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露出一抹淡黄色,渲染的天边如披神光。
一身着淡粉色,长相秀气个姑娘走进房里,看见刘志并未在房中也没有疑惑,只是开始唤我为我梳妆。
她的手晴晴的梳着我的发末,声音犹如风铃清晃一般:夫人生的如此别致,是阿柳见过样貌最好的女子了。
我的眼睛透露着灵气,眨眼间闪动着灵光,像是林深处的麋鹿眨巴着眼睛一般。
确实是一幅好模样,比我自己的模样不知好了多少分,有时候不愿承认,但是确实是疲劳一直环绕着我,以前我的身上也确实很少有像这副身体一般的灵气。
后来的三个月我都极少与将军碰面,除了进宫觐见这些必要的事宜,将军极少会待在将军府。
要么北上守边,要么南下剿匪,这一国好似只有他一位将军一般。
我在将军府的后花园种了各类的花,后花园春意盎然,嫩绿缀满小枝桠,蝴蝶在花丛之间穿梭。
将军府上志房梁,下志摆设,都透露着强烈的冰冷气。
这片后花园却显得格外不同。
那日我与阿柳出门踏青,平日里阿柳就在我耳边念叨想出府,那日我们便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阿柳说没想到夫人身为王爷府的大家闺秀,竟然也会陪她偷偷溜出府。
阿姐,买个糖吧。
我走出城门一小段,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女孩便扯住了我的衣角。
我和阿柳对视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小女孩拉住我的手,她的手脏兮兮的,摸起来有一种磨砂的质感,在以前的时候,弟弟也常常这样牵着我的手,在握住我的手的时候微微用力,生怕我是断了线的风筝,悄无声息的远去。
我们走到拐角处,卖麦芽糖的是个阿公,他笑着对我们说:两位姑娘生的如此标致,难怪小宜这么喜欢你们。
阿姐漂亮漂亮小宜在一旁笑道。
我们付了银子买完了十来串麦芽糖后,小宜又笑着想拉着我们往家走,阿公慈祥的笑着,皱纹堆在眼角。
阿公收了小摊,柔声让我们去他们陋舍喝点茶。
我们想着出府确实也没什么必要的事儿,便也答应了下来。
七拐八拐的进了小巷,周围只有风声在耳边吹着。
夫人。
阿柳靠近我身边压低声音喊了我一声。
一个眼神我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的确有些偏僻了,我开口道:阿公,我们阿娘还在等我们回去,怕他们等久了,过几日再来拜访。
阿公偏过头对我们笑着,笑意不达眼底,深巷在正午也凉飕飕的,他晴晴的点了下头。
我松了一口气,却看向他的眼神却看向我们头顶,我真欲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脖子便陡然一痛。
脑子里面最后的一个想法竟然是想破口大骂每一个利用同情心的人,顺带感慨了自己自带霉运的体质。
真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