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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放弃

发表时间: 2023-03-16

"虞蓁姐姐,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嘛?"覃鹤儿站在门口好一会,没等来虞蓁的回话,自己给自己找台阶。

"啊,请进。"虞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让覃鹤儿进门。

覃鹤儿进了房门后,自来熟一般的说:"这是斯晏哥哥亲自设计的吧,以前我就跟他说过我喜欢什么样的房子,这跟我理想中的房子很相似诶。"

"我好羡慕你呀,虞蓁姐姐。"

"哦。"虞蓁听着覃鹤儿说,嘴上没多说什么,去倒了杯水给覃鹤儿。

她不屑于雌竞,但覃鹤儿舞脸上来,她也不想太温和,若她对覃鹤儿有好感,怎么也得给她煮一杯上好的咖啡。

她以为覃鹤儿送礼是好意,现在看来也并非。

"虞蓁姐姐,你不开心么?是因为斯晏哥哥太忙了?"

"不过这很正常啦,以前让他陪我玩,都得提前预约,从小就这样。"

"没有不开心,我知道你跟他亲如兄妹。"虞蓁维持着淡笑看覃鹤儿。

傅斯晏没跟她离婚,不论覃鹤儿跟傅斯晏关系如何,现在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既然覃鹤儿满口斯晏哥哥,那就权当他们是兄妹好了。

覃鹤儿脸色一僵,虞蓁这样的反应她没料到。

"我刚搬过来,不知道可不可以蹭饭呀。"她转变了策略,又变得很温顺。

虞蓁不想跟覃鹤儿多相处,可对方提出,她不好拒绝。

最终覃鹤儿如愿留下来吃了午餐,而后才走,并且表示会经常来串门。

.

入夜,傅斯晏忙碌一天回到家,肩膀两侧都沾着水珠。

虞蓁听着动静,到门口帮着他脱了外套。

"外边下雨了?"

"嗯,下小雨了。"傅斯晏嗓音温文尔雅,很难想象这样的傅斯晏在公司大多数都是不怒自威。

"我给你吹下头发。"虞蓁看傅斯晏头发也湿了一些,衣服挂在衣架上,就要去拿吹风机。

"不用呀,就是小雨,你都饿坏了吧?我们先吃饭。"

明明傅斯晏说话很正常,可虞蓁却听出了一丝不正经,低着头掩饰自己的脸红。

"吃完饭,还得好好的造娃呢。"傅斯晏见虞蓁害羞,却不依不饶。

虞蓁不去看傅斯晏,心里甜滋滋的。

只是她又想到白日覃鹤儿所言,这房子竟然是跟她当初所期盼的一样,所以房子本是傅斯晏给覃鹤儿准备的吗?

这么一想,那甜滋滋的情绪淡了不少。

有时候她有个冲动,很想问傅斯晏,对她有没有其他的情意,还是单纯的只有身体的感情。

然而冲动过后,是胆怯不敢问。

饭后两人洗漱完,傅斯晏就抱着虞蓁上了床,猴急的像是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一般……。

然而就在两人情到浓时,傅斯晏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傅斯晏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很少,一般都是亲近之人才会打这个电话,因此他只得去接通。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覃鹤儿虚弱的声音:"斯晏哥哥,我难受。"

"爸妈他们在国外,我一个人……"

"你声音怎么这么虚弱,你在哪?"傅斯晏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语气急切,担心覃鹤儿是在外边出什么事了。

"我在医院……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没人可以联系了,你可以来陪我嘛?"覃鹤儿嗓音娇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离世。

"如果虞蓁姐姐不想你来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傅斯晏没有回答的同时,覃鹤儿又主动提及虞蓁。

"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在医院,你发个定位给我,我过来陪你。"傅斯晏听着覃鹤儿这话,当即应了下来。

他相信虞蓁会理解他。

虞蓁见傅斯晏问都不问她,就一口应下来的行为,心沉到了谷底。

她总在不切实际的期盼什么?

傅斯晏喜欢的是覃鹤儿,他忽视外边的惊雷是她噩梦源头,一心想去陪在医院的覃鹤儿,也合理啊。

傅斯晏挂断了电话后,亲了亲虞蓁的额头。

"我去去就回,她一个人我实在放心不下,等我回来。"

覃鹤儿一个人他放心不下,那她呢?虞蓁苦笑溢于言表,然傅斯晏没有发现。

傅斯晏离开后,虞蓁蜷缩的坐在床上,她被傅斯晏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外边时不时传来的惊雷,让她害怕的发抖。

平日里傅斯晏都是陪在她身边,她不知道为何她这么怕打雷,或许是坠海那一日也是这样的天气?记不清了,反正怕打雷就像是本能。

傅斯晏恐怕都忘记了吧。

不过也是,她从来不是傅斯晏的第一选择。

虞蓁默默的擦着眼泪,她连哭都不敢当着傅斯晏的面哭,真可悲。

她本就是外来者,有什么资格去要求?

外人眼里她的一切都是傅斯晏给的,而覃鹤儿跟傅斯晏从出生就是同一个起点,她如今配得上傅斯晏又怎么样?覃鹤儿回来了,她就该退位了。

虞蓁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

她明明想要傅斯晏爱她,可在傅斯晏毫不犹豫的选择覃鹤儿后,就想彻彻底底的放弃。

孩子怎么办?

如果没有孩子,她会很痛快离开。

偏偏她有了孩子。

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想要孩子有一位父亲……。

她到底该怎么办?

外边阵阵惊雷,仿佛都敲打在她的心上。

虞蓁等了傅斯晏两个小时,傅斯晏没有回来,但她接到了他的电话。

看到电话的这一瞬,虞蓁想傅斯晏至少是给她一个解释?

傅斯晏心中还是有她的?

"虞蓁,你今天给鹤儿吃了什么?"

虞蓁从未听过傅斯晏用如此冰冷刺骨的声调,连名带姓的叫她。

就好像她做了罪大恶极的事。

"不怪虞蓁姐姐……她也不知道我忌口。"覃鹤儿善解人意的软糯虚弱之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这件事必须弄清楚!"傅斯晏让覃鹤儿别多说。

虞蓁想吐,拿着电话就冲去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傅斯晏听不清虞蓁这边情况,不满的质问。

他方才从医生那得知覃鹤儿之所以住院的原因是严重过敏,而她今天只吃过虞蓁做的食物。

覃鹤儿说虞蓁做饭前,她说过自己的忌口。

如此他没办法想象,虞蓁会是那样的人,所以他迫切的想听到虞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