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夏景昀”的《第一权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05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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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权臣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景昀”的《第一权臣》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念稿的大儒站在中间,带着满心的不愿,扭扭捏捏地念起了后面的文稿。
余尝闻忠孝之义,思之至深。以为忠者国之所倚,孝者国之所仗。然忠不可以令而行,孝可以身而教。
众人听了这开头,便齐齐神色一凛。
郑天煜的来了。
盖娘娘之行,以省亲之名,全孝道之义,繁繁百日,迢迢千里,万众可见,天下瞩目,百姓岂有不效而仿之之理。于是,子孝父、女孝母,孝义充乎泗水一州,天下自可无兵而安之。
......
另有娘娘所行弥远,所耗弥巨,何也?愿以此而布天威也!泗水州地处偏远,何曾见禁军神威武、何曾见中京人物、何曾见帝都风流。今观其雄,察其高、感其妙,方知倾覆不过一念,兴盛只在一言。于是,畏乎其雄而束其乱行,慕乎其高而激其壮志,知乎其妙而引其向往,而后异心顿消而一州遂定。
......
不得不说,郑天煜的确并非浪得虚名,若无夏景昀的文章,此文确能当之无愧地拿到第一。
而且那种忠孝礼仪,虎躯一震,八方畏服的言论,也更符合当下读书人的论调。
但有了夏景昀深入浅出又鞭辟入里的文章珠玉在前,郑天煜的这篇文章,就显得既不够高远,又不够犀利。
在懂行之人看来,那就是真正的治国干才,和翰林院中舞文弄墨的锦绣文人的区别。
那些大而化之的套话,就好比一个用脂粉华服堆砌起来的婀娜女子,只可糊弄一下没见过女子的人,难入真正的行家之眼。
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总觉得不如先前夏景昀的论点那么清晰,那么令人信服。
这种不如,让宋学正等人完全不敢厚着脸皮,再来鼓吹郑天煜的文章。
念完了郑天煜的稿子,这顿晚宴的“最后一口菜”就算吃了下去。
只不过这本该是镇场子的大硬菜,却成了饭后的小甜点。
于是,整个宴会在东道主颜面丢尽,二师一徒大获全胜之后,草草收尾,留下了无数的谈资。
“舒坦!太舒坦了!”
回去云府的路上,苏师道大笑出声。
云老太爷瘪了瘪嘴,“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不懂!”苏师道脸上笑出了层层褶子,“这些年我在州学里早就看这帮小人不惯,偏偏无可奈何,今日看着他们吃瘪,实在是舒坦!”
云老太爷哼了一声,“那又不是你的本事!”
夏景昀连忙道:“都是老师教导得好。”
苏师道也得意道:“那又如何,我有这么好的弟子,他们有么!”
云老太爷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跟谁没有这么好的弟子一样!”
......
赵县令回到府上,家中正妻连忙迎了上来,一边为他揉着肩膀,一边询问起晚宴的情况。
赵县令微闭着双目,脱了靴子,双腿惬意地架在另一张椅子上,“你收拾一点礼物,明日亲自送去南田巷,具体地方,我会交待管家。”
妇人面露疑惑和不解,南田巷?亲自去?
身为一县之尊的夫人,值得她亲自去的人,怎么会住在南田巷?
赵县令淡淡道:“怎么停了?”
“哦!”妇人连忙重新按起来,然后道:“夫君,为何要去南田巷?届时我怎么说才好?”
赵县令开口道:“南田巷有一户新来的人家,他们家出了一个很出色的后辈,你家老爷我也要去巴结一二。”
“夫君就是太谨慎了,区区一个后辈,哪儿值得你如此纡尊降贵啊!”
妇人笑道:“若是这是郑公子那等俊才还差不多,一个陋巷小子,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赵县令冷哼一声,“你口中不可一世的郑公子已经被对方连续两次踩着脸上位了。他引以为豪的学识文采、官宦底蕴,在人家面前,仿佛天壤之别,被人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今夜宴会之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此人有入中枢辅政之姿!”
他坐起身,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夫人,严肃道:“明日你去,万不可跋扈大意,真要得罪了对方,兴许未来就是我们赵家的大祸之源!”
夫人吞了口口水,涩声道:“夫君放心,夫君放心。”
同样的对话,在诸多县中士绅的家中上演。
比起先前单纯的文会文魁,此番夏景昀在政论上的见解,补足了他成为一个官僚最大的短板。
前途,立刻开始远大了起来。
再加上通过苏师道搭上了云老爷子这条线,未来很可能获得德妃的支持。
一通分析下来,就只有一个结论,速速巴结!
至于说会不会恶了郑家。
我们县城出了个这么厉害的人,我们去恭贺一下,完全说得过去嘛!
消息也顺着飘进了一处客栈的小院中。
冯秀云听着侍女绘声绘色地转述着消息,心头掀起惊涛巨浪。
他还懂这个?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也是,他还懂去青楼写诗呢!
想到这儿,冯秀云莫名又多了些烦躁。
你就不能当个好人吗?
想到这儿,她哼了一声,“别说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在侍女似笑非笑,满是玩味的表情中,她红着脸起身,“天不早了,我去洗漱歇息了!”
郑家在江安县的宅院之中,府中下人走路都是屏息凝神的。
谁都知道,今夜的主人,不可能有好的脾气。
书房之中,郑天煜和宋彦直对坐着,各自无言。
沉默了许久,宋彦直沙哑开口,“仲明,此番是老师大意了,未曾想那夏景昀竟有那般本事,害得你也丢了脸面。”
郑天煜连忙站起身来,“老师此话,学生愧不敢当,切莫再说。”
他摇头一叹,“此事症结,终究还是在我,若我能做出比他更好之论,又怎会连累着老师和诸位先生遭其当面折辱,终究还是技不如人了。”
他叹了口气,“想我出身官宦之家,多从父亲学习政务,未曾想在见识之广博,立意之高远,统筹之周密上,竟输他那么多。”
他转过身,神色也难免有些苦涩,“老师,你说,他真的是个偏居乡野二十余年不曾出的书呆子?这世上真有这样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的神人?”
宋彦直想了许久,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是啊!我们就不知道,甚至若非不是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敢想!”郑天煜笑着道:“我们输得不冤啊!”
宋彦直长叹一声,“是啊,输得不冤啊!”
郑天煜扭头望着窗外,夜色深沉,将无数本就藏在暗处的阴谋藏得完全看不见。
他眯起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若是让夏景昀听到两人的聊天,可能会告诉他们,你们不是输给了我,是输给了时代。
在我那个故乡,升斗小民说起国家大政方针来,那都是头头是道,个个都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喝酒之前,我是世界的;喝酒之后,世界是我的。
二两白酒下肚,纵贯古今,统揽中外,吹得自己都信了。
说起权谋机变肯定是比不上那些老狐狸,但要说起见识之广博,对不起,你当朝首辅都不一定赶得上我们一个车夫。
但这些话,他也只能藏在肚子里。
此刻的他正跟着云府的护卫,朝着南田巷的家中走去。
回了家,众人已经各自回房,夏景昀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也钻进了被窝。
在床上,跟浑身是伤的夏云飞聊了聊今天操练的情况,夏云飞表示受益匪浅,明天还要继续,夏景昀对他报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祝福之后,倒头就睡着了。
虚的人总是急需睡眠的。
第二天一早,补了一夜瞌睡的他打着哈欠起来,看着院子里忙活的家人们,乐呵呵地打起招呼,“早啊!”
父亲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
???
夏景昀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对,然后,很快,早餐的饭桌上,夏恒志便开口了,“高阳,你平日里神神秘秘,早出晚归,我们也不说你什么了,毕竟你能挣到银钱,还向我们保证了不会去为非作歹。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堂哥也拖下水?”
夏恒志的语气瞬间一重,“你知不知道昨日你堂哥被抬回来的时候,那凄惨的模样,你伯母差点当场就昏了过去!你知不知道!当初在劳工营,他都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吃饭都拿不起筷子了!你伯母一边喂饭一边抹泪,你一个做弟弟的于心何忍!”
夏恒志的语气十分不善,但这也是一种姿态,和对夏景昀的保护。
自己好好教育了,兄长一家也说不出什么,也不好再多教育。
两家人在一起过了大半辈子,许多东西早已经摸索出了成熟的模式。
夏云飞面露无奈,觉得对不起二郎,连忙道:“二叔!我与你说了,真不怪二郎,是我自愿的,而且那位老先生是高人,愿意指点我一二,我求之不得呢!”
“定远!你还护着他!”
夏恒志沉声道:“我虽不懂习武,但你拜师学艺,可曾交过束脩?那人可有名号?你既未交钱,又不知对方身份,对方又将你打得如此凄惨,你觉得这是拜师学艺吗?”
夏李氏在一旁柔声道:“高阳,你这一日日的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只是担心你。”
夏景昀哭笑不得,心头觉得既温暖又好笑。
莫名想起了那句话,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但没想到换来的确是担忧和怀疑,既然这样,我摊牌了。
“其实没那么复杂,大哥确实是去学艺了,江安云府府上的护院头头,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指点大哥。这不昨天我就将他带去了嘛!”
云府?
人的名树的影,江安云府几乎是每一个在江安城生活过的人都听过的地方。
一屋子人四个大人面面相觑,夏宁真则美目亮起,带着几分少女的好奇。
夏云飞诧异地看着弟弟,目光询问:这是能说的?
夏景昀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云府?云府的护院头头还看在你的面子上教定远武艺?”
伯母夏张氏一脸质疑之色,“你咋不说县尊大人也是你好友,改天让你父亲也去做个书记呢?”
夏云飞叹了口气,以他昨日所见,二郎怕不是吹的,母亲多半又要吃瘪了。
夏景昀心头一动,笑着道:“这个倒是个路子,但是我跟县尊还没那么熟,改天问问。”
“嘁!”夏张氏哼了一声,“高阳啊,你自是聪慧,但这说假话空话的习惯可不好,当初我们在万福县几代家业,都跟县尊大人搭不上几句话,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正说着,院门被人叩响。
“谁啊!”夏张氏风风火火地喊了一声。
院门口,响起一个平静的女声,“江安县令赵鸿飞之妻,赵袁氏,前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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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城中,一位富商府上,门房中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形瘦削,形容憔悴,衣衫虽整洁但难掩一股疲态,坐姿板正,又透出一股忐忑不安的紧张,赫然正是夏景昀父亲夏恒志。
他扭头看着旁边悠闲喝茶的门房,恭敬道:“老哥,不知贵府老爷何时回来?”
门房瞥了他一眼,“老爷何时回来,我如何知道?老爷做啥还要与我通报不成?”
本来就少与外人打交道的夏恒志登时被怼得不敢再吭声了。
又坐立不安地等了一阵,终于听见门外传来了落轿的喊声,他连忙抖擞衣衫起身,却发现刚刚还翘着二郎腿悠闲喝茶的门房已经毕恭毕敬弓着腰站在门口候着了。
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娇媚的年轻女人各自从一座轿子里走出,然后朝着大门走来。
“老爷,有位读书先生想来聘府上西席,已经在门房等了一阵了。”
男人脚步一顿,一旁的夏恒志连忙鼓起勇气上前,紧张得都有些结巴,颤声道:“在下万福县夏恒志,自幼饱读诗书,想在贵府做一名西席,请贵人考较。”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恒志,“可有功名在身?”
夏恒志摇了摇头,耳根都红了。
男人嗤笑一声,“西席何等重要,不是随便一个乡野读书人就能做的,拿点粮米回去吧。”
说完径直迈步走入,一旁的妾室小声开口道:“老爷,今天那个文魁不是说也就是一个乡野读书人嘛?”
“人家那是什么本事?文采惊人,气度不凡,那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比得了?你看那人一脸穷酸样,跟人家文魁有得比吗,给人提鞋都不配!”
“还是老爷英明!”
声音渐远,门房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夏恒志,平静道:“阁下请吧?”
夏恒志一愣,“贵府主人不是说了还有粮米吗?”
门房笑而不语,抄着手并不说话。
夏恒志再笨也明白过来,失魂落魄踉踉跄跄地朝着家中走去。
走了一阵,居然在自家巷口碰见了兄长夏明雄。
二人一对眼就知道各自都没有好结果,齐齐一叹。
“哎!难呐!”
“是啊!想找口饭吃,也是不容易啊!”
“从长计议吧!家里还有点钱,能撑个十天半月的。”
此刻的家中,三个女人正在忙活着。
今天一天,三人连门都没出,寻思着做些炊饼之类的东西,明天去沿街叫卖,争取能挣点钱贴补家用。
眼下已经磨好了粉子,就等着半夜起来做了,一大早趁热挑出去卖。
虽然辛苦,但总比在劳工营的日子强了太多。
此刻夏宁真坐在灶门前烧火,夏景昀的母亲夏李氏切菜,夏张氏则在锅边掌勺。
“大嫂,今夜我起来弄吧,你和宁真先好好歇息。”
夏李氏一如既往地吃苦耐劳,不争不抢。
夏张氏摇着头,“没事,一起吧,都这会儿了,谁还当什么主母少奶奶呢。”
夏李氏劝道:“不必如此,三个人都这么累着,能累上几天啊!”
夏张氏坚持道:“我主要怕你做得不好吃,一下子本钱也搭进去了。”
夏李氏登时不说话了。
夏张氏话一出口,脑子才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弟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们现在就剩不到三两银子了,一家七口,可得精细着来啊,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
夏李氏嗯了一声。
夏宁真毕竟还年轻,对这些斤斤计较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嘟囔道:“不知道二哥去参加文会怎么样了。”
夏张氏脱口而出,“还能咋样,长长见识就行了,你还指望他拿文会第一啊?”
夏李氏沉默无声,只是切菜时,刀剁菜板的声音好像大了些。
夏恒志两兄弟回到家,正看着夏云飞光着膀子在院中劈柴,将买来的大柴劈成小条,能更节省些,也方便用一点。
看着儿子汗流浃背的样子,夏明雄的神色黯然,“两个孩子都不差,这辈子就只能干这些活计了吗?”
夏恒志也跟着叹了口气,想起方才在那个员外府上听见的消息。
回来的路上,也听见有人议论,好像是也是姓夏。
同样是寒门子弟,同样姓夏,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二人摇着头,推门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呼喊。
“夏家哥哥!”
两兄弟同时扭头,瞧见居然是邻居,连忙转身招呼。
夏恒志拱了拱手,文绉绉地道:“我记得阁下今日是去旁观文会了,怎么有闲暇来我家叙话。”
那邻居笑着道:“不愧是能教出文魁的人,这话说得就是有味道。”
“阁下谬赞了,酸腐之言,不过......”夏恒志下意识地回着,然后被耳畔一个响雷般的声音打断。
夏明雄如老牛瞪眼,满脸震惊,“你说什么?”
邻居笑着拱手道:“恭喜两位哥哥,贵府景昀公子今日力压一众州中才俊,拿下了文会的文魁啊!”
哐当!
厨房门口,听见声音出来的夏李氏呆立当场,手中菜刀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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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郑公子,身为建宁太守之子,州学学正大人高徒,一身文武艺,乃公认的泗水州第一才子。他身骑白马而来,人未到,笑声已至,让先前大放异彩的曾济民与林飞白瞬间黯淡无光。”
小院里,众人立刻搬来椅子,请这位邻居坐下,然后排排坐着,听他讲述那刚刚过去的事情。
“郑公子环视一圈,说要挑一人与他一起闯关行令。众人心头忐忑,与这等人才一同出手,那不是自取其辱嘛!但事情已在眼前,郑公子可不会听他们的话,只见郑公子环视一圈随便点了一人。你猜怎么着,恰恰便是夏公子!”
夏李氏身子一颤差点晕过去,好在一旁的夏恒志一把搀住,“别慌,别慌,咱儿子最后赢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气,但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并没有落下去。
“夏公子也是胆气豪壮,直接迎战,当时我们只当他是无知者无畏,后来才明白,那是自有底气啊!”
......
“听了郑公子的诗,众人都觉得再难做出比他更好的诗了,却见夏公子稍作沉吟,便吟诵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一诗出,满场皆惊!”
夏家众人听得喜不自胜,就仿佛亲眼看到了夏景昀创造了奇迹一样。
而夏景昀的“授业恩师”,父亲夏恒志则满脸呆滞,这是我教出来的?
能写出这样的诗的人?是我这种档次的读书人教得出来的?
“但还没完,有那跟郑公子亲近的大儒居然昧着良心,想要昧着良心将这文魁之位拿给郑公子。”
“他敢!”夏明雄跟夏云飞父子二人同时炸雷。
其余三女也都气势汹汹,让夏恒志连忙又劝道:“别慌别慌,高阳最后赢了。”
邻居润了一口泡着碎茶末的水,“好在群情激奋,大家据理力争,还有诸多大人物出面主持公道,最后,这文魁之位,还是让夏公子拿到手了!别说是他,也别说是你们家,就是我们整个南田巷也是与有荣焉啊!”
众人对视一眼,眼神之中全是惊喜之色。
夏宁真心神激荡,没想到二哥竟然如此厉害,开心之下,她当即扭头道:“娘,你不是说二哥只能去走走过场看看热闹吗?”
“你个死丫头,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夏张氏红着脸骂道,众人哈哈一笑,房间里登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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