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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夏思月霍言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由网文大神“晴天看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8-04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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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夏思月霍言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由网文大神“晴天看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完整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

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

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

特别是老幺。

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

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

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

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

夏明宏尖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

他伸手一摸。

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

“大哥,你干啥打我?”

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

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

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

“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

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

夏婆子偏心老幺,一听到夏明宏喊救命,立即拿着戒尺跑出来:“夏明亮,你给我住手!”

眼看夏婆子的戒尺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夏明亮眼疾手快地将夏明宏拉过来,挡在他面前。

“啊——娘,你干啥打我?”挨了一下的夏明宏愤怒地看着夏婆子。

不等夏婆子说话,夏明亮抡起拳头继续打。

“砰砰砰——”

“啊啊啊——”

他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夏明宏的脸成了猪头,他才停手。

他速度太快,等夏婆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看着夏明宏面目全非的脸,夏婆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夏明亮,你,你要造反是不是?”

夏明亮看着夏婆子为了不成器的老幺气成这样,黝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放下狠话。

“你偏心,我管不着,但你骂思月,就是不行。养老的钱,我会每个月送过来,以后没什么事,别上我的门。

还有老幺,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利用我的名字,在外面乱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夏明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场全开。

夏明宏吓得瑟瑟发抖,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我最,最近,没惹事,你,你凭什么打我?”

夏明亮一步一步走过去。

夏明宏以为他又要打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啥?”

夏明亮一双眸子冷意十足,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是因为你骂思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她才生气下乡当知青。

若不是你,思月也不会嫁一个没文化的糙汉子,全是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这番话把夏婆子跟夏明宏惊呆了。

思月嫁人了?

还嫁了一个乡下人?

心里突然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两人傻傻站在原地,夏明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夏明亮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孩子他娘,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嫁给了一个满是胡须的糙汉,一颗心薄凉薄凉的。

刘静心里也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斌,我是怎么教你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夏斌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狠狠呵斥一顿。

“爹,我只在家口无遮拦,在外面,嘴巴严实的很。”

夏明亮扫了一眼夏斌,这小子太嫩了,还得多磨练磨练。

“过几天去你姐那里当知青,给我好好看着你姐,那个乡下人若是敢欺负她,给我往死里打。”

夏斌忽略前一句,只听到后一句。

“爹,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

刘静将信递给他。

夏斌低头一看。

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姐,我的姐,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他家也有乡下亲戚,一个个乌漆墨黑,还不爱干净。

亲戚的婆婆刻薄又尖酸,不把儿媳当人看。

夏斌脑海里出现一副柔弱儿媳恶婆婆的画面,他五官都扭曲了。

“不行,离婚,必须离婚,我姐要是被她婆婆磋磨两三年,还不变成鬼!”


……

这边,温馨热闹。

另一边,压抑恐惧。

赶牛车的老大爷无精打采地找到村长:“村长,不好了,老牛今天撞了革委会的人。”

村长吓得脸色一白,连手里的烟杆掉了都不知道。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怎么回事?”

老大爷将镇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到底是一村之长,听完后,他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革委会的人没看到你?”

老大爷红着眼眶点头,哽咽说道:“发生那样的事,我哪敢出面。”

村长用力拍了下大腿:“躲的好,只要革委会的人没看到,就不会有事。”

老大爷听到这话,心里并没有减轻一点恐惧感,依然很害怕:“万一找来怎么办?”

村长沉思几秒,严肃说道:“这段时间,牛车不要外出。”

老大爷点头:“好——”

……

第二天一早,夏思月跟霍铁刚来到村尾。

她指着一块空地:“这个地方不错。”

霍铁刚了然:“行,你先回去,我去找村长。”

霍铁刚办事效率很高,一天就把地皮搞定。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这天早上,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夏思月。

她揉了揉眼睛,从枕头底下拿出闹钟一看。

特么的,才六点!

夏思月蒙着被子继续睡。

刚躺下不到五分钟,外面便传来拍门声:“三嫂,三嫂,我的皮肤白了,脸上的痘痘也少了。”

夏思月磨了磨牙:“大早上的,那么大声干嘛?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

霍晓兰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一笑,笑得像个二傻子:“我这不是开心嘛!”

郭菲儿在院子里洗漱,听到霍晓兰的话,嗖的一下跑过来,盯着她的脸,惊叹道:“哇,痘痘真的少了。”

霍晓兰拍了拍脸,龇牙一笑:“那当然,我最近用了祛痘面膜。”

郭菲儿眼珠子一动,亲昵地挽着霍晓兰的手臂,想打听消息:“小姑子,面膜是什么东西?”

霍晓兰一高兴,就藏不住秘密:“三嫂给了我一瓶祛痘面膜,睡觉前涂在脸上,第二天洗掉就可以了。”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郭菲儿一听这么有用,立刻打起了主意:“小姑子,送我点呗。”

霍晓兰掰开她的手,警惕地看着她:“想都别想!”

郭菲儿撇了撇嘴:“真小气!”

……

夏思月睡到自然醒。

她看了下闹钟,时针对准九点。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家里很安静。

她穿上衣服走出屋,洗漱干净,跟大黄去了山里。

一进山,便从空间拿出面包慢慢吃着。

“汪汪~~”

主人,大黄去抓兔子。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给它:“别进深山。”

“汪汪~~”

大黄知道。

夏思月在附近挖野菜。

挖着挖着,前方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那么听你的话,你只要开口,她肯定给你。”

“她现在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你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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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铁刚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看到夏思月跟霍言站在面前,眼眶泛着红,激动地语无伦次:“好,好,回来就好……”

“西北那边发电报回来,说你受了伤,你伤到哪了?”霍晓兰冲到霍言面前,围着他左看右看。

不等霍言回答,刘桂花又冲上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来就好,你们肯定饿了,我去做饭。”

夏思月怕天黑,路不好走。

下了火车,直奔汽车站,一粒饭都没沾。

这会是真的饿了。

“谢谢娘。”

刘桂花笑看着她:“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

刘桂花离开后,霍晓兰一直盯着霍言的脚看,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三哥不会是瘸了吧?

“三哥,你腿没事吧?”

霍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我的腿没有问题,只是在床上躺了几天,还没恢复好,有点使不出力。”

霍晓兰听闻此话,轻轻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她就怕三哥成了瘸子,三嫂嫌弃他。

大房二房得知霍言回来了,纷纷来看望。

见他没有瘦,人也精神着,心里压着的石头慢慢放下。

霍老大走过去拍了拍霍言的肩膀:“你津贴虽然不少,但做的事太危险了。

以后出门在外,时刻要告诉自己,你是有家庭的人,不要让家人担心。”

霍老二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爹娘收到组织发来的电报,都吓哭了。

他们本来要去西北的,人还没出屯子,又收到了三弟妹的电报。

看到三弟妹的电报,两人才放心,但没见着人,还是担心,他们都瘦了。”

霍老三很感动。

这就是家人。

不管他身在何处,家人都会默默关心着他。

……

刘桂花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三房。

“家里只有腌菜跟白菜,你们将就着吃,我这里有半斤肉票,明天早上去镇上买肉给你们吃。”

肉票难攒。

刘桂花这张票还是花钱买的。

夏思月感动之余又心酸。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伍市斤肉票递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肉票,用我的。”

刘桂花不识字,但霍晓兰识字。

她低头一看,被上面的数字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思月:“三嫂,咋,咋这么多?”

伍市斤可以买五斤。

天啊!

这么多,要吃好几天了。

夏思月跟大家解释了一下票的来历:“肉票是阿言战友送的。”

霍言刚动完手术,要多吃营养食物。

王团跟霍言的战友送了不少票给他。

为了方便,所有的票都换成全国通用的。

刘桂花还是第一次看到伍斤市的票:“一次,一次不用买这么多吧?”

夏思月说道:“阿言刚动完手术,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刘桂花担忧地看着霍言:“……”

家里条件也就这样,哪有这么多好的给他补!

眼看饭菜就要凉了,大家纷纷各回各的屋。

夏思月坐下,正准备扒饭,外面突然传来村长的声音:“老三媳妇,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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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赔笑:“媳妇,我说错了,是我爱吃,不是你。”

郭菲儿哼了一声,将钱藏好,脑海里划过各种罐头:“我明天还要买水果罐头。”

霍老二从兜里拿出一张肉票给她:“那五块钱全买了,就当庆祝分家。”

……

乡下没有通电,一到天黑,大家便早早躺在床上。

夏思月白天睡得足,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她慢慢移动身体朝霍言靠拢。

一股体香钻进霍言的鼻子,他浑身一僵。

这个妖精!

夏思月感觉到霍言的异样,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钻进霍言怀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掀起纤长的睫毛:“白天做噩梦,不敢睡。”

嗓音软软糯糯,滑过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让霍言的心也跟着软了:“别怕,我搂着你睡。”

霍言搂住夏思月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温度蹭的一下往上升。

霍言在心里默默念经,夏思月却又开始作乱了,她把玩着男人圆润的耳垂。

霍言血液一下冲到头顶,身体窜起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

黑暗中,夏思月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洞房吧。”

霍言只感觉一股热流传遍浑身,心底也开始渴望起来。

他眼底一片赤红,灼热的大掌掀开她薄薄的衣衫,大掌碰触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

很快,霍言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你感冒,等好了再说。”

说完,提着煤油灯匆匆冲冷水澡去了。

夏思月:“……”

还真只是蹭蹭啊!

翌日早上。

夏思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上工去了。

休息了一晚,夏思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

她的脸蛋覆上一层红,眼睛水灵灵的,织着两根麻花辫,青春又靓丽。

又是勾人心魂的一天。

霍晓兰从灶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思月,魂都差点被她勾走了:“三嫂,你咋这么好看!”

她文化低,学到的成语有限,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三嫂的美。

“我要是有三嫂一半好看就好了。”

夏思月捏了捏霍晓兰的脸,瘦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皮肤偏油,脸颊跟额头都长了痘痘。

但五官不错,只要去掉痘痘,再吃胖一点,就是大美女一枚。

前世,这个小姑子处处维护她,这一世,她也会护着她。

“我那里有一瓶祛痘面膜,晚点找出来给你。”

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面膜,包装也比较复古,又没有生产日期,一点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大黄还告诉她,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霍晓兰呆呆看着夏思月,以前三嫂对她一点也不亲近,昨天开始,三嫂处处对她散发着善意。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三嫂。

“面膜?那是什么东西?”原谅她见识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

“祛痘的。”大黄说,空间出精品,效果应该不会差。

最让霍晓兰烦恼的,就是脸上的痘痘。

此刻听到夏思月这么一说,心脏瞬间蹦了一下。

“三嫂,这……这个很贵吧?”

“不贵,我妈给我寄来的,我脸上不长痘,那个东西对我没用。”夏思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霍晓兰差点跪下道谢。

她就知道三嫂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屯子里那些说三嫂不好的,肯定是嫉妒他三哥娶了个小仙女回来!

……

分家了,都是各吃各的。

霍言做好早餐才去上工的。

他特意给夏思月煮了两个鸡蛋。

霍言常年在外面,不知道他二嫂的吃货属性,但霍晓兰知道,她怕郭菲儿偷吃,一直守在灶房旁。

霍晓兰看到夏思月洗漱完了,立刻拿出两个鸡蛋给她,又端出一碗玉米饼放在灶台上。

“三嫂,这是三哥给你留的,你慢慢吃,我去上工了!”

玉米饼又干又硬,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整嘣了。

霍言的厨艺,夏思月真不敢恭维!

她追上去,将玉米饼塞到霍晓兰手里:“给你吃。”

末了,还给她塞了一个鸡蛋。

霍晓兰一脸错愕:“三嫂不吃吗?”

夏思月说谎不眨眼:“我还不饿。”

回到家,夏思月关上门,一个闪身去了空间。

“汪汪汪~~”主人,你来带大黄的吗?

夏思月揉了揉肚子:“晚点再说,我先吃两个面包。”

“汪汪汪~~”主人,空间里的东西都受你控制,你一个意念,东西就会到你手上。

夏思月眼睛一亮,这个好啊!不用爬楼去找。

一个意念,两个吐司面包瞬间出现在她手里。

夏思月轻轻一咬,酥软爽口、蓬松细腻,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填饱肚子,她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昨天分家,三房没分到多少干柴,夏思月见天气不错,打算去山里捡干柴。

出门前,她装了一壶灵泉水。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所以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进了山,见周围没有人,夏思月一个意念,大黄出现在她面前。

“汪汪汪~~”主人,主人,大黄终于出来了。

夏思月摸了摸它的狗毛:“以后跟在我身边。”

“汪汪汪~~”谢谢主人,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夏思月淡淡一笑。

她好么!

前世她作天作地,差点害了霍言。

这世,她为复仇而活,为保护挚爱的人而奋斗。

夏思月将捡好的干柴放到一堆。

她捡的很认真,大黄叼着一只白兔飞奔而来:“汪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抓的!

白兔被大黄咬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

夏思月取下白兔,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塞到大黄嘴里:“赏给你。”

主人对它真好!

大黄激动地想汪,又怕嘴里的鸡腿掉到地上,干脆先吃完。

“汪汪汪~~”主人好,主人是大黄的宝,

夏思月噗嗤笑了:“你去玩,我再捡会。不过,不能进深山。”

“汪汪汪~~”大黄听主人的,不进深山。

夏思月捡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军用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灵泉水入肚,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救命声并伴随着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熟悉的声音让夏思月浑身一震,她悄然无息地躲到茂密的树丛后面,那繁盛的树枝给了她最好的遮掩。

夏思月盯着前方的两个人,前世的惨样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汹涌的恨意在心中咆哮着,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对渣男贱女,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管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反正我对那种无脑大小姐,一点兴趣也没有。

婷婷,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王婷婷踩着长出嫩绿新芽的青草,幽幽说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就是喜欢。”

玉佩的秘密,是年初她去夏思月外婆家拜年,无意间听到的。

越少人知道越好。

躲在树丛后面的夏思月听到两人的对话,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这个贱人,不仅肖想她的男人,还想要她的玉佩。

恨意像波涛汹涌的海浪,压都压不住。

就在夏思月准备出手时,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扒开树枝一看,王婷婷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露出白皙的肌肤。

紧接着,一声声浪潮冲击着她的耳膜。

夏思月只觉得辣眼睛,她悄悄退了出去,找到大黄:“你能抓蛇吗?”

大黄仰起高贵的头颅,狗眼里闪烁着熠熠光彩。

“汪汪~~”

大黄不仅能抓蛇,还能抓猛兽。

夏思月一听,立刻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下大黄的头:“你去抓几条蛇过来。”

大黄领命,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嘴里咬着两条蛇。

如果是其她女生,看到软绵绵的蛇,只怕早吓懵了。

但夏思月一点也不怕,甚至还觉得这两条蛇特别可爱。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套戴上,一手一条,捏住蛇的七寸,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黄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一阵阵呻吟声从草堆里传来。

夏思月不想听到恶心的声音,用棉花塞住耳朵,悄悄走过去。

将手里的其中一条蛇扔到陈爱军身上,另一条扔到王婷婷头上。

陈爱军看到王婷婷头上有蛇,眼里的情欲尽数退出,吓得面容一白,瞬间焉了。

他从王婷婷身上滚下来,指着她头上的蛇,语无伦次道:“蛇,蛇,有蛇……”

王婷婷感觉不对劲,伸手一摸,冰凉的的触感一直透到她心底里,冷得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提起来一看,她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啊的尖叫在林子里回荡。

她扔掉手里的蛇,连地上的衣服都不要了,捂住重要部位仓皇而逃。

后知后觉的陈爱军感觉腿上传来阵阵冰凉,低头一看,差点来个原地死去。

他胡乱将蛇拍掉,拿着衣服欲要离开时,发现了不对劲。

立即折了根树枝用力戳地上的蛇,一点动静也没有,是条死蛇。

特么的,他这是被人耍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赤裸着身的王婷婷躲在茂盛的丛林后面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手背被树枝刮了一道口子,流着鲜红的血。

陈爱军追上她,将衣服给她:“快穿上。”

王婷婷哆哆嗦嗦接过,眼睛里没有一丝光:“爱军哥哥,我怕!”

陈爱军眼里划过一抹心疼,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用力搓着:“那是死蛇,是别人故意扔的。”

王婷婷愣住:“知,知道谁扔的吗?”

陈爱军摇头。

暂时想不出是谁。

王婷婷试探说了个名字:“你说会不会是思月?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陈爱军想都没想,便摇头:“她怕蛇。”

陈爱军哪里知道,死过一次的夏思月,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蛇?

看到渣男贱女吓得屁滚尿流,夏思月心情倍儿好,她哼着歌往山脚下走。

大黄叼着一只野兔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回到家,看到王大刚正在搬瓦片,她迎上去,一脸感激地说道:“王同志,谢谢你。你去坐一会,我让人来搬。”

王大刚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粗着嗓子说道:“不用,不用,我们三个人很快就能搬完。”

这几天霍家的动静很大。

不管是自行车,还是量地皮,又或者是买瓦,都能引来轰动和关注。

“霍家要盖新房了,一次买了三千片瓦。”

“买瓦要批条,难道霍铁刚去找村长了?”

“找村长有啥子用?要公社领导批才有用。”

“……”

“老二媳妇,你家买那么多瓦,能不能均点给我?”

郭菲儿瞪眼看着说话的人:“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再说,瓦也不是我买的,你跟我说这个没用。”

那人呵呵一笑,厚脸皮说道:“你家老三有熟人在瓦厂,一个屯的,帮点小忙,怎么了?”

郭菲儿对着她呸了一声:“臭不要脸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老三找熟人帮忙,不要欠人情?”

郭菲儿怼了她一顿,扛着锄头就走。

回到家,看到瓦片还没搬好,立即过去帮忙。

夏思月洗了些水果端出来:“先歇一歇,吃点水果再搬。”

王大刚跟另外两个客气拒绝。

郭菲儿舔了舔舌头,不客气地拿过苹果。

入口嘎嘣脆,果汁像烟花一样在口腔炸裂。

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

郭菲儿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客人不主动,夏思月只能一个个拿给他们。

王大刚接过苹果,憨憨一笑:“弟妹,你太客气了!”

夏思月:“……”

一片瓦两分钱,三千片是六十块。

夏思月多给了五块钱,王大刚死活不要。

他搬完瓦片,都没歇一下,带着人就走了。

……

地皮批好了,瓦片也有了。

夏思月闪入空间拿出一个铁盒子。

她清点了一下家产,包括分家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五百。

盖土坯房是够的,但砖房不够。

夏思月盯着盒子发呆。

得加油赚钱才行!

夏思月正想的入神,大黄突然狂叫:“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感应到男主人出事了。

夏思月听闻此话,脸刷的一下白了,一个意念出了空间,打开门让大黄进来。

“怎,怎么回事?”

她眼眶泛红,声音虚弱中带着颤抖。

大黄用狗头蹭了蹭夏思月的手掌。

“汪汪~~”

主人,大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应到男主人的气息很虚弱。

夏思月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将大黄抓的兔子给刘桂花:“娘,我要去一趟西北。”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人群中有个背着行李的老人正慌张地喊着:“妮妮,妮妮……”

好心人指着站台的方向:“那边喊喇叭,说有个叫妮妮的孩子在等你,你去那边看看。”

老人一脸感激地看着好心人:“谢谢,谢谢你。”

好心人朴质一笑:“快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

老人朝站台走去。

看到熟悉的身影,热泪盈眶:“妮妮,妮妮,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妮妮张开手臂,飞快地朝老人跑来,紧紧抱住她:“奶奶,奶奶,妮妮碰到坏人了,是哥哥救了妮妮。”

妮妮转身去找夏斌,却没看到人影,她失落地垂下眼眸:“哥哥走了。”

老人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有缘总会相见的。”

这句话让妮妮看到了希望,她眼睛一亮,脸上挂着笑,像太阳一样明媚。

……

前面不远的夏思月脚步一顿。

霍言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怎么了? ”

夏思月没说话,她转身一看,恰在此时离她不远的夏斌鞋带松了,正蹲下身在系鞋带。

夏思月看了个寂寞,她小声说道:“没什么。”

肯定是幻听。

那家伙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两人出了火车站,直奔汽车站。

夏斌第一次来安市,又加上汽车站跟火车站不是一个地方。

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汽车站。

所以没赶上夏思月那班车。

夏思月两口子到镇上,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去邮局将寄放的自行车推出来,拍了拍后座:“我载你回去。”

黄官屯离镇上有十多公里,坐牛车要一个小时左右。

自行车速度快点,也要四五十分钟。

霍言怕夏思月一个人踩着累:“要不,让王大刚送我们回屯子?”

夏思月抬起下巴,眯眼看着霍言:“你瞧不起我?”

这是个送命题,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给出满分答案:“我是怕你累着。”

夏思月心里甜如蜜,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算你会说话。”

……

霍家。

刘桂花吃完饭,坐在凳上直叹气:“老三媳妇去了这么久,只发了一次电报,也不知道老三严不严重?”

霍晓兰坐在刘桂花对面,问出心底的疑惑:“我怎么感觉三嫂比我们更早知道三哥受伤的事。”

霍铁刚用烟杆敲了敲桌子:“可能做噩梦害怕,才想去西北看看,也幸好她去了,不然没人照顾老三。”

刘桂花回想起夏思月当时的脸色,附和着脸色:“对,肯定是做梦。不过,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看到大黄?”

霍铁刚跟霍晓兰齐齐摇头。

“没看到。”

刘桂花皱眉:“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跑了?”

霍铁刚不关心大黄,只关心霍言:“我明天去镇上拍电报,问问老三,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力力跌跌撞撞从外面走进来,小手指着院子:“奶,奶,给糖的三婶回来了。”

在家时,夏思月偶尔会给力力几颗糖。

小家伙一直记着呢。

刘桂花只当小孩子在乱说,没当一回事:“你三婶去找三叔了,没那么快回来。”

话一落,打脸的就来了。

夏思月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喊:“爹娘,我们回来了。”

刘桂花呆呆看着霍铁刚:“好像,真的回来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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