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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牵丝戏

旌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牵丝戏》是作者“旌墨”的倾心著作,沈晏之秦归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在塌边,低声吟起诗经。秦归晚在这低沉清朗的男子声中,忆起二人曾有过的安静愉快时光。那是她在悬崖上被救回之后的一个月。她受伤严重,每日卧床养伤。期间,沈晏之寸步不离守在榻前,亲自为她喂药喂饭。她的胳膊因被弩箭穿透,伤口恢复极慢,经常稍微动弹就疼到汗流浃背。沈晏之见她疼到眼泪打转,为她读诗经,读完耐心讲其中......

主角:沈晏之秦归晚   更新:2024-07-17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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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之秦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牵丝戏》,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牵丝戏》是作者“旌墨”的倾心著作,沈晏之秦归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在塌边,低声吟起诗经。秦归晚在这低沉清朗的男子声中,忆起二人曾有过的安静愉快时光。那是她在悬崖上被救回之后的一个月。她受伤严重,每日卧床养伤。期间,沈晏之寸步不离守在榻前,亲自为她喂药喂饭。她的胳膊因被弩箭穿透,伤口恢复极慢,经常稍微动弹就疼到汗流浃背。沈晏之见她疼到眼泪打转,为她读诗经,读完耐心讲其中......

《畅读精品牵丝戏》精彩片段


这四年,他和秦归晚并无夫妻之实。

最开始,是不愿碰。

后来,是怕有孩子牵绊,无法顺利回大楚,不敢碰。

再后来,总算见到了回大楚的希望,更不愿意碰。

他想回去办一场真正的汉人大婚,开祠堂上族谱,光明正大迎娶秦归晚进门。

忘记东羌大婚那日的所有不愉快,让她有个圆满的新婚夜。

提及此事,秦归晚忽觉可悲。

这四年,她怀揣希望,做梦都想成为沈晏之真正的妻子。

直到决裂那日,她当面撕毁了东羌婚书。

字字泣血道:“沈晏之,婚书已撕,你我不再是夫妻!”

“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形同陌路!”

被迫来这里后,沈家虽为她办了照身帖,却不愿让她上族谱,更不愿为她和沈晏之办婚契。

除了空有沈晏之东羌正妻的身份,在大楚律法上,她和沈晏之无丝毫关系。

沈宴之瞬间想到了什么。

“晚晚,东羌的婚书,你撕毁后,我捡起来重新粘好了。”

“就算没有大楚婚书,没有重新娶你,你依旧是我的妻子。”

秦归晚错愕不已。

“可那婚书上写的是赫连其格和拓跋居,我现在是秦归晚,你是沈晏之啊。”

赫连其格是她的东羌本名。

拓跋是东羌八大姓氏之一,拓跋居则是老大汗为沈晏之赐的东羌名。

两个人婚书是以东羌名所书。

大楚并不承认东羌婚书。

“无需别人承认,你知即可。”

沈晏之顿了片刻,继续道,“我是沈晏之,也曾是拓跋居,现在是你的夫君。”

在东羌府里,他要求她喊夫君或者晏之。

尽管在大楚,直呼夫君本名不合规矩,可他毫不在乎,只想有人提醒他的本名是什么。

他从未主动承认过“拓跋居”这个名字。

这是第一次。

秦归晚抿唇不语。

若当初不知道所有真相,没有决裂,也许会动容沈晏之为了她,承认了拓跋居这个名字。

可现在,她实在无法感动。

屋内气氛有些凝重。

二人不再提及此事,沈晏之轻声道:“你身子不好,早点睡吧。”

他坐在塌边,低声吟起诗经。

秦归晚在这低沉清朗的男子声中,忆起二人曾有过的安静愉快时光。

那是她在悬崖上被救回之后的一个月。

她受伤严重,每日卧床养伤。

期间,沈晏之寸步不离守在榻前,亲自为她喂药喂饭。

她的胳膊因被弩箭穿透,伤口恢复极慢,经常稍微动弹就疼到汗流浃背。

沈晏之见她疼到眼泪打转,为她读诗经,读完耐心讲其中之意。

心上人的声音如灵丹妙药,轻松让她忘记了伤口之疼。

伤口痊愈那日,她痛痛快快沐浴一番后,坐于梳妆镜前,捏着簪子,紧张到整颗心砰砰直跳。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她听母亲说,大楚夫妻举案齐眉,郎君会为娘子镜前戴簪。

沈晏之怔了一下。

她再次赧然询问:“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沈晏之回神浅笑。

“好。”

他轻轻将珍珠点翠梅花簪子插于发间。

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耳畔后颈,她羞到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以为那是沈晏之对她的爱,却不曾想,那只是愧疚。

秦归晚睡着了。

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梦到何事,时不时会浅浅蹙眉。

沈晏之欲伸手抚平秀眉,刚抬手,自嘲苦笑一声,收了回来。

其实,他第一次对秦归晚动心,是在那日镜前插发簪的时候。


沈群山拍了拍沈晏之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官复原职后,定要勤勉行事,如此方能对得起皇上信任。”

沈晏之朝沈群山行一大礼。

“若没有叔父这些日子的操劳和今日的担保,晏之不可能官复原职,晏之在此谢过叔父。”

沈群山几欲吐血,爽朗大笑道:“晏之,都是一家人,以后莫要说这些客气话。”

沈成安等人全部笑着上前祝贺。

贺妙心喜不自禁。

依照沈晏之的才华,哪怕没有爵位,只要官复原职,凭借自身能力,也能青云直上。

她仿佛已经看到沈晏之位极人臣,自己成为一品诰命夫人的情景。

一群人说说笑笑后,这才相继离开。

回到秋棠院,贺妙心要为沈晏之亲自下厨,沈晏之拦住不肯。

“妙心,如果不是你求岳母和岳父帮忙,此事不可能如此顺利。”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能让你再辛苦下厨。”

贺妙心娇嗔道:“表哥,皇上看中你的才华才会同意此事,若你是无能之辈,不管别人怎么说都徒劳无功。”

“我是你的妻子,帮忙是理所当然。”

*

晚上,沈晏之依旧用锦缎蒙住贺妙心眼睛。

她自觉配合。

她这两日发现,无法看到对方面孔时,能更加清晰听到双方喘声,简直别有一番滋味。

现在只要被蒙住眼睛,她就忍不住欢喜期待。

这几日,秦归晚吃了贺妙心配的药丸,风寒好的极快,面色也逐渐红润。

白天,她坐在院中晒太阳,沈从蓝会跑来送一堆乱七八糟的吃食点心。

刚开始,仆妇驱赶他,不让他靠近。

沈晏之得知后,告诉仆妇,只要沈从蓝开心,不必管他。

哪怕是佛堂,也随意玩耍。

众人知大公子最疼二公子,不敢质疑多说。

青枝不许沈从蓝在秦归晚晒太阳时吵闹,沈从蓝当真乖乖听话坐于一旁。

秦归晚觉得沈从蓝甚为可爱,便给他讲了一些东羌民间故事。

沈从蓝听得入迷,来得更勤了。

沈家人得知后,并未说什么。

一个傻子而已,能和他计较什么规矩礼仪。

今日下午,沈从蓝来佛堂路上遇到一只喜鹊。

他坚持爬树把喜鹊送回巢,两个小厮拦都拦不住。

到了佛堂,青枝眼尖,看到他的袖口炸线了,嘟囔他不该爬树。

嘟囔完,找针线顺手把破损处缝上了。

沈从蓝站着不敢动,等缝完才敢说话。

“青枝姐姐,我听你的话,保证以后不爬树了。”

青枝被弄得满脸红。

“二公子,你瞎说什么,奴婢只是怕你从树上掉下摔坏了身子。”

沈从蓝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挠挠头,实在想不通,傻笑了两声。

秦归晚忍不住嗤笑,青枝的脸更红了。

晚上,青枝酣睡后,秦归晚刚想叹息,沈晏之来了。

“晚晚。”

他今日心情很好,声音说不出得温柔。

秦归晚没回应。

沈晏之并不在乎她得敷衍,继续轻声道:“晚晚,我马上要官复原职了。”

“然后呢?”

沈晏之耐心温柔解释,“我距离找到父母被害的真相又进了一步。”

“父亲当年是正二品,官员去世,朝堂要派仵作详细验尸方可入殓。”

“叔父当年只是五品官员,不可能手眼通天,也没那么大本事遮住这件事,我怀疑他在朝中有同伙。”

“只有进入官场,我才有机会和叔父还有那背后之人交锋。”

”等我夺回爵位,我想以靖海侯身份,重新娶你一次,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婚。”


沈晏之无心和顾濯缨争辩,进来后,坐于一旁玫瑰椅上,问:“东西带了吗?”

顾濯缨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嵌着松绿色宝石的象牙梳,直接扔进了沈晏之怀中。

“象牙在毒药里浸了七十二时辰。”

沈晏之迎光端看。象牙的油脂光泽呈半透明状,做工精细,宝石闪烁,端是精美绝伦。

“多谢。”他小心翼翼将梳子收好。

没有顾濯缨提供的消息和鼎力相助,很多事,都会无从下手。

于情于理,他都应感谢。

“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沈二,他是我挚友。我不能看着他被人害成傻子无动于衷。”

顾濯缨头枕双臂,将整个人陷在椅子中。

“不过,他若知道自己一心敬仰的大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定会痛心疾首。”

利用秦归晚之事更换新仆,趁机安插心腹,并为沈从蓝换了尽心的小厮。

挑拨沈从蓝去佛堂找他,借此大发雷霆,暂时护了秦归晚周全。

对贺妙心极尽温柔,暗示她做个贤妻。

说是带礼物,其实是送毒物。

各种卑劣手段不断,将身边之人,尽数利用。

“我早已脏心烂肺,面目全非。”

沈晏之提壶倒了一盏茶,垂眸啜饮一口,音色微沉。

“倒是希望他没傻没呆,能为此伤心。”

戏谑之话全堵在喉中,顾濯缨忽觉没意思。

放下双手和二郎腿,收起刻薄之话,坐直身子,表情难得正经。

“其实,事到如今,不能怪你心狠手辣。”

“你意外被俘,家中叔父为抢爵位害你亲人。”

“贺妙心那贱人一心想当靖海侯世子妃,见沈家换主,立马去勾搭沈成安。失败后小产坏了身子,养病期间无法嫁人,居然谎称要为你守一辈子。”

他啐了一口,咬牙切齿,“你在东羌当四年俘虏,她在京都博了四年好名声。”

“提起她,人人都要夸一句,贺家三小姐有情有义,即便与你只有口头婚约,也要苦守等你归来,简直感天动地。”

“你回来,她居然当真有脸嫁你,我恶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我也觉得作呕。”沈晏之自嘲苦笑,沉默了片刻。

“就因为她为我苦守四年,京都人尽皆知,我不娶她,便是丧尽天良。”

顾濯缨长叹一声。

出身名门,才华横溢,虽性子清冷,却端雅克己。

国子监中最有前途的学生,如今在家被叔父监视,出门被众人质疑曾归顺东羌。

四年归来,被迫娶恶妇为妻,还要照看痴傻胞弟。

外祖一家皆是无能之辈,又远在衡州,爱莫能助。

一无所有,举步维艰。

屋内忽然安静,二人各自饮茶。

茶水饮尽,顾濯缨最先出声。

“沈二痴呆前曾发烧不退,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我去看他,他求我无论如何要帮忙救你回来。”

“我应了。可两国激战正酣,我又无官无职,不好指染朝政,最终想尽办法也无计可施。”

沉默了片刻,他道:“这几年,我一边盼着你早点回来,一边调查真相。”

“可惜所有的证物都被毁了,唯一的证人也惨遭毒手,我找到他时,他被人刺了十几刀,临死前只说了沈群山三个字。”

“我怀疑沈群山背后还有人,但是所有线索都没了,我实在无从查证。”

“无妨,没线索,那便用贺妙心当诱饵。”沈晏之淡淡道。

“让她从沈成安身上撕开一条口子。”毕竟,沈群山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儿子。

顾濯缨怔了一瞬,抚掌大笑。

“好,那就从贺妙心下手。”

“既然她的大义之名众人皆知,不如我们让她实至名归。”

沈晏之颔首,“正有此意。”

二人又商讨了其中细节。

推演期间,顾濯缨瞥视到门外晃动的高大身影,低声问:“这人到底是谁?”

大费周章弄来当贴身随从的人,定不简单。

被俘四年,在京都居然还有心腹,实在让人惊诧。

“我曾救过他性命,他愿生死相随。”

沈晏之不想多说,顾濯缨自觉不再多问。

二人商讨完毕后,沈晏之欲离开,顾濯缨莫名想起秦归晚那双静如秋湖的眼睛。

他想询问沈晏之,秦归晚在佛堂情况如何?

张嘴发现,自己实在无权过问。

轻咳一声,闭了嘴。

沈晏之离开文府后,径直去了奇宝斋。

进去买了把一模一样的象牙梳,让伙计用匣子装起来。

而后又去拜访了几个旧友,直到星河影稀,灯火徘徊,街上行人渐少,这才晃悠悠回去。

回到府里,先去了贺妙心的秋棠院。

贺妙心正坐在屋里托腮凝泪,愁着怎么应付沈成安。

晚上要不要赴约。

“怎么哭了?”

忽如其来的询问,吓的贺妙心猛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来。

抬眼发现,沈晏之正面带担忧地站在自己眼前,慧香和兰香皆不见踪影。

她缓了缓情绪,轻拭眼角。

“表哥,你今日刚出去,秦姐姐就发烧了,眼疾也犯了。”美眸泪点斑斑,柳眉似蹙微蹙,当真是娇娇惹人怜。

“我听闻她的眼睛是当初为你试药所致,把我陪嫁的百年人参拿去给她配了药。”

“一想到她病到这般程度,我就觉得难受,这才不觉垂泪。”

沈晏之轻叹,“妙心,你太心善了。”

“她的眼疾并非为我试药所致,你怎能随意相信。”

“若是外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了你,用你的陪嫁去讨好别人。”

贺妙心霎时手脚拔凉,一口气差点提不上。

强压住滔天悔意,伸手去捂沈晏之的嘴。

“表哥,不许你胡说。”

“就算不是为了你,她是姐姐,生病如此严重,我也不能见死不救!送人参是我自愿所为,谁敢说你欺负我了?”

没等碰到嘴唇,沈晏之就拢住了她的纤指。

“都说娶妻娶贤,此话果然不假。妙心简直是世上一等一的贤妻。”

沈晏之笑着放开贺妙心的手,让诸左端进来一个大匣子。

打开后,里面是各种地契、房契、钥匙等物。

“这是母亲的嫁妆,母亲走后,嫁妆由婶娘暂管,我回来后,婶娘把东西还给了我。”

“我们已成亲,我想,这些理应由你打理。”

“当初娶秦氏是迫不得已,我现在实在不想看到她。她生病的事,也一并交给你负责。”

贺妙心没想到能得沈晏之如此信任。

受宠若惊,矗在原地,一时无法回神。

沈晏之又从袖口中掏出花梨木匣子,取出象牙梳。

“这是我今日专门去奇宝斋为你选的礼物。”

梳子上面的松绿宝石,在火烛下闪耀刺眼,晶亮璀璨。

梳子在大楚代表相思,是男女定情之物。

惊喜接连不断,贺妙心完全压不住激荡的心和上扬的嘴角。

整个人如浸芳醪,生生有腾云驾雾之感。

“夫君,我……”损失百年人参的悔恨彻底被消弥。

“妙心,我还是喜欢听你喊表哥……”

“表哥,我一定会当好你的贤妻。”

她赧颜垂睫,整颗心疯狂乱跳。

“我会打理好婆母的嫁妆,照顾好秦姐姐,无论何时,绝不会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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