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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中的人物春兰许长颐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楓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内容概括:“女人,你逃不出我手心,乖乖做我的妾。”她那些时日的虚情假意终究骗过了他们,她是现代来的,怎么能接受古代对女子的剥削?然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里是能自己掌握的命运呢?......后来,他红着眼眶求她回家,“你是我的妻,唯一的世世不分离。”人们都叹丞相府大少爷俊荣显贵,却被一个丫鬟勾去魂魄,殊不知,那是多少年反抗后女子的觉醒魅力。...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5-11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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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中的人物春兰许长颐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楓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内容概括:“女人,你逃不出我手心,乖乖做我的妾。”她那些时日的虚情假意终究骗过了他们,她是现代来的,怎么能接受古代对女子的剥削?然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里是能自己掌握的命运呢?......后来,他红着眼眶求她回家,“你是我的妻,唯一的世世不分离。”人们都叹丞相府大少爷俊荣显贵,却被一个丫鬟勾去魂魄,殊不知,那是多少年反抗后女子的觉醒魅力。...

《完整文集阅读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春兰冷眼看着他,只在心里冷笑道,他还能如何,左右不过是又折磨自己一番,反正如今已经这般,她心里已经恨极了他,既然如今已经沦为一个低贱的陪房丫头,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她这般想着,只闭上了眼睛,从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半晌之后,许长颐穿戴整齐坐在了床沿,而春兰苍白着脸伏在了被子上,她望着他系着腰带的动作,只心里觉得一阵恶心,这样的人也能位极人臣,恐怕是没少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春兰,你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如今爷幸了你还愿意纳你做妾,你本应该知足才是,世间的女子只要爷想要,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的靠上来,今日我便实话告诉你,既入了我的后宅,便趁早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许长颐望着她沉声道,这本就是他心中所想,自幼时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般性子倔强的女子,他可以忍受她不喜他,但那又何妨,自己如今的身份足以把她紧紧的困在这宅院里,当一个予给予求的金丝雀。

春兰听了这番话,当即恨不得扑上去给他一巴掌,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忍受这般侮辱还不能反抗,并且从他的话语中她还能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施舍的语气,她冷笑,难不成他觉得对她这般还是她的福气么?

“既然大爷说世间的女子只要您想要,就能服服帖帖的靠上来,那请大爷去寻一个这样的女子,春兰的姿色平平,性情又不讨人喜欢,也不愿意在这宅院中当您豢养的金丝雀,请大爷开恩放我离开,若是春兰今日能离了府,以后不论到了何处也不会忘记大爷今日大恩。”

许长颐听到这番话之后显然是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双眸子便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了她的身上:“你说什么?”

春兰见他面容扭曲,脸上青筋凸起,便知晓他定是被自己这样一番话激怒了,可如今话既已经说出去,再也没有半路改口的余地,况且本就是她心中所想,于是便又缓声道:“奴婢知晓大爷对奴婢多加照拂,只不过奴婢从小便愚钝,人又粗俗不堪,实在不能与大爷您这等人匹配,像大爷这等形貌的人,自是要配那些公主贵女,若是由奴婢服侍,实在是玷污了大爷,所以还请大爷高抬贵手,能够放奴婢一条生路,大爷放心,只要奴婢一离府,这辈子便再也不会踏足京城,不会出现在您的眼前。”

许长颐本想着她若是改口,自己就全然当做没听到刚才那番话,却没想到此女如此固执,竟还是说了出来,难道她真的以为他真的是什么人都能看得上的吗?

一时间,他心里的怒意简直要冲破头顶,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苍白的脸映射在他面前:“想走,那也得等爷厌了你,如今爷正新鲜着,你怕是走不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只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扭曲的笑意,手上微微用力,便见她因为窒息而慢慢瘪红的脸,他就这般望着她挣扎的模样,在她快断气时才放开了手,“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与爷谈条件,不怕告诉你,在这京城,只要爷不想让你离开,任凭你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他一把把她甩在了床榻上,疾步走了出去。

许长颐走了之后,柳娘这才走了进来,见到春兰脖子上的淤痕,她不由的一怔,这大晚上的,大爷发了这样一番脾气,定是春兰又惹怒了他。

她叹了一口气,只似劝慰一般的道:“你这般激怒他,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何必呢?”

自这日以后,春兰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管许长颐来不来,她只抱着本书在那里看,一看就是一整天,许长颐若是来了,她面上也不会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只任他施为。

时间长了,许长颐只觉得无趣,便也逐渐减少了过来的次数,以往是隔一日便来一次,但到后来便是隔四五日才来一次了,并且他每次见到春兰,只感觉心中烦躁的紧,偏偏无论是骂她还是怎么言语讽刺她都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柳娘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春兰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一般死气沉沉,再也不见曾经的明艳。

这日许长颐过来之后,见她依然是在哪里坐着看着手中的书,不由的怒从心起,一把便把书扔进了火炉里,春兰见此也不生气,只静静地望着他。

她这样的神色确实极容易让人心软,许长颐瞧着她,短短两月,她已经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人也是如同失了魂一般木然,那双曾经莹润的眸子,如今在她巴掌大的脸上格外吓人。

不过半月,许长颐便纳了个妾,不是春兰,也不是秋竹,而是许敏德给他送过来的一个女子。

此女子一进府,许长颐便再也不到春兰这里来了,没过几日,许长颐便让年宝把春兰与柳娘的卖身契送到了她们的院子里。

“大爷说了,他如今已经有了侍妾,这是您与春兰姑娘的身契还有三十两银子,拿了这些,您与春兰姑娘便自行离去吧。”

此话一出,柳娘只感觉受宠若惊,送走了年宝之后,她这才转身进了屋子,看着屋里神色木然的春兰道:“兰儿?”

春兰抬起头来,刚才年宝在门外说的话她显然是听到了,如今只怔怔的看着柳娘,一滴泪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她装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柳娘扶着她出了府之后,上了马车便直奔城门而去。

端方院中,许长颐坐在书案旁看着回来的年宝问道:“可见着春兰了?”

年宝摇摇头,只道:“只柳娘在外接的身契,说是春兰最近病了,不能出来受风。”

许长颐手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子,半晌之后才开口道:“让你说的话也说了?”

“说了。”山宝回道,随即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显然是不明白主子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去春兰那里,在山宝看来就已经是厌弃了春兰。

既是这般,许长颐只摆手让山宝下去,待门关上之后,他这才把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白纸上。

不知怎么了,明明是自己下命令还给她身契,放了她自由,可如今许长颐心中却莫名不快起来,只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让他十分不快活。

他站起了身,衣摆蹭过桌角带起一阵劲风,拉开房门之后便迈步想要朝后院走去。

年宝最开始还不清楚主子的意图,待看见了主子向着后院奔去便立即明了过来,只立即出声道:“大爷,春兰姑娘与柳娘已经离府了。”

许长颐的脚步陡然顿住,转头看向年宝,视线中带着一抹幽光:“什么时候走的?”

年宝想起门口的侍卫来报的时辰,便开口道:“应当是把身契送去两炷香左右。”

许长颐刹那间便明白了过来,只脸上似怒似气的沉声道:“快派人把人给爷追回来!”

此时城门口一辆马车已经驶了出去,柳娘与春兰下了马车与车夫道谢:“请替我们多谢大人送我们一程。”

车夫抬起了头,显然是一副年轻男子的模样,他只抱拳道:“两位保重。”

柳娘与春兰就这般告别了车夫,上了另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是她们买下的,待她们坐进了车中,马车便一路南下。

而原先的年轻男子在她们走后,把空马车连同马匹赶落了悬崖……

“人死了?!”这边山宝得到了人送回来的消息,说是马车连人似乎一同掉进了悬崖。

“正是,那马失了控的冲进了悬崖,正好旁边有过路人看见了,听说马车上确是坐了两个女子。”侍从开口回道,为了证实那过路人话的真假,他们还特意在悬崖边转了一圈,只不过悬崖太过于深不见底,所以他们便回来了,这般情况下想是马车里的人也已经殒命。

山宝把此事报与了许长颐,许长颐听闻之后正在写字的笔一顿,一滴浓重的墨汁便落在了纸上,脏了原先的字迹。

两年后——

杭州城今日十分热闹,县衙外一大早便聚了不少人,听说京城来了大官,所以不管是街边买吃食的百姓还是早起去卖东西的人都不由的聚在这里想要一探究竟。

而距离县衙不远处的街角,开了一家成衣铺,打开了铺门,春兰便开始坐下缝制着客人订制的衣裙。

柳娘买了吃食进来,见到春兰便把用油纸包着的包子放在了她的面前道:“还热着,快些吃。”

春兰闻着面前包子的香味,只放下了手中的衣物净了手便开始吃了起来。

待吃完了手中的两个包子之后,她便听到柳娘开口道:“听说县衙来了位京城大官,如今知府大人都在外候着,好不热闹。”

一听到京城两个字,春兰的身子不由的一僵,随即想应当不会那么巧,她太过于杯弓蛇影了,可是出去谨慎起见,她还是带上了面纱。

待面纱带上之后,她这才带着自己做好的衣服向着知府的府中去,前些日子知府小姐在这里订做了两身衣裙,她前日做好之后让人去送信,被告知让她今日把衣裙给送到府里。

待走进了知府大人的府邸之后,春兰只从侧门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口。

看门的侍卫拦住了她,只打量了她两眼,然后质问道:“什么人?”

春兰行了一礼缓声道:“大人,我是街上成衣铺里的人,这次是来给府中的大小姐送衣裙。”

说着,她便把自己包好的衣裙扯出了一个角给他们瞧。

那侍卫一听是给大小姐送衣服的,便狐疑的看了她两眼,府中大小姐身份尊贵,又是嫡出,算是府中最得宠的小姐,虽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但大小姐他们这些侍卫是万万吃罪不起的,想到这里,他便冲着春兰摆摆手示意她进去。

春兰带着衣裙进了院子之后,便被人带着到了一个房间里,丫鬟告知她,现如今大小姐有贵客要招待,所以得让她等一会,春兰点头表示了然,于是便坐在屋中的凳子上静静地等着。

本以为那大小姐应当很快便能来见她,却没有想到春兰足足等了一天还是没等到人来,于是她不由的想要出去看看,只一拉开门只见外面的天色竟不知何时已经黑了。

这时院中不远处的廊角突然走过来一个丫鬟,见了她脸上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没离开,只走近了才道:“姑娘说今日天色已晚,她已经歇息,你把衣服放下便回去吧。”

说着她便把一个放满银子的荷包塞到了春兰的手中。

春兰接过手中的荷包,只心中等了一天的气也消了大半,毕竟做生意的,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呢。

她拿了银子道了谢,便转身向外走去,一路回了成衣铺之后,这才坐下喝了口水。

柳娘皱眉问道:“怎么今日去了那么久?”

春兰喘匀了气,只开口道:“那知府小姐压根没见我,只晾了我一天,最后让丫鬟把衣服取了给了银子便让回来了。”

柳娘听到此不由的道:“既是不愿见你,为什么不直接托人来拿,还特意做这样一番事,着实有些轻贱人。”

春兰思索了片刻,只半晌之后才道:“应当不是刻意不见我,像是有什么事绊住了,毕竟能绊住她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我们只是平头百姓,孰轻孰重当然一清二楚。”

柳娘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那衣裙都是量着尺寸做的,若是当时试穿有差池也好拿回来更改,想这知府小姐也不会刻意避而不见。

既想明白之后,柳娘也没有再做声,只把从外面听来的事说与她听:“听闻今日知府大人一见了那大官,吓得腿都软了,一脸谄媚之色,再不见平日的那副做派,想来我们当初铺子被盗去报官,他竟直接让人把我们轰了出来,着实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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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在屋内点上了烛火,经由烛光一照,春兰这才从书中抬起了头来,又是一日的光阴流逝,她看向窗外,不仅带着几分惆怅。

如今日日如此的生活她早已经习惯,每日靠看书来度日,只不过这书也总有看尽的一日,上次从书阁里拿出来的那些书,她也基本上看完了,如今再看,但也觉得乏味,古代人写的书大都是关乎礼义廉耻,之乎者也,她一开始看可能还有几分兴致,日子长了便觉得乏善可陈,不想再读。

柳娘似也看出了她深藏在心底的寂寥,只轻声道:“不若出去转转,总待在屋子里,再好的人也被闷坏了。”

春兰并不想出去,毕竟如今整座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了她做了许长颐的通房,只怕前脚刚迈出门,后脚府中就能传出许多风言风语来,反正是要离开的,她也不想在这府中掀起什么波澜。

柳娘见她兴致缺缺,也知晓她在顾忌些什么,只道:“日子过的好了便有了盼头,若是日子过得不好那以后出了府去心境也与曾经不同了不是,兰儿,实话说,看你这般为娘的心里更是极不好受,只不过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忍了这段时日,待寻了时机出了府,从此我们母女便再也不踏足京城。”

听柳娘这般说,春兰便知晓定是她给那大人送的信有了效果,于是便出声问道:“可是有法子了?”

柳娘点了点头,随后衡量着道:“信中说让我们先委屈一阵,如今可不是离开的好时机,毕竟许长颐对你还在兴头上,等过些日子,他对你冷了些,到时候便是离开的时候。”

春兰心里略一思量,便知晓了其中的关窍,毕竟为了一个相府的丫鬟冒着得罪许长颐的风险,确实不值得,这人既能抛下柳娘娶了别人,就说明不是感情用事的人,这般权衡利弊之下,救她出府,估计也是看在与柳娘昔日的情分上。

想到此春兰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柳娘身上,心想自己欠柳娘的太多了,去求这样一个人,想必她定是舍了很大的脸面。

用完晚膳春兰已经在榻上躺了许久,就在她以为许长颐不会再来了的时候,他却推门走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带了些在席上沾染的酒气,春兰见他脱下斗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待他梳洗一番回来,见床榻上的人竟然已经背对着他躺着,似睡熟了一般。

本来今夜也没有打算要她,所以许长颐也没出声,只沉默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上了榻。

烛火一熄,室内瞬间进入一片寂静之中。

许长颐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锦帐,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丝挥不去的暗香。

也不知她身上熏得是什么香,只叫他闻了之后不免便记住了,他回想每次秋竹伺候他时,并无任何特殊的香气,只有淡淡的女儿家的脂粉味道。

春兰睡姿端正,虽背对着他,但呼吸均匀,左手枕在头下,右手攥紧握住了胸前的衣襟,似是梦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的皱着眉。

不过这些许长颐都瞧不见,他只转头望着她细白的脖颈上的一处处红痕。

昨夜他不过是轻轻的亲吻了一番,怎会留下如此显眼的痕迹,许长颐暗自想道,女儿家果真柔弱。

不过较之秋竹,春兰在房事上可堪比木头,在床榻间,秋竹放的开,并且会想法子取悦他,可春兰却是与之截然相反,她只身子僵硬的躺着,脸上的神色也是淡淡的,显然只有他一人陷入了情欲之中。

可正是那样一番神情,却让许长颐更有了几许辣手摧花的快感,他不但喜欢她冷冰冰的样子,还对她事后伏在床榻间的模样爱极。

第二日,秀林从床榻间起来,简单的梳洗一番之后便向着后院走去,就在经过端方院的转角,突然与一人撞了个正着。

她因为躲闪不及,手中只咬了一口的馒头也不知道滚到了何处,只下意识的用手撑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袍,正背着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秀林顿时愣住了,因为面前的男子长得与大爷太像了,就算是她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如今也猜出应当不是二爷就是三爷。

虽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大爷的院子里,可秀林还是冲他行了一礼。

许静阑见面前的丫鬟冲自己见了礼,虽心中生气这丫鬟不长眼撞了他,可到底还是没有出口再追究此事,只挑眉问道:“你是大哥的奴婢?怎么做事这般毛毛躁躁?”

秀林急忙解释:“奴婢是刚才太过于匆忙,所以才不甚冲撞到了您,请您赎罪。”

许静阑知晓就这么一件小事还不至于治她的罪,只面带不悦的道:“你还没说你是谁的丫鬟?”

秀林只好回道:“奴婢是……奴婢是后院春兰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

春兰姑娘?许静阑把这个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似乎从前从没有过这样一个人,那么这个春兰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与大哥是什么关系?

许静阑心里存着疑惑,当即便开口问道:“春兰是谁?”

秀林一怔,只半晌才脸色难看的答道:“春兰姑娘乃是大爷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许静阑面上不由的一愣,没想到这三年时间,竟然连大哥都有了通房丫鬟了,看来府中他不知晓的事当真还有很多。

只不过他更加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大哥那样的人动念,于是半晌之后,才背着手开口道:“那你便带着我一同去看看这位春兰姑娘。”

许静阑打定了主意要看看自己大哥的这位通房丫鬟,秀林无法,只得带着他向着后院而去。

毕竟只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而已,许静阑知晓自己大哥一向不在意女色,所以他去看看应当是不打紧的。

春兰醒来之后便穿上衣衫下了榻,坐在炉子旁的软榻上烤火。

突然听外面柳娘的声音传了进来,她推开门道:“兰儿,三爷过来了。”

三爷?许静阑?他不是不在京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有,这可是许长颐的后院,他是怎么能到这里来的?

春兰还没有想明白,便看到门已经再次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了一人,来人的容貌与许长颐有七八分相似,春兰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心想这人竟然真的是许静阑。

虽心中疑惑,但许静阑怎么说也是府中的主子,她不过是许长颐的一个通房丫鬟,所以在他面前还是依旧要行礼的,于是她弯下身子行礼道:“奴婢参见三爷,不知三爷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才许静阑推开门便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火炉旁边的软榻上,她的头发很长,直直的垂到腰际,脸上并没有上妆,却是难得的干净,一双眸子此刻正淡淡的望着他,问出了这样一番话,许静阑只感觉心中一跳,一种异样的感觉席上心头,只耳尖一红的道:“我只是想来看看大哥的通房丫鬟长什么模样? 如此看来,你便是春兰?”

春兰点头称是。

许静阑又打量了她一番,确实是个美人,不过就是性子太冷,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她笑过,他向前走了两步,只看见她脖子上青紫的红痕,一时反应过来便立即转头离开了。

虽然这春兰确实生的不错,但到底是许长颐的人,许静阑心想:“大哥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不知道在春兰面前又是怎么一副模样,毕竟这春兰看起来也不是个性子活络的,反而身上有种难言的沉静,往日就算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平日里严肃的大哥竟然喜欢这样的冰美人。”

虽然他在看到春兰的刹那也动了心思,只不过他心中明白,许长颐的东西,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的,就算他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这样一想,他便也打消了念头,只大步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想起自己那一院子的侍妾,他如今只感觉到头痛。

许静阑走后,春兰只继续在软榻上躺着,柳娘坐在一旁,只见秀林突然推开门进来请罪。

她的脸此刻被外面的寒风冻得通红,其实她已经在外面听了好一会,直到许静阑走了如今才敢进来。

“姑娘,奴婢不是故意带三爷进来的,是刚才不甚冲撞了三爷,他便让奴婢带他来见您,他是主子,奴婢不敢忤逆,这才把他带到了这里。”她言辞恳切,跪着哭的梨花带雨。

虽春兰知晓她不是故意的,可见她这般还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就是因为她看似心善,所以秀林便觉得她好欺负吗?她带许静阑过来,除了因为他是主子之外难道就没有掺杂一点儿私心,自大爷回来,这两日她每日都偷偷在脸颊上涂了脂粉,并且手上还做了蔻丹,就连发型也偷偷的梳了个和院中其他的丫鬟不同的发髻,春兰并不是没看见,只不过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她心中还更愿意让许长颐看上秀林,这样她便能够很快脱身。

她看着秀林白嫩的脸庞心想,这样一个一心想攀高的人,许长颐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而她只想在许锦瑟那里本本分分做事,直到攒够钱出府,可却被他收了房,世事真的无常,往往都是事以愿违。

午时许长颐下朝之后便一路来了这里,午膳端上来之后,他也已经从自己放在这院中的人口中听到了早间的事,于是命人在院中当众掌嘴秀林二十,春兰看着她本来姣好的脸最后被打的血肉模糊,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溢出来,只用手狠狠掐住了藏在袖子下的胳膊。

若是有一日许长颐厌弃了她,会不会也会因为一件小事把自己这样处置了,或者是更加严酷的刑罚?

她转头看他,见他看着秀林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不远处正在受刑的,不是一个人一般。

这样的冷血,春兰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明明已经和他说自己不计较此事,可他还是当众罚了秀林,并且春兰在他的身上,体会到了一丝冷漠,或许,在他眼里当众掌嘴一个下人并不算什么,就算是打死也不是什么大事。

奴婢的命在这些掌权者手中是如此脆弱,春兰见秀林被人给拖了下去,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许长颐见她面色苍白,不由的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匆忙避开,然后转身回了屋中。

知她可能是因为自己惩治了那个丫鬟而生怒,可许长颐并不明白原因,毕竟那秀林对她也不算是忠心耿耿,只要他一句话,关于春兰的一切她都能在他面前供出来,这样卖主求荣的奴婢留着有什么用?

可许长颐忘记了,在这院子里他才是真正的主子,而并非春兰,虽平日里院中的人都称呼春兰为姑娘,可这也并不能掩饰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通房丫鬟的事实。

许长颐也冷着脸进到了屋里,见春兰在软榻上坐着看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于是不由的上前一把把她手中的书抽出来,甩手便扔进了火炉里。

火炉里的碳火把纸张焚烧殆尽,与之同时,春兰整个人也被许长颐抱着压到了软榻上。

他便不顾她的挣扎撕扯着她的衣服边道:“你便是这样伺候爷的,整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嗯?莫不是还等着琵琶别抱不成?”

春兰只感觉到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她知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她今日勾引了许静阑,她只白着脸冲着许长颐冷冷一笑:“莫不是三爷看上奴婢了,若是这般,请大爷转告一番,奴婢身份卑贱,服侍两位主子也不是不行。”

许长颐听到此心下大怒,只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他黑沉着脸怒道:“住口!若是以后再说这等妄言,莫怪爷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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