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梨陈醉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由网络作家“雁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雁留声”的《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是疯批恶女,他是家族荣耀。我日日嗜血,只为了母亲离世的真相能被揭露,恶人能受到惩罚。他对我始于好奇,后一见倾心。“我身上脏,配不上你这个矜贵太子爷。”“那我抱着你,我不需要你干干净净。”七岁就远走他乡,我习惯了独立,甚至冷血。但谁知遇到了他这个恋爱脑,给我递刀子,生怕我伤到自己。“傻不傻啊你,我没有心的。”“那我把我的心献给你用。”.........
《优质全文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精彩片段
林穗英看了一眼手表,眉宇间蒙上一层愁云,“跟你爷爷申请往后推了两个小时,陪你一起去相亲。”
由于他每次都放人家姑娘鸽子,他们这层的圈子里,已经没有多少姑娘愿意跟他相亲了。
媒人们也是怨声载道,只要一听说是要给她家儿子介绍姑娘,都头摇的跟什么似得。
明里暗里说她儿子可能是个gay,给她气的。
不过说实话,若非这小子再三跟她保证自己不是gay,她也要怀疑了。
毕竟,谁家好儿子都27了,还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大院儿里那些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小子们,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走吧,上车,乔家姑娘已经出发了,我们不能迟到。”林穗英的时间紧,所以很急。
雍执序没动。
林穗英手搭在车门上,眉头蹙起,“序儿,这次相亲,是你爷爷定下的,你若不去,妈没法儿跟你爷爷交代。”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出来,“乔家的姑娘我看了,人长得很漂亮,现在农科院工作,她爷爷跟你爷爷曾是战友,他爸爸跟你爸爸是同僚,也算门当户对。”
林穗英越说越满意,还有种直觉,只要这小子去见上一见,肯定能对眼。
雍执序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看都没看她手中照片一眼。
他朝陈醉看了一眼,示意他来应付。
陈醉心领神会,眼珠子轱辘一转,主意来了。
“林部长,三哥不能跟你去相亲!”他大声道,“因为三哥他……”
林穗英瞥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陈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平地惊雷般的一语,令林穗英和雍执序皆是一愣。
“有女朋友了?”林穗英惊讶。
雍执序则是一头雾水,琥珀色的眼眸,直愣愣盯着陈醉,仿佛在说:我让你救我,没让你给我挖坑!
他薄唇微启,第一时间想要澄清。
却被陈醉抢了先,眉飞色舞,煞有其事地继续编,“当然有了,刚交的女朋友,肤白貌美大长腿,可漂亮了,是吧三哥?”
怕人不配合,陈醉还侧了侧头,在林穗英看不见的角度,朝着雍执序挤了挤眼。
他知道三哥是个严以律己的人,不喜欢撒谎,但想要躲过相亲,就得下猛药不是吗?
雍执序也知道这办法会解决目前的难题,然而撒谎,终究是不对的。
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所以,这好意,他心领了。
一瞬的犹豫过后,雍执序顶着林穗英质疑的目光坦然开口,“林部长,其实我……”
“其实在骗我对吧?”林穗英一副‘我早就看透一切’的表情。
他这个儿子要是有女朋友,那母猪都能上树。
不想结婚到什么程度呢?
两年前为了反抗他爷爷订下的家族婚约,自己给自己批了离职书,搬进潭柘寺,要遁入空门。
爷孙俩僵持了得有两个多月,最终老的妥协,取消了婚约。
这两年,老爷子的身子骨渐弱,想看孙子成家的心也越来越强烈,就安排了相亲。
头几次,儿子还敷衍一下,后面直接就不去了。
平日最是持重有礼的一个人,唯独在这件事上,叛逆的令人发指。
偏偏,她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身边的发小,她都一一问过了,也都没人清楚。
对于自己唯一的孩子,林穗英是有愧的。
在家与国之间,她选择了国,因而错过了儿子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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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错过呢?”
“啪啪——”她伸手就打了安老夫人两个耳光,“喂,醒醒!”
安老夫人本来睡的正香,被突然这么一打,一下惊醒。
虚弱地看了天花板两秒,随后视线转到床边的堂溪梨身上。
瞳孔猛地一缩。
昏倒前被按进马桶的巨大羞辱在脑海里涌现,她瞬间暴怒,颤颤巍巍抬起手指,有气无力地骂:“畜生,你这个畜生!”
堂溪梨懒洋洋地撩了撩头发,“先别激动,好好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因为待会儿啊……”她笑:“有你激动的……”
她用扇子按压下安老夫人的手,俯身,红唇缓缓附到了她的耳边。
对面床上的安老爷子看着她的举动,猛然回神,急切又激动地大喝,“住口,你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堂溪梨置若罔闻,微热的气息,洒在安老夫人耳畔。
冷若寒潭的眼睛却散漫不羁地瞥向安老爷子。
挑衅般在他恐慌又焦急的目光里,将刚才说的话,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安老夫人说了一遍。
最后,还把自己是谁的孩子,也告诉了她。
安老夫人先是震惊,而后不可置信,偏头去看一直在旁边喊“闭嘴”的安老爷子。
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看了足足有十秒,倏地,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精密的监护仪上开始发出紧急警报声,“嘀嘀嘀——”
曲线正在快速变直线,警报声变成尖锐的鸣声。
“哐——”
不等安老爷子去按床头的紧急按铃,医生和护士已经破门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把安老夫人推走抢救去了。
堂溪梨倚在窗边,悠哉悠哉地用湿纸巾擦着脸颊上被安老夫人喷到的鲜血。
没有丝毫慌乱,更没有半点把人气到心脏骤停的愧疚和罪恶感。
她就冷眼看着这一切,犹如一个局外人。
一直到走廊外的动静消失,才遗憾叹了口气,安保山怎么没有一起晕啊?
“老东西还挺难杀。”她吐槽了句,意兴阑珊地出了病房。
盘算着警察应该快到了,而她还有两个病人还没探,于是加快了脚步。
安倩在病房里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看到一帮人“嗖”的一下跑过去,又推着一张病床‘嗖’的跑过来,她下床走到门口眺望。
“奶奶?”发觉一晃而过要去抢救的竟是安老夫人,不由惊呼出声,随后咬牙。
是堂溪梨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干的!
疯了,彻底疯了。
警察怎么还没来啊?
眼看堂溪梨又进了二叔的病房,安倩那个着急啊。
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嚣张又残暴的贱人打上几百个耳光,然后按在地上踩踩踩,再剁成肉酱喂狗!
不过她只敢想,不敢去,毕竟打不过。
——
堂溪梨很快来到安明辉的房间。
没给他任何的准备,就把他两个孩子都不是他亲生一事,说了出来。
还把顾雨晴和安明辉搞地下情的事告诉了钱梦。
安明辉的脸色精彩如调色盘,一边对孩子不是自己的事半信半疑,一边又因为自己和大嫂的关系而心虚。
钱梦也一样,一边心虚否认,一边质问安明辉和大嫂的关系。
原本温馨安静的病房,霎时间变成家庭伦理剧战场。
看着他们吵的不可开交,堂溪梨满意极了。
最后,她来到安明赫的病房。
安明赫中度脑震荡,此刻还在昏迷着。
安明赫拳头紧握,张口想要训斥,被顾雨晴一把扯住了胳膊,“别冲动!”
“行了。”堂溪梨似是看够了这出荒诞大戏,浅笑着打断他们,“难为你们搭了戏台子,派人请我过来看戏。”
她拍手,闲情逸趣地鼓了鼓掌。
随后,从手包里掏出两张100的现金,极具羞辱地往安家人方向扔过来。
“演的不错,跟真的似的,我很喜欢,这是打赏你们的。”
许是觉得还不够,她又加了一句,“别嫌少,你们这些贱人,就值这个价!”
“砰!”安明辉气地拍案而起,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装什么装,大喝道:“堂溪梨,识相一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堂溪梨昂了昂玉白的下巴,眉眼倨傲,“我就喜欢吃罚酒,你们,能奈我何?”
“你……”安明辉气地无言以对。
钱梦抚着安明辉的后背,“老公你先坐下,我来跟她谈。”
她转头看向堂溪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梨啊,婶婶理解你心中有恨,可是你再恨,我们还是一家子不是?”
“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就算改了姓,骨子里也流着安家的血,发泄发泄就得了。”
说罢,她看了看妯娌顾雨晴,希望她也说两句。
顾雨晴看到她使的眼色,晓得她的意思,却是没有开口。
因为她清楚堂溪梨的狠,根本不可能因为迟来的亲情所打动。
更不说,这点浮于表面的亲情,还是装的。
他们不会以为多说几句,堂溪梨就会上当吧?
恍然,顾雨晴灵光一闪,看向堂溪梨,忽地明白她为什么明明不信,却还听得津津有味。
她在享受猎物的挣扎。
这个认知让顾雨晴眯起了眼睛,那么,下一步,她会做什么?
见她不说话,钱梦无语,平日舌灿莲花,口若悬河,今儿怎么跟了哑巴药一样了?
倒是她的大姑子安知雪接了话茬,“孩子,你婶婶说得对,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告诉姑姑,那批货在哪儿?姑姑向你保证,刚才所说的话都作儿数,你爸会给你安氏10%的股份。”
小姑子安弦月补充,指着沙发最里侧的一众孙辈道:“你的这些兄弟姐妹都是5%的股份,给你10%,也是想弥补你,孩子,听话,把那批货的地址告诉我们吧。”
听着她们极具诱导性的轮番话术,堂溪梨勾了勾唇,眼露无辜,“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货?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安明赫拍桌子,“你装什么呀?堂溪梨,没有猜错的话,将这一消息传达给我的,就是你的人吧?”
安老夫人这时也插了一句,“孩子,你说你要那批货做什么?那批货具有放射性,必须得用特殊法子保存,你就这样劫走,危害很大啊。”
安明辉表示赞同,“小梨,那批货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实在不必为了跟你爸置气,就犯法啊。”
就连安老爷子也加入了游说大队,“孩子,抢劫犯法,只要你把货还回来,爷爷一定让警方那边撤案,不予追究,听话吧。”
堂溪梨大拇指支着腮,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额角,像是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发现他们不说了以后,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表情。
又掏出两张票子扔在了地上,“继续。”
这每一个字,应该都是经过专业人士指点过的,字字诱导,步步陷阱。
恐怕只稍她松一句口,警方便立即会以嫌疑人的理由对她展开调查。
还真是,自不量力啊。
堂溪梨唇畔弯起,朝身边的艾米勾了勾手,待她弯腰后,附在她耳畔交代了两句。
艾米颔首,转身,带着其他几个保镖,朝安家人围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看着几个外国女人目光锐利走来,安家人当即警惕起来,集体呵斥,“都别过来,别过来!”
“砰!”一声巨响,引起了恐慌的安家人的注意。
他们朝堂溪梨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穿着黑裙的清冷女子,不知何时站起了身。
她的手中拿着一截瓷瓶断口。
而刚才那声响,是她将花瓶摔在大理石电视墙上的声音。
“都别动,否则我拆了安家。”她眉眼如霜雪,平静而幽冷。
安明赫怒火中烧,暴喝一声,“你敢!”
“安先生…”堂溪梨歪着头,美若冷玉的脸上漫着病态之色,眼神纯真又无害,“我这个人,最吃激将法了,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敢呢。”
她转身,走至客厅最深处的一座博古架前,天真烂漫一笑,而后在安老爷子惊恐的“不要——”声中,轻松松将古董连着架子一起推倒了。
“哗啦啦——”价值连城的古董,全部,化为乌有。
“哎呀!”堂溪梨夸张地双手捂嘴惊呼,“都碎了呢,声音真好听,还想听……”
她眸光一沔,又瞄上了对面的博古架。
“不——”安老爷子伸出尔康手,急地翅膀都要长出来了,拄着拐棍边往博古架赶,边歇斯底里地咆哮,“住手,你住手!”
堂溪梨脚步顿住,无辜地望着安老爷子,“想让我住手啊,可以,让你的长子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住手!”
“什么?”安家人集体一怔,不可置信。
她居然,让她的父亲跪下求她?
“堂溪梨,你疯了?”安老夫人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荒谬,这简直太荒谬了!
被长辈们勒令不准说话,不准扰乱他们计划的安家孙辈们,彻底坐不住了。
几人拉住安老爷子,“爷爷(外公),让我们好好儿教训她!”
说罢,全部冲向堂溪梨。
“贱人,敢在我们家撒野,我一个大耳帖子把你那智齿扇成门牙!”安明辉的女儿安宁,举着巴掌就抡了过来。
堂溪梨没有躲,迎着她走来,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把智齿扇成门牙…”她考虑着这几个字,“没试过,那就在你身上试试吧。”
雍执序的目光,鬼使神差般拉远,穿过两位老人并肩的缝隙,遥遥看到了十米之外的堂溪梨。
不知为什么,她抬了头,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就在两位老人对视之间,隔空相遇。
顷刻间,他就像失去磁极的指南针,迷失了方向,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望着她,无法移开视线。
很奇怪,分明是很嘈杂的环境,可后来很多年,他都总能清晰记起这一天,自己在她的目光里,灵魂炙热燃烧的模样。
回过神来时,两位老人已经从身边经过,而对面的女孩儿也低下头去。
一种异样的强烈的情绪在心头澎湃,好似要破膛而出。
雍执序提步,径直走向她。
不过,没走几步他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有个帅气的男人,先他一步,把一杯与他手中包装相同的咖啡,递到了堂溪梨面前。
那人带着礼貌的笑意,“这位女士,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你的裙子很漂亮,你很喜欢马面裙吧?我可以请你喝咖啡吗?”
创作的少女头都没抬一下,只没什么情绪地吐出一个字,“滚…”
送咖啡的男人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别的意思……”
“滚!”这次,少女的声音加重了些,透着明晃晃的不耐烦。
那男人显然没料到自己鼓起勇气走来搭讪,竟被拒绝的如此彻底,他的脸色有些难堪,不过什么没再说,起身离去。
这一幕,让心口情愫澎湃的雍执序,一下平静下来。
不敢再上前了,他估计自己过去送,也会被她那般拒绝。
他转了个弯,往墙角走去……
陈醉回来时,就看到雍执序孤身站在墙角,手中拿着那杯他给的咖啡。
他笑了。
(您老单身是真不冤啊,凭实力单身!)
(不过,幸好没送,不然他得抽死自己。)
他快步走过去,喊了一声“三哥”。
雍执序抬起头来,潋滟凤眸因为没去送咖啡,而闪过一点点心虚。
怕陈醉叨叨,他率先开口:“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陈醉组织了下语言,把堂溪梨打伤顾雨晴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
雍执序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开口问,“事情怎么解决的?”
提到这个,陈醉的神色略显复杂,用了八个字概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什么意思?”
陈醉解释:“本来那个艾米跟安夫人交涉后,已达成了赔医药费就息事的协议,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给安夫人打了电话,她当场反水,要告堂溪梨蓄意谋杀她婆母安老太太…”
顿了一顿,他把堂溪梨气晕安老太的事儿详细说了一说,最后一摊手,“现在安老太正在抢救,能不能救回来不知道…警方那边已经去十三楼取证了……”
雍执序听罢,眼中没有多少意外。
她与安家人有仇,把人打进医院,他是知道的。
跑来医院打安夫人,他也不觉奇怪,只是把安老太气到吐血,心脏骤停,多少有点儿无法无天了。
雍执序忽然有些好奇,她这般无所顾忌,是凭实力,还是已失去理智?
眸光不由自主穿过人群,落在堂溪梨身上。
气质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孩儿,松弛散漫地翘着二郎腿,一笔一划地在本子上勾勒着什么。
她的神情十分专注,仿佛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所有一切。
她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见他没有任何指示,陈醉有些意外,“三哥你怎么不说话?”
不过,还没挨到堂溪梨,就被保镖贝拉给踹飞了。
想偷袭,当她们这些保镖都死了吗?
“哐当——” 安明辉擦着地面滑了三米远才停下,身子撞在放置矮松盆景的花几上。
造价十几万的矮松摇晃了下,随着高脚花几一起歪在了地上。
花盆摔地四分五裂,椰土散落一片。
堂溪梨回头,眸光陡然阴鸷。
她踹开头被撞成猪头已昏迷过去的安明赫,走到安明辉面前。
抬脚落在他胸腔最下方的肋骨,半个字都没说,蓦地一用力,精准踩断了他的肋骨。
为了对称,踩完左边,她又把右边的也踩断了。
“啊啊——”断骨之疼,可比挨耳光疼不知多少倍,整个安家都是安明辉的凄厉叫声。
堂溪梨听得厌烦,蹲下身便把那颗矮松顶,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疼也得忍着,再敢叫,我掀了你的头盖骨!”
脸色煞白的安明辉,对上她寒戾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不由歇了声。
疯子!
无法无天的疯子!
他忍痛拿下嘴里的矮松,咬牙怒斥,“你真的不怕我们报警吗?”
堂溪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们想报就报啊,谁拦着你们了,大不了死路一条,反正我死之前,一定会带走你们所有人,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令安明辉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他选择闭嘴,还能少受点儿罪。
见他还算识趣,堂溪梨满意起身。
这时,她的保镖忽而走过来,“女士,找到了。”
贝拉将一支录音笔,两个录音器,一块录音表,呈到了堂溪梨的面前。
分别是从电视柜上,茶几下面,及沙发上找到的。
堂溪梨挑了下眉,她就说安家人句句引导,有猫腻。
果不其然。
安家人看着这一幕,后知后觉,原来堂溪梨的保镖是在找录音设备。
她竟发现了!
安老夫人恼羞成怒,枉费她对一个贱种低三下四,虚与委蛇,竟失败了。
她懒得再装,“混账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掐死你!”
“是么?”堂溪梨纵身一翻,越过沙发,来到安老夫人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掌掴了下去。
对称打完后,她钳住了安老夫人的下巴,迫着她与她对视,“那么这两巴掌,就当我谢你不杀之恩了!”
安老夫人出身豪门,一生顺风又顺水,从未被人打过。
她都懵了。
缓过来后,咬牙切齿,“你就跟你妈一样晦气,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堂溪梨低首一笑,“你也让人讨厌呢。”
再抬头时,她神色骤冷,猛地扯住了安老太盘起的发髻,绕过沙发,强制将她带到卫生间里。
“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老夫人一路尖叫,头皮生疼,恐慌不已。
堂溪梨的眼神阴狠邪肆,“当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啊。”
说完,拖着她来到马桶前,打开马桶盖,直接将她按在了里面,并按下冲水阀。
“唔……咳咳——你这个……唔——混账——放……唔唔——开……我……”
堂溪梨好似没听见般,将她抓起来,按下去,抓起来,按下去。
就像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当初凌虐她妈那样。
安老爷子和几个没受重伤的孙辈纷纷追上来,却被堂溪梨的保镖们全部拦在门外。
于是,开始各种谴责咒骂。
可不管他们怎么骂,堂溪梨都没有住手。
一双手死死按着安老夫人,直到她晕过去才停下来。
然后拖着她,出了卫生间。
安老爷子看着老妻满头是水,生死不明,脸色一白,厉声质问,“你杀了你奶奶?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堂溪梨很不悦地“啧”了一声,“只是晕了而已,着什么急?”
她一手薅着安老夫人散乱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人中,恶趣味道:“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在我没玩儿够前,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听到老妻没死,安老爷子明显松了口气。
但堂溪梨的后半段话,令他脸色一沉,“玩儿够之前?”
他勃然大怒,拐棍在地上狂跺,“你毁了上百亿的项目,又打伤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堂溪梨对上他凌厉的眼神,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不仅要血债血偿,还要痛不欲生,地狱不收你们,那我就是你们的地狱,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斩草不除根,你们全家三代,一个都别想活!”
说话之间,她手中的安老夫人被她掐醒了。
脸色惨白如纸的老太太,醒来就骂,“混账,你不是人……”
堂溪梨推开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最歹毒的话,“闭嘴,再烦我就把你扔进化粪池,还会让媒体全程跟拍,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化粪池挣扎的画面,那一定精彩极了!”
“你……”安老太凝噎。
若是在堂溪梨打人之前,听到这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
化粪池…
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
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
“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啊!”王甜甜叫嚣。
她跟前的保镖艾米劝她,“这位小姐,你少说两句,我们家女士最吃激将法,她真的会过来打你。”
王甜甜:“……”
她想到刚才堂溪梨暴打大舅舅二舅舅和她妈妈的画面,心里略怂了一下。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嗤之以鼻,“横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带了保镖,堂溪梨,你有本事让这些保镖离开,我们内部解决。”
堂溪梨撩起眼皮看向她,如看一个笑话,一只蝼蚁。
艾米在王甜甜耳边提醒,“王小姐,我们刚才并没有出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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