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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枭雄,巅峰全才畅销巨著

大苹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盛世枭雄,巅峰全才》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黄三王源是作者“大苹果”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咱们还是走吧,这铜镜不卖也罢。”王源微笑安慰道:“不怕,咱们又没干作奸犯科之事,怕什么?”转头对中年人拱手道:“但不知如何考较我?”中年人道:“很简单,我出个题目,你能吟出几句像样的诗句我便信你,若真如你自己所说,苦读寒窗数载,想必对你是件易与之事。”王源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便请兄台出题。”中年人微微颔首,略一思索道......

主角:黄三王源   更新:2024-05-07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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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三王源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枭雄,巅峰全才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大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世枭雄,巅峰全才》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黄三王源是作者“大苹果”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咱们还是走吧,这铜镜不卖也罢。”王源微笑安慰道:“不怕,咱们又没干作奸犯科之事,怕什么?”转头对中年人拱手道:“但不知如何考较我?”中年人道:“很简单,我出个题目,你能吟出几句像样的诗句我便信你,若真如你自己所说,苦读寒窗数载,想必对你是件易与之事。”王源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便请兄台出题。”中年人微微颔首,略一思索道......

《盛世枭雄,巅峰全才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黄三吓了一跳,跺脚道:“二郎不可如此,在人家店铺门口卖东西,岂不是找不自在么?若是店家闹将起来,引的市令和武侯们过来可是大麻烦。”

王源铁了心今天要卖了这枚铜镜,他不信自己来带大唐居然连卖一枚铜镜的本事都没有,心中窝着莫大的火气,不理黄三的劝告兀自挥舞铜镜叫卖。街上百姓纷纷止步,有几名本就要来买镜子的百姓已经饶有兴致的围拢上来,盯着王源手中的铜镜开始验货。

那家铺子里的蒜鼻头掌柜果然闻声迅速出来,骈指厉声呵斥道:“你这人这般没规矩,在我家铺子外卖东西,这不是抢生意么?快滚蛋,不然我便要叫巡市武侯来了。”

王源冷笑道:“笑话,我自卖我的,又没在你家铺子里卖,与你何干?街面是公用的,你管的倒是宽。”

胖掌柜被王源抢白的一时语塞,终于跺脚怒道:“岂有此理,耍无赖不是这么耍的,西市是有规矩的。”

王源扭头不搭理他,对着几名查看铜镜的百姓一个劲的推销。那胖掌柜忽然高声道:“诸位乡亲,这枚铜镜你们千万不能买,以某多年售卖铜镜的眼光来看,这一枚是辟邪铜镜,沾了邪气的东西,买回家中会让家宅难以安宁。听我一句话,这种铜镜绝对不能买,贪图便宜是没好处的。”

几名正在相看的百姓闻言立刻退后,一人骂道:“原来如此,差点上了这田舍汉的当,拿个脏东西来害人,难怪这么便宜,这黑了心的贼。”

王源根本不懂大唐民间流传的风俗,凡家宅不宁之人会用铜镜悬挂在家中充当辟邪之用,而这样的镜子一般被认为不适合再拿来给人使用,因为它们占了邪气。谁无意将这样的镜子买回家,便是带了邪气回家,那是极为不吉利的。

其实日常所用的镜子和辟邪的铜镜在铸造花纹上都是迥异的,但掌柜的一说这样的话,谁还敢冒险买回家?

百姓们纷纷斥责王源,王源明白这掌柜的是故意如此诋毁,便是要阻挠自己卖了铜镜,回头看这掌柜的捏着胡子一脸坏笑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两耳光。

“莫听这掌柜的胡说,我这铜镜乃是家用之物,年近新年,家中却无分文余钱,一家老小愁眉苦脸,实在不得已。家妻将这枚陪嫁的铜镜着我来西市上卖了换钱。可怜我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三个孩儿,这黑心掌柜的刚才出我两百文我没有答允,所以他便来诋毁我。各位乡亲父老不要受这黑心掌柜的蛊惑。”王源高声道。

黄三在一旁翻白眼,二郎信口开河,眨眼间便编出了故事来,什么上有老娘下有孩儿的,亏他能想的出来。

店铺掌柜怒道:“你便是说的天花乱坠,谁又能去求证?小店是卖镜子的,自然知道什么是辟邪镜什么是家常用的铜镜,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众乡亲,这枚铜镜来路可疑,买回去或受官府追究,敬告各位谨慎行事。”

王源把心一横,既然你编故事诬陷,我难道不会编故事么,于是挺胸高声道:“诸位乡亲莫信此人造谣,我乃永安坊王源,各位自可去查证。这掌柜的如此诋毁我,我自不和他干休。各位乡亲放心,我这枚铜镜乃是家妻的嫁妆,非但不是不祥之物,相反这铜镜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吉祥之物,本人家宅平安子嗣旺盛,算命先生说便是这枚铜镜的功劳。诸位莫看我年纪轻,我可是一连生了三个大胖儿子呢。”

黄三在一旁差点哭出来,小黄英捂着嘴巴拼命的忍笑。

百姓中有人质疑道:“既是吉祥之物你忍心卖了?”

王源索性瞎话编到底:“诸位,你们有所不知,算命先生说这是送子铜镜,但正因为这镜子放在家中子息太过旺盛,我今日才要卖了去。因我实在是供不起这么多张嘴吃饭了,家妻又大了肚子,眼看年后便要再添一张嘴,我这可是再也养不活了。”

人群哄笑出声,一人叫道:“既是吉祥镜子,你又怎会如此贫寒?怕是破财镜吧。”

王源指着那人道:“这位兄台可切不可乱说,其实……我是个读书人,家中贫寒乃是因为我一心功名,无暇挣钱养家之故。本来就算家中贫寒也可勉强度日,无奈子息太旺,多了这么多张嘴吃饭,我这书也读不成了。你若硬说因此便是破财镜,那我倒也不便和你争执。”

店铺掌柜哈哈大笑,道:“瞎话连篇,哪有什么送子铜镜,简直是笑话。你这厮若不赶紧滚蛋,我便去叫巡市武侯来拿了你去打板子,教你光天化日之下在此胡说八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身打扮模样还自夸是读书人,说出去笑掉别人大牙,谁会信你?谁信?”

百姓们看王源的的打扮,发髻整整齐齐,衣服熨烫的服服帖帖,确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只可惜发髻上插着的是竹筷发髻,衣服上打着几块补丁,脚上蹬着一双虽然干净但却破了头的千层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信还是不信。

王源正打算巧言让百姓相信自己编的故事,猛听人群中有人叫道:“某家倒是信他所言不虚。”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人缓缓走出人群。

那中年人头戴黑色璞头帽,面目清秀,衣着考究,看上去四十许人,神态闲适,步履从容。

“这位王兄弟,别人不信你,某却想要要信你一次,你这铜镜多少钱,我买了。”中年来到王源身旁微笑道。

王源忙拱手道:“多谢了,本要卖五百文,但我只要你四百文,以感谢兄台信任之意。”

中年人呵呵笑道:“某家好像捡了你的便宜呢,这样不好,五百文就五百文,一文铜钱也不会少。再说,据你所言这倒是个宝镜,怎好让你宝物卖的这么贱?”

站立一旁的店铺掌柜叫道:“这位郎君,莫上了这厮的当,他的话全不可信。”

中年人摆手道:“店家,你何苦为难这位王兄弟,虽说他在你店铺前招揽生意确实不妥,但谁没有急难之时?我相信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会这么做。再说了,我大唐上下理应敬重文士,这位小兄弟既是读书人,难道不该给些敬重么?”

店铺掌柜摸着蒜鼻头嘀咕道:“他这样子怎会是读书人?满大街的人都不信,偏偏你这位郎君信了。您大概是很少见到这种人,却不知街面上这些浑人的手段罢了。”

中年人微微点头,对周围百姓问道:“你们都不信他是读书人么?”

人群中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似乎各有各的看法。

中年人咂嘴道:“小兄弟,不瞒你说,我也算是个读书人,因为听了你自称是读书之人且家境窘迫,想起自己少时苦读的情形,这才决定买下你的铜镜,助你渡过难关。然有人说你不像是读书人,我也有些担心被你做戏骗了。”

王源忙道:“这些人不过纯以衣着外貌取人,我向兄台保证,读过书这件事绝不是欺骗。”

中年人淡淡笑道:“有时候言语辩解并没有什么用?这样吧,某来考考你,看你是否在撒谎欺骗于我。若是能通过我的考较,我便信你,也买了你这铜镜助你渡过难关。若不能,不用我来为难你,你朝那边瞧,西市的巡市武侯已经过来了,他们自然会知道如何对付你。”

王源朝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两名全副武装腰悬长剑的士兵正从不远处走来,百姓们如避鬼魅,纷纷闪开一条通道让他们走进来。

“都围在这里作甚?堵塞街道聚众闹事么?散开散开,都想要吃板子是不是?”两名巡市武侯大声呵斥着,目光落到王源身上,似乎意识到王源是罪魁祸首,对视一眼,双双手按剑柄举步走来。

中年人微微摆手,人群中两名身材壮硕的大汉走上前去拦住两名武侯的去路,一名大汉在两名武侯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两名士兵面露惊愕之色,立刻停步站立不再走近。

“小兄弟,你若真是招摇撞骗之徒,我劝你还是立刻离去,某恰好跟这两位武侯认识,也许能替你求个情,不过今后你可不能在干这样的勾当了。”中年人轻抚颌下胡须,淡淡说道。

黄三黄英兄妹吓得脸色发白,凑上前来拉拉王源的胳膊道:“二郎,咱们还是走吧,这铜镜不卖也罢。”

王源微笑安慰道:“不怕,咱们又没干作奸犯科之事,怕什么?”

转头对中年人拱手道:“但不知如何考较我?”

中年人道:“很简单,我出个题目,你能吟出几句像样的诗句我便信你,若真如你自己所说,苦读寒窗数载,想必对你是件易与之事。”

王源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便请兄台出题。”

中年人微微颔首,略一思索道:“看来你胸有成竹,好吧,你既卖铜镜,那便以铜镜为题作几句诗,我也不要求你如何精彩绝伦,但求工整对仗便算过关。”

王源微微点头,皱眉垂头沉思片刻,展颜笑道:“有了。”

中年人有些吃惊道:“这么快?”

王源道:“仓促之间倒是想出了几句,若是不入法眼,请勿见笑。”

中年人道:“吟来听听,仓促之间无法推敲,便是有些不工整,也是可以原谅的。”

王源举起镜子照着自己的脸,口中轻轻吟道:“览镜影还在,掩镜影又无。试问镜中人,尔归去何处。”


日落时分顺天门鼓声再起,整个都城各条主要街道上的街鼓闻声而起,进而全城再次鼓声震天。五波鼓声,八百响之后,恰好天色擦黑,大唐都城长安宵禁的时间便到了。

此时全城市肆关闭,商家关门歇业,长安城所属万年长安两县一百一十坊的坊门也全部关闭。在此之后,长安城坊外的大街上百姓绝足,有敢在这时候在街道行走的,便会被巡街武侯和纩骑当做作奸犯科之人抓起来审讯;即便查不出什么,京兆府的法曹也会下令打你二十板子屁股再撵你回家。

当然,这只是对百姓而言,皇亲国戚,军政要员若有公务或者即便是私事,还是可以照走不误的。百姓们要想打破这个禁令,除非你有婚丧嫁娶的特殊事情,提前由坊正向长安县或万年县的县衙申请报备,再由所辖县报经京兆府批准之后才可。除此之外,便是正月十五的法定上元节三日假期,夜禁令在这三天是解除的,那时候也可以在夜间满城自由行走。

王源是本来是不懂这些的,但在跟随黄三正式上岗,穿上了坊丁的号衣来到坊南门前准备关闭永安坊南门的间隙里,黄三不厌其烦的对王源说了一遍。

黄三已经彻底认定王源是患了部分失忆之症了,整个人已经成了个啰嗦的婆娘,见到什么就解释什么。王源乐的如此,认真倾听积极发问,黄三第一次遇到这么个好为人师的机会,自然也是心情愉悦滔滔不绝了。

王源算是亲眼见识了什么是大唐的夜禁;五通街鼓共八百下响彻全城,棋盘状的坊市结构让除了靠近城墙或者皇城的诸多民坊的四角都处于主街交叉的十字路口。而每个十字路口正是街鼓、武侯亭设立的地点。

当各街道鼓声次第敲响的时候,类似永安坊这样的民坊顿时陷入如四面楚歌般的隆隆巨鼓之声中。三通鼓敲过,坊外主街上的行人和百姓便开始小跑起来,在五通鼓结束的时候,昏暗的坊外大街上便出现了纵马飞驰的武侯和纩骑的身影。此时若还有人在街上闲逛,必然最少免不了一顿打屁股的厄运。

“这是把老百姓当猪圈养啊。”王源为自己也是这些猪仔当中的一员而深深的愤怒和悲哀。

王源对坊丁的差事上手的很快。每日夜间日落鼓声停歇之时关上坊门,然后每隔半个时辰巡视所辖南一里到四里的所有辖区,遇到有可疑人等上前盘问,一直到天色佛晓时在晨鼓停息之后打开坊门放出等候出门的百姓们,和白日当值的坊丁交接之后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呼呼大睡到午后。

看上去这差事很有规律,但王源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浪费生命。这样的生活简直毫无乐趣可言,既无激情也无盼头,他不敢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便是在这样的日子中度过。一种强烈希望改变的心境在心头越来越浓烈。

但王源明白,在找到突破点之前,自己也许只能保持原状,因为自己首先便是要活下去,就目前而言,自己对大唐还属于两眼抹黑的状态,还没想好该如何挣脱出这桎梏来。

王源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但这并没有影响王源对生活的热情。永安坊的乡邻们惊讶的发现,王家二郎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近一年来,王家二郎家境败落之后,每日不是蓬头垢面的喝酒买醉,便是在破屋子呼呼大睡,偶尔出门也是谁也不搭理的样子;但现在的王二郎,身上的穿着虽然破旧,但绝不邋遢。永远熨烫的整洁笔挺的衣服,发髻也梳的一丝不苟,身板挺得笔直,脸上永远带着微笑。

这个王家二郎如今见到街坊邻居总是彬彬有礼的打招呼,像是忘记了他在永安坊名声不佳的这回事一般。多次帮着邻家老爷爷老奶奶提水劈柴,买些小东小西给街坊玩耍的孩童们吃。而且这个王家二郎也再不像以前那般的懒惰,每日在自家院子里忙活着,清扫整理庭院,修补破旧的厢房,用土石垒砌花坛,修剪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树木杂草等等,将那三间小院落整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有人还曾经看到王家二郎在院子中平整的空地上弓着马步闭目缓缓打拳的情形,虽然他们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打拳,动作慢的出奇,但这一幕在以往王家二郎的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在永安坊所有百姓的心中,对王源的印象一日日的刷新,一日日的改观,十余日后,他们不得不承认,王家二郎的改变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脱胎换骨。

王源并不是刻意如此,实际上这是他后世养成的一些起居吃穿的习惯,衣服可以破旧,但不能不整洁,头发可以长,但不能不整齐。跟着自己恩师老教授学会的几套太极拳也自然要抽空耍一耍,倒不是真的认为有什么用,而是无聊的生活需要一些乐趣,王源权当是自己的娱乐活动了。

而且很快王源便发现,即便是坊丁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差事,从中依旧能找到乐趣,而且是对自己很有好处的乐趣。

某天傍晚,五通街鼓敲过,王源和黄三正奋力的将厚重的坊门关闭,在关到一半的时候,和往常一样,王源看到了坊外大街上正惊慌奔逃的几名百姓。

这种情形司空见惯,在当坊丁的十余天里,几乎每天傍晚关闭坊门的时候都能看到有人不知何故耽搁了时辰,在大街上无头苍蝇般的惊慌奔走。而不久后便能听到武侯们飞奔而至的马蹄声,以及被拿下的百姓惊骇的求饶声。

今天,当王源看到三名正从东边街口仓皇奔来的这几个人的时候,王源决定实行自己考虑好的计划。

王源停止了推门,黄三一人之力无法将圆木组装的坊门关闭,于是诧异的抬头问道:“二郎,加把力啊,关上了再歇息。”

王源没有说话,探出半个身子在坊门外朝街道上挥手,黄三吓了一跳,低声叫道:“二郎,你作甚?误了关门时辰要担干系挨板子的。”

王源不答,使劲朝街面上挥手,几名狂奔的百姓先是惊讶,接着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飞奔过来,王源堵在门口低声的跟他们交谈了几句,几名百姓毫不犹豫的伸手在腰间掏出叮当作响的物事放在王源手里,王源迅速的将这些玩意揣进怀里,身子一侧让几名百姓进了永安坊。

黄三惊骇叫道:“哎哎,你们不是本坊之人,怎么能进来。”

王源一把拉过黄三道:“别吵,让他们躲一晚便是,他们又不是盗匪,他们保证了找个角落不声不响的躲一晚。”

黄三愕然道:“可是……”

王源皱眉道:“没什么可是,快帮忙关门,不然真的麻烦了。”

黄三眼睁睁的看着那三名百姓钻入阴暗的小巷子里,却无法分身阻止,只得跟王源一起用力推上坊门;插好几道大门拴后,王源将黄三拉到坊墙根下的阴影里,拽过黄三的手哗啦啦将一堆沉甸甸的物事放在黄三手中。

黄三惊问道:“什么玩意?”

王源轻笑道:“大唐通宝五十枚。”

黄三问道:“干什么给我钱?”

“本来就是你的钱啊,你应得的。”王源低语。

黄三一头雾水看着王源,王源低声道:“刚才放进来的那三个人给的,三个人凑了一百钱,当是我们收留他们的费用,咱们一人一半,你五十我五十。”

黄三惊愕的张大嘴巴半晌出不来声音,指着王源道:“二郎……你……你怎敢这么做?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我可是要吃三十大板还要蹲大狱的。”

王源不以为然道:“哪有那么严重?没人会知道的,除非你自己去告密,否则谁会知道?”

黄三呆立半晌道:“他们怎肯给钱给你?”

王源呵呵轻笑:“他们不得不给,在街上被武侯们抓走的话,身上的钱保不住不说,还要送到巡城使衙门盘问打板子,我收留他只要他们一百文钱,换作你,你愿不愿给?”

黄三沉默半晌道:“愿意,当然愿意,谁愿意被抓去巡城使衙门或者京兆府去挨板子打屁股?”

王源微笑道:“这不就结了。”

黄三咽了口吐沫,嗓子眼发干,嘶哑着声音道:“可是……可是这么做,我总觉得不太应该。”

王源深深同情面前这个唐朝的兄弟,这思想纯洁的跟朵小白花似得,自己从后世的大染缸过来,将眼前这个小白花给污染了,倒是有些歉疚。

“其实咱们是做好事,你想,这几个人都是无辜的,我们不放他们进来,他们都要被抓走挨板子,难道你愿意看着别人挨板子而不救?他们给我们钱是心甘情愿的,就好像咱们帮了人忙,收人家报酬一样,问心无愧,懂么?”

“问心无愧……”黄三彻底糊涂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放心吧,这就是生财之道,每天弄个几十文,一个月便能多赚一贯多钱,既赚了钱又帮了人,何乐而不为?你若是还担心的话,你现在就去跟里正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你便是。”

黄三怒道:“说的什么话?二郎就这么看我么?”

王源轻笑道:“那不就结了?拿着钱,咱们该干嘛干嘛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没事。”

黄三掂量着手中的铜钱,心中一时欢喜,一时又害怕,但既然王源已经做了,自己也只能认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接下来的几天,又一百多枚开元通宝进了两人的口袋,黄三彻底抛弃了原则,胆子甚至比王源还大,傍晚的时候故意拖延着坊门关闭的时间,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尽往街道上溜,就希望看到到处乱跑的误了时辰的百姓的身影。王源心中甚是无语,原来人学坏竟然这么快,一个思想纯洁的大唐好公民,便这样被自己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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