元安帝到底要做什么。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陈淑妃有些薄怒,她说:“盯着华安,本宫倒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或者说是元安帝到底要做什么。
“娘娘,长阳殿很难靠近。”季瑶说这句话的时候掀眸微微打量着高位上的淑妃,紧接着又垂眸:“自从长公主中毒后,皇上似乎暗中派人保护着长公主。”
陈淑妃闻言,从唇角处溢出一丝嘲讽。
“华安身边的人总归不会一直在长阳宫中,每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这你总归可以做到。”陈淑妃的语气虽随和,但了解的人都知晓,陈淑妃动怒了。
“是,奴婢一定紧盯着。”季瑶恭敬道。
…
…
秦府。
西苑。
“长公主并没有把主子你所说的告诉给皇上。”衡香盯着正在给秦舒锦涂药的萧暮慈,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娘娘说,让主子先耽搁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不要轻举妄动。”
萧暮慈慢条斯理的收好膏药放入木盒中,先是轻柔询问身边人:“舒锦,今日感觉如何?”
“好多了。”秦舒锦的语气并不出喜怒,经过这几日的细心照料,脸上除了有些红痕外,浮肿基本消失,他往衡香看了一眼,便靠在椅背上,懒散的闭上眼睛。
萧暮慈的视线在秦舒锦的脸上停留片刻,便看向衡香:“告诉母妃,我知道了,让她不要担心。”
陈淑妃说不要轻举妄动,宫中定然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
只是萧暮慈没有想到萧笙竟没有把那日她说的话听进去。
这让不得不让萧暮慈的内心更加的困惑,照着萧笙的性子,加上对大房的厌恶,应该会快速的解决秦家大房才是,毕竟萧笙对秦舒锦的想法那么露骨。
如果秦家大房没有了,萧笙依旧能在秦家,没了秦夷,萧笙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做想做的事情。
“奴婢告退。”衡香福身后走出房中。
房间安静下来,萧暮慈优雅的端着茶盅,视线定格在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华安与以往不同了?”秦舒锦的声音突然响起,加上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提起萧笙,多少有些突兀。
萧暮慈闻言,和了一口茶水后,看向秦舒锦:“怎么说?”
她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还没有认为萧笙有多大的变化,就算有所不一样她也会认为是元安帝在背后操纵一切。
想来,母妃也是这样想的。
而秦舒锦与萧笙相处的时间不短,从回到帝都后,几乎每日都能碰到萧笙,一个人的眼神是隐藏不了的,就算那日迎亲时,他也能看出萧笙对他的留恋,以往虽没有对萧笙动过手,但也在言语间羞辱过她,萧笙依旧对他热情只增不减。
这次虽动手打了萧笙,但他也没有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尤其是那晚在公主府,萧笙的眼神,冷血,无情,看他仿佛是一个陌生人。
这人怎会在一夕之间变那么多?
若说是因爱生恨,但他也没有从萧笙的眼中看到恨。
完完全全看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秦舒锦没有忘记萧笙是为了什么嫁入秦府的,萧笙是为了他,才选择嫁给秦夷。
但现在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而萧暮慈见秦舒锦沉默,柳眉微蹙,“舒锦是不习惯皇姐不缠着你了?”
秦舒锦淡淡的看着萧暮慈,唇角维扬:“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萧暮慈闻言,原本蹙着眉头舒展开来,轻笑:“舒锦是后悔了吗,为了秦家与皇兄的大计不得不与我成亲。”
秦舒锦没有回应萧暮慈,如萧暮慈所说,他与萧暮慈无非是秦家与陈淑妃有所牵扯,利益至上。
只是那晚在公主府北打的痛不欲生,倒是让秦舒锦觉得这萧笙并非如他想的那般。
那无情的模样,那股狠劲,与以往缠着他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
或许是他没有见识过真正无情的萧笙。
萧暮慈侧头一瞬不瞬盯着半阖着眼眸的秦舒锦:“你我已是夫妻,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舒锦莫要因为自认为的情绪而毁了大计。”
呵。
一声冷笑从秦舒锦喉咙溢出,他斜视萧暮慈:“听你侍女的口气,似乎你与华安说的话,华安并没有听进去?”
“那又如何?”萧暮慈并没有放在心上:“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眼下舒锦与父亲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除掉碍眼的大房才是。”
秦舒锦收回目光,沉默无声。
大房是秦边伯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怎么都拔不掉,眼下因着萧笙的突然入局的确是很好的机会,但萧笙看似在局中,似乎已经脱离这场局了。
“舒锦是觉得萧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萧暮慈又把话题给引了回去。
秦舒锦重新闭上了眼睛,依旧没有打算回应萧暮慈的意思。
萧暮慈也不恼怒,站起身来,淡笑道:“你好好休息,我进宫一趟。”
萧暮慈看着萧笙那静默着的一张脸,以为萧笙是把她的话听了进去。
继续说道:“能一箭双雕,还真是会算计,皇姐完全可以从你驸马着手调查。”
萧暮慈的声音刻意压的低了些,尽管心中对萧笙恨之入骨,但她这个时候也知道萧笙不能禁足在冷宫,找不到下毒的真凶,秦舒锦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你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萧笙轻飘飘的喃呢着,视线一直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暮慈一时竟有些异样的情绪盘旋在心头,但想着萧笙自来只有些手段偏偏空有一副脑子,那丝异样的情绪瞬间给泯灭。
“皇姐,虽然你我二人的隔阂很深,但我还是不想看到皇姐被父皇禁足在冷宫。”萧暮慈一副想要与萧笙握手言欢的模样,似乎要把这些年积怨已深的恩怨给化解掉。
萧笙却轻笑一声,视线清清冷冷,淡声说道:“多谢皇妹操心了。”
萧暮慈微拧眉,她侧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萧笙,也只是片刻,便收回目光,她优雅的端起茶盏,唇角带笑:“皇姐,我不是无缘无故与你说这些,必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还没有证据罢了。”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证据就需要萧笙你去查了。
至于怎么查,萧暮慈笃定元安帝会在暗中助萧笙一臂之力。
从小,萧暮慈看多了元安帝对萧笙的偏爱。
这个时候元安帝突然对萧笙这么狠心,这其中必定有别的事情。
正是萧暮慈微晃神得时候,余光中那深蓝身影起身,她回神看着已起身的萧笙:“皇姐,你也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父皇,父皇不会对你冷眼旁观。”
萧笙回眸神色不明的盯着萧暮慈,红唇扬起:“本宫可以考虑考虑。”
这含糊不清的回答让萧暮慈眉间紧蹙,还想说什么想到不能操之过急就看着萧笙走出大厅中,如果这次顺利能借萧笙的手除掉大房,她势必在这秦家稳住地位,离母妃所想之事又近了一步。
秦家的团圆宴在申时末。
长公主虽嫁给了秦夷,但因着成婚那日长公主毒发,便没有拜天地与高堂,甚至长公主连秦家门槛都没有跨入。
加上这荒谬的婚事谁都没有放在眼中,后面长公主在公主府,秦夷在秦府也没有什么人觉得不妥。
仿佛觉得华安长公主与大房那谪仙般的公子只是名声上有关联。
实际上也只是陌生人。
就连秦府中的下人也认为华安长公主嫁入秦家都是为了秦舒锦。
是以,秦府中并没有华安长公主的院落,亦没有歇脚的地方。
榆欢紧跟在长公主的身边,紧张的说道:“公主,二公主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萧笙唇角微扬,似乎心情很不错:“真与不真又如何?”
“公主、”榆欢略显着急的说着:“奴婢觉得二公主说的有几分道理。”
“哦?那你说说那几分道理是什么。”萧笙慢悠悠的走在游廊中,目光在周围审视着,这秦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萧暮慈这么想借刀杀人,这其中必然有秦边伯的授意。
“奴婢听说驸马身边有位青梅竹马,若不是公主你突然要嫁给驸马,驸马应该是会与这位青梅成婚,公主算是棒打了鸳鸯,加上驸马对二房也有些不满,想利用公主你来除掉二房也不是不可能的。”榆欢话落又侧头偷偷瞄着长公主的侧颜。
榆欢的视线恰好能看到另一面的垂花门,而那垂花门处恰好出现的一对碧影让她睁大眼睛。
“公主,你看。”
萧笙侧眸朝着榆欢看去的方向看去。
啊!”
寒冬腊月的天透着刺骨的寒意,多日来阴沉的气候在今日破天荒的烈日高照,储秀宫中女人近乎绝望的尖叫夹杂着痛苦声回荡在宫殿上空。
“娘娘,用力啊,奴婢看到孩子的头了!”接生嬷嬷奋力的说着。
“皇上驾到!”
来来回回忙碌着的数十个宫女嬷嬷因着帝王的到来纷纷匍匐跪地,齐声:“见过皇上。”
元德帝的视线扫过宫女嬷嬷手边木盆中满是腥味的血水,神色一沉,他直接走进内殿。
其中一位接生嬷嬷连忙从内殿走出,恭敬的说道:“皇上,您不宜来这污秽……”
“出去!”元德帝冷声呵斥。
接生嬷嬷怔愣片刻,她又开口:“陛下,娘娘正在分娩。”
“来人,把这老虔婆带出去!”
元德帝一声令下,两位太监上前直接把接生嬷嬷给拖住,拽出大殿。
“皇上,皇上饶命!”
随着嬷嬷的声音消失,大殿以及内殿掀起一股森然的气息,跪着的众人大气不敢出。
元德帝直接走进内殿,声音冷然无比:“都滚出去!”
话落,众人皆是连滚带爬的从内殿退了出去。
软榻上的女人被汗水打湿满头青丝,眉间尽显痛苦,双手死死的抓着被褥,一双眼睛透着沉沉的气息,她还喘着惊惧的喘息声。
元德帝一脸从容的对上软榻上虚弱的女人:“朕的皇后,你可知你分娩之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楠姝目光落在矗立在她不远处的男人身上,忍着疼痛,声音含着混沌的悲泣:“皇上这个时候把接生嬷嬷遣走,什么意思。”
元德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往日雍容华贵此刻却虚弱无比的女人,低冷一笑,此刻的赵南姝招架不住任何的打击:“今日白虹贯日,这是凶兆,皇后临盆之时出现如此凶兆,这腹中之子必将弑其父,夺其位,若不除去,留下这带有杀气的孽障,南越天灾不断。”
“你信?你信吗?!”赵楠姝心中如翻江倒海,身子隐隐发抖,额间青筋凸起,下身痛得麻木,没有接生嬷嬷,她想凭借着本能的用力的想要孩子能出生。
“朕信。”元德帝冷漠道。
赵楠姝眼中透着不可置信,满是汗水的脸颊透着疲惫,没有宫娥擦去下身的鲜血,软塌椅背染红,她好难受!
她奄奄一息的语气中透着虚弱的冷意:“我陪你五载,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换来、换来的却是在我分娩之时、听信那些荒谬之言,你当真是好狠的心!”
“连你父亲都信,孩子?朕又有什么舍不得?朕的后宫有的是女人给朕生孩子,但就不能让你的孩子出世、”元德帝轻轻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苍白且犹如老妇的女人:“今日白虹贯日,你肚中的孽种与朕八字相克,该死!”
“父亲?!”赵南姝想要挪动身子,原本空洞的眸子染了不少的恐惧,身子犹如千斤重,她看着朝着她走来的元德帝,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感觉到了孩子已经被卡住,尽管还有力气,没有接生嬷嬷的帮助孩子不能顺利出生。
“你们赵家为了牺牲一个你,来保千秋万代的荣华富贵,放心,只要你与你肚子中的孽障没了,朕会照顾好你爹娘以及整个赵家。”
元德帝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喊道:“赵将军。”
赵南姝瞳孔微缩,父亲、也来了?
外殿响起脚步声又停下,一道沉着的声音响起:“陛下。”
“说说朕的皇后肚中的孽障出生后,南越将会如何,你们赵家养出一个会产孽障的妖后又将会有什么下场。”
赵筠澜站于外殿,恭敬道:“前朝有宠妃分娩子嗣时出现白虹贯日的现象,当年,瘟疫遍布各地,后有天灾,百姓民不聊生,后周明皇请了一位世外高人算国运,一算才知晓是违背了天命,把宠妃子嗣留下来,才有了前朝的灭亡。”
“如今微臣女儿命中带煞有了孽障,不光是赵家的存亡,而是整个南越的国运。”
“陛下,天意难违,断然不要拿南越的盛兴来赌一个孽障的出世。”
听着无情又冷漠的声音,赵南姝根本就没有心神去弄清楚父亲为何如此心狠,她虚弱的用着最后的力气细声祈求着:“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求求你,他还没有出生,他不会伤害皇上,他连活着都要皇上你的恩赐,怎么可能伤害皇上,求求皇上别信那些谗言。”
元德帝目光锐利,面带寒意,走至软塌前,看着虚弱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皇后,仿佛冷酷的雕像一般:“你忘了、朕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忘了朕的父皇是如何死的?”
赵南姝瞳孔一颤,心开始往下沉,那还立着的双腿衬得她越发的狼狈。
“你忘了,今日是先帝的忌日?”元德帝凶狠的目光中隐隐闪烁着恐惧:“你这肚中的孽种!就是先帝借着你的肚子回来报仇的!”
赵南姝摇头,嘴里说着:“不,不是……不是……”
元德帝的目光盯在赵南姝隆起的肚子,红了眼:“来人,皇后被孽障缠上,赐白绫一条!”
接着,一位太监双手呈着白绫走进内殿。
赵南姝她虚弱的摆着头,她尖叫的痛哭起来:“皇上,不,臣妾求求你,不……”
她想着外面还站着她的父亲,不由得求救道:“父亲、父亲!你当真忍心看着你女儿与外孙就此丧命吗!”
“父亲!”
外殿没有任何动静。
赵南姝绝望的看着太监拿着白绫朝着她走来,不能动弹,眼睛渐渐有了模糊之意,身子如千斤重不能动弹,眼睛渐渐有了模糊之意。
下一刻,脖子被一只手死死的攥着,紧接着白绫套在她的脖子上,太监眼神一狠,双手各扯一端。
那撕扯的痛意让赵南姝双腿也开始挣扎着,她清晰的听到骨头破裂的清脆声,吸进鼻息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就在模糊之际,下身用尽了力量,感觉肚子一下空了,接踵而来的是婴儿的哭泣声。
她双手死死的攥着勒住她脖子的白绫,也是那道婴儿的哭泣声让她视线清晰了许多,却看到那一身龙袍的男人一手扼住全身血迹孩子的脖子。
“不……”赵南姝嘶哑道。
女人骨头断裂的声音与那婴儿被男人重重摔落在地同时发生。
赵南姝瞪大双眼,一滴血泪从左眼眶滚落而出。
她不要来生。
她要化作厉鬼。
她要让云佑的江山覆灭!
她要让赵家替她的孩儿赎罪!
储秀宫安静下来,整个宫殿匍匐于地的宫娥,嬷嬷以及太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帝王残杀皇后,他们目睹了一切,怎还会有命活到明日?
果然,那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走出宫殿时,手中还拿着锦帕擦拭着手,他冷声下令。
“皇后难产而逝,储秀宫所有人给皇后陪葬。”
随着元德帝踏出除锈宫大门,那明黄的衣摆好似沾染了浓浓的杀气,大门在吱呀缓缓关上时,能从宫门越来越窄小的细缝中看到无数个黑衣人提着长剑砍杀宫娥太监的画面。
无数惊呼悲泣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上空,瘆人无比。
南越国,元德五年,秋。
荣宠五年的仁德皇后在分娩之时大出血,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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