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一座繁华中透露着些许烦闷的小城市。
街道上车水马龙,黎明时分的街道很清凉,没有夏季的炎热,但也就这时和晚上的那几个小时了。
早起的大爷、大妈们在小公园里开始了‘神仙’修炼,有头上套着一条布条把脑袋挂上面,然后在腿在下面乱晃的大妈,有用头撞铁柱的小老头,最后还有耍刀剑耍到飞起的大爷们,就眼前这些都能让人感觉不是人的操作,都能让人感到震惊无比了,路过的那些人无不在心里想着‘这都是什么神仙啊!’
一名穿着瑜伽服晨跑的女子从旁边缓慢跑过,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了,但是丛舒还是多少感觉有点融入不进这个圈子,这些‘神仙’操作丛舒是一点也不想学,学了能干嘛?学这些操作难道是嫌命太长了还是怎么了,不过想是是这样想的,但是她还是跟着学了很久,不过没有学那些自残行为。
其实丛舒以前是被一群老头老太太给拉进去一起学过,比如‘铁头功’那时她是第一次尝试,然后头上的包是一个多星期好的,有了那次的经验,像吊死鬼一样的那个她想都没想就忽略了,最后还是去了一个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大爷那里学的舞枪耍刀才没被那些个老头老太太弄去祸害。
到了现在,回想起那些经历,丛舒脑瓜子还嗡嗡的,还是舞枪耍刀好一些。
每次晨跑完丛舒都会去和那个耍刀很飘逸的老头学。没错就是把头发甩的飘过来飘过去的那种,在脑海里一想起那个画面丛舒就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丛舒!”
这时一声听起来有点严肃的声音响起,丛舒的头向着几棵大杉树下的老爷子看去。有点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就答应了一声。
“你过来,今天的对练我们现在就开始”严老头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个,我还没有换练功服,能不能等会儿再来。”丛舒有点忐忑的声音响起。
“我们习武的没那么多的规矩,现在就开始吧!”严老头说道。
“好吧~”丛舒有点勉为其难的说道。
……
两年前,丛舒第一次被那个老头给叫过去学习那些刀枪剑戟时,她连怎么选择武器都不知道,旁边的老头老太太们就说这有啥好选的,自己看上那种就选那种,然后丛舒就硬着头皮选了把刀,选完后,丛舒选了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严老头教她刀术技艺。
刚开始的几个星期被严老头指着脑子说‘就你这脑子,教这么仔细都学不会,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之类的,本来丛舒也觉得是自己笨,毕竟学了几个星期一直被严老头用刀背一直拍手,连一点反击机会都没有,最后疼的那龇牙咧嘴的哟!
任谁被这样又打又指着头骂,都会有点脾气的上来的趋势,最后肯定会和严老头闹情绪,甚至一拍两散,但是丛舒是一点也没和严老头说这说那的。
严老头当时也有点纳闷儿,心想这孩子是怎么了?他都这么‘折磨’丛舒了,那孩子就没有一点脾气吗?难道是上次把脑子给拍坏了?严老头当时还有点自责,好几次问丛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是丛舒不仅说没事,还笑着说继续吧!严老头听后,当时的表情是一点变化也没有,保持着平常心。
但是对练过后回去的路上,一直边走一边低估着‘完了,我给人家孩子拍傻了,给人家孩子拍傻了。’
……
直到几个月后,丛舒早早的就开始到每次对练的那几棵杉树下,一脸严肃的站着,好像有什么大敌似的,等严老头到了后,丛舒还没等老人家说话,就道:“严老,我准备好了。”
严老头当时还以为丛舒是去医院看过了,把脑子治好了,现在开始来报仇来了呢。没想到刚过去没几个回合,丛舒就开始求饶了,严老头当时就有点纳闷儿的问道:“丛舒啊!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赶这么早,就是来挨一顿打的吗?”
“没有啊!严老,我只是觉得我学了这么久了,昨天晚上在家里演练了好多遍,今天来试试成果。”丛舒一脸严肃的说道。
当时丛舒说完这句话后,就又说了一句我走了,然后就向着远处跑了过去,都没等严老头反应过来。
第二天还是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场景,又是前一天的操作。
直到第三天的早上,严老头的苦头来了,对练的准备声一响起,丛舒就向前突进,低身一匐,一刀向严老头的双脚斩去,严老头只是脚步一挫,就躲过了。
就在严老头挫步后退时,丛舒手上的单手刀,突然被她双手握住,然后用力一拧,单手刀变成双手刀。
严老头当时下意识的惊了一下,趁着他的这点空档,丛舒直接就一刀向他的膝盖拍了过去,当严老头又准备一挫躲过去的时候,丛舒左手中握着的另一把刀拍在严老头的另一个膝盖上,严老头一声惨叫,向后倒退而去,丛舒一步向前,右手的刀劈在严老头的刀上,刀与刀的碰撞发出:“啪!”的一声。
毕竟是木刀,不是真刀真枪,毕竟那是管制刀具。
严老头单手用木刀抵挡丛舒右手劈下的木刀,但是丛舒没给他机会化解这短暂的压制,丛舒左手上的刀狠狠的向着严老头拿刀的手肘拍去,严老头没有想象中的反败而胜,而是龇着牙把手上的木刀丢了出去。
最后的画面可以想象出来,丛舒趁着严老头被压制,把以前积累的怨气全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而严老头则是被丛舒拿着木刀在他身体上的各个会吃痛的部位都用力输出了一遍。
最后严老头被打的可是都蜷缩在一团了,而且嘴里还说着‘我认输了,我认输了。’
怨气在丛舒的宣泄中慢慢消失,不过丛舒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尽可能的输出久一点。
毕竟没有人在大仇得报后不进行一顿鞭尸,鞭尸后想通了一些问题后,心情才会逐渐舒畅。
心情逐渐变好的丛舒还在这边勿忘我的‘鞭尸’,而旁边一群人在哪里劝导着丛舒停下来别打了,在打人就没了,之类的,还有些就纯属吃瓜的。
最后丛舒停下了输出,而严老头则是龇牙咧嘴的叫喊着,最后满嘴的‘文明用语。’
而丛舒就站在他旁边喘气边笑着说:“这一天我可是准备了很久的啊!怎么样?有没有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
听到这话,严老头龇着牙说道:“你个小姑娘怎么那么不讲武德,突然拿出两把刀,每次对练都是一把刀,突然就又多出来一把,吓我老人家一大跳,还有你是怎么做到变出两把刀的。”
“嘿嘿,哈~!我在网上找人制作的,我就给商家说能不能想办法,作出一把可以变成两把的木刀,然后商家说只要钱到位,都不是问题,然后我就买到了”丛舒喘着气,一边说道。
经过这件事之后丛舒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对于双刀特别喜欢,之后每次和严老头对练都把严老头压制着砍。
丛舒对于刀术的技艺也越来越好,直到丛舒从严老头这里学不到什么了,然后好像就停止了一样,一直没有个进步,严老头也说没什么可以教她了。
最后还是丛舒觉得自己在速度方面和柔韧度方面欠了很多,就没在折腾严老头了。
但是严老头不觉得啊!毕竟谁也不能承认自己失败了,而且自己这么大年纪,人生阅历何其多,刀术方面的经验有多么厉害。
反正就是每次拉着丛舒对练,说别以为你换了两把刀就能一直赢我。
然后就是被丛舒从单手刀给压制了下去,双手刀更是压制着打。
直到现在丛舒开始学了新项目瑜伽,还有每天早上的跑步,跑完步后,丛舒就会回家换上练功服,然后阴阳怪气的跑去折腾严老头。
和严老头学习刀术技艺两年,丛舒已经从一开始的学习,变成了现在和严老头亦师亦友的关系,每次对练玩了都交流一下经验,虽然每次都是严老头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