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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谈笑间

发表时间: 2023-02-20

张墨今天起得很早,买的地铁是10点的,还要坐公交转地铁,10点起已经很早了。很早就给陈兰说早安了。

张墨:“早安!”

陈兰:“早安!对了!你今天要回家,票买了吗?”

张墨:“买了,10点的。”

陈兰:“来得及吗?”

张墨:“来得及。先这样,我收拾一下东西,一下聊。”

陈兰:“嗯嗯!我一下开医嘱就回去了,也好好收拾收拾,一下朋友要来。”

张墨:“好的!”见方信杨在睡觉,不好打扰,就没打招呼。汪耀祖起得很早,躺在床上玩手机。

张墨:“你不回家吗?”

汪耀祖:“回!晚点,你现在就走吗?”

张墨:“嗯!先走了。”

汪耀祖:“嗯嗯!”

一个腰包,一盒月饼,耳机,钱包是此行的物品。来到楼下和保安大哥打个招呼就到公交站台等公交。出门不幸,刚出公司门口就错过517M公交。

又要等15分钟。插着耳机找了首齐秦的大约在冬季。“轻轻地我将离开你.......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保重自己。”公交还好人不多。

有点无聊打开微信找陈兰聊聊。

张墨:“你在干嘛?”

陈兰:“等八点半开医嘱。”

张墨:“嗯!哦!我在公交上了。要坐40分钟才转地铁。”

陈兰:“挺麻烦的!我也快回家了。”

张墨:“你喜欢吃什么?”

陈兰:“红烧焖猪蹄,花甲粉,还有地铁站那家的粒上皇板栗,还有螺蛳粉。目前就想到这些。”

张墨:“你喜欢的几乎我都喜欢,我会做酸菜鱼和红烧鱼,还有煲药材汤。我最拿手的是煲汤。嘿嘿有机会给你做。”陈兰发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陈兰:“有机会吗?何年何月哦!”

张墨:“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陈兰:“吁!吁!文化人。我实习之前也在政府弄过文件,那些格式和符号都特别的严。你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张墨:“不多了!不多了!”“叮咚!前方到站清湖地铁站,到站的乘客请提前按铃或告知司机。”

张墨:“我要下车了,一下再聊。”陈兰没回张墨信息,张墨猜是去开医嘱了。

张墨在想要是把陈兰娶回家那该多好呀!有一个医生在家多好,老爸一直希望我们家有一个学医的,无奈自己没考上,高三要高考了,还到处去宿舍敲门卖化妆品。高考勉勉强强考上一个普通的本科,差点没录上,本来想完成家里的心愿去学医的,把学医填为第一自愿也没被录取。

第二自愿也是有关学医的药学,这两个自愿都没被录取,是第三个录取的,什么大数据!张墨跟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专业,只是听到老师说未来不选大数据你会后悔一辈子,就凭这句话张墨就选了这个专业。还选了服从调配。

只想混一个文凭罢了。那时高三张墨一心想做微商,把自己的化妆品,全卖给自己班女孩子。

还找了两个女孩子给自己去买。每个星期张墨都带几百块钱回家。回到家做起了老板,去街上任由弟弟张义挑吃的自己买单,只能说有钱的感觉真好。

如果把陈兰娶回家老爸岂不是很高兴,一定会说自家祖坟葬得好,如果老弟再娶一个公务员来家,岂不是名门望族?张墨想得美滋滋的。

张墨总是侧面说喜欢陈兰,但陈兰总是说张墨草率了,轻浮了。让张墨不知如何是好。

张墨:“我上地铁了,你开完医嘱了吗?”

陈兰:“在回去的路上。我踏着蜗牛,迎着清风迎面而去,阳光明媚,清风伴我狂,长路知归心。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张墨:“哇偶!有才哦!出口成章!在下佩服!蜗牛?你有小毛驴?”

陈兰:“小毛驴?什么小毛驴?我以前是在政府弄文件的,多少有点墨水吧!”陈兰给张墨拍了一张照片,就是阳光,还有一排排的柳树,就是没本人。

张墨:“佩服!佩服!小毛驴就是电瓶车,蜗牛也是电瓶车的爱称。可能每个地方叫法不一样。”

陈兰:“没有!我不会骑电瓶车。走11路。”

张墨:“好吧!有机会我教你,我除了飞机不会开,其它车都会开,今天冷吗?天气挺好的。人呢?这么美的风景怎没见佳人呢?”

陈兰:“有点凉了。看什么人看风景。”

张墨:“没有佳人我无心赶路!”

陈兰:“再想看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张墨:“打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兰:“慎言!”

张墨:“哦!”一个委屈的表情敲了过去。然后回到:“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陈兰:“优秀啊!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东西我不知道的。感觉我捡了个宝。”

张墨:“绝对是宝!一段时间会什么都想不出来,还会口吃,词穷。最近不知怎么了,脑子里有如滔滔江水般的词涌现出来。日子长着呢!慢慢挖掘呗!”

陈兰:“是的。慢慢发掘!慢慢挖掘!”张墨只顾和陈兰聊天,没注意抬头看站,某圳高铁站都错过了,当提示下一站红山站,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出地铁又往返坐回去。都怪聊天太走心了。

张墨:“我好像错过站了!怪我聊天太走心了。”

陈兰:“你这小脑袋不行啊!这都能错站。”

张墨:“给你说,我的方向感很差的,我很容易迷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出去都要导航的。哪怕是出门走一会儿都会忘。刚来广东的时候我开车经常被我爸和我哥骂,只要我一开车就会迷路,都是打导航走的。”

陈兰:“我方向感也差,但也不至于像你这样。有点夸了哈!”

张墨:“等你和我相处久了,就发现我的缺点了。”

陈兰:“现在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不过现在还好,方向感差没关系的,现在不是有很多导航嘛!”

张墨:“多亏高德拯救多少迷路的司机。没导航有车都不敢去远处。”

陈兰:“哈哈!怕只有你吧!人家司机路不知记得多好。”

张墨:“可能是我记性比较差,嘿嘿!”

陈兰:“是喽!你这次回去除了过中秋还干嘛?”

张墨:“不是给你说了吗?你聊天能不能走点心啊?走心啊!我不是截屏给你了吗?”

陈兰:“哦!哦!我看看,有说,有说,怪我怪我。你说要回去把车卖了。你为什么喜欢叫车为大毛驴呢?”

张墨:“除了亲切外,主要是我对我这车投入太多了,不光是金钱,还有感情。还有.....你昨天不是问过这个问题吗?又不走心了是不是?”

陈兰:“怎么了?我这点权利没有吗?我就喜欢重复问!我喜欢,不服啊!”张墨又发了个委屈的表情给陈兰。

张墨:“你大哥!我肤浅了!”

陈兰:“你肤很白吗?肤浅?”

张墨:“算你皮!”

陈兰:“约好买车的人了吗?”

张墨:“约好的!7号吧!”

陈兰:“那就好,你假期够吗?”

张墨:“没问题的!不说了我要换乘了,一下我又错过了,都已经错一次了!事不过三!”

陈兰:“嗯嗯!注意看站牌哦!”

张墨:“没问题这次。”

陈兰:“快去!一聊就没完没了。”

张墨:“哈哈!好的!你还知道没完没了!”

陈兰没回张墨了。

张墨坐回两个站。再往牛湖方向做地铁,这次张墨在高德上设置了下车提醒,不会错过了。来到高铁站可谓人山人海。可能是中秋的原因,人特别的多。现在的高铁比以前好多了,直接刷身份证就可以进去了,也不用取票,买票都是手机上操作。

张墨上了高铁同样的给陈兰发了张照片。

陈兰:“人多吗?这么快就上车了!”

张墨:“还好!嗯嗯!就30分钟就到了。”

陈兰:“嗯嗯!那你注意安全,我睡会儿,一下得去备点货,我屋里没吃的了,去买点菜,叫上朋友们来家里聚聚,趁中秋嘛!一年我也很少回家,这边也就这些朋友了。”

张墨:“是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你睡会儿。别睡太久不然会头痛的。”

陈兰:“嗯嗯!注意安全!”张墨又把耳机插上,今天张墨穿的是红色的衣服,之所以穿红色出门,是看起来比较喜庆。张墨比较偏向于红色,买的大毛驴都是红色。

并且改装的颜色都是红色的,室内室外都是红色。张墨算是红色控。

张墨穿衣比较喜欢纯颜色的。不管是什么颜色,只要是纯颜色的都喜欢。

某圳的天气看起还可以,但是到某州以后看起来黑压压的,看得人瘆得慌。

要下雨的节奏。张墨可没带伞的习惯。从小到大都是。带伞是种累赘,除非是倾盆大雨不然张墨是不会带伞的。

张墨喜欢在雨中奔跑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的刺激,当跑到窒息的时候脚步停下来,休息片刻,是前所未有的释放。更是氧气补充大脑的享受。

还好天空只是黑压压一片,并没下雨。张墨到家已经是中午14点了。到家门口张墨随手拍了张照片,家出门口是一个很大的鱼塘,像一个小湖。到家还拍了自家住的房子图片,张墨想等陈兰睡醒了,给她看看70,80年代某东农村房子是啥样的。

张墨家住某州,是在农村,爸妈住在这里有10多年了,为了挖药材方便,也不舍得换房子。

这里的房子是特别老式的的农村房,两层楼的瓦房特别的有古感。

二楼是木板做的楼板。第一眼看上去特别的有年代感。

70,80年代的老屋,这个老屋冬暖夏凉,便宜又实用,还有一个敞亮的院子。

所以很方便张墨父母弄药材。这是张墨家不愿搬走原因之一。再者张墨一家人住这里已经习惯了,也喜欢这里。

老屋确实好住但是缺点也多,一个就是冲凉全手动,上厕所得去好远的地方。每次上厕所张墨都很犯难。

张墨见门没锁就知道爸妈都在家,可能认为要下暴雨,所以没去山上挖药材。

张妈:“回来了?吃饭没?”

张墨:“嗯嗯!不饿!我吃过了!我爸呢?”

张妈:“楼上睡觉,要下雨,没去山上。”张墨和老妈简单聊几句就上楼在自己床上躺着。

本来挺困的看着家里的电风扇嗡嗡的响。一点睡意都没有,想找陈兰聊聊现在也才15点,张墨猜陈兰一定在睡觉也不好打扰。

起床来,看到电脑桌上已积满了尘埃。看来是好久没回家了,电脑桌已经物是人非。“灵镜亦非台,何处惹尘埃。”张墨也无心打扫,静静的打开放在桌上的《本草纲目》这曾是张墨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伤心地,《本草纲目》早已被张墨遗忘在这里。打开两页又合上,心里浮躁看不进任何一种书。

那段想自杀的日子让张墨终身难忘,张墨永远不会忘记被推进万丈深渊,被打下地狱的那一刻。

但好在一切都不是那么糟糕,现在遇到陈兰,张墨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打开微信附上一张励志的图片,文案敲上“向世界宣布张墨活过来了!未来你给我等着。”几分钟的时间陈兰居然点赞了,看来陈兰睡醒了。

张墨:“睡醒了?头痛吗?”

陈兰:“嗯嗯!有点轻痛,还好!问题不大。你到家了吗?”

张墨:“到了,给你看看图片,你头痛的话喝杯热水,会舒服些。”张墨给陈兰发了家门口的小湖和住房的照片。不要嫌弃哦。”

陈兰:“怎么会嫌弃,我家也是农村的,看着房挺有艺术感的,也好有年代感。真不错,很有历史气息。怪不得会出你这大作家。”

张墨:“过誉了!我很扑街的!你要去买菜了么?”

陈兰:“还早!没事!要再等一下。”

张墨:“好吧!”

陈兰:“你回家了,不帮你妈做点事嘛!别在家像个老大爷似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帮你妈做点事。”

张墨:“我妈不要啊!我妈几乎都不用我。”

陈兰:“你妈只是和你客气一下,你倒好,当真了,什么事都不做。扫扫地呀!煮煮饭!你妈做菜的时候,你打下手也好呀!别总吃现成的。”

张墨:“必须的,我之前在家可是有名的家庭妇男。只是去上班就很少做了。”

陈兰:“去到哪里上班都一样的,你永远是父母的孩子。别有本事了,就有架子了。”

张墨:“怎么可能有架子,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妈都拿我当女孩养的,什么都给我说。”

陈兰:“你不是有姐姐吗?我严重怀疑你在说谎!”

张墨:“我没说谎,我确实有姐姐,但是呢!我姐姐就是暴脾气,而且总惹我妈生气,和我妈有隔阂,我姐姐那个人呀!一说到她一言难尽啊!”

陈兰:“一言难尽?没事!我有的是时间,你说,我洗耳恭听。”

张墨:“那得从我姐姐没离婚前说起。那时我姐姐也去工作好多年了,有一年她突然说她要结婚了,她一去打工就8年不回家,记得她去打工的时候我还在念小学5年级。”

陈兰:“这么小?你小时候都是自己独立的吗?”

张墨:“是呀!我从小都是留守儿童,自己租房读书的。”

陈兰:“骗人的吧!肯定有人带的,你那么小怎么可能自己生活?”

张墨:“肯定有人带呀,我家是这样的,大的带小的,出去一个,就大的带小的。父母负责打钱,小时候挺埋怨父母,长大后才明白父母的不易。有时间再聊聊我的过往,让你全面了解我。”

陈兰:“有人带那还差不多,好的!我们现在聊的是你姐姐。别跑偏了哦!”

张墨:“是的,我记得我姐姐走的时候,还特意破费给我们做饭,买好吃的,我记得很清楚,姐姐给我钱到街上买了凉粉,裹卷,炸洋芋。好多好吃的,还买了一只鸡,给我们兄弟三做好吃的。她还说姐姐要出去挣钱,姐姐挣到钱给你们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你们在家等着。当时就信了,真的。”

陈兰:“天呐!好感人。”

张墨:“我感觉有点像电视剧的情节,那时真的相信姐姐是挣钱给我们好吃的,谁知她这一去,8年都不回家,那时姐姐好像20来岁吧!姐姐长得挺漂亮的,长得有点像台湾比较红的歌星叫什么去了?

一时想不起。记得经常有男孩子送我姐姐吃的,她每次出去回来都会给我们带好的。我和我弟最期望的就是姐姐出去约会,一回来大包小包的给我们带。”

陈兰:“这?有你们这样的弟弟吗?还希望姐姐出去约会?”

张墨:“那时候小嘛!是你会不会这样?”

陈兰:“好像也是哦!小时候不懂事,确实只想着吃的。后来呢?”

张墨:“你不去买菜了?”

陈兰:“这才几点?还早。你继续说,我认真听着。”

张墨:“我不打字了,用语音!要不开视频?”

陈兰:“在床上躺着呢!不合适,没事你发语音就好了。”

张墨:“也好,开视频我这里网也不好。”

陈兰:“语音说一样的,别废话后来怎么样了?”

张墨:“后来姐姐真的去广东了,那时我们也没手机,打电话都是去表姐家借电话或者去电话超市,那时候有电话超市。每家用的都是座机,移动电话是有的,但买不起。”

陈兰:“是的,我们那时候打电话都要等星期天赶集才能打,不过我们家很少有电话打来,父母都在家。后来我爸外出打工。去街上打过电话。我知道这个。”

张墨:“姐姐一去广东打工就再也没回来过,她刚去那会儿,真的很想她,但也不能说,我姐姐除了脾气爆点,心挺好的。

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就很惨了。晚上我们出去玩很晚的话,她不会留门给我们的,有钥匙也没用,姐姐会反锁门,钥匙也开不了门,她让我们自己在外面过夜。姐姐管我们管得很严的,不允许我们去别人家吃饭,更不允许我们在别人家看电视,更加不允许我们拿人家东西。”

陈兰:“你姐姐确实是很严,更像一个严母。但有些时候有点过了,但都是孩子可以理解。”

张墨:“小时候,我哥管我姐都叫名字的,每天张芬张芬的叫,后来大了就才叫姐了,姐姐大我们很多。”

陈兰:“我弟小时候也叫我名字,长大了自己不好意思叫,才叫姐。”

张墨:“姐姐后来在广东认识一个男的,听姐姐说他是个大学生,可能姐姐没读多少书,对读书人比较有好感,特别是那种嘴巴特别甜的男孩子,我觉得我姐姐特别的简单。”

陈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张默:“哈哈!不能以偏概全,你不能一棍子打死吧?”

陈兰:“好男人太少了,所以恋爱不能草率。结婚更要慎重。三观很重要。”

张墨:“是的,姐姐后来把男的带回家了,人倒不错!特别会讲话,也特别会来事。但我妈说他有个不好的地方就好爱放屁,不管人多人少。”

陈兰:“哈哈!爱放屁?可能是肚子不舒服,这第一印象就不好。嘿嘿!”

张墨:“还好!可能有病。当时我妈打死都不让她嫁过去的,我妈不同意,说太远了,那么远的地方,那时交通真的不怎么方便,做车去都好麻烦。但我姐姐又不听我妈的,生死都去跟着男的,不要家都行。”

陈兰:“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们男人啊!危险的动物。”

张墨:“唉!人心啊!谁猜得透,也许你能猜得到前面,但你永远也猜不到结局。

人是会变的,假如所有人都在变就你自己不变,你将被淘汰。事物是发展中的事物,人也是发展中的人。”

陈兰:“是的!事物是向前发展的,人也是,自己也要变优秀,优胜劣汰。

爱情是相互吸引的,再美的容颜也有枯萎的一天,唯一能保持的就是自己的气质,自己身的修养,容颜那些都只是昙花一现。能保持爱情不变的是三观的相合,互相的理解,互相的吸引,互相欣赏。”

张墨:“优秀!你真厉害!确实是这样的,你真的很理性。”

陈兰:“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别打岔你姐姐后面嫁过去了吗?你父母那么反对。”

张默:“没办法啊!逼得太急又怕出事,我妈是没办法了,我爸不放心和我二舅专门去我那前姐夫家,回来我爸只说了几句话,太偏了,但对方父母说话还不错,也说结婚会镇上买房。还劝我妈说只要孩子幸福其它的不重要。我妈始终都不相信,一直反对。那男的也没给我姐姐正式的婚礼,所以我们从来都没去过。”

陈兰:“什么?这也太草率了吧?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太草率了!”

张墨:“那男可会忽悠人了,特别会画饼,和我姐姐说拿那些钱办酒席还不如给我姐姐多买些衣服,钱要用在刀刃上。我姐姐又是那种直肠子的人,被别人几句好话一哄,啥都听对方的。”

陈兰:“唉!爱情傻瓜!”

张墨:“后来我姐姐的大儿子出生,我妈妈渐渐的也接受他们在一起了,但他家都没有举行过什么正式的婚礼,我们家这边亲戚也不好去。那时我家比较穷吧,在经济上也没帮到过什么。

有几次和我爸借钱,我爸都没钱借给姐姐。这可能也是原因之一吧!”

陈兰:“什么鬼?都过得不容易,没经济接济也是正常的,你父母养你们这么多孩子,已经不容易了,怎么能怪父母。自己结婚不给父母就算了,还抱怨父母不接济自己,思想上就有问题。”

张墨:“还是你深明大义!给你点赞。姐姐大儿子出生后,身体不好,几乎都在医院,是那种先天性哮喘,很麻烦,身体很差,什么时候打电话都在医院,我姐姐也是个苦命的人。

小时候我弟经常肚子痛,她也整天往医院跑,父母没在身边,也难为她了。她自己孩子也是这样,人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兰:“你不是还有你哥吗?确实很不容易。老天就是喜欢捉弄人。越怕什么就来什么。越想有什么,就越失去什么。”

张墨:“我哥? 他那时不管事的,听到我弟肚子痛,翻被子盖头的,我那时也很小,也不能体会到弟弟都痛苦,张义那时肚子一痛在床上翻滚,脸非常的惨白,人又特别的瘦。”

陈兰:“唉!老天就喜欢折磨苦命的人!都过去了。”

张墨:“说我姐姐吧,姐姐大儿子经常生病,花了不少钱,她经常和我姐夫吵架,天天吵着离婚。

每次我爸都打电话过去骂我姐夫,想到我姐在那么远的地方没人撑腰,就偏向她这边。我姐姐自己也有问题,一吵架就砸锅砸碗,砸家具,她这脾气到现在都没改。在家和我弟吵架把所有的碗都砸坏了。”

陈兰:“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单方面的。你姐姐可能从小离开父母自由惯了,养成的野性子。”

张墨:“她就是不懂得成长,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错,从来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以为是的,脾气爆得要死,发疯起来像个泼妇一样。”

陈兰:“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姐姐的,过了哦!不管怎样她把你们几个带大,已经很厉害了。”

张墨:“也不算带大,我五年级她就出去打工了。从学前班就自己租房读书了。”

陈兰:“心疼你几分钟,不容易啊!以前我们那边都是留守儿童。你姐姐就因为儿子爱生病,家里没钱接济就离婚的吗?”

张默:“没有因为这个,要是因为这个离婚,那还好一点。至少那时我姐姐还年轻,拖到大儿子8岁才离婚,第二个孩子出生没半岁才离的,其实怀着孩子的时候都一直在吵着离婚的,我姐夫在市里上班也整天不着家。”

陈兰:“天呐!什么逻辑,感情不好还要二胎?什么脑回路? 真心不懂?”

张墨:“鬼知道我姐姐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可能想用孩子挽留吧。”

陈兰:“真傻!”

张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我们怎么劝都没用。我姐姐硬要一意孤行,有什么办法。”

陈兰:“唉!又是一个痴情女。看时间都快18点了,有时间再听你的故事,你也快起来帮你妈妈做点家务,今天中秋,别总想着吃现成的。快起去帮忙,我要去买菜了。”

张墨:“好的!你做好菜给我几张图片让我望梅止止渴。”

陈兰:“是咯!你个小馋猫。不说了。”

张墨:“嗯嗯!”

张墨起身见楼下灯没开,去房间不见人。下楼来把灯开了,到厨房把饭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