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贺兰殷桑宁,也是实力派作者“天蚕时髦豆”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过,您这么威胁我活下去,倒像是爱惨了我一样。”在她看过的那些虐身虐心的小说里,女主心灰意冷,想要离开男主,男主便会拿她在乎的东西威胁她、控制她。可惜,她不是女主。她跳脱出了小说世界,是看客的心态,漠视一切,乃至生命。一个死亡都不怕的人,你别想找到她的软肋。贺兰殷不知桑宁的想法,听着她的话,还是有些震惊的:这妖女还有点脑......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谢谢。”
桑宁接了风雀仪的水。
冯润生看了,脸色瞬间不好了。
端水的手顿在那里。
等桑宁喝完那杯水,他就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语气温柔而强势:“再喝一杯。”
竟然喝了风雀仪递去的水,岂有此理!
桑宁喝水,就是想冲走嘴里的苦味,这会苦味散了,就不想喝水了,摇头道:“我喝好了。”
冯润生很霸道:“再喝点。”
“不想喝了。”
“难道要我喂你?”
他开始威胁人了。
桑宁:“……”
神经病!
死太监!
她想到电视上的男女主喂水画面,果断接了水杯,正要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贺兰殷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下了黑色战甲,或许洗了澡,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睡袍,领口敞开的有些大,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行走间,有种放z荡、野性而又魅惑的美。
与之前喋血沙场的凶戾样子,判若两人。
“哟,还挺热闹。”
贺兰殷一路攻进燕宫,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
许是明天要登基,精神十分兴奋,根本睡不着。
又因为月桑殿离皇帝寝宫特别近,所以,睡不着的他就过来了。
没想到他看重的将军,还有军医,都在月桑殿,还都朝着妖妃大献殷勤。
真是可笑。
他倒要看看这妖妃有何能耐!
“参见主上。”
冯润生跟风雀仪都躬身行礼。
其他人则跪了一地。
桑宁不同,就悠闲地躺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贺兰殷笑:“主上来的好,可想好怎么处置我?”
她凌乱长发散在胸前,纤白的脖颈、笔直的锁骨,遍布斑驳的咬痕。
暧昧而魅惑。
贺兰殷看到了,微微皱眉,觉得她轻佻、孟浪,就是个祸水,根本留不得。
他想杀她,便问:“两位爱卿,有何建议?”
冯润生立刻跪下:“此妖妃与我有血海深仇,我要她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奴婢。”
“不可。”
风雀仪也跪了下来:“此妖妃断我一指,毁我医途,我要她做我的药人,替我试药,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说的凶神恶煞,实则都对桑宁有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贺兰殷看得清楚,自然不会同意。
“她只有一个,怕是不能同时满z足你们的需求。这样吧。你们都想她受到惩罚,那就罚她……”
他看着貌美近妖、还朝着自己笑的女人,鬼使神差地说:“没入掖庭。”
掖庭是宫女居住的地方。
原主曾是燕国宠妃,一朝成为宫女,地位的落差定然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
桑宁也很痛苦。
她一个病秧子活着都很辛苦,还让她去伺候人?
“主上,你还是杀了我吧。”
她坐起来,眼神认真而恳切:“我真的会感激你的。”
贺兰殷:“……”
这妖女在挑衅他的权威!
他应该杀了她!
但他还是年少,才十七岁,看似沉稳庄重,偶尔还是会有少年的心性。
桑宁一次次寻死,反激出了他的逆反心——她要死,他偏不要她死!
“废话少说!”
他直接下令:“把她拉走。”
冯润生跟风雀仪还想求请——
贺兰殷摆出帝王的威严,命令道:“明日是登基大典,朕要论功行赏,你们也回去准备。”
两人听了,对视一眼,默契应道:“是。”
有些事不急于一时。
只要人还在,总有一天会到他手上。
士兵们已然抓着桑宁往外走。
绿枝见了,跑到贺兰殷脚下跪着,哭求道:“主上开恩,我家娘娘身体不好,掖庭那种地方,她身体吃不消的。”
桑宁听到绿枝的哀求声,驻足回头:“绿枝,不用求他。”
她想着到了掖庭,与其饱受病痛折磨而死,不如早早找个合适的方式,了结了自己。
这糟糕的开局,她可真不稀罕。
贺兰殷像是看出她所想,冷声道:“你若敢死,那就让整个桑国为你陪葬。”
桑宁听笑了:“主上,我便是不死,您也会拿下桑国。您志在一统天下,我相信您会如愿的。至于桑国皇室成员,既然享受了皇室便利,那便要承担亡国之苦。我不是圣母,自顾不暇,还去想着救他们。如若您滥杀无辜,那也是您做下的孽。万物有因果。杀人者,早晚也会为人所杀。”
她说到这里,忽热语调一转,调笑起来:“不过,您这么威胁我活下去,倒像是爱惨了我一样。”
在她看过的那些虐身虐心的小说里,女主心灰意冷,想要离开男主,男主便会拿她在乎的东西威胁她、控制她。
可惜,她不是女主。
她跳脱出了小说世界,是看客的心态,漠视一切,乃至生命。
一个死亡都不怕的人,你别想找到她的软肋。
贺兰殷不知桑宁的想法,听着她的话,还是有些震惊的:这妖女还有点脑子。她竟然知道他的野心。她竟然这样睿智豁达……以及摄人心魂。
“妖女!”
他冷喝一声,甩袖离开。
回到寝宫后,连喝了三杯凉茶,才把那股火压了下去。
贺兰殷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这次,倒是睡得快了,却做了个惊险又刺激的梦。
梦里
妖女一袭红裙,在城楼纵深一跃,像一团燃烧的火,又像一只飞向自由的蝴蝶。
太震撼了。
他伸手去抓,也只抓到她飞扬的裙摆。
那裙摆从他手中飘忽而过。
他最终什么也抓不住。
疼痛在心中炸开。
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妖女啊……
画面一转。
妖女趴在龙床前,咬着湿漉漉的手指,朝他笑。
他让她滚。
她扯了扯衣衫,露出香肩,然后,美人蛇一样朝他爬过来。
“阿殷,阿殷,我漂亮么?你怎么不敢看我呀?”
她的声音娇媚动人。
她柔弱无骨的手指凉冰冰点在他的胸口。
他感觉她手指所过之处的皮肤全部滚烫起来。
“妖女!”
“你别——”
她的唇落在他的胸口。
他顿时灵魂一颤,有什么从身体里迸射出来……
“来人!”
“来人!”
他气息粗重,热汗淋漓,惊坐而起。
宫人们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奔进来,跪了一片。
“主上有何吩咐?”
新上任的太监总管王诚战战兢兢问道。
贺兰殷面色涨红,扶着额头,低喘道:“备冷水。”
全身没一点力气。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头昏脑涨,神经丝丝缕缕漫着疼,四肢像是灌了铅,坠入水中,窒息又闷痛。
“咳咳——”
她咳嗽着,想喝水,嗓子像是干燥的树皮,便是咽口水,也像是咽刀片。
太痛了。
她痛不欲生,而这医疗落后的古代,连快速止痛的药也没有。
太绝望了。
她哭得汹涌,等风雀仪来了,眼前哭得模糊,几乎看不清人影。
“娘娘,风国师来了——”
绿枝的语气里带着喜悦,透着生龙活虎的气息。
桑宁羡慕地伸出手,因了身体无力,伸出的手颤颤巍巍的可怜。
风雀仪看到了,先绿枝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你昏睡两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桑宁想摇头,也没力气,病痛折磨掉她的傲气,让她只想死去了。
“杀了……我吧。”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没有生命质量的活着从来不是她所求。
她这么病下去,早晚没有人的尊严。
就像是人彘。
不同的是她四肢健在。
“求求……求求……你……杀了……”
她的声音低得后面都听不到了。
风雀仪也当没听到,转身跟绿枝说:“你去小厨房瞧瞧,我新开了一副药,应该煎好了。”
“是。”
绿枝匆匆而去,再回来,手中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桑宁见了药,也抿唇不肯喝。
绿枝哭道:“娘娘,喝药吧,喝了就好了。”
桑宁相信喝了药会好一些,毕竟原主变成人彘后,他们也能吊着她一口气,让她苟延残喘许多年。
但她不想那么活着啊。
“张嘴!”
风雀仪扶起她,面色严肃地低喝:“不要总想着死,老实喝药。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桑宁抿紧唇,还是不肯喝:混蛋玩意儿,你不让我死,就是救人吗?你是害我不浅啊!
风雀仪不知桑宁的心声,见她一意孤行,没了耐心,直接动手掰开了她的嘴,命令道:“绿枝,喂药。”
绿枝很听他的话,说了句:“娘娘恕罪。”
就照做了。
他们配合着喂了药。
桑宁知道风雀仪是主谋,并不生绿枝的气,就想咬他、想吐他,但都没成功。
纵然她想死,但身体是有自救意识的,当他们强行把药灌进来,咕咚咕咚喝得很迫切。
很快,一碗药喝了个干净。
她苦得怀疑人生,眼泪又落个不停。
“乖~别哭了,等会就舒服了。”
风雀仪揉揉她的发顶,夸奖一句,然后从绿枝手里拿了帕子,为她擦去嘴角以及脖颈间的药汁。
他的动作很温柔体贴。
但桑宁不领情,转过头,想着离他远一些。
搁以前,风雀仪敢这样对她,她有些力气定会狠狠报复回去,但她现在连报复的力气也没有了。
“咳咳——”
她依偎在他怀里,艰难喘息着,俏脸红艳艳,额发汗湿着,柔弱可怜的一塌糊涂。
太激起人的保护欲了。
风雀仪瞧着她,眼神不自觉的温柔,冷硬的心肠涌出了无限的爱怜。
桑宁哪有精力注意这些?
她还难受着,闭着眼,倚靠在他怀里,许是喝了药,昏沉沉睡去了。
她睡起来,实在乖巧美丽,那鸦羽般的长睫压下来,在蒙着泪光的脸上,留下一道颤动的翦影。
“风国师,让娘娘躺下睡吧。”
绿枝觉得桑宁那么睡不舒服。
风雀仪不想放开人,冷冷扫她一眼,简单两个字:“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虽然靠他救了娘娘,但娘娘显然不喜欢他,她怕娘娘被他占了便宜。
“我想帮娘娘擦擦身体。”
她寻着借口,暗示该出去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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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终于爬到了墙壁那里,耳朵随之贴了过去,两眼直冒绿光。
丝毫没有一国贵妃的模样。
就像个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贺兰殷看得怀疑人生:燕云帝这都什么审美?瞧瞧这个蠢样!他竟然被这么个蠢东西蛊惑着亡了国?
“你在干什么?”
他伸手把人拽过来,不许她听那些污言秽语。
桑宁正听得嗨,感觉那对儿正在换姿势,比他们还兴奋,一时间色、欲压倒病魔,脑子里污污污开火车。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远了,不由得恼怒:“放手!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不敢干的事!”
贺兰殷被刺激到了:“朕什么事不敢干?”
他以为她说的是听人墙角,自然是敢干的,只是自持身份,觉得不雅,不屑为之。
谁料,桑宁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们开始吧。”
她反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贺兰殷意识到她在发z浪,气得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她一按,他没防备,直接一个埋胸的姿势。
满满柔软芳香入鼻。
差点窒息。
“桑——”
贺兰殷很生气,张嘴就想骂人,结果一张嘴,甜得他浑身僵硬。
他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桑宁痒的厉害,按着他的脑袋,有点心急,催促着:“继续啊。难道陛下不懂女人?”
贺兰殷还真不会取悦。
他艰难地把头“拔”起来,俊脸几乎红得要滴血了,额头不知何时也出了汗,喘着粗气,落入桑宁眼里,就狼狈得有点撩人。
哎,别说,狗皇帝沉浸色、欲中的样子还挺性感的。
“桑宁,你是病傻了?”
贺兰殷怒气上头,掐着她的下巴,压低声音喝道:“朕为什么要取悦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竟然要他取悦她?
他疯了,幻听了,还是她疯了,所以胡言乱语?
桑宁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怪乎人生无趣,随心所欲,病中贪欢,撩个男人玩一玩。
话说,用撩男人玩儿这种方式让自己精神嗨起来,似乎可以止一下她的病痛?所以,玩男人等于精神鸦片?
那继续玩儿吧。
“我在向陛下邀宠啊。”
她扫一眼隔壁墙:“陛下快听听,这声音多好听。”
像是响应她的话,隔壁的男人越战越猛,单听力道,就感觉正咬着牙、喘着粗气。
太不雅了!
贺兰殷涨红的脸都变黑了:“桑宁,非礼勿听!”
他叱责她之后,冲着隔壁喝:“安静些!”
他一喝,隔壁的声音还真消停了。
桑宁很遗憾:“别啊,正听得上头呢!”
她听着声音,想象男人是个皮肤黝黑的大汉,女人是个大胸萝莉,就那种糙汉跟娇女的设定,还是带身高差、体型差那种,只要男人压下来,就能把女人整个儿罩住,就像是虎狼捉住小绵羊,怎么蹂躏怎么来。
哎,爽歪歪。
可惜,全被狗皇帝破坏了。
“陛下来这里,不听这些,难道听民生疾苦?”
她不高兴地讽刺。
贺兰殷没理会她的讽刺,伸手抵唇噤声道:“闭嘴!有人来了!”
来人是桃娘。
她端着几瓶桃花酒,扭臀摆腰走进来。
后面跟着两个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一人抱琵琶,一人抱琴,身段如出一辙的丰腴妖娆,甚合桑宁的口味。
“我这桃花酒,乃娘娘河一绝,两位贵人且慢品。”
桃娘拿着酒壶,倒了两杯,同时,特意对桑宁说:“我这两位叫春花、秋月,都是精通音乐的,两位贵人想听什么曲子,尽管说来。”
桑宁听了,熟客一般,笑道:“那就各来一曲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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