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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异姓为王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扶着秦可卿下了马车,夫妻二人前后向大堂走去。
大堂中,贾敬高居首位,贾赦陪在副首。
贾政与贾珍坐于下位,尤氏陪着贾珍,王夫人邢夫人坐在贾政之后。
看着大堂之外,夫妻二人到来,王夫人与邢夫人,贾政贾赦,甚至是贾敬,看到秦可卿的刹那,无不是瞳孔一缩。
好艳丽绝色的女子!
这是败家之相!
不约而同的,在座的众人,心中无不是冒出这么一句话。
当贾蓉带着秦可卿进入大堂,看到这么多人,一个个神色肃穆,微微皱眉。还是规规矩矩跪下:“孙儿给祖父请安。”
“孙媳给祖父请安...”
“孽障!”
刚刚磕头,还没来得及观看贾敬容貌,贾敬一拍桌子,厉叱一声:“你可知罪?”
这一声厉叱,很是突兀。
贾珍手一哆嗦,正在眼睛偷瞄秦可卿,以为被发现心中秘密,差点被吓破胆。手中茶盏差点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让他瞬间脸色狰狞,不敢吭声。
贾敬虽然已经从道时间不短,然而在宁国公府的威望,无与伦比。贾珍已经做了这么多年贾家族长,宁国府掌权人,依旧对贾敬心生敬畏。
他心里有鬼,本能的以为贾敬是呵斥他,狰狞的脸煞白一片,身子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趴在贾敬面前,身子都瑟瑟发抖。
不要说贾珍,贾赦贾政,大堂内几个女人,也都被吓得一哆嗦。
贾蓉有些诧异,他自然知道,贾敬这一声呵斥,是呵斥他的。于是抬头,看着贾敬。此人长的并不面善,两腮无肉,胡须并不规整,有些杂乱。
老祖宗留下一句经典的话语:两腮无肉不可交,满脸横肉是凶相。
贾敬,就是如此。
“祖父这是呵斥何人?”
贾蓉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笑容,自己爬了起来,还把秦可卿扶了起来:“今日孙儿带着新婚妻子,前来拜见祖父,祖父何故如此大怒?”
“可是我这新婚妻子,做错了什么事?”
贾蓉笑眯眯的:“或者孙儿哪里做的不得体,丢了宁国府脸面?”
贾敬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贾珍,贾珍这么一跪,滑稽无比,这一跪跪去他一半威严,让他好容易凝聚的威严气势,泄去一半。
“你自然没做错什么。”
贾敬声音淡漠,淡淡的看了一眼低头的秦可卿:“你很好,非常好,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责问贾家男儿,差点被活活打死!”
贾蓉有些愕然,他知道贾政是一个奉行棍棒之下出孝子的男人,而且抓住机会,就会打贾宝玉,但是每次机会,都会被贾母破坏。
所以,实际上,贾政没有打到过几次贾宝玉。
这一次,他很生气,申明利害与自己的立场,没想到贾政这么勇,史老太君都没拦住,差点把大脸宝打死?
很难得啊。
只是,这件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
抬头,凝视贾敬,贾蓉冷笑道:“这与我何干?西府宝二爷无德,罔顾人伦,不要说打死,这是有人护着,要是没有人护着,驱逐出宗族,被活活打死,也是理所应当。”
宗族大于天!
就算是皇权,都无权干涉!
大脸宝做的什么事?
以叔伯身份,凌辱侄儿媳妇,失德、罔顾人伦,不仅要赶出宗族,甚至要被打死的!
这是让祖宗蒙羞。
“祖父大人,可是了解清楚事情经过?”
贾蓉很是不屑:“左右一个女人堆里长大的胭脂俗粉,一个没有担当,只知道后宅耍横,没有礼仪约束,没有道德束缚,无法无天,以叔伯之尊,亵渎侄儿媳妇,祖父大人,你说这是要是传出去...会当如何?”
男儿最重名誉!
特别是有身份之人,那是一点瑕疵,都不想留在身上的。
贾县公这是不知道,大周律法,流言可畏?
这是要影响他的前程的。
普通百姓之家,尚且知道自身清誉,何况宁国府这种勋爵传承百年之家?
“哈哈...”
贾蓉大笑一声:“岳父大人,你这话从何而来?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定当顶天立地,一诺千金重。婚书已经交换,秦氏女就是我的妻。男儿一生保家卫国,保的这个家,就是妻子儿女。”
“秦氏女为我妻,这是难以更改的事实。”
“如若当真世不容我,我携妻子归隐山林。”
贾蓉起身,负手而立:“功名利禄与我如浮云,要也罢,不要也罢,如果男儿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承诺,不遵守自己的信誉,可以辜负一个等待自己五年的未婚妻。”
直视秦业,贾蓉低声道:“此人,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纵然世间皆赞美,而我深以为耻。更遑论,秦氏女与我婚约五年前,又不是婚约现在。”
秦可卿浑身颤抖,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这还没有见面,还没有成婚,她就已经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重信诺,顶天立地!
秦业眼眸中有些湿润,低叹一声:“是我小瞧了贾县公的胸襟。”
这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少年,站在那里,仿佛天地之重都在他双肩,而他脊梁挺得笔直。
“我今日来,只是为了宽慰岳父之心,不要被外界言语所影响。”
贾蓉起身:“明日一早,小婿请一位爵爷,前来做媒,商议三礼六聘。婚礼越快越好,小婿希望就在这几天。”
闲聊一会儿,贾蓉起身告辞离开,定好明日再来。
“小姐!呜呜...”
宝珠与瑞珠抱着秦可卿失声痛哭,秦可卿内心被喜悦填满,往日担忧,一朝尽去:“好了,好了,这不是...一切都有了转机?”
但是眼泪,不争气的流落。
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每一句话,此时还在她的心头不断重复。秦可卿内心有些麻麻的,酸酸的,也是柔柔的,甜甜的。
如此男儿,才是英雄!
“呵呵...”
秦业喜极而泣,轻笑着吩咐:“刘嬷嬷,去做几个小菜,今日当痛饮。”
这几日,他心里很是憋屈。
毕竟女儿成了老姑娘,一旦退婚,女儿终生无可再嫁。
这是毁了女儿一生。
被退婚的老姑娘,身份地位,甚至不如寡妇再嫁!
好在,自己那个未来女婿,与众不同。
“蓉哥儿,是个真男儿。”
秦业不吝啬赞美之词:“世间怕是再难有此担当之人。”
......
出了秦府,贾蓉直奔镇国公府。
三媒六聘,男方是要找媒人的。
这种事情本不该他操心,贾珍这个父亲,应该着手承办。但是贾珍,还在醉眠,就算酒醒,也未必当一回事。
进入镇国公府,让贾蓉意外的是,北静王水溶也在。对于北静王水溶,几年前贾蓉也是熟悉的,拱手行礼:“拜见世兄。”
四王八公一脉,王爵永不降爵,传到水溶这一代,北静王这个爵位依旧还在。
当年同样辉煌的宁荣二府,一代又一代降爵,又因为宁荣二府当年站错队,本是承袭伯爵之位的宁荣二府,只是承袭一等神威将军。
宁国府承爵之人贾敬,又去做了道士,贾珍承爵的时候,只有三等威烈将军,只是正四品勋爵。
北静王打量着贾蓉,眸子里不乏欣赏之色:“当年见世兄,还是一个少年郎,如今如此魁梧壮硕,模样大变,越发英武。”
北静王身材不矮,毕竟当年四王八公一脉,都是武勋传世,祖上都是悍将,自然后裔也是传承高大基因,然而贾蓉依旧比他高出快一个脑袋。
“贤侄,你今日才回府,不在家陪着珍世兄,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
牛继宗年岁与贾珍差不多大,四十来岁年纪,是一个雄壮的汉子。
牛继宗承爵一等伯,是超品之列。虽然比贾蓉低了不少爵位等级,说话之间,还是比较亲近的,并没有所谓的敬畏。
“唉...”
贾蓉叹息一声:“正所谓子不言父之过,然而我父世伯也清楚,饮酒高乐,只顾自己。我的婚事,还需要请牛世伯帮着。”
贾蓉把在秦府的事情说了一遍,牛继宗抚须而笑,水溶越是欣赏贾蓉此人:“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世兄可否如此,小王未曾经历此事,厚着脸皮,帮你走一遭,促成这世间佳话,成全这不忘本,不舍义的美事?”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水溶主动保媒,贾蓉没有料到的事情。
水溶此时未及弱冠,与贾蓉年龄相仿。
然而,水溶此人形容秀美,性情谦和,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如此,有劳世兄。”
牛继宗苦笑着:“王爷这是抢我露脸机会,要不明日一起去吧。贾县公也无需再为另一个媒人,而奔波去了。”
三媒六聘,男方找两个媒人,女方要找一个媒人,如今贾蓉这里,已经找全,无需再去理国公府。
贾蓉明白,自己建立功勋,让他们也起了结交之心。如果贾蓉还是原本那个贾蓉,这二人未必会如此积极:“如此,今日我设宴,款待两位?”
......
勾栏听曲吃酒,贾蓉已经有了醉意。
骑在马上,冷风一吹,酒醒几分。
“将军。”
贾蓉的亲兵,习惯性的叫贾蓉将军,单膝跪地说道:“将军六礼,末将已经采购完毕,全是上等。”
明日走三媒六聘,自然要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整。六礼东西可不少,而且很是繁杂,一时半会都不好找。
特别是这寒冬腊月的,大雁更是难寻。
“回府。”
贾蓉带着亲兵,路过荣国府的时候,恰巧碰着贾琏。
看到贾蓉的时候,贾琏微微怔神。
“琏二叔。”
前身与这位贾琏,可是臭味相投的叔侄,贾蓉没有重生过来之时,俩人经常出入赌坊,饮酒狎妓的,关系极好。
贾蓉比贾琏小了几岁,贾蓉能够十四岁的时候,出入赌坊,饮酒狎妓,贾琏功不可没:“五年没见,琏二叔认不出小侄?”
“哎呀?只是听说你要回来,还需要一段日子,没想到回来这么快。”
贾琏有些惊喜,围着贾蓉转了几圈:“变化真大,你这身高,长高了不少的,如此雄壮。刚才我一时没有认出来,莫怪,莫怪。”
这位好友加叔侄,如此态度,贾蓉还是很满意的。要是贾琏见到他,态度大变,就说明以前与他交往都是虚伪的。
“今日你来,乃是大喜之日,要不...我做东,咱们翠柳楼乐呵乐呵?”
贾琏眼睛都快放光,看了看天色:“这是正巧,翠柳楼来了不少新晋头牌,你保准满意。”
说实话,贾蓉很是心动。
下一刻,贾蓉压下那一抹心动,心里暗骂:“不愧是一个浪荡子,死了好几年,依旧影响我的心境。”
怕是以后,前身色坯基因,会影响自己,必须要克制才行。
从军接近五年,贾蓉母猪都没见过一个,何况是美女?
贾蓉毕竟不是原本的贾蓉,定力极强:“这才刚来,与北静王、牛爵爷喝过,我要回家准备,明日去秦府把婚期定下,明日下午有空,我再去拜见老太太。”
看着走远的贾蓉,贾琏感觉很是孤单。以前干坏事,两个人都是一起的,这几年没有贾蓉,他都没有找到贾蓉这么好的伙伴。
贾琏刚要出门的,连忙返回荣庆堂。
荣庆堂欢声笑语的,此时刚刚用过晚膳,一屋子的姑娘少爷夫人奶奶的。看到贾琏进来,史老太君皱眉:“琏哥儿,这个点了,你没去玩乐去?”
自己这个孙子,史老太君太了解秉性。极少会来荣庆堂,总是瞎混。
贾琏有些尴尬,老太太眼中的孙子,只有衔玉而生的贾宝玉,其他孙子不是孙子,也不重视亲近。
其实论起来,他才是嫡孙,贾宝玉正儿八经上,可是庶支。
贾琏脸上赔着笑:“这不,刚才我刚要出门,遇到了刚回京的蓉哥儿,定好日子明天来拜见老太太呢。”
“哦?”
史老太君有些惊喜:“咱们的贾县公,明日要来,这位光宗耀祖的角儿,可算是让我老太太到了地下,也有与荣宁二公交代的底气。”
三春与林黛玉脑袋靠一起,小声议论着。
贾宝玉靠近了一些,也没听到。他抬起眼:“琏二哥,蓉哥儿可曾变了样?是不是五大三粗,满脸胡子那种?”
不知为何,他明白自己的林妹妹,谈论的一定是蓉哥儿,他心里有些吃味。
贾宝玉不懂,为何禄蠹,会让林妹妹有兴趣。
“呵呵。”
贾琏深深的看了一眼贾宝玉:“咱们这位侄儿,有这么高...”
比划了几下,贾琏笑道:“差不多八尺有余,身材极为魁梧壮硕,容貌嘛...蓉哥儿从军前可是俊俏的很,现在英姿勃发,少有的英气男儿。”
“如此一说,我还真的想见见他。”
贾宝玉起了比较之心,他的林妹妹,不会喜欢那样的。
贾琏也不理他:“老太太,明日蓉哥儿要去秦府提婚的,这件事情...”
史老太君眉头一皱:“珍哥儿这个父亲怎么做的?小门小户女,做了东府大奶奶,这且不说,一个老姑娘,也不怕污了我荣宁二府门楣?”
“你去寻珍哥儿,问问这件事,另外,告诉大老爷二老爷,蓉哥儿如今封爵荣归,理应摆上几场,宴请一些同僚亲戚。”
“哎呦呦,我说大侄儿,你这是打人脸嘛。”
王熙凤笑着起身,把惜春揽在怀中:“咱家这小妹,在这荣国府,可没受到什么委屈的。”
受没受委屈且不说,住在这里真不合适。贾蓉也笑道:“二婶子,这一点宁国府记着老太太们的好。于情于理,按照规矩,别家之女,兄长侄儿在世,哪有寄居别院的?”
惜春眸子中亮光闪烁,就是因为寄居荣国府,名义上是姑娘,实质上很多事情并不方便。而她,也没有底气去争,去要。
“惜春这丫头,打小就在我身边养着,嫁妆我都已经准备好。”
史老太君很是不舍:“就这么离开,老太太还是不舍的。”
惜春抿了抿嘴,低头不语。
贾蓉笑了笑:“两府相邻,还有一处角门,想来就来,老太太要是想了,差人过去,就可以请来不是?”
“罢了罢了。”
史老太君摆摆手:“住在东府才是合理,免得被人说了闲话去。”
想了想,贾蓉说道:“老太太,听琏二叔说,西府太太与奶奶们,对于我的婚事,多有不满?”
“哎。”
史老太君点头:“秦府千金,毕竟是小门小户。宁荣二府同气连枝的,秦家千金又是老姑娘,只宜为妾,不宜为妻。免得满城勋贵,笑话我宁荣二府,如此勋贵之家,娶妻娶一个老姑娘,被人笑话了去。”
“蓉哥儿。”
王熙凤也笑道:“老太太考虑周全,这件事情你且不要鲁莽。宁国府之尊贵,你的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满城勋贵,不知多少千金,都想着嫁入宁国府呢。”
县公!
还这么年轻。
并不是承爵,自己拼来的。
其次,嫁过来就是正妻,正儿八经的公爵夫人,保不齐直接册封诰命。
王熙凤没说错,她就帮着贾蓉物色一个:“王九边之女,年方十五,貌美如花,身世地位,足以配得上宁国府。”
贾蓉眸子中满是冷笑,王熙凤还真是会给王家拉拢人脉。
王家也会嫁女,王夫人就是王子腾的胞妹,王熙凤是王子腾的侄女儿,再来一个县公女婿,满城勋贵,都反而不如,一个武勋爵位都没有的王子腾。
荣庆堂中,贾宝玉歪着脑袋听着。
林黛玉一双眸子,偶尔看向他,蕴藏不一样的色彩。
三春中,迎春被称作木头,其实她才是一个有能力的,王熙凤的心思,她一眼看穿。探春则是笑嘻嘻的,不知懂不懂其中门道。
惜春年龄小,十来岁的小丫头,不应该考虑这么多。
王夫人转动手中念珠,很是激动。
要是这桩婚姻一成,自家胞兄的地位更稳。自家胞兄被圣上看中,这几年升迁很快,但是毕竟没有军功傍身。
贾蓉不同,正儿八经的,拼命拼出来的武勋。要是能倚做依靠,胞兄必然平步青云,朝中地位牢不可破。
史老太君神情动了动,她的本意,娘家一位叫史湘云的姑娘,可以嫁入宁国府中,只是年龄稍小,她颇感可惜。
王子腾。
贾蓉蓦然惊醒,王子腾作为四大家族的台柱子,乃是四家荣辱的根本。贾元春封妃,就是建元帝拉拢四王八公的一个信号。
可惜,贾元春暴毙,王子腾也是回京路上,因为劳累,染上风寒,喝错了一剂药,就这么死了。
这其中的政治争斗,是血淋漓的。
贾元春不能封妃?
贾蓉心里有些压抑,他不知道能不能阻止?
贾元春入宫,以宁荣二府尊荣,绝不是做宫女那么简单,一定是女官。而女官,则是皇帝的女人,只是品阶太低。
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女人,怎么阻止贾元春封妃?
看来要步步谋划才行,至少要让宁国府,不犯错,规规矩矩的!
太上皇没有几年活头,所以这时候在建元帝根基不稳,手中无人的时候,雪中送碳,站队建元帝。
宁荣二府被炒,固然有贾珍贾赦作死,也不能沦落最终那种下场,必然是因为站错队。曹公笔下,秦可卿丧礼上,水溶路祭,再加上豪华超越规格的葬礼,这都是取祸之道。
处处皆政治,处处是鲜血。
站队建元帝,就要站稳,不能动摇。
“蓉哥儿?”
看着贾蓉发呆,王熙凤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腰:“你这是魂儿飞了不成,这事儿可是好事,明日就去王府提亲?”
摇了摇头,贾蓉很是认真的说道:“侄儿现在已经在走三媒六聘,婚期也已经定下。”
“呀!”
王熙凤惊呼一声:“你这个糊涂的虫子,怎么这么鲁莽?”
史老太君也是有些失色:“蓉哥儿,这是自降身份,这是给神京城勋贵看笑话,留下话柄呐!”
三春与林黛玉,也是有些震惊。
秦家千金已经是老姑娘,蓉哥儿怎么还是如此执着的,要迎娶秦家千金?
这是让宁国府成为天下笑柄?
贾蓉,这是给自己的宁国府大门抹黑,让天下笑话。娶了秦氏女,那就是自污门楣。
“呵呵。”
贾蓉笑了,小的有些冷。环视四周一圈:“敢问老太太,琏二婶子,我是何时定下婚约?”
“这...”
史老太君一怔,王熙凤脱口而出:“算作五年前。”
“这就是了。”
贾蓉笑了笑:“婚约五年前,那时秦氏女十五岁不到,既然有了婚约,大周律法,那就是未婚妻子,虽没有过门,也算是“妻”,所以,要从定下婚约,交换婚书之时算起,怎么可以,通过现在的时间算起?”
“若是,现在我与秦府没有婚约,而是现在去提亲,或许我还有顾虑,但是五年前,我因老爷无德,出门从军,是我负了秦氏女,岂能因我一人之错,而让别人承担我的过错?”
贾蓉叹息道:“秦氏女没有过错,是我让她五年苦等。而且,男儿一诺千金重,既然定下婚约,纵然丢弃一切,这桩婚事,也要完美。”
史老太君动容,瞳孔微缩。
王熙凤微微出神,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是一位重诺之人。
三春眸子放光,她们想的很简单,贾蓉说得很在理,贾蓉一走五年,怎么可以把过错,强加给秦氏女?
林黛玉眸子看向微微出神的贾宝玉,心里微微叹息:“他要是有,蓉哥儿这种担当多好?”
“老太太,时间不早,我与姑姑收拾东西,就回东府,就此告辞。”
......
惜春的院子有些偏,大冬天的,房内也不是很暖。
看着惜春床上的薄被,贾蓉一张脸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对于这个小姑娘,更是心疼。荣国府的恶奴,更是混账。
或许,史老太君待惜春还算不错,但是恶奴欺主!
惜春收拾的东西没多少,首饰、衣物都不多,深吸一口气,贾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姑这些年,就是如此过来的?!”
看到贾蓉生气,怒不可遏,眸子中几乎聚敛火焰。惜春小声道:“如今已经习惯,这里终究不是宁国府,而且还都是一些奴仆恶意揣摩主子意思的缘故,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情。”
看着外房,正在嬉闹,还带着伤感的迎春探春,贾宝玉与林黛玉,深吸一口气,贾蓉咬了咬牙:“终究要找回来!”
这些恶仆!
惜春原本担忧,搬进东府,依旧不自在,看到贾蓉如此在乎,惜春眸子里有些湿润,内心暖暖的:“过去的归过去,何必再计较,闹得鸡犬不宁的?损你的名声?”
这个懂事的小姑娘。
这里毕竟是荣国府,闹将起来,就是打史老太君的脸,到时候两家闹得不愉快不说,只会让外人知晓,他这个贾县公心眼小。
惜春年龄虽小,但是很懂事。
惜春丫头有三个,入画、彩屏与彩儿。
想了想宁国府的丫鬟,都被贾珍糟蹋的差不多,没几个好的,贾蓉决定带着她们。这毕竟是荣国府的丫鬟:“你们跟着大姑娘,回头我告诉老太太。”
三个丫鬟大喜,连连磕头:“多谢蓉大爷。”
他们看得出,贾蓉是真的疼惜大姑娘,以后跟着大姑娘,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身份象征。
水涨船高。
贾惜春出府,迎春探春,林黛玉贾宝玉都来相送,依依不舍的,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告辞离开。
贾蓉带着惜春刚出府门,一个锦衣卫来到贾蓉身边行礼:“贾县公,果然流言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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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当如何?
秦可卿无颜面对天下!
贾宝玉逐出宗族,甚至会被打死!
但是,贾宝玉毕竟是荣国府哥儿,有人庇佑着,屁事都没有,甚至把过错归咎于他的妻子秦可卿!
如此一来,就是要逼死秦可卿!
秦可卿瑟瑟发抖,浑身无力,有些站不稳。这不是怕,而是这个罪名,太大。
大堂之中,人虽不少,她却发现,除了丈夫,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之人。
显然,今日贾家长辈齐聚,是要论罪来了。
只要丈夫后退一步,一纸休书,无德之妇之名就要交到她手上,背负骂名,无颜活在世上。
“孽障!”
贾敬气的站起身来,神色狠厉:“你被这败家之相女子迷住了魂不成?你还要维护她不成?”
贾蓉冷笑一声:“夫妻一体,夫受辱妻无颜,妻受辱夫无脸。我们夫妻本为一体,我不维护我的妻子,难不成跟着你们,欺辱我的妻子不成?”
秦可卿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来了,还是来了。
一发不可收拾。
贾家长辈,今日就要逼迫她的丈夫,与她之间做一个了断。
凄苦一笑,秦可卿眼泪如同雨下。
然而,没有人看她一眼,同情她一次。
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在,那个脊背挺直,站得笔直的那个青年身上。
“好好好...”
贾敬讥讽道:“我贾家,终于出现一个男儿,可惜这个男儿,竟然是一个被女色所迷的混账!此女虽美,然而我贾家男儿才是家族希望,才是家族未来。为了一个女子,差点把衔玉而生,未来贾家希望打杀,蓉哥儿...你很好哇。”
衔玉而生,贾家未来?
你们要是知道,宁荣二府最后落得白茫茫的一片,这个被视为贾家未来的大脸宝,究竟是何等无用,你们还有脸说出这句话吗?
“那...”
贾蓉凝视贾敬:“你们意欲如何?想要如何处理?”
这就是宗族!
为了宗族男儿,甚至有的宗族,身为族长的父亲,都敢处死自己的女儿。而这,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何况,秦可卿仅仅为贾家儿媳。
妥协了,妥协了。
她的丈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这话音,这口气,明显是要服软。秦可卿心若死灰,眸子黯淡无光,整个人仿佛失去灵魂,再无生机一般。
贾敬舒了口气,贾蓉如今身份不同,他就算是身为祖父,有时也是无可奈何。现在贾蓉服软,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不是他偏向,而是西府宝哥儿,那可是衔玉而生,自古以来衔玉而生又岂有无能之人?代化公曾经预言,贾家荣幸之人必是衔玉而生者。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跛足道人,更是直言,衔玉而生,必为圣贤。
孰轻孰重,不要说贾蓉身为县公,就算是国公,为了贾家未来,他也要偏向西府...再者,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子,当真损失什么:“秦氏女无德之妇,新婚三日,色引西府二爷,乃是败家之女,一纸休书,让她归家吧...”
“轰。”
秦可卿感觉自己的灵魂,这一刻都已经破碎。
整个世界,都在舍她而去。
整个世界无声,整个世界毫无色彩。
她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丈夫,却发现与自己的丈夫,仿佛相隔天涯,越是伸手,双方距离越远。
所有人舍她而去,让她背负骂名。
她是无德之妇,一纸休书,将她赶出家门。
她,再也无颜活在世上。
似乎有所感应,贾蓉扭头,看着瘫坐在地,脸上毫无血色,瞳孔失去焦距,整个人仿佛没有了灵魂,失去生机的秦可卿,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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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回来了?”
刚到府门前,小厮一个个的围了上来:“老爷已经酒醒,知道大爷回府,让大爷去拜见呢。”
贾蓉点头,冷漠的进府。
小厮现在敬畏他的身份不敢胡来,要是几年前,怕是已经有小厮,朝他吐口水,还要问他一句:“老爷眼巴巴等着,大爷心里没数吗?”
丛绿堂,贾珍正在喝茶。
这是他自从纳了那两房小妾之后,第一次清醒过来,只感觉浑身酸软,头疼欲裂:“那混账,还没回来?”
五年没见,贾蓉归来,贾珍不仅不高兴,而且很是恼火。这个畜生混账,五年前不声不响离开,如此不孝不敬,今日要打死他!
就算是封爵又如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来了。”
“大爷来了。”
贾珍抬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算是很陌生的脸。
身材高大,极其壮硕。与记忆中,身材高挑,却有些偏瘦不同。特别是,一双眼睛充满冷漠,浑身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让他胆战心惊,似乎随时都要丢掉小命。
贾蓉厮杀五年,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
建奴皇帝的脑袋,都被他摘了下来,传阅天下。浑身凝聚的杀气煞气,仅仅一丝,就让贾珍惶恐不安。
四周小厮,更是两股战战,看向贾蓉,眼眸中都是敬畏。
贾蓉不咸不淡的弯身拱拱手:“父亲。”
如果不是礼教大防,世间孝道大如天,贾蓉根本不不想叫这一声父亲,贾珍不配为人父。
不咸不淡的见过,贾蓉问道:“寻我何事?”
贾珍心中暴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拿着茶盏砸过去。
但是当看到,那双冷漠如同冰霜的眸子,贾珍心中一颤,本能恐惧起来:“哼,你老爷我的儿子,回来了不知道拜见?”
四周仆人,第一次见到,老爷没有动手打小蓉大爷,暗暗称奇。
“刚回京,面见圣上,圣上圣旨传达宁国公府。我回府寻找父亲,父亲正与两个小妾醉眠,没叫醒。”
贾蓉淡淡道:“老爷以后好好高乐,宁国府你既然不能管,不想管,那就不用管。”
“你这蛆心的玩意儿,你说...”
贾蓉猛然一眯眼,眸子如刀,直刺他胸口,让贾珍呼吸抑制,差点呼吸不上来。
贾蓉转身离开:“明日,北静王、牛爵爷帮我保媒,年前我迎娶秦氏女,宁国府内宅,天香楼一带,是我夫妇居住之地,为了避嫌,为了礼节,老爷以后不要再去...”
“你...畜生羔子!”
贾珍起身,怒到了极致。
这是要夺他的权?
不仅如此,婚姻大事,不经他的同意?
这混账!
这逆子!
贾蓉猛然转身,身上凛冽气势,仿佛带着地狱的恶鬼咆哮。
“噗通...”
贾珍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差点瘫了。
他内心涌现无数的恐惧,唯独不敢再有愤怒。
贾蓉嗤笑道:“我为安国县公,宁国府我勋爵最贵,我的妻子嫁入宁国府,就要管理整个宁国府。”
公爵袍服在身,贾珍敢动一下试试?
明日就要获罪,发配边疆!
贾蓉还真希望他有这个胆子,把这老东西送走,省的祸害宁国府。
可惜,贾珍不敢。
眼睛扫过赖升,还有一众奴仆丫鬟:“要是哪个敢耍心思,本公爷,杀人无数,不在乎再杀几个!”
“噌!”
十个亲兵拔出挎刀,十个经历无数生死的悍卒,惨烈的杀气,充斥着整个丛绿堂。
“噗通...”
赖升直接跪下,不少丫鬟仆人,脸色惨白,跪倒在地。
贾蓉笑了笑:“老爷喜欢高乐,那就高乐,儿子有本事让你无忧无虑,既然无能,何必再去费尽心思?走了,明日府中的婆子仆从,管家的,还是不管家的,我不问你多有面儿,全都给我到齐!”
贾蓉没有放下狠话,但是宁国府的丫鬟婆子,仆从男丁,都本能的认为,若是迟到,必死无疑。
贾琏来到宁国府,没见到感觉丢脸了脸,不想见人的贾珍。
贾琏要找贾蓉,贾蓉也不在府中,只好回转西府回话,自己去玩耍。
......
宁国府就是一个烂摊子,贾蓉婚前必须要整理整顿,省的恶奴欺主!
特别是赖升,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不知盗取了宁国府多少好东西金银,让他的儿子,脱离奴籍,还买了官儿。
当宁荣二府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之后,赖尚荣把一个毫无情谊,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些人,饶不得!
宁国府丫鬟仆人,也要放走一些。
甚至,需要全部换掉。
不说这些丫鬟多少都被贾珍染指,这些碎嘴子,爱造谣编排主子的,岂能留着自己找不自在?
第二天,密密麻麻数百丫鬟仆人,早早地就已经等待。
“人都到齐了?”
巨大空地上,贾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没来的不要来了,给点钱赶出府。”
凛冽的气势,让丫鬟仆人不敢回应。
赖升赶紧说道:“大爷,基本上都到了,除了外出公办的没来。”
贾蓉点头:“今日起,宁国府大老爷不再管事,大太太也不插手,所有事情一律经过我手。哪个要是有事,胆敢去烦老爷夫人,宁国府花树正缺少肥料。
等到本公爷成婚,宁国府都要交给大奶奶管的。不管你们哪个仆人丫鬟有脸面,胆敢冲撞大奶奶,直接杖毙!”
杀气冲天,仆人丫鬟脸色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死掉。
这一刻,她们才知道,这位大爷,真敢杀人。
奴仆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任意处置,打死并不犯法。
贾蓉扫过每一个人,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今日起,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敢造谣生事,谁敢背后议论主子,杖毙!谁要是抓到证据,指出闲言碎嘴子,编排主子的,奖励十两银!”
这下,丫鬟仆人纷纷心动。
贾蓉给了他们另一个定心丸:“本公爷,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是谁告发的,你们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宁国府的仆人丫鬟编排主子究竟多狠?
原著中,秦可卿命丧天香楼,就是因为仆人与丫鬟,编排太多谣言,编排主子不是的缘故。
贾蓉绝不允许,自己的府上,仆人丫鬟,敢如此欺主!
想到那位妻子,不论原著中如何,现在都是他的妻子,而他身为丈夫,绝不会让悲剧再次发生。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们只是宁国府的丫鬟婆子仆人,是宁国府的私有财产,你们是奴婢,胆敢越界,杖毙!”
这群恶奴,借着宁国府的名头,不知做了多少恶事。
长此以往,宁国府的名声,必然因为这群恶奴而毁,从而让宁国府真的化作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赖升满头汗水。
他怕了!
这位五年未见,之前唯唯诺诺的小蓉大爷,杀气太重!
仅仅是威仪,就让他喘息不动。
他毫不犹豫的相信,一旦真的发生上述所说之事,这位爷绝对会说到做到。
奴仆,奴仆,记住自己的身份。
一瞬间,宁国府仿佛安静了下去,不知多少人,为了银子,专门抓你小辫儿。包括赖升家的,也老实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贾蓉特意天刚亮就起床。去秦府的时间还早,贾蓉直奔锦衣卫南镇抚司。
“拜见县公!”
贾蓉一身公爵袍服,锦衣卫的人,纷纷拜见。
贾蓉点头,一边喝茶一边说道:“诸位不必紧张,本公爷一则管不着你们,二则是来给你们送银子的。”
“啥?”
南镇抚司镇抚司卫东,有些难以置信。
这位爷难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前来贿赂?
贾蓉笑了笑,一双眼睛似乎能洞测人心:“不要胡思乱想,本公爷啥事没犯,只是想要与诸位合作一下,帮助本公爷查一查宁国府里里外外的奴仆,做了多少违法犯纪的事情,贪墨了多少宁国府的银子,你们查出来的银子,本公爷可以拿出他们贪墨的一半,犒赏诸位...”
锦衣卫的人,个个眼睛亮起。
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卫东,微微摇头:“县公爷找到我们,自然要帮的。只是我们不要一半的钱,十成取两成就好。”
“成交!”
贾蓉起身:“卫镇抚使,这封书信你拿着,如果市井之中出现关于我婚事的流言蜚语,按照信上所说帮我一次,我可以给予报酬。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辛苦诸位了,本公爷先告辞。”
二十姑娘不为妻,这是百年根深蒂固的思维。
秦可卿虽然只有十九岁,也已经是一个老姑娘。
难免会有流言蜚语,而他身为丈夫,就要把这种流言蜚语,消弭于无形。
“呵呵。”
贾蓉走后,卫东忽然一笑:“诸位,忙碌起来,宁国府的所有卷宗,全部取出来,再派兄弟,里里外外查清楚,宁国府的丫鬟仆人,夜里几次起夜,也要查清楚!”
朱明开始,锦衣卫就已经出现,渗透到各行各业,三教九流之中。甚至,一些勋贵豪宅之内,不知潜伏着多少锦衣卫。
每日汇总的档案,都要用马车拉着存档。
“宁国府的恶奴,可是贪墨了不少,咱们发财了!”
卫东很是高兴:“宁国府恶奴卷宗,每一桩罪名,整理好,咱们只有几天时间,贾县公婚前,必须要把贾县公需要的东西,都送过去!”
以前,这些豪奴犯事,锦衣卫还真不好处置。
如今,贾蓉请他出手,处理宁国府的事情,算是宁国府自己整顿,二则可以让他建功,三则,可以让皇帝放心。
一石三鸟,好一个贾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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