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汐来到三楼书房门口的时候,屋里的男人在打电话,熟悉的声线不是冰冷厌弃,而是低沉撩耳,透着慵懒和惬意。
阮汐捉捉自己的耳朵,鼓起了嘴巴,“原来这人好好说话是这样的啊!”
她自认声音只在嘴巴里转了一圈,却不想仍然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书房门被猛的拉开,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男人站定在了阮汐的视线彼端。
那一刻,阮汐只觉自己被一团炽阳撞进了眼底,浑身都被灼烧得滚烫。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侵略性如此强的人!
男人生就一派气宇轩昂!
眉走龙形,凤目含厉,鼻挺若岳,唇峰似燕!
哪怕似闲似散的站在那里,都有令三千大千俯首称臣的气场!
若一旦正经起来,怕是要三千大千都要为他翻江倒海,毁天灭地!
阮汐小小的手按压在胸膛,感受里面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激烈。
不是说陆家三爷相貌丑陋,身患残疾吗?
哪里有?!
这分明完美的都能把她师父比下去了!
若不是知道这方世界是她师父渡情劫的地方,她真要觉得面前的男人才是天选之子!
阮汐倏然眨巴眨巴眼睛,“你是陆靖庭吗?陆家的三少爷?”
女孩儿声音低低软软,像踩着棉花糖飘来的,甜滋滋的。
对比下来,听筒那边的声音就显得聒噪刺耳。
陆靖庭兀自结束通话,抬起眉眼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孩儿。
或许是第一印象太过极品,使得再见就太过惊艳。
面前的女孩儿气质又乖又软,一双杏核眼湿漉漉的,显得瞳孔又黑又亮,里面澄澈的光像是未经尘世污染的净土,令人向往。
粉嫩娇软的唇未语先含三分笑,嵌在肉嘟嘟的脸蛋上,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她的皮肤很白,露出的胳膊腿上肤质细腻,似被柔软的光包裹着一般,美好得像世间珍宝。
美好,总让人有破坏摧毁的欲望。
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下意识的捏合,陆靖庭忽然笑了。
这是不是就是损友总说的,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想尝尝清粥小菜?
陆靖庭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些年在国外也是逍遥惯了,尤其是这种送上门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声线本就低沉,此时颗粒感更加明显。
“你嫁的,你说呢?”
这一刻,阮汐决定臣服于自己的感官喜悦。
面前的男人太好看了!
声音太好听了!
简直太太太完美了!
阮汐内心尖叫,下意识的又去抓耳朵,眼睛更是舍不得离开面前男人一分。
“唔!传闻都说...啊!”
一声惊呼,阮汐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腰上一股大力,再回神自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墙上。
男人身高有一米九,阮汐却只有一米六五,这种姿势下,阮汐等于是完全被男人扣在怀里。
有更加酥撩的声线从头顶传来,“传闻?呵,不若亲自验明正身?”
就在阮汐思考怎么一个验明正身时,男人的大手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灼烧过她的理智。
阮汐耐不住的高扬起头,热意浸透了眼眶,泛出红来。
许是最近太忙,好久未曾释放,使得陆靖庭情动的厉害。
他不再客气,低头覆上女孩儿粉嫩娇软的唇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女孩儿的脸侧,烫红了那里的皮肤,染上了娇媚的色彩。
三千年苦修的仙子是怎也想不到,自己一朝下界就先被人给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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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柔软的被子上。
暖意融融,烘得一室芬芳。
阮汐在被子下拱了拱,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
这一夜啊......
哪怕是当初师父第一次带她御剑飞行,直接误闯别人渡天劫的结界,差点九死一生,都未有如此的惊涛骇浪。
阮汐兀自回味,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修行之路本就枯燥乏味,师门还只有她跟师父两人,难得能有这般体验,她又怎不会贪婪。
反正也下界了,对方还是她的合法丈夫,不若就享受吧!
阮汐美滋滋、羞答答的在被子里翻了好几圈。
作为一个合格的徒弟,既然要帮师父渡情劫,怎么可能不做功课,三千大千各种爱情文学她可看了不少。
只那时候她总觉得里面描写的太夸张。
现在自己亲身经历过了后才明白,一夜七次神马的,电动小马达神马的,公狗腰神马的,啊啊啊啊啊,简直不要太上头!
阮汐捂着被子尖叫,快被自己回想出的画面羞死了。
陆靖庭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床上的那一坨,又翻又滚,像是雪球成了精。
陆靖庭怀抱双臂靠在门边就那么看着,他浑身上下透着餍足后的懒散,神情都跟着放松和愉悦。
昨晚的女孩娇软听话,任他为所欲为,配合度极高,大大的满足了他体内的猛兽。
若不是顾念女孩儿是第一次,他怕是现在还不会放过她。
“……”
陆靖庭忽然眯起了眼睛,他意外于自己竟在事后回味!
这踏马的就离大谱!
莺莺燕燕,他这些年身边可没少过女人,这种情况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一个念头升起,陆靖庭突然就决定不离婚了。
反正这段婚姻本也困不住他,不若就先享受着,顺便看看主家那边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想着,陆靖庭迈开大步就来到了床边,看那雪球精还不打算出来,便动手帮她一下。
阮汐还在那回味呢,突然就感觉自己被包在被子里拎了起来,还不等她明白怎么回事,又是失重感袭来。
她就这样光着身子滴溜溜的从被子里轱辘到了地上。
厚软的地毯倒是摔不疼人,可却着实让人狼狈。
阮汐都懵了。
“……”陆靖庭也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笑意压在嘴角,却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女孩儿肤色白皙细嫩,更显得那一身痕迹惹眼,浑身上下透着不自知的娇媚,眼底湿漉漉的水汽像极了泛滥着春意的池水,勾的人大清早食欲蠢动。
阮汐这会儿也终于回神。
她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只围着浴巾的男人。
倒三角神马的,八块腹肌神马的,人鱼线神马的,啊啊啊啊,上面还有自己抓出来的红印子。
好羞涩!
阮汐伸出爪子捂脸,又透过指缝明目张胆偷看。
没办法,这个男人太好看太完美太诱人了!
陆靖庭注意到女孩儿掩耳盗铃一般的行为,心情愉悦,他酥撩着声线问道:“好看吗?”
阮汐毫不犹豫点头,特别诚实,特别乖,“好看!”
陆靖庭眸色转深,声线中的颗粒感更重,“想看更好看的吗?”
阮汐的目光一整个凝住,理智叫嚣着矜持,心却再说‘别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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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汐再次醒来时,窗外日头已经西斜。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凌乱狼藉证明着此前发生过什么。
阮汐拥着被子捂着脸,小腿不住的乱扑腾,又很快因为酸软而发不出力。
想到男人把她的腿这样那样的摆来摆去,她就又想要尖叫。
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会啊!
每种姿势都让人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无法抗拒。
得亏原主有舞蹈基础,要不然这腿一早就得被掰折咯!
正想着呢,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汐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肚子饿得发出抗议。
她一边感慨自己果然是一具肉体凡胎,一边手脚并用爬起来挪去卫生间。
陆靖庭意外的有绅士风度,事后还有帮她清理,就是那动作说不上温柔,也说不上正经就是了。
阮汐脸颊红扑扑的回想着一幕幕画面,又羞到了直跺脚。
好一会儿,她才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出来。
茶几上早放好了替换的新衣裳。
阮汐走过去一看,又是运动装,浅粉色的长衣长裤,布料薄软,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她想了下,昨天看见陆靖庭也是穿了一套运动装,难道这是他的喜好?
换好了衣裳,阮汐便溜溜达达的出了卧室。
整个三楼都静悄悄的,显然除了她之外再没别人。
她乘电梯下到一楼,准备去找管家觅食。
只一只脚刚迈出去,就听见客厅的方向传来了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