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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家妻愚人众第十席执行官

双子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喜欢上她了,自那天起,我现在闭眼就全是她,晚上休息时,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笑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深深印刻在我的心里面。我喜欢她的一切,只要是她喜欢的,我也喜欢,她厌恶的,我也一同厌恶。“夫君,不抱着我吗,你要是不抱着,今天晚上,你懂哦。”某人“算了,反正习惯了,存货从来没有活过三天。”末席执行官对他的评价是“仆人居然喜欢这种的,不可思议。”散兵对白天的评价是“*#@&%……”一只粉狐狸时常自言自语说“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他和七神是好朋友,曾见过璃月万家灯火,也见过战死之魂,见过至冬高贵不屈的意志,见过蒙德尊崇的自由,也被自家老婆吊在房梁下……当初那个天理的追随者死了,现在是一个顾家的至冬五好男人(全程日常加甜文,...

主角:白天,阿蕾奇诺   更新:2023-02-23 0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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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天,阿蕾奇诺的其他类型小说《原神:家妻愚人众第十席执行官》,由网络作家“双子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喜欢上她了,自那天起,我现在闭眼就全是她,晚上休息时,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笑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深深印刻在我的心里面。我喜欢她的一切,只要是她喜欢的,我也喜欢,她厌恶的,我也一同厌恶。“夫君,不抱着我吗,你要是不抱着,今天晚上,你懂哦。”某人“算了,反正习惯了,存货从来没有活过三天。”末席执行官对他的评价是“仆人居然喜欢这种的,不可思议。”散兵对白天的评价是“*#@&%……”一只粉狐狸时常自言自语说“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他和七神是好朋友,曾见过璃月万家灯火,也见过战死之魂,见过至冬高贵不屈的意志,见过蒙德尊崇的自由,也被自家老婆吊在房梁下……当初那个天理的追随者死了,现在是一个顾家的至冬五好男人(全程日常加甜文,...

《原神:家妻愚人众第十席执行官》精彩片段

绚丽的烟花从至冬城中升起,顷刻间,一声巨响,爆炸后的残片散落在了至冬城的每一角。

天空好似打雷一般,高立的大楼也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街道上的老人被吓直接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还有一些老人被吓的哭爹喊娘,原本不健的双腿,硬是被吓的跑出了八十迈的速度。

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阿蕾奇诺捂着脑袋,也不批注文件了,直接朝着烟花升起的地方疾驰而去。

白天戴着好友赠送的真皮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节奏,嘴角抑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叫白天,白色的白,天空的天,名字的含义就是拥有和天空一样的纯洁心灵。

但是不是真的纯洁,这就不知道了。

不久,他又拿出了经过自己改良的烟花,刚准备点燃就听见附近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一队士兵出现在了巷道的转角。

刀甲碰撞间,皆是煞气。

白天连忙收起烟花,把周围的痕迹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套上老婆送的高领棉服,飞一般的逃离了案发现场。

中午。

白天跑到城门附近购买一些瓜果蔬菜和肉食,准备带回去做点好的。

但还不等他和商贩讲价就被一只玉手给扯住了耳朵。

“疼疼疼,别扯了,再扯耳朵就要掉了。”

钻心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像极了一只小野猫。

阿蕾奇诺有些没好气的看着他,怒骂道“你能不能待在家里面,别一天到晚给我惹事儿,散兵那家伙已经告你好几次了,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被丑角关进牢里面去了!”

说到这里,阿蕾奇诺气的胸脯一阵抖动,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家夫君怎么这么能惹事。

“那大散兵心眼真小,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妈妈不疼还是舅舅不爱,又或者是缺心眼,能不能把格局放大一点,”白天捂着被揪红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阿蕾奇诺没有搭理他,只是看了看四周,眼眸瞬间垂了下去。

这里是至冬的城门附近,但是这里的繁华程度并不能和城中央附近相比。

来到这里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城中央灯红酒绿,城门口附近的建筑却有些古迹斑驳。

即便是东方的璃月,在港湾边缘附近也有这样的情况。

恰巧,这个时候来了几个老大爷老大妈,他们捂着心脏坐在凳子上。

一个手里抱着酒壶的老大爷叹了口气,神神秘秘的说道“这次烟花的爆炸,肯定和前段日子那件事脱不了干系。”

见到其余几个老大妈的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老大爷的虚荣心瞬间被满足,喝了口地道的火水,也就是酒后继续说道:

“前段日子,女皇陛下手下的一个执行官带回来了一个白头发的男人,还说是自己的老公。

老夫曾远远的看到过一次,那模样不能说有多帅吧,但至少是祸国殃民的那种。

你们可能还没有听说过,有传言说啊,那个白头发的人眼睛是血红色的,他当天就把那个执行官给折磨的一天没下床。”

其中一个老大抬起脑袋,“是我想的那种折磨吗?”

见到有人接腔,老大爷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还听说啊,那个执行官为了他,和另外一个执行官闹翻了。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最主要的是我听隔壁老王的儿子的朋友的大表哥的远方妹妹的男朋友的女闺蜜提起过。

那个执行官曾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从房间出来过,每天的饮食都是由她那个老公亲手做的,然后每天晚上,就算是站在大门外都可以听到一阵阵娇媚的声音。”

白天摸了摸脑袋,凑过去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执行官把她的夫君压在了身下?”

后面,阿蕾奇诺俏脸通红,罕见的一脚踹了过去。

她是叫了,但声音还不至于那么大,而且每一次叫唤都是捂住了嘴巴的。

至于刚刚白天问的女上男下,这倒是真的,但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不喜欢主动却喜欢被动呢?整的她只能自己动。

老大爷看了眼白天,灌了口酒,问道“好生俊俏的男孩,不知家里有没有老婆,要是没有的话,我有一个孙女,年芳十八,正值吸,咳咳,正值最美好的年纪,不知。”

话音未落,白天被吓的连忙摆手。

“不收不收,我不敢收。”

老大爷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看来我那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的孙女没有机会咯。”

旁边几个老大妈倒吸一口凉气,心道人家女孩都是长方形,可没几个是正方形啊。

白天刚想插话,突然后背一凉,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服。

在大爷大妈疑惑的目光中,他礼貌性的说了声再见,然后飞一般的跑到了一个阿蕾奇诺的身边。

“怎么,不娶吗,年纪才十八岁,不是你最喜欢的吗?”阿蕾奇诺双手环胸,面露冷色,很好,真的很好,看来是胆子肥了

白天想跑,但被突然出现的债务处理人一个滑铲,只听见噗通一声,来了个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阿蕾奇诺凤眉微挑,但并未说什么,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白天被带到了她身边,像条死狗一样。

“我看你是欧阳少了偏旁,又废又爱浪。”

阿蕾奇诺伸出手,一把抓过白天就朝家的方向走去。

“老婆,我,我身子骨还没有恢复好,昨天晚上我差点就死在了床上,今天就让我歇歇吧。”

“歇歇?行啊,但是你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三个月内要让我有孩子,要是没有的话,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阿蕾奇诺那三十七度的嘴却说出了零下几度的话。

白天十分悔恨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对不起,我的好兄弟,是我当初被这凶残的女人迷了心,让你受到了这种惨绝人寰的待遇,都是我不好,让你天天征战,你要是恨我,今天晚上就别那么久,十分钟就够了。

你知不知道,夹在你身,痛在我心,我的好兄弟!


晚上,白天颤颤巍巍的从床上滚了下来,他想走路,但腿不听使唤,好似没有了骨头,直接瘫倒了下去。

床上,阿蕾奇诺撩起耳边的发丝,一缕青丝上还带着冰莹莹的香汗。

“夫君,我今天晚上想吃红烧肉,要全瘦的那种。”

阿蕾奇诺娇软软的声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一般,竟让他心底再次生出某种邪念。

勉强爬起来的白天说了声好,倒了杯酒咕咚咕咚就给灌了下去。

酒壶里,依稀可见几枚红色的枸杞浮在上面,像小船一样,飘摇着。

阿蕾奇诺满意的点了点头,翻身扯过被子,只露出个小脑袋,少了几分飒爽多了一点乖巧可爱。

“这几天你就别出门了,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就让人给你带来。”

阿蕾奇诺觉得有些闷热,把被褥踢开,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服。

“至冬城中出现了深渊教团的人,目前已经有一些平民死了,现在愚人众正在全力调查藏在至冬城里的深渊教团,但凡发现陌生面孔就会被带走。

你一个半月前来的,也算是陌生人,要是换做其执行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这一次是散兵和队长两个人负责。

你也知道散兵他脑子不太好使,队长又太正直了,所以还是待在家里安全。”

阿蕾奇诺坐在他身上,夺过枸杞酒一口闷了下去。

正直,只是好听的词语罢了,要是换个贬义词就是傻大个儿,不懂变通。

不过这话,阿蕾奇诺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要是换做以前,弄不好有小概率说漏嘴,但是现在嘛,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这个温馨的地方。

她不想再回到那种一个人的生活,更不想失去眼前这个白头发的男孩。

“我听人说你很虚伪,是不是真的?”白天抱住阿蕾奇诺,用脑袋不停的蹭着她的脸颊,更像一只撒娇卖萌的小野猫了。

听到虚伪两个字,阿蕾奇诺自嘲一笑,“我对所有人都虚伪,但唯独对你,我从未说过谎。”

“我知道,”白天十分乖巧的摸了摸她的脸,双手抱住柔若无骨的腰肢,轻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阿蕾奇诺笑了笑,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闻着自家夫君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天下班都有人做好热气腾腾的美食,蹲在家门口翘首以盼的等待着自己回家。

“听我的,这几天真的别出去了,外面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你要是被带进了牢里面,就算是把你捞出来了,身上也肯定有不少伤痕,”阿蕾奇诺一拧他的软肉,露出小虎牙,威胁着他。

至冬的牢狱可不是谁都能活着出来的,就算是能活着出来,但也被折磨的对未来失去了希望,她不想自家男人也变成那副鬼样子。

白天懂这其中的风险,但他也有他的打算。

“忘记和你说了,就在昨天,队长亲手抓到了一个深渊教团的人,不过可惜的是,那人居然当着队长的面自杀了,”阿蕾奇诺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沉声道“不过那人死的时候,至冬城中又发生了一起命案,一户人家被灭门了,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全死了。 ”

“也就是说,深渊教团的人敢在着女皇陛下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做,是有人庇护着?”白天很快就领悟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至冬城中可是有着女皇,深渊教团就算是胆子再大,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一场,然后撒开脚丫子跑路,可他们敢灭门,这就不是小打小闹了,这完全就是把女皇,乃至至冬的脸给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也难怪散兵和队长会亲自盘查至冬城中的陌生人。

“这个还是猜测,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不过女皇陛下说了,我和其他人都是至冬的高层,不方便查,倒是你,你可以查,”阿蕾奇诺顿了顿,继续说道“女皇陛下特意说了,如果查清楚是谁包庇了深渊教团,只要不是太苛刻的条件,其他的,至冬都会答应你。”

说到这里,阿蕾奇诺猛的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被放在白天的脖子上,但却并未伤到他的脖颈。

阿蕾奇诺冷着张脸,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温柔的模样。

“你最好别说什么再娶的事情,这种事情虽然没有管辖,但我敢保证,你要是提出来了,你会先死,随后我会跟着你离开这个世界。”

“你想多了,”白天把匕首推开,说道“如果你是好人,那我将告别黄昏,挣脱藏身的黑暗,向光里坠落。

如果你是坏人,那我将背弃受人追捧的光鲜亮丽,转身朝你跑来,不为别的,只为能抱着你。”

“话倒是说的好听,就是不知道是谁之前还让我自己动。”

阿蕾奇诺背过身,她摸了摸红彤彤的脸,心里扑通扑通的,就像是有只小鹿四处乱撞一样。

这家伙,虽然好色了一点,但不得不说,他对自己倒是忠诚的很,对其他女人始终保持最应有的距离,也从未对第二人说出什么暧昧的话。

“差点忘记了,你下次能不能别用那么大的劲,”阿蕾奇诺有些恼怒,愤愤道“我又不是机器,你每一次都那么大劲的咬,上次洗澡时,我的胸口上都多出了几排牙印。”

白天:(இωஇ )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凭什么只能你咬我而我不能咬你?这是什么道理?

“你先去做饭吧,我还没吃饱,记得哈,红饶肉,不要肥肉的那种,”阿蕾奇诺摸了摸肚子,她今天跑的早,直接撂挑子走人,目的还不是怕这家伙被人给抓走了,然后再戴个扰乱治安的罪名?

反正不用想,今天的工钱肯定是没了,弄不好还会扣三日的工钱。

不过,能这么早看到他,貌似也不亏。

“明天早上九点,和我去见女皇陛下。”

“知道了……”,门外,男人回答道。

阿蕾奇诺笑了笑,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不应该啊。

至冬城中有传言,第十席执行官的家中藏有美貌男子,其人更是好看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更有甚者,直接说是金屋藏娇。


翌日,白天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饭。

他光着脚,轻轻的走进卧室,然后伸出白嫩如葱的手指刮了刮正在熟睡的女人。

“老婆,七点了,该起床洗漱吃饭了。”

阿蕾奇诺嘟囔着小嘴,“不想上班,一去那里又要看到那几个讨厌的家伙。”

白天笑了笑,他知道自家老婆口中那几个讨厌的家伙是谁,但不上班怎么行,她是执行官,至冬的高层,要是旷工了,指不定被人怎么说呢。

“乖,起床了,”白天从衣柜中翻出几件衣服,然后拉起床上的美人给她换上。

“走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女皇陛下的嘛,等晚上回来,我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水果。”

阿蕾奇诺伸出手,她不想动,呸,是不想下床,懒的走路。

昨天晚上她太累了,一晚上的折腾,任谁都遭不住。

现在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软了,别说走路了,就连坐起来都已经很吃力了。

抱起她,白天亲手把刚熬好的米粥喂进了阿蕾奇诺的口中。

差不多要到九点的时候,两人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办公的地方。

这里是一栋楼,楼很高,四周都站着愚人众的底层士兵。

有身材姣好的雷萤术士和冰萤术士,也有胸口波涛汹涌的至冬仕女,还有冰胖子。

“这里是执行官的办公地点,一共有十一层,楼层是根据席位排的,我是第二层,”阿蕾奇诺向白天介绍道“十点半,女皇陛下会出现在宫殿中,而在这空余出来的一个小时里,你别乱跑,特别是第九,十,十一层,那是前三席的地盘,要是你惹出了什么麻烦,我可救不了你。”

说到这里,阿蕾奇诺宠溺的摸了摸自家男人的小手。

嗯,很腻,很滑,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手,倒更像是女人的手。

“仆人,你怎么现在才到?”大门中走出一个头戴圆宽款式斗笠的男孩,他看了眼阿蕾奇诺,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白天身上。

“呵,只会趋势女人身上的废物。”

听到骂自己的话,白天一点也不恼怒,只是礼貌性的露出了个微笑。

他不在乎别人是怎么说自己的,只要他老婆不嫌弃就行。

“散兵,你说的话是不是太毒了点?”阿蕾奇诺面露不善,她唯一的软肋就是白天,她爱他,胜过眼前未来的一切。

她可以骂他,但绝对不能有第二个人骂,他是属于她的宝物,谁也没有权力染指,即便是席位比她高的散兵。

阿蕾奇诺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和优雅,现在的她更像是护犊的狮子。

散兵只是冷冷一笑,女人果然都是差不多的,只要遇到所谓的爱情,就会丧失理智,变成一个智商和达达利亚差不多的人。

“马上九点了,少女和皮耶罗在你的办公室等你,”散兵让开路,然后注视着二人的离开。

看着白天的背影,他冷冷一笑,要是把这个人带去稻妻,不知道能不能让那只狐狸动心,要是真的动心了,也省下了一大堆麻烦事。

进入二楼,这里的士兵见到阿蕾奇诺的瞬间就单膝下跪,右手紧紧的扣在了胸口上。

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被阿蕾奇诺收养在壁炉之家,然后等待着成年的那天,变成一个真正的愚人众士兵。

阿蕾奇诺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她创立了壁炉之家,自己恐怕早就被雪狼或者是魔物给吃掉了。

“等一会儿见到少女和丑角,你不必表现的过于紧张,你不是愚人众的人,也不用行什么大礼。”

白天接过一个至冬仕女递过来的热水,他抿了一小口,笑道“我知道了。”

看着他的笑,阿蕾奇诺的心狠狠一颤,虽然自己已经把他给骗,咳咳,虽然已经嫁给了他,每天都能看到这张好看的脸,但无论看多少次都不觉得腻。

她太喜欢这个男孩了,喜欢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地步。

来到独立的办公室里,只见一个脸戴半张面具的中年人书柜前翻阅着,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

女孩的眼睛被一条带着菱形的洞口的白布遮住,她头上有着翅膀样式的头饰,头发尾部呈暗红色。

她双手自然交叉放于小腹处,整个人就站在那里。

直觉告诉白天,这两个人都不好招惹,都是厉害的主。

“阿蕾奇诺,你今天又卡着点上班,”丑角把书放回原处,他看了眼白天,道“女皇陛下说的话,想必她已经告诉你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要是这件事处理好了,说不定你很有可能跻身进执行官行列中。”

一旁,阿蕾奇诺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并未表现出异样。

少女伸出手指,放于白天的胸口上,顺着丑角的话,说道“你不属于愚人众,但这件事过后,女皇陛下和我们会对你的表现进行考核,要是达标了,你将会成为第十二席执行官。”

白天没有说话,他就这么看着少女,眼中始终平静,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执行官?算了,谁稀罕谁当,反正他不当,他只负责每天在家里做好晚饭等老婆回家就行。

丑角和阿蕾奇诺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少女离开了,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留着。

待到他们离开后,白天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地毯,并顺着地毯往下蔓延,直接透过地板间的缝隙流进了末席执行官的早饭里。

阿蕾奇诺被吓的惊慌失措,连忙让军医过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十一楼……

“那个白天,是什么情况?”丑角问道。

“不强,但也不弱,而且我看到了他藏在衣服里的雷元素神之眼,”少女说道“我查了他的记录,七国中,没有他的任何记载。”

丑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个白天很奇怪,他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在七国的历史中并未有任何的记录。

他干净的像张白纸,但偏偏就是这样才是最麻烦的。

“还有其他的吗?”丑角再次问道。

少女迟疑了两秒钟,回道“他身子很虚,应该是鱼水之欢的事情做多了。”

丑角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好色啊,这倒算是一个弱点。”


喜提“好色”评价的白天被人按在桌子上。

此刻的他哭笑不得,自己不就是吐了一口血嘛,有必要直接让这么多军医过来帮自己看病吗?他又不是什么走两步路就累的晕倒的软男。

他紧咬着牙,感受着那些大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着。

好痒!

被阿蕾奇诺忽悠出来后,还没有第二个人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帮自己清洗身体,现在换了几个大老爷们,换谁来都觉得膈应。

“他怎么样了?”阿蕾奇诺看的有些心烦,她的男孩怎么能被其他人这么抚摸?就算是男的也不行!

那几个军医收回手,从药箱中拿出一些薄荷,“仆人大人,他的身体很虚,而且我们刚刚感受到了他的体温要比正常人低,有可能是天生寒体,再加上没日没夜的征战,积累已久的病血突然爆发。”

言罢,军医把薄荷放在了一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薄荷可以配合一些补药,既能让他的身体恢复好转,同时也能补充失去了的养分。”

说到养分二字,军医特意加强了语调。

别再折腾他了,身子本来就不是很好,还天天行鱼水之欢,迟早得死在床上。

阿蕾奇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知道军医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天没有他的陪伴,自己就像是被人抽了骨头一样难受。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离开吧,”阿蕾奇诺翻手拿出一袋子摩拉丢给了男人。

摩拉这东西就是提瓦特大陆上的硬通货,凡是任何交易,都少不了摩拉的身影,它不仅仅是货币那么简单,更重要的还是那位古老的神明对世人的信任。

不过阿蕾奇诺这些年也存了不少的摩拉,她计算过,足够带着白天远走高飞,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建上小屋子,然后再在门口栽上他最喜欢的樱花树,最后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着,直到垂暮之年,他们合葬一坟。

等到军医们离开,白天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老婆。

阿蕾奇诺被盯的头皮发麻,她有些心虚,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干嘛心虚?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让人和他接触身体,还不是为了身体安全着想?

“快十点了,现在还有时间,”阿蕾奇诺突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把男孩压倒在桌子上,看着他羞红的脸。

阿蕾奇诺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过最具有诱惑力的人。

“老婆,这,这样不好吧,外面人可都看着呢,”白天像只小白兔一样,连忙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在阿蕾奇诺眼里,这衣服形同虚设。

白天身体的哪一处她没有看到过,就连他到底是多长尺寸都知道。

“不用担心,那些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阿蕾奇诺把头凑近,贪婪的吸着他身上好闻的体香。

真好,这么好看的人已经是自己的了,也多亏了木偶不愿意离开她那研究傀儡的实验室,否则的话,今天换做在这里的就不是她了。

阿蕾奇诺低头,吻上了那薄薄的嘴唇。

他的唇温热,并带着阵阵的香味,让她很是痴迷。

顺着下巴往下,精致的锁骨像是已经做好的蛋糕,只需要去品尝。

“唔,老婆,你别咬我啊,”白天被压在了桌子上,他抱着阿蕾奇诺的腰肢,尽力的迎合着她的进攻。

“怎么,不能咬吗,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你信不信这个时候我已经在你身上摇摆起来了?”

阿蕾奇诺有些不悦,反正这个男孩是她的,其他人要是想抢的话,先问问她的剑同不同意,而且也没有几个人敢和她抢。

“对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可千万别被外面的女人给骗了,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心机,”阿蕾奇诺摸了摸身下男孩的胸口。

他的胸膛虽然不坚实,但却正合阿蕾奇诺的胃口。

娇小可人,听话懂事,还会用各种姿势迎合自己。

啧啧啧,谁不想要这么一个男孩呢?

白天露出虎牙,小声嘀咕道“我当初不就是被你给骗到的嘛。”

阿蕾奇诺气笑了,突然,她握住了男孩的手掌 十指相扣,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

“夫君,我突然觉得,这里也挺刺激的,不如我们来一场有关于人类生命的延续,怎么样?”

办公室里的美丽风景 外面的人是看不到的,而且玻璃也是隔音的,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非有心人凑到门口才能勉强听到一阵呜咽声。

突然。

轰隆——

高楼摇晃了起来。

巨大的爆炸声从至冬城的一角传来,滚滚浓烟悄然升起。

遮天蔽日。

白天被吓的差点就软了下去。

侧过头,他看到不远处的天空竟升起了火焰。

阿蕾奇诺也不好受,她坐在白天的身上 被突然传来的爆炸声吓的差点就缴械了。

“该死,肯定又是深渊教团的人做出来的!”

阿蕾奇诺爬起来,快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来人,立马去查,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阿蕾奇诺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克制住了,恐怕这个时候可就要丢大脸了。

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和人在办公室里乱来不提,关键这才过去了几分钟她就缴械投降了。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其他女人给笑话死?

“愣着干嘛,去查啊,要是深渊教团又惹出什么乱子,女皇陛下怪罪下来,你们,还有我,都没好日子过。”

阿蕾奇诺一改往日的优雅,现在的她有些疯狂。

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个人,有着让她喜欢的男孩子在,她必须要保住命,只有这样才能和他一起去到蒙德的摘星崖看美丽的银河。

白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连忙躲到一边 拉高衣领掩盖住脖子上的吻痕。

“仆人大人,不是深渊教团,”一个至冬仕女跑了过来,道“是博士和木偶大人合作的项目发生了爆炸。”

阿蕾奇诺气的脸色铁青,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回到了办公室中,一脚踢在了门上。

砰!

木门受到了这个年纪不应该受到的伤害。

诸多愚人众士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优雅的仆人今日为何这么大的火气。


至冬最大的建筑也就是那白茫茫,像是涂上了一层白色油漆的宫殿了。

即便是在至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宫殿也依然占据了一大片的土地。

可见其尊贵!

白天身着一袭淡青色的厚实棉衣站在殿门下,他撑着一把暗红色花纹的小伞,眼眸中并无太多波动。

宫殿很漂亮,让人一眼看到后就挪不开眼睛。

这里和他以前居住的雪谷仿佛两个世界。

在他身边,阿蕾奇诺有些心疼,她想帮他撑伞,以遮挡住满天的雪花。

“我又不是没手,我自己可以的。”

白天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男性声音的嘶哑,可也不少轻吟。

另外几个执行官陆续到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一个棕色头发,头上戴着一张小小的奇异面具,身上穿着厚实的大衣,脚上穿着一双漆黑色的靴子。

他叫达达利亚,是十一愚人众中的末席执行官,公子。

公子一路上有说有笑,但很可惜,并未有人愿意搭理他。

见到阿蕾奇诺身边的人。

达达利亚眼眸一亮,他伸出手,摸了摸白天左耳下挂着的清白色耳坠。

这个耳坠是阿蕾奇诺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也是他们成婚当天,阿蕾奇诺亲手为他戴上的。

白天看着紧闭的殿门,心中突然想到,要是深渊教团在这里动手,那位冰之女皇手下的得力干将,是不是直接就废了一大半?

忽然,白天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在宫殿附近,站着的都是愚人众的精英,他们手持利刃,虽并未有任何动作,但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每一个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他们眼中的煞气是掩盖不住。

深渊教团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怎么可能敢在这里动手?

几分钟后,沉重的殿门缓缓打开……

众人抬起脚,踩着冰梯走了进去。

“等一会儿见到女皇陛下不用紧张,她要是问起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阿蕾奇诺替他收起小伞,提醒道。

白天点了点头,他把目光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胸前发育的简直就是大山。

要比阿蕾奇诺的大上不少。

待到进入了大殿,十一个执行官分别站好。

之前在阿蕾奇诺办公室看到的那个中年人和女孩站在最前面,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有些发福的男人。

在大殿最里面,是一层层的冰梯,而在冰梯最上面,坐着一道虚影。

“女皇陛下,明面上,深渊教团的人已经被拔除干净,”丑角右手放鱼于胸前,说道。

神座上,传说中的冰之女皇没有说话。

大殿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这一刻,他们都能听到自己身旁人的呼吸声。

安静的可怕,要是丢出一根针在地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许久过后,女皇把目光放在了白天的身上。

“白天,一个半月前被仆人带回至冬,调查发现,你之前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座雪谷。”

女皇的声音很温柔,倒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反而像是邻家大姐姐。

但即便如此,白天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女皇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把他里里外外都给看了个干净。

“你的模样,倒是有些像一个人,”女皇轻启红唇,继续说道“不知你对雪修渊斯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

大殿中,所有人大惊失色,就连最沉稳的丑角在这个时候脸皮子也一阵抽搐。

雪修渊斯,这个名字可太出名了,特别是在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一战中,这个名字更是大放异彩。

他不是魔神,也不是神明,但却履行着天理的命令,和七神一起覆灭文明古国坎瑞亚。

他的战力不强,但仅凭一把单手剑就可以在那些巨大的机械战争机器中七进七出,而且还悄无声息的带走敌人的血气,使其化作成为一具干尸。

但雪修渊斯,天理的追随者,他已经消失了整整五百年,就连七神都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有传言说他最后被天理处决了,也有人说他在坎瑞亚一战中身负重伤,最后因为磨损而选择自杀了。

无论哪种传言,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亡。

而现如今,至冬女皇再次提起了这个名字,自然让他们这些执行官一震。

“尊贵的女皇陛下,我并不知雪修渊斯是谁,”白天表情依旧自然。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雪修渊斯,他已经厌倦无休止的杀伐,他不想再被天理掌控,他也不想从现在这种美好的生活中离开,更不愿意丢下真心对待他的阿蕾奇诺。

他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做好早餐,叫醒老婆起床,每天五点半做好晚餐,等待老婆下班,让她一回到家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你太像他了,甚至就连神之眼也是雷元素,要不是因为你没有他的胆识,和……好色程度,估计我还真的会把你当做是他。”

至冬女皇摇了摇头,她把目光从白天身上挪开。

要是换做雪修渊斯的话,这个时候他早就上来调戏自己了,怎么可能还像个乖宝宝一样站在下面,甚至都不敢抬起头看自己。

神之眼?公子有些恼怒,敢情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说什么武力孱弱,不像受到神明关注的那些人,他只能做好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

亏达达利亚把他当做好兄弟看待,还经常为他处理麻烦。

“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至冬女皇站起身,在她起身的时候,大殿内凭空多出了许多冰剑。

只要白天敢拒绝,那么这些冰剑就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身躯。

这是试探,也还是试探。

第一个试探是在测试他愿不愿意帮自己做事,第二个试探则是在测试他到底是不是消失已久的那个天理的追随者。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女皇陛下亲自开口,作为至冬人,亦作为女皇陛下的子民,我怎么可能拒绝?”

白天答应了,他答应的很爽快,和五百年,不对,一千年前的那个雪修渊斯完全不一样。

换做后者,肯定会提出什么同床共枕一晚的要求。

冰剑消散,女皇退于神座后,她化作淡淡星光,消散于大殿内。


夜晚……

不大的房间里,一盏台灯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白天单手托腮,思索着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女皇没有和他说太多,恐怕就算说了也是一大堆废话。

什么都没有,这该怎么查?

“嘎吱”,门被推开。

木门和地板摩擦时所产生的刺耳的响声在夜晚格外突出。

白天有些哭笑不得。

“老婆,你为什么每次进我房间都要蹑手蹑脚的。”

门口,阿蕾奇诺双手环胸,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倒增添了几分可爱,让人挪不开眼。

阿蕾奇诺把一本花名册丢到他脸上,道“我给你找了几个人,他们都是我最的心腹,你可以把后背交给他们。”

说是几个人,当白天打开花名册时,仅仅一页,上面就已经用红笔画了好几十个名字出来。

“你下次能不能别关门,搞的就像是偷腥的小猫一样,”阿蕾奇诺踢了一脚木门,要不是这门发出了声响,这个时候她已经把白天给按在床上了。

白天合上花名册,微微一笑。

自从被自家老婆从背后按倒后他就多长了一个心眼,每一次都要关门,只为了防止被她这头大灰狼给吃掉。

没办法,谁让他这个“虚伪”的老婆总喜欢鬼鬼祟祟的呢?

阿蕾奇诺冷哼一声,只见她大大方方的坐在床边,然后一把搂住了白天。

像一只饥饿许久的大灰狼逮住了一只乖巧的小白兔。

“老婆,先别闹,”白天打掉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没好气的说道“今天就不做了,明天晚上再说吧,我的身体吃不消啊。”

闻言,阿蕾奇怪眉头一皱,眼神如同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

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带着一丝冷冽和优雅。

“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哪个女人搞上了吧?”突然,阿蕾奇诺把他压在身下,白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眉宇间透露出些许寒意。

只要他承认,那今天晚上就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白天连忙摇头,这口锅他绝对不可能背的,而且也背不起。

“老婆,我敢对天发誓,我只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阿蕾奇诺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趴下,小琼鼻微微耸动,在确定了他身上没有其他的香味后这才爬了起来。

“你要知道,你只能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阿蕾奇诺拉起他的手,轻轻放于自己的小腹上。

“都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话,白天只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月,一个月能看出什么来,看出花儿来吗?

忽然,一阵好闻的香味传进房间中,这不是阿蕾奇诺身上的味道。

这香味很陌生。

白天几乎下意识的就把阿蕾奇诺压在了身下,他抬起头,警惕的看向四周。

还好,只是莫名其妙出现了香味,没有出现暗箭什么的。

“你今天想主动吗?”身下,阿蕾奇诺脸已经红的像颗熟透了的苹果,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害羞。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只见她那双雪白的长腿已经缠在了白天的腰上,裙摆从大腿上滑落,依稀间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同时,她的一双手臂也放在了他的背上,紧紧抱住。

只要白天稍微低头就能品尝到人间美味。

“老婆,我,”话还未说完,楼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几乎同一时间,阿蕾奇诺已经抱着白天滚到了床脚。

二人抬头看向屋顶,仅仅是一眼,夫妻之间就已经懂得了对方的心思。

“别说话,在房间里躲好,”阿蕾奇诺快速整理好衣物,她拿起挂在房间里的一把弓箭。

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铁箭刺破瓦片,飞向夜空。

这一箭,并未射中。

哒哒哒……

楼上的瓦片声越来越密集,但却越来越远,那人,应该逃跑了。

白天蹲在墙角,他手中已经握住了一把匕首。

虽然被天理打的只剩下原本五分之一的力量,但面对区区小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要是有事就拿着这个营地,愚人众会保护你的。”

阿蕾奇诺从怀中取下一枚愚人众佩戴的徽章,她现在要去追那人。

她走近,在白天额头上留下香吻后便出去了。

待到房间中彻底没了第二种声音,白天难得落了个清净。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事情,现在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的愚人众士兵。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只需要探出头就可以看见,周围已经布满士兵。

白天把衣服整理好,然后一个人沏了壶茶。

他坐在桌边,泡茶,吃着甜点心。

那人的实力不强,而且没有太大的恶意,但关键是,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出现的不是时候,偏偏赶上至冬清理深渊教团的时候,而且还是大半夜。

房间里,他吃着甜点心,喝着上好的茶。

白天贪吃,多拿了几块阿蕾奇诺都不舍得吃的糕点。

到时候上街买点模样相同的回来,来个偷梁换柱,她应该发现不了吧。

吃完后,白天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砰!”

至冬城外,一声巨响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人。

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城外的爆炸不绝于耳……

“深渊教团,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白天嘟囔起小嘴,一副小猫批脸的模样。

“不过,听说深渊又做了不少的事,貌似在准备推翻神明的治世,这倒是有些意思。

我很好奇他们要是遇到了战争之国,纳塔,会不会直接和纳塔打起来。

要是打起来的话,我是不是该带着瓜子和小板凳过去看戏?”

他伸了个懒腰,随手抓起一件黑色外套就准备出门,但一想到自己就这样出去,保准会被人认出来。

这可不行,他得装出人畜无害的模样才行,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自己不是一个废物,那麻烦可就多了。

他最讨厌麻烦了,因为麻烦不会结束,只会接踵而至。

神之眼被白天挂在了腰上。

转身,打开床头柜,里面赫然是阿蕾奇诺化妆用的工具。

白天也不管自己认不认识,反正使劲儿往脸上造,最好搞到爹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价值几百万摩拉的化妆品被他这么一祸祸,直接变成了街边的便宜货,好几支口红和唇釉现在就像是被狗啃过似的。

要是有识货的人在这里,肯定会大呼暴殄天物!

口红,唇釉,眼影,面霜,甚至就连假睫毛,这些都是限量版的那种!

不过白天不在乎。

阿蕾奇诺那么疼他,总不可能因为这些东西就把自己赶出家门吧?


离开了居住的小屋。

白天涂着浓妆,脸颊边还用口红抹出了大红晕,眼影画的像个鬼一样,嘴巴上,口红,唇釉,一股脑的全涂了上去。

远看不像人,近看确实不是人。

“你好。”

白天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转角处的黑裙女人。

“你好,追了我这么久,我觉的,我们可以相互认识一下。

我叫塔琳·雪奈茨芙娜,不知你是何人,竟然能追上我的脚步。”

雪奈茨芙娜,这个姓氏是在壁炉之家里的女孩才会使用的。

而壁炉之家就是由仆人创立起来,用来收养孤儿的一家大型孤儿院。

这个姓氏,明显就是在告诉他,我不是外人,没必要一直追着我不放手。

她撩起长裙,露出雪白的长腿,笑容阳光灿烂。

看似有意和他做些事情。

但其实就是想色诱,然后将其处理掉。

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那种,特别是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没有抵抗力。

白天化着浓妆,估计是想用这种手段遮挡住他那丑陋的容颜。

既为丑陋,又何谈发生点什么?

白天面色古怪,看了眼塔琳·雪奈茨芙娜,瞧见她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厌恶模样。

色诱?

想色诱我?得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这辈子喝过的茶比你这小崽子走过的桥都多。

我要是和你发生点什么,先不说能不能活下去,等回去后,阿蕾奇诺不得扒掉他一层皮都算反常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

“呵呵,你确定吗?我会的可多了,你想怎么来,我都可以满足你的哦,”说罢,塔琳·雪奈茨芙娜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会让你满意的,只要你完全当做没有看见我,那么今天晚上,我就是属于你的。”

塔琳·雪奈茨芙故意拉低了衣服,露出一抹香肩。

依稀间,可以看到胸前的深沟,让人着迷,恨不得一头埋进去。

白天摆摆手,连忙拒绝。

“不了,我对你真的不感兴趣,这要是让我老婆发现了,回去指定要被拿小皮鞭抽一顿。”

白天不想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女人带回去,然后回家睡觉。

要是可以的话,逗逗阿蕾奇诺也不是不可以。

塔琳·雪奈茨芙娜看似是在想让自己和她体验鱼水之欢,但白天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去了,估计就要被一刀抹脖子。

“你真的不来试一试吗?”塔琳·雪奈茨芙娜靠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腹。

句句在引诱,字语间却充满杀机。

白天有些不耐烦的打掉了她的手。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估摸着阿蕾奇诺要回家了。

他是来抓人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走吧,跟我去愚人众,你要是想跑路,就别怪我静步过来刀了你,”白天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暗红色长剑。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了,只要你敢反抗,那就别怪我咯。

我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杀了就杀了。

命只有一条,愿不愿意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塔琳·雪奈茨芙娜眯起眸子,她在愚人众里潜伏了这么久,从未见过这人。

但白天身上实打实的有种煞气,这种气息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也根本装不出来。

只有从真实的尸山尸海里走出来的人才会具有这种煞气。

她有幸感受过一次,但那个人是队长。

眼前这个抹着浓妆的男人,绝对不是队长。

“你到底是谁?”塔琳·雪奈茨芙娜此刻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这个人不简单,可为什么她在愚人众里潜伏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有关于他的消息?

除非他的身份是属于机密的那种,只有执行官才有资格查看。

这么一想,塔琳·雪奈茨芙娜明白了。

能被列为机密的人,身份自然不简单,弄不好是被当做下一代执行官培养着。

这样的人,她打不过,也得罪不起。

“想从我嘴巴里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做白日梦去吧。”

塔琳·雪奈茨芙娜抽出一把匕首,然后直接抹脖子自杀了。

白天没有阻止,他就这么看着。

“真没意思啊,我就只是吓吓你而已,有必要直接自杀嘛?”

白天有些无奈,不管这个塔琳·雪奈茨芙娜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深渊教团的事情,单单凭借她的身材,咳咳。

她自杀时的勇气,就足够让人佩服。

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呗,干嘛非得为了深渊教团搭上自己的小命,完全不划算。

白天把剑收好,他打起布满暗红色花纹的小伞,像只幽灵一样徘徊在至冬城中。

这一路上,也不是没有愚人众士兵驻守,但他们的眼睛仿佛是瞎了一般,完全看不到从身边走过的男人。

作为曾经的天理的追随者,白天自然拥有和神明差不多的权柄,可这权柄,着实有些尴尬。

和七神的权柄不同,既不属于元素力,也不属于时间和空间权柄。

掩盖自身所有的气息,屏蔽他人的视线。

透明人,纯纯的透明。

即便实力大减,但他还是可以勉强用上权柄力量的,虽然范围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在一百米的范围以内,除非是神,魔神,否则的话就算是他上前给人一巴掌,那人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从阿蕾奇诺身边走过,他还扮了个鬼脸。

打不着,哎嘿,气不气,你就是打不着,嘿嘿。

要是论犯贱,白天还是有一手的。

阿蕾奇诺始终皱着眉头,就在刚刚,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可眼前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仆人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我可能是太想他了吧,”阿蕾奇诺摆手,她看向家的方向,好看的眸子中透露出少有的温柔。

也对,只有对他才会表现出温柔的一面。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些不太舒服。

“听说仆人大人喜欢用小皮鞭抽人。”

“真的吗?”

“真的,我听到过一次,那声音啪啪响,还带着一些惨叫。”

“啊,仆人大人不一直都很优雅的嘛,怎么可能会这么BT啊?”

“不知道咯,反正要是换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的住。”


至冬城外,靠近冰湖的村庄外围。

白天打着红伞,黑色的靴子踩在厚实的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半夜,声音格外的刺耳。

有几个盗宝团成员看到这一幕,吓的哭喊着回家找妈妈。

白天来到一棵树下,他抬起头,看向天上倾斜的岛屿。

那是天空岛,传说中的地方,亦是许多人都想去的美好乐园。

美好,真的如同词语一样吗?

天空岛,真的是美好的乐园吗?

白天垂下眼眸,手中红伞已被收起。

他把红伞轻轻的放在雪地上,随后又取下耳坠,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

这可是老婆大人送的,可不能弄坏了。

“天理的追随者,果然厉害,”暗处,一道蓝色的剑光突然飞出。

剑光砍断几棵松树,径直和白天的身体碰撞在了一起。

只听见咣当一声,剑光破碎,变成幽暗的星光渐渐消散。

要是常人被这剑光打中,必死无疑!

白天虽只剩下五分之一的实力,但抵挡这区区的剑光还是可以的。

除非是魔神和神明出手,否则想要他死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你们深渊教团,胆子真的很大,”白天转过身体,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道“你以为随便拿条虾米,就能填饱我的肚子吗?”

黑暗中,缓缓走出数道身影,在最前方,赫然是一个金发女子。

女子谈不上有多美,但绝对属于耐看的那种类型。

“世人都以为你被天理抹除,还有的人以为你没有经受住磨损,消亡在了时间的长河里,但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在魔神战争,在坎瑞亚战争中大放异彩的雪修渊斯,竟然会藏在这北方雪国中,和一个虚伪的女人结婚,每天勤勤恳恳的做好早饭。”

荧握着剑,眼神中少了几分冷意,多出了嘲讽。

白天不是魔神,也不是神明,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外来者。

但和自己相比,他就幸运的多,没有经历灭国,也没有尝过在天理的眼皮子底下苟活的日子,相反,他过的很悠闲,成天不是做饭就是去买菜,偶尔和路边的老大爷聊天吹牛。

雪修渊斯?

几个深渊法师眼中顿时一惊,如果是神明是他们能对抗的敌人,那么雪渊修斯就是他们不可招惹的死敌。

有小部分文字记载称,雪渊修斯和天理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但具体是哪种关系,并没有人知道。

在坎瑞亚还没有灭国之前,也有一些人曾去查过,但毫无疑问,都被灭口了。

这也让雪渊修斯身上多出了一种不可探查的神秘。

看着白天不为所动的样子,荧暗暗赞叹一声不愧是天理看重的人。

此刻,深渊教团在人数上已经形成彻底碾压,但荧却不敢轻举妄动。

即便过去了五百年,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白天的实力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是退步还是进步,又或者是被磨损。

“深渊公主,今天晚上如此兴师动众的引我出来,总不可能是找我叙旧吧?”

白天侧过头,看向黑暗中的那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睛,道“如果想试探我现在落魄到了何种地步的话,直接打吧。”

现在已经是一点过了,阿蕾奇诺一般都是两点回家,如果遇到了特殊情况,就像今天这种,她也只会延迟半小时而已。

也就是说,他必须要赶在两点半之前到家。

“雪渊修斯,不,现在应该叫你白天,天理凶残,七神虚伪,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身份被扒出,等待你的只有围剿。”

荧手中出现一张卷轴,她把卷轴丢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无论是在魔神战争时期,又或者是在坎瑞亚一战中,你都有着不可掩盖的光芒,但天理却对你不管不顾。

既然这样,为何不加入深渊教团,和我一起推翻天理,让深渊彻底淹没神座,到时候这提瓦特大陆掌握在我们两个人手中,你一半,我一半,何乐而不为?”

如果换做意志不坚定的魔神,面对这样的条件必定会心动。

一半的土地,这可不是一个国度一半的土地,而是提瓦特大陆!

荧有五成的信心,她相信白天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白天和天理之间的事情不清不楚,但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有可能不满天理的处事方法。

“不好意思,我老了,有那时间我不如多给老婆点水果沙拉。”

白天拒绝了,他直接拒绝了,没有给荧一点面子,直接拆了她搭建起来的台。

深渊教团想推翻神明的治使,这一点白天没有理会,随便他们怎么造,但在这过程中,手段却不太干净。

利用,抛弃,杀戮,这些词语和深渊教团都有关系。

七国早已经把深渊教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白天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错误决定而导致阿蕾奇诺失去性命。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把手伸到至冬的,制造多起惨案,总不可能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吧?”白天把玩着手中的神之眼,笑问道。

荧没有再说话,她慢慢往后退去,直到退到了一扇幽蓝色的大门前。

“杀了他。”

荧走进大门,只留下了这一道不可能完成的命令。

黑暗中,魔物们冲了出来,那几个深渊法师高举法杖念起了难听的咒语。

叽里呱啦一大堆,听的就烦人。

“天色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要跪地板了。”

白天打了个响指,顿时,一柄紫色长剑自身体中飞出,被他握在手中。

剑在颤抖,是在渴望鲜血的沐浴。

它已经五百年没有饮过鲜血了,五百年,五百年,这么久,有几个人知道它是怎么过来的嘛!?

白天看着冲过来的魔物们,他举起长剑,淡淡道“决·永恒。”

一剑挥下,一条直线上的魔物被切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从身体中滚落下来。

偶尔有一两颗完整的心脏,在落到雪地上的时候还在砰砰砰的跳动着。

百米外的大山被切开,切口极其工整,像是天生如此的一般,压根儿就不会联想到这是被人用剑切开的。

有幸没被砍中的魔物们继续往前冲,他们被深渊法师驱动着,眼中只有那男人的身影。

这些魔物和几个深渊法师的头上闪烁着凄厉的雷元素印记,一闪一闪的,像天上好看的星星。

“悔·无赦。”

一道道人影在魔物中快速闪过,魔物们想打,可每次都没有打中。

那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道残影罢了。

“完事,回家抱着老婆睡觉。”

撑开红伞,捡起卷轴,白天走在返回至冬城的路上。

他的身影形如鬼魅一般,令那些暗处的盗宝团不敢过于靠近,只敢远远的观看。

村庄外,散落着各种残肢断臂,鲜血染红了干净的雪地,血腥味引来了附近的野狼。

他们啃食着尸体,有几只母狼还叼着手臂往窝的方向跑去。

“浩瀚星空里,……你从未离去……”

好听的歌声回荡在至冬城外,久久不能散去。


淡淡月光,穿过窗户,透入屋内,照在了白天的脸上。

他已经把脸洗干净了,顺便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血腥味洗去,还做了些夜宵,只等几分钟后自家老婆回家了。

不一会儿,阿蕾奇诺回来了。

她有些疲惫,顺手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

大半夜的,和那几个低智商的人跑了大半个至冬城,只为揪出深渊教团的人。

结果可想而知,人没抓到,反倒把自己累的差点趴下。

见状,白天连忙倒了杯水,跑到她身后按起了肩膀。

“老婆大人,舒服吗?”

阿蕾奇诺嗯了一声,她缓缓闭上眼,但很快又猛的睁开。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难不成想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吗?”阿蕾奇诺皱着眉,问道。

现在已经两点半了,寻常人家已经睡觉了,也只有像他们这种苦命的打工人才会熬夜。

但苦自己都不能苦了自家男人,大不了她受点累,多熬些夜,多拿点工资养他。

白天有些心虚,但他把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没有老婆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噗嗤~”阿蕾奇诺笑出了声,她侧过头,看着正在给自己揉肩的男人,眼中中充满了宠溺。

只要看到他,一天的疲惫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知道,自己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些忽略了白天,但下个月她可以请一周的假,到时候就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多陪陪他。

白天把水杯端过来,在试了下温度后,这才递给了阿蕾奇诺。

水温合适,不冷也不热,但要是有颗糖就更好了。

“你知道公子今天晚上是怎么说你的吗?”阿蕾奇诺放下水杯,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公子说你把他骗惨了,还说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他把你当兄弟看,你把他当钱包用。”

闻言,白天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在之前,只要自己出门买东西,钱不够用了,就直接让人把账单寄到达达利亚的手上。

因为他长相的原因,也受到过一些男人的骚扰,最后还是达达利亚出面帮他把那些人给揍到三个月不敢出门。

“你做了夜宵?”阿蕾奇诺起身,一路走进厨房。

厨房里,水果沙拉被摆放在盘子里,每一块水果都被摆放的很整齐,每一块水果之间的切口精准的贴合在了一起。

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光是看着就有食欲。

白天后脚跟了上来,“我知道老婆大人你辛苦了,所以就给你做了点夜宵。

夜宵不宜太过于油腻,我只从厨房里找到了一些水果,所以就干脆做了一盘水果沙拉。”

拿起一块水果,阿蕾奇诺轻咬上一口。

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她舌尖上爆发。

很甜,但又不腻,甜中带着一点苦涩,但却又刚好中和在了一起。

“你也吃,”阿蕾奇诺把咬了一口的水果递给白天。

白天毫不犹豫的接过,张开嘴就丢了进去。

水果上带着阿蕾奇诺的一点银丝,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

“在家的这几个小时,有没有想我吖?”

阿蕾奇诺扑了上来,像条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死活都不放手的那种。

“想啊,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有十八个小时都在想我那可爱的老婆大人。”

阿蕾奇诺嘟囔着小嘴,追问道“才十八个小时,那另外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

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那好闻的龙涎香味,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温度,

这样的生活,是她喜欢的。

“老婆大人,你是傻了吗,另外六个小时,我不是在和你探讨人生吗?”

白天单手托着阿蕾奇诺,另外一只手则往果盘里开始扒拉。

能吃就绝对不能放过,宁做饱死鬼!

这下轮到阿蕾奇诺脸红了,六个小时,有那么久吗?

好像没有吧,也不排除是太快乐了,导致忘记了时间。

“谁让你那么久的,每一次都是我先趴下,我感觉自己都变成小趴菜了,”阿蕾奇诺小声嘀咕着,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又嘟囔起了小嘴。

刚要把水果往嘴巴里送的白天顿时愣住了,但很快他就想通了。

只见他咬下一小块果肉,然后吻上了阿蕾奇诺诺薄唇。

撬开她的嘴巴,把果肉递进她的口中。

“要是让你的那些属下或者是同僚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不得把我给砍了下酒啊?”白天苦笑道。

咽下果肉,阿蕾奇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她看了看四周,在确定窗户都关着后,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夫君,我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话音刚落,她便吻上了白天的唇。

后者渐渐回应着,他的手开始抚摸阿蕾奇诺的腰肢。

阿蕾奇诺的双手渐渐环绕着他的脖子,自身也在开始迎合着他的进攻。

几分钟过后,二人终于松开了嘴。

“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带咬人的?”白天没好气的说道。

“你好意思说,你也不看看你都给我咬成什么样了。”

阿蕾奇诺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抹雪白,反正窗户都关着的,也没有其他人看见。

雪白的小峰周围,全是红红的牙印,锁骨周围还有着淡淡的吻痕。

“老婆大人,你这么做,是不是想让我吃了你啊?”

白天嘿嘿一笑,还不等阿蕾奇诺有所回应,反手就把她按在了灶台上。

“白面馒头,我最喜欢了。”

阿蕾奇诺羞红着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厨房了,但在这里的体验感,远远不如床上的舒服,而且他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他亲吻着,手指划过她的肌肤,鼻尖环绕着她身上的芳香。

还差一点,就能负距离接触。

“先,先等下,”阿蕾奇诺突然推开他,道“我还没有卸妆,等我卸了妆,我们去书房,或者是楼梯口都行。”

她差点就忘了,自己妆容都还没有卸,卸妆是必须的,这是她的一个好习惯。

回到卧室,拉开床头柜。

阿蕾奇诺看着里面零零碎碎的口红和唇釉,下意识的合上抽屉,然后又拉开。

口红和唇釉像是被狗啃过一样,房间里还充斥着淡淡的花香。

阿蕾奇诺“……”

她的口红,唇釉,全废了,全提瓦特大陆限量版口红,全大陆只卖九十九支的唇釉,全被糟蹋了。

此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在品尝着水果沙拉,全然不知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怒火。


“砰!”

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这可把正在品尝水果沙拉的白天吓了一跳。

冲进房间一看,只见阿蕾奇诺把口红丢的到处都是,地上,唇釉彻底变成了破烂,床上,残缺的护肤品正述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片刻后,阿蕾奇诺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正站在门口的白天。

她眼皮一挑,冷冷道“好眼光啊,用的都是限量版的,全体瓦特大陆也只不过卖九十九件而已,一瓶就是几千万摩拉。

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也就结婚当天用过一次,你倒好,直接给我搞废了,好的很呐。”

白天捡起地上的口红,看着已经已经被削去了脑袋的唇体,他已经想象到了自己会落的个什么结果。

该断不断必受其乱,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他喵直接跪!

“呵呵,你倒是跪的快,”阿蕾奇诺起身,缓缓走到柜子前。

打开柜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搓衣板。

她把搓衣板往地上一丢,“你那么想跪,就跪吧。”

白天脸部狠狠的一抽,搓衣板,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已经跪了不下十次了。

“今天你要是不找个让我满意的理由,就别想爬上我的床。”

那么多口红和唇釉,要是只被毁掉一两件她倒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但事与愿违,她花大价钱买下的那些东西,一个不落的,全被毁了一遍。

也得亏是白天,要是换做其他人,这个时候已经被活埋了。

“我就说,你今天身上怎么有股淡淡的花香味,原来是用了我的东西,”阿蕾奇诺实在是气不过,反手就想给他一个大耳巴子,可手在半空中,迟迟下不去。

她狠不下心来,是的,第十席执行官,向来心狠手辣的仆人在这个时候却无法对跪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下手。

她收回手,静静的等待着,等他说出缘由。

跪在搓衣板上的白天内心苦涩,他敢想真正原因吗?就算是说了她也不相信啊。

但这又能找什么理由呢,总不可能说,我也想体验一下老婆你化妆的感觉吧?

他敢保证,自己要是这么说了,明天早上就得趴在床上了。

可要是不找个理由,他今天晚上就得跪一晚上的搓衣板。

这要是被七神知道了,不得把他笑话死啊?

好歹也是在坎瑞亚一战中大放异彩的天理的追随者,现如今却被一个女人降服,还跪搓衣板,这传出去,多丢面子啊.

偷瞄了眼坐在床上的阿蕾奇诺,他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

“家里进了一只狗,我没有注意到,那狗跑进房间,扒拉开床头柜,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条狗已经把你的化妆品给咬废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管阿蕾奇诺信不信,他反正就咬死这个理由了。

至冬城中的狗很多,他就不信阿蕾奇能挨家挨户的去找。

“狗,你以为我是你,没有脑子吗?”阿蕾奇诺都被气笑了,她站起身,拉开窗帘,道“你看清楚,这里是五楼,狗想进来,只能走大门,难不成狗还可以从窗户外飞进来不成吗?”

想骗她,行,但至少得找一个听起来合理的理由吧?

还狗咬坏了她的化妆品,怎么不说是外面的猫跃进来?

“怎么,不说话了?”阿蕾奇诺回过头,目光冰冷。

“啊这,可能是我看错了吧,”白天当场吓的一激灵,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都怪自己被美色吸引。

早知道刚开始就不搭理阿蕾奇诺了,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有毒。

年少无知啊,被忽悠着结婚了,他真羡慕摩拉克斯,一个人挺好的,至少不会被罚跪。

“老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化妆品爆炸了,你也想的,那些东西成分本来就复杂,”白天越说越没有底气,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阿蕾奇诺气不过,上手揪住他的耳朵,这可把他疼的龇牙咧嘴。

“你在教我做事?”

阿蕾奇诺一只手指着地上的口红,“你告诉我,口红难不成被瓶盖削成了三角锥?”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阿蕾奇诺恨不得把他给踹出去。

限量版,那可是限量版啊,就连木偶都没有抢到的东西,她抢到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敢教你做事,”白天低着头,哪有之前在深渊教团前的模样?

要是散兵在这里,肯定会激动的拍手,打起来,快打起来,打起来啊!

谁不喜欢吃瓜啊,特别是执行官的瓜,这可得大大滴可口啊。

“我先不和你说这个,但你至少得告诉我,你到底因为什么用了我的东西,”阿蕾奇诺决定让事情回到原点,她现在只是想知道原因。

白天抬起头,对上那双眼睛,道“我就觉得好玩,我经常看到你坐在镜子面前,一坐就是一个小时,你也知道,我的好奇心本来就重。”

闻言,阿蕾奇诺哭笑不得,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

好奇心重,你也别祸害我的化妆品啊,你祸祸我就得了,难不成还想对化妆品下手吗?

阿蕾奇诺静下心来,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常用,就当做用完了吧。

“这个月你的零花钱减半。”

早就想削他零花钱了,也不知道一天天到底去了哪里,一个月就要用五十万摩拉,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乱用啊,她还打算存点钱,等有时间了陪他去其他国家玩呢。

听到自己每个月零花钱减半,白天哭丧着脸,一副要死的模样。

他一个月也就八十万摩拉,除去和达达利亚到处玩用掉的开销,还得考虑每天出去买食材的开销。

四十万摩拉,能做些什么,至冬的物价又贵,和老大妈砍价都得废用一瓶水。

“怎么,你对我的决定好像很不满意?”阿蕾奇诺垮着张脸,语气有些低沉。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老婆大人你为什么要扣掉一半,怎么不扣掉四分之三,”白天连忙露出笑脸。

可耻!竟然傍富婆!

“既然是你提出的,那好,每个月二十万摩拉的零花钱。”

白天“……”

算了算了,二十万就二十万吧,起码比风神好点,听说他现在还在卖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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