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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长篇小说阅读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05-12 0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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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刘善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北辰观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连番迭变,直接将众人晃花了眼。

等邓艾仅剩的那名亲卫反应过来时,来忠已打马到了关下,根本没有救援的余地了。

本来混在远处乱兵中准备逃出去的师纂见邓艾被如此倒拖,直气得青筋暴起,想要冲出去营救邓艾,却被身边几个亲卫死死抱住。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啦。

为今之计,只有逃出去一个是一个了。

生死事小,向剑门关外的钟会将军传递讯息事大。

“将军战死,儿郎们,冲出去啊,快快冲出去啊!”

悲愤已极的师纂再不敢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把刀一挥,陡然大喝。

原本凝滞当场的魏军正在为主将担忧,陡然听到师纂这一声大吼,顿时便炸了锅。

一个个再也顾不得忧伤,捡起盔甲刀剑,手脚并用地往包围圈外逃窜。

守在各路山道险要处的无数将士看到脚下狼狈逃窜的魏军,赶紧张弓搭箭,举起乱木巨石,只待一声令下,定要将这几千魏军全部埋葬在此。

“将军,快下令吧!”

副将王秋见此,侧头对刘谌请命道。

刘谌看着脚下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魏军,犹豫了下,高声喊道:“降者不杀!魏国的儿郎们,只要你们乖乖降,本将可保你们性命无忧!”

听到刘谌这声吼,本来还在慌不择路的魏军蓦地停止了奔逃,再次凝定,想要再听清楚些。

师纂本在精心挑选远离蜀军偏僻地方逃窜,眼见这些魏军竟对刘谌的提议动心,顿时大急,眼珠一转,厉喝道:“江油关下,五千同胞的头颅尚在眼前,众位兄弟莫要信蜀贼所说,一起逃啊!”

这下,原本有心投降的魏军瞬间想起片刻之前的人头雨,哪还敢再奢望投降便能活命,再也不管不顾,没命价往外奔去。

“这贼厮,竟然如此心狠,不将这几千同袍带入地狱誓不罢休啊!”

刘谌远远望着说完话便快速窜入灌木丛的师纂背影,恨恨骂了声,再不犹豫,拔出腰间佩刀,朗声下令道:“儿郎们,杀啊!一个也不要放走!”

命令一下,守在各处山道险要的蜀汉将士们瞬间对脚下这些魏兵大开杀戒。

五千魏军,眨眼间成片成片地倒下。

惨叫声,呼号声,在黄昏的余晖下,好似来自地狱的鬼哭之音,一直回荡在山谷间。

当真是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我要降!我要降啊!镇西护军田续愿降啊!”

眼看几千魏军几个呼吸间便去了一千多,乱军中终于有一将大声呼号。

刘谌把手一抬,本来即将射向田续的数十支箭瞬间掉转方向。

田续得此空当,连忙领着十几个亲卫,一瘸一拐地来到刘谌驻守的这处山道下。

在他身后,几名亲卫还押着一人,口吐芬芳地道:“田续你个直娘贼,竟然敢绑老子,你竟然敢绑老子,老子绝不放过你……”

田续哪管这人咋咋呼呼骂些什么,只一脸谄媚地望着刘谌,恭敬行礼道:“末将魏国镇西护军田续,见过北地王!”

刘谌望着瘸了一条腿的田续,疑道:“你是曹魏镇西护军田续?!”

田续只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连声道:“正是正是,末将正是田续。”

刘谌倒对田续的身份没什么怀疑,用手遥指被他绑在后面的那人,问道:“此人是谁?”

田续连忙移步让出那人,刘谌一看,这不正是高高那个命令大军奔逃的搅屎棍么?

这时,却听田续已开口道:“回北地王,这人乃是邓艾帐下行军司马师纂,刚刚撺掇大家逃命的便是这狗东西。”

听到田续的话,本就怒不可遏的师纂骂声更高:“田续,老子入你娘,老子入你娘啊!”

田续赶紧捂住一只耳朵,对刘谌又道:“北地王,这师纂乃是邓艾老贼心腹,刚刚末将看他鬼鬼祟祟地想要逃走,定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特地将他捉来献给北地王。”

刘谌浑没想到,邓艾帐下,竟然会出田续这样的软骨头。

听完田续的话,刘谌哈哈一笑,对田续感激道:“田将军真乃识时务的俊杰也!此功,本王记下了。若你能再多劝些魏国儿郎投降,其功更大哩!”

田续得到刘谌肯定,顿时便像个获了安尉奖的幼儿园小盆友,立马点头哈腰,领命去招降更多慌忙逃窜的魏军。

“将军,此人,不可信啊!”

王秋一直护卫在刘谌身侧,自田续突然冒出来,便不曾发一言。

这时,见刘谌居然招降了这等小人,生怕主子着了道儿,连忙进言道。

刘谌微微一笑,侧头对王秋意味深长地道:“有时候,小人比君子好用啊!”

王秋摸摸脑门,显然不明白刘谌话中深意。

刘谌自然也没想为王秋解释清楚,只抬眼远处,陷入沉思。

按照父皇的筹谋,要行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战略,还真就需要一个田续这样的软骨头呢。

“将军,有贼兵开始投江了!”

正在刘谌沉思之际,王秋又发现了战场新情况,赶紧对刘谌提醒道。

刘谌侧头望去,果然发现在东南方向,江油关前,已经走投无路的少数魏军,竟然直接从悬崖上跳下。

悬崖之下,便是波涛汹涌的涪江。

此处虽然是涪江上游,但因为地势崎岖陡峭,水流十分湍急。

这些北方来的旱鸭子一旦跳下,多半会被卷入水流,直接淹死了。

刘谌神色木然道:“随他们跳去吧!”

王秋无言,继续指挥险要上的蜀军使劲射杀下面的魏兵。

一场堪称屠杀的战斗,从太阳落山开始,直至黑夜笼罩山谷,终于渐渐停歇。

此战,曹魏征西大将军邓艾被擒,副将邓忠战死,镇西护军田续投降,行军司马师纂被俘,陇西太守牵弘跳江。

其余大小将官百余人,悉数被擒被杀。

八千兵卒,死了六千余,投降两千人。

而蜀汉将士,拢共伤亡不足千人,更无一名将官阵亡。

江油关一战,已不算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两军对垒,而纯粹是一场歼灭战。

如果算上在摩天岭和断魂涯下葬身的魏国兵马,邓艾这两万五千支人马,足足有将近两万是直接死在了刘善和诸葛上尚、罗宪等蜀汉君臣的算计下。

毫不夸张地说,自诸葛武候离世后,蜀汉军队在姜维的带领下连番北伐,却从未取得过这样的大捷。

这样一场大捷,对罗宪,对来忠,对刘谌,对诸葛尚等等被刘善新提拔重用的青年将官,无疑是一次浓墨重彩的表演,也预示着蜀中新生代将领,正式进入历史大舞台。

而这样一场大捷,对于刚刚穿越而来的刘善来说,更是一场提升君主威望的重头戏,对改写整个蜀汉命运,也起着至关重要的重用。

来忠将邓艾拖回关内,登上关口欣赏着关下的那一场大屠杀,犹如啫血猛虎闻到鲜血,兴奋莫名。

他再也按捺不住,不解刀不卸甲,直接拿过一卷竹简,放在箭垛上,一边望着关外的屠杀画卷,一边运笔蘸墨,在竹简写起捷报来。

笔锋如刀,气势如虹,待喊杀声止,一篇洋洋洒洒千余字的奏表也已写就。


刘善没想到诸葛瞻听了罗宪的名字,表情竟然会如此惊讶,不由奇道:“怎么?卿总揽朝中事务,不会连罗宪都不知道吧?”

作为三国迷,刘善对蜀汉灭亡的历史深入研究过。

若说蜀汉灭亡前夕,最有可能成功援救成都的,除了镇守南中的霍弋,便是永安都督阎宇和巴东太守罗宪了。

霍弋和阎宇已然被排除在外,那便只有罗宪可作假想。

严格来说,罗宪也是一名官二代。

刘备在时,其父罗蒙曾官至广汉太守。

罗宪少年成名,曾做过太子舍人,掌管东宫宿卫。

只可惜后来黄皓专权,欺压贤良,朝中大臣很多都依附于他。

而罗宪性子刚直,并不买黄皓的账,因而遭这老阉货忌恨,直接将他贬为巴东太守,踢出了蜀汉的权力中心。

当时阎宇都督巴东,爱惜罗宪之才,任他做了副将。

后来魏军攻入成都时,阎宇领兵西还,便让副将罗宪守卫永安城。

等到蜀汉快要灭亡时,东吴果然兴兵趁火打劫。

罗宪领着不到五千兵卒死守永安半年之久,先后击败东吴战神陆抗和步协,为蜀汉保全了最后一点尊严。

蜀汉彻底灭亡后,罗宪才投降曹魏,最终在西晋官至冠军将军、假节,封西鄂县侯。

如此良将,既有气节,又有本事,却不能得到重用,只能说是蜀汉的悲哀。

既然现在蜀中已无大将可用,刘善穿越一遭,自然不会让罗宪这样的英雄埋名。

不过,当诸葛瞻听到罗宪的名字时,神色却十分凝重。

嗫嚅了下嘴,才沉声道:“臣自然识得罗宪,只是,只是,罗宪区区一个巴东太守,位卑言轻,也没什么军旅经验,恐怕无法担此重任啊。”

“位卑言轻么?”

刘善听到诸葛瞻的话,又是一声冷笑,大手一挥,毫气干云地道:“既然卿说他位卑言轻,那孤便封他个征北将军做做,孤要让尔等看看,孤这蜀中,到底还有没有大将可用。”

诸葛瞻没想到此刻的皇帝陛下竟会如此乾纲独断,连忙又道:“陛下,臣也知罗宪甚有干才,只是,只是中常侍认为他向来目中无人、清高孤傲,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所以,所以——”

刘善听到诸葛瞻的话,想起黄皓那副丑陋嘴脸,重重冷哼一声,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别说小小一个阉货,就是天王老子在,孤要用罗宪,谁敢多言?”

诸葛瞻没想到刘善竟会说出这等话来,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这—这是——”

话未说完,殿外却已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诸葛瞻立马住嘴,坐直身子。

这时,殿门口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老阉货黄皓。

见到黄皓出现,刘善心中更恨。

阉宦之祸,居然已经到了令百官闻声缄默的地步。

蜀汉不亡,也太没天理了。

刘善拿眼扫向黄皓,发现刚刚还昂首挺胸的老阉货一进殿门,那趾高气扬的神态顿时收敛,换上了副弯腰驼背的佝偻形象。

乍一看去,真真是个满面沧桑的可怜小老头儿。

刘善看着这堪称国家一级演员的大太监,恨不能立马将他那颗满是坏水的脑袋一刀剁下。

强忍心头恶气,刘善对黄皓冷冷道:“黄卿何事?”

黄皓已悄没声息地挪步到了刘善身边不远,听到刘善这一问,顿时楞住。

他是天子近侍,甭管有事没事,都应随时陪侍在皇帝左近。

刘善见他愣住不语,不耐烦地道:“若是无事,黄卿自去歇息吧,孤和诸葛爱卿还有些要事相商。”

黄皓闻言又是一愣,主子什么时候商量要事将他支开过?

今儿这主子,真是奇哉怪也。

刘善见黄皓仍旧愣在当场,根本没有退走的意思,不悦道:“还愣着干甚?莫非你这老东西想造反不成?”

此言一出,别说黄皓了,就是稳稳坐在当面看着老阉货吃瘪正心中暗爽的诸葛瞻,也是悚然一惊,暗自念道:“陛下什么时候对中常侍说过这般可诛九族的重话了?难道……莫非……”

黄皓这下真是吓得肝胆俱裂,直接匍匐在地,再次使出看家本领。

边用脑门咚咚砸着白玉地面,边声泪俱下地哭道:“老奴万死,老奴万死,老奴万死……”

刘善看着脚前涕泗横流拼命磕头的黄皓,怒气不减。

一个大胆又残忍的念头,也在心中挥之不去。

等到白玉地板上已被黄皓磕出了大滩血迹,刘善才淡淡道:“你这老东西的确该死一万次,不过你这颗脑袋还有大用,孤便先寄在你肩上。现在快滚出去吧。”

磕了一晚上的头,黄皓这下真的感觉脑门都快裂开了。

听到刘善之语,也无暇咀嚼其中深意,忍着剧痛,忙不迭地连滚带爬,滚出了大殿。

坐在胡凳上的诸葛瞻此刻已是呆若木鸡。

望着刘善,大嘴呈“O”字型张着,半天没法合上。

今夜黄皓的遭遇,实在令他做梦也不曾想到。

他身为蜀汉重臣,阉宦之祸怎没看到?

也曾与姜维、董厥等密谋除去黄皓,奈何皇帝陛下对黄皓的感情甚深,任他们如何阴谋阳谋,也无法撼动其地位。

但是今夜,诸葛瞻亲眼见到刘善如何对待黄皓,只觉如在云里梦里,颇不真实。

刘善看到诸葛瞻这幅模样,轻咳一声,笑道:“奴才便该有奴才的样子。这老东西猖狂太久了,再不收拾他,估计真要骑到孤的头上拉屎屙尿了。”

听到刘善这话,诸葛瞻才从九霄云外收回心神,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您—您如此对—对—对中常侍,臣只怕—只怕——”

刘善不屑地道:“卿身为百官之首,竟会怕一个奴才?”

诸葛瞻闻言又是一愣,他哪是怕黄皓这老阉货,他是怕触了皇帝陛下的逆鳞啊。

刘善深知,蜀汉阉宦之所以遗害深远,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如诸葛瞻这些文武高官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

所以,蜀汉灭亡,这些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顿了顿,刘善大手一拍扶手,冷声道:“卿担着卫将军一职,这皇宫大内里蟑螂臭虫满地跑,卿为何不替孤打扫干净?”

听到此话,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诸葛瞻差点没从胡凳上跌坐地下。

刘善话中狠意,何其明显?

诸葛瞻肃然起身,颤声道:“臣有负圣望,臣该死。”

刘善饶有意味地看了眼诸葛瞻,再不鸟他,扭头朝殿门外朗声喝道:“诸葛尚何在?!”

话音落地,侍立在殿门外的诸葛尚轰然入殿,左手按着刀柄,单膝跪地,回道:“臣在!”

刘善拿眼扫过这对父子,心中略微有些犹豫。

但想起当日绵竹一战,诸葛瞻与诸葛尚父子相继战死,足以见出诸葛满门对蜀汉的忠义。

有此父子在宫中,刘善自信心中所谋之事,绝无凶险。

刘善将视线凝聚在诸葛瞻脸上,十分郑重地道:“今夜,卿和令郎,可敢为孤,谋个大事?!”

诸葛瞻心神剧震,赶紧起身离凳,来到次子诸葛尚身前,父子两同时双膝跪地,郑重回禀道:“陛下但有吩咐,诸葛满门,万死莫辞。”

刘善得诸葛瞻如此承诺,略微放下心来。

大步上前,将他父子二人扶起,沉声道:“今夜,孤要你父子二人,清君侧,除黄皓!”


戍守摩天岭、断魂涯等险关,实际上就是阻截邓艾大军的第一道防线。

也可以说,是第一轮重创邓艾大军的炮灰。

邓艾毕竟是曹魏一等一的名将,战阵经验何其丰富。

即便面对摩天岭等天险,相信他也必定能够攻克,只是付出魏军多少性命的问题。

而如此死地,刘善却派二十出头的刘谌和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的诸葛尚去,这不摆明让这两个黄毛小子送死吗?

这两人,一个可是皇帝的亲儿子,另一个是诸葛武侯之孙啊。

如此身份特殊的两人,皇帝陛下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派到最前线去了?

罗宪却是不知,刘善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深意。

现在蜀中能臣猛将缺乏,迫切需要在年轻一代中选拔些勇猛精进的统兵将领出来担当大任。

他刚穿越而来,对蜀中各地年轻俊杰也不了解,只能从历史的记忆中,选几个事迹壮烈的年轻人出来树个标杆。

而杀妻杀子再自杀的狼灭刘谌、随父战死绵竹的诸葛尚,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自然需要提拔重用。

何况,以他们两人如此身份,仍然身先士卒,亲临险境,无疑可以更加坚定将士的必死之心。

若是两人真的不幸战死,不仅不会打击士气,反倒可以让蜀汉将士团结一心、同仇敌忾。

若是侥幸不死,那他二人便有莫大军功,自可委以重任。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善这是有意在考验二人。

见罗宪面上仍有忧色,刘善笑笑,摆手道:“玉不琢不成器,谌儿和尚儿虽然年轻,但毕竟有一腔热血,可以锤炼。何况,孤要他二人前去,也并不是要他们真正将邓艾大军阻住,更不是让他们前去送死。”

罗宪好奇道:“那陛下是……”

刘善道:“孤要让谌儿和尚儿败,全身而退地败。”

“全身而退地败?”

罗宪有些不明所以,还想再问,刘善却已附耳轻声说了两句。

罗宪一听,顿时眼放精光,扭头望着肥胖臃肿的刘善,良久,才由衷赞叹道:“陛下这一计,妙啊。”

刘善微微颔首,又指着地图上的江油关,道:“依那两个老狗所言,这江油关守将马邈,以及骑都尉孙灿,都已暗中投了曹魏。魏将钟会麾下大将田章也将从剑阁以西绕道,悄悄抵达江油,配合马邈举事,等待与邓艾大军合兵一处,杀往成都。”

罗宪看过谯周的供词,自然知道其中关窍。

此刻再次听到刘善所言,仍旧气得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嘎嘣作响。

刘善续道:“依孤看,咱们不如将计就计,让荡寇将军来忠率八千精卒突袭江油,控制局势,静等田章前去自投罗网。然后,嘿嘿……”

说道最后,刘善对罗宪阴险一笑。

罗宪哪还不明白刘善的意思,顿时又是一惊,双眸望着刘善,满眼都是崇拜之情。

片刻后,才诚挚道:“陛下圣明。”

刘善淡淡一笑,然后接着道:“这两道防线,不过是送给邓艾的开胃菜。若这魏贼侥幸不死,过了景谷道,破了江油关,咱们还须在涪县筑起第三道防线。”

罗宪身为主帅,自然也早已将这些形势考虑清楚,闻言点头道:“陛下考虑甚是周全,臣已命中郎将李球领两千兵卒驻防涪县,左中郎将黄崇、右中郎将张遵,各领一千兵卒,扼守涪县左右险要地势。”

刘善自然知道,李球、黄崇和张遵也是又红又专的官二代。

李球是前庲降都督、安汉将军、汉兴亭侯李恢的侄子,黄崇是前益州牧、镇北将军黄权的儿子,张遵是前车骑将军、西乡侯张飞的孙子。

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三人跟随诸葛瞻领兵北上,防御邓艾大军。

但大军到达涪县时,三军主帅诸葛瞻却犹豫不前。

三个年轻人连番泣血苦谏,请求诸葛瞻快速行军,占领险要地势,诸葛瞻却不为所动。

最终,邓艾长驱直入,诸葛瞻退守绵竹,三人也相继战死。

刘善知道历史的本来面目,这次出征,自然将三人带上,并且官升两级,分别任着左、中、右中郎将。

听到罗宪如此周密的安排,刘善很是满意,赞许道:“罗卿果然是军中宿将,安排合理,调度得当,孤没看错。”

顿了顿,又道:“按照常理,有这三道防线,任凭他邓艾是天神下凡,也绝无可能活着杀出来。不过,此战事关大汉国运,我们且不可大意。若这三道防线尽皆告破,绵竹便是最后一道防线,孤,便坐镇这里吧。”

刘善作为穿越客,前世只在电视里看过战争大片,本也十分渴望亲临最前线观摩观摩真实的战争场面。

但他深知,自己现在身为一国之君,干系重大,不能轻易涉险。

所以深思熟虑后,强行按捺住扛起片儿刀上阵厮杀的冲动,选择坐镇绵竹关。

即便只是坐镇大后方,对于前线将士,也是莫大的鼓励。

罗宪本还担心打了鸡血的皇帝陛下头脑一热,便要以身犯险。

此刻听到刘善决定坐镇绵竹关,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同时对于刘善,也从骨子里散发着尊敬与感激。

极不善于拍马屁的他也本能地称赞道:“陛下运筹帷幄,妙算无双,乃当世明君也。有陛下此等良计,区区邓艾,何足道哉。”

花花轿子众人抬,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刘善难得听到罗宪拍自己马屁,感觉很是受用,摆摆手,笑道:“孤也只是凑巧知悉了他们的阴谋,因而苦思之下,有此计议。罗卿乃军中宿将,身负大才,孤有安排不妥处,还要多多匡正才是。”

罗宪连忙单膝跪地,恭敬道:“陛下圣明,臣谨遵教诲。”

刘善见罗宪还是免不了君臣礼节,也就懒得多说什么,吩咐道:“既然罗卿也同意孤的计策,便抓紧时间部署去吧,同时加快行军速度,莫要落在了贼军后头。”

罗宪领命,急急回到阵中布置去了。

原本缓缓前行的两万大军,霎时间开始了急行军。

旌旗招展,人喊马嘶,烟尘滚滚。

刘善坐在马车中,臃肿的身体左右摇晃。

再次拿起胡床上的地图仔细打量,确保所有部署再无遗漏。

终于,嘴角浮起一抹阴邪的笑意。

“天罗地网已经织好,邓艾,快到孤的碗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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