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婢子绝色全文》,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婢子绝色》,讲述主角林霜儿夜北承的爱恨纠葛,作者“雨打琵琶”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过来,让本王抱抱你。”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林霜儿,夜北承压抑着眼底的疯狂。众人皆知,大宋的战神王爷清冷寡欲,不近女色,偏偏宠幸了一个婢女,还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林霜儿出生贫寒,生来就是贱命,她知道自己不该沉迷于主子的宠爱。可这位主子,替她撑腰,在她面前屈尊降贵,还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偏宠。林霜儿泥足深陷,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他。可是后来,主子带回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好生白净,还会一手绝世医术。她深爱的男人为了那姑娘凶她,罚她,还为了那姑娘要将她遣送乡下……一场意外,她尸骨无存,可原本该另娶新欢的主子却彻底失控了。再次重逢,她站在高...
《婢子绝色全文》精彩片段
夜北承不发一语,神色尽数掩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辨喜怒。
半晌,他淡淡道:“的确,是本王答应将她送给你。”
吴德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以为夜北承此番过来,是为了看他的成就,看这女人凄惨的下场。
毕竟,将一个女人送给一个太监对食,那这个女人必然是犯了什么大错!
吴德海向来聪明,他邀功似地道::“不过一介婢子,若是顺从跟了奴才,奴才虽是无根之人,荣华富贵也能给得了她。”
“可她偏不知好歹,我看她分明是看不起奴才!”
“贱女人脾气还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服软,还口口声声说是您的人。”
他嗤笑道:“您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会看上她这种低贱的婢子,简直痴心妄想!”
“奴才就是替您教训教训她,让她涨涨记性,虽说奴才是个没根的人,但是对付女人,有的是办法!”
吴德海越说越兴奋,一时竟忘了身份,只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鞭子抽在她身上时,那白皙的肌肤层层破开,血肉模糊,她痛苦地求饶,惨叫……。”
“她越是求饶,越是惨叫,奴才便越是兴奋。”
“可这丫头脾气倔啊,起初嘴里还叫着让王爷您来救她,可到了后面却怎么也不肯叫了,可奴才还没尽兴啊……”
“您说,她这般与奴才作对能落得什么好处?好好顺从奴才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无趣,真的太无趣了……”
夜北承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吴德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头顶上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他彻底笼罩。
“无趣?那本王来陪你玩玩?”
短短的一句话,尽是冰冷。
强大的压迫力袭来,终于让吴德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王爷……您这是……”他抬头,终于看清夜北承的神色,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
夜北承的身影一半淬着灯火流光,一半融在幽暗中,显得异常深邃,半眯着的黑眸里,淬着寒冰。
他直勾勾地盯着吴德海,一股杀意正开始从他眼底蔓延。
夜北承从未会如此迫切地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你说得对,本王的确是后悔了!”
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件事将会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将悔不当初,心如刀绞。
吴德海上一秒还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变得煞白。
他哆嗦地改口道:“方才,奴才是乱说的,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夜北承却不想再听他胡扯,他一脚将吴德海的脸踩在地上,声无波澜地道:“你越是求饶,越是惨叫,本王只会越兴奋!”
吴德海的头被他的脚力摁着往下碾磨,想着林霜儿的惨状,夜北承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地上很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迹。
吴德海终于体会到了死的恐惧,他艰难说道:“王爷……您不能杀奴才,奴才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权倾朝野,动了他无疑打了大皇子的脸面。
可夜北承才不在乎他是谁的走狗,只要他想杀,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杀得。
“那又如何?”
怪便怪吴德海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人!
夜北承没有半点留情,脚下不断用力。
这几乎磨去了吴德海的大半张脸,脸上隐隐可见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吴德海的头骨瞬间被碾碎。
夜北承尤不解气,还想再踩上几脚,玄武及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林霜儿伤得严重,需要及时给她找大夫。”
听见林霜儿的名字,夜北承这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从未如此失控,可他最近发现,每当面对林霜儿时,他的情绪和欲望总是不能自控。
他转身走向床榻,将林霜儿抱在怀中。
伤痕遍布全身,即便他已经很小心,林霜儿还是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夜北承一双剑眉紧蹙,她伤得很重,根本无处下手。
再次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吴德海,他想,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玄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道:“王爷,吴德海死了,大皇子那如何交代?”
夜北承道:“不必交代,将吴德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残害人命的证据呈报给皇上,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若有不服,视为同党!一并处置!”
“是!”
玄武看向夜北承怀中的人,皱了皱眉,道:“王爷,林霜儿又要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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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连连点头。
正堂,宫清月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堂上,自打林霜儿踏进前厅,她的目光就没从林霜儿身上移开过。
林霜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垂眼看着膝下的地板,不敢乱说话。
宫清月蹙眉极深,手指缓慢滚动着佛珠,看向林霜儿眼神越来越鄙夷。
堂下这个下人,不过是府里最低等的奴役,平时干些粗活还差不多,若叫他去干些细致的活,恐怕难以胜任。
瞧他那瘦弱的身板,府里也没少他吃的,怎就生得这般瘦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做事情也马马虎虎!这样的人岂能让他去伺候她的宝贝儿子。
可偏偏她拗不过夜北承……
赵嬷嬷一眼就看穿了宫清月的心思,上前说道:“主母,要不,还是算了吧?林双平时就是个洒扫院子的,干不了伺候主子的活,老奴觉得,我院里的冬梅或许更合适。”
宫清月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林霜儿,上次便强行将她替换了下来,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就往他房里塞了秋菊。
秋菊脑子灵活,人又长得好看,关键是懂规矩,会伺候人,宫清月有意让秋菊去伺候夜北承,其实也存了些私心。
夜北承也老大不小了,可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外界都传言,说他或许不喜女色,说不定有断袖之癖!
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
安排秋菊去夜北承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夜北承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
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夜北承赶了出去。
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
宫清月一想到这些就脑袋疼,她忍不住在赵嬷嬷面前抱怨:“我有何办法?夜儿他脾气倔,我能不依着他吗?”
赵嬷嬷自然知道宫清月爱子心切,可她更担心林霜儿。
上次才伺候了夜北承几天,就落得一身伤回来,赵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赵嬷嬷劝解道:“要不,再去府外寻几个机灵点的婢子,让王爷再挑挑,林双这个人,脑子愚笨,若是伺候不周,王爷也不高兴,您说是不是。”
两人的对话落在林霜儿耳中,她睫毛一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了下去。
怎又让她去夜北承身边伺候?
林霜儿不想,一点也不想,现在她只要一看见夜北承,就心里害怕,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
还有,秋菊不是伺候得好好的吗?
宫清月合上眼,手里的佛珠快速拨动,看样子是在心里盘算。
林霜儿忍不住地道:“主母,小的愚笨,不懂规矩,恐怕伺候不好王爷。”
“规矩可以学,本王可以亲自教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
林霜儿震惊地转过身,就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深处缓缓走来,赤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勾勒出他出色的身形。他脚步沉稳,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一股若有若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脚步微顿,垂眸看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神色莫名。
林霜儿抬眼瞬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嬷嬷,小的粗鄙之人,怎配去王爷身边伺候,还望嬷嬷可怜林双,将我调去西厢院吧。”
后院,林霜儿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赵嬷嬷的衣袖,苦苦哀求。
她以为那日逃过一劫,没想到更大的劫难还在后头。
赵嬷嬷一早便来找她,说要将她调去王爷身边伺候。
她彻底懵怔了。
林霜儿害怕夜北承,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可如今,赵嬷嬷要将她调去夜北承身边,岂不是将她送入虎口?
即便那日夜北承并未认出她,可朝夕相处,林霜儿不敢保证哪日就被他识破了身份。
揪着赵嬷嬷的衣袖不肯放,林霜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嬷嬷可怜可怜林双吧,林双愚笨,实在难以胜任。”
赵嬷嬷也纳闷呢,府中那么多机灵好看的丫鬟,夜北承愣是一个都没看上,偏看上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好吧,赵嬷嬷承认,林双的模样是过分水灵了些,可他到底是男儿身,到底没有女子细心。
虽说林双为人勤恳,吃苦耐劳,可他性子慢,沉默寡言,也不懂得曲意逢迎,讨主子欢心。
加上夜北承性情冷漠,手段狠厉,雪鸢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是容不得身边人犯错的!
“林双啊,嬷嬷也没办法,嬷嬷都替你说过好话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王爷不会为难你的。”
说实在的,赵嬷嬷也舍不得将林双送入虎口,她也苦口婆心劝过了,让夜北承再好好挑挑,实在不满意,侯府还可以去外面买新的婢女,也不至于让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去主子身边贴身伺候。
可夜北承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我只要林双!”
“不懂规矩可以让她学!”
“本王可以给她时间,若还学不会,那侯府也容不下如此愚笨之人!届时,嬷嬷可将她打发了,叫她离开侯府便是!”
夜北承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林双父母早逝,若离了侯府,他要去哪里安身立命?
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赵嬷嬷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能去王爷身边伺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做得好,王爷不会亏待你,你也不至于呆在这后院,一辈子做个洒扫院子的下人,你说是不是?”
林霜儿摇了摇头:“嬷嬷,林双不要什么福气,林双就想本本分分做个下人,那样的福气,林双可以让给别人。”
赵嬷嬷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怎就这么没有追求,就甘愿扫一辈子地?”
林霜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就乐意扫一辈子的地,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她不想去追求,因为太耗费精力。
她觉得一个月拿半两银子的月钱已经很不错了,她哪里还敢贪多。
赵嬷嬷恨铁不成钢,最后不得不将夜北承的原话转告给她。
“不是嬷嬷没替你说话,王爷说了,他只要你,若是你执意不肯去,那侯府也容不下你了。”
“别怪嬷嬷把丑话说在前头,身契未满被赶出府的,将一辈子被视为贱奴,一辈子也脱不了奴籍,这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嬷嬷,我……”
“放心大胆的去吧,王爷又不会吃了你。”
林霜儿有些害怕。
此刻,她正跪云轩房的地板上,光滑平整的地板干净地如同一面镜子,她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裤子有些短,露出一截纤细瘦弱的小腿,地板很硬,硌得她膝盖骨生疼。
她跪了很久,屏风后的男人一直没让她起来,她便一直跪着。
门被推开,玄武从外面进来,路过林霜儿身边时,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他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不知在夜北承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玄武又出了门,屏风后的男人也终于站起身。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林霜儿不敢抬头,直至面前出现一双绣着祥云的男靴。
“嬷嬷可曾教过你规矩?”
再次听见夜北承的声音,林霜儿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头,回道:“教过的。”
夜北承道:“看来是赵嬷嬷失职,她竟没教你,与主子说话时,要抬头!”
闻言,林霜儿这才胆怯地抬起头。
可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普通人尚且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此刻的林霜儿。
仅与他对视一眼,林霜儿便迅速垂下眼,不敢再去看他,语气却是十分恭敬:“是小的记性不好,不关赵嬷嬷的事。”
夜北承站在林霜儿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蹙眉。
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
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
反观她,一身粗布麻衣,竟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好点的衣服?
穿得如此朴素,倒衬得是侯府薄待了她!
不过,旧衣虽旧,却不是褴褛落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倒也显得几分干净整齐。
目光上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北承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夜北承问道:“入侯府几年了?”
林霜儿回道:“三年”
她记得,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两年前哥哥去世,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算下来,可不就是三年!
夜北承疑心重,林霜儿不敢胡乱回答。
可接下来的话,却叫林霜儿措手不及。
“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林霜儿?”
林霜儿愣住,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是有个妹妹,叫林霜儿,三年前不幸被山洪夺去了生命。”
夜北承道:“听说,她与你是孪生兄妹?”
原本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林霜儿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袖。
“是的,王爷说的没错。”
林霜儿很想跟他说实话。
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况且这两年因为隐瞒身份,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倘若她说了实话,王爷真的可以饶恕她吗?
林霜儿不敢赌。
她怕死,也惜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她只盼着五年时间快些过去,到时,她便能平安离开侯府。
夜北承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林霜儿身上离开。
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林霜儿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他猜得没错,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林双,而是林霜儿!
薄唇勾了勾,难为她潜伏在侯府这么久,竟叫他没发现她。
夜北承几乎可以肯定,她潜伏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目的。
不折手段爬上他的床,这世上除了三皇子的手笔,恐怕也没谁了!
夜北承双眸微眯,难为他费心,竟找来这么个尤物。
“你可认得三皇子?”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夜北承看向她的眼神唯有冰冷与审视。
林霜儿摇了摇头,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怎会认得什么皇子。
夜北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倘若她坦白从宽,或许他还能既往不咎。
偏偏这人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既如此,他也该回敬三皇子一份大礼!
“去找秦管家要几套衣服,明日随本王出府。”
林霜儿疑惑地抬头,由于是背光而立,他的面色隐于阴影,林霜儿一时看不出他的喜怒,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见林霜儿迟迟不动,夜北承侧目,语气骤然变冷:“现在,你可以滚了。”
俯身,夜北承将头埋在女子颈间嗅了嗅,浓烈的脂粉味刺鼻又难闻。
不是她!
夜北承狠狠蹙眉,眼里的欲火瞬间熄灭,只余七分寒,就如同崖上抖落的寒冰,寸寸带着必死的杀招。
“你是谁!”
黑暗的房间,秋菊根本看不清夜北承的眼神,只觉得他声音有些冰冷。
主动将身子往上贴了贴,秋菊的声音更显柔媚:“王爷,奴婢是秋菊啊。”
“秋菊?”夜北承蹙眉更深。
他哪认识什么秋菊,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他梦境中的女人。
哪怕秋菊贴身伺候了他好几日,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她,更别说问她的名字。
可秋菊却听不出夜北承声音里的厌恶,更看不见他冰冷锋利的眼神。
她只知道,为了到夜北承身边伺候,她费尽了心思,花了半年的月钱讨李嬷嬷的欢心,李嬷嬷便时常去主母前面替她说好话,她才有机会被调到夜北承身边伺候。
若是讨了夜北承的欢心,将来被抬为妾室,那便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正这般想着,手腕处却传来阵阵疼痛。
耳畔夜北承的声音冰冷:“谁让你进来的!”
秋菊脸上的娇羞顿时凝固,所有的幻想顷刻破灭。
“王爷,奴婢是看您……”还不等她说完,夜北承忽然提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如同扔一块破布丢在了地上。
“滚出去!”夜北承不带任何情绪,冷冷命令道。
秋菊浑身如同散架,夜北承当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秋菊想不通,他方才的样子分明是欲火难消,可为何现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秋菊双眼噙泪,咬着唇,道:“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奴婢不要名分,奴婢只是想陪在王爷身边。”
她的声音娇柔无比,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更何况秋菊长得好看,是整个侯府公认的美人胚子,就是府里的主母--宫清月都夸赞过她的容貌,她以为夜北承至少会正眼看她一眼,如今她主动投怀送抱,她就不信他没有半点动容。
可她不知,夜北承对她已是耐心耗尽,若换做其他时候,他早就让玄武将其拉出去处理了。偏偏是他理亏,竟做了那样的梦,还将眼前的女子当做是她……
“滚出去!滚!”夜北承忍无可忍,随手捡起放置在床头的摆件,狠狠朝秋菊丢去。
硬物落地,在秋菊脚边碎成四分五裂。
“滚!”
秋菊面色惨白,终于不敢再卖弄把戏,只怕她再使些手段,以夜北承现在的火气,能将她直接宰了也说不定。
幻想破灭,秋菊一边流着泪,一边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夜北承端坐在床榻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博凉给他开的药明明都有按时服用,为何还是会隔三差五做这些不雅的梦。
最令他恼怒的是,方才差点因为这个梦犯了糊涂事!
闹出这事,夜北承睡意全无。
他起身走去窗前,将窗户打开,皎洁的月光跟梦境中的一样,银白的光辉落满了整个房间。
夜北承闭着眼,站在窗户口迎面吹着冷风。
身后紧闭的房门忽然又被人推开。
夜北承睁开眼,眼底杀意蔓延。
转身,却见一女子身着柔软衣裙,赤着脚,一步步朝他的床榻走去,而后,女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就一头栽倒在他床上。
见她哭得伤心,夜北承心里一紧,只得低声哄道:“本王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哭了好不好?”
夜北承手里拿着帕子细细给她擦拭着眼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夜北承心中叹气,他没哄过人,生平头一次哄,还把人哄哭了……
默叹一声,夜北承只得压低着声音,面色严肃地道:“在哭,本王就把你丢出去喂虎。”
他实在不会哄人,但是震慑人的这一块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以往不管是何种穷凶极恶的恶人落在他手里,只要他使出一些手段,不管多固执的恶人,都得乖乖听话。
果然,还是这招好使,话一出口,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立马就收住了眼泪,只时不时抽噎一下,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看着他。
“哭够了没?”夜北承问她。
林霜儿木讷地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怕夜北承把她丢出去喂虎,因为他真的养了一只老虎,听说落在他手里的恶人,很多都进了老虎的肚子。
起先,大家也只是以为他只是吓吓他们,直到后面,他亲自把人丢去老虎前,看着老虎将他们啃噬干净,他们才终于相信,夜北承说得出,做得到……
林霜儿是真的相信,夜北承会将她丢去喂虎……
见她终于不哭了,夜北承这才站起身来。
林霜儿依旧跪在地上,身子因为恐惧和委屈而蜷缩成一团,委屈巴巴,瘦小得惹人心怜。
此刻的她眼中噙泪,清泉般透亮的眸子在灯火下更显透亮,因为不敢哭,林霜儿只得死死咬住唇,由于太过用力,下唇已经开始泛白。
夜北承垂眸,轻咳一声,道:“你若听话些,本王也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他说的听话,是让她别哭,就别哭!
听在林霜儿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夜北承有些无奈,她现在还这么怕他,日后还怎么做他的通房?
看来,还是要好好锻炼锻炼她的胆量才是,总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他不喜欢看女人哭,特别不喜欢林霜儿哭,他也不会哄人,林霜儿一哭,他就脑袋疼。
夜北承看着林霜儿,语气有些无奈地道:“回房好好收拾一下,随后随本王出府。”
又要出府?
林霜儿心口一紧,抬眸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恐惧。
上次随他出府便遇上了那种事,落得一身伤不说,还差点死在那阉人手里,这次出府,又是要去哪里?
林霜儿心里早就留下了阴影。
夜北承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也不由得想到那次,脑海中闪过她遍体鳞伤的样子,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上次的事只是意外,以后都不会再发生。”夜北承看着林霜儿道。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既然她不是三皇子的人,他便不会再处置她,之前发生的事就让时间抹去。
林霜儿是经历过绝望的,她有些怀疑,上次站在门外的人到底是不是夜北承。
林霜儿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这次夜北承又想将她带去哪里。
夜北承:“这次,随本王去看看大虎,说起来,本王许久没去看它了,怪想念的。”
林霜儿:“……”
林霜儿回房收拾了好出门,正好撞见夜北承换了身衣服从云轩房出来。
早上还穿着一身墨青色的衣服,转眼就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料子正如她方才随意指的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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