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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玉美人”的小说。内容精选: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4-25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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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玉美人”的小说。内容精选: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文章精选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前世太过遥远,宋妧已经忘记了很多。

她隐约记得自己出身大富之家,但却没有公主命。

前世的母亲发现丈夫不忠,怀着身孕闹自杀,结果生出来一个发育迟缓的自闭症患者。

对于一个想要挽救破碎家庭的女人来说,女儿、痴傻、患病,每一条都是死局。

不仅没有价值且还是拖累。

所以自记事起她就住在一座特殊疗养院里,和各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共同生活学习。

十六岁时,她突然归家,那一日也是她的死期。

据说为了报复变心的丈夫,母亲要自杀,怕她活着会吃苦,特意接她回来,想要带她一起死。

这是官方说法。

因为最后死的只有她自己。

她死的时候智力还只有六七岁水平,她无法反抗。

但意识消散之前她却听到了奇怪又好笑的话:

“你疯了吗?接她回来干什么?非得死在家里,晦气!”

“我没想真的让她死!你心里只有那个私生子!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看看我!你说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

“你又发什么疯!好好做你的阔太太,少拿这些破事来烦我!”

“我是她妈,我不欠她的!对对对,做法事,锁她的魂,镇住她....”

所以,她这一辈子是干嘛来了?

她和这些陌生人究竟是谁的脑子有病?

她被锁了魂,还能有下辈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有了答案。

一朝分娩,她出生在一个陌生的朝代,这次有很多人疼她,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

她还是傻。

上一世自闭智力不足,这一世六岁以前就是一片空白。

遍寻名医不可治,最后,华业寺的广济大师给了解惑。

她的三魂七魄有那两魂还在飘,六岁遇到有缘人可归灵魂,至于生魂何时归,还需另外一个有缘人。

果然,六岁的上元节过后她突然就开了窍。

从六岁过后,她才带着模糊不清的前世记忆开始融入这个时代。

但是古代规矩森严礼教严苛,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犹如枷锁。

好在,为了招魂,这十年间她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

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

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

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

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

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

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

“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着清脆,十分动听。

宋妧抬头看过去,站在那的姑娘一身杏色撒花裙,身姿纤柔如柳窈窕有致,雪肤花貌,气质脱俗。

是她这一世的亲姐姐宋姀。

自闭症患者情绪波动不大,很少哭很少笑,她们有自己的小世界且很难踏出那座封闭牢笼。

但这一世她被人真心疼爱着,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甜甜一笑,天真烂漫,语调里的喜悦藏不住:“姐姐。”

宋姀站了好一会了,她这个妹妹心智单纯,小时候那般怜弱,她疼到了心坎里。

她掀开内室的珠帘,去到床榻边,仔细打量着妹妹的面色,瞧着红润润的,这才放心。

“阿妧昨夜睡的可好?今夜咱们还要参加宫宴,先和姐姐去正院请安吧,母亲该等急了。”

宫宴?

宋妧回想昨夜那个男人问她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这些年夜间经常和一个男人见面的事,只有广济大师知道。

但大师叮嘱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她乖乖点头,因为对姐姐有所隐瞒,她有些羞赧。

“姐姐对不起,我今日又起迟了,让你久等。”

宋姀望着床榻上的小姑娘,两人虽是亲姐妹,但容貌仅有两分相似。

阿妧十六岁的年纪,早已及笄,身姿倒是过分丰盈有致但那模样瞧着就是小。

偏圆的小脸,五官精致的不像话。

面容美,声音也软软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的跟汪水似的像是会说话,瞧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怜几分。

宋姀怎么舍得斥责她,她更不知道妹妹的秘密,闻言笑了笑,柔声安慰:

“无妨,姐姐也是才刚刚过来。”

说完,便唤了奴婢进屋服侍。

两刻钟后,两人结伴离开宋妧的桃安居,准备去往锦华堂给母亲顾氏请安。

平阳侯府宋氏一族子嗣不丰,京城的主枝一脉也不过只有两房。

宋妧姐妹是二房宋正德的嫡女。

母亲顾氏出身不凡,百年世家荣国公府的嫡长女,按说是极尊贵的身份。

奈何当今陛下刚愎自用心性多疑,顾家为自保,几个男丁早已降了官职卸了兵权。

娘家没落,顾氏年近四十却膝下无子,这样的境况算不上好。

姐妹二人进了堂屋,便看到父亲宋正德的身影,按规矩行了礼,方才落座。

宋正德是文官,极重规矩,他通身气质儒雅,虽年近不惑但容貌依旧清隽。

他今日还要上值,言简意赅聊了几句,便准备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按规矩叮嘱长女:“今夜的宫宴陛下极为看重,你和阿妧要谨慎守礼,莫要冒失。”

父亲训话,两个姑娘起身聆听。

语毕,宋姀点头回话:“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

宋正德目光看向小女儿,心中思绪复杂,难掩失落。

当年他以为妻子腹中定会是个男丁,谁知竟是个女儿。

虽说女儿也是他的血脉,但终归是有些遗憾。

只不过想到这个孩子的性情,一时又庆幸,不甚聪慧身有顽疾如何撑起门庭,不是男丁也罢。

随后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堂内一时静了下来。

顾氏虽已三十有六但风韵犹存,宋姀的容貌有六分像她。

她的性情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知道夫君的心思,但他们夫妻的糟乱事和孩子无关。

顾氏心疼不已,连忙把人唤到身边:“阿妧,到娘这里来。”

宋妧心性简单但并不痴傻,因为自己的特殊她的感官很灵敏。

她明白,这一世的父亲还算合格但待她平平。

她很懂事也容易满足,如果不是有姐姐和母亲庇护,她这种特殊人群在古代根本活不下来。

为免母亲担忧,她佯装无事,去了顾氏跟前,好一番亲香安抚。

母女三人一向亲近,温馨的聊了片刻。

顾氏挥退堂屋的奴仆,她神色凝重,说起正事:

“阿姀,今日的宫宴,恐生变故,你舅舅今晨送来几句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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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体型中等,样貌端正的男人正背着荆条站在府门中间。

“听说是勇毅侯府世子在前几日宫宴上失手伤了未婚妻,据说宋家要退婚,这秦世子自知有错,特前来负荆请罪。”

“敢做敢认,态度诚恳,秦世子也是失手,两家都是侯爵府邸,结秦晋之好,宋家何必拿捏着错处不放,退婚一事对女子来说又不是什么好名声。”

“要我看差不多得了,这男人伏低做小已是不易,顺着台阶下来,这婚事照旧就是。”

顾氏在门内听到这些流言,她气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她颤抖着声音吩咐:“把他赶走!卑鄙小人!他如果不走就动手!”

正说着,不远处走来一道孱弱的身影。

“婶娘,您别生气,阿姀的事让我去看看。”

先闻其声,走近一看,是一个很高但特别瘦的男人,肤色是有些不健康的白,但眉目清正,眼神明亮,举手投足很有君子风范。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瘦弱,少了几分阳刚风姿。

此人正是侯府这一辈唯一的男丁,长房世子宋澈。

门被打开,宋澈走了出去,他脸色苍白泛着冷意。

“秦世子莫不是看不上我们宋家,这般小人行径,是想要作践谁?”

“我虽没有入朝为官,但自幼读书却也知道礼义廉耻。”

“你想把事情闹大拿捏我妹妹,我便是去闯一次金銮殿,也不会让你得逞。”

宋家人相貌都不差,宋澈哪哪都好,聪慧有城府,良善有底线,就是身体不好,拖累了他。

此时他这样态度坚硬,令秦江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想一走了之,但突然想起父亲的怒火,心中一凛。

宋家是没甚能耐,但顾家不一样,那是个握有实权的公爵府邸,尤其是龙椅上换了人,顾家现如今很得重用。

这婚事他本就没想退,宋姀处处妥帖模样也美,做贤惠正妻再合适不过。

“宋世子言重,我自知行事不妥,对不住阿姀,所以此次前来,我是想诚心致歉。”

“还望宋世子通融,让我见见阿姀。”

宋澈被他的无耻气到,压不住喉咙上涌的痒意,猛的弯腰咳了起来。

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

“早就听闻平阳侯世子身体不好,这也太差了!”

“就是,说了没两句话,这模样就像是不行了,这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就连秦江都被吓了一跳,他蹙眉,很瞧不上这一推就倒的病秧子。

“宋世子,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晕过去,我可什么都没做!”

对这些污言秽语,宋澈早已经习惯,他面色毫无变化,哑着声音赶人:

“你快走吧,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奉陪,但你....”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眨眼间一队轻骑已经到了门前。

马背上的侍卫们一身玄衣,衣领处用银线绣苍鹰图案,袖口袍角处有云纹图腾,配弯刀长剑。

是陛下的金羽卫。

掌管刑狱,巡查百官,多在暗处行事,手段狠辣,名声差权利大。

秦江心中悚然一惊。

难不成他们是来管眼下这件事的?

为何这些人会插手一个落魄侯府的私事?

坐在马背上的男人是季恒的手下程立,他收到的命令就是赶走府外的人,看住秦江,拖延时间。

“因何事聚集在此处?知道这是哪里吗?皇城下,胆敢闹事之人,当重罚!”

周围人群早在刚才就已经四散奔逃,此时剩下的那些人更是吓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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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片刻,松了口:“我现在回去禀告主子,你现在去地窖里藏好,没有收到暗号,不要出来。”

然而谢信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等到了谢行之。

他藏在地窖里,先是听到马蹄声在前院停下,后又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感。

他该怎么办....

谢行之站在大堂鄙夷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甚至有几个男人连裤子都没穿就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很是瞧不上。

普通男人就是不行,那玩意就一丁点,短小不精悍,微乎其微大可忽略不计,那处长得如此潦草,还有脸出来寻欢作乐,当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声吩咐:“去查查这背后的东家是谁?这里面有官职的都抓到外面去。”

说完,他又一脚踹开侍卫搬来的椅子,嫌弃的不得了,脏的要死。

他语气幽幽:“朕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还在为国为民的操劳,他们倒是潇洒,裤子一脱可劲狂浪。”

“一个个的平日里装腔作势满口之乎者也,此时再看,不过是些狐群狗党,全都拖出去先打再说,给朕好好杀一杀这不正之风。”

凌风行礼后便去安排,陛下没说打多少,那就要一直打,他要看着才行,省的闹出人命。

眼下整座青楼已经被包围住,谢信插翅难逃,最后,谢行之冰冷的视线定在后院方向。

他沉着脸,信步往后院走,站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老树枯井石桌房舍,这些无异常。

他又去看脚下,沿着院子他缓缓踱步,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侧头朝身后示意,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研究一番后找到了机关。

在谢行之的同意下,地窖被打开。

谢信被拖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求饶的话术。

“陛下,我想明白了,我只是我母妃的一颗废棋,我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您留着我还有用。”

谢行之的面容一半被身侧的火光映照着,一半被暗沉的夜色覆盖住。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不适合京城,他就是谢煊心底的恶,就是他人演变出来的怪物。

他真的很喜欢杀人。

在北漠,打开城门,关外的蛮子根本杀不尽,那种畅所欲为的杀戮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方才前院混乱嘈杂,他强忍下想将所有人杀光的躁动,而此时,面对谢信,他再也忍不住。

他神色冷漠,声音里有着森森寒意:“那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谢信确实不知道那个帮过他的人是谁。

他察觉到杀意,急忙开口:“我藏了不少钱,我用钱来买我的命....”

谢行之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你倒是提醒了朕,你娘她贱婢一个,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你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痛快的死法你不要,非得自作聪明,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竟还敢藏银子,那朕就给你剔剔骨。”

说完,他突生一抹烦躁,“把他带到谢怀和郑氏面前施刑,我倒要看看这一家三口的情意有多深。”

谢信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前院吵吵闹闹的还没结束。

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

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

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顾家的三位舅舅都是上过战场掌过兵的大将,虽回了京但在军中仍留有几个心腹。

有些消息不是宋家这样的文官能窥见的。

宋姀见母亲面色庄重,不禁正色起来。

“娘,您有话直说便是。”

顾氏没有说太多,只点拨了几句:

“当今圣上专宠郑贵妃,二皇子迟迟没有封王,应是盯着那太子之位。”

“你舅舅说过近日京郊兵营有异常,且边关早就变了天。”

她柔声嘱咐两个女儿:“今夜的宫宴咱们躲不过但定要小心行事,明白吗?”

“阿妧,你要紧跟着姐姐,不能乱跑。”

宋妧听到宫宴,心里就狂跳。

她一向知道好歹,乖乖答应:“娘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姐姐在一起。”

宋姀摸着妹妹的手,蹙眉小声问:“娘,当年失踪的先太子,你说舅舅说的那些事会不会是...”

顾氏抬手打断长女的话。

先太子,那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十年了,洗刷冤屈和报仇雪恨总得有人去做。

顾家和当年的宁家满门忠烈,也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

“莫提这些事,今夜你和阿妧要万事小心。”

这次宫宴男女同席,但所有闺秀都要坐在一起,据说是郑贵妃的安排。

其中深意连宋妧都能看明白,就是想给几位皇子选侧妃。

她以往长居华业寺,很少在人前出现,但这次实在躲不过。

顾氏又着重交代了几句,姐妹二人连忙颔首。

话毕,时间紧迫,顾氏便开始替女儿挑选钗环和裙衫,一通忙碌,有条不紊。

----

下午酉时。

宋妧随着母亲从西华门进了宫,宫中没有太后和皇后,所有女眷要先去往永宁宫给郑贵妃请安。

如今已是金秋九月,才酉时初,天色已经渐暗。

沉沉的天压下来,阵阵微凉的寒风拂过面颊,走在宫道的宋妧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意乱。

恍惚间,已经到了宫殿外。

永宁宫是太康帝特意为心爱的女人修建的爱巢。

大殿内金碧辉煌,白玉砖黄金柱琉璃瓦,极度奢华。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卑贱宫女出身的女人能有这般造化。

宋家不掌兵权,在权贵遍地的京城中并不显眼,宋妧随着一众女眷行了礼,便被带到了偏殿。

在这里,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各府女眷交际往来,众多闺秀争奇斗艳,规矩繁琐不说,人心复杂善恶难辨。

宋姀察觉到妹妹的不安,牵过她的手,小声低语:“阿妧别怕。”

宋妧点头,全程礼仪不出错但行为举止极尽低调,能躲则躲。

本来一切正常,但她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过来找她。

宋姀看向来人,唐萍,郑贵妃膝下养子睿王的正妻。

她连忙带着妹妹行礼,“见过睿王妃。”

唐萍五官英气但体态风流,周身气质很独特。

她面色和善,掩嘴一笑,“快起身,我前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姐妹吧。”

宋姀笑的温柔,回答的更是得体:“承蒙王妃抬举,臣女和妹妹欢喜还来不及。”

话虽这样说,但她心底也有疑惑。

因为以往她和睿王妃并无交集,但一年多以前她总觉得这位王妃频频前来搭讪。

这举动,挑不出古怪,但宋姀心思细腻,难免心生警惕。

宋妧察觉到睿王妃的视线,她抵触但却从来不会给姐姐拖后腿。

她腼腆的笑着,谨慎说了几句讨喜的话:

“给王妃请安,臣女第一次见您就觉得很亲切。”

三人交谈十分亲和,气氛一时大好,直到宴会开始几人才分别。

宋妧情况特殊,对外界的危险感知很灵敏,她没有察觉到睿王妃的恶意。

但睿王妃看向她的那些目光,很难形容。

宴席开始,落座后宋妧才收回思绪,她也终于看清了传说中的宠妃郑氏。

很意外,五官不是很美,身姿也并无特殊,但那一身的冰肌白到通透,为她添了几分艳色。

她怔怔的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茶点发呆。

东西她不敢乱吃,各府闺秀献艺她也不好奇。

她低头静坐熬着时间,只等着宴会结束能够快些出宫。

宴会设在太极殿,月色当空时,场面更加热闹,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太康帝谢怀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皇帝,无论何时周身都是侍卫林立,前呼后拥。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一只箭矢射穿了帝王的肩胛骨,谁也不会相信布控严密的御阶上会出了差错。

殿内乐声骤停,靠近御阶的舞姬率先尖叫出声,仅片刻殿外便传来刀剑碰撞的厮杀声。

场面滞住一瞬,伴随着几声“造反护驾”,殿内彻底失控。

宋妧和宋姀先去眺望顾氏的身影,然而此时殿内已经涌入了许多士兵。

周围人群四散,尤其是这些柔弱的闺秀,惊慌失措下乱跑一通。

宋妧被人一推,两人握紧的手被迫分开,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一个人拖走了。

宋姀一直在观察局势,太极殿不安全很容易被误伤,眼下必须离开这里。

她盯上了通往后宫方向的拱门,那里本就守卫薄弱,此时侍卫已经没了踪迹,可以从那里离开。

她察觉到妹妹松开了手,但她反应很快反手抓到一截衣袖。

人越来越多,她牵着人就朝那个方向跑。

跑到昏暗的巷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黯淡的月光下她看到了熟悉的粉色衣裙,她松了口气。

“阿妧别怕,姐姐先带你离开,等会再去找母亲。”

一直跑到一座有光亮的宫殿外,她急忙回身去看妹妹的情况。

然而一转头,她惊愣许久,从未有过得恐慌令她如坠冰窟。

她朝这个陌生的姑娘扑上去,颤声问:“我妹妹呢?我妹妹去了哪里!”

眼前的姑娘早就吓傻了,瘫倒在地,根本说不了话。

宋姀想到妹妹姣美的面容,温吞单纯的性情,她面色惨白,顾不得危险转身就往太极殿跑去。

此时的宋妧被人狠狠推了一下,她撑住身后的宫墙才堪堪站稳。

“你是谁!谁让你跟我一起跑的!”

被这样误解,宋妧不想浪费时间争吵,她把人推开转身就走,她还要去找姐姐和母亲。

然而她第一次进宫,根本分不清方向,沿着宫道走了很久,她走到了一处宫门旁。

宫门外有人声渐近,她竟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画像上的那个姑娘找到了吗?”

“回主子,宫里的暗探在永宁宫见过那位姑娘,季恒已经去了太极殿寻人,眼下还没有消息传来。”

“太康帝的那些孽种倒是能跑,那些聒噪垂泪惹人嫌的公主先关到地牢去,至于皇子一律挑断手脚筋...”

宋妧躲在宫道的角落里,大气不敢喘。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却突然消失,随后她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宋妧抬头望去。

是他。

男人黑沉沉的双眸在见到她的一刹那,眼底仿若裂开几丝缝隙,目光闪烁蕴着狂态,似疯似癫。

幽深莫测的话音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悠悠响起。

“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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