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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出马仙回忆录

金童李小闹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行走于阴阳两界,吃阳间饭,渡阴间人,行医道,治虚病,走修行路,渡众生缘。我是李小闹,出生于90年代东北农村,有幸获得慧根,成了东北万千出马弟子中的一员,与你一起探索出马仙秘闻......“师父,出马仙真的没有轮回吗?”“长得那这么磕碜,想的咋那么美呢!”

主角:李小闹   更新:2023-03-19 0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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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小闹的武侠仙侠小说《金童:出马仙回忆录》,由网络作家“金童李小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走于阴阳两界,吃阳间饭,渡阴间人,行医道,治虚病,走修行路,渡众生缘。我是李小闹,出生于90年代东北农村,有幸获得慧根,成了东北万千出马弟子中的一员,与你一起探索出马仙秘闻......“师父,出马仙真的没有轮回吗?”“长得那这么磕碜,想的咋那么美呢!”

《金童:出马仙回忆录》精彩片段

我叫李小闹,出生在90年代东北的农村,平凡的来历有着不平凡的经历,为什么说不平凡呢,说到这里就跟我的职业有关了。让人敬畏又害怕,怀疑当中夹杂着信任。很多人都想做,又不敢接触的职业。出马仙!

说到出马仙,东北的朋友都听说过,也有人经历过,甚至有些经历让人又敬又怕。

可谓万般皆是因,万般皆有果。

我所经历的磨难也是命中注定。

在出生的前几天每天都下着小雨,接连下了一个星期。而出生那天的凌晨,雨突然下的起劲,像洪水泄露般倾盆而下,并伴有阵阵雷鸣。因为正是春夏交替,或许也是自然条件导致的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90年代的医疗条件并不像现在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所以呢,是村里的大夫在家给我接生的。出生的当天中午,倾盆大雨戛然而止,天气也晴朗了,更是阳光明媚。家里人都说我是闹着来的!

这就是我!有着一个平凡又有趣的来历!

做弟马很少有自己自愿的,甚至可以说是被迫的。

这个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说法,不能轮回!因为出马仙办事,会更改命运,泄露天机,一生当中要背负很多的因果,也无法再轮回,只能修鬼仙,接着抓弟子,重复生前的故事!说实话很多时候不想走这条路,做这个行业。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到底要不要继续走下去,自己也思索了很多天,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天渐渐黑了,夜深了,都不忙了,思虑很久终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问“师父”去!

起床!穿衣!

刷牙!洗脸!

敬香!云台山洞苦修炼,龙虎山上任逍遥。森森松柏遮金殿,宗坛月夜礼仙师!

跪拜!坐下!

等待......

心里想着怎样才能回到普通人的生活,脑子里开始出现天马行空的幻想——早九晚五上班工作,下班打游戏,休息约上三五好友出去玩,闲暇时间搓搓麻将,顺便搞点生活费。正在规划美好明天畅想未来!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你说你长得这么磕碜,想的咋那么美呢”

“谁?什么玩意儿?”

大晚上,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一激灵!汗毛倒立!头皮发麻!

懵圈的状态渐渐回过神,意识回到当下,想起来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堂口,抬头迎面看见一位相貌端庄的青年,像琥珀一样的眼睛,头发是阳光那样温暖的金色,嘴角勾起讥讽的嘲笑。刚刚吓我的正是此人,黄小跑!

堂口的师傅有很多,这也是接触的时间最久,最熟悉的师父之一,从小就陪在身边。小的时候非常调皮捣蛋,经常闯祸,两位师父在生死关的关键时刻,救过我的性命!

时常能听到他们的提醒,渐渐地跟他们越来越熟悉,说话也经常没大没小。

农村的生活比较接地气,经常会有人说鬼、仙这些,对于这些只是比较感兴趣,万万没想到最后竟能走上出马这条路。

这时黄小跑也开始劈了啪啦一顿说,那叫一个不客气。

“你说你一天净合计什么呐,是不是忘记你当初怎么说的了,要不要我们帮你回忆一下,总是合计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么......”

开始还能听的进去,到后来基本就不想听了,都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打断了,无非就是:我们一天跟你在一起容易嘛,得让你学习,教你规矩,还得护着你..... 对于师父来说打断说话很不礼貌,我家就是这样,无论护身师父还是堂口各位师父都一样,每天都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时间久了,除了办正事的时候,平时没有那些条条框框。都跟自家人一样相处。

说到这里好多人或许会反驳,师父都是用来尊敬的,不要这样做,那样做咋滴咋滴的。

我想说的是规矩分时候,办正事时,谁都不可能开玩笑,关系到人和仙的因果。

正常生活当中,或是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真的不需要那些条条框框,那样挺累的。

所谓师父,他们其实跟自己父母基本是一样的,大部分的家庭也不会跟父母相处时,还用那些条条框框约束自己,别说去做了,听着都够累的。

打断黄小跑的最佳办法是。

“想吃点啥不”

“一杯清茶,外加一些小零食,就这些其他随便。”黄小跑翻弄着白眼瞅着我说。

只要有吃的基本就搞定。打电话给楼下超市叫了一些小零食,又准备了一壶清茶。

黄小跑的职务经常可以接触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准备......套话。

抬着头看着师父说:“师父咱俩关系咋样?”

黄小跑抱着手臂低头撇了我一眼“有事说事,你想干啥?”

一边倒着茶水一边含糊嘟囔“咨询个事呗,出马仙有轮回吗?”

“不知道!”斜视45°眼睛看着茶水说道。

“那零食咱们不要了?”装作拿起手机要给超市发语音说退货。

“你!!!”黄小跑气得瞪大着眼睛看我!像是要把我活生生吞掉。

“咱不闹了师父,说点正经的,我现在最关心的一件事,出马仙真的没有轮回吗?”认真的和黄小跑说。

这个问题在这之前问过师父,当时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来这件事情也就忘了。最近有位缘主问了这个问题,摸棱两可的回了他几句,从那天开始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经常在我脑子里乱串“出马仙难道真的就没有轮回了吗?”

满脸的疑惑看着黄小跑。

这个时候求知欲又上来了。

今天要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跟我说说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不告诉我真的快崩溃了”一脸焦急的问。

“你问问大师父吧,这事我也做不了主”黄小跑为难的说。

说着黄小跑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因为这里面涉及到秘闻,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起身到飘窗上面拿起了斟酒的瓷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曾经也问过这些事情,当时就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知道一些。

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堂口师父说:“师父们,我知道今天问的事情可能会涉及到一些规矩,但是弟子就是想知道一个明白,为什么好多人都在说这个行业不能轮回,最后只能修鬼仙。”

“等着吧”黄小跑看向堂口的方向说。

“等什么?”

“等你把酒倒洒了”黄小跑瞪着眼睛。

“我了个去”回过头来一看最后一个酒盅已经溢出来了。赶忙把酒壶立起来,还好洒的不多。

黄小跑说等着不是因为我倒酒的事。

“你刚刚说的等什么?”我放下酒壶,拿起毛巾一边擦撒酒的桌面一边问。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等的来了”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原来说的等着,等的是吃的。

“来了”我赶忙跑去开门!

嘎吱!

“谢谢”

“不客气”

咣当!一气呵成!拿着东西回到堂口!

“全是好吃的,泡椒凤爪,锅巴,小蛋糕,辣条,青豌豆,素牛肉干,豆干,还有小棉花糖,每样好几袋够吃不”一边像数家珍似的说,一边从袋子里把零食拿出来放桌子上,该放的放该打开的打开。

“师父,你说这些有包装的东西怎么吃得”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不告诉我还不问了呢,哼!”

“小屁孩什么都想打听,供奉的食品都吃不到那就不用吃了,就像堂口的仙家,总不能每次进门都需要人开门吧。”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

“这么跟你形容吧,就是吃那个味儿,这也是上完供的东西,吃着总觉得没味,不新鲜,其实就是上供的水果里面的精气吃没了!”

以前还挺好奇的,供有袋子的食品,都是直接放上面也不打开,师父们能不能吃到,到底要不要开袋放。听黄小跑说完之后,确实是这么回事,在这之后买回来的东西直接放到桌子上就不管了。

“东西也买回来了,告诉我吧师父!”

“其实...这些事吧,即使现在...不说,以后......”黄小跑嘴里啃着凤爪对我说。

“以后你也能知道这些事”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抬起头,只见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一双清澈的蓝色大眼睛,好像冰山上的雪莲一般,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的少女,此时正站在门口。

“这是哪阵风把小仙女吹回来了!”顺手从旁边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清茶。

“东西南北风,”少女白了我一眼走了进来对着杯子“喝”了口茶。

“你们接着说,我先休息一会,不用管我”说着就坐了下来。回来的仙家正是另一位护身师父胡小花。

堂口的两个活宝今天算是齐了。打了个招呼也就没在理会。

“其实你问的这个事说起来也挺简单的,你想知道的答案也很简单。”黄小跑“吃”了点零食,坐到胡小花旁边。

“这也是刚刚堂口的师父让我跟你交代一下,免得这事时间长了在你心里成疙瘩”想到该说正事,黄小跑端坐了起来。

“那到底能不能轮回?”

“当然可以轮回了,其实每一位领仙的弟马都有轮回的机会,都可以重新投胎,所说的修鬼仙,只不过是比普通故去的人多一些个选择”

“那为什么好多人都说不能入轮回呢?还会继续的抓自己家或者是亲属的后代继续做出马仙呢?”

“因为执念,其实出马仙,和普通人故去之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也有惩罚,也有奖励,也有轮回,只不过惩罚比自然老去的人重一些,而奖励也是一样的,毕竟走了一条不一样的路,涉及到,命运、缘分、因果、业障、”说着黄小跑品了一口茶。

“还有功德”胡小花补充了一句。

黄小跑看了一眼胡小花继续说。

“堂口的碑王和清风、烟魂,很多在世的时候是出马弟子,至于为什么有些可以做到碑王,有些只能是清风,这就跟生前有关了。”黄小跑的目光看了一眼堂口。

“简单的说,你能看到的,出马弟子念经,念佛经、道经,这些大部分是给故去的家人或者六亲眷属,有缘众生念的,也叫与鬼结缘。念经的时候会有功德加持自身,还有一些不念经的,没有经咒的加持,只能靠自身硬扛。扛不住了就去庙或道观走一趟,要么住几天。”我点燃一支烟,正准备送到嘴边,黄小跑瞄了一眼我的手。

“嘿嘿,不好意思听的入神都给忘了!”赶紧重新给师父点一支,插到烟碗里。黄小跑满意的点了点头。

“出马弟子都有本功德簿这个你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功德簿的正面是功德,背面是业障簿”

“你小子知道的还挺多”黄小跑笑着说。

“师父教的好!”

“噗,你俩好好说话,免得挨骂”胡小花笑着看着我俩说。

“以前这本功德簿是弟马故去后拿出来结算用的,有对就有错,这本功德簿就是记录弟马一生的功德和所造的业障,有的人可以功过相抵,有的人则不可以,这个根据造业的大小和事情的严重性来定”

黄小跑看了一眼堂口继续说道。

“严重的那就得去受苦了,轻的呢可以在自家后代走这条路的时候继续跟着堂口修鬼仙,也就是清风,而有大功德而且有道行的,则可以在自家后代出马弟子的堂口争一争碑王的位置。还有一种是在别人家的堂口争。这个你就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了”


说到鬼仙清风和烟魂的事众说分坛,据我了解到的,清风是无后的横死之人所化,而烟魂——也叫冤魂,是有后或者是有牵绊的横死之人所化,这只是一部分的来历,而清风和烟魂也是一个职称,并不是一位或者两位而是碑王根据堂口需要而定的数量。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阴堂,清风烟魂都不会太多,因为碑王主要是为堂口在地府办事的鬼仙教主,所以手下办事跑事的大部分都是鬼仙,所以他们都是根据堂口在地方办事的多与少由碑王来定的。

至于说来历也是什么样的都有,有的是自家的亲人,有的是外面招来的横死冤魂!

所谓:麾下英灵魂,早升长生天,苦渡忘川河,回望路无边,献身阿布卡,恩怨留人间,缘未尽,恋未满,大步前行回首望,天青未满反人间。说的就是清风和烟魂。

话说回来我俩......哦!还有胡小花我们一人两仙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

“也就是说堂口的清风和烟魂,有一部分曾经是出马弟子,有一部分是横死的鬼呗。”我带着一脸疑惑的看着黄小跑说道。

“这个也对,也不对,这里面涉及到清风和烟魂的来历。”黄小跑说。

“哦,这个我知道一点点,那些先不说,咱们先说说这个轮回的事。”我对黄小跑说。

“好!继续说,除了刚刚说的那些之外,出马弟子还有的选择就是轮回,没有大业障的还可以选择重新投胎,但是投胎的是不是人就不好说了,这个是判官说了算,有功德加身一般都能投胎成人,这也是走这条路的一个好处吧。因为有经咒的加持,功德大的鬼魂,还可以投胎富贵人家。只不过有道行的人,好多一般都选择修鬼仙。”黄小跑边吃边说。

“既然有功德,还可以投胎好人家,那为什么还有好多选择修鬼仙的呢?”我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黄小跑。

“人间苦么?”像是看出我心里的疑惑似的,黄小跑直接问我。

“人间苦么?”我心想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是啊,你也在人间生活这么多年了,你感觉人间怎么样?”黄小跑讥笑着问我。

“人间啊,还行吧,有苦有甜,蛮有味道的,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呢?”我不解的问。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部分的人都是哭着来,笑着走的,再富裕的人也会有痛苦的时候,有些东西是金钱带不来的,更何况那些苦命的人了,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其实厄运不只是找苦命的人,富裕的人也会有生老病死。也会经历酸甜苦辣,那些修鬼仙的大部分曾经都是弟马,正是经历了这些或者是看到了这些,而决定修鬼仙的。”黄小跑感慨的说道。

“而修鬼仙的好处就是,有一定的道行了或者在地府里面找到有能力的靠山之后,可以谋个一官半职那就前途无量了,如果真的没有出路了还可以选择重新投胎,或找自家缘分大的后代走曾经路,招齐兵马继续出堂,所谓的没有家鬼引不来外仙,说的就是这类鬼仙。其实还有很多出路可寻,那些跟你就没啥太大关系了,而且有些是不能说的事,这里涉及到道统之争,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黄小跑说。

好奇心作祟,尽管心里很想知道没说的那些,但是也知道这里面涉及到隐秘的事情,真的说了有可能会有受罚,这也是为什么黄小跑每次说几句之后就看一眼堂口的原因,应该是大师父交代了,估计也是真的不能说,所以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没有刨根问底。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疑问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今天听到的事情跟以往所口口相传的有一定出入,也让我知道了一些以往不知道的事,说实话还是很开心的。

不管怎么样,总算让我知道了,出马仙到最后并不是不能入轮回,也不是只能修鬼仙抓下一代,还是有选择滴,而且还是多项选择题呢!我正在思考所听到的事情。

“说完了吗?”这个时候胡小花的声音响了起来。

“基本就这些吧,能说的都说了。”黄小跑说。

“说完了走吧。”胡小花说着起身往门外走。

“上哪儿去?”黄小跑看了看胡小花说道。

“给上面干点活去,刚歇口气还得出去。”胡小花不太情愿的起身往外走说道。

黄小跑:......

我:......

看着正在往门外走的胡小花我心想。

可能胡小花回来就是为了拽黄小跑出去吧,我说呢怎么回来了也不上堂,就坐在那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我俩说话不动地方呢。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赶紧去吧,要不然一会回来又带你放风筝了。”我笑着说道。

“行吧。”黄小跑不情愿的站起来看着我在那吃着凤爪。

“你别吃了,给我留点,光跟你说了,都没吃多少。”黄小跑看了一眼小食品边往外走边对我说。

还没等黄小跑出门呢,只感觉屋里有一股风吹了进来,直接横着飞了起来,消失在佛堂门口。

“艾玛,别拽啦,我能走!”只听黄小跑叫喊着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好家伙,到底还是放风筝了,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堂前,对着师父们行了一礼说道。

“感谢师父们今天的告知,也让我对出马仙这个职业有了更深的了解。”

其实在走这条路当中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也有好多人问过我一些事,和一些不同的经历,甚至有好多人遇到事情之后,干脆懵的不知道怎么办,甚至是会害怕这些事情。毕竟对于未知的事情都会有恐惧、好奇的心里。

通过今天跟黄小跑的聊天,让我萌生了一个念头,就是想把我的经历说出来,不一定都会跟我有一样的经历,基本大体相同,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事情,平常心去对待,而不是看另类的眼光去看待这些事情,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有着相同经历的同修,少走一些不必要的弯路。

想到这里,我低着头保持弯腰恭敬的姿态对着堂口的师父说了我心中的想法。

“希望师父们能同意我去做这件事情,把我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望师父们应允”

“想到就去做吧,注意分寸就行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这时眼前闪现一道白光,只见一位身材伟岸,仪表非凡的仙家。

听到声音抬头望去,马上恭敬的行礼说道“师父!”

额,咋把这位叨咕来了,行着礼同时心里嘀咕着。

此仙正是我家大师父胡天霸。

“你说的这事我们最近也在考虑,想让你重新温习一下以前的功课。”

“也帮你自己回忆一下你曾经的过往经历,有时候你总在想自己走的太顺了,没有太大的坎坷,这次就让你重新认识一下自己。”胡天霸师父看着我说。

“回忆?怎么回忆?”我疑惑的问。

“找黄小跑和胡小花,他俩是跟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师父,让他俩帮你。”胡天霸师父瞪着我说道。

“他俩刚刚出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看着胡天霸师父。

“出去办事了,明早就能回来。”胡天霸师父说。

“好,那我明早找他俩,这么晚了师父们早点休息吧!”我恭敬的说道。

“嗯!有不懂的再问。”说着就没了声音,消失在眼前。

我对着胡天霸师父的位置做了个问讯,起身又看了一眼堂口。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走了出来。

接下来我知道有的忙了,任务量还真不小,脑袋本来就不灵光,还让我去回忆好像还真有点为难我了。好在有黄小跑他们帮衬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想着。

我的经历也让我知道走这条路并不容易,要经历很多的沟沟坎坎,有家人的指责,亲朋的不理解,好多的问题都会出现。所以想给那些准备步入或是即将步入这个行业的人一些警醒。奉劝那些没走这条路的人尽量能不走就不走,因为会很艰难,也会又很多的阻碍。各种磨难磨练心性,坚持下去的万事大吉,坚持不下的或许会崩溃。

怀着沉重的心情,躺在床上慢慢的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往,从开始的懵懵懂懂,到一知半解,再到后来的出马办事;经历很多的艰辛与磨难。有些时候顺风顺水,但有的时候真的是举步艰难,确实很不容易。

想着想着,渐渐的沉睡过去。

隔天早上刚蒙蒙亮,睡的正香的时候,是梦非梦的听见说话的声音。

“既然胡天霸师父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俩了,现在还在那睡觉呢,你说是不是得叫他起来了?”稍微有些尖锐的声音说道。

“听说昨晚好像很晚才睡,好像刚睡没多久,要不让他再睡会吧。”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那好吧,还想着怎么给他吓精神呢。”尖锐的声音稍微显得没劲的说。

“消停点吧,别没事找事了,也够不容易的,时不时办事就是一整宿,白天还得接着忙,好不容易休息一段时间,让他补补觉吧,谁跟你似的,几天不睡觉精神百倍。”清

“那到是,也没办法,走这条路就是这样,没有那些任务还好,谁让他下了这个任务呢,都是半夜才能干活,不干也得干呐,谁让他当初没出马前,跑到庙上去折腾那老和尚呢。”尖锐的声音嘲笑的说。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是出去办事的黄小跑和胡小花回来了,心里明白可是眼睛怎样都睁不开,像是被胶水糊上了一样。算了继续睡吧看看他俩还能说点啥。

尤其是黄小跑刚刚没说我好话,好小子!虽然是我师父你看我等会起来的。

虽然叫师父,不过跟黄小跑处的跟兄弟似的,有人可能会不屑。我家的相处模式就这样,办正事的时候规规矩矩,平时就是一家人,我发现这样也可以更好的跟师父们去沟通交流。这也是我自己摸索出来,跟他们相处的一个技巧吧,并不一定适合所有人,最起码是适合我的,这就够了。

除了黄小跑和胡小花之外跟堂口的其他师父相处也相当融洽,没有外面那些条条框框。

有的只是自己家人之间的交流和沟通。这样非常方便,有的时候到堂口有事直接说,香都不上。师父们也很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在这里呆着很舒服,真正有家的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咱也没问过,或许也这样吧,也可能有不一样的相处方法。

不管咋样,只要自己觉得舒服,自家师父不挑,那就是好的相处方式。

说这些不是为了说我家堂口怎么怎么样,也不是说我家师父怎么怎么好,因为我在办事的时候,经常会遇到缘主问这样的问题。

跟师父怎么去相处,怎么去交流,什么样的方式人和仙都会感觉到舒服。

我的回答就是千篇一律。

懂规矩,明事理,不抱怨。

有事的时候按规矩办事。

没事的时候当家人相处。

师父们喜欢懂事,孝顺的弟子。

他们跟父母是一样的,都希望自己家孩子好。

而且有的时候真的是无条件的不遗余力的去帮助弟子,甚至是付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代价都在所不辞,这就是他们,一群可爱的仙家,因为经历过,才会这么说,我也是这么做的。因为值得!

记得师父曾说过,有信仰是好事,是一个心灵的寄托,但是别太迷了。即使走这条路也是一样,不要太着迷了,那样反而是走歪了。

信而不迷才是真,不要为了一些看不到的事情,从而忽略了身边的人。

刚刚走这条路的时候,我记得他们跟我说过,学佛入道拜仙家,拜的是自己,拜的是寄托,在跪拜的时候,也是他们给我们的一个考量,一个心善的人他们或许会去帮,如果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那肯定不会去帮。

家中有佛你不拜,何来余生渡修行!

奉劝各位同修,非必要的时候,有时间尽量回家多陪一陪父母,趁着年轻的还能走得动的时候多出去转转,不要等到走不动了才追悔莫及!

迷迷糊糊这一觉睡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才从迷糊的梦中醒来,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做了好几个梦,上了天上宫殿,在地上打架,那叫一个乱七八糟。刚醒来时模模糊糊记得一切,一点一点从脑子中消散,直至最后什么都记不住了。感觉似曾发生,又很陌生。

“终于睡醒了,你可真能睡呢”这时候一个声音在卧室门口传了进来。

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看过去,原来是黄小跑在门外站着呢,房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关着的,难道屋里有风吹开了?


我家师父基本不来卧室,除了在堂口或有需要办事之外,平时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给我私人空间。那这门是怎么开的呢?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黄小跑,像是在问质问他我的房门是怎么开的。

“别看我,不是我开的,你自己早上醒了放水你不知道么,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从来不进你的卧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别冤枉好仙啊,还不如早上给你叫醒了!”黄小跑气呼呼说道。

“我又没说是你开的,你急什么眼?”我起身坐起来小声嘟囔着。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缓解睡觉的乏累。

“别以为我听不见,撒楞地,就等你了!”黄小跑催促的说。

“这就起了,话说你倒是出去啊,要不我咋起。”

我睡觉不喜欢束缚,习惯性的挂单睡。

“谁愿意看你似的。”黄小跑嘟嘟囔囔的消失不见了。

“那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嘛!!!”我大声的叫喊道。

美好的一天从我俩吵闹开始,我甚至我家所有师父都已经习惯这样相处,他们也愿意看到我们这样,这样可以说是真正的没有隔阂,也可以说是随心所欲。

黄小跑也正是因为这样没少挨累,没少帮我扛事,真的挺感谢他,也非常喜欢这位活泼又好动的师父。

昨晚大师父说了今天需要回忆一下我的过往,肯定有的忙了,我起的确实有点晚了。

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之后,来到堂口。

问讯!

敬圆满香!

“师父们早!”我恭敬的对着堂口说。

“噗!”身后传来一阵嘲笑。

回过头看见,胡小花正站在我身后,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

“还过早上呐?你看看几点了?再过一会午饭都吃完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呢?”我打岔的道。

“你往上看。”胡小花的头往堂口的方向撇了一下。

我转过头,黄小跑正从堂口走了下来。

“我身体小被,也不至于看不到吧?”黄小跑脸上略带傲慢的表情说。

“哪有啊,这不是一心敬香呢么,没注意到。”说着我走到写字桌后面坐下。

黄小跑和胡小花坐在了我的对面。桌子上还有我们昨晚未吃完的东西,起来直接就到堂口也没吃东西,看到吃的也没管他们两个,拿着就开吃。

“给我留点,昨晚光顾说了,都没吃多少就走了。”黄小跑说着也“吃”了起来。

“边吃边说吧,昨晚天霸师父也说了,这个任务落到我们身上,今天我们就帮你回忆回忆,你曾经的经历,让你再次的成熟起来,从你出道到现在一直也没好好想过以前的事,只知道闷头往前走。不知道有些时候需要你慢下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吗?”胡小花看着我说。

“确实是,依稀记得有几次师父提醒过我,当时没去多想,也没仔细琢磨自己遇到的磨难,感觉磨难过了,就万事大吉了。”我边吃边说。

“那咱们就定个主次,你负责回忆,我俩负责填补。”

“行,没问题”我看着胡小花道。

接着我去客厅接了一壶热水,准备好六个茶杯、一包绿茶。

为什么是绿茶呢,因为我不爱喝红茶,那玩意儿上火。

我家师父也喜欢喝绿茶、白茶。

至于为什么是一人两仙要准备六个杯子呢?

因为在堂口我们说话的时候,不一定哪位师父下来补充或者听声,所以多准备几个杯子总是没错的,总不能现去取吧。

沏茶!

倒茶!

喝茶!

开讲!

“咱们从哪开始说呢?”我问到。

“没有外人,想到哪哪说哪。”胡小花说。

“快点说吧,一会都吃饱了。”黄小跑说。

......

“那就从我小的时候那几次危险开始吧。”我说到,开始陷入回忆。

对面两位点头示意我说吧。

小的时候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就没命了,可能是磨难吧,男孩子嘛,都比较闹,我记得印象最深的三次差点就跟这个世界拜拜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就在经历着出马仙的三灾八难。

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这三灾八难。

众所周知的三灾是:

“水、火、风”

佛家八难指的是:

一者地狱,二者畜生,三者恶鬼,四者盲聋暗哑,五者世智辩聪,六者佛前佛后,七者郁单越国,八者长寿天。

道家的八难是:

一者得生人道难,二者去女为男难,三者形体完全难,四者得生中土难,五者值有道君难,六者禀性慈仁难,七者值国太平难,八者与三宝相遇难。

地仙也是有着三灾六难的:

三灾:天劫、地劫、人祸,天劫和地劫基本都是仙家自己过,人祸则是仙家跟弟子一起度过。

六难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灾难,说的是跟五行物品有关的灾难,最后一难是有的仙家有一定的魔性,修炼的时候有受内伤的风险。

关于弟马的修行也有着三道大关、磨三关和三十六道小关,也叫磨三关,度三十六难!

磨三关:命、情、财

三十六难是:一者天地关,二者父母关,三者子女关,四者文武关,五者五鬼关,六者太岁关,七者五路运财关,八者旺血破岁关,九者五方讨债关,十者破相关 ......就不一一诉说了,走这条路其实真的很难,需要面临很多的考验与磨难,都是需要弟子经历的考验,有的多有的少,用如履薄冰形容还是很贴切的。

出马仙的劫难也可以说是三道关卡,跟磨三关、度三十六难又有很大的区别。

也可以称为三大关:生死关,阴阳关,孤寡关。

所以说这三灾八难,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并不是一个肯定的数值。

可以说是关关难过关过,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经历了三大关中的生死关,还不只一次。


第一次是在我六岁那年,当时年龄比较小,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的年纪。农村的孩子父母管教也不严,基本都属于散养。

我奶家旁边有两个小河,河中间有一条沙石路,连着这两条小河的是一个养鱼池,这三条河中间都有小桥连着。

那几天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村子北面的水库放水,导致河水上涨,俩小河中间的沙石路就给淹没了,路面的水只淹没到成人脚脖子那么深,所以还是可以来回走人的,河是在村子中间,两边都有住的人家,每次下雨沙石路基本都会被淹,也就习惯了。

村里的人想走,直接趟水就过去了,只不过水有点浑浊得试探着走,以免掉河里。也有人喜欢站在有水的路上抓鱼,路面涨水,养鱼池的鱼就会跑到路上很好抓。

当时就是因为我看着别人去抓鱼,感觉挺好玩,跟着人家屁股后面也跑去抓鱼,结果好悬把命搭里。

我是同我们村的几个比我大的孩子一起去的,抓鱼的人很多,也都没在意,小孩都擅长模仿,我就模仿人家怎么抓鱼。

我旁边有个青年还提醒我了一下:“小孩离远点,别掉河里了。”

“奥,我就看看,不往前去。”我的眼睛始终盯着水面,随便回了他一句。

人在路上来回走动,水蹚的很浑浊,水面的鱼和路都看不清,仔细看着水面才能看得见鱼,我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突然看到一条受惊的鱼从我脚边游了过去。可算让我逮到一条,心里正想着直接就扑了过去,一个不留神,只听见“噗通”一声掉河里了,我就消失在了水面上,只有几个头发在上面飘着。

刚刚喊我的青年恰巧离我很近,看见我掉河里了,毫不犹豫直接就跳下去,抓着我飘在水面上的头发,一把就给薅了上来。

上来之后直接给我扛肩膀上,开始使劲上下抖动身体,经过好一番折腾,终于把呛的这口水吐出来了,人还是没醒,这位青年用他的大拇指的指甲抵着我的人中就摁了下去,我大喘了一口气,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那你知不知道那么深的水,为什么你能露出头发在水面,那么浑浊的水还能有人看到?”黄小跑蕴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我说。

“啥玩意儿?”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黄小跑和胡小花。

忽然我的眼睛瞪了起来。

“你俩?”我迟疑的问。

“你以为呢?你当时才多高,跟小土豆子似的,那么深的水等能飘起来的时候估计就凉凉了,你以为在哪掉下去就在那飘浮着不动吗”黄小跑没好气的冲我翻了一个白眼。

好嘛,原来是这么回事,还奇怪呢,这也太巧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个过程。

连忙起身恭敬道:“感谢师父搭救!”

“这倒没什么,我俩从小就在你身边,有事肯定得帮。”胡小花在旁边说。

“多亏二位师父一直以来的护持,要不然我说不上现在在哪了”我心怀感激的对二位师父说。

“继续说吧”胡小花说道。

“好!”

当时我太小了,那个青年也不知道我是谁家的,把我救上来之后问这个孩子谁认识?哪家的,一起去的大孩子告诉他我家就在旁边,他就直接给我送回家了,到家后也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父母,我妈抱我痛哭,连忙向人家道谢,等人走了之后,那家伙给我好一顿揍。现在想起来屁股都隐隐作痛。

嘶~是真疼!

直到我记事后,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姓田,叫田有财,他的大女儿比我大了一岁,从那年开始每年都会带着东西领着我去看那位救命恩人,当时爹妈有心让我认个干爸(纯的,因为给了第二次生命),又怕人家不同意,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他家搬离村子慢慢联系的也就少了,我父母也带着我出来打工,两家除了有事之外也很少有联系了,救命的恩情这辈子肯定是忘不掉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萌生了一个想法,虽然印象有点模糊,有机会一定要联系上,再去看望一下这一家人。

中间还遇到了一些小事件。

有一次正跟我堂哥在一起玩,突然看到他背后有个人紧贴着他站着,看着我笑,眼看着手就要掐我堂哥脖子,当时我的内心也是非常恐惧,脑袋里只想着不能让他掐,顺手我就捡起一块石头,对着我哥大喊一声“躲开”,对着那个人就把石头砸了过去。

堂哥当时没反应过来,石头奔着他脑袋飞去,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石头直接砸在了他的眼角上,这个时候在去看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发现这人不见了后心里害怕极了。

把事情经过跟我堂哥说,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就说我故意的。一手捂着正流血的眼睛一边拽着我往家走,到家堂哥就被送去医院了,医生说再偏一点就伤到眼睛了,大娘也没说我,就当是小孩子闹着玩不故意的,也是那时候我哥的眼角留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回家父母又问了我一遍,我还是一样的回答,没出什么大事,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只不过我的屁股又开了花。

就是在我打堂哥那年冬天,跟我堂哥还有他同学一起去养鱼池玩冰车。养鱼池天冬天会打冰窟窿,给鱼放氧,那时候冬天贼冷,第一天打窟窿第二天就冻上。

前一天刚打的冰窟窿,我们第二天去玩的冰车,正耍的高兴,突然像是有人从背后退了我一下,从冰车上摔了下了,面前好巧不巧就有一个冰窟窿,直接就掉进去了,幸亏窟窿并不大,我伸开双手刚好卡在了冰面上。

害怕得直喊救命。

堂哥离我不远,看我掉下去了赶忙跑过来,给我拽了上来。

上来之后他还问我“你咋掉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哭着说,吓得眼泪止不住的留。

“走吧,赶紧回家吧吧!”

我哥夹着我就要往家跑。

天气太冷了,掉进水里衣服都湿了,上来没多久衣服就冻住了,身上冻得直打冷战,一哆嗦一哆嗦的往家走,嘴也紫了,穿的厚,零下二十多度,走着走着就变成冰坨了,后来干脆走不动了。

看着堂哥要给我送回家,我赶紧说“去...奶...家,回家...肯定...挨...揍!”

堂哥说了一句竟事,最后还是给我送奶奶家去了。

我妈后来还是知道了,还是没躲过一顿揍。

从那以后再也不让我去有水的地方玩了,连我的滑冰车、单腿驴都劈烧火了。

还有一次,在我家暖棚上最高的地方掉下来,更是直接进了医院,摔了个轻微脑震荡,伴随部分脑淤血,从我的脑袋里抽出去一针管血。


时间来到我念小学五年级,那个时候的稻田地还不像现在这样机械化,都是自己家种地,灌溉的水都是水库的放下来的或者是北面大河里面的水,夏天的中午水就会晒的很暖和。

那年暑假,几个小伙伴找了一个经常去玩的溉线抓鱼。

我们准备先洗一澡,顺便在摸点鱼,农村的小男孩基本都会点狗刨啥的,夏天的天气炎热,野浴是我们那个时候最佳的玩乐项目,我们几个也就一拍即合。先去洗澡,再去抓鱼。

我的胆子比较小,一看他们都下河了,不下去也不合群,衣服脱了跟着就下去了。

河沟不大,他们都是跳下去的,我不怎么会游泳,走下去的,我的脚刚接触水面准备下水,脚下直接踩空了,整个人直接栽到了水里。

掉进水里一口水直接呛懵了,小男孩个子也不高,等踩到底才发现,整个人都被水淹没了,正当我想游上去,感觉有东西缠着了我的脚脖子,使劲向下拽,我拼命的挣扎还是没有反应,始终动弹不得,我心灰意冷。

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完喽!这回算是玩完了,来时候还是好好的,回不去了,都说不下水了,结果没管住自己,到底还是坑了!”

正给这儿浮想联翩呢,已经准备放弃挣扎听天由命了。

就在这时跟我一起去的小伙伴,有两个人发现我下水之后就没上来。他俩的水性好,不约而同的向我这个方向过来,一边游一边喊我:“小闹,别闹了奥,赶紧出来,给哪儿呢?”

在水里的我隐约的听到呼喊,却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尽全力的扑腾水,就在精疲力尽的时候,感觉先是左边有一只手架住我的胳膊,然后右边有一只手也架住了我的胳膊,开始给我往上拽。

边拽边喊:“被挣扎了,一会儿都下去了,被乱动。”

本能的反应,在危难之际手里有东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在水里呛了半天的水,已经神志不清了,用尽全部力量拽住两个人,他们俩费了好大劲才给我拖拽上来。

上学期老师刚好讲过落水急救技能,算是用上了。

大头朝下,肚子放到了他们的腿上,用膝盖顶着我的肚皮,颠哒...

哇......吐了一大口水,可算是缓过来了!

这回命是又保住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真难受啊,出了我这个事其他人也都上岸了。

慢慢缓过神儿后,我跟他们说我当时就是脚一滑,就感觉水里有什么东西往下拽着脚脖子,说完我也想起来了,看一眼我的脚脖子,确认一下受没受伤,让大家惊恐的是发现脚脖子上面竟有一圈淤青。

发现我脚脖子青了大家伙便不敢下水了,都说水里面有东西。救我上来的伙伴还说,当时拽我的时候很费劲,有一股力量是向下拖得,马上又没有那个劲了,这才给我救上来。

他们又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堆。

大家伙也没心情抓鱼了,都各自的回了家。

边往回走,我边跟大家伙说:“这事可不能跟家里说奥,要不然我又得挨揍了。”

大伙都感觉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不说的好,要不然都不好过。

农村的孩子挨打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也就都同意了我的话。

“那你知道为啥他俩能拽动你不”黄小跑说。

“不会又是 ......”我小心翼翼的说。

“没错”

我已经木讷了,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是皮裤套棉裤,他必定有缘故啊。

... ...

到家里之后我才发现,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就比如说我挨打这事。

它就有可能是命中注定今天我得疼。

由于脚上的淤青不想被家里知道。

回家之后我极力的躲着家人,就怕被发现我的秘密,我聪明又睿智的妈妈,还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我开始发挥我的狡辩技能。

“你在不说我去张尧家问他。”我妈瞪着眼睛对我吼道。

这也是我妈的一贯作风。问不出来就威胁。

打死不说去野浴,咬死不能出卖队友。

于是在我妈的逼问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可想而知,免不了一顿扫帚炖肉。又带着我去俩同学家登门道谢。

后来我们家的邻居和我妈说,“你家孩子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啊,实在不行找人看看吧,是不是犯点啥说道。”

听邻居说完这话,我父母也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总有生命危险多吓人啊。去找了村里的王大仙给我查了一查,王大仙说我是菩萨给的,不能夭折,就是多灾多难,但是都有帮衬。

“还说你是出马仙这条路上的,是吃这碗饭的人。”胡小花补充了一句。

“当时你也在呢?”我的心里千万个问号。

“要不然呢。”

“好吧,啥热闹都凑。”心里嘀咕了一句。

胡小花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那意思:你小子合计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谢啦两位师父!”我有气无力的说到。

“客气了。”黄小跑说了句。

“都过去了,继续说吧。”胡小花说。

身边有师父从小跟着我,这点我很早就知道,也仅限于在出道之后的事,就是没想到,这么小开始就跟我在一起。

认识他们到现在,从来都没听他们提起过这些事,以前只是奇怪,今天终于把心里的疑惑解开了,原来冥冥之中真的有师父们在护着,有的从出生就开始守护这弟子,而这些仙家,俗称护道仙!

这就是一群默默无闻,又可爱的仙家啊!

说起出马这个行业里的人,基本小的时候都是多灾多难,身体不咋好。

有的更是医院的常客,还有的人到医院就好,回家症状还出现。

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的小时候就是这样,好在不怎么去医院。


七岁那年过年,我妈带着我去姥姥家串门,太姥家就在姥姥家后院,顺道我妈就带着我去拜个年。

过年不打麻将怎么能热闹。我妈和舅妈她们就在我太姥家搓上了麻将,我就坐在我妈旁边的炕上,坐着坐着就困了,我妈说“困你就睡会,要么就回你姥家去”,自己不爱动弹,直接就躺炕上眯了一会,等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睡醒准备起来,忽然看到窗户外面一个“人”正往屋里看呢,好像知道我能看到他还冲我笑了笑,当时我以为是人呢,就问我妈那个“人”是谁。

我问完,屋里的人都往外瞅,我妈说:“哪有人?”

我就指着那个人说:“就在那呢,还在笑呢。”

我小舅还走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啥也没有,你是不是睡懵了,出幻觉了。”

我又往外看了一眼说:“现在没有了,刚才就在那呢,你们咋就不信呢。”

听到我说没有了,大家伙也就不在意,以为我睡懵了出幻觉了,他们又继续玩了。

这件事过了半年,有一次跟着我妈去太姥家看她,太姥非要留着我们在她家吃晚饭,吃完饭已经天黑了,她们正唠着磕呢,我感觉窗外有“东西”,就往外看了一眼,又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我过年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我就跟我妈说,我又看到了过年的那个人。

屋里一下就安静了,我妈往外看了一眼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非常肯定的说:“没有,现在还在那站着呢。”

紧接着我太姥问我说:“你看那个人长什么样?”

“穿着我姥爷以前穿的那样衣服,个子不高,头发两边分开。”我看着那个“人”说道。

我太姥又问我:“是不是下巴还有个山羊胡。”

我说:“对,下巴还有胡子,还挺好看的。”

大家都不说话了,屋里静的可怕,一根针掉地上都可以听的清晰。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脸色全都变了,因为这个“人”他们都见过,去世好多年了。

许久之后我太姥说了出来:“就是你太姥爷的兄弟。他是在一个秋收打稻子的时候,出了事故,发现的时候已经救不过来了。”

说完这话太姥问我:“他还在吗?”

我害怕的说:“不在了,看不到了。”

我妈问我:“那你过年的时候看到的也是他吗?”

“对,就是他,当时也冲着我笑来着。”我说。

大家现在都相信我过年说的话不是幻觉了。

这个时候我太姥对着我小舅说:“明儿个找人给看看吧,总是这样也不行啊。”

我小舅说:“行,明天去”

出了这事,当天晚上我们没回家,在我姥姥家住了一宿。

其实90年代的东北大仙还没有多少,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兼职做,由于仙家的需要,大多农村居多,城市很少,不像现在城市农村基本每个地方都有很多,随便逛一圈都能碰到个顶香的。

出马仙又叫顶香的,还有叫弟马,香童的。地域不同叫法也不一样。

现在很多人以为自己身上带着缘分就可以立堂出马了。

真的这么容易那人人都可以当出马仙了。

出马有出马的规矩,必须是四梁八柱齐全才可以。

就像盖房子似的,没有地基或是地基不稳,怎么可能盖好房子。

还有一些人,把保家仙立成了出马仙,出马仙写成了保家仙,遇到过很多这样的,都遭了很多不该有的磨难。

好多人都认为出马仙供奉的就是胡黄白柳灰五大家族。

真正的出马家族其实是胡黄常蟒四大家族,加上清风鬼仙这些属于内五行,这五路人马。

常蟒并称为柳家。合在一起就是四梁。

白和灰仙则是属于外五行,外五行也叫花三仙,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这些都属于外五行。

八柱则是:扫堂、看堂、串堂、护堂、通天、归地、关碍、探兵;这八个堂口的职务。

这些都是堂营的主要部分,缺一不可。

以前的出马仙,道行都很深,不像现在,仙家也着急,弟子也着急,导致出堂之后,小事还可以解决,大事基本都办不了。

过去的弟马基本都是老堂人马老堂仙,办事稳,只要应下来的事都能办到。

仙家看病分为三种,一种是走心通,这也是弟子最轻松的方式;一种是半捆窍,仙家上身说话,不影响弟马的思维行动,只是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表现;最后一种是捆全窍,仙家上身之后,人完全的是无意识的状态,上来哆嗦,一会要黄条,一会要草卷,一会又要雪花飘的,都不为难人,如果没准备人家也不会强要,基本要的都是准备好的或者家有的东西。

这里说个题外话,黄条是香,宝鼎是香炉,草卷是烟,哈拉气是酒、也叫红粮细水, 雪花飘是馒头,凤凰蛋是鸡蛋还有好多就不一一细说了。

堂口也分为文堂和武堂,文堂是仙家上身之后可以控制,只不过会有一些小幅度的动作。半捆窍,一半弟子,一半仙,弟子也有着自己的意识,这就得需要弟子的经验和悟性了。

武堂则是捆全窍,属于借着弟子的身体看病,对于弟子和仙家的精力消耗都比较大,全程一无所知,所以武堂一般看完病,弟子的身体都会感觉到疲惫。

在以前武堂比较多,大部分都是仙家在看病,说错的时候很少。

现在文堂武堂都不少,一半靠查,一半靠猜。有道行的还好,碰上半瓶不满的基本也就那样了,所以说现在一人查事一个样。

马大仙就是捆全窍的,辽省这边不像吉省和黑龙省,那边大神二神比较多,一般都是大神上身,二神敲鼓。

大神跳,二神边敲鼓边唱词。

大神又叫大仙、香头。

二神则叫帮兵、跨海、拉马、忠良;地域不同叫法也不一样。

辽省这边一般都是自家管自家的事,想找到好的二神也很不容易,一般都是顶香弟马自己捻香自己请师父,需要自己调理身心迎接仙家落位。


那时候没有现在人那样心眼那么多。到堂口了还得考验一下仙家有没有实力,有的甚至还故意的问一下,知道我来干啥的不,或者是问知道我要问啥事不,很怕被忽悠。

正常来讲并不需要那样,如果堂口真的有实力,跟你有缘,在你进屋的时候,或者是看到佛堂的时候,会给你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或是很喜欢这个堂口仙家,感觉有好多的话要往出说。

遇到这种情况,基本就是来对了,你所求的事情也可以圆满的给你答疑解惑。

如果进屋之后你就有一种想走的感觉,或者待着很不舒服,那么就建议说几句场面话然后离开吧。

这种情况基本就是解决不了你的困惑,还会愈演愈烈。

小舅带着妈妈和我去了隔壁村子一个叫马大仙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大伙都叫马老太,准备让马老太看一下我的情况。

我们到她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下,马老太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们领到她家仙堂之后,自顾自的捻的三炷香,坐在炕沿边上闭眼等着。

香的柱数是有讲究的,一炷香是平安香,一般请法器回家也都是一炷香,三炷香在佛家香炉里面代表的是佛法僧。

道家则代表着,道经师,也代表着天地人,道家的第四炷香则是宝的意思。

地仙基本都是上清灵宝天尊座下弟子,地仙炉三炷香也是代表着天地人,九炷香是圆满香也有三代人圆满的意义,十二炷是大圆满。十三炷香基本没人上因为十三炷香是功德圆满的意思。上了基本就是弟马功德圆满坐化了,要么就是师父们功德圆满打马回山了。

马老太捻的这三炷香就是天地人的意思。

马老太坐着平静了一会,慢慢的脑袋晃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焚玉炉,心存帝前。

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今臣关告,迳达九天!”

念完没一会仙家就上身了,开口就要乌木杆子、哈拉气,迎迎风赶赶寒。

乌木杆子行话就是烟袋锅子,那时候东北老太太都会抽烟,基本都是烟袋锅。

说白了就是老仙儿上来抽点烟喝点酒。

正常来讲点烟、倒酒都是帮兵的活,当时没有帮兵只能是让我小舅帮着把烟袋点上,又倒了一碗白酒。

马老太抽了几口烟,看了看酒没有喝,可能是度数不够。

长出了一口气马老太开口了。

“多......谢.....多谢......八宝罗汉......帮......办......迎风赶寒......”

马老太这一开口就结巴起来了,说话的语调也不是平时的语气,我们就知道是她家老仙儿到了。

“您客气了老仙儿!”小舅恭敬的笑道。

渐渐的说话语调顺了,说是黄门报马黄小花,听说我的事下来给我说道说道。

我小舅跟我妈也明白咋回事,赶忙拿出十块钱压在堂口上面,并报出了我的生辰八字。

那个年代农村办酒席随礼也就十块二十的,所以十块钱已经是很多了。

马老太抖动着脚尖,一手抽烟,一手掐算着说道:

“小金童儿八字太轻,身子弱,容易招没脸子,少时多灾难,动不动就生病,医院还查不出毛病,一折腾就是一个星期,经常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是虚病。”

我小舅着急的问道:“那咋办呢老仙儿?”

马老太说:“小金童儿自身带着仙缘,有仙家保着。待会让弟子给你写道符,带身上四十九天之后,找个路口升了就行,至于现有的鬼魅,晚上烧几张过路纸钱打点一下,少去阴气重的地方,少走夜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等到十二岁之后就好了。”

我妈问马老太:“老仙儿,孩子带仙缘是不是以后也得走出马看事这条路?”

马老太说:“出不出看孩子以后的缘分,他命中多灾多难,过去了才有可能走这条路,如果过不过去那谁来了也不行。”

那年代的人对出马都是比较避讳的,一个是不好听,都嫌丢人,第二是出马仙或多或少都会经历磨难,有的人还会疯疯癫癫的。如果家里有人要走这条路,大家伙都会避儿远之。

“如果真的走这条路大约得什么时候?”我妈又不放心的问道。

马老太抽了口烟说道:“这个不好说,怎么都得成年以后了,看他的灾难什么时候过,缘分什么时候到。磨难不过,出了也没用。”

又问了几个问题,黄小花也都一一给我们解答了,便要打马回山,这时只见老太太身子一抽,开始左右晃动,双腿上下抖动,身体抽动几下后,渐渐的平静下来。

马老太起身走到供桌前面,拿起符纸朱砂给我画了一道符。我身上带着缘分,马老太只是画了一道带在身上的符,没有给我喝,怕封窍影响我以后的事。

符画好后装在了一个缝好的黄色袋子里面,告诉我妈,平时的时候尽量不要摘下来,洗澡的时候放在旁边不要沾水,洗完澡马上戴上,到日子之后在路口升了。

交代完我们,马老太转身到仙堂前打开柜门,拿出几张老烧纸——俗称过路钱。给我准备晚上烧的东西。

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我小舅带着我们从老太太家走了出来。

我妈从马老太家出来后,面色有些不好,小舅看见对我妈说道:“二姐别乱想了,将来的事将来在说,也不一定都是坏事,顺其自然吧。”

“没事,回去再说吧”我妈无奈的说道。

说着我妈骑着自行车驮着我,跟着我小舅回到我太姥家。

“符水不是随便喝的,弄不好窍会永久封上。”胡小花对着我说。

“又是你们交代的呗?”我看了胡小花问道。

“嗯嗯,没错又是我们,跟你说奥,你小时候真的是,上树掏鸟窝,下河抓鱼虾,你说还有啥事是你没干过的”黄小跑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嗯,确实是没少给你们惹事哈”

在这之后我慢慢的好了起来,也不常生病了。

我妈也记住了马老太的话,不让我去那些阴气重的地方,也很少带我走夜路,就怕我再招到不好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我已经在读高中了,那年发生了一件让我的一切都改变了的事,小的时候调皮是调皮但是从来不惹事而且学习成绩很好,等到高中我的成绩直线下滑,到高二的时候成绩直接下滑至班级后几名,想学也跟不上了。

有一次下午数学课,身体不舒服,趴在桌子上眯着。

老师看见我趴着,心中的小火苗立马就烧了起来,咬着牙往我这边走说:“好小子,上我课还敢睡觉,真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

数学老师以前是教体育的,非常有劲儿,到我面前也没废话,直接给我提溜起来扔走廊里了。

用文词给我一顿输出,也不听解释,我那天也不知怎么,身体特别的不舒服,心情不好也没惯着他,干脆靠在墙上听他念咒,看我也没听进去实在没招给我整办公室站了一下午。

当时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可是耳边却总是能听到有人跟我说话:“不能让他好过,得报复他,要不然出不了这口气!”

那天以后我就开始暗中观察他,发现他经常的把我班的女生叫到办公室去取东西,有几次还看到同学回来之后眼睛通红,咱也不知道究竟在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事。

估计可能也是挨训吧。

不过去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呢。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就记恨上了他。

一天的晚上放学,我把发生的生的事跟一个村子的同学小奥说了一遍,咋样才能报复一下他。

不出这口气可太憋屈,当时那么难受,还要那样说我,实在是生气。

他跟我说:“我给你说奥。你可不能那么做,他是老师说就说几句被。

千万不能拔自行车气门芯!

也不能给车胎放气!

更不能拿锥子扎车胎!”

我越听眼睛越亮说:“放心,肯定不能把轱辘卸下来!”

做没做就不说了,反正打那以后每天数学课都是站门口上的。

咱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错了。

后来越想越生气,成绩还跟不上。

干脆就不想念书了,心里一直在想这口气不能就这么憋屈着。

一个月后的星期五让我的人生彻底的来了一个急转弯。

周五晚上放学,准备周末休息两天回家放松一下心情,看到外面天黑乎乎的,阴的厉害。一路小跑的回到寝室收拾回家的衣服。

我从寝室出来往校外走,准备坐车回家,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校门外马路对面的建材店方向走去。

“用点什么?”老板看来人了问道。

“编织袋。”我木讷的回道。

编织袋可以装书装不穿的衣服,也有学生会去买着用,所以当时店家也没多合计。

“编织袋没有了,麻袋行不?”老板进库房翻了半天,手里拿着麻袋出来问我。

“可以!”我冷漠的回了他一句。

“五毛。”老板看了我一眼说。

我递给了老板一块钱,拿着麻袋往门口走去。

“哎!找你钱!”老板冲着我喊道。

我没理他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这孩子呆的呵地,是不是撞着啥了?”老板对着店员说道。

“那谁知道了。”店员笑呵的对着老板说。

出门后我直接往学校旁边的一个小胡同走去,这个时候的天上的乌云已经渐渐的压了下来,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而我走到胡同中间的一个大树旁边止住了脚步。

好似在等着什么。

不一会只见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快速的奔着我过来。

可能是感觉到要下雨,两条大长腿紧忙的踩着脚蹬,轱辘好似两个风火轮,感觉快要冒火星子了。

我手拿着麻袋瞅准时机,对着他的上半身就套了过去。

对着他就是用佛山无影脚一顿招呼。

“卧槽!谁...嘎哈滴!”边喊边划拉,那人想要把麻袋拽下去。

只听,咣当!

紧接着就没了声音。

踹了一会之后渐渐的感觉不对劲。

除了套上麻袋后发了个声音之外,一直没有叫喊的声音。

我猛然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脑袋嗡的一声。

“我怎么在这?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千万个问题从我脑海中闪过没人能替我解答。

颤颤巍巍的把麻袋拿掉之后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脑袋似乎磕到了马路牙子上面,下面还有一滩血迹。

我直接就懵了,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不行,不能在这呆着了,得赶紧逃跑。”我心里想着,万一被人发现我就完蛋了。

天气很阴,这又是一条小路,没什么人走,我拿起麻袋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走到大马路找了个垃圾桶把麻袋扔进去,慌慌张张的打了个车直接奔着车站去。

上了出租车之后我在想:“好几个人都说我身边跟着仙家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确没人帮我了,为什么会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是说都有帮衬的吗?”

“谁说没帮了?没帮他还能活着吗?没帮你后来能这么消停吗?”黄小跑在我对面没好气的说道。

“那个,当时我也是不知道啊,以为就是把人弄死了。”我也是无奈的说。

“确实,那时候看你俩眼无神,整个人都瘫那块了,强把你整走,要不然就你那状态,在马路上溜达,简直就一行尸走肉,好怕你掉脏水井里。”黄小跑“喝”了一口清茶说道。

“那后来也是你们安排的呗”

“不让你走就你都得崩溃,我们虽然知道,但当时也是你的一个磨难,算是一个仇仙把你迷住了,我们不能明着去插手,只能引导你。”胡小花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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