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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艳天下》,讲述主角凤羽珩王树根的甜蜜故事,作者“杨十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凤羽珩揣着二十两巨款回到西平村,这巨款的概念是她一路上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出来的在这个一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活一个月的山村里,二十两的确是巨款了回到村里时,天早已大亮一路上她捡了不少草药和蘑菇,用藤蔓捆着背在肩上回来既然进山是为采草药,空手而归总不行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有泼妇骂街,小孩啼哭,还有女人求饶她快走两步,果然,出事的正是她要回的家昨晚在乱葬坑里没......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09-05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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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羽珩王树根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弃女翻身惊艳天下》,讲述主角凤羽珩王树根的甜蜜故事,作者“杨十六”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凤羽珩揣着二十两巨款回到西平村,这巨款的概念是她一路上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出来的在这个一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活一个月的山村里,二十两的确是巨款了回到村里时,天早已大亮一路上她捡了不少草药和蘑菇,用藤蔓捆着背在肩上回来既然进山是为采草药,空手而归总不行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有泼妇骂街,小孩啼哭,还有女人求饶她快走两步,果然,出事的正是她要回的家昨晚在乱葬坑里没......
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凤羽珩做事从不托大,如今刚来这个地方,除了原主断断续续冒出来的记忆之外,别的一概不知。再加上这一副12岁的小身材,瘦胳膊细腿,她可没傻到去跟两个有备而来的成年人拼命。
刚刚躲好,就见那对夫妻举着火把摸进了葬坑。凤羽珩盯着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了对方身份,正是王树根和他的婆娘徐氏。
那二人四下翻找一通没有收获之后,徐氏先急了“不对呀!明明就是扔在这个地方,人呢?
王树根一跺脚“该不是跑了吧?
“不可能!那药的份量足够她睡两天两夜,怎么可能当晚就醒!
王树根气急败坏“那你说人哪去了?
徐氏也急了眼“你跟我吼有什么用!人打晕了之后咱俩一起给她灌的迷药,你自己眼瞅着的,怎么光赖我一个人!
王树根没了话说,闷闷地低头不死心地扒拉尸体,徐氏也跟着继续找了起来。
凤羽珩联系着原主的记忆,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档子事。
敢情这两口子是把原主打晕再灌了迷药,然后寄存在这乱葬坑里,待夜深人静时再翻出来拉到州府去卖掉换钱?
凤羽珩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如此说来,原主长得还不错?
伸手在地上划拉了一把碎石子,凤羽珩挑挑唇角挂起邪笑,突然手指一弹,一颗石子照着徐氏的后脑勺就飞了过去。
就听那女人“啊地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句“谁?谁打我?
王树根停下动作回头看她“哪有人?
“有!刚才有人打我脑袋。
正说着,又是一枚石子飞来,这一次的目标是王树根的眉心。
“啊!男人也是一声叫,可还没等他叫完,接二连三的痛感又从身体各处传了过来。
两人吓疯了,手中的火把早就掉到地上,燃了尸体,很快便焚烧起来。
“快走!总算王树根还有些理智,一把拽起瘫坐在地上的徐氏就往坑外爬。
可惜,好不容易爬上去,腿上突然一痛,又滚落下来。徐氏肥胖的身体像个球一样在坑里翻滚,沾了火苗,很快就烧着了她的衣服。
王树根也没好到哪去,衣服被烧得七七八八,腿上见了血,左脸还被烧掉一大块肉。
凤羽珩扔出最后一颗石子,拍拍手上的灰,不再去理那已经挣扎着爬出坑的两人。
刚来第一天,还是不要惹出人命的好,不吉利。
眼见那二人跑远,乱葬坑里的火还在烧着。凤羽珩双手合十冲着那处拜了拜,“尘归尘,土归土,烧了总比抛尸荒野好。
“哼。突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哼,凤羽珩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倒不是害怕,只是意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她竟然没有发现。
想她21世纪中西医双料圣手,12岁起就跟着祖父混在军营,跟着部队一起特训,风里雨里从来就没退缩过,早就练出比普通人敏锐数倍的觉察力,还有一身硬功夫。18岁上手术台,25岁已经是陆战部队高级医官,如果28岁这年她不死……成就会更大吧。
不愿多想从前的事,凤羽珩转过身,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瞅了去。
一个男人,或者只能说是青年人,20岁左右,暗紫锦袍,长发束起,面如刀削,一双眼光射寒星,锐利得犹如捕食的猎鹰。眉心处一个小指甲大小的紫色莲花图案,更是给这张原本就俊美异常的脸平添了几许妖异。
只是……
凤羽珩揣着二十两巨款回到西平村,这巨款的概念是她一路上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出来的。在这个一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活一个月的山村里,二十两的确是巨款了。
回到村里时,天早已大亮。一路上她捡了不少草药和蘑菇,用藤蔓捆着背在肩上回来。既然进山是为采草药,空手而归总不行。
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有泼妇骂街,小孩啼哭,还有女人求饶。
她快走两步,果然,出事的正是她要回的家。
昨晚在乱葬坑里没被烧死的徐氏正扯着一个妇人的胳膊往院子外头拖拽,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扶着摔倒在地的妇人。
徐氏一脚把小男孩踹开,“滚一边儿去!今儿你们必须从这里给我搬出去,房子我要收回,想继续住就给我交一年的租金!
地上的妇人身体虚弱得不行,哪经得起她这样拖拽,一边湍急地呼吸,一边苦苦相求“等我们家阿珩回来好不好?就算要搬,也得等孩子回来!
“你们家阿珩?她早就跑了!说是进山采药,去了两天都不见回来,不是跑了就是被狼给吃了,你还有什么指望!
“我姐不会被狼吃!小男孩大叫起来,“我姐不会被狼吃!
“阿珩不会丢下我们的!妇人也反驳徐氏的话,“求你再让我们等一天,一天就行。
“一天也不行!赶紧给我滚出去!徐氏抬起脚,照着地上妇人的胸口就要踹去。
可这脚还没等落到实处,突然腿肚子一阵痛,疼得她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昨晚乱葬坑里发生的怪事又回荡在徐氏的脑子里,就是像刚刚那样,一下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又疼又可怕,躲都躲不掉。
徐氏“哇哇一通怪叫,目光渐渐定在院子外头一个方向。就见那个明明被她和自家男人一起扔进乱葬坑里的女孩,正冷着目光,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姐姐!凤羽珩刚进院,小男孩一头就扎到她怀里,脸上挂着泪,手臂圈得死死的。“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她们说你不要睿儿和娘亲了,呜……孩子大哭起来,细瘦的胳膊环在她身上,磕得生疼。
“睿儿不怕。她拍拍孩子的背,把惨兮兮的小脸捧起来,一眼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凤子睿,原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可是……怎么跟她前世刚六岁就夭折的弟弟生得一模一样?
凤羽珩的心颤了颤,记忆瞬间就翻滚起来。
那一年她十岁,弟弟六岁,生了肾病。凤家是中医世家,爷爷和爸爸都是最好的中医大夫,可她们家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却没能把弟弟救活过来。也就是从那一年起,爷爷果断的让她放弃继承家业,转行学习西医。
中医固然治本,但西医却更快。在面对急性病时,西医立竿见影,中医却去病如抽丝。
思绪慢慢收回,凤羽珩看着怀里的孩子,一种自昨夜醒来一直都不存在的归属感终于袭上心来。这个陌生的年代,她并不是一个人吗?
再将目光往地上的妇人处投去,原主的亲娘,姚氏。
凤羽珩的鼻子又酸了酸,前世妈妈生弟弟的时候难产离世,这么多年下来,母亲的样子在她心中已经逐渐模糊,而今,姚氏的眉眼那般亲切,已经多年不见的模糊的影像又出现在眼前。
她突然就笑了!
感谢老天,这一次穿越,原来竟是如此体贴的安排。
“阿珩。许是她在这时候笑实在不合时宜,姚氏有些心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拉着弟弟走上前,将姚氏从地上扶起,一边拍去身上的尘土一边柔下声音说“没事,娘亲放心,有阿珩在,谁也不能欺负咱们。
姚氏果然放下心来,她的阿珩从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丫头,被凤家赶出来的这些年,要不是有阿珩撑着,只怕她们娘仨活不到今天。
只是可怜她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这些,看着凤羽珩背回来的东西,姚氏眼里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娘,别哭。她轻拍姚氏的手背,再将凤子睿的小手交到姚氏手里,然后转身走到徐氏面前,蹲下身去“徐氏的手臂伤得不轻。
她说话间,目光已然投向徐氏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上头虽然已经用草药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明显的烧伤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徐氏一哆嗦,下意识就要用衣袖去挡,可这一挡又碰到伤处,疼得她直咧嘴。
“昨天进山采药耽搁在山里,也不知怎的,就听到那深山里头鬼哭狼嚎的,好像有好多冤魂在叫什么……哦对,要跟烧了他们的人讨债。凤羽珩的声音很轻,却又说得认真,像是在讲故事。
只是这故事听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的话,徐氏坐在地上步步后退,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起身就要跑。
可她刚爬起来就被身后一只小手给拽住,徐氏崩溃般往后拍打,大声地喊“放开我!你才是厉鬼!你才是冤魂!
“托你的福,凤羽珩的确是。凤羽珩还是轻轻的声音,“但阎王却不收我。
她这话里藏了玄机,意思是原来的凤羽珩已经被她们夫妻俩的大棒子和迷药给害死了,可惜现在的凤羽珩,却是到阎王那里走了一圈又被送到这个年代来。
这意思徐氏自然不懂,但她也知自己做了亏心事,再加上昨夜山里的事确实诡异,她怕得几乎不敢去想。本来今早是想来这里把姚氏和凤子睿赶出西平村,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到这一家人,她才能把这事给忘了。却不想,凤羽珩又回来了。
“一年前,我娘生病。凤羽珩寻着原主的记忆跟徐氏算起了帐,“凤家当初给我们的银子只剩下五十两,我娘全给了你。可是五十两银子只喝了三副药,徐婶子,这笔帐我们好好算算。
“那……那药极贵。徐氏不敢看凤羽珩的眼睛,这丫头原来就不讨人喜,几乎不与村里人说话。可那最多也就是性子孤僻罢了,为何今日竟觉得那双眼特别可怕?
不等凤羽珩再说话,徐氏像是拼命一样,用尽全力往院子外头跑。
凤羽珩的小手根本也没指望将人抓住,她也并不想抓,无外乎就是吓她一吓,顺便提醒对方那些亏心的事她可都没有忘了。
眼见徐氏就要跑远,凤羽珩微微挑唇,又扬声喊了句“你们的儿女也都看着呢!这世上会有报应,你别不信!
这句话喊完徐氏更加崩溃,扑通一声摔倒,却没做停留,爬着就往自家方向逃去。
可刚爬还没两步就见一辆马车正迎面驶来,马车驾得极快,卷起的尘沙蒙了围观村民的眼,一直到了徐氏面前,骏马在赶车人甩出的一鞭子下扬蹄嘶鸣,生生止步。
“瞎了你的狗眼!徐氏吓得脸都白了,只差一点点她就要被这匹马给踩死。
啪!
赶车人二话不说,一鞭子甩出去,力道运得十足,直把个徐氏给抽了个皮开肉绽。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落下,徐氏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
“山村妇人好大的口气!那赶车人冷笑了声,“也不睁开眼看看,有这样马车的人家也是你惹得起的?
凤羽珩揣着二十两巨款回到西平村,这巨款的概念是她一路上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出来的。在这个一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活一个月的山村里,二十两的确是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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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还没等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有泼妇骂街,小孩啼哭,还有女人求饶。
她快走两步,果然,出事的正是她要回的家。
昨晚在乱葬坑里没被烧死的徐氏正扯着一个妇人的胳膊往院子外头拖拽,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扶着摔倒在地的妇人。
徐氏一脚把小男孩踹开,“滚一边儿去!今儿你们必须从这里给我搬出去,房子我要收回,想继续住就给我交一年的租金!”
地上的妇人身体虚弱得不行,哪经得起她这样拖拽,一边湍急地呼吸,一边苦苦相求:“等我们家阿珩回来好不好?就算要搬,也得等孩子回来!”
“你们家阿珩?她早就跑了!说是进山采药,去了两天都不见回来,不是跑了就是被狼给吃了,你还有什么指望!”
“我姐不会被狼吃!”小男孩大叫起来,“我姐不会被狼吃!”
“阿珩不会丢下我们的!”妇人也反驳徐氏的话,“求你再让我们等一天,一天就行。”
“一天也不行!赶紧给我滚出去!”徐氏抬起脚,照着地上妇人的胸口就要踹去。
可这脚还没等落到实处,突然腿肚子一阵痛,疼得她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昨晚乱葬坑里发生的怪事又回荡在徐氏的脑子里,就是像刚刚那样,一下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又疼又可怕,躲都躲不掉。
徐氏“哇哇”一通怪叫,目光渐渐定在院子外头一个方向。就见那个明明被她和自家男人一起扔进乱葬坑里的女孩,正冷着目光,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姐姐!”凤羽珩刚进院,小男孩一头就扎到她怀里,脸上挂着泪,手臂圈得死死的。“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她们说你不要睿儿和娘亲了,呜……”孩子大哭起来,细瘦的胳膊环在她身上,磕得生疼。
“睿儿不怕。”她拍拍孩子的背,把惨兮兮的小脸捧起来,一眼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凤子睿,原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可是……怎么跟她前世刚六岁就夭折的弟弟生得一模一样?
凤羽珩的心颤了颤,记忆瞬间就翻滚起来。
那一年她十岁,弟弟六岁,生了肾病。凤家是中医世家,爷爷和爸爸都是最好的中医大夫,可她们家最引以为傲的本事却没能把弟弟救活过来。也就是从那一年起,爷爷果断的让她放弃继承家业,转行学习西医。
中医固然治本,但西医却更快。在面对急性病时,西医立竿见影,中医却去病如抽丝。
思绪慢慢收回,凤羽珩看着怀里的孩子,一种自昨夜醒来一直都不存在的归属感终于袭上心来。这个陌生的年代,她并不是一个人吗?
再将目光往地上的妇人处投去,原主的亲娘,姚氏。
凤羽珩的鼻子又酸了酸,前世妈妈生弟弟的时候难产离世,这么多年下来,母亲的样子在她心中已经逐渐模糊,而今,姚氏的眉眼那般亲切,已经多年不见的模糊的影像又出现在眼前。
她突然就笑了!
感谢老天,这一次穿越,原来竟是如此体贴的安排。
“阿珩。”许是她在这时候笑实在不合时宜,姚氏有些心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拉着弟弟走上前,将姚氏从地上扶起,一边拍去身上的尘土一边柔下声音说:“没事,娘亲放心,有阿珩在,谁也不能欺负咱们。”
姚氏果然放下心来,她的阿珩从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丫头,被凤家赶出来的这些年,要不是有阿珩撑着,只怕她们娘仨活不到今天。
只是可怜她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这些,看着凤羽珩背回来的东西,姚氏眼里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娘,别哭。”她轻拍姚氏的手背,再将凤子睿的小手交到姚氏手里,然后转身走到徐氏面前,蹲下身去:“徐氏的手臂伤得不轻。”
她说话间,目光已然投向徐氏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上头虽然已经用草药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明显的烧伤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徐氏一哆嗦,下意识就要用衣袖去挡,可这一挡又碰到伤处,疼得她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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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福,凤羽珩的确是。”凤羽珩还是轻轻的声音,“但阎王却不收我。”
她这话里藏了玄机,意思是原来的凤羽珩已经被她们夫妻俩的大棒子和迷药给害死了,可惜现在的凤羽珩,却是到阎王那里走了一圈又被送到这个年代来。
这意思徐氏自然不懂,但她也知自己做了亏心事,再加上昨夜山里的事确实诡异,她怕得几乎不敢去想。本来今早是想来这里把姚氏和凤子睿赶出西平村,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到这一家人,她才能把这事给忘了。却不想,凤羽珩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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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凤羽珩再说话,徐氏像是拼命一样,用尽全力往院子外头跑。
凤羽珩的小手根本也没指望将人抓住,她也并不想抓,无外乎就是吓她一吓,顺便提醒对方那些亏心的事她可都没有忘了。
眼见徐氏就要跑远,凤羽珩微微挑唇,又扬声喊了句:“你们的儿女也都看着呢!这世上会有报应,你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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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姚氏踉踉跄跄的上前两步,拉住凤羽珩的手直哆嗦。
“娘。”她看了姚氏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再去看那马车,果然,车帘子一挑,一个老妇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这老妇人虽然一眼看去也是下人打扮,但那衣裳料子可不一般,至少对这山村里的人来说,只怕攒一辈子钱也穿不上。
凤羽珩的记忆再度翻腾起来,姚氏当年的陪嫁孙嬷嬷,在姚氏母女三人被送到山村后就扣留在凤府。不等她再深想,就见那老妇人几步就奔到姚氏面前,扑通一跪:“夫人,您受苦了!”
姚氏只觉这一幕恍如隔世,三年来她再未受过跪拜之礼,也再未接触过有关凤家的任何一个人。在她的观念里,凤府早就置她和一双儿女的生死不顾了,眼下见到孙嬷嬷,第一个想到的竟是:“嬷嬷也被赶出府了吗?”
孙嬷嬷老泪纵横:“没有,没有。夫人,老奴是来接您和小姐少爷回府的呀!”
“回府?”不只姚氏,凤羽珩和凤子睿都愣了一下,凤子睿先问了声:“回什么府?”
姚氏也紧跟着询问:“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来西平村了?”
孙嬷嬷抓着姚氏的手,激动地打着颤:“夫人小姐大喜啊!九皇子打了胜仗,老爷和老太太召您回去给小姐准备亲事呢!请夫人和小姐上车回府吧!”
突如其来的消息像重磅炸弹一样砸了下来,惊的母子三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娘,小心!”凤羽珩眼疾手快的扶住震惊之下险些跌倒的姚氏,在翻江倒海的记忆中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绪,强作镇定的开口:“事出突然,我们母子三人尚未有任何准备,还请嬷嬷稍候片刻,待我们收拾好再出发!”
孙嬷嬷擦了擦眼角,朝着凤羽珩恭敬的拜了拜,“九皇子不日回京,还请夫人小姐快一些吧。”
晃晃荡荡的马车里,从昨夜开始到现在马不停蹄的折腾让凤羽珩不得不疲惫的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但姚氏和孙嬷嬷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次是老太太作主让把夫人和小姐小少爷接回京的,但若真要论起来,却是托了九皇子的洪福。”
“可是……”姚氏有些诧异,“阿珩被送到山村这么多年,那门亲事怕早就不作数了吧?”
“作数作数!”孙嬷嬷一提起这个事儿就高兴,“要是不作数府里怎么能派老奴来接您呢!您不知道,这些年老奴在府里天天都盼着有一天夫人能回去。”孙嬷嬷语带哽咽,姚氏也跟着抹眼泪。
凤羽珩睁开眼睛问孙嬷嬷:“既然作数,当初凤府怎么敢把娘亲和我们姐弟送到这山村来?”
孙嬷嬷一愣,看了凤羽珩一眼,表情错愕。姚氏赶紧抓紧她的手,解释道:“嬷嬷不知道,这些年在山里日子实在太苦,多亏了阿珩这孩子以前跟着她外公看过些医书,不然我们娘仨真的没法活。可活是活下来了,孩子的性子却是越磨越冷。”
孙嬷嬷点点头,再看看凤羽珩。只是冷吗?为什么她觉着这位小姐的目光中透着锐气?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小姐总比三年前那样子要好,凤府是个吃人的地方,若还是一味的任人揉捏,只怕熬不到出阁,就要香消玉殒了。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想起之前凤羽珩的问题,孙嬷嬷道:“当初老奴就觉着奇怪,小姐从小就定了皇亲,怎的凤家还如此大胆。如今想来,只怕凤家是没想到九皇子如今势力大到这种程度。”
“他有什么势力?”凤羽珩对这个原主的未婚夫很有兴趣。”
“小姐有所不知,九皇子两年前被皇上钦点为兵马大元帅往西北边界征战,如今西北大捷,九皇子不日就要回京了。”
原来是这样!
凤羽珩不再多问,继续闭目。这个事情从表面上分析起来,是凤家怕九皇子找后账想起她这个未婚妻,这才急着赶着要接她回府。
可往深了想……她拧拧眉心,只怕里头的事儿没这么简单。
从西北到京城极远,快马加鞭日夜赶路,最少也要二十天。凤羽珩不熟悉大顺朝的地貌,但东南西北还是分得清的。马车行了近五天左右的样子她就觉出不对劲,往京城是一路向北,可为何突然就转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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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什么你!”她不乐意了,指着那两条伤腿,“如果你没打算放过伤你这两条腿的人,那就没资格指责我。向来恶人有恶报,他们若不害我,哪来今日恶果?”
从未有人这样与他说过话,没有卑躬屈膝,没有趋炎附势,也没有礼待尊重,她有自己的想法,会对他的话大胆质疑,几乎是他说一句她就反呛一句。
看着她嘟着嘴气鼓鼓的样子,男人不怒反笑的勾了勾唇角,望向那条已经能看得见的小溪,问她:“还走不走?”
凤羽珩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累。”
两人并坐在地上,看着那尸坑的火势渐渐收拢,想来尸体快烧没了。
这时,就在刚刚二人栖身的山缝处,出现了两个人影四下晃动,像是在找着什么。
凤羽珩站起身,水亮灵动的眼忽闪忽闪的看了一会儿,再瞅瞅身边人,“喂,是找你的吧?”
那人反问:“为什么就不能是找你的?”
“怎么可能。”凤羽珩的神态因思索而变得有些飘忽不定,“我娘重病起不来,我弟才六岁,村里其它人要么想着害我们,要么避之不及。”
她指指那两个身影,弯眉一挑,粉红的嘴唇轻轻一撅,就连小小的鼻子都微微向上翘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机灵,“奔着山缝去的,定是知道你落脚处。”
男子慵懒的抬了抬眼,看了看凤羽珩那副吊儿郎当又有些小聪明的模样,这丫头甚是有趣。恩,甚是有趣。
收回思绪,他轻轻抬起右手,将食指和拇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哨,用力一吹,那边二人奔着这头就来了。
是个年轻人和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儿,老头儿背着药箱,应该是大夫。
年轻人一袭黑衣,利落得不加一点修饰,腰间佩剑,明显的侍卫打扮。见了锦袍男子后明显松了口气,“属下适才寻不到主子,还以为出了事。”说完,伸手把旁边喘着粗气的老头儿往前一推:“这是属下从府城寻来的大夫,让他给主子看看伤吧。”
锦袍男子点了点头,看那大夫一眼:“有劳了。”
老头儿抹了一把汗,连说“不敢不敢”,急忙上前查看伤势。
那侍卫这才将目光投向凤羽珩,皱着眉问:“你是谁?”
“一个纵火犯。”这话是锦袍男子替她答的。
凤羽珩挑眉:“你哪只眼睛看到火是我放的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这位公子。”老头儿说话了,“你这膝盖骨都断了。”
一句话,吸引了几人都往那两条腿上看去。
锦袍男子点点头,“我知道,先生可会接骨?”
老头儿犹豫了下,随即答道:“会倒是会,只是接骨产生的巨痛怕是常人受不得啊!老朽是……”他看了眼那侍卫,“是在出诊的路上被这位小哥抓来的,药箱里只有几种常用的药材,并没有备麻沸散啊!”
“没有麻药会疼死的。”凤羽珩冷冷说了一句。
老头儿倒是很赞同:“而且不光是要接骨,这膝盖处的烂肉也得先刮去才行。老朽瞅着伤处都肿了,只怕……唉,这荒山野岭的,要不让这位小哥背上你,随老朽回府城医馆吧。”
“不行。”锦袍男子很干脆地拒绝,“就在这里治。”
老头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没有麻沸散,这样的伤老朽可不敢治。”
凤羽珩不愿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松散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前世,她开在省城的私人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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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珩不愿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松散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前世,她开在省城的私人药房。
两层的药房,中西药结合,还连带着出售拐杖、轮椅等简单的医疗器械。与21世纪街上随处可见的大药房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新药特药该卖的她都卖,只是更多加了一些部队里特供的药品,包括一些空胶囊之类的半成品。
凤羽珩试了试,竟然通过意念很容易就能把药房里的东西调出来握到手里。
她着实惊讶了一阵,下意识就迈开腿要离开。这样奇怪的发现,必须得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查看一下才行。
怎知她脚步刚动,突然脖颈就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别动。”是那侍卫的声音。
凤羽珩真的不敢动了。
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她能跟他主子斗斗勇,可这种二愣子侍卫的脑筋可从来都不怎么灵光,剑也绝对不会长眼睛。
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吹毛断发。
“姑娘,对不住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怪你今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话音一落,剑尖处便传来晃动。
凤羽珩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只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那柄寒剑竟传来“叮”的一声,而后“咣啷”落地。
“主子!”侍卫迅速转身,冲着锦袍男子就跪了下去,“主子息怒。”
锦袍男子随意地挥挥手,“一个孩子而已,让她去吧。”
“可是如果走露了风声……”
“白泽。”锦袍男子的脸沉了下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叫白泽的侍卫低下头,默默地把佩剑捡起来,再不敢多言。
凤羽珩瞪了白泽一眼,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还有用的人做。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人家若是心有计较,随便动动手脚,他这两条腿就可以彻底报废了。”
“你别得寸进尺!”白泽被气得跳脚。
锦袍男子却轻笑出声,“小小年纪道理还懂得不少。白泽你跟她学学,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主子!”
“别说了。”他打断白泽的话,看向凤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说娘亲还病着?”
凤羽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要不怎么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看,这一好看,就容易让某些女人失去原则——
“那什么……我帮帮你吧。”这话一出口,凤羽珩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独善其身懂不懂?哪儿都有你呢?
“你想怎么帮?”锦袍男子很是配合地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凤羽珩别过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用意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这种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是专门研制出来给部队做紧急处理时用的。她自己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本是想着有机会卖个高价,谁成想还没等卖呢,就机毁人亡了。
“当然是先止痛。”凤羽珩摇摇手中的喷雾瓶子,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先生,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为了保证行踪隐秘想杀了我灭口来着。”
老头儿早就被吓不轻,再听她这一说,当时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凤羽珩看向锦袍男子,“你说句话,给个承诺什么的,不止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我今天帮你的事也不能说出去。”
白泽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紧,跟着就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是谁?”
凤羽珩特别无奈:“我就是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早年间遇到过一位波斯奇人,给了我些好东西。今天我要用这些好东西救你家主子,但我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我手里有奇货。懂?”
白泽分析了一会儿,点点头,“懂。”
锦袍男子盯着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着探究,但见凤羽珩并没有多说的意思,便转头冲着那老头儿道:“老先生只把我当做普通病人就好,做完你该做的,我自会让白泽送你出山,绝不会伤你性命。”
“当……当真?”老头儿不相信。
“只要你不将今夜之事说出,便当真。”
“今晚我什么也没干,我就出门看诊迷路了,迷路了。”
凤羽珩知道,所谓的保证谁也无法去验证真假,你只有选择相信或是不信。她也没心思猜测那叫白泽的侍卫是会将人安全送回去还是半路劫杀,总归是得先给这人治腿,治完了腿她还得回那个小村子里,原主的娘亲和弟弟还在等着她。
“来吧!”她不再多说,半跪到锦袍男子身边,干脆自己动手扯开伤处的衣料。
锦袍男子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干净利落,下手毫不犹豫,就像平日里做惯了这样的事。可一个10岁出头的小孩,又怎么可能。
“有酒吗?”她一边看伤口一边发问。
老头儿赶紧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平时好喝两口,走哪都带着。”
“恩,这习惯不错。”凤羽珩把酒壶接过来,再不客气地开口吩咐:“白泽,去弄点清水来。”
白泽见锦袍男子点了点头,便返身往溪边跑去。再回来时,也不知从哪捡来个破罐子,盛着半罐水捧到几人面前。
凤羽珩把水接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先用清水冲一下,然后再用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
毫无意外的,锦袍男子又是一句:“没事。”
她挑挑眉,其实药房里有消毒酒精的,但她没办法再变出个瓶子来。小孩子的袖口没有那么大,东西掏太多会穿帮的。
“那开始了。”凤羽珩不再多说,仔细地处理起伤口来。
清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棍给锦袍男子咬着,凤羽珩摆手,“不用,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
白泽没听她的,只道:“刮肉接骨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她再次摇晃手中的瓶子,摇得差不多了,对着两只膝盖就喷了上去。
喷雾特有的声音和雾状药把几人都唬得一愣,锦袍男子算是好的,只双目透出好奇,其他二人都是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白泽警惕起来,一把抓住凤羽珩的手腕阻止她再喷。“你给我家主子用了什么药?”
“止痛的。”她实话实说,再对锦袍男子道:“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开始麻了?”
这药见效奇快,最多三息间就能对患处起到局部镇痛和麻醉作用。
锦袍男子也觉惊奇,好像一瞬间双膝就开始泛麻,痛感也紧跟着就没了。而且这药用得恰到好处,有伤的地方全都覆盖到,没伤的地方依然感觉全在。
他又看向凤羽珩手里的瓶子,看得她直不好意思,“那个……等治完你这伤,如果还有剩的,就……就送给你了。”
他倒也不客气,“如此,多谢。”
“该你了。”凤羽珩推了推身边的老头儿,“刮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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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珩一偏头,顺着敞开的房门就看到大院门口进来两个女孩,都十岁出头的样子,走在前头的那个穿了一身带着精美刺绣的桃红长裙,一只手里捏了方帕子捂在唇边,另只手提了个包袱,脸上的嫌恶比满喜那丫头要强烈上几倍。一边走一边踢开院中散放的几把破椅子,动作既张扬又跋扈。
后头跟着的那个要内敛一些,水蓝纱裙衬得人很干净,虽也是以帕子掩住口鼻,但并未流露出不喜的情绪,反而张着大眼睛四下好奇地打量。见前面的女孩踢开椅子,还伸手拽了拽对方袖子,劝了句:“四妹妹,别这样。”
“还要我怎样?三姐你放心,父亲让她们住在这里,摆明了就是厌烦。那姚氏的娘家出了多大的事,咱们凤府没跟着受连累就是万幸,现在又把她们接回府里已经是大恩,难不成还要好言好语的哄着供着么?”
凤羽珩听出这二人身份,原来是凤府的另外两个庶女,三小姐凤想容和四小姐凤粉黛。
原主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这两个妹妹的记忆,只知她们比自己小,是同年生的,分别是三姨娘和四姨娘的女儿。
说话间,两位小姐到了屋门口。凤羽珩端了用脏的那盆水走出去,到门口看都没看,直接就把水往外一泼,就听“啊”地一声惊叫,凤粉黛从头到脚被脏水泼了个透心凉。而身后的凤想容因为有她在前面挡着,虽也受了些波及,却并无大碍。
“哪个奴才瞎了狗眼!”凤粉黛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大嚷起来,“混账东西!都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乱棍打死!啊啊啊!”
她这边发疯了似的大叫,凤想容却看清楚了泼水的人正是这院子的主人,自己的二姐姐。
凤想容赶紧走到凤粉黛面前,拼命地扯着她的袖子提醒她:“四妹妹快别喊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这样子被人看到不好。”
时值夏末,虽早晚天气渐凉,但白日里还是热得紧。姑娘们都是穿着薄纱的料子,被水一浸便紧贴了身,连里头的小肚兜都隐约的见了。
凤粉黛又羞又恼,双臂环胸,睁开眼瞪着面前还拿着空盆的凤羽珩,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凤、羽、珩!”她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名字,要不是想容硬拉着,真想扑上去把面前这张笑脸给撕个稀巴烂。
凤羽珩却扬了扬手中的盆,大言不惭地来了一句:“四妹妹走路也不看着点儿,我这门口刚打扫干净,又被你挡了一盆水,真是麻烦——满喜!”她扬声叫着,“赶紧把门口弄干净!”
凤粉黛气得面色发青,指着凤羽珩:“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毕竟是大户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瞎了狗眼”这样的话或许能说出口,但要再让她骂点儿新花样还真是词穷。
一旁站着的凤想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来性子就拘谨腼腆,听说凤羽珩回来,是偷偷背着下人跑来柳园看望的,谁知道刚到门口就遇见了同样也没带下人的粉黛。
眼下粉黛一来就出言不逊,二姐姐凤羽珩这么些年在外头竟也练出个凌厉性子,吓得她再不敢多言,低头看着从粉黛身上滴下来的水珠。
“多谢两位妹妹来探望,但我们这院子现在实在脏乱得很,没法儿请妹妹们进屋喝茶,就先请回吧。至于四妹妹弄脏院子的事,妹妹放心,我是不会跟长辈们说的。毕竟妹妹也是好心来看我,再因这事儿受到责罚就不好了。”凤羽珩拎着空脸盆,话说得十分诚恳,就像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
凤粉黛被她说得瞠目结舌,就连想容都惊呆了。
睁眼说瞎话,她这二姐姐行啊!
见两人愣在当场,凤羽珩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送客之意干脆又直接。
凤粉黛气得牙都哆嗦,但又不敢真的让凤羽珩把事闹大,四姨娘韩氏早就嘱咐过,让她先不要招惹姚氏这边,要看看府里的态度。特别是听说凤瑾元作主把她们留在了府里,就更是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凤粉黛从小就跟凤羽珩不对付,从前一个是嫡女一个是庶女,她争不过也抢不过,可现在不同了!
听说凤羽珩回府,这粉黛恨不能马上过来踩两脚,哪里肯乖乖听话。只是没想到,踩人不成反被人踩,这一趟柳园来得着实揪心。
“哼!”她狠狠地瞪着凤羽珩,将手里提着的那只包袱往她面前一扔:“二姐姐当年走得急,好些衣服都没带走,我帮着二姐姐留了下来。现在你回来了,还给你。只可惜,这衣服当初是做给凤府嫡女穿的,你现在区区一个庶女,早就不配用这么好的衣料了。”
凤羽珩点点头,“没错,庶女,彼此彼此。”再瞅瞅粉黛这一身水涝涝的样子,很体贴地问她:“四妹妹是不是觉得这样子离开不太好?要不这样吧,满喜,把你的衣裳脱下来,给四小姐换上。”
“这……”满喜很郁闷,姐妹间的矛盾怎么就拐到她身上来了?“二小姐,不是奴婢不愿换给四小姐,只是您看,奴婢比四小姐高出一个头呢,这衣裳四小姐也穿不了啊!”
凤羽珩摊摊手,“那四妹妹你就挑没人的地方跑快点儿,再耽搁只怕被更多人撞见就不好了。”
凤粉黛到底是小孩子,被她这么一唬也吓得不轻,顾不上再置气,提起裙摆转身就跑,留下凤想容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凤羽珩瞅着这个妹妹不似沉鱼那般处事圆滑,也不似粉黛那般尖锐犀利,怯生生的样子倒是有些像姚氏,她便也温和下来。
“三妹妹,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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