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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农门娇医:相公别太撩》精彩片段
带个孩子不容易啊,薛宛儿可没什么当娘的经验,洗了个澡跟打仗似的。
孩子一抱上床,就甜甜的进入梦乡。
屋里的油灯忽明忽灭,点豆般的火苗舞动着,带来微弱的亮光。
门被推开后,光着上身的陶哲,轻轻地走了进来。
他从河边洗澡刚回来,身上还挂着不少水珠子,顺着他结实的胸肌,滚落而下,无声滑落了裤衩里。
白天没有仔细看,这会正面看,更是将那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收入眼里,他的正面没有疤痕,肌肤光滑一片。
极品的男人味,让她迷了眼。
陶哲对上她的眸光,见她面露窘迫,看样子还是有些排斥他的。
他不着急,难得两人之间出现了缓解,定要好好相处,等她完全的打开心扉,两人才能顺利的水到渠成。
还有她这副身板太瘦弱了,得养养。
“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声音沙哑迷离,让薛宛儿的耳根发红,两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会不会圆房?
这会陶哲走到她跟前,朝她伸手,她的心紧张的跳出胸膛,鬼使神差的吐出一个字:“别……”
“怎么了,我不能拿竹席吗?”
薛宛儿顺着他手的方向,看着他去拿木床边的竹席,她更加窘迫,还以为他走过来要对她做点什么。
原来是要铺床。
“你睡地上?”
“嗯,地上凉,你跟孩子睡床上,我身子骨硬朗睡地上没事……”说完陶哲一愣,勾唇一笑,那笑容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调侃:“媳妇,我明白了。”
他又不是头一天睡地上了,薛宛儿突然这么问,肯定是心疼他,想让他睡床。
姑娘家羞羞答答,不能将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他作为大男人自然就顺势而下。
他将铺开的竹席卷起来,放回原处。
薛宛儿纳闷道:“怎么又不铺了。”
“媳妇,你一定是担心我睡在地上着凉,想让我睡床。”
“哪有……”薛宛儿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脸蛋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哲意味深长道:“我懂。”
他怎么会拒绝薛宛儿改良的心思?
当即也往床上一躺,薛宛儿窘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咋那么腹黑,曲解她的意思不说,还顺着竿子往上爬。
“那我睡里面。”薛宛儿咬咬唇,孩子睡中间,他总不至于做点什么。
“嗯,睡吧。”陶哲起身熄灭蜡烛,跟着躺下去。
薛宛儿明显感觉床的高度低了很多,随着他的转身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
这声音听着怪尴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胡思乱想中,她进入了梦乡。
公鸡打了好几次鸣,房间开始有动静。
到了这陌生的环境,薛宛儿睡眠浅,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了,昨夜迷迷糊糊的都醒过好几次。
看窗外的天色,蒙蒙亮,应该是五点多的样子。
陶哲打开门正准备出去,见她已经起来,转过身道:“怎么不睡会?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以往的每日,她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薛宛儿接下来的回答,更掉他的下巴:“这点时辰,该做早饭了吧?”
还没适应这个身份,她想多表现表现。
之前原主做了那么多蠢事,也算是更正形象,毕竟今后的人生就是属于她的。
“你真的变了。”陶哲跟看陌生人般的看她。
“死了这么多回,也该想明白了。”薛宛儿说得很感慨。
死过一次,自然惜命。
她很快就收拾利落,临走时,还特意捏了捏被子,给熟睡的孩子盖,这一小动作落入陶哲眼睛里,格外的意味深长。
灶房里很快亮起微弱的油灯,薛宛儿翻开橱柜,食材少的可怜,一点肉沫都没有。
她盯着垂挂起来的那袋白面粉,想了想,还是烙饼吧,再煮点炒米粥。
过了一会儿,门口杵着个人,闷不吭声的站在那瞅了半天,她一脸的困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连连打哈欠。
嗅到这好闻的香味,眼睛缓缓睁开。
“天,你竟然动了那袋白面,这可是过节吃的,放好久了,平日里婆婆都舍不得动的,你居然这么糟蹋。”
李凤梅这高嗓门一喊,可是把人给喊过来了。
俞桂香更是夸张,拍着手叫唤:“真是个败家娘们,这可是白面,要不少钱呢?这装勤快也太装了。”
“真是作孽,陶家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媳妇了。”
“就是,我看老三还是赶紧休妻了为好,跟这样的人做妯娌都觉得丢人。”
两人唱着双簧,将薛宛儿扁的一文不值,公公对老三媳妇的另眼相待让她们百般妒忌。
“吵什么呢?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蒋氏整理着衣衫走了出来,看到三个媳妇都在,愣了下。
“婆婆,你快看看,这小蹄子一声不吭的动了面粉,这可是顶好的白面,您平时都不舍得吃的。”
“……”薛宛儿翻了翻眼皮,真是服了这两人,一点小事都能扯皮。
这家里人多嘴杂,烙几个饼,就像犯罪似的,真不如分家了单过。
“什么,你动了那袋白面。”蒋氏一听这话,眼睛睁得老大,跟做贼似的盯着横梁看。
袋子扁了不少,再看刚出炉的两面金黄的饼子,差点气得背过气。
“婆婆,大嫂,二嫂,你们再仔细看看,这面粉都有些长虫了,若是不赶紧吃了,才是真正糟蹋。”薛宛儿风轻云淡道。
李凤梅跟俞桂香两人赶紧凑过去一看,果真见面粉袋子外有小虫在跑,顿时觉得被打脸。
蒋氏面色讪讪不说话,轻咳一声道:“就你们俩搬弄是非,瞧瞧都长虫了,不吃才浪费。你们两个懒货,早饭不做还挑新媳妇的刺,是想让家宅不和,存什么心呃?”
李凤梅小声嘀咕:“就会摆婆婆的架子,以前还不是她最嫌新媳妇。”
薛宛儿脸色淡淡,不怎么理会这个小插曲,看着锅盖冒出的汩汩水气:“婆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正当她要挣扎时,就听见他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有你们真好,自从我残了后,真是一蹶不振,现在为了你们,我也得重新振作起来。”
若真能让他振作起来,便是她报恩的第一步。
薛宛儿看着他:“人生都有低谷的时候,只要挺过去了,就能见彩虹。就算是为了自己,你也应该努力,得为孩子想想,莫将他被人欺负了去。”
考取功名是重要,重要是内在的品格,像陶哲这样有责任心,重情义的男人,以后若是当了官,定能为百姓请命。
不像那个县丞大人,不仁不义,以貌取人。
她不是原主,没那么好被蒙骗。
这绝对不是认错人那么简单,而是渣男将错就错,娶了她姐姐,确实一个丑女,一个美女,是个男人都会选她姐姐。
陶哲见她沉思,以为她还记挂着那男人,心中颇不是滋味的说:“我听说,县城来了一位大人上任,他……”
“好了,陶哲,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的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委婉的语气,既跟过去划清了界限,也为自己留了一个余地。
“媳妇,你想开就好。行,那我去忙活了。”他说着就去院子,将那些刚砍的竹子收拾一通,劈成条状后,手脚麻利的编制起来。
家里的陶老大,早跟着陶老头去下地了,而陶老二也是一大早就挑着货,在各个村里吆喝卖货。
家里的女人只要干完了家务,都会去王家打络子。
当然若是家里够宽敞,也可以把那些红绸缎带回家来打。
毕竟做手工是个枯燥的活儿,人多在一块,边唠嗑,边干活,一天的时光也就一晃而过。
眼见着薛宛儿变好了,肯干家务了,家里的女人都跟人精似的,早出去挣钱去了。
小豆丁围着爹转,薛宛儿则是回屋将被子拆了洗了晒干。
路过的村妇见状,都啧啧叫奇:“这陶老三的媳妇改性了,居然在晾被子。”
“也是奇了,嫁过来三个月,就没见她干过活。”
“怕是装的,都说这本性难改,这寻死都几回了,这一下就变好了,我可不信。要我说,这样的媳妇还是赶紧休了好,免得日后作出更出格的事。”
几个端着洗衣盆路过的妇人,扎堆在此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均是不看好她。
薛宛儿也不恼,拉扯好四个被角,不远处的小豆丁听到这议论,不服气的就要争论。
“豆丁,去找爹玩。”
“娘,这些人凭什么这么说你。”
这孩子果真是来护她的,小小的举动,让人温暖。
“孩子,你要记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自己。”
小豆丁只听出大概意思,这跟爹平日说的差不多,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而听到这番言论的村妇,却是瞪大眼睛。
看不出这小蹄子,还挺能说会道,说话一套一套的,不愧是读书人的媳妇。
可惜了,陶哲书读到一半就没下文了。
也不可惜,就算读了,也不一定能考上仕途,在十里八乡,出一个秀才都难,更何况是取得功名。
这一番话,让人对她有所改观。
“呦,真是想通了,死里逃生后的人。”
“我看这不简单,这哪能说放开就能放开,我看她是打别的歪主意,在这迷惑大家的视线。”
有些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薛宛儿不怒反笑:“大家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但我告诉你们,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心里陶哲还跟从前一样,是个百里挑一的美男子,我相信他以后定有出息,我们一家人定会幸福。”
这番的口齿伶俐,可是把人噎个半死,大家说不过,只得讪讪的离开。
薛宛儿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些堵在家门口的村妇给打发走了,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肉墙。
想抬手,修长的大手比她更快的按上她的额头。
“媳妇,怎么样,有没有撞疼你。”指尖轻柔的力度拿捏到位,火辣辣的感觉四处蔓延。
这人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几时站在她身后,刚那些话,是不是听到了。
仔细回味,她有种变相的表白。
只希望他不要误会,毕竟她也是要面子的。
“爹爹,你来了,娘刚才教了我一番道理,还说我们一家人定会幸福的。”小豆丁咧嘴笑,小手捏住两人的衣角。
薛宛儿汗颜,这孩子不是挺内向的,这会倒是豁然开朗,笑容灿烂。
陶哲轻咳了声,摸了摸孩子的头,示意他回屋。
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带着绵长:“宛儿,你真的变了。”
他的眸光发亮,是对未来的可期。
薛宛儿脸微红,生怕他一会说出什么惊人语录,赶紧说道:“我刚把被子洗过了,我现在去洗衣服。”
赶紧跑回屋,将那些脏衣服往盆里一捋,人就逃也似的往河边跑去。
这个点临近中午,河边没人,薛宛儿将衣服洗好,端着木盆往回走,跟一个迎面走来的方巾中年男子碰个正着。
来人面相温和,一袭灰衣,半白的头发,眼神炯炯,平静的眸光落在薛宛儿身上,略掀起波澜。
薛宛儿怔了怔,搜索了一下脑中记忆,认出这是隔壁村的郎中。
四目相对,礼貌性的礼节,还是得做做样子:“李郎中,好。”
李郎中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跟她并肩而走:“你相公的身体可好,他的脚能治,只是得耗费不少药材,你……”
“多谢李郎中记挂,家里实在是没钱。”薛宛儿回道。
没人提这一茬,她都差点忘了陶哲是个半残之人,她是学医的人,光看他跛脚的程度并不严重,她估摸着能治。
看来,不管在哪里生存,穷真的能压倒人。
“嗯,好好照顾他,他是个好男人。”李郎中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擦肩而过。
回去晾好衣服后,薛宛儿赶紧去灶房做饭,陶哲帮忙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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