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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结婚纪念日那天,岑溪早早就把烛光晚餐的地址发过去了。
微信的聊天记录,突兀地在左边一侧出现了一个“好”字。
再往上翻翻,都是右侧,一个人的自述。
就像一道刀削的天堑,突然有一天,一块小小的石块凸起了,在悬崖上的人看见了这块凸起,那种感觉很奇异,让人想伸出脚踏上去,尽管知道这一小块石头不足以支撑一个人的体重,但就是想站上去。
是悬崖边筑巢的鸟儿。
不是赴死,倒像是回家。
最近的消息除了餐厅地址,是自己一个月前发的两张图,一张雪地自拍照,另一张是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这两张照片给人留下的记忆不太好,但是现在已经撤不回了,岑溪滑动着手指,点了删除聊天记录。
似乎只留下美好的,他和先生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岑溪比任何人都要看重这次结婚纪念日。
他像一只在水里游的水獭,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洗干净,白润的皮肤被热水蒸得泛红,如粉玉一般,岑溪期待地揉搓着先生最喜欢亲吻和触碰的地方,像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过礼物是有瑕疵的。
这两天他强制自己不能去挠身体,吃下褪黑素让自己好好睡一觉,手臂和双腿上的抓痕减少了。
几条横亘在上面的红痕,更像是无声的勾、引,是白色的画布画上世间最美的颜色,寥寥几笔,却浓墨重彩,惊心动魄。
岑溪对着镜子,指尖划过那些微不足道的伤,最后落在手臂内侧几条狰狞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爬行蜈蚣一样。
丑得要命,甚至令人作呕。
岑溪垂下眼睫,他想,他应该怎么遮挡,才不会被看到,被看到了,他又可以怎么解释……
如果说是给他做饭时,菜刀不小心切割的,先生会因此更爱他吗?
岑溪静默了,他赤裸地站在镜前,身躯纤细,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所有,他精致的锁骨,胸膛,窄细的腰,修长的腿。
他在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除了自己。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
岑溪还提前到了,他孤零零地坐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桌上透明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绿色的茎秆在晶莹剔透的水中浸泡着。
水下的交影错落,像是生活的放大镜,把玫瑰的茎秆放大,变得粗、长,似乎就是这么粗的一根花枝才能支撑起这么朵几乎算得上盛大灿烂的花。
岑溪神情晃了片刻,他求证似的把玫瑰花往上提了提,脱离了水面,茎秆在眼睛里倒映出原本的细长。
支撑沉重美丽的花枝,只是看起来很坚实庞大罢了。
服务员端上来两杯水,是很普通的矿泉水,看着和花瓶里的水差不多。
岑溪慢慢地饮啜着,像破壳的小鸡,扑打着黄色的绒毛,蓬松松的,心满意足地喝着杯里甘甜的水。
水打湿他的喙,却半点没有沾湿他的毛发。
岑溪今天实在美丽动人,他除了这张脸,似乎已经彻底脱离了胥珂的阴影,穿着橄榄绿圆领卫衣,下半身是米色的长裤,头发是当下流行的小Omega甜软青春的发型,几缕发丝调皮地坠在他眉眼间,将他本就温柔的双眸衬得更加潋滟。
他像是一个才步入大学的年轻Omega,根本不像已经结婚四年的男人。
在餐厅独自坐着,美丽又孤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不少Alpha过来想要微信,但当看岑溪腺体上永久标记的痕迹,又悻悻离去。
在他们看来,太可惜了,英年早婚。
时间到了。
岑溪看着手机上从29跳到30的数字,手臂又些痒,刚要抬手挠,又自己强制性地止住了。
先生迟到了,六点半还没来。
岑溪点开手机,给顾子风发消息,他害怕自己的语言看起来像是催促,让先生不舒服,还加了个表情包。
「岑溪」:先生,你还有多久到?
「岑溪」:小鸭子歪头等开饭(动图.)
微信对面没有回音。
顾子风似乎不太爱用微信,岑溪和他联系,基本上都是电话。
说完就挂。
就跟帮他解决发热期一样。
岑溪滑动着手机屏幕,百无聊赖地点开朋友圈。
他的微信好友不多,除了必加的同学和老师,基本上就是顾子风的朋友,他们第一次认识,因为寒暄不熟,出于礼貌加的微信。
现在却成了岑溪在里面寻找顾子风的工具。
他们有时会聚餐,这样岑溪就可以看到他们吃的什么,大致推测顾子风聚会喝酒了没,他可以准备醒酒汤。
夫妻之间,疏离至此,岑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是有时安静下来,会有点难过。
顾子风破天荒地再次回了消息。
“公司出了点事,等我。”
岑溪眼底的情绪轻微颤动,全身血液发凉地看着上面弹出来的聊天框。
而聊天框下面的第一条朋友圈是顾子风以前的高中同学发的医院照片。
「偶遇高中同学,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配图」。
朋友圈文案是很普遍的怀旧,感慨时光的。
岑溪点开图片,放大。
看到了胥珂,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还对着镜头露出落落大方的微笑,即使是病态,也没有褪去他的半点精致,反而惹人怜惜。
而在病房床头柜那里,男人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被子的一角,似乎在给病人拉被子。
但是又害怕不小心碰到胥珂手背上的针头,所以手指屈起,显得十分慎重小心。
只有一个背影。
但岑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
太熟悉了,他看得最多的就是顾子风的背影,不管以什么样理由离去的背影。
顾子风很少撒谎,这次谎言才刚刚成立,就被揭穿了。
岑溪无声地滚动喉结,眼睛沉默地盯着玻璃瓶中的玫瑰花。
手指微动,不小心打翻了手腕边的水杯,一切都变得慌乱起来。
刚刚还在喝着水的小鸡崽,现在跌落到了水中,羽毛,再次被打湿。
明明只是一杯水,岑溪却觉得自己被顾子风掐着脖子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抬头看去,头顶没有阳光照射进水面的水光融融,而是黑,一望无尽的黑,和他脚下深壑的海底一样黑,两边都没有光。
岑溪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将他的鲜血挤出来,又放松,让血液回圜,再次用力,周而复始。
好窒息……
要溺死了……
有没有人能拉他一把……
何清文恍惚中听到岑溪的嘤咛,他慌张地贴近耳朵,唤道:“岑溪,你说什么?”
岑溪重复:“先……先生。”
何清文内心突然涌上一股挫败感。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他也知道岑溪说的这个“先生”不是自己。
他还真是……任劳任怨给别人做了嫁衣。
何清文抱着人坐进车里,让Beta司机快点开车去医院。
冷静下来后,掐着岑溪柔软白嫩的面颊,恶狠狠道:“岑溪,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他才不是那个狗渣男顾子风!
岑溪环抱着何清文的腰,爬上何清文的腿,坐直身子,脑袋靠在Alpha的肩膀上,闻着上面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贪婪道:“先生,要更多,不够……”
说着,岑溪慢慢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小苍兰像烟花爆竹一样在封闭的车厢内散开。
何清文身躯一震。
操!
他难耐吩咐道:“车,开快点!”
“是!”司机加足马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生怕自己老板憋死在车里了。
到了医院,何清文用自己仅剩的理智,把岑溪送进了高层隐私性很好的医院部门。
看着人被推进病房急救,他才靠着墙,大汗淋漓地胸膛微微起伏。
差……差点没忍住把人在车上办了。
高契合度,太吓人了。
即使最清醒最自制的Alpha也难以抵挡命中注定的诱惑。
一路过来,岑溪的信息素误伤了不少病人。
A级Omega的威力可不是盖的。
本来这个世界Omega数量就稀少,S级和A级就更是珍稀了。
路过的地方乱作一团,医生推着担架,把受到影响的低级Alpha赶紧抬走注射镇定剂。
司机在一旁的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一瓶水,转了一半瓶盖递给何清文。
“何总,喝口水吧。”
何清文完全拧开瓶盖,刚要仰首把水往嘴巴里灌,却被金属挡住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带着止咬器。
何清文解开固定在后脑勺的冰凉的铁扣,咕嘟咕嘟喝下水冷静片刻。
还好他那天多留了个心眼,让人一直观察岑溪这两天的一举一动。
他的人在外面别墅守了两天,岑溪一直没动静,别墅也没见其他的佣人出来。
何清文接到消息,心中咯噔一下,察觉事情不太对劲,加上岑溪又才从心理医院出来,他立刻放下公司的事物跑过来。
还好他来得早,否则岑溪精神错乱到人都会认错的模样,估计要出人命了。
想到这儿,何清文就忍不住把顾子风按来捶一顿。
什么玩意儿!
自己的Omega在家里不知死活,他倒好,陪着白月光在国外逍遥快活。
还说拍摄什么公司宣传片,接轨国际。
妈的,去TM的接轨,分明是出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医生护士才走出来,神色却有些凝重。
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到手里还提着黑色金属止咬器的何清文身上,拧眉道:“你不是病人家属?”
何清文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迈开修长的腿,毋庸置疑道:“病人没有家属,我是他朋友,宜城何家的,有什么事情给我说就好了。”
医生愣了一下。
没有家属,那腺、体上的终身标记是怎么回事?
还有……宜城何家。
普通人不会直接这么介绍自己,那就只有那个何家了。
医生面上带了些尊敬,轻声道:“你好,何先生,病人情况有点严重,来,我们到办公室里,坐着详谈。”
大多是他记录生活的照片,每一张都笑得特别开心,像一朵向日葵,明媚开朗,积极向上。
顾子风的也有,但是不多。
因为先生不爱拍照,他不理解为什么岑溪叽叽喳喳,路边开放的花要拍,蓝天白云要拍,日出日落也要拍。
岑溪翻动着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合照,发现最近的已经是两年前的了。
那是过年去顾家,被几个后辈拉着坐在一起,仓皇之下拍的。
但顾子风的笑容却温柔缱绻,手指揉着一个三四岁小女孩的脑袋。
看上去,似乎挺喜欢孩子的……
但是,为什么不期待他的呢?
是觉得自己不配吗……
岑溪眨眼,神情茫然一瞬,他想起前天医生的话,从床上爬起来,紧张地到厨房,找到上次汤药剩下的药包。
他上次没吃。
是这个的问题吗?
岑溪完全不敢想象。
他闭了闭眼眸,脑海中闪过他和顾子风这四年的相处。
希望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样。
否则,他不会原谅顾子风的,一定不会。
岑溪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在担惊受怕中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药送去专门的检药局检察。
顾子风回来时,岑溪正在栅栏处给月季浇水,藤蔓已经缠绕来一截,冒着鲜绿的叶子,随风招扬。
Omega半蹲在地,碎密墨黑的发丝长了些,柔软地贴在白皙的后颈,盖住了若隐若现的腺、体。
微风袭来,浅浅吹动叶片,如碧波荡漾,水光粼粼。
顾子风心底的一处位置忽然温柔下来,像随风飘荡的蒲公英,停留在温暖的土壤,发芽扎根,长叶开花。
岑溪能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安稳感。
他认真地看着撅着屁股,像一只毛茸茸的小仓鼠,在修缮自己家的岑溪,半靠在栏杆上,嘴角扬起笑意。
岑溪一直蹲着身子,歪头观察茁壮成长的月季花,晃了手中已经空了的水壶,猝然起身,眼前一黑。
蹲太久了,血液不循环。
身体往后倒,他下意识护住肚子,却落入温暖熟悉的胸膛。
雪松浅浅勾上来,带着尾调的清新,沁人心脾。
顾子风接住柔弱的Omega,胸膛振动发笑道:“岑岑,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
岑溪仓皇地回过头,常年湿润的眼睫轻颤,看到是顾子风回来,心脏的一角隐秘刺痛。
像被很细的针扎了一下。
浅意的痛,看不到伤口。
他的Alpha回来了。
瞒着自己和别的Omega出差一个星期左右的Alpha回来了。
岑溪压住心底的颤动,不动声色地把手从肚子上挪开,低低地唤了一声“先生”。
然后转身,神情淡漠地去给水壶灌水。
顾子风的神情闪过一丝讶然,他看着对他几乎视而不见的岑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自在地收回笑容,道:“出差这段时间太忙了,我还没来得及细问你的身体状况,检查报告单呢?”
岑溪浇花的手微顿,背对着顾子风的眼眸星光暗了暗。
检查报告单很多,但能拿出来的不多。
岑溪已经全部放进自己的保险柜锁起来了。
他不想让顾子风知道自己病了。
那会让他觉得用病痛,祈求Alpha疼爱自己的行为,是下作的。
岑溪的自尊心在奇怪的地方强到离谱。
却忘记了,Alpha保护安慰自己的Omega是本来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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