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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贵婿精品小说

弹指一壶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云秦风   更新:2024-05-14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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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秦风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家贵婿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弹指一壶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皇家贵婿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哦,何为辨肉分食之处?”元帝素来爱食牛肉,天下吃货均一家,皇帝也不例外。

秦风的这套说辞自然是编的,但底子是吃潮汕牛肉火锅吃出来的:“这牛身上的肉按部位分为十处,这一盘称为脖仁,又称雪花肉,肥瘦均匀,是牛肉当中最鲜美的部位。”

“陛下爱炙牛肉,可用此部位,肥瘦相间,炙烤后微出牛肉,焦香肥嫩。”秦风又指着另一盘说道:”此为吊龙,即牛脊上的肉,最为筋道,而此为吊龙伴,是腰脊两侧的肉。”

“此为匙仁,形如勺,却是牛锁骨边上最软的一块肉,最适合于滚水中烫食,另外,此为三花腱,即牛前腿上的肉,筋少,甜嫩汁多,此为五花腱,为牛后腿之肉,纹理重脆爽。”

“此为肥胼,略带白肉,肥而不腻,陛下再请看,此为牛油,有奶香,口感柔韧。”

“最后这一块是为软肉,清新细嫩,这九个部位的肉均有各自特点,要以他们的特性烹饪,方能享受到至佳的口感。”

秦风做出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样:“草民除研习医术外,最大的爱好也只有食之一项了。”

御膳房的庖长就在一边伺候着,听到这一番言论,如遭雷击,简直闻所未闻,听着秦风一一道来,只觉得佩服得五体投地,想要把秦风刚才所说全部记下,才发现脑海一片空白。

萧令瑶的心终于落下,斜眼看了一眼秦风,说来也怪,今天父皇弄了这一出,把一个个年轻俊杰整得狼狈不堪,可这秦风却不急不缓,切个肉如同作画,还搞出学问来了。

原本就觉得他长得不差,现在再看,比前几次见面更顺眼些。

元帝听了这许多新鲜玩意儿,本来心情大好,无意间转身看到萧令瑶的眼神,脸色陡然一变,轻咳道:“庖长何在?”

那庖长正寻思着秦风的肉是怎么切的呢,一时间走神,回话都晚了些,诚惶诚恐道:“陛下,下官在此,陛下有何吩咐,下官定肝脑涂地。”

“哼,别动不动就肝脑涂地的,你去看看,诸位郎中的刀功如何,给朕从优到劣排个顺序。”元帝微一皱眉:“今日末席并不淘汰,只为后续做个参照。”

秦风一听,这不就是积分制么,到最后一轮,积分最高的获胜,这元帝不愧是能当上皇帝的人,脑回路比一般人强。

原来今天这一出宴席还是考评,原本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白连州冷汗连连。

何需庖长亲自查验,就这么放眼看过去,只有他连骨肉都没有剔干净,切下来的肉又不均匀,肉眼可见的是垫底,亏和自己之前放话说是考藏头诗,这下脸都丢大了。

那庖长也在揣测君心,最终正了正心神,那锦华公主是元帝最疼爱的女儿,为其选夫婿定要选最好的那一个,必定不能做假,是以较真了一回。

庖长认真看过六份切割好的小牛,这才去往洪公公那里,将自己认为的优劣一一报之。

洪公公现场书写,元帝审视之时,那庖长后背冷汗直流,唯恐落个勘察不严的罪名。

“嗯,术有所长,崔庖长与朕所见略同,今日甄选,理当秦郎中为魁首,赵伦与郭士通次之,齐衡、左平道不相上下,白学士么,略差一筹。”

秦风不动声色,发现元帝只对第一名和最后一名有称谓,其余人都是直呼其名。

他摸不透元帝的心思,那白连州虽然早知道自己是垫底的,被元帝当众点出来,脑门上的汗都掩不住,在不远处坐着的白家家眷也有如芒刺在背,坐不安生。


秦风的脑子一蒙,这和《中国诗词大会》的规则不同,这特么难度增大,是升级牌啊。

《中国诗词大会》里只要句子里带有指定的字就行了,就拼个存诸量。

这规定,何止是要拼存诸量,还要讲究策略!秦风的脑壳仁都在疼。

“若有无法对出来者,则轮下一位,依次淘汰,依淘汰的序位决出第一位至末位。”洪公公拂尘一甩:“由圣上亲自点名第一回合的字。”

郭士通听得云里雾里,纠结得要死过去,本想看着同样为难还有谁,左右一瞧,就自己。

元帝一沉吟,转头对萧令瑶说道:“不如让锦华公主来点字?”

萧令瑶一沉吟,望着花园里开得正盛的绝色牡丹,说道:“那就点个花字吧。”

秦风脑子里一团乱,这三年他零零碎碎地记得一些这个朝代有的诗词,后来预备的是现代学的那些古诗,倒是比原主的记忆强得多,印象更深刻。

只是有些古诗在这个朝代从未有人听说过,所谓的名家到这里都是无名之辈。

他心里一动,拱手说道:“启禀陛下,请问是否可即兴作诗?”

元帝一沉吟,说道:“自然,或是工整整齐,也可认得。”

秦风长吁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的后顾之忧就没有了,撸起袖子干就行了。

萧令瑶狐疑地看碰上他,总觉得这位秦郎中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即兴作诗,暗探得来的消息,秦郎中虽然识字,便从未参加过诗会,无人知晓他是否能赋诗。

白连州闷哼一声,什么即兴作诗,不过是见识浅薄,提前给自己找个由头,歪门邪道。

“既公主决定用花字,那便开始吧。”元帝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双眼炯炯有神。

要从官阶来看,首位的是左平道与齐衡,两人同属正三品,那左平道是个霸道的,齐衡不想与他争,就让左平道站在首位,自己次之。

随后则是从三品的郭士通、正四品的赵伦、从四品的白连州,最后则是布衣秦风。

秦风暗骂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飞花令明摆着站在前面的人占优势,好多诗词都是前三个字中就点题了,轮到第六个的少得很!

他一激动,险些骂娘,强忍着在脑子里先刮出占第五或第六个的与花有关的诗句。

不是他瞧不起郭士通,如果郭士通掉链子,轮到他的时候未必是在第六,而是第五。

郭士通并不知道秦风把他贬得一无是处,正苦着脸想着花字在第三个字上的诗句。

看他想得挠头,在底下坐着的郭大将军险些背过气去,恰好又看到秦太傅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是一口老血涌上心头,这个逆子,让他平时不要只练武,也练练文,非不听!

秦家的那小子不是也没参加过文考么,刚才又说要自己即兴作诗,八成也是个不中用的。

郭大将军抚了一把胡须,横眉冷对秦太傅的嘲讽神色,还有空幸灾乐祸,自求多福吧!

此时,那左平道已然率先开口:“花开有时月有明。”

齐衡不堪落后,脱口而出:“落花有情水无意。”

秦风挑挑眉,这两人作的诗都称不上绝妙,但的确一个花字在第一位,一个在第二位。

这升级版的飞花令的确是这么玩儿的,再看元帝的神情,还挺满意。

这一转就到了郭士通。

众人都瞧着他憋红了脸,梗得脖子都粗了才迸出来一句:“春时花开秋时掉!”


那白连州、齐衡等人面色阴晴不定,无不认定秦风故意吸引注意,看向秦风的眼神不善。

御膳房的人已经把火升起来,洪公公手中的佛尘一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话音一落,那赵伦单手拎起那只小牛,手里的刀便砍了下去,力透刀背,噗地一声,好端端的一只小牛被剖成了两截,从中间齐整地被劈开!

郭士通素来好强,也不甘示弱,虽未提起小牛,却是将整只小牛侧翻,手中的尖刀从小牛的脊背划开,下手也是干净利落,并不亚于赵伦。

两人率先下手,秦风敏锐地地发现桌案下有放置木桶,宰杀时的牛血沿着桌案上的一条缝隙悉数落入桶中,倒是丁点不浪费。

眼见得两人率先开杀,白连州脸色惨白,身为侍读学士,平日里手捧书卷,下笔点墨是常事,在府中更有佣人侍候,哪需要他做这种下等的活计。

他往左右一看,只见那左平道和齐衡也开始处理小牛,虽拿刀的姿势不如赵伦及郭士通。

如今只剩下他和秦风没有动作。

白连州只能期盼秦风无处下手,让他不至于垫底。

秦风看上去文弱不堪,那刀又小,焉能宰牛?

就连白连州也磕磕绊绊开始下手时,秦风正将那只小牛翻来覆去地研究,动物骨骼脉络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以前上解剖课鲜少用到小牛,前奏需要花点时间。

等确定这小牛的骨骼肌肉纹理后,他才戴上手套,拿起一枚掌心长的手术刀,轻飘飘地落力,刀尖划开牛腹,那小巧的刀嗤地划至小牛的下腭,极为顺畅。

不同于郭士通和赵伦的大开大合,秦风的动作有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风般柔和,却是份外吸引人,没有磅礴的力量,就连割开小牛的皮肉时,只有轻微的嗤嗤声,恍如奏曲。

那尖利的刀到了牛羔下腭处后便停下,秦风一个反手,那刀便沿着腭下的中线往回挑!

秦风手里的刀划向小牛的胸腹部,挑开两边,他改为一手拉开肉,一手用拳锤肉。

这举动引得的所有人侧目,只见他锤了几下过后,嘴角带笑,换了一把尖利一些的刀。

那刀前端略有弧度,秦风的手腕突然大动,那刀啪啪地打在牛骨上,秦太傅见他动作诡异,惊出一身汗,暗地里掏出一方帕巾擦拭,喉咙干枯不已。

萧令瑶容颜大变,眉头微颦,正在此时,那小牛身上的肉应声而倒,皮肉、筋、骨分离!

秦风穿越前是喜欢吃潮汕牛肉火锅的,与别的火锅店不同,潮汕牛肉把牛身上的肉按部位分成不同的种类,以前只逞口腹之欲,吃得多了就吃出了经验

今天这经验派上了用处,秦风将不同部位的肉割下来,分门别类地装在不同的容器中。

手握手术刀,又找回了外科手术的感觉,刀刀利落,那肉有的薄如蝉翼,有的则切得厚实,每一片都均匀无比,一看就是细活。

相较之下,赵伦与郭士通的大起大落就显得粗糙许多,瞬间无法登上大雅之堂。

元帝从未对秦风有过期许,今天却令他大开眼界,只是望着那九盘不同的牛肉,不解道:“秦郎中为何将肉分成不同,莫非还有说法?”

秦风脱下手套,深呼一口气,这才拱手鞠腰道:“回禀陛下,草民曾替一位来自异乡的外族人医治,那人极精通美食,教了草民辨肉分食之术。”


他亲爹,工部尚书的脸都绿了……

要论治水,他这儿子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但儿子的骑射之道着实不堪,作为亲老子,他已经没眼看了,第三箭一脱靶,他立马低头装作喝茶,顺便用袖子挡住脸。

宋清明倒是坦然,听了秦风的话后他现在急着保全小命,至于这驸马之位,给有能者罢。

是以三箭脱靶,他依旧淡定如斯,不失侍郎风采,秦风看他如此淡定,心中暗笑,眼下已有人垫底,他要是三箭也脱了,也有个垫背做伴的。

这心态一好,秦风心态稳了,他慢条斯理地拉弓,第一箭晃晃悠悠地射了出去……

萧令瑶的双眼紧盯着他的动作,眼睁睁地瞧着那一箭勉勉强强地射在靶子边缘,离脱靶仅一步之遥,她手中的桃花扇便抖了好几下,喉间一阵苦涩!

曹景双手背在身后,紧握在一起,恨不能将秦风碎尸万段,此人岂可与公主同谋,除了钱财万贯,皮相尚可,无谋无勇,岂可助殿下一臂之力?

奈何现在还要替他鼓劲,唯愿秦风至少有一箭可中靶心,曹景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射一箭!

秦太傅则在秦风射出第一箭时用手挡住了眼睛,一幅不忍看的景象,好在没有脱靶,他才掏出帕子擦去额头的汗水,转头看到长子秦云嘴角的笑意,低喝道:“晓以分寸。”

那忠心耿耿的冯宝则差点晕厥过去,只剩下两箭了!

此时已经出局的已有三人,那三人仅有宋清明一人全部脱靶,剩下两人,则是无一箭正中红心,被迫出局,三人行礼后便退下去,除宋清明外,出局的另外两人苦闷地喝起酒来。

剩下七人里,只有秦风还有两箭未射,剩下六人要么三箭全中,要么有一箭入红心。

不知不觉里,倒是秦风成了压轴表演的人,元帝的目光也落到秦风身上,眸光微沉。

“这位就是秦太傅的次子?你心心念念的有缘人?”元帝看向身侧的萧令瑶,语气颇是失落:“若非人中龙凤,岂能配得上吾儿?”

“父皇,您为人中龙,母后为人中凤,除您二人外,哪有人衬得起这四个字?”萧令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父皇莫要说笑,母后今日身体不适,不然也该来掌掌眼。”

“我一年多年前与秦二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对其医德及相貌的印象极为深刻,可若说念念不忘倒也未必,还要看看他的本事,若真是个不成器的,岂能登上儿臣的鸾榻?”

“你这……”元帝听着她这狂纵之言,也不免收敛了笑意,厉喝道:“纵是我与你母后把你娇养成这无法无法的样子,岂能说出这种不雅之语!”

“儿臣知错。”萧令瑶侧身行礼,满身娇态,惹得元帝虽愤却不忍再苛责,好在她刚才只是低语,除了亲近的侍官,没有他人听晓,否则岂不是丢了皇家颜面。

堂堂的公主殿下,怎么能当众讲出登鸾榻之语?元帝平了平气,让自己缓一缓。

此时秦风已经架好了第二支箭,左眼眯起,箭尖指向红心,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萧令瑶给了他画,岂能白费?从画中可揣摩出有射箭一项,他找了镖局的师父苦练,既是三中一,那便赌那三成的机率!为免被人猜透提前获知甄选内容,他谨慎又谨慎,悄然练习。

那师父可是射箭的好手,要命中红心也有诀窍,摒弃其它的,姿势要对,力量要对,眼头要准,有了技巧,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天,毕竟射箭之时,连风也能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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