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镇国公府的荷花池,眼看着凤兮染就要离开镇国公府,君祁北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凤兮染,就算我娶了你妹妹,对不住你,可你也知道,这就是一场意外,何必说话如此咄咄逼人,况且要不是我娶你,你如今说不定还是那个丫鬟,而不是如今的王妃。”
他叹了一口气,收敛了内心的燥热,再怎么说,如今自己是打不过皇叔的,对于凤兮染,还得处好关系,指不定以后还是有很大作用的。
“凤兮染,这里没人,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在玄王府待几天,等时机成熟了,我把你娶回祁王府,和瑶清一起伺候我。”
“呵~”凤兮染冷笑一声,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君祁北也是摆出这么一副自以为是无可奈何的姿态骗她为他争夺皇位。
如今这是故技重施了,她一心痴恋他,却没料到自己刚今日祁王府那天,没有一人接待,等待她的只有冷冰冰的木床,仅靠着那唯一一点信念坚持到最后。
到头来说自己丢了她的脸面,从未爱过自己,连凤瑶清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新婚之夜的人和后来的君祁北判若俩人,直到临死前被凤瑶清折磨得奄奄一息,凤瑶清无比高傲的姿态历历在目:“你啊,要怪就怪你娘把你生下来,抢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当时,明明玄王对你这么好,你眼里却只有君祁北,甚至还把玄王背后的风家一一拆散,风兮染,你可真是爱君祁北爱到骨子里,把爱你的人锄骨扬灰了呢?”
风家,是喧朝大庆的首富。
大兴十五年,风家一夜暴富,将大量的金银捐赠给流离失所的贫苦百姓........最终却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六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凤兮染微微偏头,视线落到了庭院中的荷花上。
她知道,此时的君澈玄并未去见皇上,而是在那庭院背后院墙的另一面。
“我这人最不喜欢脏了的东西,更不喜欢捡别人的破鞋!”
君祁北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可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凤兮染拐着弯的骂他不干净,顿时恼了:“凤兮染,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丫鬟,你真以为玄王爷会一直带你如初。”
“本皇上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说道着,他顿了一下,许是想到什么,又缓和语气:“你这是冤我给你的地位低了?”
“你们小姑娘都喜欢欲擒故纵,耍小性子,本皇子就再宽恕你一回。”毕竟你这样美色的美人并不多见。
“别闹了,好好待在玄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联系我。”
说着,君祁北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什么人,这才准备拉起凤兮染的小手,摸了摸。
一墙之隔,君澈玄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可是,我已经有玄玄的孩了。”
凤兮染看出了君祁北的小心思,甩开了那双想恶心的双手。
怎么这么恶心!
院内的女人突然抬高音量:“六皇子是很喜欢当皇叔儿子的父亲吗?六皇子,能接受我吗?”
“你这个.......!”君祁北差一点就破口大骂,一晚不可能怀上,除非之前就有一腿,据他所知,皇叔昨天才班师回朝,什么时候有的,除非皇叔很早便回来过一次。
这可恶的女人,什么时候和皇叔走到一起的。
君祁北强忍着破口大骂,脸色铁青。
又装出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样:“凤兮染,你编理由能不能真一点,皇叔昨天才回来,一晚上,孩子不可能这么快吧。”
转而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你这是欲擒故纵。”看了看凤兮染的肚子。
“你先回去喝一碗垛子药,,,”
若如不是这凤兮染的母亲,他也断然不会这样死缠烂打。
乡村女就是乡村女,说话粗鄙不堪,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要不是这君澈北深得父皇喜爱,自己也不必大动干戈的讨好凤兮染,残花败柳,简直让他恶心至极。
他也怕自己筹谋多年的计划化为虚无。
如若凤兮染真的爱上君澈北了,那他真的离皇位遥遥无期了。
“君祁北,亏你为六皇子,这点话都听不懂?”
凤兮染冷笑到:“你如今是妹妹的夫婿,而我是你的皇嫂,对于不干净的人我是不屑的,你可比我家玄玄差多了,他挺爱干净的。”连自己的处女血都干净的收留了。
“睡了君澈北,我很满意,谁能保证现在肚子里没有孩子呢,对于你,恐怕不行。”
“凤兮染,你疯了!”君祁北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简直下贱!”
这么会这样,一夜之间,这女人像是开窍一般,真想抱君澈玄的大腿?
不可以。
”六皇子,请注意身份,得罪皇嫂对你没有好处。“
凤兮染说:“我只是想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就是下贱,那六皇子和妹妹那岂就是婊子配狗,天造地设。”
她故意将声音拉长,:“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就是下贱啊。”
“可在我眼里,你可比玄玄差多了,他可是有八块腹肌,标准身材,那手感。”凤兮染侧过身,看着君祁北那干瘪的身材。
“你,连玄玄一根毛都比不上。”君祁北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是曾经那屁颠屁颠的凤兮染说出的话语。
以前只是觉得她胆小,懦弱,如今几天未见,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拐着弯的骂他。
“你说什么?”
凤兮染故意放慢了速度,朝着君祁北耳旁大声说道:“我说,论样貌你比不过玄玄,论势力你也比不过,更重要的是,论体力你更比不过他。”
“听明白了吗?”
“六皇子。”凤兮染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你真的不行。
“凤兮染!”君祁北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点脸,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要脸的人是六皇子。”
“六皇子明明娶的是我为何最后变成了凤瑶清,想必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当然,如若你想娶我,也不是不行。”凤兮染抬了抬眼睛,对于角落那漆黑的身影,大概猜出是谁?
“只要你休了凤瑶清,自然可以娶我。”可并不代表我愿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