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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蛇欢

大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蛇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大饼”大大创作,沈悦南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任何的后顾之忧。”我的解释,让孙董事长面对我时的疑虑瞬间打消了不少。他不再接着试探,而是顺着我的话问说:“那你今晚要如何斩断阴桃花?需要什么道具或是布什么法阵吗,我这边可以马上让人去找来给你!”不愧是能坐上董事长位置的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我回答他说:“我的药箱里有百尸布,黑狗血,桃木......

主角:沈悦南锦   更新:2024-05-29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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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蛇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大饼”大大创作,沈悦南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任何的后顾之忧。”我的解释,让孙董事长面对我时的疑虑瞬间打消了不少。他不再接着试探,而是顺着我的话问说:“那你今晚要如何斩断阴桃花?需要什么道具或是布什么法阵吗,我这边可以马上让人去找来给你!”不愧是能坐上董事长位置的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我回答他说:“我的药箱里有百尸布,黑狗血,桃木......

《短篇小说蛇欢》精彩片段

“是阴桃花。”

我回头,看着孙董事长夫妇,说出了最终的病情诊断。

“你们的女儿,被阴间的鬼看上了,并且这段姻缘已经通过了阳间和阴间的媒介,五行相合,今晚一旦礼成,你们的女儿就要随那只鬼回阴间去生活了。”

也就是说,今晚之后,孙荞就会死。

这半句话,我没有直言说出来,但我想孙董事长夫妇一定能够领会。

活着的女儿要被死鬼带走,这样的消息对天下任何一对父母来说都无疑是晴天霹雳。

孙董事长夫妇自然也不例外,听完我的诊断后,夫妻两直接双双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像是原地回神般,惊慌失措的拉着我问什么叫做阴桃花?

我解释说:“阴桃花又叫鬼桃花,顾名思义就是活人惹上了阴间的桃花。”

“但鬼一般无法在白天出现,所以一般这种鬼又叫梦鬼,只会出现在活人的梦里与活人谈恋爱成婚,最终将活人引到阴间一起生活。”

“不过孙荞的情况明显有些特殊,她能在白天和梦里都见到鬼,说明这鬼已经不惧怕阳光,一定是已经修炼的很久可以随意穿梭阴阳两界,问题比较棘手。”

我的话,让本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孙夫人更是面露惶色,要不是有孙董事长在后面一直托着,恐怕她早就已经被吓晕过去。

孙董事长虽较为镇静,可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他看着我以极为严肃的口吻问说。

“既然缠着荞荞的一只是鬼,为什么之前的驱邪却毫无用处呢?”

这句话既是疑问,也是试探。

能看出,这位叱咤商海的孙董事长,对我本能的保留着几分合作前的将信将疑。

不过这也实属人间常情,毕竟事关他女儿的性命,他谨慎些很正常。

我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所以面对质疑我没有恼怒,更没有矫情,而是耐心的向孙董事长解释说。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阴桃花也是如此。”

“你请来的那些法师,要不是骗子,要不就是没什么真本事或怕惹麻烦,所以肯定被那出面一吓就退缩了,驱邪失败很正常。”

“那,你就不怕惹麻烦或怕被那鬼报复吗?”

孙董事长再次提出疑问。

“我是巫医,治病救人天职所在,当然不会惹到麻烦,至于报复么……只要今晚我能在婚礼举行时顺利的斩断桃花,我和孙荞都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我的解释,让孙董事长面对我时的疑虑瞬间打消了不少。

他不再接着试探,而是顺着我的话问说:“那你今晚要如何斩断阴桃花?

需要什么道具或是布什么法阵吗,我这边可以马上让人去找来给你!”

不愧是能坐上董事长位置的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

我回答他说:“我的药箱里有百尸布,黑狗血,桃木剑。”

“你这边需要马上让人带着孙荞的照片,去开的久远一些的纸扎铺,求老板为你做一个和孙荞起码八分像,并且点了眼睛的纸人,再将她的生辰八字写到背后。”

顿了顿,我又补充了一句,说:“速度要快,必须得在晚上十点前赶回来,我才来得及布阵。”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办!”

孙董事长这次再不疑有他,我的话音才落,他立即就当着我的面打电话把任务分配给了好几个下属,并且还将截止时间提前到了晚上九点之前。

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用来布阵了。

接下来便是极为漫长的等待时间。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一整天的时间里孙董事长夫妇几乎水米未进。

孙董事长还几乎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催一催下属询问进度。

大概到了晚上七点左右,听到终于有下属找到了纸扎铺并已经开始扎纸人时,他和孙夫人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晚上九点时分,下属准时将纸扎人带回了别墅。

我拿到手一看,便知这绝对是高人的手笔。

纸人样貌和身量几乎与孙荞本人一模一样不说,就连点上去的那双眼睛,都画出了几分孙荞本人的神韵。

今晚用它来糊弄鬼的话,想必是事半功倍了。

孙夫人这时在一旁看着我手中极为逼真的纸人,也不由的感慨说: “这真的是只看荞荞照片就扎出来的纸人吗,除了不会动以外,看上去简直和荞荞一模一样。”

“确实是很像。”

孙董事长看着纸人的眼里满是赞佩。

他随后看向下属,问他说:“按我说的钱数给高人了么?”

下属摇摇头,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递到我面前,说:“高人说了,钱就不用了,救人要紧,但是要我把这张他亲手写的纸条交给沈巫医。”

因为之前在找到纸扎铺时,下属曾转达回来说高人要求说清前因后果才会接这单生意,我当时也听到孙董事长表示了同意。

所以此刻听到高人口中说出我的姓名与职业时,我并不感到奇怪,直接接过了下属递来的纸条展开来看。

上面的内容很简短,只有九个字—— “鬼难开人智,不可轻敌。”

不可……轻敌?

高人的意思,是想提醒我这鬼的来头比我想象的要厉害,让我多加防备?

可是为什么高人既已知晓这鬼的真实状况,却不与我直接说明,只稍作点拨呢?

难道,他也怕这鬼的报复?

这鬼,就真的那么可怕?

我心中惴惴,可下属没留下高人的联系方式,我也无法继续追问出答案。

况且这时已经距午夜十二点只有不到两个小时,这鬼就算真的比我想象中强大,我也不能半路退缩。

否则一过十二点孙荞身死魂灭,她就成了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病人,我这巫医的招牌也算是砸在这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开始在孙荞房间里布起了“捉鬼阵”。

阵法并不复杂,先将孙荞的真身从房间里抬走,再将形似她的纸人穿上喜袍躺在她原本睡过的位置上,鱼目混珠。

弄妥新娘以后,再将盖过百余具尸体的裹尸布平铺在喜被之下。

等到今夜那鬼来迎娶之时,只要他敢碰到纸人的身体,用巫医精血画满了困鬼咒的裹尸布立刻就会如同锁链一样将他紧紧缠裹在一起。

到时候,是想斩桃花还是斩鬼,都由我手中的上古桃木剑和百岁黑狗血说了算。


我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刚想通过和其他人说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却突然发觉周围一下子安静的可怕。

我一抬头,发现原本正在前方拍戏的剧组和演员竟然都不见了。

诺大的客厅,只留下满地的血浆和尸体道具,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诡异的躺满一地。

“呜呜嘤嘤……” 与此同时,庄园里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婴儿微弱的哭声。

我转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本来完全黑掉的天这时不知为何竟又变成了傍晚时分那将黑未黑的朦胧时刻。

我也借助这时还算明亮的光线,一眼便看到此时的庄园门口,竟倒吊着一个人。

一个大着肚子,浑身是血,一头长发几乎都要挨到地面的女人。

仔细一听,正萦绕在庄园上方的婴儿哭声,好像就是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而女人也正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方向!

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忽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女人的脸,看上去竟与我本人有几分相似!

她竟然……是沈愉!

沈愉阴恻恻的冲我笑着,一侧嘴巴就像是被什么利器划开一样,张口说话时我还能看到露出一半儿的牙齿和肌肉组织。

“贝利塔,你在找我吗?”

“贝利塔,我可是一直在找你。”

“你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就下来找你!”

沈愉的嘴巴里,竟发出了两道声音。

一道是她自己的,另外一道则是我完全没听过的女声。

而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看到沈愉的喉咙里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直接从她嘴里钻出来,接着是胳膊,肩膀,头颅,身体…… 到最后沈愉原本的皮囊跟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的这个人折叠了起来。

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但同样大着肚子浑身鲜血的长发女子!

女子手里拿着一把杀猪用的刮骨刀,落地后缓缓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我看到,她的下身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

一具像是婴儿的身体,倒吊着挂在她两.腿.间,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 这一刻,面对灵异事件本该冷静应对的我,突然像失去了惊讶记忆,惊慌失措的左右扫视。

我迫切的想要寻求周围人的帮助。

可望向四周时,我才发现,几秒前明明还围在我身边说话的张童等人,这时也跟剧组人员一样,莫名消失不见!

整座庄园,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身后传来异响,我转过头。

那些原本躺倒一地的道具女尸,竟不知从何时起活了过来。

她们正疯狂的对砍厮杀,其中有几个很快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举着凶器就朝我飞奔而来。

“贝利塔!

我要杀了你!”

“贝利塔,那个男人在哪里,你把他交出来!”

“贝利塔……” 贝利塔,贝利塔。

我在这一声声充满怨毒的呼唤声中,彻底丧失了自己原本的意志。

我只记得我是贝利塔。

今夜,我所掌管的庄园因为一个男人而发生了暴乱。

那些原本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我身上的贱女人们,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定要抢走那个正在跟我共赴云雨的男人。

不仅如此,她们还纷纷举起了屠刀,准备杀掉我!

我为了自保,只能暂时放弃心爱的男人,同时召集自己的心腹平息混乱。

可是这些女人的的疯狂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到后来我也记不清真正的屠杀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从她们发现一个男人根本不够分的时候,也许是红英那个怀着孽种的贱人加入的时候。

总之,原本美丽的庄园很快变成了犹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存在。

雪白的墙壁上四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人体器官仿佛变成了桃红柳绿最好的养分…… 那个提着刮骨刀,想生下孩子跟我抢夺爱的贱人,无论受了多少伤都没能死去,一直在庄园里四下寻找着我。

而我这时已经被几十个贱女人堵在了房间里,这些该死的寄生虫!

我救赎了她们,给予她们富足的生活,可她们分走了那个男人还不够,竟然还想置我于死地!

面前的门看上去已经抵挡不了太久,马上就要被她们撞开。

想到她们一个个茹毛饮血的残忍模样,想到我马上就要死在她们的各种凶器下,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砰咚!”

门最终还是被撞开,杀红了眼的贱女人们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能感觉到全身的皮肉和骨头被砍碎的声音,就在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我的耳边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道呼唤声—— “沈悦!”

“沈悦你醒醒!”

沈悦?

沈悦是谁?

我感觉到人中的位置刺痛了一下,随即一股凉凉的游丝顺着刺痛的位置进入大脑。

随即,我原本昏沉的大脑就像是被注入了醒神剂一样,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听到好像有人在唤我的名字,猛地睁开眼睛。

随着视线的恢复,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是姜颜。

她这时正脸对着我,摊开的手掌正对着我的人中。

我下意识垂眸看向她的手心,上面正趴着一个绿色的小毛毛虫,毛毛虫的头部有着锋利的红钳子,正死死的夹着我人中处的一块肉。

见我醒来,姜颜对着虫子不知道念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懂的语言,那虫子便松开了红钳,掉头钻回到了她的袖子里。

“你终于醒了,就差一点,你的呼吸就完全停止了。”

“……醒了?

我刚刚那是,睡着了?”

我转头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这会儿躺在地上。

而且躺的地方并不在刚刚失去意识的大客厅,而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

房间四周堆满了各种杂物,空气里充斥着潮湿沤烂的气味。

再一看,在离我不远处的角落里,竟然还躺了一个人。


随着沈愉重重落地的声音,我身后原本就只有沈愉能看到的蛇影瞬间消失不见。

“啊,沈愉晕倒了!”

“韩墨你愣着做什么,你女朋友都晕倒了,你快送她医院啊!”

刚刚那两个和沈愉好的两个女生见她晕倒,立马蹲下身去扶,其中一个更是硬拖着韩墨抱起沈愉就往教室外走去。

路过我身边时,韩墨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深深的看我一眼:“沈悦?

很高兴见到你。”

我:“……” 我再次断定,韩墨的精神病症绝对不轻,说不定已经到了最晚期。

韩墨和沈愉离开后,教室里同学们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这沈愉什么情况,自己姐都不认识,还说她是小三?”

“就是的,沈愉之前还在综艺上不是说自己是独生女呢,瞎话张嘴就来。”

“谁知道呢,说不定天生就那样呗,别说了别说了,教授来了。”

托台词课教授的福,我的耳根子总算得以清净。

而经过这场“谣言风波”,我和张童都有些无心上课,便在课间偷偷溜了出来。

刚走出校门,张童就用十分夸张的语气对我说: “天呐,你跟沈愉真是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啊?

可你是明明是悬壶济世的巫医,而她却是个光会害人的扫把星,这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我们从小没有一起生活过,以后也不会。”

我并不想过多的提起和沈愉的血脉关系。

张童也很快注意到这一点,识趣的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只是突然又一脸羡慕的看着我说: “你今天可真幸福,被韩墨主动抱了,要知道他可是万千女星的梦中情人啊。

就是眼神不太好,竟然跟沈愉传出恋爱绯闻,不过他今天见了你,估计是要移情别恋喽。”

我没有回应张童的调侃,更懒得对沈愉的男朋友多做评价,脑海里除了在计算刚刚那两个戴佛牌女生死期的同时,也在不断回想着刚刚沈悦晕倒前的那声尖叫。

那道尖叫,我听的很清楚,并不是沈悦发出来的,更不是周围其他人发出来的,更甚至于说并不像是成年人发出的,而像是一个小孩儿。

也就是说,刚刚在我和沈悦的中间,还有着第三个人眼看不到的小孩儿存在。

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一直让她肩膀左右倾斜的根源所在…… 不过这个问题我也只是想想便罢了,反正对我来说,沈愉活着和死了区别不算太大,她的闲事,给我再多钱我都不会管。

我跟张童都不想直接回家,正在马路边走着商量着要去哪坐坐时,一个小女孩儿不知从哪里突然跑到我面前,笑着塞给我一张纸条。

“漂亮姐姐,这是一个神秘人托我送给你的纸条,说让你务必看一眼。”

“神秘人送的纸条?”

我看着面前可可爱爱的小女孩儿,还以为这是小孩子在跟我开玩笑,便接过了纸条,可等小女孩儿走后,我展开纸条一看上面的内容,却傻眼了。

纸条上面是成人的字迹,写着—— 阳光路幸福小区,7栋1202室,有病人急需帮助,酬劳丰厚,联系电话182XXXXXXXX,拜托沈巫医。

这……这什么情况?

是有人在托小女孩儿给我介绍业务?

我连忙抬头看向刚才小女孩儿离开的方向,可前方却早已不见她的踪影,只留下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狐骚味?

这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南锦,便找了个借口跟张童分开,然后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小声唤南锦: “南锦,是你让小女孩儿给我送纸条的吗?”

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问了一遍,依旧还是。

这蛇,刚刚还在我身上冒出来吓沈愉,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

联系不上南锦,我无法确定这张纸条上内容的真实性,本打算放一放等他回来再说,可刚收起纸条,手机上随即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听筒里传出一个女人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

“你好,是那个人介绍的沈巫医吗?

您在哪,方便现在就来幸福小区,我家孩子情况有点急,恐怕得您赶紧来看看。”

“……方便,你别急,我等会儿就到。”

对任何一个医生来说,听到“病人情况有点急”这样的字眼都会恨不得直接瞬移到病人面前,我自然也不例外。

电话一挂断再顾不上考虑其他,赶紧打车前往纸条上的地址。

幸福小区距离学校并不算远,再加上我一路都在不停催促司机,全程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站在了病人家门口。

我敲了敲门,随后门被打开,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口,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你就是巫医?

这么年轻能行吗,别是个骗子吧?”

我:“……刚才好像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不是不是,是我媳妇给您打的。”

老太太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听到动静赶紧从一旁像是卧室的房间走了出来,跟我解释了一句后,又赶紧把堵在门口的老太太推开。

“哎呀妈,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是不是?

赶紧起开让巫医进来,娟儿都快哭背过去了!”

“哭哭哭,造下这样的孽还有脸哭,我要是她我直接就死求了,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老太太不情不愿的给我让开了路,同时嘴里还在朝有女人哭声传出的房间不停的咒骂着,语气那叫一个尖酸刻薄。

年轻男子并没有反驳老太,只抱歉的朝我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刚才他出来的那间卧室,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媳妇儿和刚出生的孩子都在里面呢,您赶紧进去帮忙瞧瞧。”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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