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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是作者“冰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思弦沈云州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命!”......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8-28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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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彩片段


与虎谋皮,只要皮没到手,都要提防虎口。

与国舅谈判,更甚于与虎谋皮,宋思弦脑海里的弦一直没敢松,可饶是这样,架不住战况太激烈了,一次又一次的沉沦,让她汗流浃背,头昏目眩。

意识最后到底还是抽离,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周围安静异常,几乎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她忽地惊醒,手下意识地挡在了脖前。

不出意外,握住了一双温热的大手。

她几乎第一时间睁眼,便看到沈国舅不知何时早已整装完毕,此时正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倒影着她惶恐的脸。

“国舅大人,您不能杀我——”

“哦?”沈云州并没收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宋思弦反问道:“这世间,还有我不能做的事?”

宋思弦知道沈国舅不耐烦兜圈子,言简意赅道:“大人您宵衣旰食,夙兴夜寐,为了大曦黎民百姓鞠躬尽瘁,小女子无依无靠,可也是大曦的子民,祈求国舅大人救百姓于水火……”

沈云州冷笑了一声,“百姓何时这般伶牙俐齿了?况且,你又从何得知我心系百姓?”

宋思弦脑子飞速运转着,张嘴就道:“大人先前明明中了公主的暗算,却宁可自伤也不愿意低头,何解?只因国舅大人心系百姓,心中有大曦子民,不愿意以私废公,所以小女子斗胆,请求国舅大人救我于水火……小女子无以为报,便是结草携环,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沈国舅饶有兴致地听着,慢慢收回了手,轻轻捻动手指,仿佛真的思考着:“下辈子……”

他倏地一笑:“姑娘有所不知,我沈云州耐性不好,是个急性子,向来讨要利息都是即刻,下辈子太长,可等不了。”

宋思弦闻言,登时一怔。

她马上改口:“不不不,这辈子,小女子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赴汤蹈火,当牛做马,也定要要报答国舅的大恩大德……”妈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一面诚恳地说着,一面将他的双手拉起,宣誓般,放在自己挺起的胸脯上。

若是她没会错意,沈云州似乎对她昨日的表现很满意。

色诱……会奏效的……吧?

沈云州端坐不动,眼神却在宋思弦身上扫过,她的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吹弹可破犹如凝脂般的肌肤,此时青紫交加,都是他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半落在地上的床单上,有星星点点的落红,肉眼可见……

没等宋思弦再次想法设法勾引他,但见人影一闪,他再次俯身上来……

晨曦的微光罩在两人交缠的身上,仿佛给镀了一层金光,汗水如珠落地,闪耀着稀碎的光芒。

这次宋思弦不敢睡去,咬牙坚持着,直到骤雨歇尽,大汗淋漓。

她才听到沈国舅的声音:“户部尚书苏明?”

宋思弦点头如捣蒜:“对,就是他。”个吃嫩草的老逼登!

“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确是委屈了你。”

沈云州仰躺在床上,随手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复又松开。

餍足之后的他仿佛极好说话:“这件事,我知道了。”

既然已经谈妥,这明摆着是要赶人了。

宋思弦不敢多留,立刻穿衣下地。

初次承欢,又接连承了数次,人都散架了。

她脚甫一落地,便觉一阵酸麻,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拽倒了桌上的桌布,带倒了茶壶茶碗,应声落地,一地狼藉。

“民女告退。”宋思弦含娇带怯,小声道。

“宋小姐。”沈国舅叫住了她,慵懒地问道:“你在家行几?”

宋思弦顺势起身,躬身回道:“民女排行第六。”

国舅了然:“宋六小姐。”他慢坐起身,侧身看着她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人出去吧。”

宋思弦心下咯噔,身子一颤!

到底还是认命般,将右手袖子里藏起的玉佩放在了地毯上。

面带疑惑问道:“国舅大人怎知民女拿了东西?”

之前两个人衣衫纷乱,她不能白赔了身子,要是有国舅身上的东西是极好的。

因此刚才假意摔倒,目标正是他贴身压衣的玉佩,想顺手牵羊……

没曾想这么快被他识破。

“宋六小姐。”沈云州耐心解惑:“寻常女子若是摔倒,起身第一时间便是拍打灰尘,整理裙角,可你起身却第一时间往外走,何故?”

“只因你手中有东西而已……”沈云州看向女子倩影。

他本厌烦女子弯弯绕绕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可奇怪的是,眼前女子这浅显的心思,被他洞穿,却并没引得他反感。

易境而处,倒是也可理解:无非是怕他提裤不认,想要拿他物什要挟罢了。

“在下奉劝宋六小姐一句,不要试图与掌握你性命的上位者,讨价还价。”

不论有没有信物,他若是想翻脸不认,她也奈何不了他。

“民女受教了。”宋思弦低头,面色恭顺,似乎乖巧了不少。

“下去吧。”沈国舅懒懒挥手,宋思弦转身离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沈国舅才摇了摇头,轻勾了下嘴角,轻嗤道:“小东西。”

宋思弦刚出门,门外的胡一立刻上前给她带路:“宋小姐,这边请——”

他一边卖好,一边说:“昨日小姐一夜未归,侯夫人已经知会了宋夫人,说是看小姐投缘,这才留宿……”

宋思弦点头,不是吹,其实以她在宋家的地位。

便是一宿未归……

也不见得有人在乎。

宋思弦面带感激,笑道:“多谢。”

胡一温声道:“小姐客气。”

宋思弦跟胡一出了府,直到上了马车,周围没了人。

她垮了肩膀,长长地舒一口气,这才从左侧袖子里,掏出了一小块羊脂玉坠!

方才她故作摔倒,其实是拿了两块。

她知道国舅不好对付,特意留了后手。

能拿到玉佩当然最好,可国舅身上压衣的玉佩雕龙带凤,实在太过扎眼。

倒不如这个羊脂玉坠小巧好藏。

她轻轻地摩挲着,玉坠虽小,温润瓷白,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他汗水滴落她眉眼时的温热……

脸不由得烧了起来:男人果然不能长得太妖孽,三观跟着五官跑啊。

她小心将玉坠挂在脖子里,藏好,这才靠着车厢假寐。

这头胡一刚回来,伺候国舅更衣的胡二便直朝着自己使眼色。

胡一不解:“怎么?”

胡二压低声音:“爷贴身佩戴的王小姐所赠的玉坠子,不见了!”

胡一:!

王小姐王瑾之是琅琊王家的嫡女,曾是国舅爷最早定下的未婚妻,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可惜天意弄人,阴差阳错嫁给了海昏侯。

国舅爷嘴上不说,可这么多年,仍是孑然一身……

便是王小姐赠送的坠子,国舅爷也是贴身佩戴,不时便拿出来把玩摩挲。

显然并没忘情。

如今丢了,可如何是好?

胡一立刻问道:“可仔细找了?不是落在花园了?”

胡二急得都带了哭腔:“找了,没有。”

两人愁得唉声叹气,身后忽然响起慵懒声音:“不必找了,东西自不会白白长腿自己跑了。”

国舅爷一身紫袍,面冠如玉,通身气派,贵气凌人。

不过凝思片刻,便胸有成竹,笑意收起,视线微冷,“小东西心思还挺多。罢了,我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拿到的,暂且放下,如今两个事先去给我查——”

胡一胡二神色一凛:“但请主子吩咐。”

“第一,查昨日宴会上,太子府何人与南诏公主有勾连,第二,查户部尚书苏明贪污的证据……”

“属下遵命!”


命好?真是地狱级笑话。

宋思弦不得不苦笑道:“嗯,我谢谢你哈。”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外面轰隆一个大雷,接着一个电闪划过。

黑暗的牢里划过一丝光亮,不偏不倚正映在女子脸上。

宋思弦这才发现,先前与她说话的女子,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刀痕。

想必划伤之后没小心处理,疤痕都增生了。

看上去像一条条蜿蜒的蜈蚣趴在脸上,极为恐怖。让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只是宋思弦太累了,也没觉得奇怪。

长得丑,未必是坏人。

长得如花似玉仪表堂堂的,也未必是好人。

宋思弦再不说话,倚着墙眼皮子发沉,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是被冻醒的。

地牢窗户虽高,但是潲雨,墙壁跟着淌水,自上而下。

她的肩膀都淋湿了。

她赶紧换了个地方,本想继续睡,余光看到躺着的人似乎有些不对,迷糊着站起身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下意识摸了下她额头,心呼糟糕,发热了。

古代创伤不可怕,发热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身在狱中人身都不自由,药品也不充足。

是真有性命之忧。

她思索片刻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在昨天她鬼使神差,穿了两层里衣。

将外面那件脱了,拧了拧水,给老夫人擦身体降温。

老夫人烧得两颊通红,嘴唇上都是干皮。

宋思弦走到门口,喊着狱卒想要点水,却被狱卒横了一眼。

无奈她只能沾着雨水给老夫人的嘴唇擦了擦。

按理说,她与苏府虽算不上不共戴天,可要不是因为苏家,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偏偏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怪。

宋思弦只见过苏老夫人一面,莫名就觉得亲近。她将备用的药丸塞了一颗到老夫人嘴里,半盏茶之后,老夫人缓缓睁眼:“这是……你是——”

“这里是大牢。”宋思弦刚说完,不远处响起哗啦的锁链声响,接着是狱卒瞧着锣:“吃饭了。”

远处的牢房起初没声音,等狱卒放下了饭桶,转身关门之后,犯人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抢食。

等到了旁边宋家时候,狱卒放下饭桶,宋家小姐没却一个个都没动弹。

锦衣玉食的人,哪里吃得惯。

狱卒冷笑了一声:“还是饿得不够。”说着转身又开了宋思弦她们这间牢门。

“吃饭了!”狱卒说着,放下了桶。

转身刚要走就被宋思弦叫住:“等等——”

狱卒眉头就是一皱,似乎强忍着没破口大骂,宋思弦柔声道:“劳烦官差,有碗么。”

狱卒有些意外,一般这些从云间跌落凡尘的官家小姐夫人,一般不饿上几天,治不好矫情病,刚才那间牢房的女眷,看都没看饭菜一眼。

本以为这第一顿饭也是糟踏,没想到居然有人适应的如此之快。

“等着!”他转身从外面递过来两只碗,以及筷子羹匙递给了宋思弦。

又看了一眼躺着额头带伤的老夫人,这时旁边的狱卒过来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他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转身又去下个房间了。

宋思弦低头看着手里摞起来的两个瓷碗,边上还带着豁口,碗也不太干净。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有的吃就不错了,挑剔什么。

她先是用袖子擦了擦碗,又将碗放在桶了盛出了粥,本想入口,感觉到边上的目光,她顿了下。

走到老夫人面前,将她半扶了起来:“吃点粥吧。”

老夫人一死不成,似乎很快接受现状,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就着宋思弦的手囫囵吞下一碗粥,又再次躺下,全程无话,只最后感激地看了宋思弦一眼,毕竟身体虚弱又沉沉睡着了。

宋思弦这才打了第二碗粥,自己慢慢吃着。

对面冬虫所在的房间,下人居多,不同于主家的矫情,她们尽管还有人啜泣,可也是一边啜泣一边将饭给吃了。

等吃完了第一顿饭,天色也渐渐凉了。

清晨的阳光陆陆续续从高窗上透进来,在地上留下一棱一棱的光栅。

大牢了虽明亮,可也能看清楚人了。

宋思弦这才看到旁边满脸疤痕的女子,早上狱卒收桶时候,旁边的牢房是最后一个。宋思弦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干巴瘦的狱卒钻了进去。

尽管女子并没出声,可窸窸窣窣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传来,不消说也知道边上发生了什么。

等狱卒心满意足离开之后,对面丫鬟牢房以及边上小姐房,明显哭得更凄惨了。

倒是刀疤脸女子神态如常,不过到底是不如昨晚话多,一个上午再没说话。

她不没话找话,宋思弦反而没事的时候细细地观察了下她。

一缕阳光照在她身上,她脸上虽然全是刀疤,可眉清目秀,浑身的皮肤看起来也很是白皙。

显然岁数并不大。

可到底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会单独被羁押在此?

许是感受到宋思弦打量的目光,女子揽着衣服慵懒地站起来,朝着宋思弦位置靠近。

凑近了,空气中若隐若现地膻味钻入了宋思弦的鼻中,宋思弦侧头一看,这才发现女子的脖子很纤细,仰头时像一只骄傲的天鹅,莫名觉得优雅。

只不过,现在天鹅的脖子上有密密麻麻的红痕,还有咬下的牙印。

显然刚才的狱卒并没怜香惜玉。

“怎么?看不起我?”女子忽然开口。

宋思弦摇头:“并没有。”

都已经落到了阶下囚的地位了,谁比谁更高贵?

宋思弦从来不做当倒数第二笑话倒数第一的事。

“是么?”女子背靠着墙,并排与宋思弦坐着,中间要不是隔着栅栏,倒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你看她们看我的眼神。”

宋思弦抬头,果然,对过的丫鬟们老婆子们鄙视地看着女子,有个岁数大的还偏头啐了一口,骂了句晦气。

声音虽低,周围又没实墙阻隔,声音清晰地传来。

女子偏过头,好看的双眸盯着宋思弦瞧:“昨日就觉得你有意思,今日一看,你果然长得好看。”

宋思弦回应道:“你也很好看。”

“好看的女子,命都不好。”女子闭上双眸,凄然一笑:“长得漂亮又没本事护住自己,就只能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这句话倒是说得中肯。

美貌这东西,单出的话往往都不幸。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的锁链再次打开,有几个狱卒带着名单拉了人就走。

女眷扯着柱子死活不走,狱卒没了耐性,直接鞭子招呼过去。

哭嚎声顿起,就在这时女子忽然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宋思弦不动声色地接过。

就听她低声道:“你已非完璧,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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