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皮蛋文学 > 现代都市 > 蛇欢完整作品阅读

蛇欢完整作品阅读

大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悦南锦的现代言情《蛇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大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命是一条蛇的。从出生那天起,奶奶就将我卖给了一条蛇,从小我便睡死棺褪蛇皮,作为一个怪胎活着。为了那条蛇,奶奶教我做巫医救世人,却唯独不能救自己,而自成年那天接到第一位病人起,我才终于知道了奶奶和那条蛇的交易内容……...

主角:沈悦南锦   更新:2024-05-10 21: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蛇欢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悦南锦的现代言情《蛇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大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命是一条蛇的。从出生那天起,奶奶就将我卖给了一条蛇,从小我便睡死棺褪蛇皮,作为一个怪胎活着。为了那条蛇,奶奶教我做巫医救世人,却唯独不能救自己,而自成年那天接到第一位病人起,我才终于知道了奶奶和那条蛇的交易内容……...

《蛇欢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随着沈愉重重落地的声音,我身后原本就只有沈愉能看到的蛇影瞬间消失不见。

“啊,沈愉晕倒了!”

“韩墨你愣着做什么,你女朋友都晕倒了,你快送她医院啊!”

刚刚那两个和沈愉好的两个女生见她晕倒,立马蹲下身去扶,其中一个更是硬拖着韩墨抱起沈愉就往教室外走去。

路过我身边时,韩墨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深深的看我一眼:“沈悦?

很高兴见到你。”

我:“……” 我再次断定,韩墨的精神病症绝对不轻,说不定已经到了最晚期。

韩墨和沈愉离开后,教室里同学们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这沈愉什么情况,自己姐都不认识,还说她是小三?”

“就是的,沈愉之前还在综艺上不是说自己是独生女呢,瞎话张嘴就来。”

“谁知道呢,说不定天生就那样呗,别说了别说了,教授来了。”

托台词课教授的福,我的耳根子总算得以清净。

而经过这场“谣言风波”,我和张童都有些无心上课,便在课间偷偷溜了出来。

刚走出校门,张童就用十分夸张的语气对我说: “天呐,你跟沈愉真是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啊?

可你是明明是悬壶济世的巫医,而她却是个光会害人的扫把星,这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我们从小没有一起生活过,以后也不会。”

我并不想过多的提起和沈愉的血脉关系。

张童也很快注意到这一点,识趣的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只是突然又一脸羡慕的看着我说: “你今天可真幸福,被韩墨主动抱了,要知道他可是万千女星的梦中情人啊。

就是眼神不太好,竟然跟沈愉传出恋爱绯闻,不过他今天见了你,估计是要移情别恋喽。”

我没有回应张童的调侃,更懒得对沈愉的男朋友多做评价,脑海里除了在计算刚刚那两个戴佛牌女生死期的同时,也在不断回想着刚刚沈悦晕倒前的那声尖叫。

那道尖叫,我听的很清楚,并不是沈悦发出来的,更不是周围其他人发出来的,更甚至于说并不像是成年人发出的,而像是一个小孩儿。

也就是说,刚刚在我和沈悦的中间,还有着第三个人眼看不到的小孩儿存在。

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一直让她肩膀左右倾斜的根源所在…… 不过这个问题我也只是想想便罢了,反正对我来说,沈愉活着和死了区别不算太大,她的闲事,给我再多钱我都不会管。

我跟张童都不想直接回家,正在马路边走着商量着要去哪坐坐时,一个小女孩儿不知从哪里突然跑到我面前,笑着塞给我一张纸条。

“漂亮姐姐,这是一个神秘人托我送给你的纸条,说让你务必看一眼。”

“神秘人送的纸条?”

我看着面前可可爱爱的小女孩儿,还以为这是小孩子在跟我开玩笑,便接过了纸条,可等小女孩儿走后,我展开纸条一看上面的内容,却傻眼了。

纸条上面是成人的字迹,写着—— 阳光路幸福小区,7栋1202室,有病人急需帮助,酬劳丰厚,联系电话182XXXXXXXX,拜托沈巫医。

这……这什么情况?

是有人在托小女孩儿给我介绍业务?

我连忙抬头看向刚才小女孩儿离开的方向,可前方却早已不见她的踪影,只留下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狐骚味?

这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南锦,便找了个借口跟张童分开,然后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小声唤南锦: “南锦,是你让小女孩儿给我送纸条的吗?”

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问了一遍,依旧还是。

这蛇,刚刚还在我身上冒出来吓沈愉,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

联系不上南锦,我无法确定这张纸条上内容的真实性,本打算放一放等他回来再说,可刚收起纸条,手机上随即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听筒里传出一个女人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

“你好,是那个人介绍的沈巫医吗?

您在哪,方便现在就来幸福小区,我家孩子情况有点急,恐怕得您赶紧来看看。”

“……方便,你别急,我等会儿就到。”

对任何一个医生来说,听到“病人情况有点急”这样的字眼都会恨不得直接瞬移到病人面前,我自然也不例外。

电话一挂断再顾不上考虑其他,赶紧打车前往纸条上的地址。

幸福小区距离学校并不算远,再加上我一路都在不停催促司机,全程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站在了病人家门口。

我敲了敲门,随后门被打开,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口,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你就是巫医?

这么年轻能行吗,别是个骗子吧?”

我:“……刚才好像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不是不是,是我媳妇给您打的。”

老太太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听到动静赶紧从一旁像是卧室的房间走了出来,跟我解释了一句后,又赶紧把堵在门口的老太太推开。

“哎呀妈,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是不是?

赶紧起开让巫医进来,娟儿都快哭背过去了!”

“哭哭哭,造下这样的孽还有脸哭,我要是她我直接就死求了,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老太太不情不愿的给我让开了路,同时嘴里还在朝有女人哭声传出的房间不停的咒骂着,语气那叫一个尖酸刻薄。

年轻男子并没有反驳老太,只抱歉的朝我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刚才他出来的那间卧室,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媳妇儿和刚出生的孩子都在里面呢,您赶紧进去帮忙瞧瞧。”

小说《蛇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点点头,走进卧室。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正坐在床边,低着头在摆动一个小拨浪鼓,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像是有几分智力低下。

床上则坐着一个头戴月子帽,盖着厚床厚被子的女人正在哭,看到我进来她赶紧用毛巾擦了擦脸,只是脸上被捂出的汗太多,刚擦完又冒了出来。

“沈巫医,您来了,麻烦您赶紧帮忙看看吧,我家孩子刚刚差点就断了气,做了一通人工呼吸才救回来的。”

女人说着指了指床上,可我按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却并没有在床上看到有婴儿。

我又转头扫了眼房间,房间里也没有。

我第一反应莫不是这女人发了月子癔症,就是生不了孩子却特别渴望有孩子,成天幻想自己生了孩子的一种病。

但这种话我不好当着女人的面直接问,就转头看向身后跟我一起进来的女子丈夫,用眼神询问他: “这什么情况?”

女子丈夫尴尬的冲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床边的老头,极其艰难的蠕动着嘴唇说: “这,这就是我和小妮生的孩子,他,他出生才一个月就长成这样了,我们几乎看遍了所有儿童医院都没找出病因,这才找到了您……” 越往后说,女人丈夫的声音就越是小。

我这边却正好相反,他越往后说,我心里的震动却是越大。

一月老儿…… 这种案例我倒是在巫医杂病录上见过,可估计是这种病例少之又少的原因,记载也只是寥寥片语,就连治疗方法也十分单一。

通俗来讲便是——不治之症。

刚见到病人便要给他“判死刑”,我心里的感觉极为复杂,尤其是现在孩子的父母正在用满是希冀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更是不忍直言说出“孩子已经没救”这种话。

也是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我看着眼前还在“牙牙学语”的百岁婴儿,突然想起女人丈夫刚刚说过的一句关键词: 你刚说,小孩儿是出生一个月就长成老人的?

也就是说他刚出生时,还是正常婴儿的模样?”

女人丈夫连连点头,说: “没错,孩子刚出生时一切正常,是个特别可爱的小男孩儿,可是自从回了家就跟打了生长激素似的,三天五岁,十天二十岁,不到一个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就怪了……” 丈夫的话,让我一下子便推翻了先前的论断。

因为正常的“一月老儿”,通常患上的都医学里的早衰症或是中邪后的一种罕见病症。

一般患这种病的婴儿从出生当天起就是婴儿身老头脸,然后隔天或者过几天身体就会直接变成老人,然后正常死亡。

但像女人丈夫说的这种,像拔苗助长一样的衰老方式,显然跟那种天然病症不符,倒像是后天经历所导致的。

正当我想进一步向夫妻二人了解关于这古怪病症的细节时,刚刚还乖乖低头在玩拨浪鼓的老儿,突然张着嘴哇哇大哭起来,同时一股异常呛人的异味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离老儿最近的小妮,也就是老儿的母亲第一时间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边哄边拉开他的裤兜,接着指着一旁的成人尿不湿对丈夫喊道: “刚子,孩子拉了,快过来搭把手,得换尿不湿!”

“好好好,马上换!”

被唤作刚子的丈夫倒是很听话,立马上前去帮小妮,我则尴尬的赶紧转过脸,毕竟这个婴儿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个男人…… 就在夫妻俩人共同给孩子换尿不湿的间隙,刚刚在门口堵过我的那个老太太突然走进了卧室,进来二话不说指着小妮就骂。

“你这个贱种,早知道生下的是这么个玩意儿,就该和之前那俩赔钱货一样打掉!”

“也不知道你造了什么孽,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下,生下还养不活,跟隔壁那个贱女人一样,没福根,连带着孩子一起受罪,根本没那个传宗接代的命!”

“刚子,你赶紧把这个怪物掐死,然后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

老太太越骂越起劲,话语之难听就连我这个外人都有些听不下去,可刚子却一句也不反驳,小妮看了几眼丈夫,见他不说话,便也一脸无奈的低下头默默流泪。

最后估计是碍着有我这个外人在场,老太太骂了会儿便自己走了出去,刚子这才敢出声安抚小妮说: “你别放在心上,我妈就是嘴不好,没恶意的,而且她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们做小辈的让着她点。”

我看到小妮听到这话后嘴唇动了动,明显是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也就是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夫妻二人的床头贴了一幅娃娃年画。

画上是两个露出男孩儿特征的白胖小娃娃,小娃娃的身边还都各贴着一张白色符纸,看样式像是道教很常见一种符——求子符。

有了这个发现,我顺便又扫了一眼卧室里其他地方,才发现这白色符纸不止床头上有,就连柜子,梳妆台,衣柜等地方都贴着,只是贴的地方都不算显眼,我才没从一开始就发现。

卧室里不少的符纸数量,再加上刚刚老太太话里指着骂的“赔钱货打胎孙子”等关键词,都足以说明这个家庭对孙子的渴望程度。

老儿这时已经在小妮的安抚下停止了哭泣,我看着总算腾出手来的刚子,指着床头的求子符问他: “你们家是不是找人专门求过子,高人是道教还是茅山?”

刚子听到我的问题先是一愣,接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符纸:“哦……是求过子,我也不知道那算道教也不是茅山,就是南边的一处小破庙里的神仙。

除了这符纸那边的和尚还附赠了求子丸和求子纹,这神仙灵是挺灵,就是我们家运气不好,刚出生就得这怪病。”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我盯着床上南锦刚刚躺过的位置愣愣的定神了好一会儿,直到张童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停在了巷口,我才赶紧起床洗漱,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巷口坐上车。

去往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高楼耸立的城市,脑海中愈发对南锦这个可以来无影去无踪,活了千年的蛇王感到忌惮好奇。

我突然发觉,我对他其实知之甚少; 其实也不仅仅是我,其他我所看过的记载上古神物的古籍,又或是山海经异兽录里,都不曾有过对蛇王这种生物一字半句的描写。

所以我至今对他的了解,除了他深爱蛇母外加性格阴晴不定外,其余的,例如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实力又有多强,全都是一概不知。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有心报复,也根本是鹰嘴里夺兔——无从下手。

但古人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我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的实力。

因为在想事情,所以一路上张童说话我都是很敷衍的回应,她见我情绪不高还以为我心情不好,一来到学校就拉着去学校甜品店去买蛋糕,非说甜食能让心情变好。

我本能的便拒绝了张童的提议,因为我其实并不习惯她的热情,毕竟在乡下被当“怪物”多年,被孤立被白眼被议论早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所以现在突然来了张童这么一个不介意我巫医身份,还大有想跟我做朋友架势的富家小姐,我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张童被我拒绝后却一点也不介意,依旧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甜品店的方向走。

“你的身材都这么好啦,吃点甜食不会胖的!”

“不过沈悦,你身材样貌都这么出色为什么之前没自己进演艺圈的打算啊,这要不是遇到我,你可就暴殄天物啦!”

“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童的这个问题,只能以尬笑回应。

就在我俩聊着天,相伴着快要走到甜品店时,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大妈突然急急忙忙的朝我们的方向跑来,路过我身旁时还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像被蚂蚁叮了下的痛感。

这轻微的痛感虽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本能的与大妈拉开了距离。

“哎哟小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蹭脏你的衣服了。”

大妈说着就准备伸出手拍我身上刚刚被她蹭到的灰尘,我下意识的避开,并冲她礼貌的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就好,小姑娘实在对不起。”

大妈还在一个劲的道着歉,我怕继续站在这里纠缠下去会引起周围同学的注意,再次和大妈表示没关系后,便拉着张童先行离开。

本来这个小插曲我并没有多在意,可在从甜品店出来回教室的路上,我胳膊上刚刚被大妈撞到时痛过的位置,突然再次传来一阵痛感。

这次的痛不再像是被蚂蚁叮那么微小,而是就像肉瞬间被什么尖锐的硬物刺穿了一样,疼痛感瞬间穿透神经,直达四肢百骸。

“呃——” 猛烈袭来的剧痛让我痛苦的跌倒在地,捂着胳膊呲牙咧嘴的痛呼出声,张童被我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来查看我的情况。

“沈悦,沈悦你怎么啦?”

“你别吓我,你胳膊怎么啦,不会是被刚刚那个大妈撞骨折了吧?”

沈悦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打120,而我此时根本已经痛到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胳膊上的疼痛就仿佛会快速繁殖的寄生虫一样,已经在短时间内在身体各处都扎了根。

于是开始只是一处的痛感迅速变成了全身,也就是说我现在全身仿佛都被看不见锐器刺穿…… 不,不是刺穿,而是像那种锐器正从我身体里往出长!

这一刻,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不,不行,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那我就不能继续待在学校操场上!

为了不让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暴露在张童和其他人面前,我强撑着全身的剧痛站了起来,甩开张童的手就开始找离操场最近的洗手间!

好在学校做的指示牌够大,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洗手间,跑进一个隔间后迅速将门反锁,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瓶子里盛着半瓶黑色液体,里面混着几种五颜六色的虫尸,打开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下。

随着黑色液体进入我的身体,那股原本游走在全身的痛感渐渐开始向胃部转移。

顿时,我的肚子里就像是有千百把刀在同时剜肉一样,痛到几乎令我要当场休克……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一双手突然托住了我的后背。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缓缓传入我的身体,就像是止痛药一样,令我瞬间好受了许多。

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龙涎香味,我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南锦来了。

在他的帮助下,原本那股摧心剖肝的剧痛竟慢慢变成了像普通胃胀那样的感觉。

而且随着某种力量的催化,那些原本在我体内生根却又聚在胃部的硬物,也都随着我昨夜的晚饭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叮叮叮叮……” 数不清的钉子和刀片从我的嘴里一根一根掉落在马桶中,吐到后面就连鼻子里也穿出十几根细细麻麻的针。

到最后没有东西可吐时,只剩一些血沫从口鼻里不断喷出。

而此时,看着漂浮在马桶上各种金属物,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这是中了降头。

而且是南洋邪术里最凶残的降头之一——混合降。

这种降头可以直接种在人的血液里,可混合的异物有上百种。

我中的属于金属降,如果不是刚才我及时补救外加南锦帮忙,那这些吐出来的铁钉刀片细针,就会直接从我的身体内脏和皮肤里穿出,然后失血过多受尽折磨而亡。

至于给我下降的人,从一开始疼痛的位置来看,明显来自于刚才那个清洁工大妈之手。

“你就连这点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这么拙劣的邪术都能中招?”

身后,响起一道明显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